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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两个女人半台戏[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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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莫愁找到秦雪的时候，他正坐在竹椅上纳凉。

    旁边有孩童嬉戏，有暖暖的阳光在周围跃动，淡淡的栀花香也随风在四周氤氲开来。

    “你来了。”秦雪直了直腰，开心的像个孩。

    “来了。”李莫愁抬手拾了拾散于脸庞的发，颤声道，“本不必如此的，你这又何苦呢？”

    “不苦，真的不苦，能再次见到······见到莫愁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觉得苦？”秦雪合起了椅，笑着说道：“走，回家去，我们回家说。”

    “诶！”李莫愁强忍了泪水，一手接过椅，一手扶着他，“我们回家说，回家说。”全没了往日的冰冷神色，倒更像个刚过门的小娘，哪还有半分赤练仙的威风。

    “你一个人住吗？”李莫愁柔声问道。

    “没，现在和月儿一起，就是最后上演武台的那名蓝衣女。”秦雪解释道：“她叫秦月儿，我跟你提过的。”

    “知道，知道，是你的姐姐嘛！你跟我讲过的，我都记着呢。”李莫愁搁下竹倚，将秦雪扶到桌旁的椅上，问道：“她人呢，怎么没看见？”

    “买菜去了，这几天一直嚷嚷着煮菜给我吃，只是那味道实在是······”秦雪苦笑着摇了摇头，“和当年你炒的菜啊，一模一样。”

    “怎么？有人侍候着还嫌了？”李莫愁佯装怒道，伸出玉手，往秦雪脑袋上拍去，到了头上时，却只是轻轻的抚着那满头银丝。一瞬间，泪水几乎夺眶而出，“雪儿，痛不痛？”

    “只是白个头而已，又不是砍头，怎么会痛？”秦雪握起她正在抚摸自己头发的纤手，“如果没有你，那才是真的痛。”

    本就没听过几句温柔语的她闻了这番话，泪水再也没能忍住，伸出柔软的双臂，紧紧抱住秦雪，“可是我心里好痛，都是我，都是我害你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别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秦雪用袖搽了搽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你啊，又说傻话了，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的。”秦雪轻轻一握柔夷，说道：“遇见你，是我这辈最大的幸福，趁我还能活几天，便多与你说些话，万一······也没什么，只是想多和你说会儿话罢了。”靠着他肩膀的女有着一张年轻俏丽的容颜，她是那么的美，美到让他悲伤，让他心碎。

    秦雪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如现在这般，让自己心**的人儿靠在自己肩头还能有多少时日？他伸出如同朽木般的双手，慢慢的滑过她如瀑黑丝，微笑道：“莫愁，你的头发好漂亮！”

    提及头发，李莫愁眼底又泛泪花，她将他的手放在掌心，温柔道：“如果可以，我情愿没有收你为徒，甚至我情愿都没遇见过你，都怨我，都怨我······”

    “我**你，怎会遇不着。既遇着了，又怎舍得看你受苦？莫愁，你知道吗？我在终南山等了你十年，那时我以为我等的是我师傅，是那个对我关怀备至的人，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我等的是你，是一个叫李莫愁的女人，我**她，为了她，顷刻白头又算的了什么？”

第二章 两个女人半台戏[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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