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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的争斗 60_2(文)[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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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键就看了李治国一眼,“李局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自己这小姨子也不好好关照一下,怎么就跑来折腾我了?来!今天我高兴,你们两个就一起算了,免得敬来敬去的,搞车轮战术我可吃不消。”

    “喝完这杯酒,你就把这小姨子好好照顾好了,免得她回去打小报告。”

    李治国红着脸站起来,端着酒杯歉意地笑道:“你知道的,我这人不会拍马屁,实在。我也不别的,本来今天应该是我请你们,既然何子键县长看得起我,不如把我也调沙县去怎么样?”

    “还有我!何县长,我们可是一条战壕里出来的,冯武也走了,胡少也走了,独独留下我,就太不公平了。”陈维新也端着杯子站起来,一付誓死相随的模样。

    何子键就笑了,“你们以为这是干嘛?拉帮子占山为王?扯虎皮当大旗的时候?先不我没这个能力把你们全部调走,就算有,周书记会怎么我?忘恩负义,挖墙脚。”

    “老陈你别跟着起哄,你的家在宁古,去沙县那地方,你肯定不习惯。来!不了,大家喝酒,今天就图个痛快!从现在起,不谈公事,再谈公事者自罚三杯。”

    大家听到何子键这么,纷纷起立,杯子碰在一起,包厢里响起愉快的笑声。

    喝了几轮的时候,冯武朝音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出了包厢,来到隔壁的一间房里,冯武把她按在墙上,用力抓了几下那高耸的胸部,“你今天干嘛把我们的事出来?想害死我啊?”

    音姐不悦地道:“干嘛老偷偷摸摸,找个情人有什么稀罕的。我还不是怕你就这样走了,不带上我。告诉你,如果敢不带走我,我就去偷人!”

    “你敢——”冯武晕死了,真受不了这骚蹄子。不过自己不正是喜欢她那**的劲?伸手在下面掏了一把,“靠,都湿成这样了。”

    音姐白了他一眼,“晚上不留下来陪我!要不淹死你。”

    大家在近水楼台喝到九点多,回城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音姐也跟着冯武出来,八成是想找个地方偷情去。

    何子键就先回了宾馆,也不管这些家伙。李治国眼睛时不时朝朱盼盼胸部瞟去。由于喝了酒,身体就有点热,朱盼盼把外套也脱了。

    李治国越看越觉得这小姨子那模样太勾人了,心里就泛起了涟漪。车里又没有外人,一只手就忍不住朝朱盼盼正在开车的手摸去。

    “姐夫,你怎么啦?”朱盼盼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扭头看到李治国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脸突突地一红。难道姐夫看上我了?

    “我……”李治国也不知道该怎么表态这种心情,只是两只手都伸过来,紧紧抓住朱盼盼的手,把头也凑过来去亲朱盼盼的脸。

    初二,何子键到周书记那里拜过年后,又匆匆回了饶河市,晚上买了四条大熊猫烟,两瓶茅台酒,一万块钱,风尘仆仆赶到了封书记家。

    看到何子键,封书记就格外的高兴,好家伙,看来没有白培养他啊!你看这酒是极品好酒,烟也是精品好烟,还有个红包,厚厚的,至少不下一万。

    接惯了红包的官场老手,瞟一眼就知道里面装了多少,封书记哪能看不出来?当一届书记,送礼的不知多少。

    “你这是干嘛?人来了就行,干嘛拿这么多东西,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封书记的态度很和霭。不一会儿,封书记老伴也出来了,朝何子键笑了笑,叫保姆倒了杯茶。

    来家里的客人太多了,她也记不清谁是谁,看何子键这么年轻,心道又是哪个求官的,找后门来了。这种事,她是不管的,打了个招呼又进房间去了。

    礼送到,意思到了就行,何子键也没有封书记那里久坐,半小时左右就出来了。在市里,除了封书记外,还有一个人家里绝对要去,那就是邱克剑家。但邱克剑家是南方人,年前就回去过年了,于是就来到舒秘书长家。舒秘书长上次帮了忙,虽然请了他一次饭,但后来给他钱他却没收。

    应该自己还欠他一个人情吧!但是舒秘书长这种人,就算不讨好,也不能得罪。很多的时候,想见封书记,就得先过舒秘书长这一关。

    舒秘书长的职务,就象以前的太监,不管大哪个大臣要见皇上,总得太监们给传个话。人家要是不给传,你一个月,二个月等下去也无济于事。

    而何子键把舒秘书长这种人定为中性,不可近交,也不要疏远。

    去舒秘书长家的这份礼也备得不轻,跟封书记那份差不多,同样封了个一万的红包。因为何子键跑完这一趟,就要回沙县了,他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

    晚上约了舒秘书长,舒秘书长住市委家属区第八栋三楼,刚到他楼下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包什么东西从楼上扔下,“砰——”

    一大包东西摔在地上,刚好落在何子键脚边不远。何子键看了一眼,是一个塑料袋里装的两条烟。那种五块钱一包的白沙,还有一腿羊肉。估摸着是那个乡下人跑来送礼的,没料到被人从楼上把东西扔下来。

    何子键吓了一大跳,看清是这些东西后,朝楼上看了眼,好象就是从三楼舒秘书家扔出来的。正要上楼,就看到个老实巴交模样的农民伯伯,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从楼上下来。

    “了不要来的,他不会帮我们的。现在好了,人家把东西都扔了。送给他还不如拿回去喂狗呢。”小伙子很不乐意地嘀咕着

    走在前面的那个农民伯伯苦着脸,一言不地下楼了,来到那袋礼品面前,把烟拿出来,又捡起那腿羊肉,叹了声气走了。

    何子键爬上三楼,按了门铃后,铁门打开,一个长着大饼脸的女人在门口看了一眼,挺不高兴地问了句,“找谁?”

    这女人给何子键的印象是,好大一涨脸,脸上抹了很浓的粉底。一眼望过去,脸上是白的,可到脖子那里就颜色变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差,让人看了很郁闷,很想吐的味道。

    听这女人的口气,应该就是舒秘书长的老婆。看到这个女人,何子键就无由地同情舒秘书长,也为自己感到幸运。

    天啦,找了这一个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他晚上是怎么睡着的。如果换了自己,宁愿从这三楼跳下去,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隔着铁门,何子键回答,“舒秘书长在家吗?我是沙县的。”

    舒秘书长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何子键的声音,就叫了一声,“子键啊,你倒是挺快,这么会工夫就到了。”

    那女人这才打开门,丢下句,“进来吧!”然的就转身回客厅了。

    何子键进门之后,很快就现这个女人除了脸大之外,**也比较大。走路的时候,那两团肉一耸一耸的,看得挺恶心人的。

    偏偏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五几左右,身材就不要了,其实身上肉也不多,不是脸大**大。何子键将礼品放在门边,叫了声,“秘书长,新年好!”

    “坐吧!”舒秘书长连身都没起,就朝厨房里喊了句,“小刘,泡茶!”

    来舒秘书长家的人,一般是不用泡茶的,因为来的人必定很快就走。既使他不走,也会被赶走。一旦舒秘书长叫泡茶的时候,明这个客人比较重要了。

    坐在沙上那个女人就看了他一眼,很耐闷自己男人为什么要特别对待这个年轻人,看他的模样,也大不到哪里去,估计就个二十五六的样子。只是看上去比较老成,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一点也不害怕。

    “叫小刘拿点点心出来。”舒秘书长朝那女人喊了一声,那女人极为愿意地扭着大**走进去了。

    叫小刘的保姆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长得不怎么样,将茶放在何子键面前后,来到门边将他刚才放的礼品袋拿了进去。

    “喝茶,喝茶。”舒秘书长躺在沙上,朝何子键喊道。

    就在何子键端起茶杯的时候,那个保姆从房间里出来,在舒秘书耳边了几句,舒秘书脸上就绽放起了笑容。肯定是那保姆告诉了他何子键送的是什么东西,这才让他喜笑颜开。

    果然,何子键才喝了一口茶水,舒秘书长就扔了支烟过来,“过来坐坐就行了,干嘛去买东西。”

    何子键微微一笑,“哪里买什么东西,我就空手来看看,拜访一下领导。”

    “你这人我最喜欢了,交起来也有意思。”舒秘书长就坐直了身子,给自己点了支烟,“这段时间登门的实在太多了,搞得我头都大了。昨天晚上到了封书记那里,回到家里人就没断过。”

    舒秘书长吸了口烟,看着何子键道,:“象刚才那两个人,是我以前一个村里的,他们这些人啊,烦死了,每天不是这个,就是那个,天天都有人找上门来。你我哪有时间陪着他们转啊/?还提了两条普白过来,被我从楼上扔下去了。两条普白也想让我给他儿子找工作?也太异想天开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拿了他们多少好处,你我一个秘书长,上下也是要打点的是不?太不象话了。”舒秘书长摇摇头,一付深恶痛绝的样子。

    何子键也不话,只是陪着笑了笑。

    “你在下面干过一届,只要过得去,哪天调上来还不是容易的事?我跟你透个消息,封书记可能要调走了,去省城,具体什么位置还没确定下来。”

    看舒秘书这模样,八成是真的。封书记要调走了?那自己帮冯武办手续的事看来还得赶紧。从舒秘书长的话里,传达了两个意思。

    一是封书记在饶河市呆不长,要调走了,你有什么事要快办。

    二是你何子键以后没有那靠山,还不得靠我?封书记要走,舒秘书肯定就要动。至于他动到哪个位置,还很难。应该也上不会下。

    这倒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何子键只要打个电话问问,就可以证实真假。于是他假装很有诚意地道:“谢谢秘书长。”

    “不客气,都是自己人嘛。”舒秘书很有哥们地挥了挥手。

    在秘书长家里呆了二十来分钟,何子键就告辞了。

    柳海在楼下等他,两个人出了市委家属大院,何子键就让他把车子开过去找一家好点的宾馆先住下,明天两人就赶回沙县。

    与刘晓轩通了个电话,问了温雅那边的情况。刘晓轩挺热情地道:“你晚上住哪?来饶河了也不到我这里坐坐,怎么就变陌生了?”

    “没呢,我刚开了个房间,准备明天一早回沙县。”

    刘晓轩听到这话,心里有点落失。何子键与自己好象越走越远了,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突然之间变得陌生。看到墙上的时候指向十一点,她幽幽地道:“温雅把她爸的遗体领回去了,昨天就回了沙县。”

    “那看守所有没有给出什么法?”何子键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因为他总觉得温长风的死,与自己有关。否则就那么巧?迟不死,早不死,自己去看他一眼,他就死了?

    刘晓轩在电话里道:“没有。反正人就这么莫明其妙地死了,身上很多的於痕,好象是被人打的。看守所这事与他们无关,让家属去找法医。”

    人在你看守所死的,找法医干嘛?法医能把死人医活?这事倒怪了。挂了电话后,何子键琢磨了很长一阵子。肯定是看守所里生了什么事?或者是他们听到自己与温长风的对话,就想行刑*供,没想到把人打死了。

    堂堂的一个县长,落到如此下场,何子键感到一阵悲哀。他越肯定,温长风手里还有重要的证据,这些证据足以毁掉沙县那些贪污受贿的蛀虫。

    这些人的手伸得好远,居然能在饶河市看守所把人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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