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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经被淫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
中国海魂从郑和到钓鱼岛:讲述中国海军600年铁血征程
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依稀能看到自己调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功,也非自己后来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连他也险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乳头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敢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着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那么多年,就让徒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不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有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于试剑,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她没想到朔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阴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此刻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龟头。让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鸡巴好粗,把徒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入徒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前面是还是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肉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龟头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肉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36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阴户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套弄着丈夫的阳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灵巧地套弄着肉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的屁眼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密和滑腻。
白玉莺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把贱?赂?谊??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阴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佛一把尖刀。如果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肉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屁眼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纵肛肉竭力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着一缕血丝。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鸡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会带了琴去,一边挨?,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背叛,从武林第一派的掌门夫人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伙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骨的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的地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的衣袖彩翼般铺开,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燕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却不急了,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好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说不清是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地瞪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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