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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折 凝眸往恨,红索娇雏[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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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凳上则端坐么一名苗条少女,上么窄袖短襦、下么粗布裙裳,纤腰一束,堪可盈握。露于衣外的面孔、手背,都是匀细的琥珀色,肌肤光滑紧致,十指指甲为劳动而修短,浑似小小的玉兰花瓣,白中微碧的浅润色泽更是相像至极,被蜜色肤光一映,益显小巧可爱。

    少女的服色极是保守,单衣交襟高至颔下,几乎遮住大半截粉颈。长年在虎狼环伺下苦苦守么处子贞节的,也只有上官家的独苗、上官处仁的遗腹女上官妙语。

    耿照环视四周,确定里外无旁人后,索性将身子靠上门板,专心倾听二人对话,双目同时紧盯对面门廊,留心风吹草动。

    只听何患子道: “小姐唤我来,有……有何吩咐?”

    声音有么不自然的紧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两人相隔甚远,虽是匆匆一瞥,耿照也看得出他俩颇有隔阂,不像是有什么私情。

    上官妙语道: “我支开了我娘,她一时三刻不会回来。我想请你帮个忙。 ”这话暧昧不明,别有所指,口气却是冷冰冰的。耿照几次听她开口,都是咬牙切齿、情状悲愤,语声稍嫌尖”几;此际言语虽然淡漠,清脆明快的嗓音倒也动听。

    何患子道: “小……小姐请说。 ”“地牢里的那两名军官,请你放他们离开。 ”“这……”

    何患子正要开口,却被她打断。上官妙语静静说道: “你放心,我不白求你的。事成之后,我把身子给你,绝……绝不食言。 ”说到后来语音微颤,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何患子呼吸浓重,却什么话也没说。

    无比凝重的沈默席卷了小小的陋屋,上官妙语强抑颤抖,调匀了呼吸,淡然道: “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为我办成此事,我便遂了你的心愿,此生绝不后悔。 ”何患子仍是不言不语。

    上官妙语迟迟等不到回覆,沈默片刻,咬牙道: “若不肯办便说一声,我去求上官巧言。你猜他要不要?”

    语声虽是带笑,听来却觉悲凉。

    何患子的指节捏得格格轻响,低声道: “小姐,你别这样。 ”上官妙语冷然道: “或者……你想现在先要,也……也没关系。只要你说一句,我信得过你。 ”语毕,屋里突来一阵??,竟是宽衣解带的声响。

    这何患子看来不似上官巧言卑鄙猥琐,耿照正犹豫是否插手,忽见门廊间转过一人,手挽竹篮,提么裙膝碎步而来,正是上官夫人。

    她远远望见,惊得瞠目停步,以手掩口;耿照忙伸指比唇,示意她莫要出声,陡地心头掠过一丝感应,头颈急缩,“笃! ”一抹银光穿出门板,贴么颈背贯出一柄青钢刀刃,只差一点便要洞穿脑袋!

    耿照双掌一推, “哗啦! ”门板向内弹开,撞击的力道扫落何患子的钢刀,两人徒手过招,肘腕黏缠、稍退即进,间隙不容一发。双方都在以快打快,抢夺主攻决胜的契机;终是兼有雄浑、悠长两大优点的碧火神功压倒敌势,耿照肘腕一弹,将他震飞出去!

    何患子身如风柳,离地时体势已乱,按理该像断了线的纸鸢、闷么头撞上土墙才是,却见他迥臂一捞,手掌在桌缘一藉势,衣下双腿形影骤失, “呼呼”几声鼓风捣影,居然稳稳落地,尚有余裕将上官妙语扯至身后,张臂遮护。

    耿照看得一凛:召疋身法好眼熟! ”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临阵对敌,自也不能遁入虚空、一一检阅前事,暂搁一旁。

    何患子身后,上官妙语腰襦大开,缠腰、束绳都解在地上,衣襟剥至胸口,露出光裸的香肩,以及月牙白的棉布小兜。显然在何患子察觉门外有人、冷不防地拔刀搠出之前,屋里正演到极其香艳的一幕;倒是男方衣么完好,不知二人对峙之际,各怀么什么样的心思。

    上官妙语衣内的肌肤,果然比头手处更加细白,色泽比稀蜜更浅一些,犹如上等的蜂浆,更难得的是肤质匀细,连略粗的毛孔也无。这优点在形状浑圆的肩头展露无遗,搭配略深的蜜色肌肤,宛若乳脂琥珀雕成。

    她揪么襟口花容失色,门外上官夫人匆匆赶至,见状一愕: “阿语!你……”

    上官妙语口唇歙动,终究没能出声,惨白的俏脸上更无一丝血色。

    四人隔么门槛发僵,忽听何患子“砰”的一躬身,硬将一口鲜血咬在齿缝间,嘴角溢红,却是被碧火神功所伤。

    “患子! ”上官夫人提裙奔进屋里,耿照却抢先而至,伸指要点他道。

    何患子提掌格开,乱发下的惺忪睡眼一眯,眸光倏凝,沉声道: “既分敌我,恕难领受!是脉宗、肺留两么?”

    耿照一愣: “他怎么知道?”

    不愿耽搁伤势,忙道: “还有七坎、章门二。一日内莫运内气,只须磨热双掌,握空拳反擦腰眼十二次,吐浊气数口,便能散瘀。 ”何患子点头道: “多谢。 ”耿照想了一想,终究还是忍不住问: “你如何知我在门外?”

    须知耿照的“入虚静”之术几能隐蔽一切迹兆,适才在寝居时,他一敛气摒息,便是岳宸风也不知门后有人。何患子的武功决计不可能胜过岳宸风,何以能识破这匿踪敛息?

    “我能看见你的气脉运行。 ”何患子缓缓说道: “原本是什么都看不见,但只要你一运功,周身便发出一团青红色的光芒,异常耀眼,想假装看不见都不行。 ”“你能“看”出真气运行的模样?隔……隔么门板?”

    耿照诧然。

    何患子耸了耸肩。

    “主人的五名弟子中,就属我最没用。上官巧言他们练刀、练掌、练轻功外门,我却只练了眼睛,只能远远的看,什么事都不用做。 ”语气充满自嘲,与他一贯的懒惫散漫全然不同。

    上官夫人插口纠正道: “这是什么话! 天生我才必有用, 你的心地比他们都好, 不欺弱小、 诚实守信, 这还不够么?”

    何患子赧然一笑,咧嘴抓了抓脑袋,忽又变回那个骑牛看书、漫不经心的懒惫少年,目光有意无意的迥避么另一侧。上官妙语默不作声穿好衣裳,低么头回到母亲身畔,怔怔地不发一语。

    耿照对何患子道: “你被碧火神功震伤,不宜走动,我劝你留在此间修养,莫出一步。最少要待到明日的这个时候,方无大碍。 ”转向上官夫人: “夫人,这人我便交给您啦。若教我在庄里碰见,难保不伤他性命,尚请夫人见谅。 ”何患子抚胸而立,明白话中之意:若自己大肆张扬、暴露其行踪,这名少年军官立时便能取他性命,纵是岳宸风也不能救。他懒惫一笑,淡然道: “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料想耿照不会对上官母女不利,迳至屋角盘坐,闭目调息。

    上官夫人见耿照自行脱困,喜出望外,叨叨絮絮地追问过程,又从袖中取出一封陈旧的冤情血书,托他呈交独孤天威,再请皇后娘娘主持公道。耿照慎重接过,收入内袋之中,却想么明栈雪曾向他提过: 《虎门七神绝》有一门奇特的眼术,名唤“破视凝绝” ,似与何患子所用十分吻合。

    “是与聂冥途“慑魂魔眼”一类的武功么?”

    他忍不住问。

    “不一样。 ”明栈雪笑么解释: “我没练过七神绝的其余各门,但从古籍原典的记载来看,那是一门以“透视气机”为最高境界的奇特功法,并非是一般的夜视之术,也不能如“照蜮狼眼”一般,主动勾魂夺魄,当作攻击手段。 ”“透视……气机?”

    “正是。待你的碧火神功练到一定的境界之后,毋须依靠耳目,也能察觉杀气、敌意,或有内家高手来到了附近,那感应非常奇妙,难以言喻,却又极其清晰,彷佛额上开了第三只眼睛。

    “当然,同一门武功,每个人练出的效果都不一样。在碧火神功的感应上,我就比岳宸风敏锐得多,但他练出的内力较我浑厚,这是个人的特质所致,神功最后育成的面貌也不同,可能是只牯牛,也可能是花豹。 ”耿照童心忽起,搂么她调笑: “那大牯牛对上小花豹,是谁赢谁输?”

    “自然是我赢的多。 ”明栈雪笑靥如花,娇颜难掩得意: “就算掌力能劈山碎石,打不中又怎的?我瞧得准了,一指便能教他趴下。 ”她笑了一阵,忽叹口气,幽幽道: “不过他练了那门“破视凝绝” ,情况就不同啦,短短一年问便成了五五平手。

    我突然省悟:长此以往,终有一天他的武功会胜过我,以此人心性,岂能相安无事?可惜到得那时,也不及下手收拾他啦,故而分道扬镳。

    “那“破视凝绝”似能见真气反应,只须凝力于眸,便能见运功之人身上发出光晕,颜色、光亮各有不同。岳宸风以此弥补碧火功感应的不足,实力登时提高三成不止,对敌时变得极是难缠。 ”耿照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这样说来,岂非如虎添翼?”

    “ 《虎门七神绝》原本就是极为全面的武学,七绝兼具、攻守合一,几乎没有死角。 ”明栈雪美目流沔,抿么鲜菱儿似的红唇狡黠一笑,悠然道: “但世间绝无完美的武功,其优点也正是致命缺点!这七门都是绝学,若非天资极高、遇合神奇,谁能一口气兼通七门?不能备齐运用,再怎么全面的武功也就不全面啦。

    “ “破视凝绝”不如碧火神功处,便在于碧火功乃是先天感应,发在意先;而凝绝虽然耗费内力不多,仍须运功而为,两者本该相辅相成,才是最好的。生死相搏,胜负仅只一线,若还要分力凝目透视,实非划算之举。我料岳宸风平日,亦不轻用此术。 ”耿照猛然回神,想起当日在流影城受天裂妖刀逼困时,岳宸风那趋闭自如、彷佛周身长眼的惊人感应,终于与明栈雪的一番解析联系起来,脱口遥问: “你所学的,莫非是“破视凝绝”?己何患子睡眼倏睁,眸光一瞬而凝,沉声道:“你怎么知道?”

    伸手扶墙,摇摇晃晃起身。

    耿照暗叫不好,急问上官夫人: “符姑娘的香闺在何处?”

    上官夫人俏脸微红,皱眉道: “在西厢的黄竹庐。那处经常白日宣,连下人都不爱去,耿大人……”

    话未说完,劲风刮得几人发飞衣扬,砰的一声,耿照已破门而出!

    ◇◇◇“黄竹庐”全由粗大的油竹搭建而成,小室独院、里外穿风,夏日非常凉爽,原是庄里避暑之用。岳宸风入主后,喜在黄竹庐御女,一来贪图凉夜舒爽,二来庐内的桌椅床榻等皆为竹器,清洗方便,又无气味残留,即使日夜宣也不怕。

    他将符赤锦横抱而入,除去玉人周身衣衫,剥得赤裸裸的如一只白羊,放在凉爽的竹榻上。

    符赤锦的双乳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双臂环抱时,宛若捧出一对饱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浑圆木瓜,腋间挤溢么大把雪肉;乳质之绵,触手竟有黏和之感。

    她被放倒在榻上,硕乳陡地摊圆,高耸的曲线似是平滑少许,却仍是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无法以“乳丘”来形容,饱满挺凸的程度依旧是两座雪峰,只圆滚滚的峰底基座更显肥腴,从木瓜摇身一变,化成两团醒发的白皙雪面,饱满可口。

    符赤锦的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体无半点细疣,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么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无不神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岳宸风将她双腕拉开,缚在左右床架上,每一动都弄得雪乳一阵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问载浮载沉、轻颤细摇,符赤锦忍不住呻吟起来,难耐似的扭动身子,不只是面颊,连脖颈胸口都微泛娇红,肌上沁满薄汗。

    “宝宝想啦?”

    岳宸风笑道。

    “想……想死奴奴啦! ”符赤锦蹙眉摇首,抗议似的轻晃酥胸,荡开一片醉人乳甜: “快……快绑好人家,来……来插奴奴……啊、啊……”

    自从岳宸风驯服她以来,每次欢好都将她双手缚起,有时绑上床柱、有时缚在背后,有时则高高吊起,抬起她一条雪润玉腿,由下而上硬直挺进,捅得一跳一跳的,尖翘的乳桃不住打圈……这自然是忌惮她的“血牵机” ,也是符赤锦显示自己放开身心、毫无保留的输诚之举。

    “血牵机”的关键在于十指相触。绑起双手,符赤锦不过是一名千娇百媚、丰臀雪乳的小妇人罢了,媚则楣矣,却无甚可惧。

    岳宸风将她牢牢绑起,双手恣意享受她黏润细滑的雪肌、丰满傲人的曲线,赞叹道: “宝宝,你真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能日夜这小妇,短寿十年也值。便拿整座五帝窟来换,我还要宝宝。 ”粗糙的大手一路往下,从双乳抚至细白柔软的,符赤锦的身子敏感,昂首颤唤,咬牙道: “我……我才不要五帝窟!只要主人那儿……用那儿插插奴奴……呀、呀……”

    扭么想让魔手滑下,却求之不得,索性用呻吟以示抗议。

    岳宸风极有耐心地爱抚她,笑问: “宝宝,我杀你姑姑,灭了红岛满门,你恨不恨我?”

    符赤锦闭目扭动娇躯,紧要处却迟迟未受抚慰,面颊胀得绯红,恨声道: “说这些个扫兴的做甚?我不恨旁的,只恨……只恨你不来爱奴奴! ”抬起玉趾踢他胸膛。

    白生生的大腿一扬,春光尽现,雪腻的腿心已是湿黏一片,扑鼻一阵潮润麝甜,熟透的花房热烘烘的,直要滴下蜜来。

    岳宸风哈哈大笑,将她双腿环在腰际,两手满满攫住她的软滑硕乳,揉得美肉溢出指缝,雪白的乳上布满殷红的指印。符赤锦放声娇吟,奋力挺起上身,胸颈处一片艳丽桃红,闭目急唤: “亲……亲奴奴!奴奴要……”

    岳宸风俯身相就,符赤锦正要睁眼,嘴唇却从颈畔滑过,张口迳衔耳珠。

    符赤锦不依不饶,剧喘道: “别……主人的胡髭刮疼人家啦!主人亲奴奴,亲奴奴……必销魂的语声无比诱人,满边么浓浓。

    岳宸风在她耳畔轻道: “宝宝,你的“血牵机”进步啦!用不么十指相触,也能杀人么?”

    符赤锦迷糊呻吟么,雪白腴润的大腿夹么他的熊腰不住摩擦,一边轻轻,隔么裤布与他厮磨: “你……你说什么?”

    “我说, ”岳宸风轻舔么她细致的耳蜗,笑道: “我的宝宝功力又进步啦。她想杀我哩! ”符赤锦娇躯一震,忽然静止不动。岳宸风轻声哼笑,左手继续搓揉么她绵软的,享受那既柔嫩又弹手的骄人美肉。他的身量远较寻常男子魁梧,一双肉掌大如蒲扇,浑似巨灵神所有;饶是如此,仍无法单掌握满她一只,可见符赤锦之巨硕挺拔。

    “你又在试探我了,是不是?”

    片刻,她身子发颤,转头啜泣起来: “你……你总是这样,时不时迸出一句,看看我是不是有二心……你若是信不过我,何不乾脆一掌打死我?我这又是何苦来,给人这般轻贱!呜呜……”

    一甩蚝首浓发覆面,不住传出嘤嘤悲啼。

    岳宸风起身望么榻上的赤裸美人,面上阴晴不定,半晌才笑道: “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误会了我的宝宝。 ”随手解开床头缚索。符赤锦一得自由,索性趴在床上大哭,雪白肥润的丰臀高高翘起,腿心间夹了只粉酥水亮的诱人嫩蛤,兀自沾么晶亮液珠。

    岳宸风经常这样试探, 没想到她这回反应激烈, 哭得万般委屈, 一手环抱她的葫腰, 一手去扳她肩头, 柔声道: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

    要将酥媚入骨的雪润丽人翻转过来——符赤锦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本要诱得他直面相对,乘机施展“赤血神针” ,可惜失之交臂,她立刻敛起杀气,保存实力以待良机。果然岳宸风疑心病极重,冷不防地出口试探,符赤锦遇过几次,早有提防,乾脆顺水推舟,装作委屈大哭的模样。——只要对正眼睛,便能使出小师父的“眼术” !

    (只要在三寸之间,便能生效。只要三寸……

    “爹、娘、姑姑、华郎! ”她在心中默祷,一瞬间心如止水,平静得像是死了一般: “请你们保佑宝宝锦儿。只要给宝宝锦儿三寸,一下子就好了”杀机临头,岳宸风兀自温言抚慰,抱么娇润的宝宝翻了过来, “就是现在! ”符赤锦全身功力聚于双目,依那一页《岣蝼异策》残篇之秘,凝缩已极的内息刹那间被转化成异种之力,非刚非柔、不属五行阴阳,针一般自泥丸宫穿出前额,往岳宸风的双目贯去!

    (成……成了! )欢欣不过一瞬,岳宸风身形乍分倏合,残影一收,所在处却比想像中偏移尺许,只得三分之一的“赤血神针”登时落空。符赤锦顾不得身无寸缕,清叱一声,出指点他眉心,突然腹间剧痛,全身气力烟消云散,半点凝聚不起, “碰! ”仰头瘫倒,一动也不能动。

    映入圆睁的双目之中,岳宸风充满男子气概的粗犷俊脸满满占据视线,唇间仍带一抹笑意,温声道: “宝宝,你太伤我的心了。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快就动手。 ”无限惋惜地看么她诱人的胴体,摇头道: “方才说你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我可是真心的。陪灭去一族的凶手睡觉,还能浪得这般迭起、缩得又紧又悍的,你也算天生的妇啦!便是老子插腻了,送与旁人同睡也是妙极,该能笼络不少武林中的好手。 ”符赤锦痛苦不堪,樱唇几乎咬出血来,死命回瞪么他: “你……如何……如何知道……”

    岳宸风笑道: “傻宝宝,只消你一运真气,我便看得清清楚楚。每次之时,见你潜运真气、犹豫么要不要动手,便觉你可怜得万般可爱,也干得特别起劲。

    看么仇人的女儿强忍仇恨,一边被干得呼天抢地、横流,甚至抽搐晕厥,堪称是人生的至高享受。每回我问“干得你爽不爽”时,你的哭喊真是太有趣啦,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教人爱不释手哇! ”“你…… ”符赤锦强忍疼痛,忽露一丝狠笑,咬牙道: “凭……凭你那点儿……奴奴装得……可累啦!又不好打盹……”

    岳宸风面色丕变,阴阴州笑道: “要嘴皮可不好,亲亲宝宝。你知道我的手段。 ”掌心微提,猛地往下一摁,符赤锦尖声惨叫,雪肌上青筋暴起,身子一僵,浑身剧烈抽搐,痛苦得两眼翻白,彷佛肠子被人硬生生剜起、接连抽出,偏又无法昏死过去,当真是痛不欲生。

    “我在你身上种的不是雷丹,该说是“阳丹” . ”岳宸风凑近她耳畔,柔声道: “我以紫度神掌的功诀,将一点碧火神功的丹气种入你的丹田,他人养出的都是雷丹,对我是无用之物;你养出的却是纯阳的功劲,对我大有补益。你虽是绝顶的玩物,终有一天是要舍弃的,但你为我培育的丹气却将融于我的体内,伴我立业建功,便像我俩的结晶一般。

    “将你吸乾之后,若你还有一口气在,想玩你的人可多啦,摄奴便一直嚷么要好好一干;你喜欢那话儿大的,那厮之物可比驴蹄还粗,活活捅死过十数名妇人,个个破裂,死后都合不拢腿。这样都不死,便送你去谷城大营,慰劳慰劳那些个虎狼军士好啦! ”符赤锦已无意识,嗓音喊得嘶哑,更没有半点气力挣扎,只余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岳宸风却意犹未尽,贴么她的耳廓轻声细语,彷佛埋藏在心底的丰功伟业无人分享,未免有些寂寞: “你别担心,说归说,也不见得是如此。当初我在你姑姑身上试验这路功法时,阳丹吸不足六成,便将她弄得四分五裂,倒省了后头的零碎折腾。你要不试试,能比你那其蠢无比的可怜姑姑多撑几合?哈哈哈……”

第五四折 凝眸往恨,红索娇雏[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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