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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レ.レ梦レ岛レ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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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真的去银行取了五万块钱,不过那是刘婕的钱,这钱也是刘婕安排好的。当我将钱送给齐小倩母亲的时候,我没有再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他们或以后与他们再无瓜葛的话,而是了一句,‘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给我打电话吧,我永远是你们的女婿,’
虽然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别扭,但当我看到齐小倩母亲那有点惊异、有点感动、甚至有点自惭的表情,我知道刘婕做的是对的。
晚上,我接到了曹阳的电话,他要约我一起吃饭,当我到时才发现那是一个小包,里面只有我们两人。
“郝挺,你跟王处长到底是什么关系?”当服务员将菜品全部上上来后,曹阳问我。
“我们是同学关系啊,就是在学校里玩得比较好的那种,”我道,我记得上次在宴会上我跟曹阳过这事,今天他怎么会又问起这个呢?
“真的仅仅是同学关系?”曹阳问。
“是啊,曹哥,怎么了?”我觉得曹阳今天有点奇怪,同一个问题为什么要问几遍,这不象曹阳啊。
“没什么,”曹阳道,“你知道王新是干什么的吧,”
“嗯,听是省里王副省长的秘书,”我道。
“郝挺,我怎么觉得你出王副省长秘书好象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不觉得你现在拥有了巨大的资源吗?如果人生是一个开矿者不断寻找与探索的过程,那么你现在拥有了一个巨大的金矿,”曹阳道。
“曹哥,其实你的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只是个小学教师,我也只会做小学教师,我就是那种不争名不夺利,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已经很满足的人。我不想混官场,官场太累,所以……”我第一次没有在曹阳面前出我心中真实的想法,因为王新的一再叮嘱,虽然我没感觉到曹阳有什么不好,但我还是觉得我应该不要随意的将自己心中想法给出去。
逢人且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其实,谁不想升官发财?谁不想君临天下?是个猫都想偷个腥,是个人就都有野心。
“对,官场太累,”曹阳忽然,“也许是我错了,唉……”
曹阳居然叹息了一声,而且我没想到他居然还认同了我的看法。
“不过,”他接着,“你曹哥我现在已经身在官场,想抽身已经很难,其实官场就象一条航行在无边大海上的船。当你从岸上踏上船弦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注定了要在这船上拼累一生。大海上随时都会扬起惊涛骇浪,要想保全自己,你就得尽量的去争让掌舵的人,只有舵掌在自己手里,才能摆脱命运被别人掌控的悲剧。”
“好了,不那么多了,我们喝酒,”曹阳着端起面前的酒杯道。
我端起酒杯,两人一干二净。
“郝挺,曹哥想拜托你办件事,”酒至半酣,曹阳道。
“有什么事曹哥你就吩咐,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办到,”我道。
“你能办到,你肯定能办到,”曹阳道,很明显,他已经有点酒意渐浓,“如果有机会替我约一下王新,我想单独见他。”
我知道,这才是曹阳约我今天吃饭的目的,其实从上次他见到王新时的表现我就知道,对于能够结识副省长身边的大秘,曹阳是非常企盼的。虽然他们平时在工作中有时也会有那么一两次的接触,可那是工作,一个工作场合,接解的人多了去了,谁对谁会有印象?
私人的这种聚会不同,私人聚会更多的是为了交流感情,大家都知道,工作接待饭桌上的那种拍着胸脯兄弟,下了饭桌不认人的交流纯粹是个过场。真正的朋友、兄弟,正是这种私人感情的交流。
只可惜那天在饭桌上,包括在饭后,王新并没给曹阳什么机会。这也很正常,象王新他们这一类大秘恐怕更能引起他们在意的是各个市的书记市长或各个厅的厅长类人物,一个省,厅级副厅级有多少?哪个大秘会放下身段去与一个处级干部推心置腹?全省处级干部恐怕用扫帚都能扫得起来,处级干部都去结交,不累死你才怪。
但有些处级干部还是要给面子的,就象我们家乡县城的书记郝建强,因为王新的老婆是我们清沟县人,那么王新老婆的父母、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九大舅的,那也肯定都在清沟,这就需要清沟的父母官们多关照,随便给个什么镇长、所长、科长、主任的干干,再不济弄到个县乡政府或政府所属企业中做个工人,起码每年旱涝保收的拿着工资,再也不用种地看天收成。
就连我这跟‘王新穿着一条短裤’的人也跟着沾了光,自从上次在省城吃过一次饭,郝县长回去就将我姐姐安排进乡政府做了个合同工,我姐夫更是成了他们村的村主任。
当然,我知道,这种投入是要有回报的,只是这种回报还没有被提及。
可曹阳的这个要求,我却不能完全答应,因为王新曾在我面前明确表示过他并不喜欢曹阳这个人,甚至还要我远离曹阳,他会应约跟曹阳见面么?如果我答应下来了,而王新却拒绝这么做,我该怎么办?
所以,我只能含糊的应承着,“曹哥,你的意思我一定带到,”
“不是带到,是一定要帮我约到,”曹阳并没有喝醉,所以他当然听出了我话里的含糊,所以话的语气中就有点不满,而且完全是命令式。
这才是曹阳,那个在市委大秘、区委书记位置上意气风发、充满霸气的曹阳。
“好,我一定帮你约到,”我点头,人在屋檐下嘛,何况我这副校长、刘婕这建安公司都是曹阳在后面帮衬着的,我可不能得罪,也不应该不听他的,何况建安公司后面的工程还指望曹阳的关照。
“这才是我的兄弟,”曹阳道,“要不,你现在就打电话吧,”
现在就打电话?你曹阳也太急了吧,但随即我就明白了曹阳的意思,一来,他让我现在就打电话,可以免除以后忘了或不打电话,反而拿王新不同意或其它什么来做借口;二来,因为我当着他的面打电话,我在跟王新通话的时候肯定会提到跟曹阳在一起,这样王新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会拒绝。
曹阳是个很聪明的人,否则他也不可能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成了一个区的区委书记,他只比我大四五岁,可我却连个股级还不是。
我拨通了王新的电话,电话通了,却被随即被掐掉。
什么意思?王新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过,我现在并没考虑到王新是不是不愿接听我电话的问题,因为他不接电话正好成全了我。
我有意的将声音调成了免提,然后再一次拨通,当然目的是让曹阳听到。
王新的手机依旧是打通后,被掐掉。
“曹哥,王新的手机一通就被掐,要不我过一会再打?”我对曹阳道。
“好吧,过一会再,”
可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再次打过去的时候,仍是这样。
“靠,这个王新搞什么鬼呢,”我嘟嚷道,其实也是给曹阳听。
“他们秘书经常跟着领导出席各种场所,在有些场所手机是不允许接听的,有时甚至还会被上缴手机,这很正常,明天或过一段时间再吧,”曹阳道,曹阳曾经是市委范书记的大秘,对于这样的情况他完全可以理解。
“那行,我一定尽快帮你约到,”我。
“嗯,”曹阳道,“来,我们将最后一杯干了就行了,”
“好的,”我端起酒杯跟曹阳一干而尽。
晚上十一点半左右,我正准备睡觉,手机铃声却猛的哪炸裂般响了起来,‘无所谓,谁会爱上谁,无所谓……’
这是我新改的手机铃音,听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歌,既然已经重新开始新的生活,那就彻底跟过去告别,包括手机铃音。
“喂,郝挺,你连打我几个电话有什么急事么?”电话里王新的声音有点急促,好象是刚刚跑过过步那样。
“王新,你怎么了,怎么话喘喘的?”我问。
“别谈了,省城一家工厂发生了爆炸,死了不少人,所有省领导都在省委、省政府现场办公,省里下了严令,处理事故期间,所有与事故无关的电话都不准接,一定要保持通讯的畅通。虽然我看到是你的电话,但省领导就在旁边,根本没法接。”王新道,“这不,我刚刚从事故现场回到家,电话还要保持二十四小时畅通,所以只能用家里的座机给你打过去,”
我这才发现,给我打电话的确实是省城的座机,也就是王新家里的电话。
“不好意思啊,王新,你这么忙还打扰你,”我抱歉道。
“没事,对了,你找我什么事?”王新问。
“是曹阳,他想约你吃个饭,聊一聊,”我道。
“曹阳?你刚才是当着他的面给我打的电话吧,”王新道。
都是在官场混饭吃的,而且都是跟着省市领导身边的大秘,曹阳和王新都成了精,曹阳的那一点心思,王新一下子就猜透了。
“是,刚才我们两人在吃饭,”我道。虽然王新要我离曹阳远点,但我觉得我没有必要瞒他。
“哦?”王新沉吟了一下,然后对我道,“郝挺,你是不是有时间可以到省城来一下,我们见个面好好聊聊。”
王新提出这个要求,我觉得很奇怪,干嘛要我去省城啊,有什么在电话里不能么?可我不想问,我想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好啊,反正我时间比较自由,平时课也可以请其它老师帮我代上,周末更没什么事,”我道。
“唉,真羡慕你们,时间都可以自己安排,”王新道。
我能理解他的苦衷,领导身边的秘书是没有自己私人时间的,只要领导需要,你就得随时出现。
“那你下个星期一下午到省城来,下个星期一我有空,”王新道。
“好的,”我道。
“你告诉曹阳,就你联系上我了,但我最近很忙,等我有时间,我做东,请你们,”王新接着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道
我知道,王新这个他做东的法,其实就是委婉的拒绝,如果曹阳足够聪明就应该知道他想走王新这条路恐怕有点难,甚至根本就走不通。
可当我将这句话告诉曹阳时,他好象根本就没明白王新话里的意思,居然还点头道,“让人家请客多不好,这样,什么时候等他有时间,我请客,”
我知道,底下市、县、区领导到省里请客这是常事,就象上次郝建强到省里请王新一样。
“郝挺,曹阳是什么意思?”星期一晚上,当我在省城的一家餐厅与王新坐在一起的时候,他问我。
“他也没什么具体的事情,就是想请你吃饭,”我道。
“看来他的消息还是蛮灵通的,”王新道。
“什么消息?”我问。
“省里马上就要换届了,我老板当省长的可能性很大,你可别看这一个副字,这跟省长的权力可是天差地别。所以有些得到风声的人现在都在努力的钻营,想着能跟我老板建立上关系。特别是区、县和一些县级市的领导,因为他们已经是处级干部,要想再上一个台阶,就必须在省里找到门路。处级是市管干部,只需地级市的领导了就算,可厅级干部必须由省里里算。而且作为一般的副省长来,虽然可以有一定的影响力,但却只有推荐权没有决定权。省长就不一样了,不仅是省委常委,而且是省政府的一把手,直接可以决定一个厅级干部的凭免,毕竟我们所有厅级官员的升任都要经省委常委会的。”王新道。
“你是曹阳想升厅级?他不是刚上正处么?”我有些不解。
曹阳刚到我们区里任书记不久,而且还是从副处位置直接升的正处,这么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再升一级的,他干嘛这么急不要耐?
“你不是官场中人,跟你这些倒也无妨,曹阳的后面是江城市的市委书记范长龙,而范长龙的后面是省委牟副书记。但牟书记已经到年龄,这次换届后肯定是要退到二线的。当然,作为省领导,特别是曾经作为常委的副书记,即使退居二线,余威还有。所以,作为市委书记的范天龙是不用担心的,毕竟他也已经到了这个位置,但下面的这些徒子徒孙,牟副书记就无力再照拂了。而且因为在省里已经没有话的人,所以这一线上的人要想再上升到厅级,就必须重新寻找大树,而曹阳现在就正在寻找大树。”王新道,“可惜啊,曹阳虽然聪明,也行能干,但他犯了官场的大忌,”
“怎么了?”我有点不解。
“现在范天龙还年轻,我们暂且不他有没有上升空间,即使在现在的正厅级岗位上,他至少还可以干一届,曹阳这么急着寻找新的支柱,其实就相当于对原有阵营的摒弃,对这种树还没倒的时候就已经散了的猢狲,任何阵营都不会冒险接纳的,因为这样的人不可靠,官场考虑得最多的就是忠诚。”王新道。
“可牟书记要退,曹阳现在开始着手,也算是未雨绸缪啊,这种行为完全可以理解,而且也在情理之中,”我道。
“可以理解?情理之中?郝挺,官场可不能用理解和情理来话。你不在官场不懂这些,曹阳如果也不懂这些,那就明他这些年秘书白当了,甚至这个区委书记他都不配,”王新道,“你这样的人,我会去跟他接触吗?真要是跟他接触,恐怕他没被提上来,我先被拉下水了,”
看样,曹阳真的还欠缺些东西,原来我一直以为曹阳已经很了不起,年纪轻轻的就做了正处级干部,而且还曾是市委一秘,可现在听王新这么一,我才觉得,曹阳跟王新差远了。而王新这家伙,仅仅用了几年的时间就悟透了官场的这么多规则,将来肯定前途不可限量。当然,这也跟他所跟的人有关系,王副省长为什么会选中从没做过秘书的王新,那就是要打造一个符合自己需要的秘书,也就是王新的这一切领悟都来自于王副省长,由此可见,王副省长绝对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无怪乎他会在省里那么多有竞争力的副省级高官中占得先机。
省里除了省委书记、省长、人大主任、政协主席,这四位是正省级以外,其它的副省长(包括常副省长)、副书记、纪检书记、政法委书记、宣传部长、组织部长等都是副省级(还有副省级城市的党政一把手),而且大多数副省长还不是常委(常务副省长除外,有些有特殊产业的省份,分管该特殊产业的副省长也有可能是常委,如煤都主管煤炭的副省长),从一个副省长直接跨越到省长还是比较难的,但现在王副省长升任省长的可能性最大,不得不这位王副省长的能力非同一般。
那么这位王副省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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