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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连忙道：“那行，您到楼上去吧。”着便把林远领到了楼上的一间房里，林远这次来才发现，这家妓院装饰得还很讲究，墙壁上挂着名人的春宫画，画上还提着香辞艳句。

    很快门一开，小云走了进来，由于上次林远来的时候化了装，所以她并没有认出林远来，没等她话，林远就一指椅子，道：“请坐吧。”

    小云怯生生地坐下，林远问道：“是谁把你包下了？”

    小云道：“是一个叫胡亮的老爷，他是经商的。”

    林远道：“那好，你现在把这个胡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

    小云脸上一红，害羞地道：“还是别了吧。”

    林远见到她这副神态，心想：“她肯定是以为我让她那些事情。”林远于是道：“你想错了，不用那些事情，你就把胡亮平时过什么话告诉我就行了。”

    小云听见这话，犹豫了半天才道：“他的话里最多的是关于一个姓云的女人，他好像很恨她，平时总是骂她……”

    于是小云就了起来，一直到晚上妓院的生意热闹起来，老鸨推门进来道：“小云，胡大爷来了，快点下来伺候。”

    小云一听这句话，眼泪都出来了，哭着道：“好妈妈，求求您，让别的姐妹去陪他吧，我都要被他弄死了。”

    老鸨一听这话，也不顾林远就坐在一边，一个耳光打得小云跌坐在地，指着她的鼻子怒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平日里你连脂粉钱都挣不回来，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肯花钱的主儿，你还挑三拣四的，赶紧换上笑脸给我陪客去，否则打一顿扔到外面去。”

    小云这才擦擦眼泪，走出门去，老鸨回头冲着林远陪个笑脸，刚要话，林远就问道：“你们小云在哪间屋子接客？”老鸨道：“就在隔壁的屋子。”

    林远又把一块银子扔给老鸨，道：“今晚这间屋子我包了，你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老鸨接了银子，喜笑颜开地出去，很快，边上的屋子响起了开门声，林远知道胡亮和小云进了屋子，拿起桌上的茶碗，贴在墙壁上，细细地听着。

    等到隔壁传来了小云的哀求声和胡亮的怒骂声，林远才放下碗，起身走了出去，走到隔壁，看看周围无人，伸手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胡亮的怒喝声：“谁啊！”

    林远没有话，接着敲门，胡亮被敲得不耐烦了，骂骂咧咧地打开了门，胡亮见到林远的模样不像是龟奴，不知道他来做什么，正在诧异的工夫，林远已经走进了屋子，大大方方地往桌边的椅子上一坐，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胡亮没好气地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林远笑道：“我是干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不喜欢云小姐。”

    胡亮一听这话便是一愣，他坐在林远面前，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林远笑道：“我们是同行，胡亮先生，我们之间就不要藏着掖着了，你是一个情报员，我也是一个情报员，还要我们得更多吗？”

    胡亮一听这句话，嘿嘿笑道：“什么是情报员，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

    林远狠狠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墩，怒道：“姓胡的，你他妈就不能爽快点，我都找到这里来了，你还和我装糊涂，你也不用害怕，我要是来抓你的人，外面早就满是兵丁了，还用得着我在这里和你唠唠叨叨吗？”

    胡亮听见这番话，刚要话，突然面色一变，道：“不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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