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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r|尖仿佛无声地颤动了一下。窄裙下圆润的大腿微微夹紧了些。

    “……”

    “……”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理查？难怪了…难怪晓红那小妮子会看上你！”

    “……”

    “连我都可以这么轻易地被你挑逗起来…更何况是晓红！”她又叹了口气说。

    若是稍微靠近她的身T，便能嗅到一GU淡淡的、高雅的粉底香。

    那香味不时轻轻地撩拨着我的思绪。

    路上很希罕的居然没什么车s轻驶在山路上的轮胎声异常的清楚。

    我们维持了大约十分钟的沉默。仿佛想任由那声音将我们带往任何它想载我们去的地方。

    “我可以在车上cH0U烟吗？”据我所知，大姊并不cH0U烟。

    “可以。请便。”她简短的回答。顺手将车内的烟灰缸拉开。里头gg净净的没有半个烟蒂。我用打火机点上一根MildSeven，猛力x1了一口，将烟慢慢吐出。

    “你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吗？”我说。

    “……”她没有答腔。

    从她深锁的眉头，我猜想她的思绪说。定还处于一片混乱中。就好像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头，不知道要从哪里起头吧！

    我默默地等她开口，手中的烟已经燃烧得剩下三分之一。我一面cH0U着烟，一面看着后照镜中不住往后退去的成排树木。

    对面的绿sE山林中，远远地看得见一抹淡茶sE。山里的枫叶眼看就快要开始变sE了。我的心中不禁有些怅然。

    “你听古典音乐吗？”她突然开口，问的却是和我预料中的完全不相g的问题。

    “古典音乐？…是指现在放的吗？”

    “嗯。你喜欢吗？”

    “古典音乐…不太常听。也说。上喜欢或讨厌。…我其实不太听音乐。开车时也是。若有人放什么音乐，我就多少跟着听一点。…这是啥呀？”

    “巴哈。马友友的巴洛克选集。”

    “喔…马友友…我好像听说过…”我仔细倾听了一段。

    是甜美、X感、略带忧伤的演奏。曲调似乎颇为熟习。我在脑海里搜寻。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觉得如何？”

    “……”

    “很美的曲子是吧？”

    “……嗯…很美…美得我蛮想大便的…再听久一点的话，说不定就真的要停车找厕所了。”我勉强笑着说。把手上快cH0U完的烟头用力扔出车外。它在空中短暂地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没一会儿便跌落地上，消失在后照镜中。

    “…是吗？…”她平静地说。

    “……”我隐约发觉她语气中似乎一直有些蹊跷。

    “…你不记得了吗？一年前，你第一次到台中我们新家作客时，我放过这张ＣＤ给你听……”

    “是呀？…真是失礼了。一年前的事情，我现在完全没有印象了了r0u眼楮，不耐烦地用力x1鼻子。

    “…你那天有点反常…前一刻还有说有笑的…后来我一放这张ＣＤ，你就好像失了神似地魂不守舍，讲话颠三倒四的，后来g脆都不开口了……”

    “……”

    “不要说我觉得奇怪…连晓曦都觉得你那天很反常……我后来想了想，应该是这张ＣＤ的关系吧！…”

    “起先我心里头还有点埋怨…为什么你会为了这个而失态呢？害我这个作主人的都不知如何是好……当时的场面的确很尴尬……”

    “…后来我慢慢开始了解你的事后………反而觉得你那天的失态，那是一件很甜蜜的事……”

    “…甜蜜？…”我诧异地问。

    “…嗯。不是吗？…”她转过头来直视我。眼中有我不曾见过的某种类似热情的东西。

    “…嗯…经这么一说。我就有一点点印象了。…没错，我那天是反常，不过跟这什么马友友的一点狗P关系也没有…说起来还得怪那天喝了太多正宏珍藏的红酒…后来回家还猛拉肚子。g，拉得我P眼都开始痛了。”我皮笑r0U不笑地说。

    “…抱歉，说了不雅的话。”

    她沉默不语。

    我用打火机啪地又点上一根烟。用力地朝窗外吐气。

    “…假设…我是说假设而已喔…假设，我对那天的某件事曾经有那么一点反应的话…那也只不过是酒JiNg作祟的关系……酒醒后，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搔搔头，把烟灰弹出车窗外。

    “音乐是骗不了人的……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不过，我不认为自己会对你看走眼。”她轻轻摇头说。

    “喔？…”

    “…我第一次见你时…。那是更久更久之前的事了…你和晓曦都还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我去找晓曦…你们那时候还好小…还不是男nV朋友吧？…。”她稍微侧头想，不知怎地突然轻叹了一声“天呐…。我自己那时候也还好年轻…真不敢相信时间过得这么快…。”

    “…晓曦介绍你给我认识，我们还一起吃了饭…还有小枫那孩子吧！…”她用修剪得有如艺术品的指甲搔了搔眼角说。

    “……”

    “嗯…那时的你给我的印象非常非常深刻…。这个男孩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很随和，Ai玩，又Ai开玩笑…不过，私底下应该很纤细敏感吧！……从你在两个nV孩子中间那种微妙不同的T贴…。我也是nV人，又从小看着晓曦长大……我不会看不出来的…”她勉强笑了笑，嘴角带着某种压抑。“我当时还在想，如果年轻个几岁，说。定我也会像晓曦一样Ai上这个男孩喔！呵呵……”

    “哦？…怪不得…怪不得…我当时也想过，如果自己大几岁，一定会鼓起勇气追大姊…原来我们早就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哈哈…所幸现在发现还不嫌晚……

    不如我们现在就……”

    她突然猛地将方向盘往左打，丝毫没踩煞车，以时速将近60公里勉强过了一个180度的急转弯。十分危险的开法，如果想自杀的话倒是蛮痛快的。

    “够了！够了！！够了！！！”她突然压抑不住似地吼叫。泪水从她的眼中夺眶而出。她因为过于激动手指开始发抖。

    连我都吓一大跳。

    她持续低低地啜泣了有十分钟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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