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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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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我也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会聊那么长时间,只是我发现,杨丽丽那天好象精神好了许多,而且她还跟我,她已经从过去的事情调整过来了,她……?”
到这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杨丽丽的的一句话,她她要将曹阳送进监狱。难道……,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杨丽丽的死会不会是……自杀?
当然,这种想法一闪即逝,杨丽丽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作赌注的,即使她再恨曹阳,她也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因为我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担心,她自己也了,曹阳是家文的父亲呢。
“她过去的什么事?”乔恩先这一次并没有注意到我内心的活动,而是顺着他自己的思路继续问道。
“她没有告诉我什么,这种个人隐私的东西,她怎么会告诉我?”我道,虽然这句话是个谎言,但我的完全有道理,谁会将自己的隐私随便暴露给别人?虽然我和曹阳,包括杨丽丽在内都算朋友,可有许多事别朋友,就算是家人也不能的。
“除了聊天,你们还做了什么?”乔恩先问。
“还做了什么?”我愕然,“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除了聊天,还做了其它什么事?”坐在乔恩先旁边做记录的警察插嘴道。
“其它事?我不懂你的什么意思,”我道,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觉得自己底气有点不足。
“你刚才杨丽丽那天好象精神好了许多?”乔恩先没有继续刚才的问题,而是继续抓住了我刚才话中的一个点。
“是,精神比以前好了许多,”我道。
“她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乔恩先问。
“没有,以前虽然她也跟我聊过天,但从不象那天那样,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会聊了那么晚,”我终于抓住个机会,将我在她家里呆了那么长时间给解释了。
“你们聊天的内容能透露一下么?”乔恩先问。
“我刚才了,主要是孩子,当然,还有杨丽丽的家庭、她跟曹阳一路走来的历程,以及她现在生活,当然我也讲了我自己,包括我的婚姻,”我道。
“哦,那么她在跟你聊天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什么异常?”乔恩先问。
“异常?”要杨丽丽那天跟我聊天有没有异常,我只能那天她是完全异常的,但我怎么去解释这个异常?杨丽丽她已经将过去的问题彻底看开了,心里的心结打开了,如果是这样就一点也不异常了,一个正常的人做什么事那都是正常的,只是各人考虑得不一样而已。所况她是从那种长期抑郁下走出来,突然有了正常人的思维?
而她的那句要将曹阳送进监狱的话算不算异常呢?当然也是,可这话我也不能。
“如果她是一个正常人的话,我觉得一点异常也没有,”我道。
“什么叫如果她是一个正常人?”乔恩先问。
“她她从过去彻底走出来了,也就是她的抑郁症痊愈了,一个正常人聊天聊个几小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我道。
“嗯……,这倒也是,”乔恩先道,“那就这样吧,今天我们就问你这些问题,如果需要我们还会请你来协助调查,你将这份笔录看一下,是不是你刚才回答的东西,如果确认无误,就签上你的名字。”
着,乔恩先从旁边警察的面前将那警察刚才记的笔录拿给了我。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所以我直接签上了我的名字。
乔恩先将我送到警局的门口就转身回去了,可我的心里却一直为自己在回答他问题时的那个一瞬而逝的想法思绪难平。
杨丽丽,她要将曹阳送进监狱,难道这会是杨丽丽自己设的一个局?她的死是自杀,而她却偏偏要让人发现她是被谋杀。对于一个区委书记的老婆被谋杀,警方是肯定要深入调查的。而杨丽丽的那个短信也许并不是为了发给我,而是为了发给曹阳,要知道如果那个时候曹阳回家,而她正好刚刚死亡,别人会怎么想呢?
那么她为什么会将短信发到了我的手机上?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在紧张或心情难以平复的情况下按错了号码。
会不会这样呢?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
可就在我猜测着这种可能的时候,另一个想法却冒出我的脑海,如果那天我在杨丽丽家楼下并没有遇到秦志刚,而我却又无法准确出那个醉汉姓甚名谁,警方会不会将我列为重要的怀疑对象呢?
完全有可能!
那么……,想到这,我忽然有一种脊背凉飕飕地感觉,因为如果真是那样,恐怕我有口都难辩。
不过,警方是怎么发现杨丽丽不是病故而是被人谋杀的呢?这个问题,警察不,我也没办法知道。
但后来我知道的是,不仅我,就连曹阳也被做了笔录的,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和照顾到他的心情,对他的笔录是在他家里完成的。
事情再一次的就这么僵了下来,与杨丽丽有过接触的我和曹阳都有当时不在场的证明,而杨丽丽家里却又找不到半点其它可疑的证据。
建安公司虽然有了唐峻的加入,销售上比以前好了许多,但在管理上却还是不尽人意,人浮于事的现象比较严重。
为了接下来能够收购或并购市城建公司,建安公司已经从那挖了不少人才过来,可这些所谓的人才在市城建公司那种晃荡的日子过惯了,再加上现在缺乏统一的管理,在建安公司认真工作了一段时间以后,老毛病又全部犯了起来。
蒋树春倒想管,可一来蒋树春本身是比较老实的人,二来这些人有好多原来是他的上司、同事、朋友、熟人,他也很难真的拉下脸来实行严格的管理。至于郝强,工程上的一块能照顾好已经非常不容易,人的管理上肯定已经是力不从心。
唐峻跟我提过多次,要么我去就任董事长,要么我们就得聘任一位董事长,否则长此下去,建安公司的未来堪忧。
现在唐峻比任何人都重视建安公司的发展,因为那对她来是全部的身家性命。
在几次拿电话给我,而我却没有任何行动后,她将我约到了建安公司。
“郝挺,虽然你只是一个小股东,但刘婕和你是夫妻,郝强更是你的朋友,白了,建安公司,其实是你了算,我觉得现在公司董事长已经到了非请不可的地步,否则再这样下去,公司很可能进入瘫痪状态,”这一天,在建安公司,唐峻对我道。
坐在刘婕曾经的办公室里,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起精神听唐峻谈事情,我总是在想象着刘婕在这办公室里的样子。那时的她是多么的英姿勃发,可现在呢,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如果不是她还能自主呼吸的话,她跟一堆腐肉还有什么区别?
人生真是无常,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明天会是个什么样子。
“啊……嗯……是,”我抬头,看到唐峻的眼睛正在紧紧的盯着我。
“郝挺,你是不是还没从刘婕出事的现实中走出来?”当看到我已经神游天外,唐峻有点生气的道,“我知道,我这话可能有点不好听,但你要认清现实,那就是刘婕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而她的治疗以及以后的康复都需要大笔的钱投入。如果建安公司真的瘫了,甚至完全倒闭,那么你怎么才能拿出钱来替刘婕治病?你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她因为缺医少药而失去生命?在我和刘婕共事的这么一段时间里,我发现其实她并不是个爱财的人,也不是个野心家,她做这个项目完全是为了你,因为是你让她撑起这个项目的。可想而知,在她的心目中,你是多么的重要,只要你开心,她愿意为你做一切。那么现在,你为了她难道就不能努力一把?她倾注整个心血的东西,难道你就愿意让它这么垮掉?如果,我是如果,如果有一天,刘婕睁开了眼睛,她问你建安公司的时候,你怎么回答她?所以,我希望你能慎重的考虑下,尽快做出决定。”
其实真的不是我不上心,一来杨丽丽的事搅得我最近阶段也有点心神不宁,二来,对于公司的管理我真的是门外汉,要让我来做公司董事长,怎么可能?我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其实我认为唐峻倒是可以的,可她却认为自己达不到那样的水平,按她自己的话,做销售,她有足够的自信。那怕是做总经理,只要上面有人把握总体的方向,那么她也可以勉为其难。可董事长,她认为自己不行。
可我到哪去找董事长呢,别董事长,就是个董事长助理我都没办法帮她找。
董事长助理?我的脑袋中忽然跳出了一个人名来,陆蔚。
陆蔚是陆卫林的女儿,而且我听过好象是在一个什么大型的外资公司里做董事长助理,如果由她来做公司的董事长可不可以呢?
也许可以,但首要的问题是人家愿不愿意来。
也许可以试试。
“喂,陆老,我是郝挺啊,请问您在家么?”既然想到,我就决定去做,在答应唐峻我将在近期内搞定建安公司董事长人选后,我立即给陆卫林打电话。
“哦,小郝啊,有什么事么?”陆卫林问。
“噢,这么长时间没去看望您了,我想去跟您聊聊,而且我还想请您帮忙,”我道,我知道如果要想请陆蔚出任建安公司的董事长,恐怕首先得陆卫林同意,因为我听陆蔚本来在北京也是在一个大公司做过经理的,后来是为了跟退休的陆卫林才回的江城,所以陆卫林在她的心目中非常重要,毕竟这个家里只有他们两个相依为命。
“呵呵,好啊,我也正在家里闷得慌呢,”陆卫林笑着道。
他这话是实情,自从上次摔了一跤,虽然痊愈了,但他现在基本不怎么出远门。最多也是在家周围的公园溜达溜达,当然这也是陆蔚的命令。而他本是高干,要他一下子融进那些溜早的老头老太中,短期内确实很难适应,所以他更多的时间在一个人闷在家里看书。
“哎呀,小郝,你真是的,来就来了,干嘛带这么多东西,”当我拎着两盒茶叶和一些水果到达陆老家里的时候,他连忙将我让了进去。
“这也是我在街边随便买的一点,不值钱,一点小意思,”我道。
陆卫林给我让了座,然后泡上一杯茶,在我还没什么的时候,他却主动开口了,“小郝啊,最近是不是不太顺?”
“啊……”我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
“你看来,眉宇之间带着一丝忧郁,肯定是诸事缠身,还又不得其解,是吧?”陆卫林继续道。
“哎呀,陆老,您还会看相啊?”我一惊,我什么也没呢,他怎么就知道了?难道还真的有人会看相?
“看什么相啊,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呢?”陆卫林笑着道。
对呀,他是痕迹鉴定权威,更是读心术方面的专家,我的这点小小的心思恐怕逃不过他的法眼。
“其实我们现代人将看相太迷信化了,什么相貌、骨骼、掌纹,甚至一些走路的姿势等都能决定人的命运的好坏,这是完全不科学的。但相术里有些东西是我们可以借鉴的,如我们常的命相。我们都知道,看相主要分为两个部分,一是身相,即我们常的面相、骨相、声相和手相等,一则是命相。命相是受后天的因素及生命过程而改变的,而命想与身相的结合,其实往往可以看出一个人最近的心情、状态。如我们常的喜上眉梢,你不见得要表现哈哈、嘻嘻的笑声,只要看到你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就可以知道你最近的运程,这其实就已经是我们读心术中比较科学的问题了。”陆卫林继续道,“话回来,你看你虽然现在跟我在很热情的打着招呼,但你眉头的一点愁却虽消犹在。你知道我们在审问犯人的时候是怎么读心的么?其实我们不是读的犯人的心,我们读的是他的面部表情变化。你别看有一些人在你一句话的时候表现得毫不在乎,可就在他表现出不在乎的同时,他会注意力集中的听你讲话,会沉静下来用心去思考,抑或以一种比较夸张的行为与语言去掩盖自己的在乎,这些在专业的人士眼里是都逃不过去的,所以,我敢,你最近肯定烦心事不少。”
“是啊,”听陆卫林这么一,我觉得确实自己最近烦心事够多的,这边刘婕刚倒下,那边杨丽丽又被谋杀,而建安公司现在更象有点不可收拾,“是挺烦的,”
“你老婆最近怎么样?”陆卫林问。
“就那样吧,还一直昏迷着,”我道,对于刘婕醒来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甚至由于她长时间的卧床,我已经麻木了,所以在她昏迷着的时候,我居然一点没感觉到心痛。
是的,现在只要不看到刘婕那日渐消瘦的面孔和只剩下如芦柴秆似的躯体,我就不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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