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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花劫[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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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饭,天空仍是雾蒙蒙的,乐乐便呆在屋里,趁此好好修习内功,他练功的姿势很简单,就是平躺在床上,平时睡觉的时候真气在小周天经脉内自动运行,若是想更进一步加深功力,非在大周天运行不可,这时御女心经已默默运行,真气从下丹田缓缓运行到上丹田,平衡两处真气,再由两处丹田向四肢百骸慢慢流动,真气全身运行一遍,再回到两处丹田,上丹田处聚集的真气,再按原路退回下丹田,然后所有的真气都集中在跨间的阳物上,松软的阳物突地暴起,比交合时更大上几倍,那上面青筋暴起,由原来的暗黑色变成紫红色,随着真气退回下丹田,那东西又变成软绵绵状,就像刚才从没勃起过一样,至此才运功一个大周天。

    他从练功中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经过上次真气的炼化,丹田和经脉中的空间空出许多,就是经常饿着肚子一样,这一次的运功使丹田空荡感更强,他心头迫切许要大量真气,他的真气多是从交合中得来,于是他需要女人,就是饿狼需要肉一样迫切。要是若雪还在多好,他不禁想到,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下楼到大厅随便吃一些饭菜,看到身上还有几百两银子,就朝醉心湖的方向走去,那种迫切的欲望在他心头燃烧,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就像刚开始练御女心经时情况一样。

    暖香楼,上次他听琴时,那花舫就停在暖香楼旁,就是老马识途一样,不知不觉的已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觉得香风阵阵,乐乐六觉十分敏感,受不这强烈的气味,张口打个喷嚏,抬头间,已有中年老鸨扑了过来,虽是中年,姿色还算不错,至少不像他以前去过的妓馆,那种一说话满脸掉粉的八婆。

    “哟,这位公子哥真是俊俏,奴家在此接客几十年,也未碰到像您这么好看的人儿!”老鸨笑容满面,一双手不老实的在乐乐身上凯油。

    乐我苦笑,唉,在哪的老鸨都一样,哪一次去妓馆,没见到姑娘,先被老妈子级的人物占便宜,说道“找五位上好的姑娘!”按照他以前去妓馆的习惯,至少要五个姑娘才够他折腾一次。

    老鸨听后,十分吃惊,不信的确认道“公子爷,你是说五个吗?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学过床头秘术的,一般的客人,一个都吃不消”

    “难道有生意你不做吗?”乐乐邪邪一笑,手指带着一丝御女真气,在她酥乳上轻轻一抹,老鸨浑身一震,双腮俏红,舒服的差点喊叫出来,颤声喊道“小桃,挑五个漂亮姑娘陪这位公子爷!”

    乐乐丢下瘫在椅子上发呆的老鸨,笑呵呵跟着小桃,带着五个略有姿色的姑娘,走进客房

    半个时辰过去,乐乐看着昏睡在床上五个白嫩的人儿,苦笑着摇摇头,他已经明白若雪为什么那样容易泄身了,自己《御女心经》第五层的效果已被他找出来了--以前五个普通女人就行了,现在还不知道需要几个呢!

    他叫醒其中的一个小绵羊,道“小月,再帮我叫几个姑娘进来,你们不行了!”

    小月从满足的沉睡中醒来,羞喜道“公子还记得奴家的名字呀,你真厉害,奴家好久都不曾有如此幸福过!呀,她们都昏睡了,我这就去帮你叫几个姐妹进来!”她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一个时辰后,看着床上,地上十五个雪白的玉体,乐乐再次无奈的笑了,再去别的妓馆钱也不够了,众多姑娘中,唯一清醒的小月,柔声道“公子,外面没有姑娘了!你再要奴家一次吧!”说着她软绵绵的爬了过来,乐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抱起小月白嫩丰盈的玉臀,见她幽幽秘穴中,滑水已流到雪白的大腿上,乐乐底吼一声,暴力的进入她的身体,小月只能爬在地毯上,无力的呻吲,柳腰急摆,似痛苦又像极度的快乐。

    数百下后,期待以久的热精,如怒海狂潮,一浪高过一浪的射入小月体内,她高亢的尖叫几声,乌发狂摆,羊脂般的皮肤镀了一层层红晕,微张的樱口,如泣如诉的轻喊着“王公子,公子!”

    在出精的同时,他的灵识居然再次变的灵敏起来,笼照整座小楼,几乎能感受到小楼中每间房子里有几个人,那人的体型,年龄,在做什么。在楼的最高层,他感觉到有一个武功颇高的年青女子,她的武功只比若雪逊上一筹,和洛河的功力相近。有一个熟悉的人正要进门,那人的身高体型,武功那是鲜于拓。

    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他再次领略到天人合一的美妙情境,激动的亲吻着怀里的小月,小月这次居然没有昏倒,感受到乐乐的激动的热情,也热烈的回应着他的亲吻,香舌缠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

    “公子,我来伺候你穿衣吧!”小月拖着疲倦的身子,帮他擦净身子后,早已穿上彩衣。

    乐乐由她陪着,走到接客大厅,鲜于拓正在陪着老鸨说着什么,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老鸨见乐乐下楼,尖叫道“哎哟,这位公子爷,你可下来了,不然我这里可就要倒大霉啦,你看看,这里等了一大群客人,就是不信十多个姑娘都在陪你一人。呐,呐,你们这回可信了吧!”她对着正在喝闷酒的客人们喊道。

    已不少客人已跑到楼上房间里查看,一脸震惊的跑了出来,啥话都没说,跑到别家妓楼去了。

    鲜于拓已笑着喊道“王兄,你可真是厉害,明天就要应试了,还来青楼玩耍,搞的我们大家都没女人玩了,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这里的姑娘漂亮,看来我只能到别处了。”然后拉着到一边悄悄问道“兄弟,有什么秘诀吗?”

    乐乐苦笑,这是练功需要,他倒是想有省些事,少搞几个女人,这一次意外发挥,不知道钱是否够用。正要说话,老鸨迎上来笑道“公子爷真是厉害,搞的姑娘们都下不了床,这钱?”

    乐乐有些心虚的问道“多少?”

    “唉,你是第一次光顾本楼,给你优惠,只收姑娘们的辛苦费,一千两吧!”

    乐乐知道,一千两十五个姑娘,要的并不多,可他身上只有七百多两了,有些郁闷的说道“啊,贵倒是不贵,只是今天带的不足,明天补上如何?”唉,他当是在家乡的妓楼!

    老鸨突然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满面春风,如今已结寒霜,淡淡道“没钱也来”突然她想到乐乐和鲜于公子认识,说不定也是哪个大世家的公子,只是凑巧没带够而已,又转道“你和鲜于公子很熟,可以先借用一下嘛!”

    小月早已发现乐乐面带难色,照她观客的经验来看,定是缺了银两,这时已捧着一个锦盒过来,对乐乐道“王公子,这是奴家的一些积蓄,先借你急用吧!”

    “啊!”这是三人同时发出的声音。乐乐羞愧,鲜于拓震惊,老鸨恚怒。

    “喂,这,那个小月呀,我,我有钱,只是没带够而已,不能用你的钱”乐乐已多少年没红过脸了,今夜也红一次吧,不然已后可没机会了。

    小月突然柔眸含泪,凄凄道“公子定是嫌奴家钱不干净,不然怎不借用奴家的钱?”她已打开锦盒,里面有厚厚的一叠银票,最下面还有不少珠宝

    鲜于拓眼睛睁的更大,他不是不知道小月,她是暖心楼的红牌,平时待客甚是挑剔,就算接客也多是冷冰冰的,很少见她主动求欢,如今哭着要帮客人付钱,更不是他能理解的他更崇拜乐乐了!

    乐乐无奈道“我,我有钱,不信你等着”

    他把鲜于拓拉到一个角落,低声道“你刚才不是求什么秘诀吗,我告诉你,用这个,看!这是药的名字叫“一夜挺”,曾经在一个小城中,用一料这药丸大战三百多个姑娘而不倒,事后,那几天城里的姑娘根本不能接其它客人,因此这药又称为“花劫”,每七天用一次,绝不伤害身体,每粒一千两,要几粒?”这药的成本也是不少,还要用几种极少见的聚阳药草,一千两一粒,虽然宰他,但也说得过去。

    鲜于拓听的神魂颠倒,居然有神奇的药物,普通的药物不过多撑半个时辰就是极品了,而且还极伤身体,用此药钱对他来说不在乎,但要是能征战花丛,特别若某位姑娘为他的“特技”痴迷,哭着喊着要给他钱花,那种满足感不是用钱能买得到的。

    但商人的本性不改,多疑的问道,“真的管用吗?”

    乐乐故意装作不高兴,淡淡道“凭你这句话,下次再买两千两一颗,你记住了!”

    “好,我先买两粒!”

    钱货两清,乐乐笑容满面的回到老鸨跟前,甩甩手中的两张银票,先对小月安慰道“你看,不是有钱吗?”

    扔给老鸨一千两,又转身帮小月擦干泪,柔声道“小月月,别哭了,男人赚钱很容易的,呐,这张也给你!”

    小月赌气的嗔道“你不要我的钱,我干嘛要你的钱!”

    乐乐暗暗苦笑,我,我是嫖客呀,你,你是呀!我怎能要你的钱?但她是女人,还是个在哭在赌气的女人,得好好安慰呀。

    乐乐柔声道“别再哭了,若是借了你的钱,我怎么好意思再来,不来呢,你说我忘恩负义,拿着你的钱跑了,来了呢,又怎么面对你呢!我过几天专门来找你,怎么样?”乐乐见安慰半天没有效果,不得不使出狠招。

    小月听到后面那句话后,果然转喜,道“真的呀!那我不哭了,我也不要你的钱!再说,暖姨已经收过你的钱了!”

    乐乐心中暗骂,这哪是逛妓楼呀,简直是在骗纯情美媚呀!见她执意不收,只好再声安慰几句,和鲜于拓离开暖心楼。

    鲜于拓心中跃跃欲试,乐乐好心警告道“最好找个货源充足的地方,不然有你急的!”

    鲜于拓连连点头,迫不急待的钻进一家妓楼。

    人空后,老鸨悄悄对小月说“小丫头,终于动情了吗?要不我向宫主求情,求她”

    quot;谢谢暖姨关心,我还是呆在这吧,宫主不是那么好说话,若是惹怒了她,恐怕连王公子也会受到连累。quot;

    “唉,不过那小哥儿还真俊!”老鸨轻声叹道。

    每个大城,都有风月帝国派遣的官员,只是官员空有其名,并无实权,只要不惹怒当地的实权诸侯,还可以做他们的官梦。

    这次考试在洛城的府台衙门举行,乐乐去的时候,衙门口已人影重重,时辰已到,知府大人却在焦急的踱来踱去,似在等候某一个大人物,他身后数个派下来的监考官和阅卷官,更是一脸谨慎。

    乐乐不禁想到,这些就是风月国的文官吗,我将来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吗?若是这样,不做也罢,唉,我那可怜的父亲,更加可怜的我!或许父亲想要是荣誉和权利吧,而不是像这委琐而胆上的文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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