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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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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我们不能再……”

    我的话还没有完,嘴已经被宁静给堵住了,也许是真的长时间的饥渴,她非常的主动而且动作甚至可以用粗鲁来形容。

    她吻着我,还没等我对她有任何动作,就一手伸到我的胯间,隔着衣服抓住了我已经被她撩拨得发硬的部位。

    “郝挺,它在跳,它在跳,我知道你也是想我的对吧?你是喜欢我的对吧,”宁静象疯了一样不停的吻我,嘴里还是在不停的嘟嚷着。

    她的激情让我想起了每一次与她在一起的欢愉,我的心里开始涌起了情/欲,甚至开始泛滥起来。不得不,宁静是我到目前为止见到的最美的女人,她的脸蛋、身材、包括对性的激情,跟她在一起,会让我有将古代四大美女都列于胯下的自豪感。有时我甚至忌妒钱林俊,他只有每月五万块钱就得到了世间难求的美女,这笔交易到底是他亏了,还是宁静亏了。

    我交易,那是因为钱林俊与宁静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爱情,钱林俊有老婆孩子,还有不止一个情人,而宁静也只不过是依靠钱林俊过日子而已。

    她的激情,让我已经坚挺的部位在她的手中再次涨大。

    “郝挺,快点要我吧,我的下面早湿了,而且很痒,”见我还有点迟疑,宁静咬上我的耳垂,低声道。

    她这样的话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我想此时即使是柳下惠重生也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何况我不是柳下惠,我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所以我只能做正常男人做的正常事。

    我动手让她躺在了石头上,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短裤扒到一边,然后直接拉下自己的裤子,根本没有一丝抚摸就直接顶了进去。

    确实如她所,她的下面早就湿了,而且在拉开她短裤的时候,我明显发现她的短裤其实也湿了。

    江边的旷野,两个白色的人影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一声呻吟,或一两声狂嘶。我想此时如果有人经过,胆小的非要被吓出心脏病不可。

    当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我们两人相拥着坐在刚才被我们当成床的大石上,谁都没话。

    凉爽的江风将我们身上刚才因为运动而渗出的汗液全部吹去,此时,我才发现由于刚才的大汗,使我觉得口干舌燥,更重要的是,由于一下班就赶着过来找她,再加上刚才运动的消耗,我的肚子也开始叫唤了起来。

    听到我肚子咕噜噜的响声,宁静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吃饱了,你的肚子还饿着呢,他在向你抗议,”

    “是啊,一下班就接到你的电话,到现在晚饭还没吃呢,”我抬手看了看表,“都快九点钟了,你也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我不想吃饭,我只想吃你,”宁静在我耳边轻声道。

    虽然刚刚才经历过一阵激情,但她的话还是让我心神一荡。

    “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再让你吃,”我也对着她耳朵轻声道。

    “郝挺,要不我们去你家吧,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没到你家去过呢,”宁静道。

    到我家?不行,绝对不行,虽然我并不是个专情的男人,但家对我来是个神圣的地方,我只跟我的妻子或可能成为我妻子的人在家里做那种事。以前是齐小倩,后来是刘婕和蓝珊珊,齐小倩是我的老婆,而刘婕和蓝珊珊是可能成为我老婆的人,至于宁静,我只将她让成一个性伴侣而已。

    “怎么?不行么?”宁静问。

    “不是不行,我家地方太小,而且特别乱,我……”我不想直接拒绝,但我却又找不出合适的借口。

    “那算了吧,一会我们叫完去酒店,”宁静道,我过,她是聪明人,她应该看出了我拒绝的本意。

    “我们先去吃饭吧,”我不想再纠缠于这件事,解决肚子问题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好吧,”宁静站起来,挽着我的胳膊,我们向江堤上她的汽车走去。

    江堤上黑黝黝的,只有我们两个孤独的身影,我们俩象离群的孤雁,就这样依偎在一起。其实宁静早就应该知道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本身就布满荆棘,别看她现外表看起来很风光,不缺吃、不缺喝、别墅住着、汽车开着,可这一切都来源于钱林俊,如果哪一天钱林俊的原配夫人发现,亦或钱林俊对她失去了兴趣,她的结局可想而知。而她怕的也正是这些,我能理解,她今天找我恐怕不仅是对钱林俊对她动手的愤恨,更是对自己未来的担忧。

    而我呢?齐小倩在时,我觉得家就是个带刺的玫瑰,我渴望家的温暖,渴望享受家带来的幸福,可当我伸出双臂去拥抱它时,带给我的却总是刺心的痛。

    如今,虽然我有了刘婕和蓝珊珊,我甚至已经一度准备和她们中的其中一位走上婚姻的殿堂,可一旦真的重新组成了家庭,日子还会象现在这样吗?会不会成为我与齐小倩以前的样子?有时,我甚至都不敢想。

    人婚姻就是一座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进去的人想出来。其实围城也有围城的好处,为什么那些已经经历过围城的人,还要不遗力的再次奋力的突进去,因为围城的城墙会让人觉得安全。有了婚姻的保障,生活才真正的象是生活,哪象我现在,每天下班后,就象个游荡的灵魂一样,不知到我的落脚点应该在哪里。

    看过一本书就无处安放的青春,而我现在发现我的生活同样无处安放。

    上了车,宁静却并没有发动,而是直直的看着我,嘴角有着丝许笑意。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问。

    “我觉得你就是一副包治百病的仙药,每次我有什么烦恼,甚至都不用更你,只要和你在一起,疯狂的做/爱,很快我就能忘却一切。”她笑着道。

    因为性的需要而发生**的男女只能称为性伙伴,而因为感情需要发生性关系的才称为情人,如果因为感情、再加以需要、责任和义务,这样的男女关系,才能称为夫妻。也就是,即使是夫妻,如果你们的性关系已经脱离了这一点,那么你们夫妻关系就是名存也是实亡了。

    “是嘛,想不到我还有这功效,”我微微一笑,因为我本来就没想过跟宁静有任何感情上的东西,我早就过,我们只是性伴侣,所以她的感受我完全能够理解,“那么下次再有什么烦恼,你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帮你解决,”

    “切,得好象你真救民于水火似的,你不喜欢我的身体?”她看着我道。

    “当然喜欢,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我道。

    “那么刘婕呢?”宁静问。

    什么意思?她怎么会问起刘婕?她怎么会认识刘婕的?难道钱林俊跟她讲过什么?不应该吧,钱林俊是个老江湖,应该知道哪些该哪些不该,他怎么会在宁静面前提我跟刘婕的关系呢?

    “你们俩不一样,”我知道有些事瞒是瞒不过去的,何况我和刘婕的关系并不是个秘密,而且我现在还有了跟她结婚的打算。

    “怎么不一样法?”宁静问。

    “怎么呢,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我帮了她,她也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帮助了我,我们属于患难之交吧。我记得我中学时学过一句美国谚语,我觉得挺适合来明我和刘婕的关系的,A friend in need is a friend indeed!(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朋友才是真朋友,也就是患难之交才是真朋友)”我道。

    “想不到刘婕在你的心目中位置这么高,”宁静道,“看样我是无法企及她了,得了,不了,吃饭去,让你吃饱了我再好好吃你,”

    当然你无法企及刘婕,我在心里默默道,不过令我奇怪的是宁静今天为什么要提起刘婕?我知道即使我去问她她也不会回答的,那就不问。

    “走吧,吃饭去,”

    吃完饭后,我们去了酒店开了个房,其实经过晚上的那一阵疯狂的结合,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我们现在这样只是为做/爱而做/爱。她不停的**我,当我被激发起来时,她就木然的躺在那,任由我在她的身体里冲刺,使我感觉顿无。可当我颓然倒下的时候,她又会用她的手、她的嘴将我再次点燃。

    我甚至觉得她是在有意的、变态的折磨我。

    终于,她自己也精疲力竭的倒了下去。

    现在我发现,没有情感的性/爱其实只是一种纯粹的发泄,它并不值得留恋,甚至有时候让人觉得害怕,害怕那种不计后果的毁灭。

    昏昏噩噩的睡去,半夜,我是被尿给憋醒的。看到躺在身旁的宁静,那种怕再次掠上我的心头,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想自己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即刻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自己的衣裤,我快速下楼,离开了酒店,没有惊动宁静。

    此时已经是凌里三四点钟,的士司机恐怕也正躺在哪个凉爽的地方在打盹,道路上几乎看不到车辆,白天喧闹的城市如今却有点死寂般活力全无,整个城市的街道只剩下我的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老长……

    恍然间,我有了一种世界上只有我一人的孤寂,是那种不出道不明的孤独。

    慢慢的走在这夜里,没车可乘,没的可打,而我此时的心里也确实不想打的,我觉得就这样,让我一个人走,挺好。

    我不知道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什么时间,反正我只记得在这一段路程里我将我三十年的人生好好的思索了一个遍,虽不得到什么顿悟或真谛,但起码我弄明白了我这三十年有点白活。

    也正是这一夜,注定了我以后不再平凡的人生。

    当我再次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而且眼皮特别重,整个人就如烂泥一般。口干得要命,我很想爬起来倒点水喝,可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继续倒了下去,忽然齐小倩来到了我的身边,她叫我‘郝挺、郝挺……’我努力的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再后来,我的身边变成刘婕、蓝珊珊、李芸、宁静,还有一大批我不知名的女人,她们在我身边来来往往,却谁都不跟我一句话……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周围一片白色,我翻身想坐起来。

    “郝挺,你醒了?吓死我了,”床边刘婕拉着我的手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你发烧了,而且烧得特别厉害,我打了你几次电话,都没人接,我不放心就打到了你单位,他们你没去上班。我就更不放心了,丢下了公司的事就去了你家,最后发现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脸烧得跟炭火烤的一样通红,我就打了急救电话,”刘婕道,“你知道吗?你已经足足昏睡了七八个钟头。”

    “七八个钟头?现在几点了?”我问。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刘婕道。

    夜里十一点多?我是四点多钟到家的,也就是我不是昏睡了七八个小时,而昏睡了足十三四个小时了。

    靠,我以前身体一直壮得象头牛,连感冒都很少有,怎么这次会发烧,而且还来得如此凶猛?

    可转念一想我就明白了,当时江边的风那么大,而我们却进行着那么剧烈的**,浑身都不知出了多少的汗,而就在毛孔全部张开的时候,江风一吹,不感冒才怪。

    而且晚上,当我和宁静在宾馆里再次缠绵到深夜的时候,我又一个人在极度劳累的情况下走回了家,就算是个铁打的机器,恐怕也有需要歇息的时候。

    但这些我却不能跟刘婕,毕竟当着自己的一个女人自己与另外一个女人的事,只有蠢蛋才会去干。

    “哦,哎呀,不知怎么就发烧这么严重了,”我随口道,话得有点有气无力。

    “来,喝点水吧,润润嗓子,”刘婕倒来一杯水,然后扶着我的头,送到我的嘴边。

    我的头枕在刘婕的臂弯里,脸靠在她丰满的胸上,可我现在却一点欲/望都没有,我感受到的是一种幸福。此时,刘婕给的感觉就象一个贤妻良母一样,也许作为过来人,我父亲的眼光是对的,刘婕确实是个适合做妻子的女人。

    “噢,你的手机我也给你带过来了,其间蓝珊珊给你打过电话,因为当时忙着给你拿药挂水什么的,我就没接,你要不要回个电话过去?”刘婕将我的手机递给我道。

    接过手机,翻开盖,我发现屏幕上有近十个未接来电,其中有一个是蓝珊珊的,其余九个都是刘婕的。

    “你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有什么事吗?”看到这么多刘婕的未接来电,我觉得她肯定是找我有什么事。

    “没有,我就是觉得今天心里有点慌不实在,总觉得好象哪要出事一样,然后我就打了电话,孩子那一切都好。到了公司,公司也一切正常,我就想,跟我有关的人和事也就只有你了,所以我想给个打个电话,没想到电话没人接,我就隔一会打一个,我都不清楚我打了多少个了,后来实在没人接,我就到你家里去了,”刘婕道。

    她得这么轻描淡写,其实我知道她在给我打电话的这个过程中应该是如何的焦急?

    可蓝珊珊呢,她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没再打来,看样她对我的关心程度远远不如刘婕这样。

    爱一个人是要用心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式如逢场作戏般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爱情应该是用心去感受对方。我不相信有心灵感应这一,但我确信当一个人将自己的心完全放在另一个人身上时,她一定会对这个人的异常生出特异的敏感。

    刘婕现在应该就是这样……

    正因为这,也更加坚定了我要娶刘婕的决心。

    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与刘婕的婚姻却并非如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一切都在某个瞬间被摧毁……

    而这一切的一切却是让我最想不到的人做的,当一切大白于天下时,我才发现原来人真是个可怕的动物,因为即使面对着面,你根本也不能了解站在你面前的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朋友?敌人?君子?禽兽?

第二十二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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