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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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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腾 翠微居  h小说 第八章

    现在我终于明白,她所谓的醉酒让我送她回家完全就是一个陷阱,只不过,这是个温柔的陷阱,而我也乐于深陷其中。

    她是那种性感妖娆却又端庄知性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在任何场合都是极品,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就是在家象主妇、出门象贵妇、上床象。主妇者,勤快、顾家,有责任心,会相夫教子;贵妇者,高雅、华贵,知情识礼,有家风范;荡妇者,健康、活跃,充满激情,好性生活。

    我不知道胡玫如果成为主妇会是个什么样子,但就目前来说,我见到的她已经具备了贵妇和荡妇的标准。刚才在外面吃饭时,她清闲的装束、雅致的举止,绝对是个贵妇。而现在,她的荡妇本色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疯狂的着我的舌,并拼命的与之纠缠,而手却又急切的伸向了我的胯间

    她就这样一言不发,以行动撩拨着我身体的触觉神经,她的小手经过之,如一股股电流将的我全身击软、击溃。

    我热切的回应她,自从上次在宾馆被警察当成卖淫嫖娼给抓了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包括刘婕。

    刘婕虽然身体、脸色、心灵都在慢慢的恢复,可她那不能动的双腿却依旧在萎缩,她的双腿如今只剩下一层皮包着的骨头。每次见到她那双腿,我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哪还有什么性欲虽然第一次,我勉强的完成了整个冲刺过程,可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发现当初面对齐小倩的问题再次表现出来。每次我都会激情四起,坚硬如铁,可一想到她那畸形的压抑着人神经的一双枯腿,我的性欲会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有时候我克制着自己,在她和我都强烈需要的情况下,勉强架起她的双腿,可本来坚硬的部位还是会立即疲软下来。

    对于这样的情形,刘婕也只能叹息一声作罢。我甚至尝试过直接在被窝里蒙着头完成整个过程,可她的那双枯腿却象个阴魂般在我的脑海中不停显现。

    没有办法,在刘婕实在需要的时候,我会用手去帮她解决,而她也会用手或嘴帮我解决,但这种不能完全放开的,即使达到高氵朝也不能尽兴。

    手和口,甚至后门都只能作为性过程中辅助的手段,男人与女人天生就是个阴部结合的完美组合。男人只有在巨物入女人的密洞时才会有那种完全被包裹的快感,而女人也只有在入时,才会有那种被完全充满的感觉。在这种被包裹和被充满的快感的刺激下,再加上疾速的摩擦,这样的性生活才是完美的。没有了这种造物主设定好的配合,再怎么去替代,也总觉得是隔靴搔痒。

    但我不会出去找那些专门出来卖的女人,上次的阴影依旧在我的心头,虽然因为乔恩先的关系,警察不会拿我怎么样,但我已经怕了。而且,那些相机里的照片,一直象块石头一样的压在我的心头。也许他们早就已将相机里的照片给删了,但我不可能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所以我绝不会在外面的宾馆或其它地方再去随便找个女人。

    但现在不一样,现在是在胡玫的家里,我根本不用担心那天的一幕会出现。所以我能完全放开。

    我象剥洋葱一样的将她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剥开,很快,一具粉雕玉琢的美丽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乳房丰满而结实,由于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她的乳房非常翘挺,顶端的一粒嫣红不象哺过乳的女人那样呈绛紫色,而是艳红如血,娇艳欲滴。

    她的小腹是那样的平坦,整个腰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性感小巧的肚脐差不多正好位于整个人的黄金分割上,使得她的身体看起来比较是那样的精准,赏心悦目。

    而平坦的小腹下是那一抹黑,借着灯光,这抹黑并非黝色,而是有一丝淡淡的金黄,整个毛发在灯光的映照下,发出诱人的光辉。

    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那样白皙而有光泽,两腿微微并拢着,将两腿间那抹金黄欲盖亦彰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早已沸腾,双手掠过她的双,在那面不停的揉搓,并用力挤压。

    她的双不仅丰满,而且弹性十足,捏在手里的感觉非常的舒服,我停下头,一口叼住了那颗娇艳的葡萄。

    我的动作让她不能自以,她迅速的帮我解开腰带,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昂立。

    “郝挺,你的好”她在的我耳边说,气息如兰。

    我没想到,她在这样的情形下居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立即就有了逗一逗她的意思,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乳,一只手向她浓密的草地深入进去。“么我可听说,男人那玩意再,也没有女人这边,女人的这永远比男人的那玩意一外套。”

    她的身体忽然一激灵,然后颤声对我道,“是比男人那玩意一外套,不是比手指一外套,你”

    然后,她的声音就不再连贯了,因为我的手指已经在她粘液的作用下深入进去,并在里面开始扣挖起来。

    “嗯”她的鼻子里发出悠长的鼻音,貌似非常的痛苦。

    “别弄了,进来吧,”她扭曲着身体,将手伸向我的胯间,急切的抓住我的突起,然后自觉的躺倒在沙发上,将我牵引进入。

    立即,一个温暖潮湿的世界包裹了我,那是生命的源泉,我徜徉其中,辛勤的耕耘着

    当一切结束,我们相拥着到浴室进行了冲洗,在浴室里,我们再度上演了一次站姿。

    “胡玫,那我回去了,”穿戴整齐,我准备告辞。

    “男人是不是都提上裤子就不认帐了”她开玩笑的跟我说。

    “呵呵,我不知道其它男人会不会这样,但我肯定不会,放心吧,有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尽力,”我道。

    从胡玫打电话给我到现在,她都没有跟我提要我将接待安排到她们酒店的要求,因为她是聪明人,她当然知道做事不能这么功利。但我却很清楚她要什么,而且她要的这些东西我可以给她,所以我都才会对她的身体勉而受之。

    而且我很愿意以这种方式与胡玫交往,因为她的目的明确,只是为了生意,这样的交易不会带来任何的后遗症。

    “能留下来陪陪我吗每天回家就是一个空荡荡的房子,挺寂寞的,”她没有接我的话茬,因为她知道我肯定能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再说出来就有点俗了,刚才那美妙的性就变成了赤裸裸的交易。

    有些事可以做,但不可以说;有些事可以说,但不可以做,这就要各个人去理解,去口味,否则就会很煞风景。现在这样的场合,我们当然不愿意让煞风景的情况出现。

    其实我明白,胡玫说的每天回家就一个空荡荡的房子这绝不现实,因为她们酒让绝不会是我们一个客户,既然胡玫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拉拢我,那么她同样可以用这种方式去拉拢其它客人。所以,我没有必要对她体现得多么怜香惜玉,不过我会将她看成与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我会在我的能力权力以及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去帮她。

    我知道,为这样一个女人去做违反法律的事,当然是不明智,也是不理智的。

    “不了,明天还要陪老板下乡,如果有事或有什么需要可以打我电话,”我道。

    “你刚才弄得我真舒服,下次我需要再找你行么”她再次岔开了我说帮她的话题,而是发出了这种诱惑的邀请。

    我发现,我必须走了,否则我会在她这种诱惑下再次疯狂。

    “我说了,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我说完,转身,然后道,“那我走了啊,”

    身后转来她微微的一声答应,嗯,而我已经开门而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陪着秦默天去了我自己的家乡,清沟县。

    昨天我已经跟清沟县的郝县长说约好,让他准备好我们今天去视察的地方。

    清沟是江城唯一具有山沟沟的地方,说是山沟沟,其实就是些土丘,按说清沟县应该是那种丘陵地区。可这些土丘高的也有两三百米,这就使得整个清沟县农业灌溉成了个问题。山坡坡、山沟沟里的地不能不种,种,水却无法即时供应。以前,这一带的粮食种植灌,多是靠天,旱年涝年基本没有收成,碰到一年风调雨顺,那么老百姓可以过一年不愁温饱的日子。

    我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长的,那时一家种的粮食还不够口粮的,哪还有闲钱供孩子上学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成绩也非常优异的姐姐才主动放弃学业来供我上学。

    想到姐姐姐夫,我的鼻子有点酸,他们太辛苦了,这么多年我还真愧对他们了。好在上次王新在省城请郝县长吃过饭后,郝县长随即回来就给姐夫弄了个村主任,而我姐姐也去乡镇做了合同工,也算是我为他们尽了一分力吧。

    所以,这一次,秦市长在提到要到清沟县去视察的时候,我才提前给郝县长发了短信,我不想他因为没有任何准备而挨上面的批,这也算是我对他的一种回报。何况他还救了我子一命,如果不是他及时的派出警车,我子那天晚上还真危险。

    “郝挺,我记得你家好象也是清沟县的吧”在车上,秦默天突然问我道。

    “秦市长你记忆力真好,我家是清沟县清河镇上岗村的,”我道,当然在这也拍了个小小的马屁。

    其实这也不算是马屁,毕竟人家是贵为厅级的副市长,而我只是个小秘书,人家能记得我的家乡在哪,这本身就是一种恩赐。

    “我记得清沟县好象有一种什么矿是吧这些年开发得怎么样”秦默天问。

    “是,是一个钛矿,不过并没得到什么开发,”我道。

    “哦,这是怎么回事”秦默天问,因为矿业不归她管,这一块她可能并不太熟悉。

    “是这样,因为清沟县地势复杂,丘陵密布,而且交通极不便利,虽然有商家愿意过来投资,但硬件设施还不够完善。以前曾有投资者为投资过,但由于输出成本太,最后还是放弃了。”我道,这我也是听我父亲说的,没想到秦默天会问起这事来。

    “那么当地就没修一条路要知道钛可是我们国家现在力发展的金属,它高熔点、高强度、耐腐蚀、韧性好,导热系数点,是军工和航天科技重要的源金源之一,具有广阔的市场。如果当地政府投入资金能修好一条路,那么一个钛矿就可以提高清沟县的gd,”秦默天道。

    我没想到,秦默天对矿业这么了解,我刚一说钛矿,她立即将钛金属特性全部列举了出来。我可听说,她当年读的可是文科。

    “额,”我在思考我应该怎么回答秦默天这个问题,因为清沟县是我的家乡,如果我现在就说修路如何如何的困难,她肯定会认为我是在为郝县长做说客,甚至会认为我事先得了郝县长什么好。“好象听说以前也有人提出过这个建议,但每次在最后时刻又都放弃了。”

    “哦,这又是为什么”秦默天问。

    我就是要她这么问,这样我才能顺着她的问题不露痕迹的将困难说出来,虽然郝县长并没有跟我说过让我帮忙,但我觉得他既然主动帮助了我姐姐姐夫,那么这一点,在力所能及的时候,我还是要帮帮他。虽然秦默天不管矿业,也不管道路建设,但如果她能在市府联席会议上提出来,也可以更早的促进市府将修路列到计划日程上来。再说了,清沟县是我的家乡,如果能为家乡进一份力,我当然愿意。

    “清沟县是江城市所有县市中最落后的县,而且地偏远,与海西省相连。而修路可是个寸土寸金的活,据我估计清沟县很难拿出这么多的钱来。”我道,我没说这是实际情况,只是说据我估计,我想秦默天应该不会认为我是在做说客。

    “嗯,这倒是个问题,”秦默天道,然后就没再说话。

    在这些场合,领导不说话,作为秘书的一定得闭嘴,所以我也赶紧坐正,这样,让秦默天可以有个安静的休息的时间。

    快到清沟县的时候,我转过头,轻声对秦默天道,“秦市长,我们快到清沟县了,”

    “嗯,”秦默天应了一声,挪了挪身子,然后坐正。

    这是我跟秦默天近一个月来摸索出的规律,秦默天上车都会休息一会,时间长短不定,然后在要到地点的时候,我就提前两三分钟提醒她,这样让她有时间及时的整理一下自己。女人与男人不同,对自己的妆容非常在意,我总不能让领导睡眼惺忪、蓬头垢面的出现在公众场合吧。

    而且,秦默天没有一般四五十岁于更年期的女人的那种唠叨,她平时很少说话,甚至到了惜字如金的地步。除了某些会议上她是最高负责人,她才会多讲两句。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不与其它任何领导抢风头,所以,她才会被所有人认为是最没有威胁的一个,也才会坐得稳稳地不受到任何人的攻击。

    到了清沟县界,我就看到有一辆警车和几辆公务车停在了路口。

    这个郝县长,我说别让他接别让他接,他还是跑到路口来了。

    清沟县没有那种国家级的高速路通过,只有省道,而省道是不封闭的,所以郝县长直接将车停在了省向清沟县分支的入口。

    “是你通知清沟县的领导的”秦默天冷冷地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显然她也看到了路口的那几辆车。

    秦默天是不喜欢排场的,象这样的警车、公务车倾巢而出的现象,肯定会引起她的不满。我当然不能将这个过失往自己身上揽,于是连忙道,“没有,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到宋秘书长那拿到您今天的行程安排的,”

    虽然今天早上才拿到行程安排,但昨天施拥军就告诉我这件事了,但我却不能说出来。毕竟市府有那么多秘书,每个县在市府安几个耳目,随时报告一些市府领导人的动向,特别是与自己县有关的情况,这很正常。

    “这个办公室,纪律性真的是要加强了,”秦默天嘀咕了一声,然后坐直身子,“小张,靠边停车吧,”

    小张,名叫张跃伟,秦默天的司机,秦默天荣升副市长的时候,张跃伟正好从某侦察兵队少尉排长转役。据说他在部队本该有好的前程,但因为家里突然遭了变故,所以才申请转役。到了地方上,张跃伟还保持着部队的一贯作风,不与人闲谈聊天,不与其它司机一起胡吃海喝,更不会拿秦默天的招牌在外吃拿卡要,而且对于领导的命令是完全执行,保质保量。

    本来以他这么闷的性格,别人都以为他在秦默天这一定干不长,可谁也没想到聪明伶俐张国良被踢掉了,而看似内向的张跃伟却留了下来。

    “是,秦市长,”张跃伟答应一声,然后轻打方向盘,车子缓慢减速,稳稳的停在了郝县长他们车前的五六米。

    张跃伟虽然不怎么说话,但他做事是非常有分寸的。就拿这停车来说,停得太远,这样领导下车,要与地方上的同志握手说话,还能有很远一段距离,无论是领导走还是地方上的同志走,这距离太远,总是给人感觉不好。要是太近,那么就有点车头碰车头的意思了,这样一般都是在态度非常不友好的情况下才会这样。

    停车,一般以五六米为宜,这样领导下车只要踱过车头,而下面的人就可以紧赶着几步,这样时间上正好两方都不尴尬,总不能领导已经到了,还要伸出手等下属半天吧在握手的礼节上,下属是不能先伸出手来的。

    车了停下,秦默天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她刚到车头,郝县长已经带领一班清沟县的领导迎了上来。

第八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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