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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结义乔[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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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伸了伸舌头,也不便劝阻,去抱了一坛酒上来。
张萧羽和乔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两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
这时张萧羽突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上得楼来抬眼一看,向着乔走了过来。乔早已瞧见了他二人,这时向张萧羽告罪了一声,迎了过去。
两方遇上,那两人恭恭敬敬的向乔弯腰行礼。乔只点了点头,并不还礼。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哥,对方约定半个月后,在惠山凉亭中相会。”
乔点了点头,也低声道:“时间道是很充足”
那老者道:“咱们人手不齐,断时间内赶不过来,我便说要半个月时间,对方一开始并步同意,还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不去也成,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同意了”乔道:“即如此,你传言下去,让已经来的人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他们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张萧羽内力充沛,耳目聪明,虽不想故意偷听旁人私语,却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张萧羽觉得奇怪,按书中来说应该在明天便会发生的事情怎么会变成了半个月呢,难道又是自己的蝴蝶效应吗。
乔看着二人下楼,便又走了回来。张萧羽也不多问什么先端起面前一碗酒来,举碗向着乔道:“请”
说罢便举碗就口,口而喝。
乔举碗相迎,也是仰头而干。两人喝干一碗,便即放下空碗来,再端起一碗也不说话各对了一下,便即举碗而饮。小二在一旁看见两人放下了空碗,连忙倒上。倒得第二碗时,这第一坛酒便已尽了。他将空坛放到脚下,又拍开另一坛的封泥,继续倒酒。这样一来,两人是不管其它,只顾饮酒。有时端碗相看之时,便相视一笑,然后举碗相迎。两人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是旗鼓相当,只约有一柱香的功夫,第二坛酒便又已尽了。小二又放下空坛,从地板上拿起了第三坛来。
张萧羽此时对乔更加钦佩,见他神情豪迈,英风飒爽,不由得起了惜之心,寻思:“如此比拼下去,自己自是有胜无败。但乔饮酒过量,未免有伤身体。”
堪堪喝到四十碗时,说道:“兄台,咱两个都已喝了四十碗吧”
乔笑道:“小兄弟倒还清醒得很,数目算得明白。”
张萧羽道:“你我棋逢敌手,将遇良材,要分出胜败,只怕很不容易。现在已酒足饭饱,不如就此打住。我们有缘相见,近些时日我留在无锡,有暇之时再陪乔兄喝酒。”
张萧羽说完,从身边摸出一锭银子来,掷在桌上,携了乔的手,说道:“咱们走吧”
几人下得楼来,乔越走越快,出城后更迈开步,顺着路疾趋而前,张萧羽心中一时兴起,想和乔比试比试,吩咐钟灵木婉清和岳老三在酒店住下,等自己回来。随即便提一口气,和他并肩而行,乔向他瞧了一眼,微微一笑,道:“好,咱们比比脚力。”
当即发足疾行。
张萧羽没有立即追去。在原地等了等,然后也跟了上去。
只见乔迈开步,越走越快,顷刻间便远远赶在前方,但只要稍缓得几口气,张萧羽便即追了上来。乔斜眼相睨,见张萧羽身形潇洒,犹如庭除闲步一般,步伐中浑没半分霸气,心下暗暗佩服,加快几步,又将他抛在后面,但张萧羽不久又即追上。这么试了几次,乔已知张萧羽内力之强,犹胜于己,自己要在十数里内胜过他并不为难,一比到三四十里,胜败之数就难说得很,比到六十里之外,自己非输不可。他却不知张萧羽还没有尽全力。乔哈哈一笑,停止说道:“慕容公子,乔今日可服你啦。姑苏慕容,果然名不虚传。”
张萧羽已经来到他身边,当即笑着对乔说道“刚才在酒楼中小弟已经说过兄台认错人了,小弟姓张名萧羽,并非慕容复。”
乔神色诧异,说道:“什么你你不是慕容复慕容公子”
他不知道江湖中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俊杰,看相貌也就二十余岁,功力却如此了得,他却步知道张萧羽只是发育的好而已,其实却只有十六岁。
张萧羽微笑道:“小弟初到江南,以前一直生活在理附近,不知兄台可是姓乔名么”
乔惊诧之色尚未尽去,说道:“正是,在下乔,小兄弟头一次来江南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号”张萧羽道:“小弟虽然初来江南,但是早就听闻有乔兄这样的一位英雄人物,今日相见实是幸。”
乔沉吟道:“嗯,张兄,不知你到江南来有何贵干”
张萧羽便将自己为何来江南一事说给了乔听。
乔听后,又惊又喜,说道:“张兄,你这人十分直爽,我生平从所未遇,你我一见如故,咱俩结为金兰兄弟如何”
张萧羽喜道:“小弟求之不得。”
两人叙了年岁,乔比,自然是兄长了。当下撮土为香,向天拜了八拜,均是不胜之喜。
张萧羽又将自己和鸠摩智段誉结拜之事如实相告,乔听后也是心喜,一下就有了一个哥两个贤弟了。
两人有说有笑重回无锡城中,这一次不再比拚脚力,并肩缓步而行。
张萧羽喜结良友,心情极是欢畅,但于慕容复及王语嫣两人,却总是念念不忘,不知道那慕容复相貌比起自己来怎么样。闲谈了几句,忍不住问道:“二哥,你先前误认小弟为慕容公子,莫非那慕容公子的长相,与小弟有几分相似不成”
乔道:“我素闻姑苏慕容氏的名,这次来到江南,便是为他而来。听说慕容复儒雅英俊,约莫二十八九岁年纪,本来比贤弟是要着好几岁,但我决计想不到江南除了慕容复之外,另有一位武功高强、容貌俊雅的青年公子,因此认错了人,好生惭愧。”
听乔这么说,看来他也是没有见过慕容复的。看来要自己亲自去见见他了。
张萧羽虽然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还是问了乔刚才的事情,乔叹口气道:“我有一个至交好友,两个多月前死于非命,人家都说是慕容复下的毒手。”
张萧羽矍然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乔道:“不错。我这个朋友所受致命之伤,正是以他本人的成名绝技所施。”
说到这里,声音哽咽,神情酸楚,他顿了一顿,又道:“但江湖上的事奇诡百出,人所难料,不能单凭传闻之言,便贸然定人之罪。愚兄来到江南,为的是要查明真相。”
张萧羽道:“真相到底如何”
乔摇了摇头,说道:“这时难说得很。我那朋友成名已久,为人端方,性情谦和,向来行事又极稳重,不致平白无端的去得罪慕容公子。他何以会受人暗算,实令人惑不解。”
“那半月之后的事情可是于此有关”张萧羽这么问以后也就有理由去帮乔了,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杏子林吧。
“确实于此有关”“那到时候小弟也一定赶去,助二哥一臂之力”“好,那就谢谢三弟了”乔开心的说道,两人又聊了片刻,乔便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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