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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人物简评[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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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公主绝对算是历史上巾帼豪杰,至少应该是花木兰般刚健的塞上胭脂。大唐中的李秀宁缺少了那份英气,作为寇仲的初恋显得柔弱了些。说起李秀宁当然无法回避她用匕首指着寇仲的夜晚,是寇仲错过了李秀宁,还是相反?更不知她写给寇仲唯一的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也许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此天下多了一位志比天高的少帅,少了一个李阀的家臣。商秀徇那句莫名其妙的:“柴绍真的那么好吗?”不会是替寇仲问的吧。难道真如张爱玲所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没有结局的爱情是最完美的,连手都没碰过的梦中总是最美的,李秀宁只是一个符号。

    一直对宋玉致没有太深的感觉,宋李二人有些太过相似,甚至都只是一个符号,宋玉致是寇仲爱情的归宿。后来宋玉致似乎也成了寇仲退出的一个理由,致致对天下苍生的博爱令寇仲感动,唉怎么这么多心怀天下苍生的仁人志士。宋玉致对寇仲感情复杂的一个原因是寇仲把他与宋的婚姻与利益扯到了一起。我看到这里很惊讶,致致似乎忘记了门阀女子的传统,本就是为利益而生。开始宋阀与李密联姻,致致似乎没有这么多对爱情的追求。宋玉致初遇寇仲,当时她在刺探情报。宋家的二小姐也只是宋阀的利益工具,后来的转变似乎快了点。寇宋的结合勉强了一点。

    师妃暄绾绾

    黄易称师仙子是洛神再现,但她却没有留枕魏王的多情,更应是《逍遥游》中姑射仙子吧。我个人对神仙的感觉一直不是很强烈,印象最深还是东坡的:“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除了仙气之外,恐怕还有加上维纳斯的绝世容颜与雅典娜的庄严了。也许师妃暄如姑射仙子一样,其尘垢秕糠都可铸成圣人,故令我等凡人自惭形秽。仙子本应当齐万物,逍遥游,为何又有涉足凡间。心中本应无一物,现今惹了尘埃,无论如何擦拭,都已着相了。

    再次想起师妃暄的长桥说禅,忽然能够理解当时子陵为什么听的如此入神。正如净念禅院门前的对联一样,在大梦人未觉的人生中,名利客和迷梦人苦苦的挣扎。江湖一入深似海,从此此身非我有。披上凤冠霞衣,涂上脂粉艳丽,尽情地演绎激情,换来的只有幕布落下的寂洛。而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如何不让人在寂落追求虚空的。但破相扫执却还要追求指引生命的真义,抚平了伤痛还要去感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不满的是师妃暄布道说法是对神仙的渴望,只会用人生如梦的虚幻对号入座地“点化”苦海中的挣扎者。剑心通明,圆融浑觉,再无破绽。飘然成仙真的那么好吗?琼楼玉宇,起舞弄清影,不会高处不胜寒吗?贞观十年相对白衣赤足的空灵与美丽,剑心通明的师妃暄应该在受着苦海众生顶礼膜拜。送一句诗给师妃暄:“长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如果说师妃暄是曹植笔下神圣庄严的洛神,绾绾则是屈子赋中奇诡多情的山鬼。虚无缥缈的无质感,春梦秋云的乍现,雾一样凄迷的眼神,还有那动人的白衣赤足,带着楚山的烟雨从屈子的词赋中幻化出来。阴葵派的断绝人性,冷漠无情又赋予了绾绾荒漠一样的死寂。荒漠的死寂与楚风的多情糅合成了那个变化莫测却又摄人魂魄的山鬼。如同那位失意落寞却又执着追求真爱有着巫山般美丽气质的山鬼一样,绾绾在她那献身魔门的大业的荒漠的生命中时时闪现出被压抑的女性最美。她那含睇宜笑,窈窕动人的充满了最自然气息的摇曳多姿,她那含烟带雨、怅然若失、含蓄哀婉的绵绵思郁,将女性最本质的美丽展现到了极至,语言的述说只是一种徒劳。如果说厉胜男的爱情是体现了充盈于天地的生命力,赵敏的爱情是表达了极传统现代于一身的完美,那绾绾则是神话时代质朴清新爱情的再现。绾绾与子陵的对手戏永远是大唐最美的亮点,在两人亦真亦幻,若有若无的爱情游戏中,都不知不觉进入自己的角色。绾绾清水出芙蓉般的爱情展示,子陵欲拒还迎的无可奈何。巴蜀栈道边的联手退敌,无漏密道中舍身相护,荒村风云里为爱出头,更有爱你恨你的一生一世。在那份天然的凄迷哀婉之中更有一种对爱情与美丽执着追求的健康,纯真,自然,动人。正如当年连以老夫子自居的程颐都称赞““梦魂惯得无拘检,又踏杨花过谢桥”为“鬼语”一样,谁人又不会为绾绾的美丽心动呢?掩罢六十三卷的大唐,贞观十年雨雪深处的白衣赤足,已成为如灵雨般空灵,瑞雪般温馨的最美画面拓印在心书之上。诚然师妃暄夺日月之光芒的洛神,但她永远高高在上地与人保持着距离,是天界的华美;绾绾只是一个精灵,超越了世俗却是被十丈软红覆盖了的自然美丽,闭上眼睛能够感觉到她,是凡间的至真之美。属于我们的世界毕竟还是凡间。

    石青璇尚秀芳

    按照黄易的意思,这两位也是师绾级别超一流美女,但我觉得更像是两个符号。石青璇萧技天下无双,扬州二十四桥的明月或许是石美人的典故,黄易对石青璇的萧声描写不惜血本,我感觉不是特别成功,比之古人的还是颇有距离的。石青璇有些相似师妃暄与绾绾的折中,有前者的脱俗高贵与后者的天然质纯,但合到一起反而觉得有些平庸了。再者石青璇受父母的影响太大,受人推崇倍至可能与碧秀心有关,情归子陵或许是点化石之轩的需要。总之石青璇淡淡如烟,对她没什么感觉。在大石寺的印卷之争中,师妃暄,绾绾,石青璇三大佳丽齐聚一堂上演了一出好戏,而这次仅有的联袂出场更是令人非常怀念。

    尚秀芳以曲艺独步天下,并且有献身音乐的志向,而且对男人的吸引力要胜上石青璇一筹。但我对这位活生活色的绝代美女感觉更像是一个花瓶,特别在龙泉寇仲与可达志为尚秀芳吃醋之投入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尚大家充其量也不公是个娇娃罢了,恐怕还没有让寇仲在争霸天下的百忙中有失魂落魄的能力。尚秀芳更像是《寻秦》或《覆雨》〉中女人。但尚秀芳的身世是一个谜。石尚两位佳人形象一般,但她们仙踪难现的母亲却是很有魅力,或许她们都活在各自母亲的阴影之下吧

    毕玄跋锋寒

    天下武林三大宗师自然代表了三个民族的特性,宁道奇道法自然,傅采林唯美天成,而毕玄代表了无边草原上的征服。想起毕玄突厥草原,总会想起《汉武大帝》中匈奴单于伊稚斜被射杀时,天际间坠落雄鹰犹在的壮美。草原上的王者永远是上苍赐予的骄子,比如毕玄。宁道奇冠绝中原不仅靠的是武功,但毕玄成为草原上的圣者却只因为垂威四野六十年的不朽战功。文明时代很难理解前文明时代不休的撕杀的意义与价值,《狼图腾》把狼吹捧得太过肉麻了。草原上的狼与人就是生存在征服与被征服的残酷与壮美之中,当毕玄功成草原时枯了多少人的无辜之骨,当毕玄约战天下时又有多少突厥健儿顶礼膜拜?文明与野蛮人性矛盾的两面,当文明时代人们为一场足球比赛歇斯底里的时候,形容比赛的词语与战争的野蛮何其相近。足球是文明时代洪荒野性的再现。遗传人类野性的草原注定不缺乏毕玄这样的王者。前者如慕容垂,后者如庞斑,还有《大唐行镖》中的天魔紫昆仑。赫连褒奔狼原两战之后,寇徐跋三人威震大草原,毕玄只身追杀捍卫突厥荣耀。这次记得的不再是老跋斩玄求道的豪气,而是毕玄威慑大地的王者之风。成吉思汗那句:天上只有一个太阳,地上也只有一个王者。是草原上准则。月色下撑往星空的雄躯,随风飘扬的麻袍,草原般深沉冷峻的眼神,无不彰显着毕玄主宰众生决定准则的可怕力量与致命魅力,流传草原六十年的神话的又一次演绎。自古英雄如美人,毕玄的老去亦代表着突厥的老去草原的老去。渭水之滨,寇仲决战毕玄,本是英雄时代的交替却暗换为一个激情年代的消逝。死心的天下少帅,老去的草原王者。去年到了一次科尔沁草原,昔日四野茫茫的草原已经班驳为草木零落,印象中只有恐怖的烈日与蚊虫。

    大唐铿锵三人行,跋某人的风度与气质也毫不输于双龙。老跋成为了大唐中最男人最冷酷的一道风景线。说起冷酷,自然会想起那位丈二红枪力战庞斑的厉若海。不同于邪灵唯美的冷酷,跋锋寒更有棱角感。西方人形容美男子为海神的雕塑,老跋来自西域的一个小部族,有种与生具来的大理石雕塑的冷酷。汉末三分时那位银铠高髦率领类似古罗马军团的羌军纵横天下的锦衣马超也属于此类,有一半羌族血统哩。这也是老跋皮肤雪白,英俊如雕集男人力美酷于一身的重要原因。老跋以剑道者自居,而他的冷酷反而他的剑道辉煌给遮盖了。塞上漠北,中原江南,乱世红尘中老跋剑道独行中充满了我行我酷。甫一出场就硬撼欧阳希夷,突厥后起之秀大战中原名宿,倒现在我还没搞明白为什么动手,或许老跋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不知是可以比武求道还是黄药师式的高傲?最多的还是他那一贯的冷酷与强横。对跋锋汗记忆最深的还是洛阳三战曲傲。千古帝王都,洛阳是大唐最精彩的舞台。师妃暄挑选明君,和氏璧惊现,热闹得不可开交如一锅沸水的洛阳终于被三人引爆。层出不穷的轮番群殴,各式各样的明枪暗箭锤炼着三人迅速崛起。这场涉及天下争霸,武林争雄,各方争利的洛阳群英会的却属于跋锋寒。初遇曲傲时,铁勒飞鹰对于三人还有着神龙见首不尾的高深莫测;二战曲傲时,老跋还是阆踉踉跄跄拣回小命;三战曲傲,虽有和氏璧改穴换脉之功,可真正提升跋锋寒还是执求剑道的执着冷酷和狂野的强大信心。论资质武功曲傲都不会比跋锋寒差,凝真九变更是不同凡响,败于毕玄手下成了曲傲无法弥补的破绽。跋锋寒没有井中月之类的天人合一,但他有着以战养战的永恒冷酷绝对信心。当老跋淡淡道出:“曲傲你尚未够资格成为跋某人的真正大敌,只能是我挑战毕玄的踏脚石,动手吧!”时其实胜负以定,好比拿到孔雀翎的高立再面对麻锋一样,只不过老跋的信心不需要任何兴奋剂。“斩玄”虽不能名至实归,但搞定曲傲也是个不错的补偿。老跋大理石般的冷酷下又有着怎样的纹理?与双龙的牢固友情,是双龙之福也是老跋之福。不同的目的,共同的目标,大唐铁三角为我们奉献了多少精彩?贞观十年的大雪为何如此的宁静?因为上天造化了如此的传奇之后在安静地休息。曾记否?老跋一战毕玄遭重创时,双龙为挚友哭泣时老跋的不忍,或许是怕自己的冷酷软化。老跋与芭黛儿的爱情,大漠深处,仇人擦出爱情的火花。相爱之后便是离开,其实老跋的选择是正确的。剑道独行者是不能有世俗感情的。爱情是美好的,但往往会被美化,本能的激情过后可能是无聊也可能是空虚。那一夜,繁星点点,草原上芭黛儿侧畔的跋锋寒隐隐听到风中的狼啸声,寂寞无眠,两个人的寂寞有时比一个人的寂寞还要难耐,于是他选择离开,而沉睡的她时刻清醒。当老跋再次回到芭黛儿身边,我想是爱情的沉淀再结晶,不再是男孩和女孩的故事,而是男人与女人的生活。最重要的是结婚十年的老跋在跃马桥的大雪中依旧冷酷。

    宋缺

    第一次读《大唐》的时候竟然没有意识到宋缺的超卓实力,可能当时对四大门阀没有太大的好感吧。《大唐》也可以说印证这样一句话“干的好不如娶的好”,双龙各有宋缺石之轩两大超级岳父护航,何愁大事不成?在很多人眼中宋缺除了老婆又缺陷其他都是完美,但我却觉得宋缺有问题。宋缺的两个女儿实质上都是政治联姻,当然这是门阀的传统也无可厚非。但宋缺与李密联姻却殊为不智,有损他这位战略家的名声。李密声势虽大,但与翟让一山不容二虎,背后有着很大的隐患,这点杜伏威都看得很明白。而且以李天凡后来的表现,宋玉致嫁到李家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宋缺看上寇仲是想让寇恢复汉人的正统,而寇仲争天下的根本目的是反抗门阀的压迫,只不过他们共同的敌人是李阀罢了。最后宋缺全力支持寇仲的时候,寇仲已经在是为汉人的正统而奋斗了。这是黄易偷换了概念还是宋缺利用了寇仲?而宋缺被梵清惠说服也是早晚的事,九刀战约只是一个转化宋缺思想的工作步骤。毕竟宋阀与李阀并无最本质的矛盾冲突。假如寇仲为了理想坚决不退出的话,宋缺在梵清惠与寇仲之间会选择谁?而且宋缺很少去关注宋玉致的感受,无论女儿对寇仲的感情如何,宋缺看重的只有与寇仲联姻的价值。宋玉致埋怨寇仲物化他们的爱情,但为何不去埋怨宋缺的冷漠?相比之下倒是邪王更有疼女之心,从来不利用自己女儿的幸福追求任何利益,他看重子陵更多的是为了石青璇的幸福。宋缺也逃脱不了门阀的旧俗。

    石之轩

    大唐第一人之争众说纷纭,三大宗师显得略为保守,宋缺石之轩两位绝世惊艳则难分高下。邪王鄙视天刀不过是废铜烂铁,天刀笑邪王无胆上岭南。九刀之约为何约的是宁道奇?五百万字的天地还是容不下邪王天刀之战。第一人先不作猜测,再说石之轩。一计可以兴国,一言可以亡国的绝世才华,纵横天下,屹立不到的超强手段,突破身体极限的绝顶武功,睥睨天下群雄的冷傲作风,足以让魔门第一人傲视天下。而那个神伤魂断,才情四溢,羁旅天涯的落拓文士则征服了读者的心。武功分裂,性格分裂,人生分裂的石之轩的惊艳光芒显得异常的妖异。几乎从任何一方面讲,石之轩都异常与大唐的各大高手,有着“诸葛智多而近妖”的不可思议的“妖”。黄易为石之轩量身定做的各种变身已经非常可怕,一句“浑,厥可灭”搅乱大隋天下,尽现苏秦张仪的纵横捭阖之功;邪王在武学的贡献更是前无古人,“花间”“补天”两个魔门中不起眼的门派在石之轩手中发扬广大,“不死印法”不仅是一种武功,更体现了石之轩旁人难及的思想深度。“花间派”唯美之极其,“补天阁”无所不用其极,邪王将魔鬼与天使糅合在一起,黑与白协调搭配却又是偷学佛门的心法。武功说到底也是思想的一种体现形式,“花间”象征唯美,“补天”代表绝对的功利化,而佛门心法则是正统中庸的体现。老子曰:“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魔门起源于与儒道佛正统对立的边缘,与正统理性的对立,导致了魔门的极端化。表面上魔门是无恶不做的邪恶之源,实质上魔门是作为儒道佛正统的仁义的对立面发展过来的。魔门与佛道的对立,使得魔门否定正统与理性,趋于非理性化。过度的非理性化产生了魔门的邪恶,一般如安隆等人恶性膨胀,稍好一点如赵德言祝玉研的极度功利化。而石之轩则是魔门的反思者,甚至是叛逆者。石之轩曾经向徐子陵透漏过自己的思想路程。石之轩学习佛门武功的同时,也学习了佛法,但后来认识到佛法的虚无性,进而否定了佛道两门。可见石之轩既不认同了魔门的思想,也否定了佛道的思想,这就造成了老石潜在的精神分裂。徐子陵与石之轩曾经讨论魔门治理天下的可行性,从石之轩的看法颇有尼采“超人”的味道。打破旧的观念准则,自己成为制定新的观念准则的超人。但石之轩却像《罪与罚》中的拉斯科尔尼可夫企图成为超道德的强人,杀死放高利贷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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