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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的落寞孤单和累累伤痕。

    盛煜之笑笑，“这回，我请你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喝酒吧，怎么样？”

    骆梓辛恍若未闻，端起酒杯；盛煜之伸出手掌，盖住了杯口。

    骆梓辛看他，盛煜之只说，“跟我走吧。”

    ——

    盛煜之所说的“更好的地方”，是他的家。

    骆梓辛走进，盛煜之关上门。

    没有开灯，长长的玄关一片黑暗。

    盛煜之从后搂住骆梓辛，将头抵在他的背上。“……我不看你的脸，确实难受了，至少把痛苦放一点在脸上，别把什么都收在心里。……好吗？”

    ……

    黑暗的玄关中，骆梓辛站着，慢慢低下头。

    盛煜之搂紧他，心里隐隐作痛，“……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不再送你礼物了吗？”

    “因为，除了我自己，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够送给你。”

    “我一直，在等待。”

    猛然，骆梓辛转身，抓过盛煜之的手将他抵在一旁的墙上，压着他狠狠地吻了上去。

    盛煜之回过神后热烈回应。

    两人撕扯在一块。

    好端端的衣服，霎时胡乱散落一地。

    ——

    “卡啦”，回到酒店房间，凌尚打开衣帽间的门。

    外面昏黄的光线随门缝敞开，透进这个封闭静谧的空间。

    凌尚往衣帽间深处走去。

    里头，还有一个隐蔽的小隔间。

    小心翼翼地拉开木页，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件件熨烫过的衣服。

    这些，都是自己穿过的，本属于骆梓辛的衣服。

    当时，他还问宁海腾，为什么要收藏齐非设计的衣服。

    而自己，却偷偷藏着这样一个小秘密。

    他环视了一周。

    啊，不是所有衣服都穿过了。至少……这一件没有。

    凌尚的目光落在一件双排扣的冷白色薄风衣上。

    这是上次骆梓辛过来，换下的衣服。

    ——

    大床上，内色身影激烈纠缠。

    骆梓辛将盛煜之翻过去，一手往枕头堆里按下他的头，猛烈地从后进去。

    ——

    凌尚走到试衣镜前，慢慢穿上风衣。

    骆梓辛的肩线稍微碧他长一点。

    虽然衣服已经洗过，但套上的过程中，空气里仿佛融入了骆梓辛的味道。

    凌尚脱下衣服，用衣架架好，挂在与他等高的衣钩上。

    他看着风衣出神。

    ——

    “嗯……”最后一次高嘲，顶峰上的白光刺得眼睛无法睁开。

    骆梓辛大口大口喘息，从盛煜之身上撤离。

    他失控了，盛煜之几乎要晕厥过去。

    “……对不起。”骆梓辛看着他。

    盛煜之有气无力地笑了笑，“碧起冷冷的你，失控的你，我更喜欢。”

    骆梓辛往床边坐下，“……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盛煜之的指尖划过骆梓辛的手臂，“……我为什么不会喜欢你？”

    骆梓辛转头看他。而后，披上睡袍，拿出烟和打火机，往阝曰台走去。

    ——

    凌尚两手抓住风衣的长领，把头埋进衣襟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熟悉的味道，夹杂着香料和烟味，辣的、烈的、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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