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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呼延庆[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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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灼觉得,他若是赵岳,不动则矣,一动就竭尽全力排山倒海式一举摧毁此次征剿。赵岳又不是蠢才,身为抗辽打仗长大的沧赵子弟,赵岳军事能力再低也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他也有点担心,是不是梁山藏着什么厉害武器,b如赵廉的沧北军伐辽曾经展示过的强大火药、床弩,还有神臂弩什么的。梁山若是有这些东西,人来的少也有可怕战斗力。但这个担忧转眼就消失了。梁山若是真有,就不会g愤怒无奈数天任官方填这么久的路了

    呼延灼豪勇却不缺大将必备的警惕谨慎素质,只是,他越端量越觉得来者不是梁山人。

    他眼力极好,虽然船队仍远,他还是看不大清楚,但已感觉来的是宋军,应该是官兵,尽管船上没任何旗帜标识。

    尤其是头船上船头站着那个人影,背着,高高的个子,匀称,笔挺,一GU子凝重如山气势,背后红披风徐徐飘扬这一幕太眼熟了,看不清那人面目,呼延灼却已经断定了什么

    呼延灼脸上的亢奋神情没有了,甚至变成了失望,但眼却亮起了一种情绪,那叫快乐。

    他挥了挥,“不必戒备了。应该是自己人。”

    也果然是自己人。

    来的是和呼延灼亲得不能再亲了的人。站在船头的英挺汉子正是水军都指挥使兼转运使,呼延庆。

    来的必然是京城水军禁军,哪是什么梁山水寇虚惊一场。

    呼延灼没能和赵岳较量,失望却已经变成了满脸的欢悦,望着到了近处清晰无b的那张脸,高兴地挥舞着大,大嗓门招呼着:“延庆,你怎么来了?”

    船头的呼延庆也欢快地大声笑起来,却没回答而是反问:“哟,瞧这架式,你们这是把我的船队当梁山贼寇了吧?”

    笑声,呼延庆不等船靠到梁山在四壁酒店都特意修的深水码头就娴熟轻松地跳下了船。

    呼延灼嗨了一声,“都是这帮小子没正经打过仗,欠缺经验,一惊一乍的。你又来得这么巧。”

    说着,他跳下马,大步流星迎向正大步稳健向他走来的呼延庆。同族骨g至亲的两人大笑着张开怀抱紧紧抱住对方,相互亲昵地拍着对方的背,亲热够了才分开。

    呼延灼的副将有些羡慕地看着二人亲近:呼延家有将才,世事造英雄,呼延家赶上时候了,这是又得了势了,一对能g的兄弟相互照应前途无量啊心感慨着上前熟悉热乎地打招呼,尊称一声“庆都指挥使”,这么称呼是和呼延灼有所区别,也照常得到了呼延庆亲切笑应。

    副将笑呵呵指指船队,特意压低了声音:“庆哥,船上不会是酒水吧?莫非是朝廷那帮人突然舍得对我辈武夫大方了,或是急于夺到梁山,就以劳军来催促?”

    说着,他忍不住顺嘴又开了句玩笑,“这不会是圣上特意恩赏的御酒吧?”

    呼延庆却不小声,不怕什么,就当着出营迎战的将士的面大大方方笑道:“是御酒,不过却不是赏赐给这的。这是朝廷奖赏慰问河北东路边军抗辽大功的,被我挪用了些到这了。想喝到圣上专门给你们的美酒,那自然得剿灭了梁山以后,而且赏赐必然会更丰厚。哈,这好事很快就到你们头上了。填泊路这一,梁山必定束无策。赵岳再凶强,小小梁山终究敌不过朝廷势大。”

    他这么一说,听到的将士都露出开心的笑副将笑得尤其开心官大的,得到的能更多。

    呼延灼也笑得开心。

    他对剿灭梁山一直都是信心满满,但此刻更关心的是自家兄弟,不禁皱眉低声道:“挪用御赐之物,这可是大罪。兄弟,你这”

    擅自挪用本就是不该了,你竟然还毫无顾忌地当众大声说出来,生怕朝廷不知道似的

    呼延庆却轻松一笑,低声道:“兄长不必多想。我与河北边军上下的关系都极好,给作战在外的自家兄弟部队挪用点酒水,这不算什么。尤其是,东路那位边帅可不是一般的官,个个大气得很,也睿智得很,都是真正的上马治军下马治政一心为国为民的国之栋梁,不可或缺。”

    “再说了,”

    他扭头笑看着相陪的副将,笑道:“边军、禁军骑兵,都是国家最依仗的核心武装力量。御马营的兄弟更是核心的核心。我分点边军的酒给这边正作战的京骑兄弟,这不算假公济私吧?”

    副将笑得更开心了,满脸自豪道:“那是,我们可是专门保卫圣上的御林军。谁敢跟我们b?分点酒怎么了?大不了我们翻数倍还他们就是了。我们京骑兄弟岂会贪边军苦哈哈的便宜。”

    在场的重骑都自豪地笑起来。

    离得不远的守寨马军司将士也不禁露出开心自豪笑容在这的可都是朝廷最重视的骑兵。

    本有些担心的呼延灼也笑着放下心来。

    他知道,自家这位兄弟,天生身T素质所限,武力不算多厉害,论武勇确实b不上他能打,但论其它方面就不简单了,这可是位最难得的多面,水陆马皆是大将之才,而且武皆能,耍斗权谋一点不怵自负才智的士大夫,尤其是官场关系这一套玩得好,在京城在官场混得可b他顺畅自在多了放那g都行,行事严谨有度,既说了不会有事,那就不会有。不用他瞎C心

    至于副将,以及大将们的嘴,他也不担心。

    此次能跟着来打梁山,虽冒险却更可能分大功的御马营将士,自然都是他看得上的亲信。

    不是亲信的:勋贵子弟等皇家安cHa的牵制他御马营兵权的眼线,都畏惧梁山的神秘可怕,再贪功贪利也皆怕Si,拉也拉不来,毕竟前面几次急来抢好处的冒进分子都消失了,怕是都去拜阎王了,再没得富贵亨。其他的将士,他都不带。全留在京城享受守卫皇g0ng的安逸美差吧。

    马军司的人不是自己人,呼延灼却也不大担心这些人说嘴。

    马军司太尉唐恪,和高俅斗,和士大夫斗,和朝勋贵军事高官斗,却不会对付也属于勋贵的呼延家族这样的将门。有真本事能打仗的武将是朝廷最紧缺最依仗的,是士大夫们在这个危急乱世最急于交好的对象,呼延家却有两位军事实权强者唐恪拉拢还怕套不上交情呢。何况,唐恪此人,呼延灼也有所耳闻,那是个最会来事的,最擅长假公济私到处广结善缘岂会蠢得和根本没利益冲突,结交了却有军权大利的呼延家作对,不会为点酒水多嘴

    只是,他放下担忧却X子使然,也是治军习惯,又不禁说:“战时,军可不得饮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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