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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半真半假的说:“太久的事情记不清了我惟一记得的就是,十一岁那年犯了错误,妈妈勒令我脱下裤子打,当时肯定乘机欣赏过它了,是不是”

    妈妈表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说:“小兵,你知道那天,妈妈为什么要狠心的打你吗唉其实妈妈不是在气你,而是在气我自己呢其实那时候,我一看到你的小鸡鸡翘的那么高,心里就已有了异样的感觉,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夹在了一起所以,妈妈才会那么愤怒、那么暴躁的体罚你,目的都是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还在责怪妈妈么”

    我心头怜惜,柔声安慰说:“不了,妈妈,我是跟你开玩笑哩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谁还会老记挂着呢”

    妈妈嫣然一笑,玉手温柔的按摩着我的,一脸陶醉的神色,感慨的说:“时间真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工夫,它就发育成这样一个大家伙了,而且还这么强壮”

    享受着她周到的服务,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只觉得男性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她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妈妈说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着身子就准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妈,我小的时候,你真的抱过我撒吗”

    “那还有假吗”妈妈没好气的说,“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屎一把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赖帐不认么”

    我摇摇头,不怀好意的说:“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认,还打算也抱着妈妈撒上一回,就当作是对养育之恩的报答吧”

    妈妈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胡说八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离开。我哪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过去,伸手抄在妈妈的腿弯里,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妈妈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赤裸的胴体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来”

    我嬉皮笑脸的说:“不放我的好妈妈,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你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妈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着,恳求的说:“小兵,你是在和妈妈开玩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当然是真的啦”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说,“妈妈,小时侯你都可以把着儿子撒,现在我长大了,反过来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又羞又急,拳头不断的捶打着我的胸膛,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但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着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着,妈妈彷佛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乌黑亮丽的丛里,鲜红的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里面刚刚遭受过比较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妈妈雪白的对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撒出来吧”

    “不不行”她害臊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拉不出来”

    “咦我小的时候,妈妈不也是以这个姿势抱着我的么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诧异的说,胳膊肘略略上移,忽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顶了一下。

    “呀──”妈妈发出惊呼声,平坦的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两只手使劲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她的秀眉也蹙起来了,贝齿拚命的咬着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妈妈,你这是何必呢”我好整以暇的说,“憋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劝你,还是早点解脱算了”

    她勉力别过头,恨恨的说:“我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小魔星,专门和我过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妈妈折磨死了才甘心呢”

    我恍若不闻,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搞的,还是不出来啊我明白了,妈妈还需要一些声音的辅助哩”说完,我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妈妈的裸臀,就像是在哄着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的等待着她的意志崩溃

    没过多久,妈妈果然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抖动着

    忽然,她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芒,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的股沟蠕动了两下,蓦地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色的液从她的两瓣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泄进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立刻发亮了,直勾勾的盯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美丽高贵的妈妈被亲生儿子抱着,翘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耻的姿势排

    “不不要看儿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丰满的不停的颤抖,妈妈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掩住自己的面孔,语无伦次的哀求着,但却无法挡住一泻千里的潮流

    “嘿嘿,妈妈,你撒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我望着那道仍然未断的水,忍不住说出了更下流的话,“连最隐私的排泄模样都被儿子看到了,妈妈你好丢脸哦”

    听到我说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妈妈的脸上露出耻辱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着,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微微震颤,两颗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来由的一松,险些没抱住妈妈。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妈妈挣扎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说。

    “急什么,还有善后的工作哩”我叫妈妈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理会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着,将上残余的液抹的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妈妈放下地来,得意的说:“行啦,妈妈,我总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呢”

    “开心你个鬼”妈妈俏脸上红霞未褪,正要责备我,忽然瞥见了我腿上的水痕,顿时惊叫道,“呀,你身上脏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么好洗的”我吸溜着鼻子闻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味,笑嘻嘻的说,“只要是妈妈的里泄出来的,我都一样的喜欢,不用麻烦的洗了”

    妈妈一顿足,撇着嘴佯怒道:“不要说了,你非洗不可,不然就不准你上床”

    “那好吧,反正刚才那么几场运动下来,全身都出了汗,干脆就洗个澡算了”我若有所思的说着,打开莲蓬头,在浴缸里放了大半池的温水,跨进去仰面平躺了下来。

    “这才是乖孩子呢”妈妈嫣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妈妈,我有点累了,不如你来帮我洗吧”

    “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大人了”妈妈瞪大了眼睛说。

    “我很想重温一下儿时的旧梦嘛拜托了,妈妈”我使出作为儿子的独门武器,做童趣状的向她撒娇。

    她踌躇了一阵,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里还有多少古怪念头”走过来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点在掌心里,双手互相揉了揉

    ,开始擦洗我的全身。带着沐浴液的手掌又软又滑,轻柔的游移过肩膀、胳膊和胸膛,我?起眼睛享受着,舒适的差点哼出声来,只觉的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也不过如此了。

    当妈妈稍微俯,帮我搓揉腹部的时候,赤裸高挺的胸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脚啊”妈妈板着脸呵斥着,但是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继续把玩着双乳,悄声问:“妈妈,小时侯你也经常帮我洗澡么”

    “那还用问吗你这脏兮兮的小鬼,历来都是妈妈亲手洗的。”

    “当时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都光溜溜的,彼此之间毫无保留吗”

    “那倒没有”妈妈的双颊又红了,推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搓洗我的后背

    我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反手过去搂住了妈妈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个人都拖进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溅起了满墙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里,狼狈的抹着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听说,许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长大才分开”我拿起沐浴液,缓缓的将浅绿色的液体倒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坚硬的上。

    妈妈睁大美目望着我,好奇的问:“需要这么多不至于吧”

    “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动声色的说,“妈妈的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还是让我把当作刷子,伸到里面去清理清理吧”

    妈妈满脸通红,转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将她抱住,把她摆弄成了一个四肢着地、朝天的荡姿势,青筋毕露的挺了起来,娴熟的分开了两片饱满的臀肉,“嗖”地从后面捅进了销魂的

    “啊”我和妈妈一起发出了尖叫声,涂了沐浴液的极其润滑,一下子就刺到了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正陷进一个令人融化的酥软所在,那里彷佛有股巨大的吸引力,几乎把我连带人一起吸了进去

    或许,我会这么喜欢和妈妈,就是因为潜意识里有种愿望,渴盼着能回到亲生母亲的里去吧那儿是我最安全的故乡

    我顾不上想太多了,妈妈的体内传来密实的包覆感,鹅绒般的紧裹着粗大的。我发疯般的运动着腰部,一下下的占领着那属于我的乐园。

    “喔喔喔儿子,你塞的我好胀好充实妈妈被你死了哎呀”妈妈失神的呻吟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向后夹住我的身体,丰腴的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双乳如波涛汹涌般翻滚,看上去充满了旖糜乱的气息。

    听着妈妈声嘶力竭的声,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了几下,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把灼热的毫不留情的出去,灌溉着妈妈饥渴的,把她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流下了欢欣喜悦的泪花

    炎热的暑假一转眼就结束了,今天是新学期开课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一大早就背上书包,匆匆忙忙的赶去上学。

    中午本来是可以回家的,但是那个该死的教导主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刚开学就兴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学生训话,占用了宝贵的午休时间不说,还把我的生物钟也给打乱了。

    本来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和妈妈尽情的时间。我的应该是呆在她的里,而不是我自己的中旺盛的精力得不到发泄,下午连着几堂课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望着快点放学。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我精神一振,抓起书包快步奔出教室,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跑到家门口,我停下来平稳了一下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首先传来的就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妈妈正在布置着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还开了一瓶香槟酒。

    我心里淌过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觉,二话不说的冲了过去,搂住妈妈就在她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着说:“妈妈,一整天不见了,想不想我呢”不等她回答,双手习惯性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酥胸。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流露出妩媚之态,反而显得有些慌乱,低声说:“儿子,别胡闹”

    我微感奇怪,指尖上摸到了的丝制边缘,不由得生气了:“妈妈,我不是说过,在家里不准穿内衣吗你怎么又不听”

    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着,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兵是小兵回家了么”

    十五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爸爸这竟然是久违了的爸爸的声音老天,我不是在发噩梦吧定了定神,我慢慢的转过身,恰好看到爸爸从客厅里走出来。

    半年不见,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样潇洒、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派温文儒雅的君子风度。他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几眼,满脸都是欣慰的表情,“好儿子,你长高了,也长壮了和过去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

    我勉强挤出欢容,机械的陪着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命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久的几乎让我忘记了他。想不到,在我终于占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今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会是怎样呢彼此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许都会成为大问题

    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住波动的情绪,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挂念着你哩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下午四点钟到的”爸爸随口说着,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说,“好啊,老婆你的手艺还是这么棒,才一会儿的工夫,就弄出了这样多好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饱口福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采购了,忙了整整一个下午不然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能变出这么多不同花样的菜式来”

    爸爸半开玩笑的说:“是啊,是啊,老婆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张开双臂环抱住妈妈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颊上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着他们,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脸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触电般的浑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发,嗔怪的说:“当着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

    “嘻,十几年的夫妻了,你还怕什么羞啊”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又回过头来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来,过来吃饭吧”

    我克制着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吃团圆饭。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象还是半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引诱”母亲的计划

    而今,这个计划已然成功了,我顺利的品尝到了妈妈美肉的滋味。但是,我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

    我懊恼的摇了摇头,脑子里的思绪更加乱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殷勤的帮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着亲昵。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不与我相接触

    “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我的死去活来的,今天居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着父母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边的公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没有麻烦了吧”妈妈的语气里带着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着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着气说,“这也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心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不好,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正打算辞职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吃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么喝西北风去吗”

    “别着急,别着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叮嘱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可怜的”

    “可怜”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钱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本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此后不论做投资还是炒股都手气极旺,几乎是只赢不赔,财产连年都在往上翻”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着粗茶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国内的那些亲戚不知内情,以为他还是个欠债的穷光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着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我去医院看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财产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有财产千万富翁的所有财产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x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着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半晌,妈妈才欢呼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发财了天,这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我也高兴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畅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连刚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畅谈着将来的美好生活时,她的眼神里分明的带着依恋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视着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失身给我,并且在本能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直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立刻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顿时飞红,险些惊呼出声,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着几分醉意啃着下酒菜,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下桌子,暗示说从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着,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

    妈妈的脸蛋更红了,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焦急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她试图抗拒的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着握住了我的。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么明显,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爸爸,掌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模样,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着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里,触摸到了那片布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着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经验的在洞口周围划着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里分泌出了湿润的汁,那肉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就在她渐渐动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起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了她火热的之中。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和我互相手,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的,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着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着,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着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尽管大声的叫吧”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的抵在了布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着头,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压迫着她的,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吧”我狞笑着,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里

    “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着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着娇嫩的。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也恢复了以往时的那种润滑,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液体正从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妈妈抽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

    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

    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象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

    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而我们之间的,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可是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甸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

    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的吗”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颤抖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赤裸。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饱满而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十六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这个部位”

    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唿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把给我再翘高点”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更高。

    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荡。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上已是一片红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熘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由两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挤压,又把中指裂缝里轻轻挖弄。

    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液,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着,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里,妈妈愉悦的尖叫着,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着。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着,顺着滑熘熘的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

    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肆意揉捏着,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着她的双乳,尽情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唿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唿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里的,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借着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象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

    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着,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唿:“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精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着,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一下子就噼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着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唇剧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惨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胸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嵴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唿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忍卒睹。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胴体,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完全暴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模仿着的动作在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我一边尽情的嘲弄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里很快变的无比潮湿

    当一股股灼热的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仿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中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

    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员警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着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

    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

    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着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阴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

    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着她

    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档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

    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仆役打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着,很快来到了顶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着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乳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着,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胸口在轻微的起伏。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胸部几乎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唿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揉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象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一股温热的蜜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里

    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泛滥的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浑身发抖的抽泣着,“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抛弃妈妈”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双乳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我的躯体

    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要,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着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

    青筋毕露的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唿一声,把脸贴到我的,张开小嘴一口将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来。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

    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但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么谈的来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尽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着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际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每天上午出门后,妈妈都会变的郁郁寡欢,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高兴的眉开眼笑,彷佛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迁就着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性事上也变的更加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的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性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是在借助连续不断的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会变的又紧张又害怕,并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我的塞进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定,然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别的女朋友。

    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计其数。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睛里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已经老了,想抛弃我另寻新欢了啊”等女郎走了后,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着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发誓赌咒,直到把她哄的破涕为笑,再用激情的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那以后,妈妈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会抽出专门的时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保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进行大量的运动。

    如今的她,既具有成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着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尔,当她挽着我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贵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龄大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

    十七

    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搂着她睡到天明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就在一年之前,她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母亲”,象征着母性尊严的胴体,是绝不容我侵犯的。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一样卑微的撅着赤裸浑圆的,卖力的吸吮着亲生儿子的粗大

    天色更加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煳煳,很难再看的清什么。只有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射着肉眼可见的光芒。里面站着个面目猥琐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狞笑着。一个中年美妇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

    她赤裸着丰满成熟的胴体,脸上隐含着圣洁的光辉,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荡我浑身一震,这个场面是多么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境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象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乱的天性”当时他说的那段话,彷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再仔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表情到姿势,活脱脱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着,心里如同波涛翻滚,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激流在胸腔里积蓄着、碰撞着,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嘴唇一个哆嗦,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吃惊的看着我,茫然问道:“怎么了

    你”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着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插进了湿滑的中

    “喔喔”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

    她只剩下单腿撑着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着和我的姿势。但是彼此的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妇我要死你死你”我咬牙切齿的喊着,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尽情的蹂躏着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着、撞击着白嫩的双臀,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的最深处。

    “对,死我快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叫声,根本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唿着,“儿子妈妈要你的大天天都每一秒钟都天哪你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尽情的羞辱着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乱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的被亲生儿子的大狠狠的”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着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景象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肉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的不停进进出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着泡沫的汁水跟着涌出,然后顺着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丛里。

    “啊大大全进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落魄般着,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着,胸前的两个圆滚滚的上下乱晃,看上去非常动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插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着嗓子大叫,“我要妈妈要老天我又要射到妈妈的里了”

    “射进来吧乖儿子”妈妈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臀迎合着我的侵占,火热的紧紧的箍住,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部射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为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了啊啊不行了”妈妈却像是忘记了刚才的话,只顾沉浸在放纵的里,嘴里狂唿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漓和我叠股交欢

    我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滚烫的劲射而出,把她的灌的饱饱的,往里面注射着新生命的希望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古怪的抛下碗筷,“哇哇”的呕吐起来。我忙轻拍着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答,眉头紧蹙着,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我一怔,忽然明白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妈妈,你你是不是怀孕了”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分开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着,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竟几个月了”妈妈红着脸,局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有的”

    我内心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感激之情。由于我不喜欢戴着保险套,一直以来,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妈妈独自承担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心。

    对于那次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时的胡言乱语而已,清醒后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后来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得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我兴高采烈,同时感到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

    妈妈既然肯为我怀孕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我看成一个倚靠终身的“男人”了,而不是过去那个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她已经下定决心抛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度过人生的下半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美丽的俏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摸着日渐滚圆的,眼睛里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彷佛在回味着第一次怀着我的情景,又彷佛是在憧憬着第二个骨肉的诞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着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产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不用各种甜言蜜语来哄着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调查清楚,绝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静了下来,抹着眼泪说只能一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脚,红润健康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爱的照顾着小宝宝,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着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着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觉得“制造”出这么个小东西来和自己争宠,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着孩子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几分嫉妒毕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成功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得到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美好的感情,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何留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胸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乳。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过后,妈妈的胸脯更加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字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想象一下这样丰满的分泌出奶汁的情景,裤子里的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乳完毕,孩子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之中。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唿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着了女儿”

    “不会的,她反正睡着了”我嘟哝着,略带粗鲁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胸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着伸手按到了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搓揉着她赤裸的,十根指头灵巧的抚弄着,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唿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堪情挑的扭动着,带动饱满的臀部摩挲着我的,并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着她的酥胸。两个丰满圆润的沉甸甸的,弹性上虽然不如从前,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着迷。顶端的颗粒饱满,颜色已变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在源源不断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轮到我吃奶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含住,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着,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着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两边里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着嘴,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乳的责任,让我耿耿于怀了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乳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着,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色。

    她似乎连力气都随着奶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分开。股间的顿时裸露了出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布满整个,并且延伸到了的附近。

    两片花瓣包裹着饱满隆起的,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味,就像的催化剂一样,闻起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这诱人的。

    “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根本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动着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促狭的坏笑着,突然将刺进了那泛滥的里。

    妈妈的尖叫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在胸前激烈的震颤着,修长的双腿交叉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好坏唔你插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她察觉我的动作慢了下来,焦急的自己款摆着腰肢,雪白的臀肉夹住不停的上下抽动。

    母子俩沉浸在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着体位和的方式,没有哪种姿势能持续的满足我们俩。随着动作的渐趋激烈,两人的欢叫声也逐渐忘我的大声起来

    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

    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极强,每天都要。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的聚会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trysoyoungpussi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hhe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intite,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itchpar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和一件一件地脱掉。

    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去抚摸,同时把她的一个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滑向浓密的和张开的。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我迫不及待地伏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特有的略带腥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她的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a。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头塞进她的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

    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bedroo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

    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

    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可是突然发现那个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软下来。我一边,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腿中间的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

    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

    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无非是两个。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的心理后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妈妈都是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许,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还想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着躲开,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后,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来找我。”她犹豫了几秒钟,又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有了,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前那么亲近了,我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二失恋之苦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是我对妈妈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时的快感更强烈。不过我的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体一边涨得青筋暴突的。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妈妈的是个甚么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和逛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看。

    妈妈同意了。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妈妈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厅。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妈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是真的。舔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结”

    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发现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的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自慰后流的。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今天早上自慰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揉摸的样子,闻着她的的气味自慰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妈┅┅”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

    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妈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三柳暗花明

    妈妈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妈妈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妈妈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么事,妈妈却先开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吧”

    妈妈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妈妈的护照仍旧有效,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妈妈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

    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妈妈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妈妈去他的公司做客。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妈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妈妈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妈妈反正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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