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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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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此时我虽非醉翁,但顾小雅身上的山山水水早就让我心旌摇曳,所以这饭吃得就有点无味。因为我没有慢慢去品各道菜的味道,而是风卷残云般横扫桌上的每一个菜盘,甚至差点还被鱼刺给卡住。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更吃不了鲢鱼片,”顾小雅看着我如莫言的《疯狂的吃相》,嘁嘁地低笑了两声。
“你不是热豆腐,也不是链鱼片,”看着她娇羞笑着的面孔,我的心里早已心猿意马,所以话语就免不得有点过火,“一会看我怎么慢慢品你这个浪里白条,”
我将‘浪’子的音读得特别重了点,而且我曾经跟她过,她赤/裸身体柔美的曲线就象水中的白条鱼一样,特别是她白皙细腻的皮肤,就如白条鱼在水中反身阳光后的银光闪闪,耀人眼球。
而且白条嘴大贪吃,跟顾小雅在床上无度的索取一样。更重要的是白条鱼味道鲜美,这和顾小雅也一样,她那漂亮的脸蛋、风韵的身姿、娴熟的床技、喷发的激情,令所有与她接触过、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都会流连忘返。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顾小雅吃吃的笑了起来。
既然两个人的心思都已经不在了吃上,那么吃饭也只是成了一种任务,而且是可以草草完结的任务。
很快的叫完饭付完帐,我们就跳上车准备往回开,因为我们现在急欲解决生理问题。
上车后,我们两人哈哈大笑,然后就吻到了一起。
但这是人群密集的地方,来来往往吃饭的人很多,我们可不敢在这车震,所以仅仅是拥吻一会,顾小雅就放开了我,然后开车向前走去。
她走的不是回去的路。
“怎么不开回去?”我问道,我知道车震同样可以解决问题,但车内的空间太小了,不能尽情的释放,还在回去在房间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采用什么姿势就采用什么姿势。
“带你去个地方,我以前郊游的时候来过,”顾小雅道。
既然她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我也就不话了,由着她往前开去。
仅仅过了几分钟,我们就到了一个地方,下了车我不觉得为这片地方叫好。这是一个四周由丘陵围起来的足有四五亩大的水塘,由于地处偏远,再加上是盛夏的中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走,我们游泳去,”顾小雅下车后,兴奋的叫着。
“游泳?”我向她身上看了看,然后又向四周看了看。
“干嘛?”顾小雅问我。
“你带泳夜泳裤了么?”我问,因为我们现在是渐渐远离停车的地方,而她却并没有从车里拿下些东西来。
“你觉得需要么?”她朝着我看,脸上笑着。
“你是……?”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大胆,虽然这里很僻静,可这里离我们吃饭的地方也不过就几分钟的车程,而且谁知道会什么时候冒出个人来,我还好,反正我是男人,要是她赤身裸/体的在这被人看到,那就……
“是啊,怎么?你怕?”她勾头头,依然微笑着。
其实我已经从她的话里知道了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虽然我们有时想象某种可能的事情出现时会让我们激动万分,可直当那一刻出现的时候,我们却会惶恐与不安。
打个比方,对于孩子,那是所有人的梦想,当年轻的夫妇听自己要当爸爸妈妈的时候,那种激动的心怀是难以言表的,可直当孩子呱呱坠地,他们怀抱小生命,看着小生命那种柔弱的样子时,他们会从心底里升起一种不知所措的惶恐。
记得成龙有一首歌叫《爸妈的话》,歌词里就曾这样写到,‘到天明不敢去睡,担心你汗流浃背……赚的钱给你花费,担心你读书太累,到一天你走出社会,担心你有否机会……’。
当事情真正的发生了,我们已经不再只想着激动与欣喜,而是担心更会多的东西,就象我现在担心一旦我们在这裸泳时来人怎么办,而且顾小雅的那意思是这也是我们今天解决生理欲/望的场所,我可不想事情做到一半被人逮个正着。
可就在我呆呆的思前想后,还有很多顾虑的时候,顾小雅已经慢慢的褪下了她的衣裙……
以前我们多是在晚上,有时甚至是在酒醉的情况下发生关系,我从来没在如此的强光下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顾小雅的身体。以前给我感觉顾小雅的身体就是那种开放中带着风/骚,因为她的****和开放的性生活态度只能给我这个感觉。可现在,当她全身上下****,整个雪白纤细的胴/体展现在我面的的这一刻,我才猛然发现她是如此的美丽。这种美有别有青春、更有别于成熟,她的美介于这两者之间,既有青春的气息,又有成熟的风韵。
“扑通”一声,顾小雅雪白的胴/体在我的眼前攸然消失,当我还在沉浸于她的美带给我的震撼时,耳边猛然响起了她的嗔怪声,“喂,你傻站着干什么呀,快下来呀,”
顾小雅已经下到了河里,此时我无论下与不下都已经不重要了,所以我只好连忙褪去自己的衣裤,嘴里答应着,“来了”。
当我一个猛子扎到手里,然后刚刚露出头想换一口气的时候,顾小雅用手掌推起一片浪花,直扑到我脸上。
“嘻嘻嘻……,哈哈哈……”她在那开心的笑着。
大热的夏天,人只有呆在水里是最舒服的,何况这里的河水被太阳晒得微热,而底下却微稍有点凉,正是最适宜玩水的最佳温差。
看清顾小雅所在的方向,我一个猛子再次扎进了手里。
可能她还正在水面上寻找我的影子,我已经游到了她的身边,由于在水里我不能挣眼,所以只能是在她大概的位置伸手去摸索。
触手处,我忽然感到了一阵丝滑与绵软,真巧,我的一只手覆到了她的乳/房上。
“啊……”她大叫起来,其实她应该会想到是我的,可在水里的人突然被人从水下摸到,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叫出声。
听到她的叫声,我将头探出水面,搂着她的手将她的身体紧了紧。
我用双脚踩水,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胸,然后将她的耳垂叼进了嘴里。
这个姿势正好使我昂立的部分紧贴着她的臀瓣。
她显然也感受到了我的兴奋,头向后仰着,嘴里开始微微的呻吟起来。
就这样,我们互相抚摸着、亲吻着,渐渐的游向了岸边……
当我们的双脚一踏实水底的河床时,我们快速的摆好的位置,我准确无误的进入了她。
她的身体本来就不重,再加是在水里,我轻而易举的抱起了她,她的两腿跨在我的腰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而我的双手则按在她的腰上,并随着自己胯部的摆动,有节奏的推开和拉进我们两人结合部位的距离。
身边的湖水被我们两人的动作推出一阵阵浪花,而我们的的结合部更是不停的传来身体与水纹相互啪打的声音,‘啪、啪、啪……’
“我还是喜欢你从后面来,那样更有感觉,”顾小雅在我耳边喘息着。
“好啊,那我们到湖边去,”我抱着她,慢慢向湖边走去,两人之间的接合处却一直没有离开。但我忘了一件事,这是在湖里,我的脚底下是泥,而不是地砖或木板之类,所以根本踩不实。当我们两人渐渐走到湖边时,顾小雅的身体已经离开了水面,失去了水的浮力她在我手里很沉,虽然她很苗条,可那也是**十斤啊。我的脚下突然一滑,本能的我立即松手,人往前倾,顾小雅从我的手中滑了下去,我们结合的部位也猛的分开。
不知是因为对跌倒的惊呼,还是因为我疾速从她体内退出,使她突然间产生了失落的感觉,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本能的向前跨了两步,同时一只手去扶着她,然后站稳脚根。
“嘻嘻,”她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她依然笑着,眼睛却不时的向我的下身瞟着。
低下头,我才发现,自己的胯间,那个东西象一根铁棒一样的杵着,上面青筋暴突,甚至还沾有一些刚从她体内带出来的粘粘的白液。
“笑,不都是你搞出来的,”我望着她道。
她一言不发,继续笑着,我再细一看,原来因为刚才一动,不知什么时候一根水草搭在了我那昂然的挺立上,而且水草上还带着两片叶子,很象柳叶的那种,分挂在昂立的两边,倒象古代人的八字胡一般。
看到这,我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
“真好玩儿,”她终于笑着道。
“还有更好玩的呢,”想到她刚才笑我的样子,我决定好好的处罚她,我一拉她的身子,让她在水里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然后一按她的肩。
这种事我们已经经历过多次,所以我一按她的肩,她立即弯下腰去,将白白的臀部向我高高地翘起。
我一手扶着她的臀,一手扶着自己挺立的物件,再一次进入了她。
开始她还是吃吃的笑着,可随着我运动的速度和频率的增加,她的笑声变成了呻吟,继而变成了嘶喊。
就这样,我从湖里转战到岸边,又从岸边转战到了地上,再从地上转战到车上,当我们双双筋疲力尽的倒在车旁的草地上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释放了多少次。反正,我现在浑身是一点力气也没有,黄鳝血那些玩意虽然可以壮阳生精,但却弥补不了我如此巨大的消耗。
我们来时,还正是正午时间,可现在太阳早就西斜,快乐的时光原来真的是如此容易度过。
“小雅,我们回去吧,”我拍了拍不着一缕的她。
“我累了,我想睡会,”她慵懒地道。
“走……”我刚想再叫她,可突然土丘的后面传来了吆喝声。
一骨碌,顾小雅从地上爬起,快速抓起自己的衣服套上。
我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个起来那么放开的女人,居然也怕被陌生人瞧见,我还以为她无所谓呢。
让我们穿好衣服回到车内的时候,从土丘的后面冒出了一只牛头,然后两只、三只……,一共是五只。紧接着才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庄稼汉,原来他是在傍晚时分将牛赶到湖边来喝水。
牛在前面走吧,老汉在后面跟着,手里还拿着个长鞭。
牛牛慢慢的向湖边走去,老汉也走到了湖边,他看着湖边大片刚被我们压倒小草,以及湖边我们的脚印,回头狐疑的看了看我们的车,然后嘴里继续吆喝着他刚才唱的,谁也听不懂的歌。
当我们的车往回开的时候,我接到了个电话,这个电话的主人我都差点已经忘了,但看到电话的一刹那,我还是想起了他的形象,不高的个子,敦实的肌肉,他的眼睛特别让人难忘,因为他一怒起来,眼里就充满了寒意。
“哟,田哥,好久不见,”接通电话我道。
“郝老弟,这么长时间把老哥我都忘了吧?”田耕友道。
“哪能呢,我就是忘了自己也忘不了田哥您啊,”我道,自从当了副校长,我发现自己话越来越言不由衷了,因为如果不是他打来电话,我还真从没记得给田耕友去个电话什么的。
“呵呵,我就知道郝老弟仗义,”田耕友在电话中道,“怎么样,今天给兄弟个面子,咱们一起吃顿饭如何?”
“哎哟,田哥,我这可是在江城呢,现在再赶到你兴和去,恐怕到那早过了饭点了,”我道,虽然兴和算是江城的郊县,可城里路难开,再加上我现在在的位置与兴和县正好在城的两边,就是过个城恐怕也得一小时。
“我在江城呢,”田耕友道。
“江城?”我随即明白,田耕友毕竟和孙如才是同学,他到江城来也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如果他到江城来,应该是孙如才请他吃饭才对,他怎么想起请我吃饭了。再了,真他到了江城,怎么可能还要他请吃饭?“田哥到江城有事?”
“有点小事,想请郝老弟帮忙,”田耕友道。
“哦?”我觉得奇怪,田耕友找我什么事,如果是教学上的事,他完全可以找孙如才啊,他们可是同学呢。要是其它事,老实,我在江城也就是个普通的小学教师,虽然现在做了副校长,可确实也没什么人脉,他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事?“田哥,找我什么事?”
“这样吧,郝老弟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咱们面谈如何?”田耕友问。
“好吧,不过我现在在车上呢,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吧,”我道。
“那也好,我住在希尔顿三二一八房,”田耕友道。
“好嘞,那我一会到,”我道。
挂断电话,我对顾小雅道,“我有个事,你送我到希尔顿吧,今天晚上不能陪你吃饭了。”
本来,好了,我晚上陪她一起吃饭,然后一起回医院的,我还准备去看看杨丽丽。
“没事的,有空我们再联系吧,”顾小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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