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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惩罚(虐,慎入)[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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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起身下了床,身体终於脱离了钳制,因为密密麻麻的疼痛和弥漫了整个身体的麻痒不住的颤抖。

    过了没有多久,三哥来到我的面前,俯身将一块叠好的白布放在我嘴边,说道,“咬住。”

    我没动。嘴巴随即被掐着下巴掰开,大手将白布塞了进来。脱臼的胳膊因为他动作的挤压而剧烈疼痛,我闷哼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肺腑中。

    他再次离开,一阵瓶瓶罐罐响动之後,回到了身侧,????的声音渐渐响起,那熟悉的声响虽然轻柔,却狠狠的刺痛了我的耳朵。

    是脱衣服的声音,是他在……脱衣服。

    我吃了的转过身,他的外罩已经脱下,随後是中衣,纠结着肌肉和伤口的上身裸露开来,身上的薄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随後裤子被脱下,踢到了一边。

    高昂的ròu棒脱离了束缚以後,正绷紧着上下抖动。

    我吞咽了口中的唾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要在这个时候吗?在身体被?了无数的小孔之後,还要被他玩弄吗?不要,我不要,已经够残忍了,他还要做到什麽地步?

    三哥不发一言,从後面上了床榻,掰开我努力闭合的腿,挤进了身子之间。

    又热又硬的东西,正拍打着流着蜜液的花瓣。被春药浸yín的无比敏感的身子感受到了男性的气息,叫嚣着沸腾起来。xiāo穴不受我控制的一开一闭,如同最yín荡的女人那样,正吐出一波一波的蜜汁,邀约着大ròu棒的侵犯。

    我的心已经管不住身子,任由它做出这些无比yín荡的反应。

    大棒抵在花穴口,向内挤去。不知道是因为蜜液出来的太多,还是身子被药效强烈的春药浸yín的时间太久,粗大ròu棒竟然在两三下以後,噗的一声插入了穴道里。

    酥麻由下身倏的穿透了身体,在身体内!的怒放出靡丽的硕大花朵,我高高昂起头,呜呜的叫着到达了死亡一般的美妙高氵朝。如同有无数的烟花,在头脑中身体中同时引爆。娇软无力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感受,有强大的力量如同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我扭动着身体,承受着本无法承担的对待。

    而正在此时,三哥却一只手死死按住了我完好的左侧肩膀,低吼了一声,“忍住!”

    随即唰的一声,无法忍受的狠厉疼痛狠狠的贯穿了身体,後背像是被人用大石头狠狠的砸了一样,疼得我尖利的叫喊起来。虽然有三哥按住,铁链还是在绝望的挣?中哗啦啦的抖动。

    他,向我後背被?的那些地方,撒了一把盐。

    被他塞满了(高H,虐,慎入)

    “乖,不要动。”

    “混蛋,啊,你放开我,混蛋……”我哭喊着扭动身体,想挣脱开来,逃避这如同业火灼烧般的感受。好疼,真的太疼了,後背连同臀瓣被针?到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像是被无数烧着的细小钉子不停的钉下。

    “别动,”三哥伸手死死的按住我的肩膀,让我不在狂乱的扭动,沈声喊道,“刺青都要撒盐的,你──”

    “滚,你去死,去死!啊!”我狂乱的摇动着身体,不愿再多听一个字眼。

    而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伸手捏住了因春药而敏感充血的珍珠。

    “感受我,感受这里……”三哥手指不轻不重的拧动着那里,一股情潮随着他的动作从下腹倏的蔓延起来。

    “唔……”

    深处的情动竟有一瞬间将身子推到了情欲的天堂,但是下一刻又因疼痛唰的一下被拉入炼狱。

    “疼……”

    三哥手下加力,同时以ròu棒狠狠的从後面撞入花穴深处。“啪”的一声将我的意念拉过来,空虚许久的身子终於又一次被大棒填满,一股异样的满足感顿时充盈了整个身躯。随後又是地狱般的疼,三哥未等我痛喊出来,立即以大手和ròu棒引导我感受身体中的情欲。

    一下子彻骨的疼,一下子销魂的麻,身子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停徘徊,变态的对待将我的意念撕扯的如同败絮般?R乱。张着嘴大口喘息,脑子嗡嗡的叫嚣,额头之中的地方忽然像被人从内用硬物撞击一般,!!!的响。

    刚开始疼痛总是占上风,但是到了後来,下身的销魂感受越来越强烈。久旱的xiāo穴被大ròu棒摩擦的红肿不堪,即疼痛又畅快,它不受控制的紧紧吸着ròu棒,配合着它的插入一张一合。

    “哦……妖精,这时候还夹我,是想要要夹断我是不是!”不是的,不是这样的,yín乱的话激发了更多的罪恶感,同时将情欲推向了身体更深处。

    他低沈的呻吟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甚至能够感受到,花穴中含着的那根粗大的东西变得更硬更灼热,将娇嫩的花穴撑开到极限,上下摩擦到皮都要破掉,如同要着火一般。

    “啪啪”的拍打声不绝於耳,飞溅出的蜜液有一些落到了我和他的身上,又随着汗湿的身体粘腻的流下。

    身子已经软的如同烂泥,他大手抓住我的细腰,狠狠向後一拽猛的插入了穴中,同时低吼着喷洒出了一股灼热的液体,我正欲大声呻吟,他的大指竟突然无情的狠掐了刚刚已经被捏得肿起来、如同小指肚般大小的珍珠。

    “啊呀……啊啊啊……”到了!竟然又一次被玩弄到高氵朝了!全身都紧紧的绷住,下身有大量的液体唰的喷洒出来。

    泄……泄了,从来没有泄过这麽多,喷的这麽猛烈,竟然在这样变态的情形下,无耻的泄出来了。浓厚的液体喷洒到他的ròu棒上,将狭窄的xiāo穴和更深处的地方填满,甚至还有一些挤过稍稍松懈的大棒,顺着绷紧的穴口流了出来。

    “含住!”大手啪的一下拍打了大腿,惊得xiāo穴狠狠的收缩起来。ròu棒竟然又一次变硬,将充盈着jīng液和yín水的xiāo穴死死堵上。

    “要……要出来”几乎苟延残喘的挤出了这几个字,谁想却换来他更加?R虐的对待。

    下身越来越涨,我用尽全力望向铜镜。随即便被镜中的情景惊呆了──红肿不堪的xiāo穴里死死的咬着粗大的ròu棒,粗大的棒身几乎将两片无辜的小花瓣绷直,而他竟然以手指抬起ròu棒下边连着的**蛋般大小的丸体,向早已被撑大到极限的xiāo穴里塞。

    “不……坏掉了……要坏掉……啊……”

    高氵朝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就因为下身更大更无法容忍的无情对待而再度痉挛起来,眼前的一切太过yín荡,将我的神志全然击破,眼睛盯着镜中的yín荡景象,口中有蜜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要死了,要被撑得坏掉了……**蛋般大小的丸体已经进入了一个头,ròu棒穿透花穴最里面的小口,挤压着慢慢的汁液,更加大力的压迫到了花穴最里面,整个下身,连同肚子里都绷得紧紧的,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呵……呵……”全身痉挛着一下一下的抽动,口中的蜜液随着不由自由发出的声音,愈加猛烈的流淌下来。

    “yín货,爽不爽!”三哥将我的腰都掐的青紫了,ròu棒下面一个大大的丸体,竟然被全部,吃掉了。

    被做的晕了(高H,虐,限)

    不可能,不可能就这麽吃下去的,狭窄的xiāo穴连塞进他的一根粗指都困难,怎麽会塞下更粗更长的ròu棒以後,还塞下**蛋大小的丸体……更何况,里面原本就满满的装了他的jīng液和我的yín水……那里,那里会撑得裂开的!虽然不能触碰,但是我感觉的到,小肚子高高的鼓胀起来了,就好像,怀孕了一样。

    鼓胀的地方被压在床榻上疼得要命,我以膝盖向下着力,将肚子稍稍抬起一些,谁知身子早已被掏空,没有力气支撑的身子竟然失重摔下。啊啊啊……是被塞得鼓鼓的小肚子先着的床!里面一股强烈的水流在肚中费力的扭转弹回,将身子最深处的地方狠狠的撞击到,马上就要坏掉了。

    “呀!”我惊叫一声,再一次到达了狂乱的高氵朝。不可以,怎麽又一次高氵朝了还是被自己的动作?R虐到了高氵朝,我咬着嘴唇呜咽,身体像被拉满弦的弓一样,绷紧、再绷紧。

    “很爽是不是?三哥给你的是最爽的是不是?”三哥抓着已经淤青的纤腰,大力的向後拉扯。被高氵朝侵袭到无力的身体,有感受到了新的压迫,不会的,不可能,再不能够……在我的双腿之间,三哥抬起另一颗大丸,向着镜中我已惊呆的脸邪魅一笑。

    “不……”我看着他,在高氵朝後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用尽全力却连摇头都做不到,“不行……”

    “犀儿喜欢吧。”

    “犀儿刚刚不是被塞到高氵朝了吗?”

    “犀儿这样yín荡的小女孩,不是最喜欢被塞满麽?”

    说谎,我没有,我不是yín荡的人,我是被迫的……还是说,我真的是yín荡的女孩?

    ……呀呀呀,他,他又大力的塞了!脑中的感觉被身子再次遭受的对待激得一片空白,被撑大到极限的xiāo穴口已经又疼又舒服,被又一次缓缓加进来的巨物撑到更大。

    以手撑着高大的身体,低沈的喘息着覆在了我身子的上面,但是愈发饱胀的感觉告诉我,三哥还在继续他的动作。

    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犀儿还疼吗?”

    “你……”

    “犀儿下面的小口被撑得真大,连生孩子都够了。”三哥舔吮着我的耳垂,唇边蹭着我的耳廓,低哑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耳膜,“犀儿给三哥生个孩子吧……”

    不!不要!怒火狠狠的灼烧着我的神经,身体却如同羔羊一样卑微的匍匐着。我侧过头躲避他,眼睛掠过头顶的铜镜时,竟看见一道红光从额头中闪过。

    那是什麽?

    我抬起头想要看着,却被身上覆着的人捉住下巴。头从右侧伸过来,大力的啮咬着下唇,随後竟强迫着进入了我的口中,以大舌翻转撩动着我的小舌。几乎没办法呼吸了。我呜呜的哼哼,却突然感受到更多的东西,他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另一颗大丸,正在向满满的xiāo穴里死命的塞!啊啊啊,珍珠,珍珠被他掐住了。

    一波又一波无法抑制的巨浪狠狠的掀翻了了我,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我终於支撑不住,软软的晕了。

    迷迷糊糊的,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她哭着叫我,“灵犀,灵犀!”

    “别哭了……”我身子被牢牢的锁在一处迷雾中,想回答她,却喊不出声音。

    她哭的很伤心,边哭边说着什麽,但是我一点也听不清,除了名字之外,别的东西都好像被眼前的迷雾挡住一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见啊!”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难受,我伸手向声音的地方抓着,终於有冰凉的东西在手中滑过。

    是眼泪麽?还是雨滴?

    正在想着,天空忽然下起茫茫的大雨,那雨水竟然是殷红的!红色的大雨浇落在茫茫的天地间,原本白色的迷雾竟然被染成红色。血腥的气息缓缓弥漫在身边,那雨原来……是血麽?

    “灵犀,你听我说……”前面的声音越来越淡,越来越远,她要对我说什麽?我想要抓住她不让她走,却连抬手都做不到了。

    一个惊雷劈下,我重重的跌落在泥泞粘稠的红水中。後背被凉凉的雨水不断的冲刷,疼的要命。

    对了,我受伤了,後背受伤了。睡前的一切在脑海中闪过,身体遭受的虐待几乎击垮了我。

    “死掉吧”,我对自己说,“死掉就干干净净了。”

    “不许死,你死了全府都要偿命!”一个暴躁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怒吼。

    “不要哭,我一定会来的。”另外一个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徘徊。

    泪水不断从眼眶溢出来,和着漫天苍茫的红雨,将我疲倦的身体淹没。

    活着还是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天地一片苍茫,好像还是在梦里。身边的红雨泥泞均已经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混沌将我包围,似是冬日里落下的最浓重的雾。

    “灵犀,灵犀……”一个好听的温柔女声从远方传来。我站起身四处望,仍然是一片混沌。

    “你是谁?”我四处张望,却不见有人走来。

    “灵犀,你选好了麽?”那个声音中带着无限悲悯,“可怜的孩子,你选好了吗?”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样的声音,心中无尽的委屈一点一滴的浮现出来。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心下一片茫然,“我不知道。”

    “总是要选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那个声音一下子像在天边,一下子又像来到眼前,暖风吹过,眼前的迷雾渐渐有些散开了,我向前走了一步,却听到那个人声说道,“小心脚下!”

    我向下一看,险险的退了一步,坐在了地上。

    就在两步远的地方,混沌的云雾下面,露出了一截山崖,刚刚的一眼看得清清楚楚,那山崖下方是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灵犀,你有两条路。”那声音说道,“活着,或者死,你要选一条。”

    活着,还是死去?

    “活又怎样?死又怎样?”身子里提不起一丝力气,我缓缓的顺势躺下,看着混沌的天。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就在你的心里。”她缓缓说道,“问问你自己想要什麽。”

    我想要什麽?我很累,真的很累。生在帝王家,幼年丧母,父亲忙於国事,虽然有锦衣玉食却一点都不幸福。唯一关心我、带我长大的人被我的父亲杖毙了;敬爱的师父与我发生了不伦之事,我心中敬爱他们却也心知没有将来;儿时唯一亲爱的哥哥从战场上回来变成了恶魔,几次三番的?R虐我;盼着能够天长地久的人却被我连累,此时不知道是死是活;还有我府中的下人、婢女,无一不遭我的连累,死的死,伤的伤。

    这样的我,还有什麽好活的呢?醒来以後,迎接我的就是无尽的侮辱?R虐,还有已经被烙上耻辱烙印的身子,这样已经被弄脏的我,怎麽去见师父和青岩?我不想回去了。

    “我想好了,”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过,我说,“我想死。”

    “真的想好了麽?”那个声音温柔的说,“不再想想麽?”

    “不想了。”

    “从这个山崖跳下去,你就会死去。”她的声音似是有些难过。

    我点了点头,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山崖走去。

    脚下的山石簌簌的滚下去一些,我低头看着云雾缭绕间无尽的山崖,从这里跳下去,我就解脱了。山崖这麽深,不知道要多久才会死。

    “师父,青岩,父皇,对不起,犀儿太懦弱了,要先离开了,对不起……”

    “灵犀!不许死!”不知道从哪里有一股力气拽住了我,将我拉的摔到在了地上。我打了个寒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那个声音好熟悉,是谁呢?

    “灵犀,不要死,不许你死!”绝望的声音好像隔了一重山,模模糊糊的传来,“你要是死了,我让全天下人陪葬!”

    “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劫数。”那个女声再一次响起。

    “你是谁?跟我有什麽关系?”我四处看着,“你能出来吗?”

    “不,我不能,我早就已经死了。”她说,“现在只是我存在你血脉了的一丝联系。”

    “你是我的先人吗?”

    “是。”

    “那你知道我活下去以後,会发生什麽事麽?”

    “我不知道。”她说,“将来的路是你要走出来的,没有人可以预先知道你会怎麽走,因为──这世上仅这一个你。”

    “我死了以後就什麽都没有了,但是如果活下去,就会有很多可能,对不对?”

    “是的,灵犀。但是这条路可能要走的很累,你怕不怕?”

    “怕。”我缓缓站起身来,说,“但是我走一走罢。”

    “怕也要走吗?”

    “嗯,我想试一试,以後会有什麽可能。”

    “好孩子。”那个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欣慰,说道,“那就去吧,时间快来不及了。”

    “嗯,你──”我正要说话,却感到身子被猛地一推。

    半梦半醒之间,身子好像是被放在火炉边烤一样的难受。

    身子好像是向下趴着,脑子迷迷蒙蒙的,嗡嗡的好似擂鼓一样响。我想睁开眼睛,眼皮景象是有千斤重,怎麽也睁不开。嗓子干的快冒烟了,我启唇想说话,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手动了动,一个人摸了摸额头,说道,“喝水吗?”有暗哑的声音从身边发出,我想说是,可是奈何无力回答。

    有人将我的头转过去,随即有勺子样的东西盛了水递到嘴边,干燥的嘴唇触碰到一丝清凉,我缓缓张开嘴。

    你到底是谁?

    有温热的水从唇间流过,一勺一勺,将干燥的嗓子渐渐润湿。身体非常疲倦,喝过水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扶我坐起身,一口一口喂着苦涩的药汁。一直都没什麽力气,是生病了吗?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将药汁咽下,最後有人将一勺蜂蜜送进了嘴里。嘴角被温柔的擦了擦,随後被小心的放下。我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这样不知道过了很久,我被软软的叫声吵醒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过了半天才看得清楚。这是我的寝宫。

    脑子有些木木的疼,好像有什麽事,就在嘴边上,不知为什麽,怎麽也想不起来。

    软软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吃力的探出身子向下看,床榻旁一个四四方方的柜子里面,有一只雪白的小狗两只爪子扒着木头,奶声奶气的冲着我叫。

    “你是哪来的?”

    “汪汪汪。”

    “你饿了吗?”

    “汪汪汪。”

    它似乎知道我在跟它说话,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望着我,不停的往上窜,看来是不想在那里面呆着。

    我掀开薄被,见身上只穿着丝绸亵衣,拿起旁边的衣裳披在身上。吃力的扶着床柱慢慢的站了起来,小小的一个动作让我出了一身虚汗,双腿站在地上的时候几乎没什麽力气。

    小狗见我慢慢的向它那边挪,似是有些害怕。它将爪子从箱子边滑下去,边戒备的看着我边退到了箱子的角落。

    “别怕。”

    “汪汪。”它的身子有些哆嗦,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但是还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真可爱。

    箱子离得很近,我伸手摸到了它的身子,它立刻向後退了退,喉咙中发出了呜呜的警告声,奶声奶气的没有一点威胁力。看样子它是吓坏了,我蹲下来伸手轻轻的摸着它的後背,笑着说,“别怕,我不打你。”

    它一动不动的站着,两只黑眼珠水溜溜的看着我,身上几乎立起来的毛慢慢软了下来。我见它不在抗拒了,顺手把它抱了出来。

    “好轻啊你。”没想到这小狗表面上像个毛球一样,竟然瘦成这样。我将它抱在怀里,慢慢站了起来。脑子里嗡的一声,我眼前一花向後倒去。

    “小心!”

    一双有力的手将我险险接住,随後顺手将我和小狗一齐抱起来,转身放在了床上。

    小狗呜呜呜的叫着威胁他,我好笑的将它搂在怀里,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只见他一双含水凤目深深的望着我,不知怎麽回事,我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小狗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恐惧,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像是要安慰我一样。

    “大胆,你是谁,怎麽在我公主府?”

    “汪汪。”

    面前的人神色变了一变,说道,“犀儿,不认得我了吗?”

    “你是谁,怎麽敢直呼本宫的名讳。来人啊,来人!”我向外叫着,却不见有人进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让我身子有些僵硬,他伸过手,我向後一躲。他摇了摇头,将丝被向上拉了拉,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前几天发烧了,病的很严重。”

    “你是谁?”

    “你烧的直说胡话,有好几次,差点就活不了了。”

    “我为什麽会发烧?”

    “你──不记得了吗?”

    我仔细的想了很久,什麽都想不出来,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不记得了,我师父去哪了?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他无奈的笑了一笑,说,“我姓温,是来给你看病的。”

    “看病的?”我看着他,面孔似是有些憔悴,双眼也有些血丝,但是年纪应该不大。“看病的不都是老头子吗?你怎麽这麽年轻,连胡子都没有?”

    “哈哈哈。”他笑了笑,说道,“公主请伸手,我帮你探探脉。”

    我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伸向了面前,小狗晃悠悠的站起来,在我肚子上面的绸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乖乖的团成了一团闭上了眼。

    “还是有些虚弱。”面前的人将我的手放回了被中,问道,“饿了吗?”

    “有点,你叫下人那点吃的来吧,还有,我的小狗也饿了。”他点了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白泽

    我低头看着小狗,它团成了一个白球,正睡得十分惬意。我拨弄它的耳朵,它就将头钻到了腿下边,睡得愈发开心。

    还没恢复过来的身子有些乏了,我将它抱到枕头边,没一会也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醒来的时候日头都斜斜的照在了西边窗子上。

    “你醒了。”

    “汪汪。”

    我起身,觉得精神比先前好了许多看。温大夫在旁边的凳子上坐着,小狗在他旁边兴高采烈的舔着小碗里的rǔ白色东西,吧嗒吧嗒的吃得特别香。

    “饿了吗?”

    “嗯,是有点饿了。”他拿了背垫放在我身後,不一会就有下人端来了炕桌。除了白粥就是一叠叠清淡小菜,满满的摆了一桌。

    “今日这玉笋做的不错。”布菜的丫鬟听了以後,立刻将盛玉笋的小碟换到了面前。我点点头,转身问道:“温先生不用在此伺候了。”

    他微微一愣,随後笑道,“公主此时刚刚醒来,菜饭都需适度。在下精於食疗一道,所以留下等公主吃过再走。”

    我闻言也没有再说别的,又吃了一些就让他们撤下了。

    小狗已经吃饱了,肚子圆滚滚的,在我床边转悠,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看了它一眼,弯下腰伸手将它抱起来。

    “怎麽吃得这麽多啊?”我摸摸它的肚子,鼓鼓的跟个长肥了的小南瓜一样。

    “先前得了它的时候,已经快饿死了,所以看见吃的就没够。应该过段时间就好了。”

    “是你捡来的?”

    “是,在来这的路上。”

    “从何处来?”

    “自然是──从来处来。”他将小狗从我手中拿了过去,小狗立刻汪汪的叫起来,一扭一扭的想挣开。

    “公主刚刚用完餐,下来走一走比较好。”现在的大夫都敢顶撞公主了,委实有些不像话。

    小狗被放在地上,一颠一颠的跑到我的床边,冲我汪汪的叫,咬着床单往下拽,看样子也想叫我下床跟它玩。

    我见他蹦的很是可爱,便着下人去拿出个绣球,下床引它玩起来。

    “小狗叫什麽名字。”

    “尚无。”

    “啊,那我给它取个名字吧。”小白狗笨拙的围着绣球一跳一跳,样子非常可爱。

    “自然,公主喜欢,这只……小狗就送给公主了。”

    “那就多谢温大夫。”

    我蹲下看着小狗,说道,“话本里面曾经见过,有一只忠义救主的义犬十分惹人喜爱,名叫旺财,要不你就叫旺财吧,怎麽样?”

    小狗呆呆的看着我,我又叫了一声,“旺财。”它嗷呜一声就翻到在绣球边,温大夫哈哈的笑起来,“没想到公主能想到此般……独特的名字。”

    “旺财很可爱啊。”

    “他是只公狗,更喜欢威武的名字吧。”小狗抬起头坐在了我的面前,伸出舌头看着我。

    “威武的?我想想。山海经里有一种异兽懂人言,通万物之情,能逢凶化吉,恰好也是白色的,叫白泽。你觉得怎麽样?白泽?”

    “汪。”小狗欢快的叫了一声,站起身在我的脚上来回蹭。我笑着看它憨态可掬的样子,心想:白泽啊白泽,我一定要把你好好养大。

    青岩,你终於回来了

    夜色渐渐重了,温大夫告辞离开,我将睡着的小狗放在了窝里。转身到了衣柜边,翻开层层的衣物,从一件灰色绸衣的衣服里,掏出了黄花梨制的盒子,拿出一颗药丸,剩下的解药只有三颗了。我将盒子放好,转身倒了一杯茶,将药丸喝掉,随後回到了床上。

    脑子中都是他白日里跟我相处的画面,强作的轻松掩饰不了疲惫的神色,还有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一直垂在身边的左手……在我生病的这些天里,肯定发生了什麽事,而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初愈的身子还有些疲惫,头想得有些疼,不一会儿,我就昏昏沈沈的进入了梦乡。

    屋顶上?U嚓一声微响,我的眼在黑暗中缓缓张开,院子中几不可闻的呼哨声、奔跑声不断从各个角落响起,如果是前两天,虚弱的身体未必能够让我听到这些。扯唇笑笑,这里,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笼子,不管是在生病前,还是生病後。

    今夜的天很不安静,东风呼啦呼啦的吹着,将窗纸吹的微微作响,终於窗子经不住大风,啪的一声在黑夜里被吹开,一个矫捷的黑影顺着窗子滚落到屋子里,随後起身管好了窗。

    “谁?”

    “是我,犀儿。”

    进来的人疾步向我走来,边扯下面上的黑布。泪水一下子充满了眼眶,看着他消瘦的脸一字一句说道,

    “大胆yín贼,深夜闯入公主殿,到底是何居心?”

    “犀儿,想我了吗?”他上前紧紧抱住我,双手环住他的腰身,竟摸到了粘腻的液体。浓重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你受伤了?”

    “三皇子手下的精兵名不虚传,连暗卫都是狠角色,外面攻不进来,我用了三天时间才闯进来。”

    “我给你包?上。”我推开他,下床去取白布。拿着白布转身的时候,被眼见的场面惊呆了。他的上衣已经脱下来,拿在手里费力的擦着後背上的血迹。背後除了腰间血肉模糊的刀伤,还有一道一道被鞭打过的痕迹,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看得出来,当初留下的伤口有多麽深。

    “你身上,这是怎麽回事?”

    我拿了软布帮他轻轻擦着後背,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傻丫头,我是大夫,这些都是皮外伤,根本不算什麽的。”

    “我心疼我的,要你管!”看着原本如玉的身子变成了现在这样,让人如何不伤心。

    “来,帮我上药。”他递过一个瓶子,里面是白色的药粉,我让他趴在墙上,将药粉轻轻倒在了伤口上。他身子一震,却没有发出什麽声音,可是我知道,一定是非常疼的。

    最後按照他说的,将白布裹在他身上。

    “青岩,你身上的伤,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

    “公主殿下,有贼人深夜闯入府中,请问您是否见到?”

    “汪汪……”小狗被敲门声吵醒,冲着门外大声叫着。

    我伸手将被子盖到了yín贼身上,放下了床四面的纱帐,随後披上衣服抱起了受惊的小狗白泽,方才缓缓说道,“不曾。”

    “公主殿下,恕臣斗胆,那贼人十分狡猾,臣等布了天罗地网都被他跑掉了,为免公主受伤,臣斗胆请公主打开房门,让臣检查一下。”

    “放肆!本公主正在歇息,难道你们要夜闯寝宫?”怀中的小狗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愤怒,不停的汪汪叫着。

    门外的人似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却没有离开。我深知此时若是太过强硬,必会引起他的疑心。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你们担心我的安慰,这样吧,我先穿好衣服,一会只能有一个人进来检查。”

    门外的人似是惊讶於我的配合,连忙说道,“多谢公主。”

    我轻轻打开床下的暗格,将血衣血布收进里面,转身抱着白泽上了床,随後说道,“进来。”

    一个人全身甲胄的男人躬身进入了房间,大风随着他的进入呼啦一声吹进来,粉红色的纱帐在大风之下轻轻荡起,我斜斜的倚在枕头上,袖子因为抱着白色的小狗垂到了上臂,凝脂样的双手轻轻安抚着小狗,一双带着微醒媚色的眼睛微嗔的向他看去。微乱的锦被起伏?R乱,竟有一截雪白的小腿似是不查,露在了外面。

    他立即将头低下,转身将门关好。纱帘缓缓垂下,我隔着半透明的纱看到他匆匆在屋中环视了一下,又向屏风内看了两眼,就躬身离去。

    “不再看一看了吗?”我缓缓说道。

    “不……不了,多谢公主!臣告退。”他将门缓缓关上,我轻轻松了一口气。身後的男人从?R乱的锦被中探出了头,伸手将身下的被子盖好,轻声说道,“才几日不见,公主竟已学会了美人计。”

疼痛的惩罚(虐,慎入)[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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