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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杀榜[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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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居 新暖才文学网 h小说 未删节 全文阅读 尽在 xw207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看,那道人顿时哈哈笑起来,“我?,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人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鸡巴,也变不出?吕础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手拨开,露出残缺的秘。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宫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鸡巴光顾这小嫩?隆彼?斐鱿屎斓纳嗤罚?诖缴弦惶颍??Φ溃骸盎故侨玫酪?瘸⒄獾谝豢凇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僵在额上,水汪汪的眼睛呆呆望着面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气也不敢喘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喷火般盯着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僻之,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在面前被人奸淫吗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合度。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晴雪粉嫩的小脸上一舔。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鸡巴的小兔崽子有个屁用小婊子,一会有你哭的呢”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
墙脚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眸皓齿,娇艳如花。
纤美的玉腿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白嫩的纤手,轻轻按在腿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到足尖,褪去衣裤。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种久历风尘的媚艳。而她赤裸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来,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当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娇媚的一笑,柔柔侧过身子,扬手将衣襟拉到腰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臀。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臀,形状浑圆,肌肤光洁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望望墙脚妖冶的美臀,一会又看着床上玉雪可的女童,委实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收罗来这两个尤物,毛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再上两岁那还得了想着,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晴雪小脸雪白,颊上兀自挂着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说着伸手解开晴雪的内衣。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着小声叫道。
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
她极力撅起粉嫩的小屁股,两手扶着臀缘,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年变态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
女孩翘起一根葱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后掰开雪嫩的圆臀,将湿淋淋的指尖进红嫩的菊洞内。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艳的红色。肛蕾在指尖下不住蠕动,滑嫩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入过,才会如此柔软。
细白的手指在肛洞里时进时出,洋溢着淫靡的肉欲。女孩将指上的口水尽数抹涂在肛洞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让小婊子来服侍您好吗”
望着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指奸的艳景,那道人鼻息渐渐粗重,心里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调教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有几分手段”
龙朔见他还站在床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鼻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肛洞。然后纵着肛肉,像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当下放开晴雪,步走到龙朔臀后,掏出硬梆梆的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肛肉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肉棒。龙朔咬紧牙关,将足以令人疯狂的羞耻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妓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肉体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好男,却要靠卖屁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松,屁眼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嫩,比女人的?禄购猛嫘⊥茫?阋脖铝肥裁垂Ψ蛄耍?倭芬擦凡怀鍪裁疵?茫?共蝗缇偷备鲦蛔樱?空馄ㄑ郏?补荒惴苫铺诖锏摹!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奸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为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
“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在龙哥哥屁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看到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的身体里面肆虐,晴雪不禁泪盈于睫。
肉体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这个不喜欢后门的道人被龙朔的屁眼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嫩肛灵巧的动作,更使他阳具发涨。
小腹撞击在粉嫩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不多时,白腻的臀肉便被撞得发红。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嫩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嫩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奸淫得眉头拧成一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臀,配合着身后狂猛地送。
肉棒被细长的肉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臀的旋转,那只屁眼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吞吐着肉棒和龟头。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乳头上重重一捻,“?,一点肉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干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奶。主子们玩起来才高兴”
肉棒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肛肉。忽然肉棒一震,黏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着那只销魂的美臀,肉棒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肉棒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屁眼充满弹性地收缩,直到精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阳具。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一团红肉,上面沾着几缕精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肛洞内,“小贱种,怪不得让割了鸡巴,就个屁眼还这么骚”
泄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还带着奶香,水灵灵的,可嫩得紧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斡了,这会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脱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嫩?孪悴幌恪!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压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眼瞪得浑圆。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裤。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日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吸了口冷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盘根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强跟上。
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把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解开衣带,蹲下身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痰迹、精液,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白花花的液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红肿的肛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在绝美的玉臀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淫而又怪异。
看到这么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禁充满了崇慕。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只是,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
“嗯。”晴雪使劲点了点头。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这些疑问都没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胸前,花瓣似的娇靥在夜色中发出珠宝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从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臀缝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体。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小,表面是一层浅红色的皮革,掀开来却是一堆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
***************沮渠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洛阳城外的流寇营,刺杀贼酋。
第二天,沮渠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赶赴洛阳。
此地离洛阳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强马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
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洛阳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伙抢掠为生的流寇怎敢围攻洛阳
二十八日午间,洛阳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顺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么东西。
周子江腾身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吹过般应手卷起,露出一排整齐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流寇撤军了。”
“不。”周子江扭头望着远平静的洛阳城,沉声道:“洛阳已经陷落。”
龙朔略一思忖,已经明白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假如流寇主动撤军,洛阳的周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么这些整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流寇已经进入洛阳。
“怎么办”凌雅琴小声问道。
周子江凝视着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去城内看看。”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内此刻波谲难测,带着朔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洛阳奔去。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带着龙朔,在入镇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日,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进来,锦鸡咕咕叫着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干粮,当下一紧衣带,飞身朝丈许高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鸡翅膀刚刚张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这样称赞,凌雅琴不禁玉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父可差远了呢。”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娘,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师父武功虽强,天下第一可不敢称。武林中高手辈出,各怀绝技,单是孚灵鹫寺的圆字辈高僧,修为就不在你师父之下。”
她一边剥洗锦鸡,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了。流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话,那该是飘梅的雪神尼了。”说着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四弟子先后落入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之福。
过了一会,龙朔忽然问道:“我义母呢”
凌雅琴将锦鸡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于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母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母是为雪神尼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一身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条烤熟的鸡腿递给龙朔,怜地说道:“赶紧吃吧。这一路朔受了不少苦呢。”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
08天色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远方的洛阳。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无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轻车熟路,事半功倍,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内功心法。
等到夜色将临,远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阴沉,长剑悬在腰间,负手踏入室内。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着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师呢”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师。我赶到施府,府中已经人去屋空。”
“哪这血迹”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强。”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强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盗宫白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宫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流寇”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周子江伸出左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根隐见血迹,“我与他只交了一招。就断了两根手指。”
凌雅琴瞪妙目,失声道:“他是谁”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强,江湖罕有。他的拳法巧若拙,内劲吞吐自如,收发于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他过于托,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到吗”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阳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娇躯一颤,这伙流寇高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侠压阵,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阳城门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周皇室的凶残屠杀,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禁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汉武功如此高强,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满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艳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围在胸前,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强遮住羞,片片雪白的肌肤露无遗。
她们一般高矮,连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内,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艳女风骚地扭腰摆臀,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薄之极,紧绷绷贴在身上,凸凹玲珑的娇躯曲线毕露,就仿佛赤身裸体地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侠看上去好强壮哦。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躺在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裸的雪乳荡起一阵香艳的肉光,腻声道:“周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寸呢”说着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春心呢,”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边又痒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是不是湿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欲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腿。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股间便会春光外泄。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耻的妖女你们想干什么”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侠吧。琴声花影好的名头,不知道”她隔着皮裙,淫荡地摸着阴阜,“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色,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着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满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碍,不禁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么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隆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拢?蒙??飞纺愕睦嘶稹0涯愕纳Ф吹孟±茫?茨慊估瞬焕恕
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阴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然腰身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武功陡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邪,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脱身。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愈,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日被两女当面辱骂,实是生平奇耻。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一惊。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你怎么了”
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强一笑,“没什么刚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会。”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
夜色仿佛无边无际的海,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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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们的出身。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美可,深得八极门众人的欢心。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淫无耻的邪教妖女,更下贱地成为屠杀八极门群雄的工具。
“白玉莺、白玉鹂,我找了你们好久”舌尖猛然一咸,不知不中,龙朔已经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当日那对可的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着师娘,一边把母亲的身体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内的滑腻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贱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血,咬牙道:星月湖果然还在。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白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月余后,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阳的前一天,群侠已经入宫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侠在内的数十名高手,没有一人能杀出皇宫。
当时沮渠师仍在四奔波寻找授手,等赶到洛阳见势已去,只好黯然返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师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尽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号为燕。此时正四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阳血战得胜,已经控制局,难以撼动。
第二十章 杀榜[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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