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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城寨[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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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居 新暖才文学网 h小说 未删节 全文阅读 尽在 xw213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乳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无比,方洁的肉体却春情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弄着阴户每一隐秘的褶皱,甚至透过秘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阴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阴阜。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流动向阴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阵紧缩,接着淫液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淫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手法“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在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的女人,让她们尝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阴户上,又被飞溅的淫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围。方洁气若游丝,肉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间的阴户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涨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阳具也没有阴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齐根割下。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阴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灵狐朔,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受此奇耻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红抹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乳,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乳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根珠钗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两粒硕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肠道深。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腿内侧,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的秘密。
“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肉棒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肉体伸去,仿佛还想再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雪乳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乳头仿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轻轻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14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和朔一块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地说道:“朔,真是委屈你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家都未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的时候,都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渠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师。此刻听到方丈亲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师,您好。”
沮渠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欲望,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秘密,想来要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肉体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第二十三章 城寨[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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