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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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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胳膊将杏花二嫂的两条腿架起,她的门户开始洞开在的我面前,我伸出舌头将头埋了下去。

    “大龙,别亲那里,那里脏……”杏花二嫂没想到我会用舌头去舔,赶紧用手来扳我的头。

    我没理会杏花二嫂的话,也没让她扳动我的头,我将头紧紧的贴在那,只是一味的让我的舌更深入……

    又是一个几乎不眠的夜晚,在一遍又一遍释放之后,我无力的瘫在了杏花二嫂的怀里,她轻轻的搂着我,象搂着个吃奶的婴儿。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杏花二嫂已经不在床上。

    “杏花二嫂,杏花二嫂?”我叫了两声,没有人回应。难道二嫂出去了?不好,她不会走了吧?

    我连忙爬起来,餐厅的桌上摆着我最喜欢的南瓜粥,两只碗,两双筷子……

    我心下稍定,两只碗,看样子杏花二嫂还没走,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我昨天给杏花二嫂的那一沓钱。

    我走过去,在钱的下面有一张纸条,打开纸条上面是杏花二嫂歪歪扭扭的字迹。

    大龙:

    我走了,我不想你送我,我怕那个场面。我听你的,打个的。老实,这么多年,我还从没打过的呢,来城里这么长时间,咱也学一会城里人的派。

    你的钱我放在桌上了,但你给我和孩子买的东西我带走了,谢谢你。强子每个月都给我发工资的,我不应该再要你的钱,我知道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有可能的话尽快找个人结婚过日子吧,一个家没有一个女人不行。

    宝宝真的很可爱,听话,给他找个妈妈吧,他需要妈妈……

    我走了,也许我们再也不能相见,但在你家的这段日子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光,特别是最后这两天……

    好了,我走了,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

    杏花

    XX年XX月XX日。

    看着那一沓钱和杏花二嫂的纸条我不禁有点黯然神伤,杏花二嫂在我最需要人的时候帮助了我,我却一点都帮不了她,难得的想给些钱也被她给拒绝了。不行,我要将钱给她送过去,我抬头看了一下家里墙上的闹钟,登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因为这个时候,开往我家乡的车已经起程了。

    杏花二嫂昨天晚上,不,昨天夜里那么疯狂的索取,是不是也是事先计划好的,她不想让我送她,也不想收我给的钱,所以她只能趁我熟睡的时候离开,而只有让我筋疲力尽,睡得忘了时辰,她才可以不声不响的替我准备好一切,然后不声不响的离开。

    短暂的失神之后,我立即叫起儿子,因为从今天开始我又得每天送儿子去幼儿园了。

    匆匆忙忙的将儿子送到幼儿园,然后赶到单位,晨会没赶上,还好第一节课我赶上了。可就在我上课的时候,手机却拼命的响个不停,幸亏上课时我将手机调成了震动,要不我这一节课就没法上了。

    我们学校规定,上课老师是不允许接听手机和拨打电话的,否则以教学事故论处。对于教学事故,我们学校是扣三个月奖金,然后进行全校通报批评,所以即使我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老家的电话号码,我也没接。

    下课了,我急忙回拨过去,是我妈接的电话,“妈,我大龙,您打我电话了?”

    “大龙啊,”电话那端传来了妈妈熟悉的声音,“你爸这两天胃疼得厉害,在我们这边乡镇和县医院都看了,可就是没效果,我和你姐都快急死了,”

    “啊……?那……那,这样吧,妈,你们现在就乘车过来吧,我带爸去我们市医院看看去,”我道。

    “可家里的鸡和鸭,还有一窝小猪……,”妈妈又开始唠叨她一辈子不肯离开家乡的理由。自从我们生了孩子,准备让我妈来给我们带孩子的时候,她就家里离不开,再加上我爸身体一直不好,我也就没强求。就为了这事,齐小倩对他们很有意见,这也是齐小倩对他们不好的原因之一。

    “妈,是人命重要,还是你家里那点鸡鸭鹅猪的重要啊,”我打断了妈妈的话,“什么也别了,你们现在就收拾东西,正好下午有从我们那开往江城的客车,晚上我到车站接你们去。”

    从江城到我们老家乡镇的车是一天一班,一天一个来回,早上从江城发车,中午到我们那边的镇上。然后驾驶员在镇上吃个午饭,再从镇上开回头,晚上回到江城。

    “那……”

    “妈,就这样啊,我一会还有一节课,我晚上去车站接你们啊,”我连忙挂断了电话,我知道我妈妈的性格,遇到事会没了主张,但有时却又犟得很,特别是不愿意离开她那个非常落后的家乡,用她的话叫‘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而且城里人回家就关门邻里老死不想往来与他们在农村每天走家串邻惯了的生活完全不同,所以她在城里极度不习惯。

    挂掉电话我才想,这冥冥之中应该是有天意吧,杏花二嫂刚走,我爸妈就要过来了,要是他们早一天来,发现杏花二嫂在我这会是个什么结果呢,我不敢想象。

    下午的时候我给刘婕打了个电话,毕竟我晚上要去接我爸妈,所以孩子就必须要有人接。

    “刘婕,今天下午帮我接一下孩子行么?”拿起电话,我对刘婕道。

    “好啊,”刘婕的语气里明显充满欢乐,自从杏花二嫂来我们家做保姆后,刘婕已经好长时间不去接孩子了。

    “晚上我父母来,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吧,”我道。毕竟要请刘婕带孩子,要是我父母来我接了他们直接在外面吃饭也不好,总不能人家帮你带着孩子你吃饭就忘了人家,再了,我父母来看不到孩子肯定是要问的。

    “浪费那个钱干嘛,我下午早点关门,我买点菜到你那去做吧,”刘婕道,“哦,对了,你家那位保姆,对,叫杏花二嫂的呢,怎么,她今天没空接孩子?”

    “我正准备跟你这事呢,”我道,“杏花二嫂是强子偷偷从老家带出来的,她家里人都不知道,今天要是在一起吃饭你可千万别漏了嘴。还有,杏花二嫂回去了, 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恐怕以后还得麻烦你……”

    “什么麻烦呀,孩子叫我妈妈呢,”刘婕着,挂断了电话。

    虽然已经重新成立了建安公司,而且刘婕是法人,但刘婕觉得自己根本就做不了那样的大生意,所以公司基本是钱林俊和郝强在忙,管理由钱林俊接手,工程由郝强负责,刘婕只挂个法人的名。她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书店,用她自己的话,书店一年能赚三四十万,足够他们母子生活了,她不想再折腾。

    我知道,要不是我的劝,刘婕不会将那十多套房产卖了来投资这个什么建安公司,毕竟对于坐拥千万资产,再能年入几十万的她来生活已经相当富裕,没必要去冒那个险,这样的工程要是赚了还好,要是赔了,最有可能的就是倾家荡产。

    林永健,刘婕的丈夫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下午下班后,我打了个的到车站,明知道车子不会这么早到,我还是早早的等候在了车站的出口处。父母难得来一趟,而且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带许多家乡特产,父亲身体又不好,我不想让他们再受累。

    “爸,妈,”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我终于看到父母从长途公共汽车上走了下来,我连忙迎了上去。

    母亲的气色看起来还可以,倒是父亲佝偻着腰,脸色极差,而且走路时表情象是很痛苦的样子,一只手摁在上腹部。

    “爸,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我爸是老胃病,而且一疼起来就非常难爱,吃吃不下,睡睡不着的。

    “你爸最近这阶段胃疼得厉害,而且有时还会吐血,”我妈道。

    “吐血?”我惊住了,我不是医生,不知道什么原因会引起吐血,但我知道吐血肯定是病得非常严重的了。

    “没事的,不就是有点血丝嘛,咱们农村人,没那么金贵,”爸爸道,不过声音明显没什么力气。

    “爸,妈,那我们走吧,明天我带我爸到江城医院好好检查检查,”我着,一手提起父母从老家带来的特产和他们一行李,一手去挽扶我爸。

    “你拿东西吧,我能走,”我爸道。

    “对,大龙,你拿东西吧,我扶着你爸,”我妈也对我。

    当我们回到家时,发现我们家的窗户居然有灯光,我妈疑惑的问,“大龙,你家里有人?”

    “噢,一个朋友,我请来帮着带宝宝的,”我,我不想让父母知道我和刘婕的关系,其实刘婕今天要来做饭的意思我是明白的,可我实在不忍拒绝。

    “噢,”母亲狐疑的应了一声。

    我敲了敲门,刘婕过来开门,然后对着我父母道,“叔叔阿姨,你们来啦,”

    “爸,妈,这是刘婕,我朋友,来帮我照顾宝宝的,”我连忙介绍道。

    “噢,噢,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母亲连忙道,母亲是那种农村妇女特有的憨厚,而父亲则有点农村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他只是朝刘婕点了一下头。

    “郝挺,饭已经好了,叔叔阿姨一定饿了吧,咱们洗手吃饭吧,”刘婕道。

    “哎,”我应了一声,然后让我父母去洗把脸,此时林俊阳和宝宝也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不大的客厅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妈妈,我要吃肉,”林俊阳道。

    “妈妈,我要吃肉肉,”我儿子也跟着叫道。

    此时,父亲刚刚从卫生间洗手出来,听到宝宝叫刘婕妈妈他明显一愣,不过随即他就一声不吭的坐到了桌子边。

    刘婕做过专职家庭主妇,所以菜烧得确实不错,毛豆米烧仔鸡、红烧扁鱼、梅干菜扣肉,再加上几个素菜,都是家常菜,但香气四溢,令人食欲大动。

    “郝挺,要不要给叔叔阿姨倒点酒?”刘婕问。

    “我不喝酒,”我爸道,我看到他的脸色明显不太好。

    “我爸胃不好,不能喝酒,”我道,我忘了我居然没告诉她我爸是因为胃病来看病的。

    “噢,叔叔胃不好那先喝点汤吧,胃不好的人要多吃软乎的食物,这样吧,叔叔,您先吃点菜,我给你下点面条,胃不好的人吃面条舒服。”刚坐下的刘婕连忙站起来。

    “姑娘,不用了,别麻烦,坐下吃吧,”我妈妈连忙拦道。

    “没事的,一会就好,”完,刘婕已经钻进了厨房。

    我发现,我爸刚才紧皱的眉头有点松开。

    吃完饭,刘婕收拾完桌子就准备离开,可宝宝却非要粘着林俊阳,小孩子就是这样,总愿意缠着比自己大的孩子。

    “郝挺,叔叔阿姨刚来,肯定也累了,要不今天宝宝就跟我回去睡吧,正好你明天要带叔叔去医院,我明天送宝宝去幼儿园就行了,”刘婕道。

    这样也好,省里我明天早上又要送孩子,还得忙着去帮我父亲挂号。

    “大龙,你和这个刘婕是什么关系?”我送刘婕下楼,父母坐在客厅里,我一回来他们就问。

    “就是一个朋友啊,”我道。

    “朋友?朋友宝宝叫她妈妈?你看,我们来这么长时间,宝宝基本上都不理我们,倒是一个劲的缠着这个刘婕,”母亲道。

    “妈,你们不是刚来嘛,再了,这一段时间刘婕帮我带了不少孩子,孩子已经跟他熟悉了,我……”我。

    “嗯,这刘婕不错,做老婆行,”我父亲一直没怎么话,突然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爸,你什么呢,我们只是朋友,”我确实没有跟刘婕结婚的打算。

    “孩子,这刘婕有男人吗?”我妈问。

    “废话,有男人人家能这么晚在大龙家里?”我爸轻呵道。

    还别,我爸平时不怎么言语,但看事情看问题要比我妈深刻得多。

    “没有,他丈夫已经去世一年多了,我……”

    “那他丈夫怎么死的?”我妈问。

    “你问那么多干嘛?”我爸又呵斥了一句,他们一辈子就是这样,我妈什么我爸都觉得不对,可他却又什么都离不开我妈,这一辈子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

    “他丈夫是因为生意投资失败自杀的,”我道。

    “大龙啊,小倩也走了几个月了,你还带着个孩子,如果碰到相巧的就再找一个吧,我也觉得这刘婕挺不错的,长得漂亮、话也温柔……”我妈道。

    “主要是会关心人,”我爸插了一句,我知道刘婕今天的计划算是成功了,她不就是想跟我父母见个面,在我父母的面前留下好印象么?如果当初我和刘婕在一起,刘婕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找个依靠的肩膀。那么齐小倩死后,刘婕确实有与我再组建家庭的意思,只是她没出来而已,因为她比我大。

    “那她多大了?”我妈问。

    “三十二,”我。

    “嗯,女大三抱金砖,我看可以,”我妈道。

    “妈,你这都是哪跟哪呀,我们只是朋友,”我道。

    “去,别以为妈看不出来,那刘婕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朋友,”我妈道,“就这样定了啊,如果刘婕成为我媳妇,我没意见,起码好过那齐小倩一百倍。”

    “妈……”齐小倩已经去了,我不想再她的是非。

    “好了好了,不了,我们去洗脚睡觉,”我妈道。

    第二天,我早早的来到了江城医院,江城医院是三甲医院,在周边几个城市都是有名的,我早上七点多来挂号时,窗口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挂哪个科哪位专家?”挂号的护士问我。

    胃痛我知道要挂消化科,至于哪个专家我还真不认识,“随便吧,就找你们这最有名的专家。”我。

    “孔院长的号已经满了,要不我给你挂顾主任的吧,”护士道。

    “行,”我,我不认识什么院长,当然也不知道什么主任,但我觉得在这种医院里能当上主任院长的一定都是些医术高超的吧。

    在诊室门口等了很长时间才终于叫到我父亲的名字,我们抬脚就准备往里走。

    “每位病人只能有一名家属陪同,其它人在外面等,”叫号的护士拦住了我们。

    “妈,你在外面歇会,我陪我爸进去,”我,然后就挽着我爸走进了诊室。

    诊室里一个坐白大褂,戴着眼睛的医生正坐在电脑后面,拿过父亲的病历看都没看就问,“怎么了?”

    “我……”

    “我爸胃痛,”我怕我爸的家乡口音医生听不懂,连忙用普通话。

    “让病人自己……”医生很不满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她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我,“你……你是郝老师?”

    “你是……”我看着她,一张精致的脸上戴着个精致的眼镜,很漂亮,似曾相识,但我记不起在哪见过。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顾小雅呀,我们前几天才见过,我,钱亚民的小姨,”着,顾小雅拿下了她的眼镜。

    顾小雅?就是那个红衣红车的性/感女郎?靠,那天的她多么的婀娜多姿、仪态万千,可现在穿着个白在褂、戴着幅眼镜,给人的感觉就是端庄、冷艳,而且绝对的专家型知识分子。

    “顾……顾小雅?”我扫了一眼她胸前的挂牌,没错,是叫顾小雅,我连忙道,“哎呀,顾医生,想不到会是你,麻烦你了,请你帮我父亲查查,”

    “叔叔,你怎么了?”她再次将头转向我父亲。

    “我就是胃痛,是老胃病了,不过这一阶段痛得比较厉害,而且有时还吐出带血的痰,”我父亲道。

    “哦,您过来,我给您检查一下,”顾小雅站起来,让父亲躺到检查床上。

    从她站起来那一刻起我更确信了,她那绰约的风姿并没有因为白大褂而减了分毫,相反白大褂反而给她增添了一些制/服诱/惑,我不禁都看得呆了。

    “这疼吗?这疼吗?……”顾小雅让父亲躺到床上后让父亲撩起腹部的衣服,然后用手一会轻轻按压这,一会又手握半拳轻叩。

    很快,顾小雅的检查结束,她让父亲穿好衣服,然后转头对我,“郝老师,叔叔可能是胃部溃疡,最好能做一下胃镜检查。”

    “做胃镜?那得多少钱嘞,姑娘我们不做行不?”我还没话,我父亲已经插上了嘴。

    “爸……”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就做个胃镜嘛还心疼钱,搞得我多没面子。

    “叔叔,因为你唾液里有血丝,所以我想进一步给您彻查一下,胃溃疡可不是小病,如果病灶不断扩大的话,很容易发生癌变,所以最好是尽早治疗,”顾小雅道,我知道她是从医生的角度去考虑的。

    “你这女娃什么呢,我自己的病我知道,怎么能胡呢,什么癌不癌的,”我父亲是个比较迷信的人,特别忌讳一些不吉利的字或词,一听顾不雅有癌变的可能性,立即就火了起来。而且一手抓起病历,“走,大龙,我们不看了。”

第六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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