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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东孙伯父
25年/2月/2日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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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本来一天就能到玉州城,中间发生了这些事情,到了晚上离玉州还有老远的路程。两人找了客栈住下,夜里李天麟按耐不住,偷偷又溜到韩诗韵房间里,不顾她阻止地乱来了一番。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两人才又上路。
离得玉州城近了,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两人不能同乘一匹马,各自骑马慢慢走着,直到天色将晚,红日西坠,才来到玉州城门外。
看着高大的玉州城,韩诗韵脸色发白,心中生出一股恐惧,额头微微渗出汗来。被李天麟催了几次,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天麟,我们不要进城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做你的娘子,就这样过一辈子。」
李天麟看了看四处无人,低头吻了一下韩诗韵面颊,柔声道:「不要怕,没事的。」翻身下马,牵着韩诗韵的马缰绳,一路走进城里。
两人来到韩府门前,天色已经黑了,正要叫门,只见府门一开,依稀一个青衣软帽书生走出来,李天麟心中大怒:自己不在家,是哪个男子敢出入韩府?不由得叫了一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韩府来?」
那人扭头看见李天麟,忽然身子一颤,啊的叫出声来,四目相对,李天麟立刻认出原来是月儿穿着男子的衣服,刚才没注意,这时仔细一看,衣服还是自己穿过的旧衣。
月儿呆呆的看着李天麟,伸手捂住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淌下来,忽然叫了一声,伸手摘下帽子抛到一边,三两步奔到李天麟面前,一下子跳起来,双臂挽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挂在上面。
李天麟惊喜道:「月儿!」手臂紧紧抱住小妻子的身体,只觉得心脏瞬间被填的满满的,这一个多月的风雨波涛化作乌有,只想永远抱住怀中的妻子,再也不分开。
两人紧紧相拥,眼中都流出泪水。一旁的韩诗韵脸色一黯,眼中泪光一闪,急忙拭去。
月儿忽然松开胳膊,从李天麟身上下来,伸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叫道:「受伤没有,疼不疼?」
李天麟笑道:「好好的,完完整整,没一点损伤。」
月儿嗯了一声,再次挂到李天麟身上,嘴唇紧贴在他脸上,一阵狂亲。
李天麟一边躲避,一边道:「好了好了,快下来,姑姑还看着呢。」
「不管!」月儿眼圈泛红,委屈道:「你一走这么长时间,让人家担心的要死。我就是不下来,谁在一边也不管!」
「好,不下来就不下来。夫君抱着娘子,天经地义的事情。」李天麟一面说着,一面抱着月儿向里走去。早有老家人牵过马去,一面派人快跑着去告诉夫人。
刚进院子,只见苏凝霜的房门猛然被打开,一个身披白色绣袍的美艳妇人小跑着冲出来,走到李天麟面前几丈远的地方止住脚步,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泪光隐隐,平息一下气息,柔声道:「天麟,可算是来了。」
「是,师娘,我来了。」李天麟放下月儿,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苏凝霜面带微笑,心中柔情千万,只是此时人多,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向着后面韩诗韵微微一礼,道:「妹妹辛苦了。这一次结果如何?」
韩诗韵还了一礼,冷冷道:「已经杀了玉蝴蝶,带了他的头颅来祭奠哥哥。」语调与以前一般无二。
月儿啊的一声道:「玉蝴蝶这恶贼死了吗?」
「嗯,已经被姑姑杀死了。」李天麟道。
苏凝霜并未表现出太过喜悦的神态,只是笑着说道:「如此一来总算松了口气。今天太晚了,明天再举行法事祭拜剑尘吧。你们还饿着吧,正好晚饭刚做好,咱们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
李天麟和韩诗韵各自房梳洗一番,才到了厅中,早有下人安排了晚餐,各色菜肴摆了满满一桌子,极是丰盛。
苏凝霜坐在上座,韩诗韵坐在一边,底下是李天麟和月儿紧挨着。月儿紧紧贴在李天麟身上,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不断的伸出筷子给夫君夹菜,不一会儿碗里已经堆得老高,仍然不肯罢休的样子。
苏凝霜笑道:「月儿,别光顾着给你师兄夹菜,也给姑姑夹一些。」
月儿嗯了一声,随便给韩诗韵碗里夹了几下做做样子,然后又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李天麟吃饭,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苏凝霜尴尬的笑笑,对韩诗韵道:「他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这次分开太久,难免有些失态。」
韩诗韵心中苦涩,脸上有些不好看,李天麟急忙转移话题:「月儿,你怎么换作男子打扮了?我进门的时候差点认不出你。」
月儿尚未答,苏凝霜笑道:「你这些日子不在,各处生意上的事积压了不少。本来我准备亲自去处置,是月儿心疼我,怕我太劳累了,才自己四下里奔走,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因为一个女孩子家行动不便,才换作男儿装束,以免麻烦。」
李天麟与苏凝霜和月儿说起这一个月各自的事情,李天麟捡着能说的经历简单说了一番,三人有说有笑,乐趣融融,韩诗韵仿佛一个局外人,心中更加不好受,草草吃了几口饭,起身道:「嫂子,我吃饱了,今天赶路有些累了,先去休息。」
苏凝霜眼光闪动一下,道:「嗯,我已经让下人烧好了水,先去洗个澡解解乏再睡吧。」
等到韩诗韵离开,月儿更加没了顾忌,紧贴在李天麟身边,手臂抱住他的胳膊,目光都不肯离开,看得苏凝霜都有些看不下去,筷子敲了几下桌子,才皱着鼻子端起自己的碗吃饭,忽然只见一双筷子夹着菜送到自己碗里,立刻眉开眼笑,差点笑出声来。
等到吃完饭,早有人烧好了洗澡水。李天麟走进浴室,脱了衣服坐到浴桶中,只觉得热水泡的格外舒服,懒洋洋的使不出力气。正在擦拭身体的时候,房门一开,一个身影悄悄闪身进来。
月儿看着夫君背对自己洗澡,忍着笑意,从旁边拿了毛巾,悄悄走到他身后,沾了热水替他擦洗后背,一面低声道:「师兄,想我了没有?」
李天麟笑道:「当然想了,每一天都在想我的月儿过得好不好,恨不得长了翅膀飞来。」
背后传来吃吃的笑声,月儿慢慢将胸口贴在李天麟背上,痴痴说道:「月儿也想你,好几次半夜突然惊醒了,再也睡不着,怕你出了事。现在总算好了,平平安安的来了。」
两人心中都是柔情荡漾,李天麟忽然转身,捧起月儿的面颊,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用力吮吸,恨不得将对方吃到肚里一样急切。
过了一会儿,月儿才将嘴唇分开,喘着气道:「停下,喘不上气来了。」低头看着自己衣服都湿了,胸前肚兜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了,忍不住伸出拳头在李天麟胸口狠命的砸:「大坏蛋,又使坏,衣服都湿了。」
李天麟哈哈大笑,伸手抱着月儿:「反正都湿了。月儿,要不要陪夫君一起洗澡啊?」
「才不要,大坏蛋,心里净想着不干净的事情。」
「喔,那月儿心里想的又是什么?」
月儿面颊绯红,眼中闪动着光芒,忽然促狭的笑了笑,探手到水下,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轻轻抚弄着,笑道:「忍不住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李天麟舒服的哼了一声,目光紧盯着月儿的嘴唇,笑道:「月儿,不要用手吧?」
「哼。」月儿嘴角含笑,吻上夫君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胡乱搅动,手上越弄越快,觉得师兄已然到了快要出来的边缘,忽然松了手,咯咯一阵笑,手掌在水里涮洗了一下,扭头向外走,嘴里说着:「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眼看着月儿走出去,李天麟苦笑不止,低头看着挺立的小兄叹了口气。正要继续洗,月儿忽然从门外探进头来,目光盈盈,笑嘻嘻的道:「大坏蛋,快点洗干净,我在房里等你。」咬了咬嘴唇,柔声道:「人家下面已经湿了,好想被师兄弄……」
说完这话只觉得脸上滚烫,飞快的跑自己的房间,双手捂住面颊,想到自己今晚的布置,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忽然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犹豫了片刻一口气灌下一大口,辣的用手扇着舌头,紧接着又灌了几口,觉得身体晕晕的,呵呵笑了几声。
李天麟心中犹如火烧,飞快的洗干净,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心中充满着喜悦,迈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只见屋内桌上一对大红色喜烛明亮,突突的冒着火焰,墙上贴在崭新的红色双喜字,床上大红的锦被下面依稀是个人形,心中禁不住柔情四溢,三两步来到床前坐下,一手揭开被子,笑道:「好娘子,今天可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
被子掀开,李天麟不由得一愣,只见床上一具丰腴柔美的雪白娇躯侧卧,乌黑的头发散披着,手脚和身体被一根红色柔丝编成的红绳捆住,一对硕大玉乳被勒得高高挑起,玉臀翘起,玉石雕琢一般的粉红色阴户外水迹可辨,灯光下闪着光泽,格外诱人,不是苏凝霜是谁?
「师,师娘?」李天麟只觉得口干舌燥,血往上冲,颤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苏凝霜羞得连耳根都通红了,不敢抬头,恨不得将头埋到自己胸口里,小声呢喃着:「是月儿,把我骗到这间房里,给我茶水里放了春风酥,脱了我的衣服,又用绳子绑住,说是,说是给你……」下面一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体微微颤抖,羞得身上的皮肤都呈现出艳丽的玫瑰红色,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寸缕的展现在天麟面前,又是羞涩又是欣喜。
眼看李天麟呆呆的看着自己,苏凝霜羞恼交加,小声叫道:「还看什么?还不赶快给我解开!」
李天麟忽然笑起来,说道:「师娘这样子很可爱啊。」说着俯下头,嘴唇贴在她阴户外,轻轻含住粉色肉唇,柔和的舔弄起来。
苏凝霜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颤着声音道:「天麟,先停下,帮我解开,然后……」
「然后怎样?」
美貌师娘含着羞低声呻吟道:「然后,师娘再给你弄。」
李天麟一笑,褪下衣服,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阴户上,轻轻摩弄,说道:「要不然还是师娘先给我一次,再解开不迟啊。」腰间一挺,肉棒顶部鸡蛋大小的龟头深深陷入肉缝里面,只觉得又热又湿,里面的嫩肉轻柔收缩摩擦,仿佛千万只小手在抚弄一般,溢出的爱液涂在肉棒身上,又滑又腻,舒服的几乎要叫出声来:果然,还是师娘这里最舒服。
春风酥本来是男女间交欢时所用的催情物,本身药力并不强烈。如果苏凝霜一直守身如玉,最多出一身汗,没什么大碍。只是她早已与天麟之间不知癫狂的多少,这一番又是一个多月忍受饥渴,被女儿捆绑着放在床上,药力早已散开,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脑海中一直忆着天麟以前与自己交的羞人画面,早已是欲火焚心,不能自禁,此时又被徒儿的肉棒顶得一阵阵酥麻,美穴中舒服到无以复加,如果不是被绑住,简直要不顾一切的应和起来,紧咬牙关强忍了片刻,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哀求道:「好天麟,快解开绳子,师娘,师娘忍受不住了,好想跟你痛痛快快的做爱。」说着话突然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小小的丢了一。
李天麟舒服得一边低声呻吟,一边道:「师娘,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苏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刺激,呻吟道:「你一离开就是一个多月,师娘,嗯……,早就快忍受不住了。吃饭的时候下面都湿了,好想被你插弄。小,小坏蛋,快些解开,师娘用身子美美的侍奉你。」
听到如此y荡的表白,李天麟欲火熊熊燃烧,飞快的解开绳头,才刚刚释放了苏凝霜的双腿后,她已经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盘到李天麟腰上,呼吸急促,眼中水波荡漾,娇声喘息道:「天麟,抱着师娘……」
李天麟解开她的手,将苏凝霜的身子抱起,将口鼻埋在高耸的乳峰里面用力舔舐吮吸。苏凝霜一颗心仿佛要融化一般,抱住天麟的后脑,顾不得一点矜持,靠着李天麟的胸膛,腰部水蛇一般扭动,阴户一下下吞吐着火热的肉棒,汁水四溅,发出y靡至极的扑哧扑哧响声。
两人忘情欢好,尽享鱼水之欢,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身边那人,自盘古开天至世界尽头,只愿与他永不分开。
「师娘……」李天麟欲火中烧,呻吟着,一手揽住苏凝霜的腰,一手用力揉弄一只玉乳,声音颤抖:「我的好师娘,岳母,娘子,霜儿……」每叫一声,腰上就更加一分力气,顶得苏凝霜娇躯起伏不止:「天麟真想这么一辈子操着你。」
苏凝霜也早已情动至极,如同身在云端,畅美无比,抛下所有矜持,口中不顾一切的呻吟着:「天麟,乖徒儿,好女婿,师娘被你大肉棒顶得好舒服,再,再用力,就是被你弄死了也甘心。」
两人正在情浓,一个柔软的身子悄悄贴在李天麟背上,娇小的乳房轻柔摩弄,咯咯笑了两声,声音柔腻地道:「师兄,月儿兑现承诺了啊。」白藕段一样的玉臂紧紧缠在李天麟脖子上,粉色的舌头舔弄着他的面颊,忘情呻吟着:「师兄,师兄……月儿好想你……」
如果是平时,苏凝霜与女儿如此赤身相对只怕要惊慌失措,心神俱裂,而此时被药力催动春情,心中流淌一股浓浓情意,目光毫不避让的看着女儿醉意朦胧的眼睛,一面在李天麟身上扭动,蜜穴被肉棒插弄的舒爽无比,喘息着:「天麟,月儿也来了呢。今晚我们母女一起侍奉你。」
李天麟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双臂用力捧起师娘的身子,肉棒如疾风暴雨一般在苏凝霜美穴中抽动,撞得皮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月儿整个身子都挂在夫君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抖,呻吟不止。过了片刻,李天麟身体一阵酥麻,肉棒中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灌到苏凝霜穴中,甚至射精后肉棒都不见软化,就这样又插弄了几十下,才慢慢停下,缓缓从里面拔出来,一股浑浊的爱液立刻从穴中流出来,肉唇一张一,如同一只吐水泡的玉蚌一样。
苏凝霜早已泄出来,此时浑身无力,两眼直勾勾盯着天花,魂飞天外。不知过了多久才过神来,第一眼就看见李天麟关切眼神,心中温暖无比,抬手就要抚摸他的面颊,只是手上无力,动了几下都抬不起哪怕一根手指,只得面含微笑,轻声道:「天麟,小坏蛋,师娘差一点被你操死了。」
李天麟这时也是颇为疲惫,胸膛不住起伏,汗流浃背,喘息说道:「师娘,你刚才的样子真是美到了极处,比天上仙女还要好看。」
两人说着话,月儿一直在李天麟背后看着两人交欢的情景,此时已经是心神荡漾,只觉得小穴中一股股热流顺着大腿淌下来,紧紧贴着夫君身子颤声道:「师兄,月儿也好想要……」
苏凝霜轻笑一声,道:「天麟,还不快疼爱月儿?」
李天麟应了一声,将月儿抱到身前,双手揽住她的纤腰,只见她面颊红晕,目光迷离,小嘴里喷着酒气,忍不住轻轻吻着玉颊,笑道:「小月儿,你喝了多少酒?」
月儿醉眼朦胧,呵呵的傻笑,面颊通红,激烈的吻着李天麟,喘息着:「师兄,月儿准备好了,你要了月儿吧,就像刚才要娘亲一样要月儿。」
李天麟微笑着点头,肉棒已经再次挺立起来,上面还沾着苏凝霜的爱液,就这样撬开月儿的阴户,一点一点插入她的美穴中,两人相拥在一起,腰肢挺动,肉棒被娇嫩的膛肉紧紧包裹,缓缓拔出时将嫩肉都带出体外,又狠狠推进去,爱液流淌,沾的两人腰部以下湿淋淋一片。
月儿被夫君爱抚,心中喜悦无限,又知道母亲就在自己身后温柔的看着自己,这般刺激简直无法形容,借着酒意壮胆,用力摆动腰肢,檀口轻张,含住夫君的舌头,恨不得整个身子融化在他身上,忽然只觉得后背一暖,一个柔软温暖的身子贴上来,两颗柔软滑腻的肉团抵在背上,说不出的舒服。
「娘亲……」月儿呻吟了一声,幸福的差一点流出眼泪来。
苏凝霜轻笑了一声,含住女儿耳垂,道:「月儿,娘亲在呢,好好享受天麟的爱抚吧。」手指在女儿阴户外面轻柔抚弄起来,同时身子紧贴着女儿摆动着,阴户贴在女儿娇臀上慢慢蠕动。月儿被夹在中间,前面是夫君狂野的插弄,后面是母亲轻柔的爱抚,一颗心都被柔情填满,呻吟出声:「娘亲,师兄……都这么爱着月儿,月儿好高兴……」转过头来亲吻着母亲的嘴唇,娇小的身躯奋力扭动,听着下面传来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忽然嗯的一声长长呻吟,爱液如同泉水一样泄了出来。
眼看月儿身子要软下去,李天麟一把将她抱住,将她的娇臀按在自己腰上不让肉棒滑出来,大力的抽动了几十下,终于再次喷射出来,随即觉得身上一阵无力,抱着月儿的娇躯无力的躺下。
三人躺在床上,汗水淋漓,呼呼的喘息,过了一会儿才过神来,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同时笑出声来。
李天麟躺在中间,看看左边师娘含情脉脉眼中流盼,右边娇妻含羞带臊目光闪烁,不由得心中喜悦无限,将两人紧紧抱住,轻声道:「月儿,师娘,我真不知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分,得到你们如此多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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