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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居 新暖才文学网 h小说 未删节 全文阅读 尽在 xw210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内功精进,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对剑法悟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又长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
“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被婴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你为什么还穿着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汉望去。
那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汉走近,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汉咽了口吐沫,粗声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汉色欲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上好的湖绸,哪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到了住,那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冷天洗什么洗”那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说这个让爷在你?吕锵聪淳秃昧恕!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爷,快些上来啊。”
那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着一条鲜艳的红抹胸,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么女呢快让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爷?都?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爷,您先痛痛快快地?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阳具,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爷,轻一些。”
那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阳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着下体。汉刚要破口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肉棒,主动朝腹下送去,“爷,让奴家帮您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起,使秘抬高,摆成便于的姿势。
肉棒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龟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那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着汉的雄躯,羞涩地说道:“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汉心花怒放,肉棒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拢??鸬呐?擞行┎灰谎?亍5纫?H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肉棒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汉只觉龟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为不同。
“好?潞?隆焙壕?裾瘢?垩?腿灰煌Γ?昧?方?惭仗迥凇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汉哪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汉自负阳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阴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阳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龟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爷,您的鸡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肉棒,死小婊子了”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汉就被她的肉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阳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汉肩头,随着狂猛的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11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仿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阳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铁棒狠狠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肉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入的部位。
肉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销魂噬骨的快感,从阳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龟头,同时肉穴深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汉蓦地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肉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赂善鹄纯烧嫠?璧墓???换崂献友?憔?瘢?且?俸莺莞烧飧鲂∩Щ跻换鼗姑幌胪辏?呛壕头⑾至艘煅?獍舨唤鏊亢撩挥腥砘?募O螅?炊??蛹嵬ΑM?保??夯乖诓煌5乇挤ⅲ?丛床痪?亓飨蚰歉鱿?甓茨冢???鹕恚?欧⑾肿约核闹?崛恚?坪趸肷淼牧ζ?妓孀啪?毫髁顺鋈ァ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吧”
那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阳具。
那汉这才注意到自己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阴户,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肉棒般用力,接着肠道内吸力增。那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子却暗地里做着妓女朔啊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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