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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名女人的一生[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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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二哥,你也早┅┅」

    「有兴趣吗?去果园散散步,如何?」

    「好啊!成天闷在家,烦死人了。」

    「例假日你老爸也该带你们去镇上,看看电影什麽的。」

    「他呀!最近变成疯狗,成天跟在小姑屁股後面跑。」

    大可看看这胖妞,在态度上,有三百六十度的不同,今日的她,似乎完全恢复天真活泼、快乐无邪的面貌,可见环境对人的影响,多麽重要。

    大可拉着她的小手,二人一路上又叫又跳,跑了好一段路,才在一间工寮前停下。

    大可抱起她,又高高举起,旋转了好几圈,怔怔地看了好久,拍着她屁股说∶「小宝贝,据二哥看来,你要比小玛漂亮太多,也比小玛聪明太多,二哥说对了吗?」

    「我不知道,不过,二哥很会讲话,听来好舒服。」

    「现在出来,你老头知道吗?」

    「放心,我家老头,几乎三天两头陪她进城。」

    「我倒很想见见她。」

    「我很乐意替你拉线,但不能过河拆桥喔!」

    「你呀,鬼灵精一个,怪不得那麽瘦,不过,穴肉不错,我喜欢。」

    大可说她鬼灵精,一点都不假,她小嘴在和你说话,可是她的屁股却在忙碌,因为谈话时间很长,大可把注意力,放在她妹妹和小姑身上,也就随她骑马,可是鸡巴这怪物,到时候就得忙干一阵,不然就不吐不快。

    「嗯┅┅嗯┅┅哥,拜托,用点力┅┅好不好┅┅」

    大可大忙一阵後,工寮里又归於平静。

    在这个农村小镇,都是世代在此生活,大可与艾玛,算是邻居青梅竹马,只因为每户相隔千馀码,所以儿时在一块玩耍时间不多,见了面也知道谁是谁家的孩子,但不像城里儿童往来密切。当然,每个家庭如何,大家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因为,他才是王,你敢管,你能管吗?

    「我不是说过,她才不管我哩!况且,有两天没回家了。」

    大可没有回答,一走进工寮,大可老实不客气,一面亲吻着她,一手直摸进她的裙子里,八岁多的胖妞,那与小玛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真是人小鬼大,好肥好鼓柔嫩的小穴,真相是刚出笼的大馒头。手指一挖,骚水满手,而手向穴里深插,很容易活动,看来艾玛所言不假;再者,这小胖妞很老练的掏出大鸡巴,很高兴地在把玩、套弄,并且张开小口用力吸吮。

    大可看到小胖妞的大胆动作,自己在也不用顾虑了,他也像老情人偷情一样,先脱衣服办事再说,致於打炮前那一套挑情工作就完全免了。

    「小宝贝,请上马吧!这样对你适用些。」

    「二哥,这麽长,好怕人。」

    「别怕,小乖乖,马上就尝到妙味了。」

    其实,她真的没见过这种怪物,虽然有点怕怕,结果还不是很熟练的扶正大鸡巴,往穴里一塞。

    「唧┅┅二哥,太长了,抵在穴心,好难过。」

    「不早哩!摸摸看,外面还有一大节呢!」

    小肥妞用小手摸摸穴口,「这┅┅怎办?」她苦着脸,皱皱眉,轻轻地下坐上抽,不到十多下,全根插入,穴里好多水,热呼呼的,另有一番滋味。

    小肥妞好像只顾着小穴痛痒之事,完全忽略了打炮的快乐气氛,当然,与大可上床,只是她第二个男人,由於两三月没有打炮了,小穴儿的确很痒,当困难克服後,她渐渐地重坐轻抽着。

    「卜滋┅┅卜滋┅┅卜滋┅┅」

    「二哥,一点都不错,我好美┅┅」

    「嗯┅┅嗯┅┅我也好爽,没有骗你吧!小骚穴┅┅」

    「哥,你好像不是很高兴,为什麽?」

    「小宝贝,你别多心,你在上面搞,是要辛苦点。」

    「嗯┅┅嗯┅┅」

    「卜滋┅┅卜滋┅┅」

    「哥┅┅我┅┅我要┅┅要丢┅┅丢┅┅了┅┅」

    「好┅┅好吧┅┅吧┅┅」

    大可加速抽送。

    「啊┅┅啊┅┅啊┅┅美死我┅┅我┅┅我也┅┅也┅┅小骚┅┅骚┅┅穴┅┅接┅┅接住┅┅」

    大可这一炮,搞完了心里非常痛苦,说不出是什麽滋味,他闭上眼,一面喘气,一面找寻答案。

    其实,大可在生理上是成熟了,但在心理与经验上,他仍然是个孩予,自从那天看到老鲍与玛璃亚性交一幕,就已导引兽欲冲动,这三个多月来,一睁开眼,那种渴求是女人,不论是在家,或是在路上和学校,只要是女人,他的视野,一定会集中一点,他会在这一点上搜寻、探究,用心的去推敲品味。

    大可就读的这所学校,从幼稚园、小学、中学,全数加起来,也不过是四百人,有阴盛阳衰之现象,大可本来在课业上,成绩一直平平。现在好了,成天所想的,全集中在女人的骚穴里面,他凭藉着本身优越条件,他学会了善用机会去接近女人,去接触女人最敏感部位,只要是看得顺眼的,都是他的猎杀物。

    在这个国家,第一生存要件是自由,就因为有了自由,它们在许许多多的各种场所,随心之所爱好。许许多多的语言和行为,因为充分运用自由,时日一久,自然的成为生活习惯全部。

    当然,大可也学会欣赏,探索美丑,分析其中韵味在那儿。

    小胖妞吃了一顿大餐之後,看看大可的表情,也察觉到气氛不大对劲,本来是兴高采烈快乐而来,现在弄得满头雾水,表露出一脸无奈相,办完事後二人一言不发,各自穿衣,大可走出工寮时,又觉得对胖妞很不公平,於是又抱起她,吻吻小嘴说。

    「小心肝,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有机会我一定补偿。」

    「哥,你没有做错什麽,可能是我做错了什麽。」

    「再见了┅┅宝贝。」

    「再见,二哥,我会等你的┅┅」

    (第四章)

    看看表,不到八点半嘛!大可近来很少参加户外活动,除了忙着搞女人,一周要泡五天学校,怪不得自己长得像头野牛,也该有属於他个人自由活动时间。

    出了杜家果园,顺着这浓蔚蔽天的宽阔林园大道,都是平坦的高级柏油路面,直通往百里外水果集散地K郡,致於家庭和果园,也是柏油马路连接主干道,采收水果时期,此道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其他时间,如一处原始森林,少有车辆往返,奇怪,那白家马路口,何来轿车停此,大可慢步至此,稍停脚步,待他围着新轿车绕了一圈。

    「嗯┅┅嗯┅┅真不错,可能是新出厂的,我家也有三辆车,都用过三、四年,我要拜托二姨黛丝为我亲爱的妈咪买一辆最新最漂亮的。」

    「喳」,车门开处,冒出一位漂亮的中年女士向大可问∶「嗨!你好,我可以冒昧问你一件事吗?先生。」

    「嗨!你早,有何贵事,请讲┅┅」

    「你┅┅你是不是我的好友美丝┅┅的儿子大可?」

    「你是┅┅」

    「我是白二姑呀!」

    「对对对,有三年了吧?我小的时候,二姑天天抱我。」

    「还说哩!活像一头小毛猴,每天缠着我,又好气又心疼。」

    「姑姑,白老爹一家人不是出国去游览观光吗?」

    「是呀!本来昨天应该到家的,路上办的小事给耽误了。」

    「为何停在路口哩!」

    「汽油刚好用完了,後座行旅箱有一桶油,但没有油溜子。」

    「你屋里有吗?没有我回家拿。」

    「不用拿了,只请你帮我推到家门口就好。」

    「好的,没问题,姑姑请上车,我後面推。」

    「小宝贝,二姑没有白疼你。」

    大可笑笑,用力一堆,轿车就慢慢滑动,从马路口至家门口,约有五百多码,轿车只要推动了,在滑动时,并不要多大力量,平滑的路面,不一会儿就到了。

    这白二姑三十五、六岁,相貌和身材,与美丝差不多,个性外向,最爱讲话,她的童话故事,堪称一绝。

    白二姑既没有结婚,也没有作事,在大可儿时记忆中,二姑去城里住个把月,回家住上一两个月再去,二姑花钱很大方,每次回家,她送给美丝利大可的礼物,大包小包一大堆,美丝视她为闺中密友,大可视她为最佳玩伴。

    二姑是新潮女人,以走在时代尖端为荣,来到这农村,虽然衣着随便,但在大可眼中看来,非常漂亮而自然。

    二姑今天根本没化 ,长长黑发札一条银白色,一付墨镜,一件浅绿色T恤上衣,着一条红黑相间短热裤,二姑不但身材美,她的皮肤雪白细嫩,更散发出成熟女人韵味,那种飘逸,迷人丰采,男人见了,无不动心。

    二姑取下行旅,大可拿了几件,跟着二姑进屋上楼,大可没有开腔说话,一双眼却在她身上搜寻打转,而二姑呢?同样的在大可身上打转,十二、三岁的少年,竟然是如此成熟健壮,像一个不折不扣的泰山、野牛,女人见到这种美少年,那个女人的骚穴儿不流水才怪,自己第一眼见到他,就感觉心儿跳、穴儿痒。

    二姑进了自己卧房,见到大可死盯着热裤上那一点看,不禁脸儿一红,羞涩的笑着说∶

    「大可,真谢谢你,今儿如果没有遇上你,真不知如何是好?」

    「那很简单,走路去我家呀!」

    「你妈咪和文利都好吗?」

    「谢谢二姑,都很好。」

    「听说你爸爸无故离家出走,有这回事吗?」

    「对的,有三、四个月。」

    「来,喝点饮料,害你满身大汗,不好意思!」

    「姑姑,千万别这麽说,能为你做点事是应该的。」

    「唉!真是人生多变化,无缘无故的出什麽走。」

    「谁知道?可能妈咪知道原因。」大可这时在讲谎话。

    「来,姑姑替你擦擦汗。」

    「谢谢姑姑!」其实他是想自己擦汗的,又希望这女人站在他跟前,如此靠近,才能嗅到她的呼吸,才能闻到她肉体的香味。

    二姑也在怔怔地看着他。

    「姑,你好美,好美。」

    「啧!小玩皮,喜欢吃姑姑豆腐。」二姑情不自禁,吻了吻他。

    「我说的是真话。」大可说完,一把将她拥抱在怀里,深深长吻。

    「嗯┅┅嗯┅┅姑姑知道┅┅姑姑知道┅┅」

    「姑,我爱你,是真的爱你,我八、九岁就想抱你上床。」

    「小色狼,你每次毛手毛脚,那一次不是让你满足为止。」

    「这点到是不假,你有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抱你上床?」

    「嗯┅┅啧、啧,宝宝,抱紧点,再抱紧点,啧啧┅┅」

    「姑,你还是老习惯,没有穿内衣裤。」

    「死相,刚脱去,给你方便嘛!」

    大可不再讲话,也忙碌地脱衣脱裤,又为白二姑拉下衣裤。大可恼恨爹娘生张嘴、手太少,实在不够用,忙不过来。

    二姑是狼虎之年半老徐娘,经验多,很容易配合,也将挑情做爱的高招,全部出笼,以迎合美少年所需。

    二姑也算是情场高手,接吻时香舌频频送入,滴滴玉树琼浆流进大可的嘴里,并用尖挺肥嫩的大奶,轻轻地在男人胸膛上揉擦着,这种肉感挑逗,会使男人性欲亢奋到最高潮。

    二姑的玉手,忙乱地在套弄着大可铁硬鸡巴,在下方玩摸两个蛋丸,捏一下,鸡巴就一跳,她把长长硬的大鸡巴引到穴口。

    「唧┅┅进去了不少┅┅」

    「哎哟┅┅小乖乖,走错地方了,快出来,快出来┅┅」

    「嗯,不会吧!味道很不错。」大可搂着她的屁股,又挺进不少。

    「不行呀!心肝,我的屁股没有人搞过┅┅」

    「对不起!我先搞五分钟再换前面好吗?」

    「真是冤家,第一次见面礼,就搞我屁眼,我很不服气。」

    「姑┅┅姑,我不是有意的。」

    二姑没有回答。其实,她的屁眼常给男人搞,大可并非第一次,不过,因为大可东西长,又是另一番滋味,如果鸡巴全根插入的话,那她更舍不得要大可抽出来了。

    大可虽然感觉屁眼很紧,很舒服,但大可很守信用,不到五分钟,就抽出来了,大可一抱起将她平放床边,仔细看看骚穴,像个日本人老头的八字须阴毛,浓浓黑黑两撇,穴肉很肥嫩、涨鼓,穴缝为酱深红色,有拇指大硬硬的阴蒂,水汪汪的,淫水流的好多,手指头一碰,那肥胀的阴蒂就一蹦一跳的,穴口也一张一合地蠕动着。

    「小宝,快上吧!穴儿有什麽好看的。」

    「这麽说,你就错了,看得越久,搞进去时才越有意思。」

    「穴洞里又没有花,又没有粉,我才不看。」

    「那你抓住我的大鸡巴,一直看个不停,为什麽?」

    二姑不语,她心想,两三年不见,这小冤家变得太多了。

    「唧┅┅进去了三四寸,大可吻吻问怎麽样,我这家伙的滋味如何?」

    「嗯┅┅」二姑向下一望,说∶「大水蛇还没有游到底嘛!」

    大可不再理她,用力地挺送了十多下,八、九寸长的大鸡巴,已经完全插入穴里。

    「嗯┅┅味道真美,就是太长了点,抵住穴心,好像给你搞穿了肚子。」

    「如果与别人一样,那就不足为奇,奇就奇在能搞穿你的穴心。」

    「嗯┅┅乖乖,我要丢了┅┅」

    「卜滋┅┅卜滋┅┅卜滋┅┅」

    「真没有用,还没有开始搞,你就流了骚水,要是打完一炮,这骚穴儿,可要大吐苦水了。」

    「唔┅┅唔┅┅就这里,对了┅┅」

    「卜滋┅┅卜滋┅┅」

    「别再揉┅┅揉┅┅了,再揉┅┅我又要┅┅丢了┅┅了┅┅」

    二姑今儿没辄了,手、脚都无用武之地,大可站立床边,强而有力的双手紧抓着她的屁股,有时狂抽猛送,有时九浅一深,这打炮老手的白二姑,根本没有还手的馀地,结结实实正面挨打。

    「小冤家,今儿算我看走了眼,我认了。」

    「啊┅┅老天,我爽死了┅┅啊┅┅啊┅┅」

    「卜滋┅┅卜滋┅┅卜滋┅┅」

    「唔┅┅唔┅┅你┅┅等┅┅等┅┅我┅┅」

    一阵天摇地动,大可使尽全力抽插,用力一顶┅┅

    「咕┅┅咕┅┅咕┅┅」

    大可的硬鸡巴,紧抵穴心,足足射出浓浓滚烫热精三十多秒。

    二姑∶「嗯┅┅嗯┅┅」两声,头一歪,已晕死了过去。

    ┅┅

    「哈罗!是美丝吗?」

    「嗨!我是美丝,你是哪位?」

    「看你这个骚婆,有了好儿子,连朋友都不认得了!」

    「我实在一时想不起来。」

    「现在几点了,难道说每夜都在抓泥鳅。」

    「拜托,别逼我好不好,听来声音好耳熟,一时就是想不起。」

    「告诉你,我是白二姑呀!」

    「啊┅┅啊┅┅老天,直记得这声音,就是想不起老友。」

    「小丝,近来还好吗?」

    「你也真是懒,一出门就是两三年,信也不来封。」

    「你老公、孩子都好吗?」

    这时二姑,捏了一把睡在身边的大可屁股肉,痛得大可直咬牙。

    「别提了,四、五个月前,就狠心的丢下我们母子离家出走了!」

    「小丝,一切想开点。」

    「不管怎样说,十五、六年的夫妻情份,很难叫人割舍。」

    「我知道你是多情种,就我们俩的友谊来说,十五、六年来交往,远胜同胞姐妹。」

    「对了!你两位宝贝都好吗?」

    「托你的福,文利明夏九年毕业,大可九月升七年,两个长得好快,如果我不介绍,你根本认不出,都长成大人了。」

    「大可对你好不好?」

    「这小宝贝完全像个大泰山,但很和善体贴,我很快乐。」

    「小丝,我们是老友,有什麽快乐,希望我能和你分享。」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没度量的人,啊!对了,能住多久?」

    「看来,完全要看你的诚意而定了。」

    「对了,中午来家吃饭,为你洗尘,待会儿叫孩子去接你。」

    「如果没有酒,我会带来。」

    「你又来说笑了,老公虽然不在,但生活可没有改变,放心。」

    「文利有男友吗?」

    「好像没有,在家里常和弟弟粘在一起。」

    「你不怕她的肚子会搞大?」

    「哎哟!我的老大姐,在我们这个国家,谁去管那麽多。」

    「对,早先我总以为你脑筋守旧,看来是我错了。」

    「亏你是跑大码头,见过世面。」

    「小宝贝都成大人了,待会儿没有礼物怎办?」

    大可听了,不禁呜住嘴想笑,又不敢笑出声,他拉高二姑的大腿,只在穴口揉了几下,握住大鸡巴,唧┅┅进去了四、五寸。

    「嗯┅┅嗯┅┅」

    「二姑,怎麽哪?人不舒服?我马上过来。」

    「没有哪!我很好,你放心吧!」

    「白老爹一家人都不在,你可不要客气。」

    「小丝,真的很好,中午我会准时赴约的!」

    「小宝贝,怪不得美丝心情快乐,事实一点不假。」

    「别浪费时间,办完事我还得回家准备招待佳宾。」

    看看表,一点不错,一眨眼功夫快十点了。二人得把握时间,专心办事,第一次见面礼,二人花了三十五分,才结束战争。

    这次嘛!好像没有刚才那种热度。

    虽然如此,二人仍然是苦斗了三十分钟,就这战果,白二姑已经心满意足了。再说,她白二姑,在情场上翻滚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男人能搞她超过二十分钟,除非男人吃下春药,哪个能经得起屁股摇,不论是那个吹牛穴的,我白二姑屁股一摇,保证你两、三下就清洁溜溜!

    白二姑的过去,美丝几乎全部知道,二姑自小就喜欢讲话说故事,她九岁读三年级时,学校要抓人参加州级比赛,二姑是学校演讲比赛高手,自入校两年,曾得多次比赛冠军,自然的,二姑是第一人选。

    二姑演讲指导老师,是教体育的,刚离校不久,二十出头,高高瘦瘦的单身汉,受聘执教不久,在校外外租屋居住,自接到通知,二姑每日下午三时,即到这位老师家练习,开始时,五时可以回家,但老师求胜心切,乾脆留用晚饭,不管多晚,老师都用车送她回家。

    二姑是个漂亮而又聪明的女孩,相处日子一久,彼此在行为上自由多了,一个健康年青男人,每日与漂亮女孩在一起,又加上社会自由的风气,在性方面开放。

    开始时,男老师都是在自然谈话中,常常说些黄腔笑话,也不时在她身上抚摸着;後来,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利用黑夜,他大胆地稳了她的小嘴,也身手摸了她的小穴。

    二姑天生个性外向,不拘小节,对老师的亲吻和抚摸小穴,在家里看过了大人办这种事,甚至她还看过男女打炮,看得多也听得多了,根本没啥好大惊小怪的,只是没人对她下手,如今老师吻了她,那天晚上,让二姑高兴得一夜没能睡好觉。

    次日是星期六,二姑天一亮就骑车往老师住处,她敲了好久的门,老师才懒洋洋地开了门,一看是她,几乎高兴地跳了起来。门一关,抱起她如雨般亲吻,拉下三角裤,用力地挖弄小穴,老师也拉着她的小手,握着粗硬的鸡巴套弄,这男人察言观色,见这小女孩没有恐惧表示,他放了一大半的心。

    「小宝贝,我想玩玩可以吗?」

    「好,可是你的这麽大,会不会痛?」

    「别怕!第一次开苞是有点痛,但半分钟後就舒服了!」

    「那你要轻一点啊!」

    「只要你能忍耐一分钟的痛苦,保证以後快乐一辈子。」

    老师吐了很多口水,抹在他的龟头上,又抹了一些在她的小嫩穴口,小嫩穴真是不赖,肥肥鼓鼓的,扒开穴肉,正异的原装货,这男人可能搞过其他小女孩,或是日己的妹妹,只见他不慌不忙,叫二姑用自己的小手扒开穴口,用龟头揉了十来圈。

    正当二姑感到非常舒服时,「唧┅┅」的一声,进去了两、三寸。

    「哎哟!痛死我了,不行呀!小穴会搞破的。」

    「不会的,再忍耐一会儿。」

    说完,又用力挺送几下,又搞进两三寸,低头看看,所露出在外的鸡巴的只有一寸左右。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快┅┅快┅┅快拿出来嘛!呜呜┅┅」

    「好嘛!好嘛!稍微休息一会儿就不痛了。」

    老师说完,鸡巴不敢再活动,低下头,尽量安慰她,亲吻她,抚摸小奶和屁股,以及全身的肌肤,使她心情平静。

    女人第一次开苞,就算是三十岁女人吧!一样会痛苦不堪,但是古今不变的办法是,吻她,抚摸她,使其生理自然分解变化,只要处女膜冲破了,一切自然是一帆风顺,畅通无阻。

    「小宝贝!还痛不痛?」过了十多分钟,他关心地问。

    「痛是不太痛,可是我穴里装得满满的,好难过唷!」

    「很好,难关总算过了,我动动好吗?」

    「你一动不是又要痛了?」

    「可是你的小穴太紧,夹住鸡巴难过死了,我比你还辛苦。」

    「好吧!你要轻点啊!」

    二姑是听到他鸡巴夹得痛苦,看到他脸上,很不快乐表情,她心软才勉强答应他抽动的。

    二姑在他抽送了五、六分钟後,似乎刚才的痛苦,已成过去,小穴洞里渐渐产生麻?快感,再十分钟左右,白二姑踏出人生快乐第一步,她第一次出了淫水。

    「唔┅┅唔┅┅」

    她不懂那是什麽,小脸一通红,觉得好舒服,好美。

    男人知道是怎麽回事,放宽心怀,大抽大送。

    「小宝贝,不骗你吧!美妙的尚在後面。」

    二姑点点头不语,她很用心去感觉小穴里那根硬硬鸡巴,就那麽简单一抽一送,它就能产生这麽美妙的滋味。

    二姑从前在心里常骂她妈咪不要脸,是淫妇、是婊子,不管是天白天或晚上,只要老头在家,老是关上房门在里面打炮,原来大肉棒妙用无穷。

    「小宝贝!老师没有骗你吧!现在很痛快吗?」

    「那以後,老师要不要每天同我玩?」

    「可以是可以,你来的时候,要小心点,不能让别人看到。」

    「唔┅┅唔┅┅我┅┅知道┅┅了┅┅」

    「小骚穴,又丢骚水了,看来,以後有我忙的了。」

    「卜滋┅┅卜滋┅┅」

    「老师┅┅能不能┅┅快点?┅┅」

    「要学摇屁股呀!那会使你更爽、更美。」

    「是不是┅┅这┅┅这样┅┅摇?老师┅┅再┅┅加重点┅┅好吗┅┅」

    「太重,你会受伤的,至少你明天走路会有点不太方便。」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其实,这小伙子年青气盛,但欲火的控制力很薄弱,到某一阶段,性的冲击是难以压制的。

    「小宝贝!慢慢的享受吧!」他吻着小嘴,集中屁股上重力,渐渐的由慢而快、由轻而重狠狠地抽送着。

    「卜滋┅┅卜滋┅┅」

    「嗯┅┅这┅┅这滋味┅┅好美┅┅妙┅┅妙┅┅我很喜欢┅┅欢┅┅可以再┅┅重┅┅重点┅┅重点┅┅了┅┅」

    「嗯┅┅我早知道┅┅道┅┅这麽┅┅麽好┅┅好┅┅」

    那小子使尽全力猛挺百馀下┅┅

    「嗯┅┅嗯┅┅嗯┅┅」

    「咕┅┅咕┅┅咕┅┅」

    年青的老师可能好久没有搞女人,射了精,好多、好浓。

    「老师,你尿尿在我穴里?」

    「宝贝!不是尿,是热牛奶,好吃吗?┅┅哎!真要┅┅要┅┅命┅┅又出了┅┅」

    「搞这麽久,好累、好辛苦。」

    「怕累的话,屁股不要摇好了,让男人在上面一人搞好哪!」

    「很矛盾,你不教我,我根本不知道,知道了不摇又太可惜。老师,明天我要不要来?」

    「等今天办完事,你能来就来。」

    「今天还要搞吗?」

    「当然要搞,至少要搞五、六次才过瘾。」

    自那天开苞,头一天搞了八次之多,很耽心二姑穴儿发肿不能来学校的,你万万也想不到,不但她来了,而且比昨天更早,老师这才放心,尽情地发泄欲火,那一整天十四小时,足足搞了她十二次。

    三个月练习演讲比赛,平均每天搞三次,在比赛前十天出发,五天比赛期後,又有十五天参观访问,往返一个月,除了白天比赛要出场之外,整整二十五天都住在旅社房间日夜搞,也许是那小子搞过了头,最後两三天一搞,那小子奄奄一息,几乎要上西天。

    二姑经过那场惊吓之後,再也不敢与他接近,然而小穴经过太难巴搞了之後,突然停止,可也真是害苦了她。学校里没有希望,回头在家里打主意。说也真巧,老头子最近在忙什麽,经常不在家,也没有人清楚,妈咪的弟弟,二姑的小舅舅,是老头特地请来帮忙的,谁知道姐弟搞起来了,何时搞起,没人知道。

    有一天午後,是老头刚从外地回家头一天,看来,老头非常辛苦,劳累,午饭喝了两杯酒,进房倒头呼呼大睡,二姑是很不喜欢老头的,只要他在家,二姑一人常去果园玩。

    有很多事,是很巧合的,二姑入果园不到二百码远,忽然听到葡萄架有人小声嬉笑,二姑觉得奇怪,中午是大家休息时间,不在家里在此干啥?二姑漫步走近前一看。

    啊!老天,原来是老嫂子和她弟弟,脱得光溜溜在藤架下打炮。老嫂子五十一,她弟弟十七,若嫂子平日在家不苟言笑,威风八面,连老头子也怕了她三分。二姑在偷看中,这十七岁小伙子身材比她老师差很多,可是胯下那根家伙,要比老师粗长多了,也挺硬多了。

    二姑看到男人的鸡巴小穴就发痒,这如何是好?

    天下最可怕的是自私,只要心存自私,任何事都会发生。

    二姑是小灵精,她从头到尾看完,又悄悄离开此地,她在离此处一百码之地,悠闲等待。

    大约四十分後,老嫂子与她弟弟很亲热的走回来,相矩约在十码之地时,老嫂子与她弟弟眼睛,同时看到二姑,二姑则报之点头微笑,二人不禁大吃一惊,呆呆站在原地不动,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是好?

    我们生活的岁月,就是果积经验,老嫂子呆了一两分钟,与她弟弟几哩咕噜一阵之後,面带笑容,大步回家,经过二姑身边还举手示意┅┅小鬼,老娘知道了。

    「二姑,你好!」

    「不好啊!心好烦。」

    「我能帮得上忙吗?」

    「唉!没有娘的孩子,别人是不会了解的。」

    「要不要我陪你到果园走走?」

    「好是好,我怕嫂子会吃味!」

    「那怎麽会?姐把你当女儿看,不会的。」

    「这种事,嫂子能相容吗?」

    「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

    「其实嘛!散散步,那是平常的事,我想得太远了。」

    他们边走边说笑,一下子拉近距离不少。看这小子,可能是玩女人高手,他为二姑所讲的每句话,二姑都喜欢听,说着说着,话题忽然谈到演讲比赛得奖,二姑聪明绝顶,一听话中有刺,二姑抬头定定看着他,满脸通红。

    「小妹,我说错话吗?」

    「没有、没有。」

    「难道说,大姐对你不好?」

    「没有哇!真的没有哇,大嫂一直对我很好,你想得太远。」

    「来!我们再向里走走。」现在他牵着她小手,更显得亲热与关怀,频频在二姑耳边讲悄悄话,使得二姑大感不解。

    忽然间,小子将二姑紧紧抱住,不停疯吻,大手忙碌地在她身上摸索着。

    「二姑,你好美,我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你,你很风趣,会讲笑话。」

    「来吧,小乖乖,哥的大鸡巴快要爆炸了!」

    「唧!」一抽到底,二姑总算松了一口气。

    「嗯┅┅真好,嗯┅┅真好。」

    「小宝贝,本哥哥大鸡巴滋味如何?」

    「不错,很不错,想必都是大嫂教你的。」

    「别说得那麽难听,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对不起啦!我是开玩笑话。」

    「小乖乖,你很对我的味口,我想连闯三关,如何?」

    「现在快五点多,再搞一次吧!回家吃饱饭,你来我房里。」

    「好!一言为定,好久没有挑灯夜战,今晚非搞它个痛快不可。」

    「来吧!我的好哥哥,请快上马。」

    之後,这小子成了二姑专用品,这一来,老嫂子火大了,不知道在老头枕边说了什麽,老头下令,全家出游,仅老头与二姑留守老家。当晚,老头来到二姑房里,很和谒的对她说∶

    「小妹,老哥平常没有好好照顾你,不知道要怎麽说才┅┅」

    「哥,要说什麽尽管说,我不会怪你。」

    「你大嫂子说我身体不好,是没有补,她要我┅┅」

    「大哥,有事直说,我若能帮你,一定会帮你。」

    「她说┅┅她说┅┅我开不了口。」

    「大哥,你和我又不是外人。」

    「她说,她说要你陪我睡几个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以为是什麽严重大事哩!你也真是的,晚上来房里,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嘛!」

    「我这麽老,怕你不答应。」

    「真是小题大作,来吧!快脱衣上床。」

    「小妹,谢谢你,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打炮嘛!是快乐事,二人愿意才快乐,谁也不欠谁。」

    这家伙是快六十了,一看到二姑脱光衣服,八字大分开躺在床上,那根好粗好粗,比手电筒还粗的大难巴,马上耀武扬威、硬帮帮一摇一幌,尤其那大龟头,黑黝黝的比棒球棒还粗,但长度只有六寸出头。

    二姑一看这麽粗大的家伙,她心里凉了半节,忙乱地双手盖住小穴。

    「嘿嘿嘿,小乖乖,别怕,吃了才知道是好味。」

    「实在怕人,你要轻点啊?」

    「小宝贝,放心哩!只会给你爽,不会有痛苦的!」

    「好吧!那你要轻点啊!」

    老家伙搞女人,二姑要算最小,记得搞三女儿时,三女儿已十三岁,现在二姑更小。他乐歪了嘴,老套,亲亲嘴、捏捏小奶儿、挖挖穴。一扒开穴伸出大舌头,往穴里一阵猛舔啧啧,这味道真鲜,我喜欢。

    「啧啧┅┅啧啧┅┅」

    「唔┅┅唔┅┅不能再舔了,再舔我就┅┅要丢了┅┅唔┅┅唔┅┅」

    「尽管丢吧!你丢多少,我吃多少,不会留一滴的。」

    「唔┅┅唔┅┅我的天,这味儿爽死我了,唔┅┅我喜欢。」

    「小心肝,慢慢享受吧!好的还在後面呢!」

    「唧┅┅」

    「哎哟┅┅哥,快拿出来,痛死我了,呜呜┅┅呜呜┅┅」

    他不理会,用力再挺了几下,全根都进了。

    「哎哟哟┅┅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不会的,小乖乖,待会儿就舒服了!」

    「你的心太狠了,以後再也不给你搞了┅┅」

    「我有自信,吃过一次我的大鸡巴,以後你会自己送给我搞。」

    「才不信你吹大牛穴,那为什麽嫂子她┅┅她┅┅」

    「你真是大傻瓜,我和你嫂子都老了,各自找快乐不好吗?」

    「哦!我明白了,专做损人利己之勾当。」

    「别说那麽难听,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唔┅┅唔┅┅」

    「卜滋┅┅卜滋┅┅」

    「小乖乖,还痛吗?」

    「还好,已经不大痛了,你不知道,刚才像刀割、像火烧。」

    「嗯┅┅嗯┅┅真是好穴,好嫩、好紧,爽死我了。」

    「卜滋┅┅卜滋┅┅」

    「哥┅┅我┅┅我又要┅┅要丢┅┅丢了┅┅」

    「嗯┅┅我那老骚穴真有眼光,我要好好享受、享受。」

    「哥!用点力好吗?看你不慌不忙的,急死人。」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用力搞的。」

    「卜滋┅┅卜滋┅┅」

    又过了十多分,老头子发动大反攻,双手死死夹住小屁股,疯狂地狠抽猛送,连续抽送三、四百下,二人同时┅┅

    「啊┅┅啊┅┅啊┅┅我的天┅┅天┅┅」

    「唔┅┅唔┅┅搞死┅┅死┅┅我┅┅我┅┅了┅┅了┅┅」

    「咕┅┅咕┅┅咕┅┅」

    分不出那是谁出的水。

    二姑一下子有两个男人来搞,她是窝心透顶。

    二姑九年毕业那年,被她五哥接去纽约住了两年,在做什麽没有人知道,外面的事美丝完全不知道,美丝有时打破沙锅问到底,二姑没办法,只好简单说∶陪男人打炮。

    「我不信,穴痒在你家很容易解决,何必跑那麽远送人搞。」

    「不跟你讲,你是个乡下土番婆,永远不会知道的!」

    是十一点五十分吧,美丝拉着两儿女,带着满脸的微笑,站在马路边,等候老友。

    二姑本性爱动,外向型,又在外地大都会常住,心情更是开朗、活泼,三十多岁的她,外在的表露,永远像只花蝴蝶,当美丝三人看二姑出现时,四个人都是快步奔跑,在马路中央,拥抱在一堆,美丝激动得掉下热泪,大可不禁大笑说∶

    「姑姑,你看我家大美人变成泪人儿,真滑稽。」

    「小宝,怎麽可以在姑姑面前这样说妈咪!」文利在教训小弟。

    「少来,姑姑又不是外人。」

    大可说完,手一伸,将二姑美丝二人轻轻抱起,回头笑着对文利说∶「对不起,大美人,只好辛劳你两脚了,走回吧!」

    「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大笑。

    「妈咪,姑姑,你们看,小弟欺负我,我不走了!」

    「大可,乖,就背她一同回去吧!」

    「好好好!大美人,要不要?不然,本少爷要走了。」

    文利飞快赶上,大可腰一弓,文利一纵楼紧大可颈子,大可轻轻松松的向家里走。

    「小丝,看到你们一家幸福快乐,真叫我羡慕。」

    「我才不准姑姑走呢!我最爱听姑姑讲故事。」文利说。

    「我喜欢姑姑吹牛穴。」大可说。

    「大可,这麽大了,就喜欢讲粗话。」美丝责怪着。

    「只要他喜欢听,吹牛穴也是天才呀!」二姑说。

    「大可,累不累?累了先放妈咪下来。」美丝心疼儿子。

    「三个女人加起来,总共一百六十多公斤,这点还难不倒我。」

    「你们听听,真是青出於蓝,吹牛穴不花钱,到家,到家┅┅」

    两个中年女人和两个少年男女,这种快乐气氛,完全是幼儿时期快乐无忧美梦中,这带给了二姑无限的感叹和心酸。

    虽然如此,那种感触只在刹那间就被快乐风吹走,因为白二姑分秒都抓紧欢乐,当然,给他搞了二次的小情郎,总得分她一杯羹,也是一大快乐,谁叫她是我好友。

    「二姐,怎麽哪!在想心事?」美丝问。

    「没有啊!我是由衷的祝福你┅┅」

    「小丝老友┅┅安心吧!我的快乐,一定会给你分享的!」

    「大可,到了哪!先让我下来,我一双脚都麻木了。」

    「还说哩!几乎捏死我。」

    「好哪!好哪!十二点半了,还有精神吵。」

    二姑在家事上十分外行,尤其是烹饪方面,更是一窍不通,从小就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而美丝是厨房高手,并且今天又是刻意烹调,一顿饭吃完,二姑的肚皮几乎涨破。

    「小丝,真是谢谢你,两三年来,今天是我吃得最多的一顿饭,家乡味,外面是吃不到的。」

    「那你两三年都是饿着肚皮过日子?」

    「吃是照样吃,是合不合口味问题。」

    「我看搬过来住,你家的人一出国,那不是十天二天能回家的,偌大一栋房子一个人住,多不方便,叫文利陪你去拿换洗衣服吧!」

    「妈咪,刚吃完饭,休息一会再去不晚,文利在缠着二姑要她讲故事。」

    「他老子有信吧?」

    美丝摇摇头,很不愿意提到这人。

    「小丝,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一去就是两三年,还是改不掉疯婆子个性,我要你好好安心住下,这儿不会让你饿肚皮。」

    「好!好!好!我要住到你拿竹竿赶我,我才走。」

    「文利,我们过去吗?也该好好看看屋里屋外。」

    「那我不陪你,待会儿见。」

    大可见文利送二姑出门,他一把抱起美丝就往里跑,美丝温顺的倒在他怀里,深情的吻着他问∶「早上那麽早出,去干啥?」

    「别提了,一提就倒味口。」

    「究竟是何事,你不说我怎麽会知道?」

    大可将艾玛与小胖妞经过说了一遍,并且说∶「我不希望再提她,或是再见她,太倒味口。」

    「依我的看法正好相反,不仅要常见面,而且要常搞她。」

    「那是为什麽?我不喜欢胖妞,而你偏要我常搞她。」

    「我以前有告诉过你,这种女孩是大补品。」

    「可是她的穴太松了,鸡巴搞在穴里,搞不出是何滋味。」

    「如果连续搞她十多天,那胖妞小穴,自然会缩小。」

    「真有那种神奇功较吗?」

    「你不搞她,怎麽会知道它有效或无效?」

    「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吃醋?」

    「心里绝对不能有好坏之分,心无芥蒂,快乐自然。」

    「二姑住在哪间房?」

    「住你房间啊!这女人也真可怜,虽然衣食无缺,但是她的心里很痛苦,多分一点爱给她,我们并没有损失。」

    「今晚陪她,那你呢?」

    「我们日久天长,多的是共枕同眠时间,现在偶尔充充电,不也是快乐无穷吗?」

    大可与二姑搞了两次,大可没有告诉美丝,但是美丝眼睛里知道事怎麽一回事。

    这次战争,美丝是曲意逢迎,每次不管在室里室外,美丝总是人尽可夫地让他获得满足,三十分钟之後,两人沉沉进入梦乡。

    文利这女孩,最近常常怔怔看着母亲,想找出什麽答案,但又不愿意去知道。她亲爱的弟弟,与平日一样,一高兴起来,毛爪子常摸进衣裙里,上下前後,摸摸捏捏。

    文利嘴上有时骂弟弟,旦少女情怀,有时还怪弟弟不够大胆一点,毕竟时四岁的她,身心早就熟了,二姑与她漫步林荫里,她试探文利心意,似乎这小镇农村,还没有一个男人能使她动心,听她口气,对这位玩皮的小小弟,赞不绝口,宠爱有加。

    二姑是有心探问,文利是实话实说,在二姑心目中,除了爱,还是爱,年青俊秀体格健壮,尤其那根大鸡巴,真使女人绕梁三日,回味无穷。

    是六点吧!文利与二姑回来了,饭後,美丝与二姑两人长谈好久,完全坦白直说。

    「这是你亲眼看到的,他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是像一头野牛,三、两个女人,恐怕还不能降伏他。」

    「我看得出来,的确是如此。」

    「文利要一年才毕业,因此,不能让她挺着大肚皮去上学,可是她最近常盯着我看,使我怪不是味道。」

    「难道大可对她不感兴趣,没抱她上床?」

    「大可早想搞她,文利也常投怀送抱。」

    「我的看法,是让他们自由发展,不可去控制它。」

    「今後三天,他都你的,是我给你的礼物。」

    「小丝,谢谢你,我一辈子都感激你。」

    「自家姐妹,说谢谢见外哪!」

    (待续)

106.名女人的一生[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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