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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汁溅镜面(高H,限)[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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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汁溅镜面(高H,限)

    虽没有说话,但是口中的低吟已经回应了他。他以两手中指向左右掰开两片大的花瓣,再以一根食指在那处粉红凸起左右撩拨,时而画圈时而点按,每一次的触摸都带给我不同的销魂感受,抑制不住的声音连绵不断从口中逸出,我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伴着他的节奏yín荡的同时揉捏着两侧嫣红的顶端。

    “嗯……嗯……啊……”

    身子如同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漂荡,时而有大风吹过,时而有巨浪劈头袭来,唯一可以控制方向的人只有他,我无力的承受着每一次意想不到的激荡般的快乐,红唇轻吐出臣服的乐章。

    视线似被什么东西牢牢的粘在了他的身上,迷乱的看着他在镜中的动作──手指的撩拨耐心而坚定,带着我的身心齐齐颤动。下体有熟悉的快感伴着身子的热急剧的盘旋起来,我咬唇,知道已经快到了,呼吸渐渐急促,而就在此时,他将我的上身向后一拉,露出了最私密的那一处小口,随后便以左手的中指无情的插入了狭窄的xiāo穴里面!

    “啊!”xiāo穴刚刚在他的玩弄下已经有些红肿,突如起来的的插入让本已紧了一些的地方猛的一颤。

    “犀儿看到了吗?我的手指在插你、玩弄你。”他坏心的在耳后低喃,叫我心头一紧,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别……说……啊……”本就已经快到了,珍珠在他右手的撩拨下已经开始发热,身子已经到了高氵朝的边缘,可是他中指不紧不慢的一下一下插着,连带那只玩弄珍珠的手动作也一并放缓。本已快到顶点的身子渐渐有些放松,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可是呼吸声却愈发沉重。他完全掌握了我身子的节奏。

    镜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中指在我紧缩的xiāo穴中一插一拔,每次都会带出白色的液体。“噗……嗤……噗……嗤……”耳边滋滋的水声连同眼前yín靡的动作,让我口干舌燥,愈发不能自己。

    “快一点,快一点……啊……”我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身子因为得不到更多想要的东西而饥渴万分,终于赤裸裸的将这诚实说出了口。

    “好,小犀儿说快一点,那就快一点。”青岩似乎非常满意我这样直白的需要,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便快速的插拔起来,耳边的声音变成“噗嗤噗嗤”,动作快到我根本都看不出来他的手。

    “啊……青岩……”太快了,xiāo穴被磨得好热,好痒,我抑制不住的娇喘连连,下身本能的紧缩,挤压着手指已获得更多的快乐。而后他稍稍慢了一些,以两指插入了里面。

    “两根……不行啊……”我已经无力抓住rǔ尖,身子在他的撩动下几乎无法维持平衡。我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娇小的身体开始随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双rǔ在这样的重击下也开始上下抖动,在镜中摇曳出yín靡的波浪。好yín荡,不能这样的,可是怎么办,我已无法阻止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双指的插入将xiāo穴撑得更开,每一次的摩擦也更深更重,他的手指快速而准确的插着最娇嫩的地方,xiāo穴被迫接纳吞吐,随着他的插拔向外飞溅出了蜜汁,蜜汁渐渐密布在梳妆台上和镜子上,那镜中rǔ白色的小点渐渐增多,就像是在那上面一点一滴的展示出了我动情的证据一样。

    身子渐渐的紧绷起来,喘息已经变成了分不出是哀求还是快乐到极致的低泣,眼角有泪珠缓缓的渗出,积累了很多次、随着他的撩拨掌控上升下降再上升的快感,已经渐渐的聚集到最顶端。啊,快插我,就这样插,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快一点,我就要,马上就要……啊啊啊,他插进了三根粗大的手指,我到了!

    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液体无法抑制的从xiāo穴口喷射而出,越过他的手射到了镜面上,好多,有好多水……我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因高氵朝而无法发出声音,只有嫣红的小口大大的张着,一缕粘稠的液体从口中缓缓流出,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他的三根粗大手指还在不停的插入拔出,噗嗤噗哧的水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他低喘着在我耳边摩挲,红唇碰着耳后最敏感的一处,问我,“犀儿……还要不要更多?”

    “要……要……犀儿想要……很多很多……”已经被高氵朝淹没的我,竟然期待着更多的对待,嘴巴本能的说出了心底的欲望,我咬唇,腰后的大棒已经无数次的拍打着我的身子,蠢蠢欲动的要给我更多。

    果然,他要给我了么?身子刚刚经过高氵朝的洗礼,敏感而渴求的等待着那沉重的一击。ròu棒已经代替手指,抵到那里了!

    “小犀儿想它了么,喜欢它么?”

    “犀儿好喜欢……最喜欢……”带着娇嫩的童音,我柔声哀求着说出了这样的话,他的双臂顿时一紧,低吼着以粗大无比的ròu棒将我下面狠狠的贯穿了!

    他双手抱起我的两只腿,像……抱着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对着镜子。我惊呼一声,看着镜子里面原本比小指更小的细孔此刻吞着一根庞然大物。那东西……太粗大了,甚至超过了我的手腕,两片小花瓣已经被撑得完全贴合在了ròu棒上面,而两片大花瓣也在ròu棒的排挤下,绷在了两边。

    这样的东西,会把我插坏吧……

    盒子不可以(高H,SM,限)

    眼前赤裸羞人的画面和下身紧咬的粗大的玉棒让我的身心剧荡,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身子被悬在宽大的身体前边,伴着yín靡的噗哧声上下起伏。过于强烈的感受让我几乎无力承受,只剩仅有的气力以双手死死的抓住他有力的双臂,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疲惫又快乐的呻吟。

    多日不见的青岩身体中似蕴藏了无尽的力气,身为一个刚刚受伤的人竟没有一点自觉。我被他折腾的快要昏倒,他却仍然能架着我来回抽插。等他终于低哼着在我体内喷射出粘腻的液体时,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全身都渗出了汗液,在昏黄的烛光下映照在铜镜中,散发着无辜的yín靡味道。

    粗大的ròu棒在体内一波波的喷射出液体后,终于从紧咬的穴里拔了出来。刚刚含着巨大ròu棒的xiāo穴从大到小渐渐无力的合拢,被插到高氵朝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收缩,将刚刚射入体内的白色液体连同小洞吐出的东西齐齐挤了出来,沿着穴口缓缓的流到了菊穴,随后不堪重负,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梳妆台上。

    他低喘着看着镜子,看着我在高氵朝的余韵中仍绯红的脸、微启的唇、滴落着液体的xiāo穴……随后便将我身子放在了地上,被插得要断掉的双腿根本就合不拢,更没有一点点力气,我无力的趴在梳妆台上,将粘腻凉滑的液体统统压在了身下,可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发出“啊……”的惊呼声,而无法站直身体,挪开一步。

    口干舌燥,我缓缓的抬头想叫青岩帮我,却在镜子见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我的雪臀,随后以手指按住了后面的菊穴。

    “不……”我惊呼,“青岩,人家好累……可不可以……”

    “犀儿这里我还没有尝过,”邪魅的桃花眼轻轻的挑起,粉红的舌头轻舔下唇,他看着我在铜镜中的眼睛,低声说道,“现在就想要,想要插进去……”

    “可不可以让我插进去,犀儿?”

    手指轻按着那一处私密的褶皱,我低哼一声,刚刚被驯服的欲兽又昂起了头。那里……要不要?已经感受到,菊穴处的褶皱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心中的小兔开始乱跳,呼吸又不均匀了……我咬唇小声说道,“你轻一些。”

    “乖宝贝,一开始有些疼,不过,会很舒服的……”

    “啊!”他将我的身子向上一抬,上半身被全部放在了梳妆台上。我的脸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而下面……花穴大剌剌的向着他,翘臀恰好在桌子最边缘,他按压着因紧张激动而剧烈收缩的xiāo穴,自言自语道“这里也不能空着”。随即便打开了一边的梳妆盒。

    他是要……我看着他好看的手指从盒中一件一件拿出或方或圆,装着妆具、胭脂、丝绵粉的盒子,思索着什么。

    “青岩,不……”光是想象就怕的不行了,这些坚固的木器,不可以的。

    “犀儿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更开心。”他唇角微挑,拿出了一方长方型的木盒,那是放簪子的。盒子有两指宽,两指高,他的一只手掌那么长。

    他把玩了一下放在了旁边,随后竟毫无征兆的以手指插入了我的花穴里面。

    “呜……坏蛋……”我低哼着承受他又一轮的冲击,感受着的两根手指在体内律动。刚刚被粗大的ròu棒插了半天,花穴已经可以适应两根手指的对待,只是敏感的身子在他手指灵巧的玩弄下,缓缓流淌出了粘腻的液体。

    “这盒子要好好洗一洗,才能给犀儿用呀。”他边说着手指仍然在体内一下一下的插动。

    “好……坏……嗯……”他的手指找准了我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不断的以手指头插压点按,直弄得我几乎尖叫着喷射出了大量的粘腻液体,便以那盒子迎着喷射出来的东西转了一圈,让整个盒体都被yín水浸遍。

    “犀儿等不及了吧。”他沈声说着,拿起镜边一条刚刚绣好的鸳鸯戏水丝帕细细的擦拭着盒子。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一哼。被他强硬的压在这里,以手指玩弄到yín荡的射了一次,又是现在这个翘着臀等待临幸的样子,本应生气的。可是心中却乱跳着,为他接下来要怎么样对我而期待、混思乱想。这样的yín荡的我,要怎样回答?

    “小家伙等急了?”他笑着看我,随后不等我回话,就将擦得干净的四方长条抵在了两片小花瓣之间。

    “讨厌,唔……好尖……”

    “犀儿乖,我刚刚看了,四边明明都是光滑的,你放轻松,看能不能含进去?”他抽出一根手指按着珍珠,另一只手安抚着拉扯小花瓣,我缓缓的放松身体控制着xiāo穴缓缓张开,有液体再一次流了出来,那四方的东西便被按住顺势缓缓的进入了。

    “好饱……”我轻哼着承受小盒子的侵入,感受刚刚被插到红肿的xiāo穴再一次充实起来,四边的支撑是不同于以往奇异的感受。

    “还想要吗?”以手指将盒子送进了一大半,顶到体内的一点,我惊呼了一声,听他说道,“想不想要更大的东西,插到这里面?”

    他又按到菊穴了。那是被两个师父一起玩弄过的地方。师父离开以后,这两个地方就没有同时被填满过……只是这样想着,身子就发热了,怎么可以这样yín荡……我自责的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就这样喊出来,要他给我更粗大的东西,好让两个相邻的小洞都被填满,感受到那样久违的死亡一般的满足和难以启齿的快乐。

    青岩没有等我的回答,而是拧开了妆盒里的一个圆形的盒子。

    “这是我制的桃花霜,”他闻着盒子里淡粉色的膏体说道,“是以桃花汁灵芝粉和无根水制成的。”他放下盒子,以手指从中弄出了一些,在菊穴处轻轻的涂抹。

    突然的冰凉让我身子一缩,不经意间夹到了花穴里的木盒,“嗯……”

    “犀儿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他挖了更多的膏体涂在菊穴上面,连每一个小小的褶皱都没有放过,而且随着涂抹,还将食指坏心的顺势插入里面。因为有大量香喷喷的膏体在润滑,手指进入的时候,没有一丝痛感。

    “青……岩……”我柔声叫着他的名字,不敢说我在他这样的涂抹下,就已经开始动情了。

    “那两个男人可真疼你,”他又用了更多的膏体,手指向里插得更深更多,“他们从我那拿来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这东西有一天,会被我用手指塞进了小徒儿的后穴里面了吧!”

    “啊,别说……”花穴塞着四方的木盒,菊穴被他以手指涂抹着黏黏的膏体,他竟然在此时提到两个师父……羞耻感和被揭露秘密的刺激让我的心中一荡,蜜汁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从花穴中流了出来。

    四方四角的东西哪能挡住滑腻的液体,蜜汁竟不受控制的从盒子四面的空隙流了出来。

    别说师父了(高H,限)

    “原来小犀儿喜欢这样……”青岩坏心的以沾满膏体的两只大手在我的雪臀上揉搓,身子顿时传来阵阵酥麻,整个心都像是被推上了云端一样。

    “唔……不要弄了……”那个被他的手指光顾过的地方已经有了反应,正在等待着更大的东西。

    “犀儿别急,马上就给你。”身后传来一阵yín靡的摩擦声,我抬头向镜中看去,他他他正在以双手将桃花霜抹在粗大的ròu棒上。那火热的棒体在他的摩擦之下更加粗大昂扬,而他此刻略有些陶醉的眼神就如同一汪春水,隔着镜子险危危的看在眼中,就如同有着摄人的魔力那样叫我沈迷。

    我此刻不合时宜的想到小时候听过到的关于狐妖的传说,心中觉得如果真的有男狐妖,必定是青岩这般模样。

    正在想着身子本能的一颤,有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了菊穴,轻轻的摩擦。

    “看来犀儿有些心不在焉,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可要教你怎样用心哦……”

    “嗯……”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从口中逸出来,我手抓住了镜子的一边,等待着接下来的事。

    “犀儿这个地方好小,闭得紧紧的。”他不紧不慢的继续摩挲着那里,继续说道“这里有没有别人进去过?”

    “你……”邪恶的问题让我心中一阵乱跳,眼前浮现出师父插入时候的模样,那时候他们也准备了镜子,四面都是镜子,我被迫看得真真切切,狭小的,几乎没办法张开的那里,被迫扩张开,承受住巨大的ròu棒。不止是菊穴,还有花穴,每次都是一起承担的……那种感觉真是痛苦般的销魂蚀骨,不行……她不能再想了。

    “怎么?看来犀儿很怀念。”身后的人见我走神似乎有些生气,手指抵住花穴中的盒子向里一按。

    “啊!”本已到头的盒子深深的触及了里面的肉壁,让刚刚在幻想中口干舌燥的我身子一荡。

    “有没有?”他的声音更加缓慢和低沈,逼着我说出不敢说的那些字。粗大的ròu棒头一下一下的按压着菊穴,将它按的有些凹了下去,心头颤巍巍的系在那一处,早已沸腾的身子等待着他的进入,可是他,竟然还不进去。

    “犀儿回答我……才能够进去哦。”

    怎么办,好想要,可是那样说的话又好害羞。

    “不要……问了……”

    喘息着回答他,却仍得到这样的回答,“小犀儿这样可不乖!”

    身后的摩擦越来越深入,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说他就真的这样等下去,可是……紧咬朱唇,我颤抖的说出,“有……呀!”

    进去了,他的动作伴着我的尾音一同来到,娇嫩的嗓音颤抖着翘了上去,因为猛烈的撞击一侧的脸偏着贴到了镜子上。

    因为膏体的摩擦和刚刚的撞击,ròu棒一下就全部滑了进去,好饱。我大叫一声身子极速的颤抖起来,被撑起的下体流出了更多的蜜液。

    就这样到了……他只插入后穴我就进入了无法抑制的高氵朝!太yín荡了……住在镜边的手指已经发白,抵住镜面的那个因为汗水的渗出与铜镜摩擦,发出刺啦的声音。

    菊穴的充盈同时也挤压到了下面的那处,将我的心都紧紧的挤到一起了。久违的体验让身子如同浸入了靡丽狂乱的梦中一样,我闭上眼睛,紧缩着、喘息着享受他的大力摩擦。那样的巨大将狭小的洞口都要撑开了!小口处因为撑起酥酥麻麻的疼,每一次被巨大的肉丸撞击以后,都荡漾出一股更加浓烈的快感。

    “舒服吗?”ròu棒在润滑的作用下噗嗤噗哧的摩擦着,身体中逐渐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嗯……啊……”过于充实的体验让我醉心于身后的销魂快感,只能低吟着回答他。

    “你的师父是不是也这样,插着你……”他渐渐的喘息起来,随着拍打问出这样让我难以启齿的问题。

    心又狂乱的跳动你起来了,同时带动着敏感的身体也一并颤抖着。

    “他们插得时候,用力不用力?”

    “一前一后插的时候,是不是很爽?”

    “你叫的声音,是不是就像此刻这样……”

    “不……不要说了……”身子最私密的地方像是被一个巨大的东西击中,理智抑制不住的溃散,我咬着嘴唇,还有yín荡的呻吟声从口中逸出。

    “他们有没有试过把两个大棒,都插到这里……”

    “不要……说了……”两根手臂般粗大的ròu棒,光是想象就让我疯狂了,可是此时他竟然不顾我几近崩溃边缘的理智,在拍打ròu棒的时候,将一根手指抵在了菊穴边缘。

    “别……他们没有这样……啊……”我喘息的紧紧抓住镜子,他一撞一撞的,连带着硕大的铜镜也跟着一晃一晃,镜中我的脸颊粉红如同桃花,双眼如同盛满了水光一样微微荡漾,小口因为不停的喘息和娇吟几乎不能合上,而身后的男人一只大手抓着我的两片臀瓣,巨大的ròu棒从狭小的洞穴中进进出出,还有一直手正抵在那ròu棒边缘,从不能再进入一丝东西的肉体边缘向里探去。

    “没有,才要做。”他正在说着,下面的盒子也被推动了!不是推,是边推边转,啊啊啊,他把四方盒子有棱的一边,转到ròu棒抵着的那一方了!这样怎么可以!

    “啊,不要,疼!”好硬!像是要按进那一块的肉里去了。抑制不住的吟逸声随着他手指的插入已经无法停止。

    高氵朝的巨浪又一次袭来,我身子绷直的如同一弯弓,仰头叫也叫不出声,口中的蜜液蜿蜒而下,顺着紧贴在镜上的脸颊缓缓下流。而此时的他竟然发出一声低吼,大手上下抚弄着我的后背到雪臀,不住的摩挲,那力道叫我几乎无法承受。整个后背都是芬芳的膏体,在他的摩擦下愈发的火热。

    ?凰图又现(H,限)

    “我的犀儿好美,美的就像妖精一样!”他的大手有力的揉搓着我的身体,最后停留在雪臀之上。内穴里紧紧塞着四方形的木盒,菊穴里有他粗大的ròu棒,中间的嫩肉已经被挤得薄薄的,而他的按压让这两个地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整个下身仿佛被巨大的东西完全贯穿了一样。而那个东西还在他的手下,不停的摩擦着我。

    “不行了……青岩……我要死了……”全然脱力的身体软软的趴在梳妆台上,我回头望着他,却在一瞬间全然失控……凤凰浴火图,出现了,雪白的背上凤凰展示欲飞,不知道三哥是怎么弄得,比上次颜色浅了一些,也更加鲜活,昏黄的灯光下映着yín靡的汗水、那眼睛仿佛活物一样。

    过于妖异的画面让我几欲尖叫,却在青岩的大手揉搓下发出呻吟似的声音。

    青岩十指从后方插入我的双手,俯下身子将后背全然覆上,宽大的身躯压迫下,不管是插入的深度还是和下面的挤压都更加明显。

    “乖宝贝,不要怕……”他伏在耳边以好听的声音轻声说着,“这个刺青很美,我的犀儿现在纯洁又妖艳,不过你不想要的话,青岩答应你,肯定帮你治愈好不好?”

    “好……唔……”得到了保证我的心中终于没有那么恐惧,而接下来yín贼更加剧烈的索求让我一次又一次脱力的高氵朝,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无尽的迷乱中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以手撑着起床才发觉身上没有力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费力的起身环望着四周,没有青岩、没有凌乱的衣物、连梳妆台上的木质盒子还规规矩矩的放在远处,难道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吗?

    “青岩!”我小声叫着,“你藏在哪里了?”

    没人回答,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让我的心一阵没来由的惊慌。

    白泽听到的我的声音,从箱子里窜了出来,摇着尾巴在我的脚边转,我弯腰想抱起来却被身子下面的一处酸胀的地方扯得低哼了一声。

    如果没有青岩,怎么又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正在纠结,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公主在吗?”是三哥。

    我转身走回里屋,咬牙上了大床,掀被盖上。白泽向后退了两步猛地一跳,竟然跳到了我的枕边。

    我惊讶的看着它活泼的摇着尾巴,放佛在向我展示自己有多么厉害一样,模样非常可爱。

    外面的敲门声让我回过神来,我低咳了一声,说道,“进来。”

    大门被打开,三哥还是扮作大夫的模样,他进来以后,负责洗漱的宫女鱼贯的进来。我以身子不适为由没有下床,只用浓茶漱了口,又以湿毛巾擦了擦脸,随后又有宫女在床上放了小桌,将十几道小菜粥品摆了上来。

    “多谢温大夫这些日子的照顾,”我没有动面前的食物,而是作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笑着说道,“可是男女毕竟有别,犀儿怕被外面的人知道,失了皇家的体统。不知──”

    他没等我说完就说道,“那是自然,温某正想告辞。不过受人所托,须有个交代才能走。”

    “何人?”我继续微笑,“不知温大夫受何人所托?”

    “你的师父,温涯温离。”他面不改色的看着我,说出了这样的话。仿佛是被人迎头敲了一闷棍,我脑子有些懵,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一阵沈寂以后,脸上的笑容几乎僵住了,我再次问道,“师父,何时所托?”

    “前几日飞鸽传书。”他不紧不慢的回答着我的话,云淡风清的样子甚至比青岩更像是大夫,可是他真真切切的就是我的三哥。

    三哥比当年离开的时候长得大气了些,可样貌却真真切切的没有太大变化,而他因为我梦醒时意识模糊说出“失去记忆”这样的话,骗我说他是其他人,就算我真的忘记了他在这时发生的事情,凭我们自小的关系,三哥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况且院子里的一切跟之前早已不同,我就是再再傻再笨,也不至于如此。

    我抬眼望着扔在笑着的三哥,仿佛受了愚弄一样,再也装不下去。

    “骗人!”事至如此,早已顾不上之前小心翼翼维持的表情,我继续说道,“你骗人,师父早就走了十余日。”

    “有没有骗人,你师父来了才知道,我受人之托,绝不能一走了之。”

    “你不要装了!”想到之前的残虐对待,想到背后的刺青,我浑身颤抖声音怒吼,“我要你现在就离开,走!”

    他摆了摆手,身后的一串宫女退出屋子关上了门。“还以为犀儿能够装多久,这么两天就受不了了?”

    “混蛋!”我骗过头去不看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燎原一般燃起。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下巴,他在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想跟你继续玩下去,可惜我们的父皇要宣犀儿进宫,准备及笄大典了。孙公公那个老不朽被我用娈童美酒留了一日,怕是一会就来宣旨了。有些事情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就像你说的,莫要失了皇家的体统。哈哈哈!”凤目轻眯,看着我说道,“你我皆知皇家本是世上最无体统的地方,大家做做样子而已。犀儿可要等着我,我们大典那天再见。不要忘记我跟你说的,永远不要试图离开我!”

    咬牙挣脱了他的钳制,他却背起手大摇大摆的离去。我愤怒的看着他关上大门,抬手欲将桌上的东西扫出去,手却被一个人抓住了。

    “青岩?”我看着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身边的身形,非常的惊讶“原来你真的在,我还以为昨天是在做梦。”

    “傻丫头!你三哥早就在院子里,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一直闭气躲在柜子里。”他坐在了我身边,轻轻的把我拥在怀里。

    “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倚在他上身,无精打采的说,“要去皇宫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傻瓜别担心,我会混在下人里跟你一起进去,这十五日在皇宫其实更安全些。”

    我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青岩,我现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却宠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傻丫头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领旨欲入宫

    青岩陪着我吃了早饭之后,我们又商量了在皇宫之中如何接应布置。我虽自小生活在那里,但是皇宫太大宫殿太多,再加上我不太喜欢到处走动,对于地形的布置记得七零八落。最后青岩只得无奈决定,到了皇宫再设法寻我。

    午时还没到,就有奴才来请我去前府听旨。

    因这次是我的及笄大典,听旨后须着正装回宫,所以随同报旨奴才前来的,还有捧着华丽衣饰的十二位宫女,宫女进来以後,几日不见的丫头碧儿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门。

    依着皇家的礼节,我上午早已沐浴完毕。碧儿一直没有抬头,只是作为贴身丫鬟接了宫女托盘上的衣服,低眉顺眼的与我一层一层的穿上。

    烟紫色蜀锦外衣下侧,以暗色绣着富丽堂皇的牡丹花纹,rǔ白的裙角长长曳地,双手挂着紫色长纱,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身後,长已过膝。

    及笄大理顾名思义,就是将头上的长发以发簪挽起来,近些年女子何时挽发与及笄已无太大关系,但是这项仪式作为皇室的一项礼仪传了下来。

    公主及笄之後算是真正成年,会根据皇帝的意思进行分封,婚配问题也要在及笄後才可以提及。

    我双手交叠在xiōng前,端庄的迈着步子缓缓的从後府走向前院,长长的裙摆在身後摇曳,两侧的婢女亦步亦趋的跟着,府中下人对着抄手游廊远远跪着。我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眼角余光却不动神色的掠过了黑压压的人群,心中想的是,这里面还有几个是我府中的旧人?

    朝野尽知孙公公为人精明,此时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在後院磨磨蹭蹭许久,来到前府时日头早已当天,他仍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满面笑容的请安,不着声色的对我的面容着装进行了赞美。如果换了从前我未必会觉得怎样,可是回想到三哥说的那些娈童美酒,看到他笑得一脸褶子心中就暗暗作呕。

    香案早已摆到府前,有下人上前点了三柱香,孙公公躬身请我在香案旁跪下,又侧身避过我的前边,打开圣旨宣读出来。

    大致就是大昌公主洛灵犀将满十六岁及笄,依照大昌律例需即刻进宫斋戒祭祖,由宫中长辈教习成人礼仪。

    我领旨谢恩,在碧儿的搀扶下起身,乘上一顶小轿。碧儿和孙公公跟在轿子的两侧,後面一大片则是跟随孙公公来的宫女和侍卫。

    小轿出了院门,我转而进了宽大舒适的御撵,御前侍卫拍马在最前开道,孙公公上轿跟在我的後面,最後则是几位教习嬷嬷以及很多宫女卫兵。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开动,向帝都的方向走去。

    六月的天气非常炎热,可御撵四沿处放着大量解暑的冰块,里面非常的凉爽。我斜靠在松软的锦缎中,右手拿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皱眉思考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青岩说的圣女身世像是一个巨大的包袱压在身上,如果我真的是圣女,那麽接下来要面临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师父、三哥、青岩,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伤口愈合的事,如若十五日之後额间有三瓣红莲,他们会怎样对我?

    我的父亲如果知道我的血脉会影响到江山的存亡,会不会痛下杀手,赶在所有威胁到来前解决了我?

    我不知圣女的先祖当年面临怎样的抉择,也不知所谓的圣女後人祖祖辈辈是怎麽在这个国家潜藏的,我只知道,我并不想要那所谓的血脉,只想早些结束这样的禁锢,跟青岩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有了念想,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没有那麽可怕。也许还是太孩子气吧,我宁愿相信自己就是普通的大昌公主,而非什麽圣女後人,就算是,我也会想方设法跟青岩逃离这里,眼前的荣华富贵对於我来说,还不及一个可以容身的温暖的家。

    这样想着精神也渐渐的松惫了,昨夜的疲劳和这些天来的紧张齐齐袭来,我打了哈欠,靠着松软的塌子睡着了。

    是被一阵喧哗吵醒的,刀兵相加的声音还有各种尖叫咒骂声吓得我一愣。我焦急的掀开帘子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却听一个人在御撵前高声喊着“公主不要出来。”

    我焦急的坐在里面,几次都想冲出去看看,可大病初愈,身子并未恢复,我恐怕这样出去反而连累了外面的人,只好握紧了腰间卸下的软剑,在塌子上跪坐着。

    师父,回来了(1)

    外面的吵闹声渐行渐远,随后有人从远处高喊“抓住刺客!”我身子一僵,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迎面扑来,心中一凛,他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这样深厚的内力我平生也只在两个人身上见到过──这样想着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反应,横剑xiōng前举欲冲出御撵,下一刻突然眼前一花,被闪电般冲入的高手压在身下。

    身子被高大的身体压倒在软榻上,来人强大的气劲将一旁的紫檀茶杯震裂,咔的碎裂声从耳侧传来,本以为会遭到冲击的身体却安然无恙。

    我用力推开上面压过来的人,看着他的脸,本是推在他xiōng口的双手齐齐停了下来。我张开嘴,却一时失语,不知道该如何叫出那个称呼。

    面前的这个人好看的眼睛如同一泓浮着碎冰的湖水,表面上冷冷的没有一丝情绪,而那目光深处却暗流汹涌,他静静的、定定的看着我,清冷的声音近乎讥诮的说道,

    “怎么,才几天就不认识了?”

    “师父……”叫出那个声音比我想象的容易,他的嘴角微翘,如同霎那间冰雪初霁。两行泪水没有缘由的从眼角淌出,我继续喏喏道,“温离,师父。”

    刚刚僵住的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我一声一声的喊着:“师父、师父……”

    他没有回答我,只用目光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从脸上滴落。

    直到眼睛都被泪水模糊、都快看不清楚他了,才有冰凉的指尖擦掉了脸上的泪珠。

    “乖……”他说。

    双手绕过他宽阔的肩膀,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中。那样庞大的身躯压的我全身都痛,但是这一刻想的确是,就算重的死掉也好,都要紧紧的抱住面前的人。

    我的师父。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年,其中有两年是以那样不堪和混乱的身份,我在他陪伴下长大,在他严格的教导中学文习武,又在他的身下婉转,承受一次又疼痛而销魂的对待,他从未离开过,以至于我从未想过他的离开对我意味着什么。

    而今天,在他离开很久、在我经历很多以后,重见的那一刻犹如一片阳光,照到了心中一处角落。在那里有一颗如同被久埋孤独成长的种子,似乎破石而出。而这颗种子那么弱小,却让我为这存在而震惊。那是经历的五年才缓慢成长出来的,我的爱情。

    我,爱上了我的师父吗?

    即便是那样的对待,即便是那样的不顾伦常,即使夹杂着血脉和不安的命运,仍然爱上他们了吗?这样的想法让我心中如同被一双手揉捏那样的难受。从默默的流泪到小声啜泣,又从小声啜泣到大声呜咽。就那么哭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赶走这些日子以来的恐惧和不安。

    “师父是坏蛋……丢下犀儿不管,”我拍打着他的肩膀,边哭边说道,“再也不理你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以双手反抱住我坐起身来,将我抱在怀里,大手僵硬的轻轻的拍着。安抚的拍打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我渐渐的止住了哭泣,只是小声的低声啜泣。

    他用袖子在我脸上擦了擦,说道,“回来了。”

    “啊?”我听他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回来了?”

    “刚才被调走的人回来了,”他嘴角轻扯,冷冷说道,“真是废物!”

    我屏息聆听,果然远处有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直到近处有人高声喊道,“哎呀,怎么都死了!”

    另一个说道,“混说什么,是点穴了。”

    随后就是各种解穴声和被解穴后的呻吟,外面渐渐平静下来以后,刚才高喊的那个人又一次喊道,“不好,快去看公主!”

蜜汁溅镜面(高H,限)[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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