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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跟你一起睡好吗”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虐的肉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的蜜液早已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乳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等下体再没有肉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凌女侠的屁眼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被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会,让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是怎么被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这么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来,教宝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又是天下第一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得上我们宝”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身后跟着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拢???炊嘞醇副椋?荒芪??宋业谋Α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幸吧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着宝道:“乖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好好好看”宝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子要摸你的?拢?慊垢叶恪泵罨ㄊμ?炎颖У揭槐撸?Χ偈笨奁鹄础C罨ㄊμ?缓冒阉?旁诹柩徘傩厍埃?宓溃骸氨Σ皇窍不蹲ツ套勇鹉憧凑舛阅套佣嗪猛姘。?模?砣淼摹

    宝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淌出,不多时美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子的阳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进去宝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口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面,两条雪白腿被人掰到最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着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去。

    紫黑色的龟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可怕。

    “滑滑”宝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么浅的?拢?易油嫫鹄椿岷芸?哪亍!

    宝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阴户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这样可耻的淫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抑的淫妇。

    紫黑色的阳具在红艳胜火的阴户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肉棒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浪叫。

    宝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乳房抓去。

    当殷红的乳头,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随着肉棒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肉体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愈发兴奋,阳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肉棒的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肉棒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美人干得泄了身子。”

    宝喘着气说:“娘宝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的屁股,“就尿在她?吕锖昧恕!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龟头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胖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精液保存在温润的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么乖乖撅着屁股,让我她的屁眼”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颗碛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前。

    驾船的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道:“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月,快请上船。”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笔直伸向天际。山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静颜踏入神殿。

    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阴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着一串硕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厅周围。

    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销魂丹、焚情膏”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淫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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