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十七章 妓寨[1/2页]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58小说]https://m.wubaxs.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翠微居 新暖才文学网 h小说 未删节 全文阅读 尽在 xw2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黑暗的一面朝着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纵着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孕育着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称天王,又名火,另两星分别称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之形,阴阳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01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门,高喊道:
“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汉奔出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进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累了吧叔叔抱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
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子龙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怒之下才有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把你打的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么跑出来了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么也不撒手。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地瞪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着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你家传的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龙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功已经练至第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子的进境为讶异,认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就是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仇。朔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笑,那笑声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着远亮起一点灯火,仿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女,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这是女人的?拢?憔褪谴诱饫锩嫔?隼吹摹
他口口喘息着,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啊”远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击的辟啪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忽然,一只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的身影立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满腔恨意。
“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逼问,不过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温言道:“朔,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腿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腿打起来太费劲,朝她?律洗颍?槐薅サ蒙鲜?蕖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拢?憔褪谴诱饫锩嫔?隼吹摹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着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着什么。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打着仇人的痛。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阴户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这几日气色不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先歇一会。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隆钡牡胤揭丫?淮虻妹婺咳?牵?廴飧吒吖钠穑?壮梢煌牛?拖袢嗨榈南驶ㄒ谎??醋虐甙哐?!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肉棒。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从龟头到阴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壮的阳具,没想到柳叔叔的鸡鸡竟然会有这么。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汉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竭力吞吐着肉棒。长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乳房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肉棒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勉强掰开一线,对着怒涨的阳具缓缓坐下。
龟头挤入肿,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屁股,顶着粗黑的阳具,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着龙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爽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丈夫自当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肉棒笔直捅入肉穴。红肿的阴户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贱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折磨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么。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么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被星月湖所灭,诸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又缠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极了。她兴高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高兴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突发奇想,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长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真能娶莺为妻,那就好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条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乳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
那帮众拔出阳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凹,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阳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也没少挨?,软和着呢,鸡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阳具往她体内猛戳的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肉体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肉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肉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进那只翕张的屁眼,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露出来,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的肉棒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将整个屁眼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叔,屁眼和?吕肽敲唇??鹄从侄际侨猓??裁闯こ闪礁瞿亍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律?隼淳褪潜荒腥烁傻摹<Π屯?镆唬?纱┡?四遣隳ぃ?恢倍サ?滦淖永铮?雅?硕サ猛弁壑苯小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吕锏呐?け荒腥说募Π屯贝┝耍?够崃餮?亍!
“噢屁眼没有吗”
那
世界100伟人排行榜吧
汉哈哈笑道:“屁眼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得多了,屁眼又软又滑,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第十七章 妓寨[1/2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