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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章节.嫖皇帝十四至二十(1万字+)[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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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可真热情。”因为口鼻都埋在萱腿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沉闷又沙哑。他的薄唇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翕动,在贝肉上来回摩擦,更是刺激得萱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抖不止。“想要郎狠狠舔你?还是……用大棒chn的小洞?”
下一刻,持续不断的舔吸排山倒海而来,混杂着羞耻与刺激的快感令萱疯狂地尖叫了起来:“不是的……不要……啊,那里……要去了,要去了……郎,郎……”她眼儿迷蒙,心神涣散,小口无意识地张着,随着灭顶的高氵朝侵袭而至,嘴角的津液流得到处都是。到了最后,萱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萧晔将高氵朝后的自己压在身下,将那根硬到极致的rou+bng捅了进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拒绝,也不想拒绝。就那样乖顺地任由萧晔摆弄她,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一次又一次地把jng+ye激shejn花壶里……
(古代.嫖皇帝十七)
一早醒过来,萱懊恼地坐在床上,就知道自己又被萧晔给哄了。一朝心愿得偿,萧晔食髓知味,几乎折腾了萱一整夜。将将卯时,他才依依不舍地将rou+bng拿出来,又搂着萱好一通厮磨,方才迎着晨曦离开了玉英殿。
夏日的天道总是亮的很早,萱一面在心里埋怨萧晔不知节制,又担心他会不会疲惫。毕竟他一整夜没合眼,现下又要去听政,白日里还要处理众多政务,实在是劳累。可惜她注定是白操心了,萧晔哼着小曲到了肃明宫,朝上的大臣们互相打着眼色——官家今日似乎兴致颇高啊。
萧晔的心情确实很好,就连漳州知州贪污、定远军参将私吞粮饷差点引发哗变这两件大案被提到案头,都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着刑部、大理寺联审。”看着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双双应喏,萧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下半句话,“众卿可有本奏?”
皇帝表现得如此明显,就连最没眼色的郑年宽也将头一低。等到皇帝的那一角赤色衣袍飘过他眼前,萧晔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回到会宁殿,萧晔看着桌案上那一堆堆的奏本,差点没叫内宦们一把火给烧了。但他知道这会儿就算自己去玉英殿,萱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熟知朝政的萱自然清楚,一个勤政的天每日会有多繁忙。尤其萧晔登基未满三年,在朝积威不深,有很多时候不能让大臣们如臂使指,只能亲力亲为。要是萧晔偷懒去见她,必定会被赶出玉英殿。叹了口气,萧晔只能强抑着不耐,开始批阅奏本。
操劳了一整夜,他脸上却连一丝疲色都无。反而是心不在焉地看着奏章,萧晔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香艳场景。萱就倚靠在自己怀里,他一面在女人的腿间大力耸弄,一面吻着她的小嘴,将她的香舌拖出来啧啧缠吮……萧晔正在批奏章的手微微一顿,他斜瞥着自己胯下,腿根处的衣摆已经顶起了一块,果然,又硬了。
萧晔蹙眉思索了一阵,忽然将朱笔一丢,扬声道:“高成福,把永州贡上的那批雪笺拿过来。”
高成福连忙应喏,催着几个小黄门去内库里取。永州向来以造纸而闻名,那一批雪笺用的最好的材料,笺面光滑如丝,洁白似雪,十分精致。萧晔提笔在雪笺上写了几个字,叠成一个精巧的方胜,命高成福送去玉英殿。
高成福见他眉间带笑,知道这是趟好差事。可惜他要留在会宁殿伺候萧晔,将方胜用檀木匣装了,小心翼翼地交给候在门外的一个小黄门:“便宜你小了,快去送给太后,待会官家若是赏你,可别得意忘形,记住。”他又叮嘱了一遍,“一定要送到太后手里,看着太后打开了,你再回来复命。”
小黄门喜上眉梢地接过匣,高爷爷既然这么说,看来这趟真是赶上好了。他将匣护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到了玉英殿,连额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他不敢直视太后,只在余光看到一双春葱似的玉手打开方胜,接着那手就顿住了。
任谁都没想到,这般精致雅的雪笺上,只银钩铁画地写着五个字,娘娘,我硬了。
萱拿着雪笺的手轻颤着,她又羞又气,想到萧晔若是在自己面前,必然是无赖地搂着她的腰,在她颈间磨来蹭去。这个臭小,现下该是处理朝政的时候,他竟然……他脑里竟然在想这种事!
可是她的脸却不自觉地红了,屋里的宫婢内宦都垂着头,没人看到萱颊上的红晕,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叫寻香拿来了房四宝。
好半晌后,太后身边的宫婢将匣递给小黄门,轻声嘱咐道:“拿回去给官家复命吧。”
小黄门迷迷糊糊地抱着匣又跑回会宁殿,萧晔打开雪笺,笺纸上似乎还残留着萱指尖淡淡的香气,就在他写下的五个大字后面,跟着两个端丽的簪花小楷——下流。
(古代.嫖皇帝十八)
小黄门垂着头,听到官家轻笑了一声。宣笔在笺面上落下沙沙轻响,萧晔一面写,嘴角便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又一张新的雪笺被送到了萱手,萧晔的字写得极好,笔迹遒劲,笔锋锐利,落笔如风,屈铁断金。都说字如其人,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温和宽仁的模样,偏这一手字写得锋芒毕露。萱过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想来,这小的心思恐怕多着呢。
他的字向来为人称道,还在做皇的时候,每岁宫颁赏,景宗体弱,赐给朝臣的福字就交给几个皇来写。景宗若是最看重谁,赐给那人的字必然是皇写的,朝也以得赐越王手书为荣。
只是这一笔意度天成的好字偏用来写了如此露骨ynm的话,虽然萧晔骈四俪、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页,但整段话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求萱赏他一条贴身的亵裤,他好借此纾解yuwng,免得那话儿硬硬的挺着难受。
萱一看完,立刻就像做贼一样将那张雪笺团了起来。她脸上rel辣的,咬着嘴唇想了想,到底还是将雪笺展开,红着脸又看了一遍。
越看萱越是觉得害羞,她脸儿红红,ru儿涨涨,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两腿间一阵瘙痒,竟然因为雪笺上的挑逗之语在一众宫婢的环伺下动了情,腿心一片濡湿。萱暗骂自己不争气,萧晔都不在自己眼前,她就有了如此明显的反应,只是一想到男人若是以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萱更觉得身发软。
她有心想斥责萧晔两句,白日宣yn,成何体统。指尖握住紫毫,软绵绵的却使不上力。想到自己这敏感的身正燥热不已,o+ue里饥渴难耐,哪里还有脸面指责萧晔,她想了又想,如先前那般在雪笺上写了两个字,命小黄门又给送去了会宁殿。
萧晔以手抚颌,微笑地看着雪笺上大大的“无耻”二字,笔锋微带凌乱,想必落笔之人必然神思不属、心湖起伏。他觉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了,当下连写了张雪笺,命小黄门每隔半刻钟就送一张过去。雪笺里的内容要么是可怜巴巴地装委屈,说自己硬的有多难受云云。要么是用露骨的言辞挑逗萱,他还诗兴大发,当场赋诗两首,明为咏荷,实则那诗写的香艳缠绵,看的萱脸红耳热,几乎坐立难安。
萧晔深知萱的性格,她看似温柔,实则坚韧,偏偏在面对自己这个一手带大的养时,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只是因着她内里的那份坚韧,有些底线是绝对不容突破的。但萧晔从不为此而气沮,在他十五岁那年,每晚的春梦里都会梦到萱时,萧晔便明白,自己这一辈都放不开萱了。他毕生想要实现的最大愿望,就是得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这愿望听起来悖逆又狂妄,他们一个为,一个为母,因着这一层沉重的枷锁,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在一起。但萧晔想,没关系,即便诸天神佛都不肯护佑他,他只需要靠着自己去得到就够了。萱是太后,试问天下间唯一一个能与太后日日相对的男人是谁,那便是皇帝。
除了萧晔,谁都不知道,他在十五岁那年便立下宏愿,自己一定要成为皇帝,届时便可名正言顺地亲近她,再一步一步将她握在手。他筹谋了七年,完美地打造出了一个与世无争、平庸沉默的皇形象。萧晔的兄弟们从来不将他看做储位竞争的对手,郎?提起这个名字,他们只会轻蔑一笑,是个老实人。
这个老实人在景宗驾崩,太萧晟登基为帝后暗倒向了皇次萧曜,他规劝萧曜忍耐筹谋,借萧曜的手挑拨皇五萧?D和萧晟的关系。就在两人的矛盾达到顶峰时,萧晟登基的第二年,安丰初年,废宫之变爆发。萧晟被刺死在北宫,萧?D称帝,是为日后的废帝。
萧?D在皇位上待了三年,而萧晔也做了萧曜三年的好弟弟。他忠心耿耿地劝萧曜忍耐再忍耐,不要在时机尚未成熟时贸然**,继而得不偿失。萧曜直到临死之前,都以为萧晔与自己手足情深。若是他再有耐心一点,也不会致使五王之乱,从而将他也送上了黄泉路。
是啊,这世间再没有一个人像萧晔这样有耐心。五王之乱,萧晔那些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兄长们尽数身殒。而五王之乱为什么会发生?除了萧晔和那些早已去了幽冥的孤魂野鬼,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步步为营、推波助澜,进而将手足们送入了这一场血淋淋的杀伐。
鲁王和赵王的运气很好,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蠢了,而萧晔的目的即将实现,他也懒怠再去脏自己的手。
站在大明宫前,他的脚下是恭敬跪伏的群臣。但萧晔的目光透过重重纱幕,只看到了珠帘后那道隐隐绰绰的倩影。终于……他要开始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沙沙的脚步声打断了萧晔的回忆,小黄门又一次捧着檀木盒回到了会宁殿。这半大小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十好几趟,竭力压抑着chun,生怕在天面前失仪。
萧晔拿过盒掂了掂,那眉目便舒展了开来,他淡淡道:“天怪热的,高成福,带他下去领赏。”
高成福躬身应喏,又知趣地示意殿内侍立的一众内宦全部退了出去。雕漆大门被轻轻掩上,萧晔打开匣盖,精致的木匣内放着一条轻薄的亵裤,其上绣着两朵海棠花,煞是娇艳可爱。
萧晔拿起那条亵裤深深嗅闻着,见亵裤上还洇着一团湿迹,嘴角的笑容愈发陶醉。“娘娘……阿萱……”安静的殿内,响起了男人急促的低喘声,大手将亵裤包覆在ynju上,快速又凶猛地撸动着,“啊……阿萱……阿萱……”萧晔的声音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疯狂,他在脑海勾勒着萱音容笑貌,终于,一声低吼之后,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古代.嫖皇帝十)
大约一个时辰后,会宁殿的小黄门又送来了一只檀木匣。萱下意识地接过那只匣,随即就像被烫到似的将匣放在了桌上。匣里是什么东西,她其实已经猜到了。这般想着,襦裙下光溜溜的下身好像又热了一些,连带着o+ue里也吐出了银丝。
挥退左右,她轻轻打开了匣。果不其然,自己那条绣着海棠花的亵裤正躺在匣里。亵裤几乎湿透了,一团团白浊的污痕晕染在柔滑的布料上,独属于男人jng+ye的浓烈味道扑面而来。萱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气息时,只觉得怪怪的,此时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嘴里好像有些渴了……
亵裤旁又放着一张雪笺,她展开一看,萧晔这会儿倒是没挑逗了她,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饱了会认真处理朝政,他竟然挺有闲情逸致地品评起萱的亵裤——这条绣着海棠花的没有那条绣着锦鲤翔游的好看。
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经!她羞得当即想把亵裤烧掉,到底还是没舍得,将匣密密地藏了起来。等等,她的动作顿了顿,说起自己的亵裤,萱确实有一条绣着锦鲤翔游的。贵为太后,不管是外衫还是里衣,她从来就没有过重样的。那么多亵裤里,萱却对那条绣着锦鲤的印象深刻,因为那条亵裤很早以前就不见了。既然不见了,那么她就不可能在这几个月里穿过,可是……萧晔为什么会知道她有这样一条亵裤。
当晚,萱便问了萧晔这个问题。
萧晔先是一怔,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萱还是瞥见了他眼里露出的一丝紧张。向来不动如山的萧晔竟然微有失态,见萧晔开始顾左右而言它,萱定定地看着他,大有他要是不老实回答,自己就这么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萧晔当然可以轻巧地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但他不愿让萱失望,可是又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她因此而厌恶自己,那该怎么办。或许是眼下的幸福与甜蜜来的太过梦幻,萧晔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件事患得患失。
萱叹了口气,她何等聪明,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萧晔的表现让她愈发心疼虽然有些羞涩,她还是搂住萧晔的脖,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那条亵裤……是不是被你偷了?”
萧晔竟然破天荒地脸红了,年少时荒唐又隐秘的旧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从他初解情事开始,夜夜绮靡的春梦里便只有唯一一个女主角。萧晔白日里做着萱眼里乖巧又纯良的郎,夜深人静之时,他褪下裤,便一边勾勒着萱的样貌,一边发泄着少年人热烈又狂猛的yuwng。
他记得那一天,宫婢们为萱收拾箱笼时,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萧晔拾起来一看,胯间当即就蠢蠢欲动起来。那正是萱几年前丢失的亵裤,上绣锦鲤翔集,既精巧又可爱。
“不是偷的。”萧晔有些孩气地闷声道,“是我捡的。”
萱好笑地拽了拽他的耳垂:“那之后的呢,都是你捡的?”
捡到那条亵裤之后,萧晔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每晚都用那条亵裤包覆着自己的ynju,口喃喃念着萱的名字,在长久的撸动之后才能餍足睡去。就在日复一日的磨蹭,那条亵裤破了。萧晔懊恼了好几天,脑里灵光一现,娘娘必然有好多条亵裤,若是自己偷拿一条……
萱一开始没有察觉,等到她发现自己丢了许多条亵裤后,距离萧晔第一次偷她的亵裤,已经过去了两年之久。那之后萧晔年满十七,出宫开府,承香殿里的亵裤小偷终于消失,而萱也以为自己是记错了,毕竟这深宫之,哪有人胆大包天到敢偷太后的亵裤。
眼下,这个色胆满满的家伙就站在自己眼前。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心里软软的一片熨帖,又觉得少时的萧晔可爱的紧。萧晔原被她笑得恼羞成怒,忽然勾了勾唇:“娘娘,那些亵裤我都好生收着,你想不想看?”
萱脸上一红,想到萧晔曾经用那些亵裤做过什么下流事,她哼道:“我才不想看,况且……我又不是没有。”
“哪里有?”萧晔的大手伸到她的裙底下,摸到了她光溜溜的大腿根部,“这里可什么都没有,不对……”男人压着嗓,“有一张小嘴儿,正可怜兮兮地吐着口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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