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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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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姓胡的从箱子里拿出来的却是两条淡黄色筷子粗细的胶皮管。
他对牛军长说,须要一桶清水,然后走到余县长跟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余县长下意识地扭头躲开,姓胡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到刑架的后面,一人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一人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死死固定住。
余县长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死死地闭上了嘴。姓胡的呲牙一笑,拿起一根胶管,竟向余县长的鼻孔插进去。
余县长大惊,拚命扭头,可被四只大手按的死死的,除了呜呜闷叫之外,哪里动弹的了!只见那二尺多长的胶管竟一点点地给插了进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剩了不到半尺。
姓胡的又拿起另一根,照样插了进去。姓胡的示意匪兵们都松了手,余县长难受地拚命摆头,可只见那两截露在鼻子外的胶管甩来甩去,却根本无法把它们甩掉。
姓胡的看余县长挣扎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回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紫红色拳头大小的橡皮球,球上拖着一根一公尺多长的胶管。
姓胡的上前一步,抓住余县长鼻子里插着的两根管子,插在他手里的橡皮球上,这时一个匪兵已将一桶清水放在了余县长脚下。
姓胡的把橡皮球拖着的管子插进水桶,对余县长笑笑,一捏那个小小的橡皮球,余县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嘴,只听咕噜一声,一股水流冲进了她的肚子里。
姓胡的慢条斯理的捏着那个皮球,余县长开始还摆着头试图挣扎,但不一会儿就明白根本无济于事,大股的清水不断地涌进她的肚子,她的呼吸开始紧张起来,高耸的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
牛军长看的乏味,问小胡:“就这么简单?”
姓胡的微微点点头道:“您就瞧好吧!”
马处长站起来说:“天色不早了,牛军长也歇了吧!”
牛军长坚持让他在我们中间挑一个陪他过夜,他在我们中间扫了几眼,点了孟军医,两个匪兵上来架起孟军医,随他去了。
牛军长又吩咐手下把我和大姐押到马处长的几个部下住的房子,供他们y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押回牢房的时候,孟军医和小吴母女已经被送回来了。我急忙看余县长,只见她还像昨晚一样被捆在刑架上,鼻子上插着两根皮管。我吃惊地看到,她的肚子大的像个皮球,脚下的水桶却已经空了。
她低垂着头,脸色惨白,鼻翼扇动,嘴无力地张着,眼睛半开半闭,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心里一惊,我知道姓胡的昨天在牢房里呆了不长时间就回去了,回去后还兴致勃勃地把我和肖大姐都奸y了一遍,难道他把那满满一桶水都灌到余县长的肚子里面去了吗?难道她昨天整整一夜就着这么熬过来的吗?
我不敢往下想了,却忽然发现牢房里多了两个匪徒看守,他们就坐在余县长面前,瞪大眼睛看着她的下身,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空搪瓷脸盆,看样子他们在这里已经守了一夜。这是很反常的现象,平时他们都是在门外放哨,只有拿我们取乐的时候才会进来。
我心里不禁一阵发紧,仔细看余县长,见她浑身不时地抽搐,尤其是两条大腿,虽然紧紧夹着,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的发抖,再看她苍白的脸,两颊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
我突然明白了,余县长给灌了一肚子水,却一夜没有排泄,面对着两个瞪大眼睛的匪徒,她怎么能排泄呢?可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啊!
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人声,我以为是送饭的来了,谁知门一开,进来的却是姓胡的,后面跟着马处长牛军长和郑天雄,还有一大帮匪徒。
我心中一沉,知道余县长的灾难来了。果然,姓胡的走到余县长面前,抬起她的脸,看了看她迷离的双眼,瞟了一眼地上的空脸盆,又看了看两个看守。
那两个看守忙摇了摇头,姓胡的满意地笑了。他转身对牛军长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位余县长不但是个美女,而且很了不起,意志力相当惊人啊!”
牛军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摸摸余县长圆滚滚的白嫩肚皮指着地下的空水桶说:“昨天晚上我给她灌了大约二十升清水。根据试验和统计资料,女人在喝进二十升液体的情况下,有将近一半的人只能坚持不到一小时就必须排尿,甚至排便,就是说又拉又尿。
“有百份之三十的女人可以坚持到三小时,另外百份之二十可以坚持到四小时,只有极个别的特例可以挺过六小时。您看余县长已经挺了八小时了,不是很了不起吗?”
牛军长点点头疑惑的说:“这娘们倔的很,打死也不低头的!”
姓胡的摇摇头道:“她不尿并不代表她不想尿。只不过我安排了两个弟兄在这里瞪大眼睛看着,否则她恐怕早就又拉又尿,连这个脸盆都装不下了。”
说着他蹲下身,解开了拴在余县长脚趾上的细绳,又叫来四个匪徒,让他们把余县长的脚抬到和手臂一样高,用绳子捆在刑架的横梁上,把她在刑架上捆成了一个蝙蝠状,把下身完全亮开。
这一次余县长没有反抗,只低垂着头吃力地喘息。姓胡的看了看余县长仍然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招呼一个匪兵去抬来一桶清水,耐心地把余县长的下身清洗乾净。
他的手沾着水在余县长的大腿中间轻轻地擦洗,余县长浑身发抖,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洗去皮肉上的污渍之后,余县长下身的所有器官都清楚地显露出来。
姓胡的指着她红肿发亮的阴唇对牛军长说:“您仔细看这里!”
牛军长凑上去仔细端详,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那里。只见那两片已经变得肥大的阴唇直直的立着,使阴道口看起来象张小嘴,里面红红的嫩肉清晰可见,那小嘴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周围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抽动。
姓胡的一把按住阴唇,另一只手指着余县长的肛门道:“您再看这里!”
牛军长一看叫了起来:“娘的,臭娘们?禄岫??ㄑ垡不岫?ǎ
姓胡的得意地笑了,松开手在桶里涮了涮抬起头说:“这说明她在拚命地憋着。她不愿当着我们的面撒尿,这代表她的反抗意识,这种意识非常强烈,以致她竟然可以挺过平常女人两倍的时间。但是,不管她的意志多么坚强,也不可能无限制地挺下去。很遗憾,上帝给人规定了生理极限,这是天然法则,是人的意志所无法改变的,谁也逃不掉的。
“所以,尽管这位美女县长很了不起,挺过了常人两倍的时间,但她已经到了极限了。刚才大家看到她下面几个洞洞都在动,就是她在做最后的抵抗。我可以肯定地说。她现在那里的肌肉肯定已经都酸了、麻了,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们再稍等一下,就可以亲眼看见这个大美人尿尿啦!”
牛军长扒拉了一下余县长的下身问:“尿了又怎么样?”
姓胡的眼睛一抬说:“我刚才已经说过,她不肯当我们的面尿尿,代表她的抵抗意志。那么,她不得不当着我们的面尿尿,就代表她的抵抗意志的堤坝被冲开缺口。一条堤坝一旦给冲开一个口子,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给完全冲垮。
“我跟您要三天时间,就是要把她的抵抗意志完全打垮,让她服服帖帖地跟弟兄们上床挨?.我可以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在前面,我要她上面灌水下去,半小时之内下面尿出来才算数。那就代表她完全放弃抵抗了。现在我就要看看她究竟还能挺多久!”
牛军长听的连连点头,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余县长的下身。姓胡的一套理论听的我毛骨悚然,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我们都经过了那一关。不管你多么坚强,当你意识到你的抵抗毫无意义时,你就会绝望,就会放弃,连大姐这么坚强的人也不例外。
牢房里好像忽然静了下来,余县长的呼吸一下变得格外粗重,中间还夹杂着低低的呻吟。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正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又是一个,像是打冷战,可她苍白的脸颊却淌下了两排豆大的汗珠。
郑天雄命人把汽灯拿来,把她的下身照的通明。只见两片直立的阴唇明显在抽动,越动越快,忽然向两边一开,哗的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热气象绝堤的洪水冲了出来。
围了一圈的人忽地散开,只有姓胡的伸脚把那个空脸盆踢了过去,接住了尿液。尿液打在盆里发出????的响声,格外刺耳,余县长浑身一软,头无力地低垂下去,像瘫了一样,牛军长看的眉开眼笑。
尿声足足响了一两分钟,余县长鼓胀的肚子渐渐地塌瘪了下去。姓胡的把几乎接满了的搪瓷盆放到余县长下方,敞开的阴门里还不时涌出一股尿液,流到盆里。余县长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悬在那里一动不动。
牛军长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微合,面颊挂满了泪水,眼珠一动不动。牛军长骂了一声:“装死!”顺手提起水桶就要往她脸上浇。
姓胡的忙拉住了他道:“军长不必,看我的!”说着又拿出那个橡皮球,接上余县长鼻子里的胶管,把另一端插进了刚才给余县长洗过下身的水桶。
余县长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姓胡的手里的橡皮球,瓮声瓮气的叫起来:“不……不……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杀死我吧……畜生……”
牛军长一把抢过皮球,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他娘的怕了?你倒是硬啊!看咱们谁能硬过谁!”
一股股污水忽忽地冲进余县长的肚子,眼看着她刚刚瘪下来的肚子明显地又股了起来。
姓胡的走上前,不慌不忙的解开扔拴在余县长乳头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说道:“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要求别人杀死她时,就是对自己的抵抗能力已经绝望,马上就要崩溃了。余县长,我看你完全缴械投降用不了三天,也许明天早上就可以了。”
牢房的一角,传来了几个小姑娘低低的哭声,我心里恨的直咬牙,这个狠毒的角色,把女人的心彻底琢磨透了,真是太可怕了。
余县长似乎给抽了筋,全身软的挺不起来,低垂着头,任水流咕噜咕噜地涌进喉咙。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小腹下面的阴毛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雪白的大腿上。只有那两片血红的阴唇还直直的立着,一扇一扇的,像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牛军长捏了一会儿,大概手酸了,就交给了郑天雄。他转过身走到墙角,偎在一起的几个小姑娘谁也不敢抬头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坐在最里面的小许白白的身子在小韩和小乔的黄军装中间显得格外刺眼,她浑身都在发抖,勾着头一声不吭。
牛军长一步跨过去,抓住小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顺手握住了她硬实的乳房,一边揉一边问:“许小姐你都看见了?你的余县长都要投降了,你还充什么硬啊?你这么年轻漂亮,从了我,包你没亏吃。”
小许依然垂着头,下意识地摇着,身子拚命扭动,仍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握小许乳房的手圈过来搂住她的上身,抓胳膊的手伸到下面,顺着平坦的小肚子插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抚摸起她的下身。
马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扫了几眼小许的身子,紧盯着在牛军长的大手下面忽隐忽现的细窄的肉缝说:“好身材啊,看样子还是处女嘛!”
牛军长嘿嘿笑了,对马处长说:“我打过一个赌,要让这小娘们自己爬上我的床,撅起屁股让我?!”
马处长哈哈一笑道:“快了快了,你看她都要流水了!”
牛军长在小许的下身摸了一把,抬起来仔细看了看,好像真有点亮晶晶的东西,大笑着掐住她的乳房用力捏着说:“我看也是快了!”
正说着,另一边传来了咕噜咕噜的水声,牛军长回头一看,地上又多了一桶水,余县长像个临产的孕妇,肚子已经涨的好像要透明,郑天雄却仍在不停地捏手里的皮球,水咕噜噜的从她嘴里流出来,顺着赤条条的身子流到地上。
牛军长叫起来:“老郑,你要撑死她啊!快停了,留着她,那个?律Щ褂杏媚兀
郑天雄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看看翻着白眼喘息不止的余县长说:“才没几下就喝饱了,真他吗不经灌。”说完擦擦手对看守的匪兵说:“等她泄的时候马上叫我!我要看看我喂进去的水她是怎么拉出来的!”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到时候我来给你助兴!”说着留下了两个看守,带着一行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大群的匪徒一走,我们忍不住“余县长、余县长”地叫了起来。看守的匪兵朝我们吼了起来,冲过来连踢带打,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
忽然,我们看见余县长吃力地抬起头,艰难地朝我们露出了一丝笑容,马上就又垂下了头。我们几个都哭了,哭的昏天黑地。
郑天雄来看了几次,可直到天黑,余县长一直顽强地坚持着。
晚饭时间过后,她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对外界的动静、包括我们的呼唤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晚饭送来了,我们谁都没有心思吃,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余县长哭红了眼。
天黑以后,姓胡的来了,后面跟着郑天雄,还带了几个匪徒,却没见牛军长和马处长。
他们一进来就围到余县长跟前,姓胡的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没想到,泄过一次她居然还能挺这么久!”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一只手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弯下腰用手指剥开了她的阴唇,仔细观察,接着竟伸出一只手指去糅她的肛门。
余县长的喘息忽然粗重了起来,胸脯大幅度起伏,被捆在刑架横梁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接着出人意料地猛地抬起头,“啊……”地叫出声来。
随着羞人的叫声出口,她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紧接着噗哧一声闷响,她的阴门大张,一股水流冲了出来。
余县长全身一软,又一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冲了出来。足足一两分钟时间,这两股水流才渐渐减弱,夹杂着粪便的浊水流了一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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