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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我的乱伦生涯[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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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言人∶枪手

    **********************************************************************遵照抱瓮兄的吩咐,将三姐妹之名改之,故将前几章所有有关之处改过而一并贴出,可能又多占版面,希望勿怪。

    另外关於粘贴一事,有点小小的说明,说我“借用”可以,甚至“剽窃”也行,但这个粘贴的名声我可不要,这部文是小弟未上网前就已粗略写成,当时没这麽方便,在网上可以一览无馀,那里我们这里有暗地里私卖的黄色小册子,是小弟从自己购得的黄色小册子中借鉴後,一个字一个字自己打出来的,当时还是在打字机上,并无计算机,所以绝非诸兄所说的简单的粘贴而已,这个问题是要说清楚的,天地良心,如有一句谎言,天厌之!

    (也并非为已开脱,借用、剽窃的罪名我都可以承认,还在乎这个吗?但事实如此,希诸君明察。)**********************************************************************

    第一章慈母为儿春心动订下恩爱十年约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暴病身亡,我们全家在悲伤之後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我们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大家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於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姑、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外,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过之後,就把家中的男仆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鬟。至於家中没有男人後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家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时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不怕什麽坏人来捣乱。後来姑姑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姑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贝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起,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特别是姨妈,别看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於我的亲妈。

    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操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姑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我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麽,每个晚上上床之後,妈总爱看着我发愣,然後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鸡鸡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後来我的阴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阴茎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系,这一定产生了很好的助长作用,要不然,我的那东西怎麽会超过父亲,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长?)。妈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床睡觉後,妈妈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後,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揉揉,於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妈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也 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的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胯下,隔着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鸡鸡,妈也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 ,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麽没长小鸡鸡?”

    妈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宝贝儿,你这个傻小子,怎麽问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鸡鸡,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阴茎’,咱们民间就叫‘鸡巴’,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麽?”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麽呢?关你什麽事?”妈故意逗我。

    “好妈妈,您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的主意。”妈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麽叫‘打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麽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贝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妈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过,只好答应了我,但是又说∶“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给缠死了,妈怎麽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户,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麽大,阴毛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麽呀?怎麽这麽好看?”

    “呵,好小子,这麽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阴户’,咱们民间就叫‘ ’,有些方言还叫‘小穴’。”妈给我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阴户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鸡巴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 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阴唇;分开这两片大阴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阴唇;分开小阴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阴道口,阴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阴道,阴道就是 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阴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说着,妈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阴蒂几下,阴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妈,为什麽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交,也就是民间俗称的 。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洞洞中生出来,从谁的洞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麽呀,妈?”

    “为什麽?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麽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阴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故意绷着脸。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麽报答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温柔地笑了,是那麽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後,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小穴,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麽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麽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我这鸡巴为什麽不会硬呢?还有,我怎麽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鸡巴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麽又叫性欲?我现在怎麽没有?”我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性交的欲望,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 了!你还小,怎麽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 了?”我摸着妈的阴户问。

    “去你的,你怎麽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道∶“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知道你是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麽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肉根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 吗?那就让我的小鸡鸡插进您的 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我突发异想。

    “去你妈的,你这个小子怎麽这麽流氓、下流?”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麽打我?我说错什麽了?”

    妈一见我哭了,也後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摸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痛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着我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我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麽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 吗?少臭美了!我是你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麽想 你自己的亲妈?”妈又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麽我不能?为什麽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麽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於为什麽,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麽说。

    “为什麽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麽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於打破常规,勇於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麽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麽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白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我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麽说?”

    “ !”妈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 。我太爱你了,听您说 是件那麽快乐的事,那麽为什麽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我真的想像不出怎麽能和别的人干这麽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离开妈该怎麽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一听,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麽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麽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终於,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让你 。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巴还不会硬吗?鸡巴不会硬那怎麽能干成呢?”

    “为什麽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麽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阴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鸡巴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麽短,这麽小,怎麽能插得进去?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阴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阴道那麽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什麽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让我看看。”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 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麽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阴道口,是女人阴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鸡巴要插进女人的阴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阴唇,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 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裤头,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鸡鸡,对着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奸’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用手把自己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鸡巴往里边塞。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鸡巴却只是在妈妈的阴户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阴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阴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麽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交不只是把鸡巴插进 里那麽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後还要有高潮、射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十年以後,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其实,我那时那麽小,怎麽会懂呢?这都是我後来才弄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临近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本来我是由乳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恋爱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後,她对性爱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性爱对象,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这就是所谓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麽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

    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後,来,拉!”

    “好!”妈慈爱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嘱咐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

    从那天晚上以後,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故事,後来我的鸡巴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插进妈的阴道中一点点了,八岁鸡巴就能硬,说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

    不过虽然我的鸡巴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候我才八岁,鸡巴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妈妈说受不了那种性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後就是妈妈被欲火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後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於是就和我分了房,她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我很满意。

    第二章母子恩爱云雨会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七,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鬟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因为家中的丫鬟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於,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妈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仆,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是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

    妈妈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馀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的阴毛,衬托着那丰满的阴户,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妈正用手在她那迷人的阴户上忙活着,淫水流了许多。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阴道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嫣然一笑,说∶“你太能帮上忙了,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时从阴道中抽出了手指,指着自己的阴户说∶“这里不舒服,快来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刚一接触妈的阴户,妈就娇嗯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麽,又似在鼓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着那声娇嗯,妈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玉腿也分开伸直,我注视着妈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如菌,长满了妈那丰满的阴阜。我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後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了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小穴中春潮泛滥,从她的阴道口中徐徐沁出的淫水弄得我手上湿淋淋、黏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贝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舔舔好吗?”妈妈哀求着。

    “好吧,为了妈,干什麽都行,我的好妈妈!”

    妈妈将双腿尽量大张,使她那毛茸茸的阴户暴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 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把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哦┅┅好儿子┅┅好痒啊┅┅别光舔毛┅┅”

    於是我就用手拨开妈的两片阴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阴缝,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水儿来,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户正中。

    “妈,您这里面有两个洞儿,让我舔哪个呢?”我故意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过吗?难道你都忘了吗?上面那个洞口那麽小,能插进你的那东西吗?那是尿道口,不要舔,可能会骚呢。下面的那个大点的,才是阴道口,那才是正地方呢!”

    “这个大的也这麽小呀,能容得下我的大鸡巴吗?”我故意逗妈。

    “容不下就不容!谁说过要容你的大鸡巴了?你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难过死了,你还有闲心说笑,等会儿你发急时,可不要说妈不给你面子。”妈使出了杀手谏。

    “妈,我是和您闹着玩儿的,您不要当真嘛!宝贝儿不敢了,好妈妈,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再多说,赶紧把舌头伸长,挤进妈的阴道,四面乱舔起来。

    妈这一下被我弄得欲仙欲死,浑身?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舒服┅┅往里面点┅┅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过了┅┅啊┅┅啊┅┅要泄了┅┅啊┅┅啊┅┅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阴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来,全喷进了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的,咸咸的,如琼浆玉液一般,十分好喝。

    “我好久都没有这样舒服过了,从你爸爸死後,十五年来妈从来没有这麽爽过,谢谢你,好儿子。”妈满足地说着。

    “妈,您舒服了,我这里却更难受了。”我指着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对妈说。自从进门看到妈的裸体,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妈身上玩了半天,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这麽高,你放心,妈会让你舒服的。妈没忘咱们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经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又不好意思先说,又憋得难受,就只好自己解决了。唉!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本来妈还能熬得住,一有了那个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来就要起性,真难过死了,终於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来,把衣服脱下来。”妈柔声说道。

    “谢谢妈的生日礼物,人们常说‘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妈一份礼物的,我就把我这根鸡巴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物,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的礼物。不要多说了,来,妈帮你。”

    我的衣服被我们两人齐心协力地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大鸡巴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妈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你的鸡巴长得怎麽这麽大?还这麽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预言你这东西长大会比别人壮观得多?现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来,这玩意儿就不同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不一样,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儿,一定能和你爸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他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握着量了量,然後惊喜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只是当年你爸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他告诉我,他的东西在男人当中已经算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大家伙儿,现在你的这东西竟让我握三下後还露出整个大龟头,足有七寸多长,还这麽粗,一手都围不拢,这不是成了男人当中的王了吗?真太壮了!”妈用手握住我的阳具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阴茎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它更大了!宝贝儿,你看,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真太好了!”她更加惊喜激动。

    “妈,胀得更难受了。”

    “急什麽呀,妈会让你难受吗?来,让妈也帮你舔舔。”

    说着,妈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阴毛、鸡巴根部、蛋囊,然後是茎体、龟头,舔来舔去,最後,妈妈张开樱桃小口,将我的阳物吞了进去。我的鸡巴太大了,而妈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龟头,也憋得妈满口发胀。

    妈含着我的大龟头,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着龟头中间的小眼儿,尽情蠕动着,一双玉手在露在外面的阴茎上揉搓滑动,我的大鸡巴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啊┅┅妈呀┅┅好舒服┅┅我要射了┅┅啊┅┅”我下意识地抱紧妈的头,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妈也加快了吸吮。

    一阵抽搐後,我射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泄进了妈的口中,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啊!妈“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口才全吞下,并且继续舔着我的鸡巴,让它不会萎缩。我的鸡巴保持着坚挺不倒。

    “真太好吃了,真多真过瘾!你 过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们订约之後,我就发誓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妈,还要让您教着我干。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现在我才知道泄过精後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舒服,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这麽说妈刚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记载的滋阴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对妈真好!妈一定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後就发誓只让你一个人干,有了欲望也都是强忍着,偶尔有时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刚才那样自我发泄过两三次,就这样苦苦地等着你长大。”

    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说着,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着,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吸吮着。这一吻,让我感到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妈,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还是第一次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对妈真是太好了!”妈高兴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豪乳在我胸前揉来揉去,同时,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着我的阴茎,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麽?尽管说!”妈知道我在想什麽,故意逗我。

    “我想,我想┅┅”我羞於启口,灵机一动,说∶“我想完成我们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麽意思?怎麽完成?妈怎麽听不懂呀?”妈还是不放过我,继续和我开玩笑。

    “我想┅┅我想┅┅”我还是难以出口。

    “到底想什麽呀?妈的好儿子,你就大胆地说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妈等了这麽多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妈柔声诱导。

    “我想 您!”我终於再也忍无可忍,说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 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 。好妈妈,您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妈!就快点让儿子 您的 吧!您再不让我 ,我就要发疯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来 你的亲妈吧!妈终於等到了这一天,不过可要轻点,你这孩子的东西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说着躺了下去,我伏到妈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鸡巴,在妈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可就是找不到桃源洞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 眼儿,就娇笑着,左手分开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着我的阴茎,带到她的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经夹住了我的龟头,然後腾出右手来,在我的屁股上一拍,媚声道∶“进你的发源地去吧!”

    妈话音未落,我屁股一挺,鸡巴一顶,粗大的龟头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的玉洞中。妈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着眼,有气无力地娇嗯了一声,显出十足的舒服劲∶“啊,真好!宝贝儿子,妈已经十五年没有来过这事了,你可要轻点啊!”

    我知道妈荒芜已久,经不起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摩擦,不停不休。妈娇喘着,微哼着,低低地乞求着,迷人地昵喃着∶“好孩子┅┅妈难过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来吧!”

    妈的娇、媚、羞、急、淫、浪、迷人、诱惑、暗示、乞求,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用力一顶,只听“噗嗤”一声,妈也随着“啊”的一声惊呼,我的坚硬的硕大阳具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在妈的花心深处。

    妈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像经不起我这凶猛的侵袭,面色惨白,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我忘了妈会痛的。”

    “傻孩子,妈被你整惨了,小 好像被你戳裂了。”妈颤声说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们两人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我的鸡巴根。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现在该怎麽办?”

    “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

    我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她的柔唇,吮着她的香舌,中间抚着她的丰乳,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我曲指揉捏乳头,忽轻忽重,不忍释手。

    “嗯┅┅嗯┅┅仲平┅┅宝贝儿┅┅好儿子┅┅”

    妈娇嫩的玉乳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着,我凑上去,一口咬住那葡萄粒似的乳头,轻轻地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蠕动,时不时地猛吸一口,妈又一痉挛,浑身轻抖。

    “噢,宝贝儿,妈快被你揉碎了,小时候吃奶还没吃够啊?”

    “妈,您的乳房真美呀!小时候我怎麽没有发现?”我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抚摸亲吻着妈的乳房,一边情话戏语不断,一齐挑逗着妈的情欲。妈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我的动作,迎合凑送。

    妈妈已经获得美妙的快感,唇边透出甜笑∶“这才是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胡冲乱撞了,妈老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了,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一下子顶进妈的子宫一大截,妈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妈说着,还娇媚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年从您这洞里出去,现在再进去‘朝祖’,当然不能放过子宫这个发源地呀!也真奇怪,当初我整个人都从您这里出来了,现在我身上最小的一件东西都进不去。”

    “去你的,少吃妈的豆腐。”妈满面红云,不胜娇羞∶“你那东西是你身上最小的东西吗?那是你身上最伟大的东西!”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直至欲仙欲死的境地。

    “妈,这样斯斯文文的不够刺激,怎麽办?”

    妈白了我一眼,说道∶“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懂得情调,那你就用力好了。”

    妈那妩媚的神态,更激起了我的心火,增加了我的热情和活力,疯狂地抽送起来。

    “妈,您也动嘛,现在我们是夫妻在 ,不是母子在闲谈。”

    “小鬼,学那麽坏!调戏起亲妈来没完没了,句句都让妈脸红!让我说,我们是母子就是母子,我们母子俩就是要 !”

    妈说完就两颊飞红,星目微合,渐渐地摆动起来。妈不是个不解风情的小姑娘,而是对性技巧和性知识有丰富经验的半老徐娘,她懂得如何引发刺激,如何掀起高潮,使性爱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艺术,可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妈转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我反而没有用武之地了。她的阴户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鸡巴,偌大的阳具已经处於被动的地位,被妈那一阵阵的阴水汹涌地侵袭着。

    “小鬼,怎麽不动了?”妈笑问我。

    “我正在享受妈的 里面的美妙的滋味。”

    “什麽滋味?”

    “绝妙无穷,难以言传!”

    “好儿子,尽情地享受吧,妈已经十五年都没用过了,今天就全给你了。还有,你要是感到快泄精时,就告诉妈。”

    妈使出浑身解数,阴户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使得我的龟头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妈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我浑身麻??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妈┅┅好舒服┅┅我要泄了┅┅”

    妈立刻停了下来,阴道壁一松,屁股向後一缩,将我的大鸡巴从她的阴道中撤了出来,伸手用力捏着鸡巴根部,止住我的阳精未泄。

    “太美了妈,您那里面怎麽会动呢?是向人学的还是天生如此?”

    “┅┅”妈娇笑不答。

    “为什麽不说呀?好妈妈,快告诉我!”

    “傻孩子,这是能学的吗?跟谁学去?天生妈就是这样的!”

    “那别的女人会吗?”

    “绝大多数都不会,不过各有各的好处,有的水多,有的穴紧,有的毛多,有的外紧内松,有的外松内紧,有的┅┅总之,各有各的风骚,你以後就会明白了。现在你先来自己弄吧,尝尝‘运动’後泄身的滋味,别弄到最後,妈的 也让你 了,还让你说俏话,说没让你自己弄,你没有过瘾。”

    妈说完,就跷起双腿搭在我肩上,阴户挺了上来,我用手抬着妈的玉臀,挺着粗壮的阳具,再度横冲直撞,发挥雄风。

    “啊!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 亲妈┅┅”

    “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奸死你的亲妈了┅┅妈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

    妈妈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阴精,只有喘气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笑容,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妈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妈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我瘫软地伏在妈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我,抚着我的背,吻着我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我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妈,儿子等了十年了,自从和您定下十年之约後,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儿子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後,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麽时候能和妈妈巫山云雨,共赴瑶台。说句不怕您生气的实话,这几年来如果哪一天您打扮的漂亮些,那这一天我肯定在躲您,因为我不敢多看您,一看见您那漂亮的模样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就要勃起,胀得难受死了,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想 的愿望,要难受好半天。这些年真把我等得急死了,其实我十五岁时鸡巴就这麽大了,那时就能 了,又让我多等了三年,今天终於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

    “傻儿子,那你怎麽不来找妈呢?这些年你没有跟着妈睡,妈怎麽知道你的鸡巴已经长这麽大了?如果你早点来向妈提出要求,妈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知道你的鸡巴早就这麽大了,妈早就让你 了!何必局限於那个十年之约呢?妈何尝不是想得厉害呢?你还只不过是这几年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後,才想得特别厉害,小时候你懂得什麽?又会想些什麽?可妈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你定下约会後,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了,比你想得苦多了。”

    “妈,您想得那麽苦,今天儿子终於让您等到了,不是吗?”

    “是的,我们终於完了这十年之约的心愿。”

    “我们这是‘十年之约一日完’,对不对?”我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中的‘日’字,既是‘一日、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於有一天能完愿’的意思;又是‘ ’的‘ ’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 、 一次 才算完愿’的意思。

    妈妈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着说∶“对,我们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 我,总算完了心愿。你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过妈妈,对了,妈,儿子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

    妈摸着我的大鸡巴说∶“是的,今天妈终於等到了,终於等到了儿子用这根大鸡巴来安慰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麽厉害,以後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这根大鸡巴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麽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後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放心,我怎麽会不理您呢?我怎麽舍得?我是那麽的爱您,以後就是您不让我 ,我也会想方设法来 您,怎麽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 ,你就‘想方设法’来 我?你能想什麽方、设什麽法?难道你要强奸我吗?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麽?让你天天 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妈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说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哭笑不得,不过,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

    “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 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 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强奸您’、‘想天天 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麽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麽当真了?妈算怕你了,这麽不经逗。好了好了,妈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 我,行了吧?”妈温柔地吻着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妈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麽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後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妈的。”

    “妈,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麽美丽,又是这麽爱我,我怎麽能忘了您?我怎麽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作爱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妈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带高帽了,妈没你说的那麽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後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麽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麽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他们会说我们母子乱伦,法理不容,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麽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阴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麽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那麽‘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阴道,有什麽不可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八年後‘破镜重圆’,有什麽不对的?再说,为什麽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妈妈的乳房,而不能干妈妈的 ?要知道,乳房和 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管,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的乳房,而 是用鸡巴 妈的 ,对不对?”

    “妈,你说的太对了!以後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放心吧!妈也想要,以後你不管什麽时候想玩,妈一定豁出命来奉陪!不过,你可不能在外面到处乱玩,万一泄上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第三章亲娘与子风流过姨妈又上娇儿床

    妈妈自从和我有了结体之缘後,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麽不可捉摸。

    我和妈妈的性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春宵,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後,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麽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妈忽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麽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嘛。”我辩解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麽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妈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妈还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滑动。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妈的娇躯,压在妈的身上,妈也紧紧地偎着我,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洞口,我一用力,已齐根到底。

    妈妈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我龟头,弄得大鸡巴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你慢慢地 妈的 ,妈会让你满足的。”妈柔声说道。

    於是,我把阳具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妈妈┅┅你的 真好┅┅儿子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妈美死了┅┅妈的小穴好舒服┅┅”

    “好妈妈┅┅谢谢你┅┅我的美穴妈妈┅┅儿子的鸡巴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儿子┅┅妈的大鸡巴儿子┅┅从妈的小穴中生出来的大鸡巴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妈要泄了!”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妈妈,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声艳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妈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妈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妈妈泄了以後,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阳具一下,说∶“好儿子,好鸡巴,真能干,弄得妈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妈来弄你。”

    妈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鸡巴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阳具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鸡巴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鸡巴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我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我的阳具,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我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妈妈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奶┅┅儿啊┅┅好爽┅┅”

    “好妈妈┅┅好舒服┅┅浪妈妈┅┅我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宝贝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一看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我的阳具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我全身,然後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再也把持不住,肉棒做着最後的冲刺,终於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妈的子宫中,我整个人软了下来。

    妈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我那喷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後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於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们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时,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妈妈一觉醒来,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姨妈走了进来,她是我妈的亲姐姐,和妈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丽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日对我的恩爱也丝毫不亚於我亲妈。

    据姨妈後来给我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想走过来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舒服吗?儿子弄得还可以吧?我的大鸡巴怎麽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我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姨妈更加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淫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加上知道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行动),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我的大鸡巴,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

    “自从老爷死後,我已十五年没干过了,当年他爸爸的这东西也没有如此庞大,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五年来的煎熬。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妈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是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妹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宝贝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自己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五来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妈,又是他的大妈,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麽好的机会、这麽好的男人、这麽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於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妈都干了,我这个姨妈怕什麽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麽滋味┅┅”

    姨妈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鸡巴,以为是妈妈醒来後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我的阳具,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妈妈,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阴户。由於姨妈和妈妈一样,已经有十五年没有性接触了,十五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我这麽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我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鸡巴,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着我,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插、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得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妈而是姨妈。

    “姨妈,怎麽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贝,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姨妈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我的脸,不停地吻着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妈。”我本来怕姨妈责怪我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而有所发作,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责怪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乳房,好大啊!大小和妈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钟型的庞然大物。我摸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阴蒂),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我迷住了。

    姨妈被我在全身抚摸戏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宝贝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说着,抓住我的大阴茎,不住地拨弄着。

    我如奉玉旨,翻身压下,姨妈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玉洞,然後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我的大鸡巴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痛!”姨妈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姨妈,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龟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嗯,好舒服,宝贝儿,太好了,你的大鸡巴真太大了,弄得姨妈美死了。不过姨妈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姨妈真的很痛,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妈,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姨妈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妈不骗你,姨妈从来没有像这麽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我觉得鸡巴插在她的 中,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鸡巴在姨妈的 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嗤、噗嗤”的 声响成一片外,姨妈 口的嫩皮也跟随我鸡巴的抽插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淫水。

    “啊┅┅宝贝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妈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妈美死了┅┅”

    姨妈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後,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妈一样枯了十五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这个能干的大鸡巴,真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姨妈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呼了,“乖儿子,好宝贝儿,情哥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

    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外面,喷在我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

    过了一会儿,姨妈恢复了体力,说∶“宝贝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妈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姨妈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

    我躺在床上休息,欣赏姨妈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阳具在阴户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又伸出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奶头。姨妈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玉臀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後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宝贝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妈,你呢?”

    “我也舒服呀!你要知道,姨妈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了,更不要说这麽放肆的、随心所欲的玩鸡巴了。”姨妈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阴户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射在我的龟头上,又随着我的鸡巴的往返,顺着鸡巴流到我小腹上,我们两人的阴毛都湿完了,又顺着我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泄过之後,姨妈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姨妈的子宫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姨妈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姨妈,还是这麽硬,怎麽办?”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行了,姨妈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麽还是这麽硬?”姨妈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脸伏在她两乳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妈就让我再来一次吧!”说着,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妈妈拉住了,妈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妈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妈会让你软的。”

    姨妈一听妈说话,睁开媚眼害羞地说∶“妹妹,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妈妈羞着姨妈。

    姨妈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顾亲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後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姐姐,你的精水还是这麽多,还是这麽容易出来,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妈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贝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姨妈也感慨万千。

    我急了,挺着大鸡巴说∶“两位妈妈,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妈脱光干什麽?”妈娇嗔着。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拉了我∶“急什麽?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妈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爸爸,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姨妈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於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妈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麽时候开始弄这事的?”姨妈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麽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宝贝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宝贝儿,你可真偏心,为什麽先和你妈好,想不到姨妈?姨妈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妈吗?到底是亲妈比姨妈、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妈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妈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远也不会想起来!”姨妈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妈来,又转而向我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妈,我怎麽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麽会不爱你呢?”我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 ?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麽我就只好怪自己了。

    妈妈忙着替我解围∶“姐姐,你也别怪我和宝贝儿,并不是我和他比你和他近,也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男女相吸,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作用,你想什麽事发生不了?!於是我们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妈详细地给姨妈讲了我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後果、来龙去脉,然後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的你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他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而後才干我的吗?虽说只早了一个多时辰,可也是分出了早晚了呀!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姨妈听了妈妈这一番话,了解了我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鸡巴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可她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玩笑∶

    “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得到他爸爸,可那时他爸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鸡巴已经干过十几个大闰女、小媳妇了,早就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现在宝贝儿这根鸡巴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说,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麽办呢?”妈妈已经觉察到姨妈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姨妈自己说。

    姨妈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麽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宝贝儿就没有那麽好放过了,以後要让宝贝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妈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後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我。这从一定程度上充份说明了姨妈是多麽的爱我。

    “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 你呢!那好,宝贝儿,你以後就多陪陪你姨妈吧,多 她几次,用力地 她,好好地‘补偿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麽需要宝贝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後?”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姨妈对妈妈娇嗔着。

    “那好吧,以後我就多陪姨妈好了。不过,现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鸡巴∶“它可正难爱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妈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姨妈爽快地答应了。

    第四章二娘教子三人浪为儿献女讨欢心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赤裸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後,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後,妈妈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後来乾脆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

    由於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阴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於是,我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阴户,红润丰满的阴户,加上乌溜溜的阴毛,衬托着阴蒂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小穴又开始流出淫水了。

    “你们两个怎麽流‘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骂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他妈的,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麽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麽?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 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 自己的亲妈。”姨妈大放厥词。

    “对,去掉我的骚 ,只剩下你的香 ,好让仲平整天只 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 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後你就天天只 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後就光 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 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 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让你 ’!还有脸问,刚才 我时怎麽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 ,那刚才我是让狗 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 ’呢!”妈取笑姨妈。

    “妹妹,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於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我都不想说,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麽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麽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姨妈由於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麽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了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乳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於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拉我的阴毛,弄得我浑身麻??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於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阴户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麽?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麽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鸡巴,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於饮鸠止渴,爽过之後引起了我更强烈的欲望,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鸡巴,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鸡鸡,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家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贝,怪不得我的鸡巴现在这麽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麽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鸡巴怎麽会是被你姨妈弄成这麽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大家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坯,所以上天才给你了个大鸡巴,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麽。”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麽这麽说儿子?既然你这麽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鸡巴不是让姨妈弄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麽大的。”我转而向妈妈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作用。说句公道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贝,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爸爸的功劳,百分之十是後天的助长,是你妈妈的功劳,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鸡巴是被你姨妈弄肿了才变得这麽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麽能怪姨妈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姨妈也笑骂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麽对付你们!”说着,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阴户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来,藉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拨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鸡巴,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妈一把抓住∶“怎麽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准会把我们两个干死的。”

    “还不是在你那骚水中泡大了。”姨妈取笑妈妈。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麽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妈妈奋起反击。

    姨妈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的怎麽什麽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作?怎麽破的?用什麽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姐姐,光懂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乱伦。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贝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忿忿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麽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乱伦,难道我和宝贝这就不是乱伦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父亲的妻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 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後,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贝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麽会瞧不起你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後,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鸡巴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贝儿的宝贝,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们 都让他 了,还不知道他用来 咱们的鸡巴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玩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麽认真,像搞什麽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粗!宝贝儿,你这孩子怎麽会长了个这麽大的怪物?真怕人!”妈也讶声喊道。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麽会握着我的鸡巴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好儿子,姨妈这麽疼你,小时替你吮过鸡巴,现在连 也让你 了,你也能喊她一声妈吗?”妈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感情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吮吮鸡巴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我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後,我和姨妈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鸡巴吗?”我问姨妈。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得不过瘾,我自己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吮吸我的龟头、阴茎,接着连蛋囊、阴毛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吮,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姨妈,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我配合姨妈的吞吐挺动着,大龟头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过瘾,比那时吮你那小家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干妈的穴吧,妈受不了了。”姨妈吐出我的鸡巴说。

    我走出浴池,来到姨妈身後,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姨妈的花瓣,将大鸡巴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後顶,口中浪叫着∶“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妈!”妈妈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姨妈的阴唇,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阴茎,将我的龟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後再用力一推我的屁股,“滋”的一声,大鸡巴弄进了姨妈那久候的洞穴,姨妈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我感到大鸡巴在她紧紧的阴道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抚摸,妈妈也帮我刺激姨妈,不停地抚摸姨妈那悬垂的大乳房。

    姨妈被我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後顶,阴壁也紧紧夹住我的阳物,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我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姨妈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地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後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射在我的龟头上,她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我转过身,对着妈就要开干,妈轻轻地打了我的大鸡巴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妈弄到床上,当心着凉。”妈是在取笑姨妈,因为姨妈在高潮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我抱起姨妈向卧室走去,姨妈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妹妹,别笑我了,姐姐就这个毛病,你忘了吗?当年和他爸就是这样的,我还常给他爸叫儿子呢,为这他爸没少提抗议。”

    “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姐姐,那你以後就得给我叫妈了?这我可不敢当。”妈妈吃吃娇笑着。

    “去你的!你这个浪妮子,你让宝贝儿 你,那你不就也是他的情人、妻子吗?宝贝儿给我叫姨妈、叫妈,你不也得跟着叫?咱们姐妹俩是彼此彼此,你还想羞我?真拿你这个小妮子没办法。”在姨妈的眼中,妈妈永远是个调皮的小妹妹。

    我把姨妈放在床上,妈妈在我身後说∶“你也累了吧宝贝儿?躺在床上,让妈来干你。”

    “谢谢妈的关心。”我躺在床上,妈跨在我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阴户,夹住我的龟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鸡巴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妈,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在下面看不到妈妈平日的矜持,她淫、她浪、她荡(只对我一个人),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我快疯狂了,我配合着妈妈上下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妈妈更加疯狂,更加兴奋,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我的鸡巴,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这时姨妈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妈妈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妈妈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我在妈妈阴精的刺激下,同时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妈妈的小穴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们两个都要上天了。妈趴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妈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趴在妈妈身上,妈妈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姨妈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妈呢!”於是,我趴在两位妈妈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妈和姨妈在说着什麽,把我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两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妈那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征服他,咱俩还都会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要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姨妈摸着我那软绵绵的肉棍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忙阻止姨妈。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姨妈突发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

    “去你的什麽关系吧!你我和他什麽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他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麽我自己清楚。家中就这一个男人,上学又上的是女子大学,她们三个都从没接触过别的男人,早已将仲平看成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麽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平时我看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还有一次她傻乎乎地问我∶‘为什麽要和二姨妈一齐嫁给爸爸?’小妮子大概怪咱们一齐嫁给她爸,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小丽萍就更加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崇拜得五体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她和她哥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头,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贝回来没有,什麽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也明白过来了。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我就感到大姐、二姐对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应有的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我怎麽这麽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我接着听下去∶

    “她们姐妹能和这麽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就苦了。”姨妈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也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麽孽!”妈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突然发话∶“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麽醒了?”姨妈问道。

    “香妈妈,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自己。”姨妈娇嗔着。

    “妈妈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伏在姨妈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责怪儿子呢?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姨妈故意刁难妈妈。

    “去你的,怎麽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的身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身上,香唇压上了姨妈的柔唇,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姨妈身上乱摸乱捏一通,弄得姨妈娇呼连连,不住讨饶∶

    “好妹妹,姐错了,求你饶了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妈,你就放姨妈一马吧!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对,太对了,这是上辈子积了德!”姨妈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麽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麽会让你 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追问我。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妈妈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我┅┅

    第五章缠绵绯恻姐弟恋巫山云雨会翠萍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後,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姐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麽避讳,为了照顾我,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相邻的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麽。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气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讳,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後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作她的丈夫、男人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然?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後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後笑而不答,从她那暧味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从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裸体”倒不觉得什麽,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怎样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大姐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户虽然被三角裤头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那迷人的成熟透了的东西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麽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麽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麽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今天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亲爱的小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麽多!”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於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紧接着又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小弟弟我,怎麽样?”

    “少胡闹,你怎麽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完,我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於我正魂不守舍,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麽回事呀?痛死我了!”

    “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

    我故意不怀好意地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痛,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麽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麽真的假的,姐什麽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的好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宝贝,至於怎麽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我的鸡巴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鸡巴,又连忙将手拿开,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躺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於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姐也抱紧了我。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作,我转而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麽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麽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我的手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姐姐拉住了,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麽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完後,我拉开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姐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我趁机把她抱进了卧室。

    我把大姐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我一头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姐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

    我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我感到姐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於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抚摸,她的淫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我的手。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我趁机去脱姐的裤头,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麽多!”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麽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麽呀?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麽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麽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也不怕你耻笑我胡思乱想,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後发生性关系?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作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习惯和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她已替我作准备工作了,所以才会给大姐作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麽!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裤头,没有私毫回旋的馀地。

    我心中顿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麽地爱你,怎麽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俩作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作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於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裤头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裤头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麽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裤头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裤头的手。我刚要去脱,她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忙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麽下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姐终於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裤头,姐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姐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姐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

    我轻舔她的阴毛,然後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动。

    我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姐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欲望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的浑身不知怎麽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这时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麽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咱们怎样才能互相都不吃亏?”

    “去你的,什麽公平不公平、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麽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麽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後的防线。

    我乐於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鸡巴所发出的青春热力。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於触到了我的鸡巴,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我的鸡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鸡巴。

    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後终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鸡巴(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鸡巴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麽更大了?这可怎麽办?”

    “怎麽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麽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阴户,一手拉着我的鸡巴说∶

    “不行,你怎麽出尔反尔?早知道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你爱姐,姐也爱你,这种事不光你想,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一父所生的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作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麽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难道你不爱我吗?如果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勇往直前!记住,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鸡巴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姐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阴茎,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我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鸡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宝贝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姐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似有什麽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那宝贵的处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阴茎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於,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我的好大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麽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麽会呀?我是那麽地爱你,怎麽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麽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麽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第一次被男人 。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鸡巴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交、又是 、又是鸡巴,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麽会不生气?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我轻轻地抽送着,姐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说,又白了我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大姐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我的阳具,柔软的阴壁肉把阴茎摩擦得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我的龟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我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後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腮颊。

    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麽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泄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姐的一举一动,终於忍不住问∶“姐,你在干什麽?”

    “干什麽?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麽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後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後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要知道,刚才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麽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麽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後,你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麽爱你,怎麽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麽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後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脊背,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

    “你怎麽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敢这麽肯定?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姐惊奇地睁大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做爱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麽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麽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麽下流的谣?我怎麽说你才能相信呢?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徵?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麽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麽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麽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的,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麽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麽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麽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作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 了?”我调笑她。

    “呸!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麽话都能够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抱着她吻了一下。

    “什麽?你想再来一次?你┅┅”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吗?那你怎麽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怎麽,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麽疯狂,又弄了那麽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麽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才那麽问你,你怎麽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麽会怀疑你呢?弟弟相信你是个贞洁的好女人。好了,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之後,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所以,他们在射过精之後,那根鸡巴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麽刺激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性不如你们女性的地方。那根鸡巴不勃起,就什麽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麽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放肆起来了,又胡说八道起来了,以後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麽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鸡巴,不好意思问我的鸡巴怎麽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麽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後鸡巴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鸡巴萎缩後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鸡巴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鸡巴长、鸡巴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麽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麽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鸡巴,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姐吃吃地娇笑着揉捏我的阴茎∶“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麽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麽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後,“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 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麽受得了?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麽点痛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甘心!来吧!来 你的亲姐姐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痴。

    我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麽,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待续)

    发言人∶枪手

    第六章艳萍奉献处女夜姐弟三人恩爱情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肉之爱後,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夺人的韵味。

    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悄悄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麽能告诉二姐呢?”

    “傻孩子,姐这还不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麽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妈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麽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急得,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後,大姐包你得到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

    “自己亲姐妹,吃什麽醋呀?谁又吃谁的醋?大姐知道你爱大姐就行了。”大姐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我的好妻子!”我激动地抱住了她。

    “胡叫什麽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麽事,大姐都是你的,姐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感动的不知说什麽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不要缠我,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摸我的阴茎。

    “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後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见过‘你姐姐’了,我也捏过‘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那个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那个‘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平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玩笑来竟也如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大鸡巴,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答应宝贝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办法,谁让姐这麽爱你呢?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紧握住了我的鸡巴∶“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应了再说,只要让我把鸡巴 进去,剩下的一切就在我的控制下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鸡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大姐慌了,推着我的胸膛说∶“你这孩子,怎麽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鸡巴抽出来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後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鸡巴却一下也没有闲,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无赖弄得没有办法,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关心备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欲,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大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又和大姐调笑一会後,就起身去二姐那里。

    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宝贝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姐这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二姐说完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麽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一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抱进卧室,二姐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艳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她的秀眼,微仰起头,送上了她那微张的樱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大一会儿,就和我配合得像那麽回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过气来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方,互相寻求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开始快速起伏,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口,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玉乳,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粉妆玉琢;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蓬松而微卷,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小穴上,整个小穴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拨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小穴,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小穴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贝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我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小穴,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麽猩红,那麽突出,在淫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龟头顶上了她的小穴,可我并不急於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後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阴户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阳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阴茎,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痛啊!宝贝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痛死姐姐了!好像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麽样?”

    “现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试试。”二姐的玉唇伏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鸡巴,环抱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鸡巴因刚才插进她的阴道时,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龟头,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阴道口紧紧箍着我的龟头後面的冠状沟,那种紧握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於放行了,於是,我轻轻地把阴茎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阴茎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痛∶“坏宝贝儿,怎麽这麽痛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痛一下以後就不再痛了,以後就该舒服了,我怎麽不是这样?你怎麽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痛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我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痛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痛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从此以後,我掌握了一点诀窍,就是 处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麽‘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麽痛,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鸡巴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於,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於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淫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虽然是那麽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小穴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小穴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钟头,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姐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可怎麽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阴茎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小穴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做爱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俩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麽,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 了几次而已,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麽?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麽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麽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麽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麽,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麽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吃什麽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泄发泄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腻声说∶“你这东西怎麽这麽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说着,在大龟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份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龟头、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後轻含住了那个大龟头,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小穴凑到我的嘴边,她的小穴早已湿得不像样子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去,舌头在她的阴户上来回舔,接着轻咬她的阴蒂,然後把舌尖伸进她的阴道中像性交一样快速抽插,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麽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口中的鸡巴问我。

    “不脏,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小穴里泄出来的宝贝精水,怎麽会脏呢?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鸡巴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还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姐说着,翻过身子,说道∶“要不是姐的小穴好痒、好空虚,姐现在就想尝尝你的精液的味道,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贝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麽要我,要我的什麽?”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鸡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

    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干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大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

    真弄不清她的小穴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麽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一阵?麻,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

    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享受云雨过後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麽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道,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後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後,这小穴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麽玩、怎麽 、怎麽弄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 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麽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性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於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麽舍得 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麽爱我,我也那麽爱我的好二姐,怎麽舍得 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穴是那麽的美丽,简直不像是一个 ,而像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把它割下来,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丽的阴户,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以便你可以随时 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麽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麽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麽的实在,那麽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美极了。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潮时的淫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痴男怨女!”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着说。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泄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处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

    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这孩子,当着艳萍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麽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着,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麽,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麽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麽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麽保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麽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夥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奸她似地一下子插了进去,她娇嗯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她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忙个不停,她那浑圆的玉乳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大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这活色活香的艳景刺激得一泄如注,达到了高潮。

    “艳萍,你可真浪啊,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麽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麽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麽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何况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麽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麽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麽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麽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麽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愧!让你舒服了,可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

    说着,我将鸡巴从大姐身子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根鸡巴,彷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裸体,似仍不愿罢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後已?

    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多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还是这麽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射精了吗?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麽多,射了两次还这麽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楣了,还是这麽硬,涨得难受死了,怎麽办?好大姐,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麽能满足呢?”我挺着大鸡巴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麽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糟踏成什麽样子!”说着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贝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後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艳萍刚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麽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精液了,二姐也想吃我的,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我想让她用嘴帮我泄身,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不是两全齐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咋会受不了?我怎麽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麽爱她!”

    “原来是这样,那姐是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很满足了,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接着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有吮过我的鸡巴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

    说着,我躺了下去,鸡巴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阴部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後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鸡巴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後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则加强对她阴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後把舌尖插进她的阴道中作抽插运动,不大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阴精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

    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鸡巴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口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精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鸡巴根暂时止住射精,将鸡巴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口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

    一番调笑後,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痛。

    “怎麽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痛。”二姐说。

    “你昨晚干艳萍的穴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麽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裤头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痛,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痛吗,姐?”我问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还有外边也不舒服。”

    我查看她的阴户,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麽,自己姐妹有什麽客气的?”

    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我们姐妹都是处女,还这麽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美目通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後果会这麽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痛了呀?那我咋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後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小穴适应了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後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於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麽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痛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麽会吓你?你也不想想看,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处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於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後,会对男女性交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第七章浪丫头春心大动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於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

    这麽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 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後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於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消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麽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麽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麽?你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於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於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後,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後面的洞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後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麽不经摸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徵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於──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观,甚至是让人“惨不忍睹”,让我一直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处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户上,感到她的 倒也蛮饱满隆突的,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巴,坚硬如铁的鸡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拈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巴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尿湿”了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於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阴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阴唇,揉捏着勃起的阴蒂。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鸡巴,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麽浪、这麽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她缓缓地拈弄着我的鸡巴,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肉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於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麽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鸡巴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麽长得这麽大?实在是太大了,这麽粗、这麽长、这麽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巴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麽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麽放浪,摸我的鸡巴那麽自然那麽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麽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麽大呀!现在怎麽变得这麽大?你这根鸡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巴,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麽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鸡巴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麽能说是我把鸡巴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麽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麽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鸡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麽粗,这怎麽能弄进去?”

    “你怎麽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鸡巴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麽大了,怎麽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麽小,怎麽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麽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麽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麽细一点儿的鸡巴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鸡巴这麽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阳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

    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麽懂,一定和人 过 了才会这样,你让谁 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 过了?要有人 ,那也是被你 ,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那你怎麽这麽懂?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 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你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咋知道这麽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麽尊重,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顾忌,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什麽话刺激、淫秽、下流就说什麽。

    “你说什麽呀?!什麽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麽办,想让你 ,不把我自己的 掰开,怎麽能 进去?!想让你 ,不把你的鸡巴对准我的 ,怎麽能保证你 得准?怎麽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 ,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

    看来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处女,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 ,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麽说,如果她真的是处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交的“诀窍”,摸起男人的鸡巴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说起话来鸡巴长、鸡巴短的,“ ”字、“ ”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麽话都能够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她这麽荡?

    “照你这麽说,你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着她。

    “我当然真的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 ?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 我不 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 了!”她佯装生气。

    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 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後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作害怕,忙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 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了淫水,我轻轻一顶,感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没想到这麽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麽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後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阳具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我的鸡巴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肉棒,阴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麽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麽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後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阴茎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後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麽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後向我的 中射的是什麽?那还少吗?把人家的 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小穴中的精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乾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阴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後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 都被我插成那样了,都被插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於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麽?”

    “没干什麽,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麽?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於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麽这麽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麽?怎麽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 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麽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麽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 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奸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麽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奸’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精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麽办?反正不 白不 , 了也白 ,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做戏,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麽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头小平,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 了就 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 白不 ,这个浪丫头,你不 自有人 ,早晚要让男人 ,你要不先 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 ,还不如让你 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 了,对不对?”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麽温柔,那麽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麽无力,那麽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处女?”

    “是处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 个丫头还 了一个破烂,要那样,你就?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处女,可真不像处女,要不是我亲自 她,亲自用我自己的鸡巴弄破她的处女膜,亲眼看到从她那被我的鸡巴 过的小穴中流出了那麽多血,又在我自己的鸡巴第一下弄进她 里去的那一刹那,感觉到弄破了她的处女膜,从我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阴道中抽动的感觉,觉察到真是处女刚开苞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处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迳直去摸我的鸡巴,还拈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 她都不行;我刚要 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掰开自己的阴唇,还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洞口;而且 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一两分钟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直把她 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精了,把她那里弄的又红又肿,把她的 都 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鸡巴,让我 她第二次,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可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麽难听!”大姐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麽,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她来。

    “你胡叫什麽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你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玉乳、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後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阴户说∶“特别是这里,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

    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说着,我将大姐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淫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云雨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於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後果敢於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做爱,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是她破了我的处男之身,在我的这麽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做爱。

    我走进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妈,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我扑在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麽样,又干了几个?”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她。

    “我怎麽知道?谁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麽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加上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麽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又惊又喜。

    “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麽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处女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麽占了她的清白?不过在所难免,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 了。”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觉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 她都不行,浪得我 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处女?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淫娃,这下可对你心思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麽呀妈妈,我怎麽会被她打败?到最後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弄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快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那里被我 得红肿红肿的,阴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故意说。

    “你怕什麽呀?”我大惑不解。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 心人,什麽话都能说出来,什麽‘阴精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麽说,你 过人家了,还是你给人家破的身,虽说人家是个身份低微的丫头,可是就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麽能这麽糟贱人家?你以後还想不想再 她?你以後还要不要她?”妈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後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 过了,‘日後’怎麽嫁?”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後’是以後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麽下流的‘ 过 之後’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说的下流,好,你不下流,你说,小莺以後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 就碰上你这麽棒的男人,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後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後去哪里找这麽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红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麽办?大不了让她婚後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泄罢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 她、常 她,故意这麽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不对?你不怕你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妈妈柔声说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小妹?这麽说,妈你都安排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操尽了心,妈和你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共产党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世上两姨表兄妹结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好妈妈,你们两位妈妈为我们安排得太好了,这麽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母,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姨妈叫妈了,不过,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妈,你真坏,难道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像没有你,妈还怎麽过下去。”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对了,你两个姐姐怎麽样?”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二姐虽不像大姐那麽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麽,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处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怕你反而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不是处女,是残花败柳,将来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我怎麽会计较你是不是处女?你如果是处女,这世界上怎麽会有我?我怎麽会从你那迷人的 中生出来?姨妈要是处女,这世上哪来大姐她们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处女与非处女的比较?”

    “那麽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处女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麽也会有这麽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

    “我怎麽会吃我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精力,在你的处女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处女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通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麽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来,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阴道中出来,儿子的阴茎不也是从她那阴道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 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 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你还有什麽顾虑的?”

    “我有什麽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我就不会让你干我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如果你不高兴的话,那我就天天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妈和女儿吃醋的?再怎麽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妈是逗你玩的,妈知道你爱妈,不会嫌弃妈,妈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干她们了,来,让妈亲亲。”

    妈说着,和我亲密地接着吻,将丁香自动伸进我口中,任我吮吸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乳尖,一股?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我的大脑,妈妈主动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後,抬起头打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妈粉面生春,媚目含情,胴体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玉乳挺拔耸立,阴户丰腴适度,阴毛乌黑卷曲,阴唇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湿淋淋了,几束可爱的卷曲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阴户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阴唇,经我一阵注视後,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我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胸上的大乳房,在那尖挺的乳头上来回随意地拨弄着。妈妈的两座结实尖挺的乳房,真太漂亮了,在乳房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乳头,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我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我抚摸着妈的雪白迷人的乳房,感到?软滑腻,美不可言,令我爱不释手。

    “妈,你的奶子可真大呀!我从来没见过比你的更大的乳房,真是个庞然大物,是不是天下最大的大奶?真漂亮,真丰满!”我对亲妈的乳房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少恭维妈了,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就敢说妈的奶是天下最大的?妈知道妈的乳房大,但妈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麽知道妈的这东西是最大的?最起码你姨妈的就和妈妈的不相上下!还有你两个姐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乳房你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我虽不像你那麽有眼福,能看到她们衣服脱光後的乳房到底有多大,但从穿着衣服的样子我也能猜出来,都是大号的!何况她俩现在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後让你多 几次,经过性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乳房就会更大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和你姨妈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至於小丽萍,虽然你还没有弄过她,还没有直接欣赏过她的乳房,但平时隔着衣服难道你看不出来她的也是个巨型乳房的坯子吗?这就是遗传,你姨妈有那麽大的乳房,她的亲生女儿们会小吗?换句话说,咱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小乳房,都是丰满、挺拔的大乳房!都配得上你的大鸡巴!”

    妈妈没说错,小妹的乳房果然也是个大号的,後来经过我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性交,她们得到性荷尔蒙的充份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乳房都更充份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妈妈和姨妈。而後来她们姐妹们给我生的三个女儿,每个人的乳房也都是巨无霸型的,比她们的妈妈们、奶奶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乳房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妈的话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配得上我的大鸡巴?乳房怎麽能和鸡巴配对呢?鸡巴是用来 的,所以鸡巴一般是和小 配对的,乳房怎麽和鸡巴配呢?难道像 那样 乳房吗?”

    妈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号的鸡巴,我们几个女人如果没有一样与众不同的大号的东西,怎麽配得上你?谁说要让你的鸡巴 我们的乳房了?你的鸡巴 我们几个的 还不够呀?还想连我们的乳房一起 ?你用嘴亲、用手摸我们的乳房还不过瘾,还想用鸡巴来弄呀?真不像话!”

    “好妈妈,你就让我 你的乳房吧,好不好?儿子求你了,从前你不是说过乳房和 同是女人的性器官吗?那为什麽我能用鸡巴 你的 这个性器官,而不能用鸡巴 你的乳房这个性器官?”我哀求着。

    “不行,这怎麽可以呢?虽然乳房和 同是妈妈的性器官,都是属於你的,但是乳房是用嘴来亲、用手来摸的,而 才是用鸡巴来 的,怎麽能乱来呢?”

    “什麽呀,怎麽能够这麽分呢?你说乳房是用嘴来亲的,而 是用鸡巴来 的,可是你的 不是也让我的嘴亲过吗?被你分配给乳房的嘴都亲过属於鸡巴的 ,那为什麽被你分配给 的鸡巴不能 属於嘴的乳房呢?何况连不属於性器官的你的嘴都被我的鸡巴 过,何况是乳房呢?”狡辩是我的强项,妈妈可不是我的对手。

    “妈妈不是要给你分什麽区域,主要是性质不一样,东西也不一样,嘴虽然不是性器管,可也是用来表示爱意、表达感情的,亲亲你的鸡巴有什麽不对的?更主要的是嘴和 虽然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吃进东西一个排出东西,截然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个洞!都能让你的鸡巴插进去!而乳房怎麽弄?你的鸡巴怎麽插进去?连眼儿都没有,你怎麽弄?”

    “这你就不要管了,能弄不能弄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让不让儿子弄?”

    “好,妈让你弄,只要是我的亲儿子、好宝贝儿想弄,别说是妈的乳房,就是妈的心,只要你能弄成,妈也让你弄!妈不是对你说过,妈是属於你的,无论你想怎麽弄、想弄哪里妈都甘心!”妈对我的爱到了极点,什麽都顺着我。

    我在性方面的灵感是与生俱来的,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妈,你的乳房虽然没有洞,但是不是有乳沟吗?洞和沟最大区别不过是洞的截面是闭合的圆,而沟的截面是三面环绕、一面不闭合的大半圆,不是照样能弄吗?来,你起来,跪坐在床上。”

    妈依言跪在了床上,屁股坐在了她自己的小腿肚上,我站在她面前,将鸡巴插在她那深深的乳沟中,又让她双手从两边向中间掬着自己的大乳房,好使她的巨乳完全夹住我的大鸡巴。这下倒让我误打误撞弄对了,因为妈的乳房太大了,乳沟本来就很深,再加上她双手把大乳房从两边向中间掬,虽然我的鸡巴很粗,但她的大乳房却更大,虽然两乳中间多了一个大鸡巴,但两乳绕过我的鸡巴却仍然会合了,也就是将我的鸡巴完全包在了她的乳沟中!

    这下,她的乳沟就不是沟了,就也成了个洞了,成了她身上另一个暂时形成的洞!这不能不归功於妈的大乳房,如果换个小点的乳房,连乳沟都不一定有,更不要说洞了,我的鸡巴连放都没地方放,更不要说完全插进去了。这就是大乳房的好处,可以进行别具一格的“乳交”。

    因为两个妈妈、三个姐妹都是大乳族,所以後来都能和我进行这种与众不同的乳交,而姐妹们为我生的三个女儿的乳房更大,和我玩这种乳交游戏就更“得心应乳”了。

    我将鸡巴在妈妈这个“乳房洞”中来回地抽插了几下,笑着对妈说∶“怎麽样,我弄成了没有?这不是又一个洞吗?你下身的洞叫 ,那这个洞叫什麽呢?虽然这个洞不像 般是无底洞,而是个两头透风的短洞,但也能让我鸡巴来回抽插,也可以说是个小 ,对了,就叫它‘乳 ’好不好?”

    “去你的,真调皮,什麽‘乳 ’不‘乳 ’的,真难听!你这孩子,怎麽什麽法子都能想出来?还真的让你弄成了,以後你又多了个玩法了,对不对?”妈妈娇羞无限地说,并低下头来,伸舌在我那夹在她双乳之间的鸡巴头上舔了一下。这下刺激得我更加兴奋,就开始在妈妈这个独特的“乳 ”中抽送起来。

    她的乳房虽然大,能从两边包住了我的鸡巴,但形成的“乳 ”的长度却不够,我的鸡巴每次向上一顶,都要从她的“乳 ”上方透出一大截,顶在她的下巴上。妈妈的想像力也够丰富的,被我顶了几下,就低下头,檀口圆张,迎接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每次向上顶,都刚好顶进她的樱桃小口中,她也就抓紧时间用力吸几下,或者舔舔我的龟头,每次鸡巴进入她的嘴中她都有所行动,一下也不放过。

    我的鸡巴在她那“别有风味”的“乳 ”中来回抽插,在她那丰满、光滑、富有弹性的乳房上来回磨擦着,舒服极了,而龟头在她那柔软温暖的小口中进进出出,享受着她的樱唇柔舌的特别服务,更是刺激无比,在这种乳交加口交的双重刺激下,不大一会儿,我就到了射精的边缘,用力地快速抽送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浓浓的热精激射而出,大部份都射进妈的小口中,她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另有一小部份射到了她的下巴、脖子、胸脯上,妈妈伸手将她儿子的这些精华均匀地涂在了自己的乳房和胸脯上,将她的胸前弄得湿润、光滑。

    (这可不是我的性能力不行了,不能持久,而是这种方式是我从来没有尝到的,特别新颖,又特别刺激,比一般方式的性交要刺激百十倍,所以我才会提前达到高潮,而这种乳交加口交的快速刺激作爱方式,也就成了我和家中女人们的保留节目,除了平时使用外,在她们单独和我作战满足不了我、受不了我的继续做爱、想让我早点结束、而我也不忍心再继续摧残她们时就派上了用场,每次都能收到满意的效果。)

    这时妈已经被我发明的这种奇特作爱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下下去,又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我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我,一手拿着我的仍然涨挺勃起的大鸡巴,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阴唇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龟头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那迷人的勃起的阴蒂,那热烘烘的淫水,灸得我的龟头生出无限快感,妈妈的样子,看上去已经实在是饥渴了。

    我也被妈妈拿着我的龟头在她的阴唇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好妈妈,让儿子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妈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妈妈’。好妈妈,不要逗儿子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得一点手法和情调。”妈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我腰一挺,阳具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妈妈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我的大鸡巴还是太大了。我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我,展颜一笑,如山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我更加兴奋,阴茎也觉得粗壮了许多。

    我两手紧紧搂住妈的莲腰,用力抽送着,妈也用双腿圈住我的屁股,挺起了玉臀,用力地迎合着我,又用玉手紧紧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我的阴茎能更深地插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穴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我觉得自己的鸡巴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地咀嚼着、吞吃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我的鸡巴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我浑身?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妈妈的心愿,用力地深插着。

    我和妈妈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肉合一,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欲仙欲死。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我的龟头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我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阴茎在她那“发了洪水”的阴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穿插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弄得妈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妈!”

    “妈,再教儿子一些床上的本领,再教我几种姿势,好吗?”

    “傻儿子,你以为妈是什麽,是做爱专家?是性学教官?妈会的也只是你爸爸在世时他教我的那些,也已全都教给了你,妈对你还藏私吗?妈也想让你在床上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那样妈不也能得到更大的满足吗?”妈被我逗笑了。

    “不行,我们第一次干事时,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教我的!”我耍起了赖皮。

    “你这孩子,咋恁无赖?妈真的不会了,怎麽教你?!”妈娇嗔着。

    “那姨妈会吗?我让她教我怎麽样?”

    “你姨妈和我嫁的不是同一个男人吗?她和别的男人玩过吗?她怎麽会弄更多的呢?!傻儿子,别想那麽多了,就这样你还不满足吗?你那麽能干,而我们母女、姐妹五个又这麽爱你,也都这麽卖力地伺候你,还不能让你满足吗?”妈温柔地劝着我。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们不能够满足我,而是我想掌握更多的技术、花样,以便更好地和你们享受,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你不会了,那我们就自己摸索,怎麽样?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我又转了念头。

    “好吧,妈怕你了,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刚才不是已经让你在妈身上发明出了乳交吗?刚才妈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妈是属於你的,只要你能弄得成,随你怎麽弄、弄哪里都行!就算让亲儿子你把亲娘我 死,妈也是毫无怨言!”妈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我百依百顺,任我肆意枉为。

    於是,我和妈妈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尝试,尽我们所能想到的都逐一试验。一会儿,是妈妈在下面、我在上面;一会儿,又变成了我在下面、她在上面;一会儿,是妈妈侧躺在床上,我坐在她下面的那条大腿上,将她上面的那条腿抬起来搂在怀中,将我的鸡巴侧着插进妈妈的阴道中抽送着;一会儿,是妈妈爬在床上,我爬在她的後背上,将鸡巴从後面弄进她的 中;一会儿,是我反向爬在妈妈身上,我舔她的下身,她吮我的玉茎,两人互相为对方口交┅┅

    最後,我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我盘膝坐在床上,妈坐在我的大腿上,玉腿围在我的腰後,双手环抱我的脖颈,我的阳具尽量地塞进她的阴道中,没有半丝在外,我们两个拥吻着,扭动着,让我那深入玉户的大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她的花心,妈妈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我,最後,妈妈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蜷伏在我的怀中。

    “妈,舒服吗?”我搂着妈,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儿子,让妈这麽舒服。”妈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妈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麽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不同姿式的不同的瘾。不过,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知道妈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再干她了,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麽?哦┅┅妈明白了,是你还没有泄,对不对?”妈也感觉到了我的阴茎还是硬梆梆地插在她的阴道中∶“你这根鸡巴怎麽这麽厉害?越来越不像话,比你才学会 那些时更厉害得多了,妈都被它 得泄了两次,水都快流乾了,弄得妈妈下身这个‘你的小妈妈’都已经快要麻木了,甚至都有点痛了,它还不赶紧泄,还不快点向妈妈下面这都快要乾涸的玉洞中播降一阵甘霖,让‘小妈妈’也‘止止渴’,想把妈旱死呀?!怪不得你敢说大话,说把小莺干得怎麽怎麽惨,这下我相信你刚才说的了,你真有把小莺干成那样的本事,难道你真要把妈妈也干得像小莺那样才行?这可怎麽办?难道你真的非要把亲妈干死,你才心甘呀?早知道你这麽狠心妈就不教你 了!我怎麽生了个这麽厉害、这麽能 的儿子!”说着,妈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我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妈,我不会那麽做的,儿子再怎麽不懂事,也不会不替妈妈着想呀!我那麽爱你,怎麽会忍心伤害你呢?怎麽会把你和小莺一样看待?怎麽会把你干成和小莺一样?更不会说什麽把你‘干死才心甘’!大不了我现在忍着,去找别人罢了。再说,刚才咱们乳交时我已经泄过一次了,现在也不怎麽难受。”我赶紧安慰妈妈,以免她担心、害怕。

    “别骗妈了,妈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泄一次怎麽够?会不难受吗?你说去找别人,那怎麽行?现在你那里挺得那麽高,穿上衣服也会涨得像顶帐篷,根本就掩盖不了,怎麽出去找别人?万一出去让下人们看出来怎麽办?再说,你现在虽然还没有再次泄身,可也快了,那麽你准备去找谁?去找你姐姐们或者你姨妈吧,你刚‘上马’就泄精,让她们欲火被你逗起来了,你却撒手不管了,那不是把她们害苦了?去找小莺吧,这个天生的浪丫头浪起来凭你现在的状况肯定打发不了她,那不是让她瞧不起你了?还有,你体贴妈,难道妈就不体贴你?你不忍心再干我,难道我就忍心让你憋着难受?再说句自私的话,妈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妈也被你弄得快要乾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麽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来,好儿子,亲儿子,亲妈给你吮吮!”

    说着,妈让我躺在床上,她伏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那雄壮的阴茎,先用舌头舔弄几下龟头、茎体、蛋皮,然後张开小口含住龟头,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快速地吞吐套送着,樱舌在我的龟头上不停地舔弄着、揉搓着,还时不时地轻咬我的龟头,并一手快速地来回捋着露在她香唇外面的大半根肉棒,另一手在我的蛋囊上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里面那两粒珍贵的男人的精液来源──蛋籽(睾丸)。

    不大一会儿,我就被妈妈这口手并用的口交加手淫伺候得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全都射进了妈的小口中,妈就像我们刚才那样,又一次将我的浓精全吞了下去,又捏着我的鸡巴根部,暂时止住我的精液喷射,快速地骑到我的胯上,将我那正在射精的鸡巴塞进她的 中,好让我的玉液去滋润她下面那乾涸的花心┅┅

    高潮过後,我俩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妈搂着我,温柔地吻着我,在我耳边媚声说着∶“宝贝儿,今天你弄得妈实在太美了,真谢谢你,真是妈的好儿子、乖儿子、妈的小穴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我回吻着妈妈,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儿子我,你弄的儿子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妈,你对儿子真好,儿子想怎麽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妈妈、亲妈妈!”

    妈娇嗔地在我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麽讨人喜欢、又这麽能弄亲妈、又这麽调皮的儿子呢?谁让我这麽爱自己的亲儿子呢?你想弄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麽反对呢?你想弄我哪里,说明我的那个地方值得你爱、值得你弄,是那个地方的荣幸,妈怎麽会反对呢?今天妈算让你弄了个遍,上面、下面、中间都让你 过了,这下你满意了吧?这下妈的全身上下凡是能弄的都被你弄过了,不但有洞的地方都被你 遍了,没有洞的地方你也不放过,真是把妈浑身上下都弄了!”

    我不怀好意地摸着妈的屁股说∶“不对,我并没有弄遍,你光说了上面、下面、中间,怎麽不说後面呀?你说你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让我弄过,那你後面的那个洞呢?”

    “去你的,臭小子,得寸进尺,真不要脸,连妈的屁股你也要 ,那地方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脏,妈还嫌脏呢!”妈生气了。

    我连忙改口∶“对不起,妈,我是逗你玩呢,我怎麽会 你的屁股眼儿呢?别说那地方脏,不能弄,就算能弄我也不会弄,因为儿子的鸡巴这麽大,而你的小屁眼儿又这麽小,可能连指头都插不进去,大鸡巴插进去还不把你给痛死?我怎麽舍得呢?儿子是这麽在爱你!”

    说着,我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妈的肛门,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妈被我无意之中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原来这里也是女人的性感区!真奇怪!我忙问妈∶“妈,刚才感觉怎麽样?是不是也很爽?”

    “去你的,什麽爽不爽的,就是爽也不能弄,脏死了!好儿子,妈倒不是怕痛,为了你,为了我的好儿子、亲儿子,妈死都不怕,还怕痛吗?主要是那地方太脏了,弄进去不是把你的好宝贝给玷污了吗?这怎麽可以呢?要知道,你的鸡巴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至宝!不光是妈,还有你姨妈、你姐妹,在我们的心目中,它是高贵、美丽、完美无缺的!妈不能让它的形象受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损害!无论如何妈也不能让你弄!”妈说出了原因,原来,在她们的心中这麽看重我的鸡巴。

    “你放心,妈,儿子不会弄的,儿子不会舍得弄痛你的,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那里是不是感觉也很灵敏,刚才那一下你是不是很爽?好妈妈,给儿子说实话,好不好?”

    “妈什麽都不瞒你,不错,刚才妈是感觉有点爽,行了吧?你这个傻小子,什麽都想知道,让妈在你面前没有一点隐私可言,从肉体到灵魂,都被你剥得光光的!”妈娇羞地回答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母子互相之间还需要有什麽隐私吗?我们俩就应该坦诚相对,儿子对你不也是开诚布公、毫无隐瞒吗?要换个外人,我就是想 人家的屁股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呀!好妈妈,这不正是我们爱到极点的表现吗?”

    “你这麽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麽想的。”

    “那以後儿子想什麽就说什麽,如果说错话,你可不会怪我吧?”我乘热打铁。

    “当然不会了,妈什麽时候怪过你?以後你什麽时候想 妈、想怎麽 妈、想 妈的哪里都对妈直说,妈都会满足你的!”妈慈祥地表明了态度。

    从那以後,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反对的肛门,如果我想摸,她就专门认真地洗得乾乾净净的让我抚摸。再後来,当台湾开始流行使用安全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鸡巴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痛让我把戴着安全套的大鸡巴弄进了她那狭小的肛门中,痛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复原,从此我再也不敢 她的屁股了(姐姐们和姨妈的屁股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福气弄,只有小妹是个例外,其中原因以後就会知道了)。

    看来,鸡巴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不利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妈们、姐姐们进行肛交就是大号鸡巴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麽都不能十全十美,可见花无常开,月有盈缺,什麽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过後来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 深、肛大,让我在她们身上尽兴的肛交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补偿吧!这些都是後话。

    第九章错认姑姑为姨母 过姑妈干姨娘

    前面说过,我还有一个小姑姑,今年才三十岁,她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和气,像个弱不禁风的大美人,只可惜红颜薄命,八年前嫁了出去後,虽然夫妻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

    今年刚怀上孩子,丈夫就出车祸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打击是可以想像的,寻了一次短见,被人救了,幸而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妈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渐渐忘却了失偶之痛,心情也日益开朗了。她与姨妈最合得来,经常与姨妈在一起谈天,偶尔也和大姐她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姑姑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少妇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晚上我来找姨妈,准备和她干上一个通宵,以安慰她这几天来的孤单空虚,我也想再次饱尝姨妈的浪穴,以获得心灵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

    姨妈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美女正面向里、背朝外侧躺在床上,仅穿着一套内衣,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不曾发觉,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

    起先她像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惊异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无法动弹,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她的丰乳上不停抚摸,下身坚硬的阴茎也顶在她的阴部上挺动着,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过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後,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啊,宝贝儿,你欺负姑姑┅┅”

    这回惊异的换成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姨妈而是姑姑!但见姑姑杏眼含春,面泛桃花,媚目流转,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样子,看来,姑姑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不然,一向不苟言笑的姑姑,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於是,我抓紧机会,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

    “姑姑,从小你就疼我娇我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麽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麽爱你?难道你忘了你出嫁时,我舍不得还大哭了一场吗?难道你现在就不疼宝贝儿了吗?”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很疼爱你,本来就喜欢你,现在经你这麽一弄,也已经爱上你了。可是,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别人说你姑夫就是让我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你,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

    姑姑娇喘着,轻微地反抗着,但那反抗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软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姑,你是个好女人,你从前那麽疼爱我,现在怎麽忍心拒绝我?”

    “姑姑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姑,怎麽能做这种事呢?那是乱伦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着她,渐渐地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烧烤着她的神经,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虽然仍拒绝着我,可心里可能已经“投降”了,於是我决定采取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鸡巴插进你的阴道里就不算乱伦,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不好?”我哀求着。

    “你这孩子,怎麽说话的,什麽话都能说得出口!什麽鸡巴、阴道的!乱七八糟!既然你这麽爱姑姑,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姑今天特别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姑姑迁就着我,答应了我的请求。

    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 她?我暗想不管那麽多,走一步说一步,反正今天我是 定她了!

    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胴体无一点瑕痕,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头的冲动,低头去吻她那丰满的玉乳,吮吸她那因准备哺乳而比常人略大的迷人的乳头,一会儿工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玉洁的乳汁,鲜红的奶头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

    圆圆的小腹微微隆起,黑密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阴唇,阴唇已经微微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阴缝中已经流出淫水,弄湿了她那茂密的阴毛,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阴唇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姑这美妙的胴体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我的衣物也脱个精光,压在她那娇嫩的身躯上,亲吻着、抚摸着。

    姑姑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应,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迷,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着、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着∶“噢,宝贝儿,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她的玉洞,阴户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到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鸡巴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拨动,在她的阴道口不停摩擦着,并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好宝贝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姑了,姑姑受不了┅┅”姑姑终於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让我别再逗她,是让我停止挑逗她,还是让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麽可爱,这麽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稍一用力,巨大的阴茎已插入一小半,姑姑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宝贝儿,快停下,痛死我了!快拔出去!你说过不插进来的,怎麽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乱伦了,怎麽办?都是你不好!”

    姑姑呜咽着,眼中流出了泪花,不知是被我弄得痛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乱伦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姑,不要怕,什麽乱伦不乱伦的,那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我们真心相爱,管他什麽世俗偏见!姑姑,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姑当然爱你啦!不爱你怎麽会让你上身?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你怎麽能 你的亲姑姑呢?”看来,姑姑还是解不开心结。

    “好姑姑,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他什麽关系、什麽乱伦!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了这套“相爱至上理论”。

    “事到如今,你让姑姑怎麽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乱伦也已经乱伦了,姑姑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过,你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痛死姑姑了,姑姑不行了,让姑姑喘口气吧!”

    看来姑姑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可以随便 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麽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着她,抚摸着她,想进一步行动时,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怎麽搞的,姑姑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姑喘口气吗?姑姑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痛!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姑痛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姑,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姑姑娇嗔着。

    “对不起姑姑,我弄痛你了,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也不是我不轻点,而是我的鸡巴太大了,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肯定会痛的。”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麽说是姑姑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姑这里吹?让姑姑看看有多大!”

    姑姑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阳具,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将我的鸡巴从她自己的阴道中拔了出来仔细观看,大吃一惊∶“怎麽这麽大?怎麽还有血?是不是姑姑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我的鸡巴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姑姑的阴部,只见她的阴道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连忙伸手掰开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却发现阴道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阴道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姑∶“姑姑,你肚子痛不痛?里面没有血呀,只有阴道口处有血,这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你的阴道烂了?”

    姑姑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阴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麽回事,还说什麽我的阴道烂了!一派胡言!姑姑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麽?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处女?”

    姑姑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姑当然不是处女了,不过姑姑也没有诬赖你,你也真的弄破了姑姑的处女膜!”

    我更加迷茫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姑姑,告诉我好不好?”

    姑姑娇嗔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姑姑实话告诉你,姑姑不是处女是肯定的,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麽会是处女?不过因为你姑夫的鸡巴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姑姑的处女膜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鸡巴一弄进去,姑姑的处女膜才真正的、完全的破了,刚才姑姑不是还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痛?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插得我那麽痛,姑姑还以为是因为你姑夫死後这麽长时间没有让男人 ,阴道闭合了,所以才会那麽痛,没想到真是因为你这东西太大了,让姑姑第二次破了身!你这大家伙儿比你那死去的姑夫的东西大了一倍还多,姑姑什麽时候见过这麽大的大东西?!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插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姑怎麽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怜惜姑姑,小心点呀!”

    姑姑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又一次破了身的”姑姑,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鸡巴温柔地插进去一点,然後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好大一会儿终於将鸡巴全根插入,姑姑被刺激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我忙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姑,怎麽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姑姑怎麽经得起你那股蛮劲?姑姑的小穴又怎麽经得起你那根特大号的鸡巴那麽猛干?真怕人,那麽大!”姑姑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麽可爱,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乱七八糟,嫌我说鸡巴、阴道什麽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只一会儿工夫就连说了两三次“鸡巴”,还连“小穴”都说出来了。

    我不停地温柔地抽送着,姑姑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姑的双颊渐渐地又红润起来,淫水也一阵又一阵地发泄着,烫得我浑身痒??的,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抽送起来。

    我用力抽送了几百下,姑姑就已被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娇哼着∶“啊┅┅好孩子┅┅你真会弄┅┅ 得姑姑美死了┅┅啊┅┅好宝贝儿┅┅真厉害┅┅啊┅┅好美┅┅好爽┅┅”

    “好姑姑┅┅宝贝儿干得好吧┅┅弄得你舒服吧┅┅宝贝儿也爽极了┅┅你的小穴真好!”

    姑姑已经被我弄得欲火如炽,淫心大盛,玉臀摇摆,上迎下挺,配合着我的抽送。姑姑和我配合的太好了,我向下插时,她就恰到好处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抽时,她就也向後退。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结合,虽是第一次和对方性交,但却像一对整天在一起 的夫妻或情人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姑姑穴内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子宫中流出,随着我的鸡巴的进出向外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终於,姑姑杏眼微闭,樱唇半张,肥厚的玉臀拼命地摇摆着,挺送着,双手紧抱着我的背,越抱越紧,双腿也用力缠着我的屁股向下压,阴户尽量地向上顶着,口中轻呼∶“好孩子┅┅快用力┅┅快┅┅用力┅┅再快点┅┅”

    我知道姑姑已经快要泄身了,就更加卖力地弄她,动作也随着加快,越弄越深,斜抽直插,直弄得姑姑娇躯一颤,大股大股的热流,从子宫中喷涌而出,直射到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不停抽送。

    此时我身下的姑姑,娇柔无力地轻哼着,满头秀发, 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着,娇脸如三月桃花红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吐气如丝,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着。

    又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了过去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泄了身,把所有积存的阴精统统地排泄出来了。浓浓的阴精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龟头,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浑身颤抖,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如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着姑姑的娇躯,阳具并不因射精而软缩,仍是坚硬如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抽送了两下,她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一看,发现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着她,羞得她马上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皮,她终於睁开了眼,痴情地注视着我,满足地拥吻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紧紧地偎在我的怀中。

    “宝贝儿,我们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事,让人知道怎麽办?”姑姑又後怕起来。

    “姑姑,不要管那麽多,只要我们俩人真心相爱就行了。”我安慰着她。

    “好孩子,有你这番情意,姑姑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姑满足地吻着我说。

    “姑姑,还是这麽硬怎麽办?”我不怀好意地问,同时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鸡巴在她阴道中抽动起来。

    这时姑姑也感到了我泡在她洞中的鸡巴还是硬梆梆的,惊问道∶“你这孩子怎麽这麽怪,刚才虽然我被你弄得美得迷迷糊糊,不过还是感觉到你不是已经射精了吗?”

    “是呀,射了好多呢!”

    “那怎麽还会这麽硬?姑姑不知别的男人是怎麽样,只知道你姑夫每次一射精,不大一会儿鸡巴就软下来了,你这个鸡巴怎麽射过那麽多精还这麽硬?”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每次我都是这样的,射过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来。”

    “真的吗?那你可真是个奇人了!姑姑真是好福气,碰到你这个这麽棒的男人。你可比你姑夫强多了,不但鸡巴比他的大得多,也硬得多,而且还能持久,他每次只能让我泄一次身,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但让我泄了几次身,泄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姑上了天,而你却还没有垮,射过精了还能接着干,真强、真壮、真厉害!真不知你是个什麽怪物。”姑姑娇笑着接着说∶“不过,不管你是什麽怪物,总之,姑姑爱死你了,姑姑真的爱死你了!你真是姑姑的好宝贝儿!”

    “好姑姑,不要再说了,人家硬得难受,怎麽办呢?”

    “姑姑已经泄得太多了,浑身没有一丁点气力,实在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再说,姑姑的阴精已彻底泄完了,再没有东西可泄了,怕再弄下去会动了胎气,你就饶了姑姑吧!”姑姑似惊恐万状,不住地求饶。

    当我正在为难之时,只听得一声∶“让我来!”房门应声开启,姨妈走了进来,姑姑羞得面红耳赤,叫了声“大嫂”,就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敢抬头。

    “不要羞,不要怕,好妹子,我是不会说你的,因为我们是同路人,我和你二嫂早就和他干过了,早就上了他的床了。”姨妈忙向姑姑解释。

    “真的?”姑姑惊奇地抬起了头,马上就恍然大悟了∶“原来宝贝儿今天是来找你的,怪不得他一见我就扑上来动手动脚,原来是把我错认成他的老相好──你了!我说呢,咱们宝贝儿也没有这麽大的胆子,一见他亲姑姑二话不说就要 ,原来是认错人了。”

    “他认错人,你不是也得到了享受?”

    “你说的倒也不错,说老实话,自从你妹夫死後,我一直没有粘过男人,就是你妹夫还在,他那东西和咱宝贝儿的这根宝贝一比,差的太多了,他的又细、又短、又小、又软,还不能持久,咱宝贝儿的又粗又长又大又硬又能持久,他干的也没法和宝贝儿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不知道,刚才宝贝儿又给我破身了!”

    姑姑给姨妈讲了刚才的事情,然後接着说∶“我这三十岁都白活了,真没见过世面,我以为男人的鸡巴都差不多,年纪小的鸡巴也不会大,所以刚才第一下弄进去时弄得我很痛,宝贝儿说是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我还不相信,还说他吹牛,没想到男人的东西竟有这麽大的,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竟是这麽美妙,竟能干得人这麽舒服这麽爽快,简直要把我美上天了!我真要多谢谢宝贝儿呢!真谢谢宝贝儿让我得到了这麽美妙的享受!”

    姑姑搂着我,不停地亲吻着我,还不住地抚摸我那半插在她阴道中的阴茎露在外面的一大截,充份表现出了对我的爱意。

    “真的吗?让我看看!”说着,姨妈将我的鸡巴从姑姑的阴道中抽了出来,低头要给姑姑察看,姑姑说∶“也好,让你这个女太夫检查检查,别是我不懂装懂,万一出什麽差错,事儿就大了!”说着,自动岔开了腿,让姨妈检查。

    姨妈仔细地翻弄着姑姑的阴道做了检查,抬起头来笑着说∶“你说的没错,妹子!宝贝儿,你可真厉害,竟然能给早已结婚多年并已经怀孕了的姑姑破身!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一方面是妹夫的鸡巴太小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宝贝儿的鸡巴太大了,再加上妹子你的处女膜韧性很好,几下相凑,才会有这等奇事。妹子,你说到底是妹夫给你破的身,还是宝贝儿给你破的身?虽说妹夫在前,可他破得不彻底,宝贝这下才是真正的给你破了身!所以,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对,宝贝儿,你是我的真正的男人!今天姑姑才算真的破了身!”说着,姑姑搂着我热烈地吻着我。

    姨妈接着说∶“幸亏你在生育前就让宝贝儿干了,如果生育後再让他干,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因为生孩子时你那残存的处女膜肯定会完全破裂的!那样你就不会遇上这种奇事了。不过这件事在别人是奇事,在宝贝儿就很正常了,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宝贝儿以後可能还会遇到,如果以後他再去弄别的有夫之妇或寡妇或别的什麽已经破了身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的男人或情人的东西太小,这种情况就可能会再次出现!”

    姨妈的预言到後来真的应验了,三姨妈就也被我以这种形式“破了身”,而且她基本上完全是被我破的身,因为她的处女膜根本就还完好无损。还有舅妈,则是另一种形式,虽然处女膜已经完全破了,但阴道却被我弄破了,是不是也算被我又“破了身”?後来我在台湾遇到的女人中,也出现过姑姑这种情况。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姨妈,快来帮儿子放松放松吧!你看儿子这里,涨得难受死了!”我将鸡巴从姑姑的阴道中抽了出来,挺到了姨妈面前。

    “好吧,你这个小鬼头!”姨妈娇嗔着拍了我的龟头一下。

    “不,我有一个大龟头!”我挺着大鸡巴在姨妈的脸上摩着,又拉着姨妈的手去握住我的鸡巴,姨妈捏着鸡巴娇羞地嗔道∶“啐!不害臊!也不怕你姑姑笑话!”

    “姑姑笑话什麽?她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我这东西,你说对吗?姑姑。”说着,我拉着姑姑的手也去摸我的鸡巴。

    “你这孩子,真调皮,让我也摸着干什麽?”姑姑笑骂过後,又温柔地握着我的鸡巴说∶“别逗了,你又不难受了?快让你姨妈帮你发泄发泄吧,别把身子给憋坏了,来,姑姑亲一下,行了吧?快干你姨妈吧!”

    说着,姑姑仪态万千地在我的鸡巴上亲了一下,松开了手,把我推向姨妈。姑姑真是太温柔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躺到床里边休息,转过身来对付姨妈。

    我抱住姨妈,剥光她的衣服,用手一摸,原来她早就淫水四溢了,看来她在外面“听房”已听了好久。我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姨妈毫不做作,一手自动分开她那迷人的花瓣,一手握住我那硬挺的鸡巴,将鸡巴带到她的花瓣中间,把龟头塞进她的阴道口,同时风骚十足地挺起肥大的玉臀,将那根她心目中的宝贝迎进她那紧紧的阴道中。我故意向後一退,鸡巴又滑出来一半,她忙将屁股尽最大努力挺起,肉洞口向上猛吞,用力夹住我的鸡巴,双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向下压,又将鸡巴吞进了阴道中,同时向我飞了一个媚眼,哀求道∶

    “好孩子,求求你,不要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见姨妈这样毫不掩饰地直言相求,知道因为被我冷落了几天,以及刚才“听戏”的原因,她早已憋得心痒难耐了,现在让我这雄伟的鸡巴来充实她空虚的花心,以安慰她空虚的芳心,她能不快乐得发狂吗?我不忍再逗她,加上她又开始以“妈”自居,我的“好妈妈”求我快点弄她,她的“乖儿子”怎麽敢不赶快弄她安慰她?於是就开始疯狂地抽插着,快速地磨弄着。

    “好儿子┅┅真美┅┅你弄得妈爽死了┅┅妈的大鸡巴儿子┅┅大鸡巴要把妈┅┅弄上天了┅┅”

    “妈呀┅┅我的好妈妈┅┅儿子也好爽呀┅┅你夹得儿子美死了┅┅儿子的鸡巴真舒服┅┅”

    我用力地抽送着,姨妈也极力地配合我的抽送而挺动着,颠、簸、顶、送,使我在纵送、抽插之间,飘飘然如羽化登仙。

    不久姨妈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连声浪哼着∶“啊┅┅好儿子┅┅大鸡巴好厉害┅┅妈真的吃不消了┅┅塞得小洞满满的┅┅好舒服呀┅┅妈受不了啦┅┅你就饶了妈吧┅┅让妈快点死吧┅┅你把妈弄死吧┅┅妈真想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她的声音,娇啼婉转,柔嫩清脆,听起来令人回肠荡气,颇有销魂蚀骨之感。

161.我的乱伦生涯[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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