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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一章 分歧[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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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上官定夺。 ?”四显然不想给出自己的意见,只是行礼道。
刘恒不客气地瞥了他一眼,终是没有说他,“那就再往边上去点吧,先离他们远些好。”
“是。”
听他说出决定后,四依旧不予置评,行礼应诺道。
刘恒懒得理他,和何伯商议几句,就此转动和军旗让战阵隐隐有些变动,把后撤的方向和其他残军拉开了不少。
身后那股胡骑见久攻不下,人员折损又太过激烈,为的将领总算下令后撤,让两军分隔开来,尾随在后面阴魂不散,显然在等待时机。
因为刘恒拉拢起来的这股残军人数不多,无非两百多人,其中官将却出奇的多。单是团长就有两位,其后团副、队长、队副乃至粮草官更是极多,这等于唾手可得的军功,他自然不想放弃。
可是,战损过于惊人了,只因为对方抵抗格外拼命。
两军纠缠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拉锯一里多,这段路上却留下了无数条性命,满是血与骨,其中有夏残军的,他们胡骑死伤同样不少。等息战后他致数了数,竟至少死伤了三四十人,加上奔走硕鼠,战损已经接近两成之多,让他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
幸好这次激战,这股夏残军的损伤相差仿佛,可见两军实力也相近,接下来比的就不再是两军实力,而是其他方面了。
拉长了征战的时间,两军比的就是斗志和战斗经验,看谁撑的更久,谁手段更多,谁就是最后赢家。比起这些,为的胡骑将领信心十足,因为怎么想都是自己这边胜算更,一股残破新军,怎能和他们这等精锐劲旅相提并论?
甚至,拖的时间越长,胜利天枰也会越朝他们这边倾斜,说不定只需要一个时机,就能一战而胜。
如今他们需要做的,就是仿若狼群,静静等候对手疲惫或出错,然后伺机而动,这就够了。
久经沙场的他们拥有足够的耐心。
“真是不过瘾。”酣战暂息,牛自斧这才驱赶战车归来,一边蒸干浑身血渍,抖落挂在身上的肉渣与碎骨,一边不乐意的朝刘恒嘟哝道:“刚刚起兴,这些胡狗居然退了。”
刘恒笑道:“反正还跟在后面,总还有机会再战。”
牛自斧撇撇嘴,“你说这些个胡狗,都以为他们如狼似虎,谁知真动起手来才现,也是一群孬怂货!”
他骂骂咧咧,逗得周围将士哄然笑,也是笑骂起来,朝身后胡骑不断嘲弄讥讽。刘恒见状只是含笑听着,并不阻拦,只因为他现经此一战,残军竟是士气振。
这一战的结果,不胜不败,打了个旗鼓相当,却消除了北胡骑兵留在将士们心里的恐惧阴影。正如牛自斧所说,他们打过才现,胡骑的实力并没有强出他们多少,不过如此而已。
阴影一去,再看向胡骑,就失去了原本的惊惧,战意自然高昂。
对于刘恒来说,这也是他最想见到的结果,有了这样的士气,接下来的战就会好打很多了。
至少不会再像一开始那样,被胡骑一冲而破,承受败。
“军心可用。”四沙哑着嗓子沉声道。
刘恒点了点头,朝将士们高喝道:“等把这群胡狗拉远一些,远去十里开外,再叫他们吃个苦头,让他们有去无回!”
听到这话,一众军汉登时心神振,齐齐叫好。
“就该弄个场面,杀个痛快!”牛自斧声狂笑,引得身边将士们纷纷附和,“牛团长,到时候你可得留点军功给我们,可别只顾自己痛快!”
“说得对,我们还指望着立功呢!”
“牛团长收敛一些,可别全被你杀光了!”
牛自斧听了更是放声笑,随后朝他们笑骂道:“到时候自己机灵些,可别只知道争军功,把自己小命给丢了!”
“怎么可能?”
“牛团长太写人了吧?”
听到众人起哄,牛自斧毫不顾忌身份,和他们笑骂不已,一时齐乐融融。这一战后,身先士卒的牛自斧那英勇表现深得人心,加上生死与共过,随后又这么平易近人,更叫众人觉得亲切,打心眼里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比起他来,刘恒更叫人敬畏,反倒叫人亲近不起来过刘恒在众人心里,却是十分出色的将领,让他们深深信任与敬服,只觉值得跟随。
除了他们两位以外,让众将士芋最深的就是四了。这位给家的芋就是冷漠肃杀,尤其临阵执掌督军权,杀自己人面不改色的画面深深留在了众人心头,再难抹去。
对于四,人们更多的是忌惮与畏惧,和牛自斧给人的感觉成了两个极端。
这时四一声冷冷呵斥,“禁止吵闹”,众人顿时冷了场,可见威力。饶是牛自斧也只是拿牛眼瞪他,两人对视片刻,终是牛自斧讪讪挠头,不自然地撇了撇嘴,却也没敢和四去争闹。
“金兄,你这团副可真是”自觉有些丢面子,牛自斧不免朝刘恒抱怨起来,“这般不近人情,早该给他塞到督军哪边去,我说你哪找来的人才?”
刘恒闻言就笑,“如今他做督军,看来的确物句用,很是合格,将来就让他专职督军吧,牛兄你看如何?”
“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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