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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城寨[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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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绲亩衔??兀?皇O乱桓龉馔和旱牡侗??偈绷成?洹K?宰约旱奈涔ζ奈?愿海?幌氲揭桓稣彰婢捅徽鹚槌擅??校?饩烤故呛畏礁呷恕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了得。

    “朔”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

    遇见另外一个笔趣阁

    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你难道疯了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杀人固然不是,可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师哥,你知道朔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连剑试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朔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内功日强,却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阳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阳具,孩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而且充满危险。朔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阴户未生之前,藏在体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改造为女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阴户的尺寸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阳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阳具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朔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乳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乳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的乳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身三十六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的阴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阳具长度也超过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阴阜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阴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阴阜,那里什么都没有

    15“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阴阜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小的凹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阳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阳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阳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阳具顿时又涨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阳具,忽然间脸色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阳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着植入阳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跳的阳具。

    正在充血涨的肉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他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子面前露出巨乳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来,满满撑着胸襟,仿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阳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乳房被朔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阳具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的牺牲。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阳具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肉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乳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乳头硬硬翘在乳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乳根完全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乳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块,两只丰满异常的玉乳从破口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乳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乳球,将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肉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肉棒紧密地包裹在内。阳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乳房的少女压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身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乳沟不住进出。肉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观察着肉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平滑如新,但朔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都是。

    龙朔?绲囊簧??缘乖诘兀?杳怨?ァV皇O妈笱┥殖粘湛吭诩干稀7仕兜娜榍蛉砣砘???冻龊熘撞豢暗娜楣怠2坏?榍蚰诓嘞蟊蝗人?坦?阋黄?蠛欤?獠啾皇终瓢垂?牟课灰仓灼鹆思傅乐负邸A街桓咔痰娜橥犯?潜荒ゲ恋贸溲??寤?恼土俗阌幸槐丁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致的眉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选择了这样一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是洛阳最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姐的女,苏婉,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苏婉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真要南下,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一个女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个出嫁的女,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淳于瑶的姐姐,苏婉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仿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子就生个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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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城寨[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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