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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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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粉嫩的婴,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的

    可防守教练吧

    小女孩。现在菲菲不会再长了,因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r亵的淫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潞眯。?⒎蚜撕玫牧ζ?虐蜒?⒁痰氖秩??ツ亍D锬忝豢吹剑?藏驳暮谏氛坪糜腥ぃ?绞忠患校?品葡卤呔拖袢瞿蛞谎?鞲霾煌#?詈笾皇R徽湃似ぁ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不会伤害你。孩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娘帮孩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乳房好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玉乳,把脸埋在高耸的乳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阳具,阳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圆润的乳房仿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乳房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乳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巨乳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按着乳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乳头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乳球,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体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仿佛被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么美,那么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肉体中,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腿之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腿间入。白生生的玉腿修长而又婀娜,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仿佛丝绸般光滑。想到要把这双玉腿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硬梆梆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阴户”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娇嫩的玉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子幽香直入心底,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淫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肉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玉腿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精巧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小舌探入肉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腿,被一个少女舔弄阴户。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来回舔舐。密闭的玉户仿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人亲吻秘,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透体而入,仿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肉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阴手。”静颜微笑道:“孩曾见人施过,凌师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人她可孩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尝那种销魂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巨乳仿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乳头直直翘起,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乳尖,在白光光的乳球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乳头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仿佛涂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动,宛如婴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张的玉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阴户,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量蜜汁,梵雪芍的秘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浅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阳具退出少许,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龟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女膜在肉棒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让孩怎么啊。放松些,孩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龟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龟头穿过狭窄的蜜径,仿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龟头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飞溅而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穴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阳具,再次贯入蜜穴。由于梵雪芍秘过于紧窄,她一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子幽香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玉腿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仿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阳具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透自己的阴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龟头磨擦着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着收紧,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滴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干净的动物,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惊人。火一般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巨乳,她只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的乳房,虽然被束缚多年,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的欲望。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乳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出肉穴,硬梆梆翘在腹上,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送间再无忌惮,血红的阳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的性欲。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这下孩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阳具根部硕的肉节仿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蜜穴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量清亮的淫液。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鳎?齑讲?蹲磐伦牌??路鹨恢皇芫?母嵫虮荒侵执游从泄?母芯跸抛×恕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

    49“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臀湿淋淋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战栗,被子奸至高氵朝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淫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淫乱中获得快感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氵朝。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具再次挺入。

    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龟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仿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精液确实多得惊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阳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很想把娘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的轮台无声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精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将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脸磨擦着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我们三个一块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阳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乳房已经长了,如果姐姐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氯媒憬阃婧貌缓谩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干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到心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也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阳具,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阳具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开晴雪销魂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静颜怕她穴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深。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乳球从衣间露出半丰腻的弧线,白得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等铺好这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仿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的石柱,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最远者远在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的地宫绝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一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仿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在她触手可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仿佛灌满了兽类的精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这个夺走自己贞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蜜穴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高氵朝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精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高氵朝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蜜穴内,享受着肉穴高氵朝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的那只阴户。那么肥那么,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而是一个艳丽无匹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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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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