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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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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的分身在她扭动的摩擦下开始火热起来,急切的有想进入的欲望,但我还是克制着自己,继续替她清洗着身体,只不过每一次到达她的敏感区我都会逗留一会。
终于我们俩洗净了身子,可此时的蓝珊珊已经完全瘫软在我的怀里,她的脸上颜色绯红,鼻子也呼呼的喘着白气,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攀着我,就象随时可能倒下去一样。
我取出浴巾,替她擦干净,然后将她横腰抱起。
她很自然的伸手抱着我的脖子,现在她胸前的两坨在我的眼前摇晃着,而胯间的那一抹黑色也在若隐若现中冲击着我的眼球。
躺在床上的蓝珊珊仍旧闭着眼睛,我知道虽然我们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的性关系,但对于性蓝珊珊还是有一丝丝的羞涩。
虽然明知两人的情欲都已经泛滥难抑,但我还是从蓝珊珊的额头一步步慢慢的吻了下去……
“郝挺,我要……”,当我刚刚到达她的腹部时,我就听到了她的呼唤。
我抬起头,看着神情迷醉的她,抬起她的双腿,猛的进入了她。
她的下面早就欲水成灾,我的进入毫无生涩之感,只是由于蓝珊珊只有我一个男人,而且又这么长时间没再经历过性事,我觉得自己被包裹得特别紧,当然这也更增加了刺激……
当我们从高峰跌落,房间内如飓风过后的寂静与安谧时,除了我们两人的喘息声,一切都仿佛远在天际。
蓝珊珊紧紧的搂着我,她的脸紧紧的贴着我的脸,突然我感觉到好象有一股什么东西滴落,然后顺着我的脸颊流下。
我睁开眼,蓝珊珊的眼睛依然紧闭着,但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她的眼里流出,流到了我们脸颊贴着的地方。
“怎么了……?”我支起身子,用舌头轻轻的去舔舐着她的泪。
难道她是激动的、兴奋的泪?我听女人在高/潮时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有的喜欢大声呻吟,有的喜欢叫着自己臆想中性对象的名字或称谓,有的则会哭笑,甚至有一些会有一些肢体行为,包括不断的抓咬被褥、枕头,甚至男性伴侣的身体。
而且,女性的性高/潮并不象男性那样,女性在性高潮发生后往往仍陶醉其中,称为‘余韵’,而在余韵状态下,女性也会有各种异常的表现。
没想到,我的一声轻声的询问,让蓝珊珊的泪更加奔涌。
“珊珊……”我有点手足无措,难道她在为与我发生关系而后悔?
是啊,蓝珊珊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一段时间内她的身上又发生了什么我一无所知,再了,当初她是因为我跟刘婕结婚才离开的,她的内心一定非常的纠结与挣扎。
那么现在她这样的表现又是什么意思呢?
“珊珊……”我再度的轻声呼唤她。
“我没事,”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深情的看着我。
我继续躺下,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女人性高/潮后是最脆弱的时候,因为高/潮是快乐的巅峰,而高/潮后会有一种泰极否来的感觉,也就所谓的高/潮病,这个时候,男人要给于最细心的呵护和关爱,当然这种爱完全来自于精神。
“郝挺,我们真的又在一起了吗?”过了好一会,蓝珊珊才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并翻身压到了我的身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是啊,怎么了,珊珊,”我总觉得今天蓝珊珊有点怪怪的。
“郝挺,是不是如果我不找你,你就再也不会理我了?”她问。
呃……,是这样么?我问自己,也许在蓝珊珊拒绝我,而我跟刘婕结了婚后,一段时间内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刘婕是个贤妻善良的女人,虽然我在外面也跟其它女人发生关系,但那些都是些已婚女人,跟她们在一起,我只是发泄我的欲/望而已。
但蓝珊珊不同,我从没想到,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竟然还是个处,既然我不能给她归宿,我还是不想跟她有太多的纠缠,我不想耽误她的终身在我身上。
可现在,刘婕成了这样,而她又适时的回来了,我知道,我的感情也再一次的转移到她的身上。
“怎么会呢,珊珊,我……”
“是不是男人都这样?”蓝珊珊悠悠地道。
“什么?”因为我的话还没有结束就被她打断,而她的声音又轻,我居然一下子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是不是感情在男人那里都是一文不值,为了钱,为了权,为了所谓的身份、地位、权势,感情就是狗屎一堆?”蓝珊珊道。
此时,我在她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刚才的柔情与惬意,代之的是那种浓浓的忧伤。
蓝珊珊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还是她最近阶段在北京又有了什么新的情况?
“珊珊,你怎么了?”我发现我怎么越来越难理解她了。其实我有何尝理解过她,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会在她拒绝后立即娶了刘婕的原因。也许当初我对她的感情就不够深,我有娶她的心思也许也只是因为她将处子之身交给了我,而我又想着要对她负责而已。
在同事面前,蓝珊珊就是那只孤傲的离群独飞的大雁,虽然她在我的面她的孤傲不再,但她却从不与我谈及个人的私密。不象我与刘婕在一起,我甚至连她公婆、父母、兄弟家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距离感,也是我觉得走不进蓝珊珊内心的原因。
“没怎么,”蓝珊珊道,然后躺下,背对着我。
“珊珊,天不早了,我得回家了,”静了一会,我对蓝珊珊道,刘婕那个样子,我当然不能在外面过夜,我不能将她二十四小时的交由护工照顾。
蓝珊珊没有回答我,她微闭着双眼,呼吸并不均匀,我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睡着。
“珊珊,刘婕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在外面过夜,我……”
“你回去吧,我今天不住在这了,”蓝珊珊闭着眼睛对我道。
我爬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去开门。
“珊珊,我走了啊,”走到门口,我回过头来对蓝珊珊道。
她没再回答我,但当我要将门关上的一刹那,我真切的听到了一声叹息。
蓝珊珊的回归,并没能改变我的生活,只是她会时不时的到我家里去帮我照看刘婕,甚至她还去跟护工学习如何替刘婕做**。
蓝珊珊不再象以前那样,在没有课的时候,她一般不会再到学校去,而是经常去我家。好在她本就孤傲不群,别人也不知她干什么去了,而我和李芸现在又是学校的一二把手,只要我们不,别人也不好什么。更重要的是,以前孙如才做校长时,蓝珊珊就很随意,即使有时迟到早退,孙如才也不会什么,因为他知道蓝珊的背景很深厚,也正因为这样,其它老师也没有在我们面前攀比过。他们认为孙如才不敢得罪蓝珊珊,我们同样不敢得罪。
“郝挺,刘婕现在这样,你有没有考虑过珊珊?”一天,当开完一个教学会议,其它老师都已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李芸的时候,她问我。
“什么意思?”我有点惊讶的看着她。
“唉,郝挺,刘婕这个病恐怕很难再恢复了,难道你就这样过一辈子?你还年轻,”李芸道,突然她放低声音,小声道,“虽然我可以帮你解决生理问题,但你也确实需要人在生活中给以照顾。”
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微微一红,但随即又转变为正常,我知道在这种会议室,谈论她帮我解决生理问题的事,确实有点荒唐。
“而且,珊珊一直喜欢你,虽然珊珊跟其它人合不来,但跟我这老大姐还算可以,无论从平时的眼神还是交流中,我都能看出来珊珊的心里装着你。恐怕当初她从北师大毕业进我们学校也是冲着你来的吧,只可惜她来的时候,你已经结婚了,唉……,郝挺,我知道现在这些对刘婕来很不公平,可你的日子总得过下去,她朝那一躺,你……唉……”李芸连续叹了两口气。
“李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刘婕这样,我不可能抛下她不管不顾,也许是命中注定有坎坷吧,小倩去了,刘婕又这样,我也不想祸害别人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道。
“唉,确实,谁也想不到会是这样,我们本来还刚为你升了副校长,又跟刘婕结了婚,摆脱了以前的痛苦煎熬而高兴呢,”李芸道。
“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睛圆缺,谁知道呢,”我道。
“唉……”李芸又叹了一声
我知道她这是在为我叹惜,其实她何尝又不是为自己叹息呢?我听蒋树春的病似乎好了那么一点,不过,李芸,她好象发现蒋树春在外面有了女人。
孩子正在上高中,李芸自己又跟我有着如此的关系,所以她并不深究,只是有时稍稍点一下他,可蒋树春似乎并没有收敛的意思,这一阶段,她也在这事烦心呢。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现在关心我的人还远不止我身边的这些朋友。
这天,我刚准备下班,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是郝挺吧?”电话里传来一个爽朗的女声,声音似乎有点熟悉,但我却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我程式性的回答着,并也程式性的开口询问,因为一下子我实在想不起来是我工作中的同事还是生活中的朋友,抑或是一些兄弟学校或其它什么搞推销的商家。
现在的商家到处收集人的电话号码,然后进行各种各样的产品推介,相信有手机的人都已经有点不胜其烦。
“到底当上校长了哈,毕业几年,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对方大声道。
如果她我当上校长什么的,我还猜不出是谁的话,那一句‘毕业几年’一出口,在我的面前立即显现出一个大女孩的形象。
“田姐?”我脱口而出,甚至都没经大脑考虑。
“嗯,不错嘛,还没忘了我这个恩师哈,哈哈……”田雯在电话里笑着道。
“哪能忘了田姐您呢,到哪我也不敢呀,毛老人家当上国家主席了还不是给他的老师徐老先生让座奉茶?何况我现在还什么都不是,”一想到田雯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大女孩形象,我也立即心情愉悦起来。
田雯从小聪明,所以在小学中学连跳了好几级,等她博士毕业的时候,也只比我们这些刚进大学们的新生大上四五岁而已。所以,当年她做我们班主任完全就象同龄人在一起交朋友一样,根本没有什么老师的威严啥的,给我们更多的象是大姐姐般的关爱。所以,我们都习惯的在私下里称她为田姐,当然如果在非正式场合,她也乐意接受这样的称呼。
其实有时上下级之间、师生之间,没必要非得搞得等级森严,距离可以产生美,距离可以产生威信,但距离同样可以失去温暖。
听过一个故事:在一个飘雪的冬日,森林中有十几只刺猬冻的发抖。为了取暖,它们只好紧紧的靠在了一起,却因为忍受不了彼此的长刺,很快就各自跑开了。可是天气实在太冷,它们又想要靠在一起取暖;然而靠在一起时的刺痛,又使它们不得不再度分开。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分了又聚,聚了又分,不断在受冻和受刺两种痛苦之间挣扎。最后刺猬们终于找到了一个适中的距离,可以相互取暖而又不致于会被彼此刺伤。
其实人与人相处也都是这样,谁都有隐私不希望被别人所触及,但如果分得太开,那么温暖也将不再。
田雯是个活泼开朗的女性,再加上年纪相差并不大的原因,所以她并不象一般的老夫子那样,也正因为这,我们跟她的关系也非常融洽。
“一会跟珊珊到火车站接我,我还有半个小时到,”田雯在电话里道。
“火车站,田姐,你是……”我有点惊讶,什么意思,她不是在北京?
“对,就你们江城火车站,”田雯道。
这个田雯,来了不事先打个招呼,直接搞突然袭击呀?想到她这样的性格,我不仅想到了顾小雅,顾小雅也是一个女博士,她们的性格还有点相像。怪不得人家将人分为三类,男人、女人和女博士,看来将女博士归为一类是有依据的。
“啊……”
“啊什么啊,到时见不到你,小心我赖在江城不走,吃得你倾家荡产,”田雯笑着道。
“保证准时到,保证准时道,”我连声道,这还是我毕业后第一次见到学校的老师,而且还是和我们关系最融洽的班主任,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高兴。
“这还差不多,就这样啊,”着,田雯关掉了手机。
还有半个小时到火车站,我们这到火车站开车还要二十分钟呢,我赶紧打电话给蓝珊珊。
可蓝珊珊的电话居然占线,我一想,也是,肯定现在田雯在给蓝珊珊打电话呢。
几分钟之后,我再次给蓝珊珊打电话,电话通了,“珊珊,田老师一会到江城,让我们去接她,”我道。
“是啊,我也刚接到她电话呢,我正准备收拾东西,”蓝珊珊道。
“那好,你到学校门口吧,我们一起去接她,”我道。
“好的,”蓝珊珊挂了电话。
很快蓝珊珊出现在了校门口,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误会,我已经跟李芸打过招呼。
“田老师,这!”当田雯出现在山站口的时候,蓝珊珊兴奋的举起了手,使劲的挥着。
“珊珊,”田雯也叫着,并快步走过了铁栅栏。
“田老师,我来吧,”我伸手接过田雯手中拎着的行李箱。
“郝挺……,你……怎么这么憔悴呀?”田雯将行李交给我,盯着我看了一会道。
“憔悴吗?”我用空着的一只手摸了摸脸,打趣的道,“可能是今天忘了剃胡子吧,不过田姐,你不觉得这样很酷吗?”
“酷你个头啊。珊珊啊,你要多关心关心你师兄啊,你看他这个样子,我看了心疼呢,”田雯笑着道,然后还有意无意的在我和蓝珊珊之间转换着看了几眼。
“田姐,珊珊自己还是个小丫头呢,要关心也得你来关心啊,”我笑道。
“你才小丫头呢,”蓝珊珊道。
“就是,郝挺啊,这个我要批评你的啊,我们珊珊早就是个大姑娘了,呵呵,不过你得对,要关心也得我这个做姐的嘛,所以,你看我这不就来了嘛,”田雯笑道,“不过,你这要关心,也得让我先吃饱肚子啊,怎么的,想让这车站的西北风将我灌饱?”
“哎哟,你看我,田姐,看到你太高兴了,走走,我们吃饭去,”我一拍脑袋,也确实是,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乍一见到田雯,还真是比较亲热,连招呼吃饭都给忘了。
我们先去给田雯安排了个住处,然后去吃饭。
“田姐,这么冷的天,要不来点白酒?”安排好菜后,我问田雯,我知道她的酒量很好。
“好啊,听你的,”田雯道。
“小姐,来两瓶五粮液,”我随即吩咐服务员道。
“呵呵,真是发财了啊,五粮液都喝上了,”田雯呵呵笑道。
“田老师,郝挺现在可是大款,”蓝珊珊道。
“什么大款啊,”我连忙辩解道,我不想让田雯把我想象得象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那些暴发户那样,做什么事都骚包得很,听还有拿钞票点烟,炫钞票斗富的,“田姐这么多年才到江城来一趟,我得好好的招待不是?”
“嗯,这话我听着舒服,”田雯笑道,“虽然不知道这话里有多少是真情,有多少是假意,”
在学校里,只要不是正式场合,我们跟田雯之间这样的玩笑是开惯了的。
“绝对全是真情,没有假意,”我道。
“?剑?姨?醚蓝妓岬模?谷?媲槟兀?窗桑??硐终媲椋?投??芯疲?崩渡荷鹤牛?似鹆朔?裨备盏购玫木票?
“来,为欢迎田姐的到来,干杯,”我也端起酒杯。
田雯端起酒杯跟我和蓝珊珊分别碰了一下,“好,干杯,”
接下来,我和蓝珊珊又分别去敬田雯,很快一瓶酒就见了底。可当第二瓶刚喝了一半的时候,蓝珊珊就醉了。
“好了,郝挺,今天酒就喝到这吧,一会你送珊珊回去,”田雯道。
“田姐,要不我先送你回宾馆吧,然后再送珊珊回家,”我道。
“宾馆就不用送了,你送珊珊回家吧,不过你如果没事的话,把珊珊送到家后到我这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聊,”田雯道。
当田雯起这话的时候,我才想起,到现在我还没问田雯到江城来干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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