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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少妇自白[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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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们动手收拾了自已,离开了包厢。跟第一次我们刚刚在电梯里邂逅不一样,我望着这个高个子的男孩脸上那种心不在焉但**感无比的神情,一种成熟花花公子式的招牌。

    “你很可爱。不光柔美,还有一股男人喜欢的孤傲劲头。”他的眼睛在灯下飞快地转动着,显出一种神经质的兴奋。

    我嘎嘎地笑了,眉眼间风情闪烁。淡得发紫的灯光照在我们的头上,指示灯依次显示爬升的层数,在寂静无语中一瞬间有一种失重的感觉。

    车子开上高架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片灯光的海洋,如此灿烂,如此惊人,我想象着这一刻遍布城市的各个角落里的灯火阑珊处有多少故事在发生着,有多少喧嚣、动荡和厮杀,有多少难以想象的空虚、纵情、欢爱。

    隔天上班时,晓阳又来到我的办公室,我正接一个很重要的电话。他将我抱了起来放在办公卓上,我一手拿着听简一手抓着他的肩,他的脑袋拱在我的肚子上,舌头隔着我的内裤舔我的那地方,弄得我酥痒无比,浑身乏力。我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些,以掩盖我内心此时此刻的紊乱,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了上来,我很果断地结束了电话。

    我们面对面地紧贴着,两个人的身体挨着紧紧的,他的身体下身部分完全靠牢了我的下身,能感到它的压力,我想分开它却无能为力。他好像很激动,是一种奇特的反应使他全身血液奔腾不息,继而在他的全身泛滥。同时感到他下面在急剧地膨胀,并紧紧贴在我隆起的那儿,他趁机作了隐**的进攻。

    我能感到那东西已直挺挺地堵在我的那桃缝里,随着几个拥挤,大有隔衣欲进之势。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对方一阵跳动,接触的那地方一股隐热。“射精了。”这信息便卟地传进我的大脑,我感到一阵晕眩,下身不听使唤地迎凑着他跳动的部位,任由他热滴滴一跳一跳地射完。我的脸上一阵又一阵红潮迭起,只能紧闭着眼睛。

    “还要我吗。”我充满着爱怜地问。他坚定地点了点头。“别在这。到我家。”

    我是让他连推带搡地拽进车里的,车子像离弦的箭疾射而去。我只感到街道两旁铺面和行人闪闪而过,晓阳似乎在同人赛车一样,玩命似的什么都不顾了。

    一路上接吻,在这种剌激的边缘,纵情缠绵就像刀刃上跳舞,又痛又快乐。

    我在家门口掏着锁匙,他站在我的背后,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抚摸我丰腴的屁股。我的手哆嗦着,全身很激动,以至老是无法集中精神瞄准锁匙孔,几次在锁匙孔的边缘滑过。我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的手说:“你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你的意思是说你很冲动吗。”他搂着我,接过了锁匙,一下子就将门给开了。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他说着,只是用肩膀顶开了门。

    “不,绝没有这意思。”我转向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你总是让我激动,我想如果这时你放开了我,我一定会跌坐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都没有。我们快点进去吧。”

    我们还是紧搂着进了屋,晓阳头也不回,只略一转身,反踢一脚,将门踢得严严实实地关闭着。他的欲念早已勃发,控制不了自已。我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这样,嘴里还说:“你别那么急嘛。”身子却软绵绵的。

    那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拥着我,随后将他的唇按在了我的唇上,在他挑逗的亲吻中,我觉得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里,接着,再到脖颈,再到下面。

    晓阳的手轻轻地牵着我的手摸到了他的下面,让我捏着,“哦。”我轻叫了一声,这是怎样的一根火热的生命啊,在我的手掌里耀武扬威,这就是青春年少的活力,它总是在你感觉到它的雄壮、健硕和嚣张。

    这时我的胸中涌起的是怎样的一种快感和惬意。这个高傲的男孩,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与我了,看着他那活动着的手,看着他那起伏的身体,看着他那急促的呼吸,这一切无不给我十分的满足。

    近乎是狂暴的,他三两下子便扯下了衣服,三两下子就使我们一丝不挂,像两枚剥了壳的新鲜荔枝一样晶莹剔透地闪着光。然后,他再吻我的嘴唇,我的胸。而他的手,却游丝般滑到了我的下面,滑到了我湿漉漉的、灼热的桃子里,他让手指染着那桃汁儿,象弹拨一架竖琴般地,忽儿轻弹,忽儿揉抚。

    我让他给刺激撩拨得扭动身体,拼命地耸动着屁股,最后不得不弓起身体,让那桃儿更能有力地接触到他的手指,给它带来更期待的快感。

    终于,晓阳那粗壮的灵根进入了我的桃子里,就在进入的那一刹间,我感觉已经就有了,我的手指甲陷进了他肩膀的肉里,可是这身强力壮的男孩却一点不轻怜他胯下的女人,就像疾风骤雨猛袭娇嫩的花蕊。

    我不禁娇喘着,我的收缩更激发他了征服的,他的抽送更加急促。“我舒服得要死了。”我星眼朦胧,满成绯红地叫喊着,这无疑像是给他下了一道冲锋的命令,他先是用最快的速度一阵猛爱,又用缓缓的旋转一阵轻怜。我感觉到自已陷入了一种最蚀骨的泥沼中,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搅得我热浪般地翻滚,翻滚。

    我的想像飞腾起来,我感觉到他像一位英雄,这英雄正肩负着一个宏伟的耕耘任务,美丽的女人像一片荒原,渴望着他那孜孜孜不倦、锲而不舍的犁耙。

    他又再一次激发起来了,对着我进行更深一次的耕耘。

    我在迭起后再次亢奋起来,我豁了出去,亮出了我自已:温柔的蓬蒿轻轻吻触着他浓黑的劲草,湿润的桃瓣缓缓浸泡着那桀骛不驯的小鸟,而那涌流的蜜道,紧紧环抱着那根生命的神柱,熨贴、旋转、抵触、轻撩。

    最后,在一阵急速而来的震颤中,我终于吮吸着他了,在那一种突然而至的热漉漉的潮流中,我被一阵猛烈的喷射差点冲昏了,随后一阵全身的抽搐和吞咽,我又一次再生,一个幸福死了的女人。

    仿佛过去了半个世纪晓阳才离开了我,赤条条地走向厨房。他拿来了可乐,递给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我真不知怎样面对你妹妹。”

    我半躺半卧在沙发中,一副不胜娇怯的样子。抿了一口可乐:“你这坏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突然他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对我说:“就这样躺着别动。”

    我喝完可乐就这样躺着,先前的快感还徜徉在我的身上,久久不曾离去。

    晓阳从落地柜上拿过一朵玫瑰花,轻轻地放到我的嘴边:“媚姐,含着它,你像它一样美丽。”

    我就将那花含在了嘴里,红花俏脸相衬,是另一种情趣。

    他将其余的花所有的花瓣都摘了下来,轻轻地撒在我的身上、我的胸上、我的大腿上。他又挨着我躺下,两个人闻着花香,静静地享受着暴风雨后的宁静。

    (五)

    卧室显得雍容华贵,红色的雕花大床,上面放着金黄色的缎面被盖,淡黄色的顶灯使屋内变得极为柔和,如欧陆油画,热烈奔放。

    我们的女儿选择了一个很不合时宜的时候进来,她还不懂得先敲门,总是急冲冲地好像拆门似的,好在我们俩也习惯了她的莽撞,要不把我的老公惊得缩了阳那就罪大了。

    我胡乱地捞了件床单把卓群的先遮了,我再四处寻找我什么东西能掩盖我的。抬头望着墙壁上的枝型吊灯,但见乳罩正挂在那上面。又旋目四顾,发现我那裤衩在电视机上,罩住了那上面的一个瓷娃娃,并没完全罩住,瓷娃娃白白胖胖的一只手臂,从裤衩应该是我穿出腿的地方高举不疲,还拿着红色的拨浪鼓。

    女儿连一点好奇心都没有,迳自直进我们卧室里的卫生间去了。我披上浴袍追着她说:“你怎么不上外头那个。”

    女儿却没理睬着我,自顾撩起裙裾把个胖嘟嘟的屁股坐向厕盆:“那边奶奶在洗澡。”

    卓群穿上了衣服,对我说:“妈妈那边的房子要去看一下,一块去好吗?”“好多天了,该好了吧。”我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差不多了,都半个月了。”他凑到我的跟前:“一块去吧,你们自个家里的人,你妈也从没去看过。”

    “哟,我怎听出好像听出满腹牢骚的样子。你不是我们家里的人吗。”我柳眉一竖,口气有点强横起来。

    “不是这意思,我就是想和你一块。”这还像话,我清楚这无名火是让谁勾了起来。想着那个脸上带着坏笑的男孩,想着想着突然觉得很烦,我居然明目张胆地勾引妹妹的男友,而且知道他们的关系已到了水****融不可分离。于是一切可能沦落到的简单地步。

    我们还是选择了卓群的车,那是一辆新型的微型轿车,适合于老市区那狭隘的街道。车子进了这条从前全是用碎石块拼嵌而成的,现在已经覆盖了水泥的街道。

    记忆汩汩流动,这条街的风格逐渐浮现起来。车就停在这街道唯一的一家杂货店前,店主人用块脏布擦着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打探着我们。

    卓群跟他打起了招呼,我没理会他,童年的我和小婉以及那些比我们大或比我们小的伙伴都吮吸着这家杂货店的绿豆冰棒和玻璃纸糖果长大的。而且他还有个比我大的儿子,跟我是同班的同学,总是有事没事地跟我们家套近乎。

    当年他常对我纠缠不休,不是往我兜里文具盒里课本书包里偷偷塞情书,就是在他的日记里整页整页地写些他不害羞又热得发昏的话,而且还将它拿给许多女同学看。还不将全班同学的耻笑当回事。回想起来也好笑,十多年以前我做姑娘时候的安静与躁动,懒散与肮脏,活力四射与守旧拘谨,激活着年少不羁的血气,一种本能残余的浪漫。

    我们家是独处的小院,有一个天井和两层小楼。里面灯火通明,全都是高瓦的钨丝灯,雪白亮堂,还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里面正在搞大工程。敲了好大一会儿的门,才有一小工出来开了门,好久没回到这里,我的家已经面目全非,墙壁雪白平坦,那些木板门厢全都换上了新装。就连地板也都铺上好看的瓷砖。

    厅里当中木工的长凳上一个赤脯露胸的汉子,他有着扇面型的宽肩,胸脯上那两块结实的肌肉,颜色就像菜市场卖肉的案板,紫油油地闪着亮光。光芒摇曳不定,热烘烘的燃烧夹着人的体味和烟味,呛得眼睛发红发亮。他只穿条藏青色带两杠白色嵌边的短裤,长手长脚地伸弯着,像只汗漉漉黑乎乎的大蜘蛛,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一种单调的运动。

    对于我的出现,他抬手拭擦脸上的汗,咽了几口唾沫,喉结一阵滑动,伴着夸张而欣喜的眼神。

    卓群给他递上了根烟:“这么晚了还不歇工啊。”

    “快了,这点活做完到站。”这边说着,却对我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个没完。

    我没法躲避他邪y的目光,也毫不畏惧地打量着他,他有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一张深陷的脸,脸的深陷和瘦削使他的眼睛显得大了。那小小的眼睛没有呆滞,在浓眉底下恰如两只老鼠一般转来转去。瘦削的两颊当中,显出一个前端像球块似的肿胀的鼻子,鼻子红得出奇,满布一大堆疙瘩,这样一个拱梁大鼻,使他的那张脸奇丑不堪。

    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很特别,如火焰在跳跃,火舌忽闪忽腾地快要吞噬着我。

    我没有显出被任何男人瞟得别扭的样子,而是欣然接受他的那目光,沐浴着那目光。

    这时我反而泰然,以一种我习惯而优雅的姿态站立着,一腿足尖微微点地,膝部微微曲起,而另一条腿站得很挺直,脚向一边横去,我知道自已拥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没有人教我,天生就知道什么样的动态和表情最能够充分地显示出它的最美一面。比如我的双唇红艳而丰满,我就喜欢让它紧闭着,那样就尤其**感。比如我的腰肢苗条,所以爱穿束腰衣服。

    卓群正四处视察着,不时地大声叫嚷着,对着那些他认为不满意的地方提出意见。也许等他嚷够了才发觉根本没人听他的,也没人跟着他。

    那时候,吸引着我挪不动脚步的是那木工,天啊,他屈起脚时从那宽松的短裤里竟露出男人的那根东西,如此的巨大威武,真的是匪夷所思。那一刻我身体已感到潮湿与腥热的碰撞,好像内裤那儿一大片已经湿透了。

    我拢了拢短发,那是完全多余的举动。刚出门时我的发式是吹过的,贴着面腮,既不散乱且又美观。

    他停下手中的活计,点燃了一根烟,眯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肆无顾忌地对着我的脸喷出了烟雾。“太太,你好美啊。”

    “用得着你夸。”我微吐舌尖舔了舔下唇,庄重而又羞涩,又嬉狎可人。

    我的身段足以令一切三十四五岁的女人羡慕。臂和腿是那么地修长,胸乳高耸,腰很细,那是一种极其丰满的窈窕。尤其是我的脖子,从耳垂到衣领的开口处,浅浅的项窝仿佛用手指轻轻在精面粉团上按出来的。仿佛转身就会自行平复似的。

    我那双眼睛似乎在默默地告诉着他,我对他已颇生兴致了。如果说刚才我还只不过在凝视着他,像一个近视眼的女人凝视着一个频频暗瞥自已的男人一样,那么现在我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极其娴静地对他释放着诱惑的磁波。现在我们的目光,可以自由地,无所顾忌地甚至放纵,更加亲昵地触摸对方。

    通过他的目光,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有某种东西正在逐步形成着,生动而猛烈地翻滚着、扭曲着、痉挛着。它像章鱼,它的八条闪动的蛇一样的足爪,探触到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仿佛就要撕裂我的衣服朝我扑过来。

    卓群这时进来了,显然,他对于他们的活计甚是满意。“大家都累了吧,我请你们喝啤酒。”便吩咐着小伙计跟他到门口扛啤酒去。

    我装着看那墙壁上的油漆,在那里来回巡视着。他却跑到后天井里,以前我们家的厨房和井台边撒尿。那时我也正在看着厨房上的瓷砖,他分明是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不过那一刻我的胸口确实像有个东西悠晃了一下,一霎时,身子云一样地飘了起来,妙不可言。

    就见一堆黑呼呼的粗硬毛丛中伸出那么一根张牙舞爪青筋毕现的家伙,那头竟有鸭蛋般大小,根部粗壮,通体漆黑。哗啦啦一顿瀑泻,就是倾洒出来的也听着那么雄浑有力。

    我觉得自已很可耻,很下流,但却管束不了自已的眼睛。我惊一声:“你怎就在这里尿了。这么粗鲁。”

    “做工夫人就这样,别见怪。”他咧着大嘴笑着。

    我急急逃也似地从后天井出来,那门让他给挡了,我就等着他给我让开,他那时也低下头睇视着,他的目光溜进了我的衣裙宽忪的领口,窥到一抹粉色,那是我的乳罩边缘。

    就听见他在我的耳后咕哝着:“好东西。”我觉得后背上有针芒在剌,我确实穿得少了点。上身是黑色的低胸背心,一条白色的超短裙包裹下的屁股高高翘起,摇摇欲坠。

    卓群已经扛回了一整箱的啤酒,还有牛肉干、花生米,烧鸡以及一些卤食,当然有我喜欢的薯条。我学着他们随便找了块木墩垫着屁股,木墩的粗糙像厚厚的舌苔一样隔着裙子舔我的屁股和大腿,痒酥酥的。

    他吩咐着小伙计把其它灯都关了,就在地上围成一堆喝着啤酒。男人一喝上酒,嘴里头就不干不净了起来,都是些黄色下流的段子,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干粗活的,嘴里更是没遮没拦,当然没有顾及我一女子在场,全没半点婉转含蓄,反而聊得更加起劲。

    老牛,现在我知道他们这样叫他,他是负责木工活的头儿。他说:“这女人偷着人,你就是成天跟着她,她也有那门的心思。”他就蹲在我的斜对面,那宽忪的短裤以及两腿之间挺硬的一柄恶物也就露了出来。同时以贪婪、y念强烈的眼光呆望着我,攻击着我。

    “两夫妻一同抬了头猪上集市,她也能跟情人来了那么一回。”

    卓群跟那些小伙计一样,津津有味地等着他的下文。

    他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要知道两个人抬着猪,是不用捆的,只把绳子从猪的肚子绕上,抬起就走。男人心想,就是你想****,不怕我但也该心疼那口猪啊,总不能扔下猪跑了去偷人吧。走到半道上,妇人说要解手,你总该让她进茅房吧。农村的茅房半截墙子,就把妇人抬的那一头架上,另一头搁在男人肩上。

    那妇人就在茅房里跟约好了的情人干上了一回。”

    哄然大笑。我也尖尖锥锥地大笑起来,只有小孩才会有的放肆大笑出现在我之口,别有一种大方,甚至是浪荡。我索**就再给他一点儿甜头,啾着没人注意时,那大腿就张开了许多,我的短裙在他的面前掀开着,露出了大腿一直到缀着花边的蕾丝内裤。

    他的灵魂畅意得快要呻叫起来了。他不禁低头瞧了一眼,见那东西在自已的裤裆底下显得更加粗壮,已经高高地将他的裤子里撑起了一顶蓬帐。我简直有点担心它会从那里破衣而出,蓬蓬勃勃地在我的眼前露出狰狞的面目。

    当他再次抬起眼来,我却把双腿夹紧了,在他那充满着焦急、期盼的眼光中。他一门心思想着实现他没能实现的企图,就这样让我一次次的狡猾避免了过去,我极乐于使他的企图一次次彻底地化为泡影,成为他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

    那得意是掺杂着某种快感和愉悦的。

    我卟哧地笑了,笑得有几分自嘲,还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我的脸还绯红起来,那么白皙的脸一旦绯红了,自然红得极其显明。我也不知那一种成****人的羞涩媚态,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

    我的妆化得不浓,酒罩的媚红嫣容,一下子就衬托出来了。那一刻我真的一双杏眼乜斜,两朵红霞上面腮。把他看呆了,啾傻了,心猿意马,欲旌招摇,早已不能自持。

    过后几天,我一个人呆在办公室,我总是不能忘记那面目可怖丑陋的木工,有一个像鸽蛋那么大的喉结,那双骨节突出、苍劲有力的手张开来,也有扇子那么大。他的皮肤被晒得黑里透红,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有着一根让人过目不忘引人遐想的乌黑粗壮的器具,它总是突然使我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在真皮沙发上,眼角留情,玉貌生春,有一种日尽花含烟的娇媚。

    舒舒服服,慵懒漂亮,两条修长秀丽的小腿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这种优越感受时刻剌激着我这般敏感骄傲的女人。我野心勃勃、精力旺盛,社会在我的眼里就像一个很大的蛋糕,我想咬一口或分一勺都随我所愿,随我所需。

    一种模糊的在促使我**虑到那老屋,我总是随身带着那儿的锁匙,玩这锁匙倒能撩拨春心。

    我仿佛看到自已双眼紧闭,两腿分开。我为自已的胆大妄为、勃勃而感到惊诧。我听到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男人的暧昧呻吟,还有墙上机械钟的嘎答嘎答声。

    手指悄悄地放在膨胀的下部摩擦着,一阵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全身,的手指从痉挛的下部抽出来,疲倦地放在嘴里,舌尖能感觉到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我身体最真实的味道。我就这样让自已激动起来。

    我换下了上班穿的衣服,这时我开始穿的,是一件墨绿色的上衣,无领的领口开得很低,弧形的前后襟裁得很短,刚及髋部,如两片墨绿色的肥叶,恰到好处地贴着腰际。花边领口是褛绣的,左右胸襟那儿,也就是被撑挺起的那地方,也是褛绣的,与领口的褛绣相连着。前者似梦后者若花,都是美妙剪纸般的图案。

    乳罩是粉色的,我的皮肤又那么白皙。这一粉一白,从墨绿色的褴褴络络的褛绣之下影影绰绰地衬出,非常的具有诱惑**,当然是指男人。我下身穿着的是一条蛋青色的瘦腿裤。这使我的双腿越发地显得苗条修长了。高跟鞋也使我的身段越发显得娜娜娉娉了。

    从电梯里光亮的不锈钢映出的分明是一个时髦而又妖娆甚至轻佻的女人。这年纪该是穿裙子的季节却偏穿长裤,还穿上那样一件无领无袖瘦短小透的上衣。

    我让司机将我送到我那老屋,我不想自已开着车,那样过于招摇。我去得正是时候,老牛正锁着门刚要离开。对于我从天而降的到来,他一时手脚无措,鼻尖都沁出汗来。一阵诚惶诚恐的紧张,如同电流通过了他的全身,并在他的两腿弯那儿加了电压,使他的双腿微微颤抖不已。

    我们上了楼,他脚步蹑蹑地、畏缩不前地走在我的面前。工人们都已经收了工,楼上静悄悄的,粗型装饰已接近尾声,只剩下室内的豪华包装了。走进了木工房,他开了灯,浏览了一下木工们的操作技术,基本还满意。

    “想不到你竟然能做这么细的活。”

    “别样的活我更细。”他油腔滑调地说。

    我吃吃地笑了,眼睛开始亮得炯炯发光。双唇一充血,变得非常红润。我全身一下子释放出大量的**讯号。“那该问你老婆最清楚了。”

    他的眼光就像锥子一样,总从我那很低的领子往里头钻,那地方露出的是一片迷人的雪白,还有深深的乳沟,高耸的酥胸。

    我的眼里似乎也有一种油光光的东西在流溢,对于他的偷窥心满意足,像猫对老鼠、狮对羔羊,那种成竹在胸的。

    他嘟哝着,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按着了我的屁股,探入到我的裤子里,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他要什么。他的动作有点粗鲁,我的胳膊被扭得发痛。

    我开始对他有点愠怒,害怕他像野牛冲锋似的莽撞。

    他的一只手再一次伸进了我的胸罩,顺着我的胸沟挠痒似地轻绕了一阵,挠得我心慌意乱的。另一只手重新绕着我的腰旋着抚摸了半圈,滑到了我的腰下时便直落下去,停在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上,我再也稳不住,身体一偏,几乎快要晕倒下去。

    他趁势将我横抱满怀,丰厚的大嘴像章鱼一般压上来,紧紧地粘住我樱红的小嘴。他吮吸是如此的热烈,我感到嘴唇不是自已的了,在一股强力的吸咐下,我柔润鲜嫩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中腔中。

    我的体力耗尽,身子一软,像一捆散发着香气的绸布。外衣扣被解开了,内衣被撩了起来,他的手指在我粉红色的缕花乳罩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只潜伏得内心焦渴的猛兽,一旦看见守候多时的小动物真的在自已的利爪下挣扎,反而激动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感到意乱情迷。这个最美最有内蕴气质最招人怜爱又绝不能在公众前随便轻薄的玉瓷人儿。现在真的躺在他的身体下吗?真的任他亲吻、让他爱抚、在?amp;gt;雪白的肌肤上自由犁耙、甚至掰开她的双腿、进入她最隐秘诱人的花蕊之中吗?

    那饱满的胸膛充满弹**,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布在他的手下颤动,他感到了我烫人的体温,它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要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它的花心。

    “绷”在他急切的动作下,一时解不开的乳罩带子被拉断了。那嫩红如樱桃般的,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在他的眼帘。我的后脖子被他吻着咬着,涎水湿漉漉顺着脖子流向后背,那一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扼着我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

    我想象着在一种强有力的压迫下驯服和酥软,如今这个面孔丑陋,形状肮脏,有着一疙瘩胸肌,浑身被汗浸得热腾腾酸臭的汉子给了我这种强力。正像一位踏青的公主被一个其貌不扬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椋?幌氲秸獗扔鳎?揖筒挥勺灾鞯募ざ?恕?br /gt;

    我的一只手也隐在他长裤的裤裆里,一直暗暗玩弄着他那东西。它变大了、它膨胀了。我觉得我那手掌真是太小了,把持不了他那雄伟巨大的物件。我剌激着它,使它无比地亢奋。使他的体内每一根最细微的神经和每一条最细微的血管都膨胀起来。

    他的两道目光落在我那充满诗意的脸上,突然将我抱了起来,走近那张木工做活用的宽长凳,坐在长凳上,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一手搂着我,一手抚摸着我的。我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脸,鼻子里的气息顿时出得急了起来。

    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直脱得我的身上没挂一根纱。他也把自已的衣服一件一件甩在地上,然后抱着我躺在那张长凳上。

    我仰面躺在那半斜的长凳上,只是我的头却是往下而双脚朝向长凳的高处,他立在那里左右欣赏了一番。然后蹲下身来,将我的两条腿抬了起来,置在他的肩上,双手捧着我的那儿,嘴里说:“呵,好美的一块东西。”说完,便用舌头轻拨了几下,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脸如同醉酒般地火热。

    一览无余呈现在他眼前的,仿佛每一部分都向他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仿佛正处于一种半眠半醒,慵懒的,欲动还休的状态。仿佛正在安泰地耐心期待他以男人最自信的方式尽情摆布它,尽兴蹂躏它,尽力攻击它。从而引发它的冲动,剌激它的活力,使它亢奋使它颠狂使它像一条被抛入碳火里的鱼乱蹦乱跳。

    我竟迫不及待起来,尽量抬起头主动吻他,两张嘴一凑到,我的嘴就将他的嘴吸牢,不知怎么就将我柔软的舌尖吐进他的嘴里了。而他也情不自禁地嘬住我的舌尖,和我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

    趁他晕头晕脑之际,我挣开他的双手,于是我那两条胳膊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我的习惯**的夸张地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每一扭动他都能感觉到我那两只极丰满的在他胸前滚动,那一种滚动带给他的感觉妙不可言。

    于是他的亢奋点转够了,他依依不舍地吐出了舌尖,身子紧贴着我那光滑朝下一滑,头便低缩到了我的胸前。他侧了脸,将他的头枕在我的胸口,双手捧住我的一只,张大了嘴便吞嘬,几乎将我的半个都吞入口中。而我则习惯**地夸张地呻吟娇叫着,如同在受一种情愿受但是又没有足够能力忍受的刑罚。

    我的在他身下扭得更加起劲,两条胳膊也将他的腰搂抱得更紧,而且高翘双腿,焦躁地渴求地对他那坚挺勃起的东西进行主动地奉迎,如同主动打开了一扇门以诚惶诚恐的姿势殷殷地奉迎一位贵客的长驱直入,设下了丰盛宴席准备彼此一饱胃口似的。

    他用双手将那桃瓣儿分开,下身便挺了进去。进去的那一刻有点胀痛,过会儿便饱满地填实了我。他那庞然大物很老练地在里面静止了,仅有的只是沉下腰在我那里轻轻地研磨着。

    我的嘴唇微张着长舒了一声,身子就发起软来。感觉到子宫内里有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激荡着、倾泻着,我再也无法那样安静地躺在下面,我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律动而轻盈地起伏,嘴却不停歇,碰到他的什么地方就是火辣辣地一吻。

    他惬意极了,感觉简直是被温柔的海浪托着,掀过来掀过去。世界一下子变小了,小得只像裹挟着两人的那一会儿膨胀一会儿收缩的某种感觉,某种意念,某种说不清的东西。

    慢慢的,我的起伏由温柔而激越,最后整个人简直腾了起来。长木凳随着“咯吱咯吱”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我的身心享受着快感,嘴里也有节奏地嗯嗬嗯嗬地呻唤着,像在哼一支古老而充满野**的歌谣。

    他的动作灵巧得就像一只猴子,在我的身体上腾跃挪动,而两只眼睛始终在注视着我脸上的变化,当我轻轻扭动腰肢时,他立刻加快了节奏;我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吐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他立即放慢了速度;我的呻吟大了一些,他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我的脸上出现了怨艾,他朝我诡秘一笑,又恢复了动作,渐渐地加速,姿势又快又猛。

    我的呻吟最后变成了一声拖长的“啊哦”,像经受了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以后,便静静地如同死了一般,整个老屋变成了一片荒原。

    过后,他望着一脸醉意的我,说:“你来吧,好好地玩吧。”

    他那东西就像流油的蜡烛一样青筋毕现。我半眯着眼睛,在他的身上如风摆柳,舌头情不自禁地吐了出来,来回地舔着自已的嘴角。一双手不知往那放才合适,一倒儿搂着男人,一会儿又在自已的身上唏唏嗬嗬地抚摸。我表现得极为欢快,一边娇吟着叫道今天怎么啦,一边体味着男人的雄壮将自已送到了云雾里。

    突然,下面的他浑身一颤,拼命地搂紧了我,粗声粗声地说:“我出了,我不行了。”他就这么语无伦次地嚷着,就山崩水泻。

    我还在那上面美着呢,便感到热血都涌向我的胸口,海潮一般地撞击着。一般火辣辣的滋味从胸腔里迸出,直蹿喉头。像个快要死的人,头耷拉在男人的肩头,有气无力地说:“我还要的,我还要。”

    他拼命挺着下身,勉强勇武了一会儿。

    我赤身地把他带到了楼上,那是我出嫁以前的闺房,也是我初开充满幻想的地方。那时候我经常地独处于这遮着红黑两色窗帘的?*淅铮?呃醋呷ィ?缢糠⒘恋某し⒅蟹肿糯瓜铝撑樱?沟搅搜?剩?诎咨?柜丈匣?鋈崛淼男毕撸?看白蟊叩木底永锸背B庸?夷蔷?说某しⅲ?驮踩蠊饣?陌兹柜铡?br /gt;

    他大种马般的身躯压向了我,我们不断变换着体位,不停地转换着地点,最后竟然坐在楼上的窗台上,他站立着,搂着我丰盈的腰肢,持久地运动着。

    受到了从所末有震憾的我,如风中的柳树东倒西伏,但就在几乎要摧折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虿黄诙?坏叵硎芰肆??崛?*能和死去活来的快感。

    在太阳底下,他的背脊粘着汗珠,在刚刚垂下的夜幕中一闪一闪折碎了很多晶莹的光芒。

    (六)

    我妈这些日子真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经常无端地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气,要么就傻愣愣地发呆着。就是对乐儿也失去了以往的细致和耐心,对于老宅的装修表现着跟以往不同的热情,老是追着问好了没有,还亲临现场督促了好几次。

    我也纳闷着,和卓群说了,他也一头雾水茫然不知所措。而且,妈妈现在更加时髦了,添置很多新衣而且是国内外最为新颖的,这么些衣服款式比我和小宛的也差不了多少。不仅如此,那些内衣裤也一概换了,尽是轻薄名贵色彩艳丽的名牌货。

    按说她是略有积蓄,这些年来在王相中那里已经得到了不少,而且我也时常给她,知道她喜欢玩些输赢不大的麻雀牌。而且她的牌枝还不错,对付那些老头老太太或是初出茅庐的愣小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天,她拎回来一套大红的连衣裙。那颜色红得火般的艳丽,我还以为这是为我或小婉买的,谁知她急着就自个穿上了,看着这无领无袖,敞胸露背的时尚衣服,在她身上更使她年轻了好多,根本不像快五十的人了,倒像一个三四十岁的风姿绰约少妇。

    我不无感叹地说:“妈,其实你并不老。”

    “是吗,我能穿着上街吗。”她问,显然还是缺乏些信心。

    我不由得鼓励着:“能,怎么不能呢。”说着还是悄悄地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朵边说:“不过,你腋下的那些毛发该收拾掉的。”

    她就笑眯眯地在我的屁股拍打了一下,“不会太露了?”

    “露多了才**感啊。”我对她说。而且建议要把那乳罩的带子换成****的。

    这时我试探着说:“也许王总看到了,会很快地把持不住。”

    “别胡说,跟他没关系。我好些日子没见他了。”不料她沉下脸,倾刻间笑容消逝得无影无踪。“妈,你们这是怎么啦。”

    我真的急了,不为他们间的感情,而是老宅正要完工,马上就要结算工钱了,那时预算是十三万,搬进去时也应该添置些家俱电器,少说也要加个三五万。在这紧要关头,妈妈却跟王总闹了别扭,将来这笔帐算谁的,当初可是王相中为了取悦她答应出资的。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急忙找了王总。他的办公室里总是有人,除了行里的各个部门的还有下面分行的。他只笑着对我说:“有事嘛,下班再说。”我就见到了办公室的赵莺一直在那里端坐着,还冲着我笑了笑,我却不怎么笑,只把脸上的皮肉往两边生硬地扯了一下。她一下子就红了脸,胸脯高高的隆起了,深深地呼吸了一会儿,立即就神采飞扬起来。

    我一出了门,就拨通了王总的手机,我跟他说:“你中午在家等我。”他在电话的那头还唏唏嗬嗬,而且有些不情愿地想推辞,我不由分说就挂了机。

    我知道这些日子里他对我妈来气,我也被殃及池鱼,对我没有以前那种惯用的和蔼可亲,嘻皮笑脸,而且还板着极其严肃的脸孔跟着我讲原则了。在脱我衣服的时候怎就没了原则,在床上缠着我绕着我,把个脑袋依偎在我胸前怎不板着脸。

    我把自已锁在办公室里,让泪水哗啦啦尽流个够。这委屈的眼泪不光是为自已,还为了我妈。放着这个掘不完挖不尽的金矿,她就怎么不懂事。一会儿,我就让自已清醒起来,对着镜子我就描眉抹脸,涂脂抹粉。镜子里的我立即容光焕发,风姿绰约。

    他在家中等我,而且自已叫了午餐??诓妥可弦桓鋈讼碛米拧k?瓷先ゾ?lt;amp;gt;神饱满,灰白的头发下面双眼炯炯发亮,披着件浴袍。

    我在他的对面椅子上坐下,迎着他的目光:“你们俩怎么回事?”我的声音竟然有点愠怒,“怎么就像小孩子一样。”

    “我是没别的办法了,我的心你是知道的。”他说,眼里闪过一丝看不清的忧伤。

    “你们吵架了?”我问。

    “没的事,我会伤害她吗?”

    我的母亲我清楚的,她极乐于男人的企图一次次彻底的成为泡影,成为一个纯粹的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也乐于一次次体验狡猾地宽忍地而又成功地避免了一场无谓的争吵。那得意是掺杂着某种快感和愉悦,并且,因他对她一厢情愿的娇宠,那是一种做女人的快感和愉悦,还包含着某种单方面的温爱的成份。

    对于眼前这个让情感折磨得心竭血枯的男人,我竟生出无限的怜悯来。

    我站起身来,绕到他的背后,双手在他那整齐的头发上摩挲,他回过身来,就搂着我,我吃吃笑起来,挣扎了不让吻,两张嘴就又碰在一起,一切力气都用在了吸吮,不知不觉间,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身上搓动。

    他的手蛇一样地下去了,裙子太紧,手急得在裙腰上抓,我就把裙扣在后边解了,于是那手就钻进去,摸到了的一片。

    这时我粉面潮红,双目微睁,娇喘微微,胸乳乱颤,一只手搭在肚腹上,一只手却勾着他的脖颈,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也歪向一边,露出粉腻腻嫩嫩生生一片胸脯,一抹乳沟,隐隐现现,越发勾人。

    他不禁把嘴唇贴了上去,小猪一样乱拱,拱着我口中咿咿唔唔呻吟不已。拱了几下,竟然阴差阳错地拱开一颗钮扣,雪练也似两团白肉陀陀赫然在目,两颗红艳艳的樱桃,馋人地抖动。

    这时我的身体里就像有头莽撞的小鹿在急蹦乱窜,那挠人的一下子就升腾着,我挣开他,朝他的卧室走去,他也就随后踱脚儿进来,无声地关了门,两个人就又作一处,极快地脱了衣服。

    “你里面怎什么都没穿。”

    他一下子把我按在皮椅上,掀起双腿,便在下边亲起来。我越是扭动,越惹得他火起,满舌满口地只顾吸。

    突然我手不搔了,眼珠翻白,浑身发僵,我感到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

    他拎出他的那东西,在我那桃子间研研磨磨,经这么浸濡,倒真活活地挺了起来,我就伏下身子,凑起樱桃小口,将他半软半硬的那东西含进口里,吞吐着舌头,缘绕着龟梭翻卷着,顿时,那东西突的暴长胀大,将我的小嘴塞得满满实实。

    这时,我将他的东西吐了出来,又急捻在手导引它进入我的桃子里,一经挨上它就如鱼得水,直捣子宫。我上下套桩,一起一伏,随着他的东西徐徐流落,他的毛发他的卵袋随着就泛溢一片。

    我口中咿呀地发出声来,渐渐有点力不从心,腾身起坐的速度也慢了很多。

    他觉得无法尽兴,直起身来紧搂我的腰,高高提起又狠狠套下,让我一阵惊呼,也觉得快感无比,手扶着他的双肩,起跃下落,将他的那东西百般挫顿。

    虽然不似别的男人那样年轻力壮,雄**十足,却也使见惯了虎狼凶猛的我领略了另一番风光,知道什么叫柔情蜜意来了。也便把个辣的血脉火烫烫的身子给弹压住了。

    在床上,我为他点燃了香烟,便把老宅快要完工的事对他说了。“我妈吵着要搬去自个住了。”我说得很巧妙,让他没有察觉出心中的预谋。

    “那边快好了吧。”那时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蜜桃里。“等下子我给你存折,你自已去支出来付还工钱。”

    “你看这样好吗。我们不是在新区那要装修一支行吗,干脆让阿牛他们做了,这笔工钱就在那里开销掉。”我手插在他的头发上说:“你又把我撩拨起来了。”

    我又觉得桃子里痒痒的,似有蚂蚁在嚼咬。

    “好,我的干女儿,你就这么不经弄。”他大笑着。随后说:“好吧,你看着办,不过要做得不露痕迹。”

    “老爸,你放心,我办事你还不信吗。”我娇笑着,在他身上更加放荡地扭动。

    整下午我的心情都很舒畅,就是赵莺过来签了一份文件我也少有的给了她笑脸,夸了她的头发做得很美,使她觉得会跟我重归于好似的。下班时,那车子也顺顺通通地,连红灯也没遇一回,在我们家的楼前我停下车,就见楼道里出来一男孩。

    那时我很小心地从车里伸出了腿,我知道从王总那出来就没穿内裤,大腿上凉丝丝的感觉直往上窜。我这人就有这怪癖,穿过了的内衣裤一脱下就不再穿,不是脏的问题,而是心中的洁癖在作祟。

    那男孩好像识得我一样紧盯着我,他的眼睛在闪闪发亮,像潜伏在灌木丛里的动物,我惊诧于这双眼睛给我奇异的感觉。这双不老实的眼睛仿佛成了他全身的中心,所有的能量从那儿一泄而出。

    这是一个和晓阳完全不同的男孩,看起来比晓阳还年轻,没有他那飘逸潇洒而又多了份鲁莽粗犷。他通过我的身边后还回头看着我,我想一定是我的真空状态让他一饱了眼福。根本并不在意,像我这般的女人,无时无刻地饱受男人的眼光,温柔的、爱慕的、y邪的,更有裸充满着的。

    我打开家门,发现房内的窗布并没拉开,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母亲玉茹竟侧卧于长沙发上,靠的是一垒菱叶花边的丝绵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睡袍下露出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

    我头虽没抬,却知道她一定一眼一眼瞧着我,她的脸绯红,如醉酒般地虹彩缠绕。而窗帘关不住的一格细缝里透进了一道迟暮的夕阳的光芒,使万千的微物一齐在其中活活地飞动,同时衬映出她脸上的一层茸茸细毛所虚化的灵晕般的轮廓。

    我惊诧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乏。”她回着,声音里却有着甜甜的蜜味。

    我还是挨在她的身边坐下,并且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我看着她裹在身上的白色睡袍上,左边的开襟处上粘着一根短短的黑色鬈发。当然,我明白了她眼里流光溢彩的含意,刚才一定经历了一阵急风骤雨的洗礼。

    “妈妈,刚才是谁来过了吧。”

    她竟有点娇羞,脸便作了桃花灿烂的艳丽。“会让你知道的。”这时她反身坐了起来:“我正想给你说个事,有个男孩认我做了干妈,你知道咱家没男孩,这一点我一生都在后悔。”

    见我沉默不语,她又说:“虽然卓群孝敬我也像儿子一样,而且还有晓阳,但我总觉得那不一样的。”

    “妈,你就没别的用意。”我说笑着调侃她。“那可得我和小婉看中了。”

    “我们是一起在打牌时认识的,他可真乖,把我的心都偷去了。”她的表情尽含温馨愉悦。“他总是担心你们不会认同他,所以我也不敢对你们说出。今天索**我对你什么都说了。”

    “好吧,好吧,只要妈妈快乐,我会全力以赴的成全你的。”我摸着她的头发说,这倒不像母女,更像是要好的姐妹或是朋友。“王总那里你怎么说。”

    “随他啊,他那人从年轻时就这样,我能把握住他的,你放心,对付他妈妈还是有魅力的。”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我也佩服我妈妈看人的那双眼睛,在男女方面,我清楚她比我老道。

655少妇自白[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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