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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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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来、来吧。”

    柳艳艳说着。我顺势躺在床上。“这样搞,明天去潮白河我可真没什么节目了。”

    我和柳艳艳就这么上下转换着,左右轮回着在宽大的床上反反复复的折腾来折腾去,直到莉艳艳嘴里嚷嚷着:“我、我要!我要!快、快给我!”

    我才迅速地从她的身下翻到她的身上,没超过三五下,我就在柳艳艳的“呀呀”声中,结束了持续近两个小时的战斗。

    “天呀!难怪听说有的大官和老首长死在护士的怀里和身上呢。那老心脏哪受得了这份折腾呀!”

    柳艳艳躺在床上,胸部急速起伏着说。

    “是的。心脏不好一般人可真的受不了。尤其年龄大的老同志,玩儿这种游戏真的很危险。你还说大领导和老同志呢,网上和报纸上经常有报道说,六七十岁的老爷子玩小姐一激动,死在小姐身上了。这些老同志真是**不要命呀。”

    “是呀。这些老同志也够可怜的,年轻时心脏行环境不行;年老时环境行心脏不行。年轻时有劲没处使;年老时有处使却没了劲。难怪有人说‘老年人的肝脏:该软的东西硬了;老年人的**:该硬的东西软了。’什么都不合时宜了,做什么就都不成了。非要勉强去做,那就只有出事了。舟舟,趁年轻,赶紧吧。”

    柳艳艳接受了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却还在这加紧的忽悠我。

    “哎。艳艳。我给你讲一个人家给我讲的真事吧。有位老首长,说自己犯了病,让护士到家来给他扎针。可他不躺在床边,而是躺在双人床的最里边。护士给他扎针够不着,就必须上床给他扎。就在护士用酒精棉给他的臀部刚刚消完毒的时候,这位老首长很迅捷的翻身抱住年轻的小护士,嘴里说着:“我先给你扎一针吧。同时近两百斤重的肥胖身子,泰山压顶般地压向体重不足九十斤的小护士身上。然后,再像豹子捕获小羚羊似的,带着欣赏和享受的快感,一点点的剥去小护士的衣服,慢慢的体味年轻生命赋予他的美妙。他给小护士扎完‘针’之后,根本就不用小护士给他扎针了。轻松快乐的拿起笔,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小护士:‘给。去找干部部长。想上学想提干你跟他说。’本来抹着眼泪的小护士,一听老首长这样说,再看看那张决定自己终生命运的纸条,马上又破涕为笑了。还一个劲的给老首长鞠躬又敬礼,连声说:‘谢谢!谢谢老首长!’老首长也乐了,只写了几个字,就玩儿了这么嫩的黄花闺女,心里那个美呀。小护士离开老首长的家,心里也充满了一片阳光。”

    “哈哈哈。真有意思,老首长给护士扎针。这护士挨了老首长一针,这一辈子倒是不用愁了。行,也算合适。”

    柳艳艳笑嘻嘻地说。

    “你这是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

    我说。

    “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人生人生,如果人连‘生’都是个问题,还什么‘观’不‘观’的?”

    柳艳艳圆圆的眼珠瞪得更圆了。

    “嘿。你又成了唯物主义者了。呵呵。也有道理。”

    我不能让柳艳艳不高兴。

    “那当然。咱们两个也一样呀。**是最高级的精神心理享受,可是如果没有**的亲密接触和摩擦,这精神和心理的快乐哪能产生呀?”

    “艳艳,你把你对这方面事情的思考写成精华录,然后发到网上或者出版,说不定还走红畅销呢。”

    “我这顺嘴说说的,发什么呀发?”

    柳艳艳还稍稍有点儿腼腆。

    “艳艳。我有点儿迷糊了。咱俩睡会儿吧。还有两个多小时呢。”

    “噢。我们的舟舟终于被我打败了。”

    柳艳艳一脸胜利者的喜悦。

    没告诉服务台叫醒,我和柳艳艳酣然一觉,就睡了四个多小时。

    “艳艳,艳艳。醒醒,醒醒。”

    我捅了捅柳艳艳。她竟然还微微的打着呼噜。

    “嗯?怎、怎么啦?这、这是?”

    柳艳艳一脸的懵懂。

    “呵呵。到底是谁被打败啦?睡得这么死,居然还有呼噜,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士不疲惫到一定程度,不会如此的酣然呼噜吧?”

    我揶揄柳艳艳。

    “我的天呀!刚睁开眼睛,我还真的不知自己身在那里了。”

    柳艳艳用双手搓着脸说。

    “我败了还是你败了?呵呵呵呵。”

    我问柳艳艳。

    “都败了。这叫两败俱甜。”

    柳艳艳美滋滋的说。

    “两败俱甜?这说得好。说得好。”

    我真的觉得柳艳艳顺嘴说的话还真很有道理。都浑身疲软了,都晕菜了,都酣然睡着了,都一觉睡过头了。

    “过了时间了吧?”

    柳艳艳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过了。过了两个多小时了。我不弄醒你,你还不一定沉睡到什么时候呢。”

    “那怎么办?这房费不可能收半天呀,要按全天收了。”

    我明白柳艳艳的意思,她是想和我在这间客房里过夜。可我真的害怕她睡到半夜再折腾,这样,去潮白河肯定什么也玩不成了。

    “艳艳,跟服务台说只住六个小时,这都超了两个多小时,如果再住一个晚上,人家别怀疑咱们不是良民,再引来点儿麻烦可就不值得了。”

    我是忽悠柳艳艳。

    “可也是。本来今天很快活、很尽兴,如果发生点儿枝枝节节,还真不值得。那怎么办?咱们走?”

    柳艳艳聪明,知道不在这过夜了,再逗留也没了意思,就张罗着要走。

    “好。走吧。”

    我和柳艳艳都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各自整理了一下形象,就又像模像样地走出这座很现代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

    此时的北京,已经是满城的灯火。站在西三环的过街天桥上,往南北两个方向看去,都是左面的路耀眼的黄色灯光在流动,右面的路令人晕眩的红色灯光在奔涌。每天每天,整个北京的主要交通干线上,纯粹就是流动的停车场。

    “中午吃晚饭,到现在七八个小时了。又那么大的运动量,是不是再进点儿东西呀?”

    我真的是有点饿了。

    “人啊。还真的就是吃喝性。你看看,咱们两个今天不就是这三件事吗?”

    柳艳艳很认真的说。

    “这没错呀。吃喝性是人生存的根本呀。没这三样,人生不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了吗?咱们两个‘性’痛快了,真的该吃喝了。艳艳,去哪?”

    “哎。有了。有个好地方。我上午上网,看到一篇批评在德胜门门楼上开大拍档的文章。在德胜门门楼上边吃小吃,边喝啤酒,边欣赏京城夜景真不错。去那?”

    柳艳艳眉飞色舞的说。

    “好呀。去吧。”

    我拉起柳艳艳的手,从过街天桥下来,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

    “德胜门。”

    我告诉司机。

    “是去吃大排档吧?”

    司机说。

    “嗨。你怎么知道?”

    我奇怪。

    “不是网上批评了吗?”

    出租车司机什么都知道。

    “对呀。批评了还在开吗?”

    柳艳艳问。

    “这年头就是这样呀。批评了更火呀。我这一个多小时,算你们已经拉了三伙人去那了。这批评的,还把人家批得更火了。这记者说不定是那个老板的托呢。现在这记者,都到处捞好处。”

    出租车司机了解的事多,也爱发个议论,把我都扯进去了。

    “嗯。真是这样还真的难说。不管怎样,开着就好。他开,咱就去吃呀。”

    我没跟司机较真儿,他想说什么说什么呗?咱知道新闻队伍可不像他说的这样。社会上流传的顺口溜更难听呢:“防火,防盗,防记者。”

    就差没把记者打入四害之列了。可是,媒体不是仍然挺火吗?记者,不还是令许多人羡慕的职业吗?

    一路上,我们不再跟司机说话。柳艳艳半躺在我的怀里,享受着和我在一起的浪漫和温馨。我半搂着柳艳艳,心里同样有着柔柔的感觉。

    “好了。停在这吧。”

    在德胜门立交桥的上面,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德胜门城楼对面的路边,然后,领着柳艳艳横穿马路走向德胜门楼。

    去过许多北京的大排档,像德胜门上边这样的大排档真是最棒的。宽宽的门楼上面,摆放着白色的塑料桌椅,燕京啤酒的遮阳伞,在微风的吹拂下款款的飘着。几十张桌子旁边基本上坐满了食客,每张桌子上都显得杯盘狼藉。这种狼藉的桌面,更加重了大排档受欢迎的热烈气氛。小菜,一盘盘的上;扎啤,一杯杯的端。有朋友相聚的;有家人合欢的;有像我和柳艳艳这样来这里起腻的。每个人都显得放松而快乐。

    德胜门四周,没有什么高层建筑,往四周望去一览无余。城门楼的北侧,是修整的漂亮的花坛。附近的中老年人,在锣鼓和音乐的伴奏下,正兴致勃勃的扭着秧歌或跳着舞,他们无意中在为城门楼上喝酒吃菜的人们祝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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