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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忍“辱”负“重”[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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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今天早上,他们同时在骆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在骆冰那一副近乎完美的玉体之下,两兄弟都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就忍不住泄了,回气不及,自然无法像以往一样,两人都觉得很丢脸。

    常赫志心头火起,一脚踩在骆冰的脸上,怒骂道:臭婊子干什么找死吗

    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别生气这不关她的事

    常赫志怒道:她吐了咱一身,还说不关她的事这事难道应该怪咱

    常伯志笑道:对就是你,你自讨苦吃,不怪你怪谁他见常赫志一脸茫然,续道:你忘记了那件事吗

    常赫志问道:哪件事

    常伯志道:你记得四哥那次喝醉后跟咱们说过的,四嫂最讨厌的味道是什么

    常赫志一拍头道:对啊好像是精的味道

    常伯志道:对啊你把她最讨厌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么能怪她吐出来

    常赫志闻言释然,随即哈哈笑道:精的味道精的味道想不到她还真的那么敏感刘七还有多远才到下一个落脚点

    禀爷咱们现在离分舵概有三十多里,离前的村子还有二十几里路,快的话再一个时辰多一点就到了车夫从外应道。

    还那么远咱要洗澡,附近有没有干净的水源

    离这两里外有个山沟,里面有个泉眼,水很干净

    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这一身霉气,连半刻都忍不了,怎么能再忍一个时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经黑了,咱们就在那山沟里过一晚吧刘七就到那山沟去吧

    不久,车子到了一个深深的山沟之中,这时,一轮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色把山沟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静。马车停定后,常氏兄弟留下那马夫清理车厢,两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条条地扛着骆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边,常伯志把骆冰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里去,骆冰柳腰一扭,闪身避过。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拦住,阴阴地向骆冰道:四嫂你身上现在酸酸臭臭的,脏得很,让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还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话,咱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乱跑,咱们兄弟现在就要下去洗个痛快你要洗的话就下去吧说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两人留下了呆在当地的骆冰,向潭中走去。

    这时,骆冰心中犹如潮涌,矛盾之极,心中一个声音在叫道:这两只禽兽y辱是我杀夫毁身的仇人,我怎么能和他们共浴,按他们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会被他们y辱的,不乘他们在水中,这是个脱身的好机会,我还是赶快逃离开他们,逃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们。

    马上的,这个声音被另一个声音否决了:不可能的,这两只禽兽的武功我高那么多,而我又是赤身,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们抓住,还是一样会被y辱的,而且这样还会令他们加强戒心,以后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这时,两人在水中的玩笑传进骆冰耳中,她浑身一震,心中的呐喊声雷似的一道一道地响起:

    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

    我要报仇我要留下来报仇

    只有留下来,我才有机会报仇

    我不但要留下来,还要下去我要让他们放弃对我的戒心

    只要留下来,走下去,才能令他们开始放弃对我的戒心

    对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们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时的耻辱,以后就复仇的机会

    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沾污了,被j一次和j十次也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报得了仇,这不祥的身体就随得他们想j就j,要y就y吧

    转头又想道:算一算再过几天我的月事就来了,这几天再做这事应该也不会有太的问题,但如果要留在他们身边待机复仇,那就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那期间万一怀上了这两只禽兽的孽种怎么办最后,她终于有了决定:就算不为四哥,会中数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怀上了孽种,那也是命等报仇之后,一并理好了

    就这样,三人在水中展开了一场追来逐去的比斗,一时间,潭中水花四溅,月色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来喝去,状似刚从地狱中逃出的色鬼,面目狰狞、形相丑陋,而骆冰则左闪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谪仙,容色清艳、惊中带羞,远远看去,活脱是一幕二鬼月下戏嫦娥的场面,情景诡异yhui之极。

    很快地,骆冰的力气开始不继,渐渐地被常氏兄弟逼到了死角。看着那两兄弟一左一右地越逼越近,骆冰无法可施,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向两人之间潜去,希望能脱出重围。谁知潜行不到五尺,右脚一紧,一只手已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谁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已被人拿住,骆冰心中急,体像被网住了的鱼一样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常伯志见骆冰不肯就范,只手用力一捏,顿时痛得她张口欲呼,如果在陆地,这一叫也没什么,但这却是水里,她的樱唇才张开,未等叫得出来,已呛了几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

    常伯志抓住了骆冰,心中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骆冰的身子翻了过来,常赫志失望地摇摇头,走上前去,乘骆冰咳得全身无力,只手扣住了她的只臂,让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一时间,两人y声秽响在山沟里的凉风中不止不休地回响、漂荡着

    陕西宜川县,位于黄河之畔,和对岸的山西吉县隔河相对,虽然两县间只隔了一道铁索桥,但跨桥便是跨省,是两省的交通枢纽,也是长安到云中山的必经之路。

    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两个样貌丑陋的汉押着一个美艳从县衙后门走了出来,走向一辆停在门口的车;那肤色白腻,虽然满脸倦容,却掩不住那绝美的脸庞,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乱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的在裙缘褂间忽隐忽现,引人暇思,里面竟像是什么都没穿似的,还好这里是县衙后门,又是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否则,这样一幕诱人的场面,肯定会让这个小县乱起来。他们让那女子上了车,两人却走到一旁低声交谈了起来。

    常伯志兴奋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饿,应该跑不远的,咱们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头拼死缠着咱们,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这次要再让咱追上,看她哪里再找一个丫头来拦住咱们

    常赫志阴笑道:老六别高兴得太早了赶狗入穷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说十四弟妹性子刚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头那样来个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阴笑道:死那有死得那么容易,像她那丫头一样,死之前还不是被咱们干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刘七这混蛋没看稳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说,老子很清楚她的为人:她这人死心眼得很,咱们杀了十四弟,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夫报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会自杀的等她落到咱们手里后,老子再告诉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亲手干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j了个够后再送到军j营去的,到时候她会自杀才怪就像四嫂一样,她的性格不比十四弟妹刚烈贞洁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失身后还会苟活这一身细皮嫩肉也不能让咱们兄弟这样随意玩弄

    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总是有赚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女,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斩首示众算了,现在只把他秘密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说不定不到三天就给草死了

    常伯志道:说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痒起来了,那双奶子那身细皮嫩肉,母亲是这样,不知女身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娇小,那双奶子应该不,不过她还是个黄花子,奶子不却是正如其份顿了一顿,道:只是让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们杀的话,以后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阴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会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样,现在被咱们玩了这几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经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这个咱们也别太早下定论四嫂这人贞烈得紧,不会那么容易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道:这个当然,有机会咱还要试试她的好了,走吧言罢,向车上走去后,两人坐定后,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连接两省的秦晋桥驶去。

    开车后,常伯志见骆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们,便向她说道:四嫂你说秦晋桥上最好做什么骆冰和他们朝夕相对了几天,对两人的疯言疯语早已习以为常,闻言后继续看她的风景,对常伯志的话彷如未闻。

    常伯志伸手捏住骆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阴笑道:看到你这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的火又上来了来咱们来好好乐一乐说着,伸手便去解骆冰的衣服。

    过了不知多久,常伯志看着瘫软在常赫志身下彷如春梦未醒的骆冰,y笑道:怎么样四嫂,还舒服吧

    骆冰听到四嫂两个字,浑身一震,眼睛猛地挣了开来,尖叫了一声,伸手要把身上的常赫志推开;但她才被常氏兄弟这两个精壮强健、气脉悠长的武林高手j弄了一个多时辰,这会连手都几乎举不起来,更别说是要把放软了身子的常赫志推开了,连推几下,见常赫志纹丝不动,神色一黯,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骆冰一改刚烈坚强本色,眼泪说流就流,顿时慌了手脚,忙安慰道:四嫂,有事好说,先不要哭嘛言罢向常赫志说道:五哥,你先起来,不要压着四嫂常赫志闻言,忙爬起身来坐到常伯志身旁。

    骆冰卷着双腿坐起身来,伸手一抓,随便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费力地退到了车子角落里,粉脸低垂,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流泪。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了一会,最后,常伯志首先忍不住,向骆冰道:四嫂,你

    骆冰抬起头来,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要叫我四嫂你们你们你们把我弄得这样我我你叫我怎样有脸去见四哥他又怎么会认我这个失贞的妻子说着,软弱的泪水又涌出的她的眼眶。

    常伯志见骆冰竟肯和他说话,而且语气软弱,其中似有圜转余地,喜道:你不喜欢老我叫你四嫂,那我就不叫好了说话之际,心中强自克制,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常赫志接口道:四你这是被咱两兄弟逼的,四哥怎能怪你呢

    骆冰泣道:之前还算是被逼的这这次见常氏兄弟脸有喜色,俏脸一红,嗔怒道:失贞就是失贞,哪有分什么自愿还是被逼的

    常氏兄弟被骆冰一时梨花带雨,一时浅嗔薄怒的美态弄得色授魂系,同时用力摇了摇头,常赫志道:就算你是心甘情愿的也没甚么,他生前已经欠你不少,而且死后你也为他守了那么久了,这都够抵数有余了

    常伯志接口道:对呀再说他生前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和你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安,现在他死了两年你才和别的男人交那个,又有什么不安的

    骆冰听到常伯志中伤文泰来,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摇头道:胡说他他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对我,怎能有其他女子,你们不要中伤他

    常伯志道:咱们没有中伤他四我跟你说,你们成婚后有几年不是聚少离多那时候他常常去iao的,不?鼓闼担?鞘焙蛟坌值芤灿懈??黄鹑サ

    骆冰疑惑地道:不会的会规严禁iaoji,而且会中耳目众多,你们怎么能避过会中的耳目

    常赫志接口道:当然如果咱们光明正的到妓院去,当然是避不过会中的耳目但我们是先租了房子,然后再找人去j院去请些j女回来渡夜,会中那些饭桶怎能知道

    骆冰摇头道:不是的他以前和我和我那个的时候,都都是笨手笨脚的,不像是个常常常常那个的人说着,一片红霞涌上了粉白的脸颊。

    常氏兄弟同声道:我发誓咱说的全都是真的骗你的咱就不是人

    常赫志见骆冰信心动摇,忙鼓如簧之舌道:咱们有证据的,四哥每次做那事的时候,都是一板正经,从来不用其他姿势,古板得很,对不对这事咱兄弟也笑过他多次了,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咱还有其它证人,有很多人都能做证龟公、j女都能作证

    骆冰见常氏兄说得认真,呆了一呆,才止住了眼泪又再流出了眼眶,低下头去,双手掩脸,泣了起来。

    其实常氏兄弟刚才所说的话,只有关于他们去j的那一部份是正确的,文泰来深骆冰,对其他女子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更不要说去iaoji了,而他从来不用其他姿势这一点,更是弥天谎;这几天来他们j辱骆冰的时候,发现她除了正常位以外,对其他的体位似乎都陌生得很,见她不肯相信文泰来有j,便试着蒙她一下,见她低头不语,只道这一下叫他们给蒙上了──看来她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谣言,心中不禁暗中偷笑。

    常赫志呆呆地看着骆冰白腻的和楚楚可怜的神情,如虚似幻,心神忽然飘到了很久的从前

    他们兄弟练的是黑沙掌,虽然威力极,却是难学难精,尤其是第五层以上,非拥有天赋异禀和毅力的人不能练成,所以近百年来,除了他们师父──峨嵋山的慧侣道人和他们以外,就从没有人练成黑沙掌第六层以上的功夫。

    由于慧侣道人和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恶,因此江湖上人人都以为黑沙掌是门正道武功,却不知道它其实是门邪功,从第六层开始,练者会被欲火烧心,除非每隔几天便去找个女人交合以泄去欲火,否则便很容易走火入魔,轻者功力全失,重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慧侣道人并不知道黑沙掌的邪,结果在强练第六层时走火入魔了两次,第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个从小修真的道人,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己练岔了气,没想清楚解决方法便开始重练,结果练到第六层,又开以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这时,他们兄弟也刚开始练第六层,虽然走火入魔的迹象没有师父来得明显,也有欲火焚心的现象,三师徒不敢怠慢,闭门研究之下找到了这走火入魔的原因,但这时他们练功已到了要紧的关头,就算马上停练也来不及了,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性交合以泄去欲火。

    慧侣道人是个正直修道人,怎肯为了性命坏了清名,苦忍了几天,终于再次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挣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们本来也打算陪着师父一齐死的,但慧侣道人的死状实在太惨,两人的心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就在他们犹豫之间,师姑玉清道人带了她唯一的门人来访,见到慧侣道人的死状,便一口咬定是两人弑师,要代师兄清理门户,两人解释无效,只有被逼应战。

    他们两人已尽得师父真传,玉清道人虽然是慧侣道人师妹,却是以念经修真为主,武功和师兄差了一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发挥了五六成,而她的徒弟则差得更远,只二十几个回合,两师徒便先后被他们制住了。

    他们本想把玉清道人师徒制住后再解释清楚,谁知她十分倔强,一点都不听两人的解释,把两人气得几乎吐血,就在这时,欲火再次侵袭,两人气在头上,火在心中,顿时失去了理智,也顾不上尊卑之分了,一个按住玉清道人,一个按住师妹,幕天?地地就干了起来;那玉清道人虽然是他们师姑,年纪却很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不但容貌秀美,一身也像骆冰一样,又白又嫩,而他们的师妹虽然比不上玉清道人美丽,也十分的清秀可人,最难得的是两人都还是子,破身时的婉转娇吟间更令两人狂性发,不能自已

    事后,两人也没了主意,只有把她们两人软禁了起来,又过了几天,他们解决的方法还没想出来,如潮的欲火却又来了,两人强忍了不到两个时辰,耐不住将那对可怜的师徒又了一次。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们把那对可怜的师徒的武功废掉,浑身脱得一丝不挂,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们拉过来泄火、凌辱。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他们不但在师姑和师妹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籍着那段时间地增强了黑沙掌的功力,直到有一天,那对已彻底崩溃了的师徒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起跳进了一个深谷之中

    那一次,他们不但尝到女子肉体的动人滋味,而且还深深地体会到,只要掩饰得好,就算做了天的坏事也是不怕的;之后,他们若无其事地重回江湖,白天做他们的川西双侠,晚上则租个房子,招些j女回来泄火,有时候找不到j女话,他们也会客串一下采花贼,捉个村姑、民女,甚至侠女来泄火;由于两人行事?[慎,加上川西双侠的名头太,所以从来也被人识破,自此,两人的胆子越来越,离正途也越来越远

    五哥五哥秦晋桥到了常伯志的声音把常赫志从回忆中拉到现实,常伯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他挑开窗帘住外看去,见车子停在一道铁索桥边,前面冈哨中有两个官兵向车子走了过来,刘七刚从车上跳了下去,拿了份关文向那两个官兵走去。

    常赫志向已穿好了衣服的常伯志道:老六,你下去问问看常伯志应了一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常赫志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向还在那里泣的骆冰道:四你烦人的事就不要再想那多了,我要下车走走,你要不要来骆冰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你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怎能见人

    常赫志自从认识骆冰以来,只听过她对文泰来说过这么女人化的话,心中暗喜,笑道:这样很好呀像你这样的美女,如果打扮好再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混乱的

    骆冰闻言脸上一红,白了常赫志一眼道:看不出你这木头人也会说这样的疯话

    常赫志装着一脸正经地说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不会有假的骆冰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十分有趣,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玉容解冻,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常赫志整个人都呆住了。

    看到常赫志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骆冰不禁有点害羞,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常赫志正待说话,车门鸦的打开了,常伯志的丑脸从门外伸了进来,道:五哥看到骆冰的残留在嘴角间的清艳笑容,呆了一下,疑惑地道:五哥你你做了些什么

    骆冰终于落入中,常赫志心情快,笑骂道:去你的你出去才多久,能做什么别废话关文验完了吗

    常伯志跳进车中,道:验完了可以走了,过桥两里就是吉县县城,咱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说话间,车子已缓缓起动,向桥中驰去。

    常伯志坐定下来,向骆冰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那么高兴

    骆冰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什么

    看到骆冰这么女态的表情,常伯志感疑惑,不解地望向常赫志,常赫志怎敢在骆冰面前泄露天机,只得说:有空再告诉你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骆冰的头忽然低了下去,又哭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同声安慰。骆冰摇头泣道:我之前失身于你们,还可以说是被逼的,这这一次被你们你们这样却是自愿的,都是你们这两个妖怪,把我弄得弄得像个y妇似的,你们叫我怎么办天啊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常伯志道:四四嫂不用怕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只要以后好好地跟着咱们,咱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骆冰答道:怎么跟我是个女子,怎能常常跟着两个男人人言可畏,就算你们是我的义兄弟也一样是不行的

    常伯志接口道:那不如你改嫁给咱们其中一人,比如说是我,那样你就有了名份,不会招人话了

    骆冰闻言吃了一惊道:不行我绝对不能改嫁,我毕竟是你们的四嫂  四哥他失身给你们,我已经够对他不起的了,我绝不能再这么对他

    常伯志笑道:也没什么的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他能有其他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有其他男人再说,他也已经死了两年多了,你要改嫁也没人能说你些什么

    骆冰流泪摇头道:你还说他是你们杀的

    常赫志:四嫂你要知道,就算咱们不杀他,他跟朝廷作对,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上次他被官兵抓住了,咱兄弟也出了力来救他,不是咱们,他早就死了,那能等到那一天我老实对你说,其实咱们也不想杀他的,那时候他听到了咱们和福帅的话,要去向总舵主告发,咱们一时间没了办法才会杀他的,咱是多年的兄弟了,杀了他咱们也不好过

    骆冰闻言,痛苦地说道:不要再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理,也不想知道,我我失身于你们,没脸再见他,就算将来死了,也不会去见他,他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吧其他其他的事,以后以后再说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车子在县城的来栈前停了下来,常赫志向刘七说:咱们先去吃饭,你去给咱们租一间房刘七应了一声,这时,骆冰忽然开口道:慢着常你五哥,无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在外人面前,我始终你们的四嫂,怎能和你们同房

    常赫志呆了一呆,彷有所悟地道:好吧转头向刘七吩咐道:你去给咱们租几个?洞,中间相连的那一种言罢转头向骆冰道:这样行了吧

    骆冰自知再难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低头道:好吧不待常赫志吩咐,刘七转身去了。

    饭后,众人来到了一块山坡上──这是一块相常宽敞的空地,空地一侧是五个相连的?洞,常氏兄弟叫刘七把所有的被子都铺到厅的地上后,便带着骆冰走了出去。常赫志向骆冰道:四你咱们该叫你四嫂还是其他的

    骆冰沉默了一阵,喃喃地答:四嫂四嫂我怎能是你们四嫂我不配做你们的四嫂我算了你们还是叫我四嫂吧

    常伯志道:四嫂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先洗个澡,再休息

    骆冰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好吧

    三人再次走进洞中后,骆冰在浴盘前停了下来,常赫志见她呆住了不动,从后轻轻地拥住了她,低头向她的粉颈吻去;

    骆冰见两人都已经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时间会招惹疑心,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过了吉县,他们继续驱车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训,行踪越加诡秘,过得两天,干脆影踪全无。这天,常氏兄弟在车上商议,反正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陆菲青,便决定先去绵山杀陆菲青,暂时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踪。

    ***************

    这天一早,骆冰和常氏兄弟从一间已丢空了的山神庙中走出,常赫志和骆冰走在最前,神情轻松,而常伯志走在最后,心不在焉,一双贼眼只在骆冰的下身转来转去。三人先后上车,常赫志见常伯志心不在焉,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吗

    常伯志彷如未闻,心中却在盘来算去: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美丽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几天神魂颠倒的温柔滋味,如果用强的话,一但惹恼了她,可能就会前尽费,除非是,啊哈对了想到这里,嘴角牵动,y笑了起来。

    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潮,无法满足他们交欢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缠,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口。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艳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欲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春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雪白坚实的丰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欲火焚身、饥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殄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想到呢之后,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艳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见常伯志一脸y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 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

    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骆冰不敢跟去,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是迷药 、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等等,听起来好像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迷药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来是要烧死他,至于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是陆爷

    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但见他们的神色轻松,不太像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乱想道:难道不是陆爷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药、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女,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流血,但这和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忽然惊醒,自责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这样乱想 但心中奇怪,却始终难以抹去。

    过不一会,一瓶酒喝完,骆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睁眼道:怎么奇怪了

    骆冰道:平常平常你们都要来烦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常伯志答道:咱们是要养好气力,待会有件要紧的事要办怎么你想咱们来烦你吗

    骆冰装嗔道:谁想你了,你不来烦我最好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什么事那么要紧,那么认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y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留下精力去对付一个人

    骆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问下去,同时,脑里出现了一幅李沅芷在两人身下婉转娇啼的画面,心中一痛,脸上不禁变色。

    常伯志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样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时,常赫志睁开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吗那咱来帮你按摩一下道好了

    骆冰正不知该怎么混蒙过去,听到常赫志的疯言疯语,心中不恙反喜,媚笑道:还以为你们有多认真,装模做样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来面目来了,幸好我现在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你们要点我的,再过些日子吧。

    常伯志刚才胡思乱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动,难以克制,这时见骆冰巧笑倩兮,端丽万方,再也忍耐不住,俯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她

    一时间,车厢中y声作、浪语四起

第五十六章忍“辱”负“重”[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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