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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1-840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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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眯眯的看着老爷子,叶无道说:“老爷子客气了,什么管教不管教的,既然都是一般的也就都是朋友,既然是朋友了,互相往来是应该的。”

    老叶子笑着点点头,聪明人之间的谈话总归是点到即止,谁也不会愚蠢的去把什么都说明白,是为人留退路也是为自己留退路,他上了车,扶着他的中年女人看着叶无道,神情虽然不算油耗但也没有第一,没说话,低头上了车,关上门。

    最后,是安黄石。

    安皇石低着头,和叶无道擦肩而过。似乎并不想和叶无道说话。

    “你爷爷比你聪明,安家能继续存在。”叶无道眯起眼睛,淡淡道。

    安皇石打开自己车门的手一顿,继而狠狠拉开车门,上了车,深吸一口气,再打开车门,面带微笑的下车,走到叶无道面前恭恭敬敬的弯腰,“太子,安皇石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才能得到,好,很好。”叶无道轻笑道。

    另外一辆车内,安老爷子目睹着车窗外发生的一切,闭上了眼睛靠在柔软的座椅上,苍老微弱的声音从他嚼动的嘴巴里吐出来“走吧,回去。”

    车子缓缓启动,离开了这显赫无比的省委大院一号别墅。

    “爸,我不明白.”气质雍容的中年女人等开车之后就皱眉不满道。

    “不明白什么?”老人依然闭着眼睛,语气平淡。

    “虽然我们家比不上杨家那样的庞然大物,但爸你毕竟是长辈,在叶无道那样的晚辈面前也没有必要那样客气,这事笨就是他们没道理,杨书记再偏袒,也挺不直腰杆,我们何必这样卑躬屈漆。”中年女人愤愤到,正如同阳春白雪惯了的人大多数瞧不上下里巴人一样,颐指气使惯了的中年女人实在见不得自己公公面对叶无道时的态度。

    “要是你,你怎么办?”老人不动怒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趣的问。

    “起码也要一个说法。”女人皱皱眉,略显得底气不足道。

    “说法。”老人笑道,随即语气严肃起来,“所以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只能困在福建,说好听了是你恋家舍不得出去,说明白了是你的视野格局不够,和安家一样,短视,就是整个安家,是你的短板。”

    女人皱着眉头,不说话。

    “和杨家讨一个说法,退一万步讲,叶无道进了监狱了,安家又能怎么样?是出了口气得了一些面子,但一口气一张脸有什么用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是不知道杨家是什么家族,得罪了这样一个家族对我们安家有什么好处?相反现在丢了一个不孝子孙换来的却是杨家的一个人情,这一点上安皇石那孩子比你有悟性。”老人淡淡道,语气平缓下来女人却不敢有丝毫放松。

    “毕竟皇林是安家的孩子。”女人叹息道

    “还记得在你进安家门时我给你的两个字?”老人淡淡道

    “记得,两个字是舍得”。女人轻声道。

    “不错,舍得,这两字当初的意思是写给你,让你在处理家里关系时提醒自己,现在还是这两个字,一个败家子换一个机会,值得。”老人说完不再多言,女人回味着舍得两个字,车内,一时间安静了下去。

    杨家。

    叶无道小心翼翼地回来,在客厅里已经不见了杨凝冰,正松了一口气,要溜走闪人,刚才动身就听见楼上杨凝冰的声音下来了,“到书房来。”

    叶无道无奈上楼,正好见到叶河图灰头土脸地出来,见到叶无道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幸灾乐祸道,“好儿子,你肯定比老子强,里面那位大佛你对付,你老子我为你殿后。”

    “少来这套!”叶无道不爽道,反唇相讥道,“是不是做了池鱼被老妈殃及到了?”

    “那叫情调。”叶河图死鸭子嘴硬道。

    “你们爷俩在外面嘀咕什么呢。”里头的杨凝冰声音又出来了。

    叶河图拍拍屁股果断闪人,叶无道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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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进门,反手关了房门叶无道就屁颠屁颇地跑上去给扬凝冰按摩捶背,笑嘻嘻地朝面无表情的杨凝冰道,“

    老妈感觉怎么样?轻了还是重了?”

    杨凝冰的脸果然没板多久,在叶无道的糖衣炮弹攻势下很快就瓦解,冰雪消融见了笑,杨凝冰苦笑无奈道,“

    你啊,都是做爸的人了,也不知道稳重成熟一些,还整天跟个大孩子一样胡闹,让我不省心。”

    “在老妈面前我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叶无道笑嘻嘻道,为杨凝冰揉捏着肩膀,力道轻柔几分。

    “行了,我也不问你原因,之所以叫你来,就是要跟你说清楚,安家那边的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就好好地解

    决掉,是一劳永逸还是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也相信你从小到大把事情都结尾的很

    漂亮的能力,我也不会拿一般的对错准则来教训你,那些东西你还小的时候就不乐意听,现在大了我都不好意思继

    续忽悠你,不过不管怎么样,你妈肯定帮你,你外公,也帮你。”一杨凝冰拍着叶无道,语重心长道。

    “谢谢妈,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我也没想到安家会找上门来,要不这样芝麻蒜皮的事情哪能闹到您面前来着,

    更犯不着惊动外公了。”叶无道笑道。

    从扬凝冰的书房里出来,叶无道就见到叶河图在他自己的收藏室里摆弄那些瓶瓶罐罐,门开着,时无道站在门

    口斜倚着门朝里头正把玩着一块玉佩的叶河图笑道,“老头,二十多年了,腻歪不腻歪?”

    “腻歪?”一叶河图一愣,扭头看了在门口的儿子一眼,道,“不腻歪也腻歪了,不过腻歪多了也就习惯了。”

    “听老妈说你以前也风花雪月好汉过一把?”叶无道贼兮兮道,对老头过往的那些八卦他从来都十分感兴趣,

    父子俩并不多的交谈大多也都是在挖苦和互相挖苦,别人看来这对父子是全中国最不像父子的父子,各种滋味,两

    个男人自己知道。

    “你妈咋说?”叶河图果然很感兴趣,但凡是杨凝冰嘴里说出来的话,到叶河图这边都能卖个好价钱。

    “那玉佩是明熹宗的双龙环凰琉璃假吧?”一叶无道眼巴巴道。

    叶河图忙抓紧了手里的宝贝疙瘩,“想都别想!”

    叶无道扭头就走。

    “等等!”一在叶无道数到三的时候,身后果然传来叶河图的声音。

    叶无道笑嘻嘻地转身,那玉佩从叶河图的手里被扔过来,叶无道抓住,塞进兜里,“老妈说你以前拎着两瓶老

    白干到她宿舍楼下念诗结果被党校列为了不受欢迎人士甚至党校的保安人手一张你照片一看到立马赶人?”

    “兔崽子!”一叶河图笑骂递,斜看了叶无道一眼,“这真是你妈跟你说的?”

    “除了她还能谁。”一叶无递大笑道。

    “行了行了,我还当什么事,原来就这档子破事,一句话讹了老子一个玉佩,快滚快滚!”叶河图不满道,翻

    即一顿,又加了一句,“安家的事,你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好屁股,再烦着你妈就没那么容易回去了。”

    “知道。”叶无道点点头,转身下楼。

    等叶无道走后许久,把玩一块并不出奇纯黑色玉石的叶河图独自站在收藏室里,忽然嘿嘿乐了,摇头晃脑嘀咕

    一句“兔崽子。”

    路过上官明月的房间,见门虚掩着,叶无道推开门却见到并未睡下的上言明月还坐在电脑前在看一些资料。

    “早点睡,学习是日积月累的过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对身体透支熬夜看书相比之下并不明智。”叶无道

    轻声道。

    上官明月转头看着走进房间的叶无道,轻笑一声点点头,站起来,把椅子让给叶无道坐,自己坐在床边,“回

    来了。”

    “嗯,回来了。”叶无道点点头。

    似乎是察觉到这对话有些暖昧,上官明月俏脸一红。

    “晚上在这睡好不好。”一叶无道毫无征兆地吐出一句。

    上官明月像是一只被吓到的小猫,啊了一声长大了嘴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叶无道,一副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可爱

    模样。

    “开玩笑的,要是让我妈给知道了,不还扒了我的皮。”一叶无道笑道。

    上官明月似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

    “很久没有出去玩了吧,过两天带你出去玩。”一叶无道站起来,摸了摸上官明月的脑袋,走出房间。

    “记得早点睡觉。”叶无递朝上官明月微笑温柔道。

    上官明月重重地点点头。

    回到房问,叶无道打开电脑,看了一封邮件,手指敲打着桌面,皱眉淡淡道,“龙?。”

    身后,一个淡淡的影子逐渐清晰,一袭红抱,是龙?。

    “帮我走一趟天津。”一叶无道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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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越来越繁忙的都市生活中日复一日地为生计而奔波的小资精英草根下里巴们开始异口同声地憧憬偷得浮生半日闲

    的悠闲生活,只是习惯了快节奏生活的人们就未必真的能够适应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方式,就好像前些年很是

    在一些一二线城市中风靡了一阵的野营娱乐一样,在叶无道这种怪胎看来那些被无数小资们以为在一片树木中间搭一个

    木头房子就算是亲近自然体验生活的所谓野营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可笑举止。

    真正的悠然是蝉嗓林逾静的境界,而非一树一水的诗情画意。

    叶无道就着实过了一段很悠闲的日子,而这对于始终忙忙碌碌的他而言已经是很难得的休息了。

    捧着一个大茶碗叶无道站在别墅门口,天气很冷,哈出一口气都能够看见茫茫的热气从嘴里喷出来,格外有冬天的

    味道,身后门开了,上言明月从里头窜了出来,瞧见背对着门口站在外面的叶无道,一双好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向前

    走几步站在叶无道身边,也不说话,就这样陪着他站考。

    “一碗粗茶一抹清风一轮明月一张棋盘,人生何其乐,红尘滚滚不愿醒是乐,两袖清风我独醒是乐,智者见智,仁

    者见仁啊。”叶无道扭头朝上官明月笑道,嘴里白色的热气哈出来很快消散在干燥的空气里。

    “你呢?你是红尘滚滚还是两袖清风?”上官明月狻黠地眨眨眼睛,朝叶无道笑道。

    “我?我乐也不乐,苦也不苦。”叶无递摇摇头,轻笑道,说道苦也不苦,忽然想到了琉璃那孩子。原本就柔和的

    眸子再添了一丝温暖,捧着大茶碗喝了一口,皱起没有叹道,“不过不管怎么样,这种时候喝的不是茶不是酒而是中药

    的确是一件很煞风景的事情。”

    “你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呢。”上官明月抿抿嘴唇,继而笑眯眯地看着叶无道喝中药时愁眉苦脸的表情,这几乎是她

    每天必定要欣赏的节目了,上官明月始终很难想象在她心目中近乎万能存在的叶无道竟然会怕喝中药,这段时间叶无道

    的中药都是她熬的,始终守着火候的她生怕怠慢了这份在她看来神圣无比的工作,不过再枯燥坐在药罐前一想到叶无道

    拿到中药苦兮兮的表情她筑觉得有趋。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是乐的,或者叫,幸福。”上官明月轻声道。

    “知足常乐,这话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够用,相比之下我就不如你聪明。”叶无道笑着点点头,有人吃一顿饱饭就觉

    得上天待他不薄,有人得了一座金山还嫌自己命运多舜,是好是坏自己看不清却也无须旁人评价,只是前者活得显然要

    比后者轻松太多。

    “可是总有人说我这是笨呢,不求进取,安于现状。”上官明月委屈地皱皱鼻子,这个始终柔弱中带着坚强的女孩

    无时无刻都带着一种时下女人身上越发珍贵的江南女子婉约气质,温柔这个词汇在现下半边天越发强势男人越来越脂粉

    气的社会几乎成了传说,安静地敛眉浅笑,“在进紫枫别墅之前,我以为我会和很多跟我一样的孩子那样,靠着打工赚

    学费,然后考上一个好一些的大学再靠着勤工俭学度过四年的大学生活,大学毕业之后是找一份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成

    为一座城市中很平凡普通的一个白领或者其他的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能够拥有自己的车子和房子,也没有想过我能

    够在一群年收入过百万的企业高管面前走上讲台为他们讲解自己的设计,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命运给我前二十年的苦涩是

    为了让我珍惜二十年之后的甘甜,我很满足了,真的。”

    “没有谁的命运生下来靛被注定。”叶无道轻声道,空出一只手握住了身边女孩柔软细腻的手,“曾经的你想不到

    现在能够拥有的和失去的,站在现在的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过去,你和我其实都是一样的,我们没有办法决定自己在哪里

    出生却能够决定自己终老在哪里.”

    叶无道和上官明月说话的时候,孔雀悄然出现了,紫发紫眸的孔雀一出现就让上官明月带着由衷的惊艳和喜欢看着

    她,说实话每一次看到孔雀的时候上官明月都会有一种看见洋娃娃般的错觉,在她的认知中这个女孩的美丽简直就不应

    该属于这个世界的,这种美丽并不仅仅是五官或者形体上的美,更让人震撼的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尊贵气质,并不是那些

    所谓的贵族们故作雍容的矜持,而是一种经历了无效的岁月和故事所沉淀下来弥漫进骨子里不容人亵渎的神圣。上官明

    月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面对这个半大的孩子她总会想到神圣这个字眼,但仔细一想,却觉得其他的词汇都显得苍白与

    空洞。

    似乎是察觉到孔雀眼眸里的淡漠和抗拒,上官明月不以为意,见叶无道手里的茶碗空了便接了过来,轻声道,“我

    先进去了,外面冷你也早点进去。”说完,便进了别墅。

    上官明月走后,孔雀抬头凝视着叶无道的眼睛。

    虽然和孔雀相处的时问已经不少,但叶无道还是不愿意和这双充满了深沉和神秘的紫色眸子对视,轻笑一声,打破

    了两个人之问因为沉默而显得尴尬的气氛,摸摸孔雀的脑袋,“孔雀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再过几年再摸你脑袋也不合

    适了。”

    孔雀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些许的哀伤,低垂下眼眸,露出些许除去在叶无道面前之外绝对不可能流露出半点的温和,

    “让我为你疗伤。”

    叶无道哑然而笑,“你怎么为我疗?”

    “我有办法。”孔雀似乎不满叶无道的怀疑,赌气道。

    “我知道你有办法。”叶无道的语气也不知道是信了几分,拉着孔雀走下台阶,“不过这事,我自己来。”

    “可是那样要等很久。”孔雀哀伤道,“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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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险?”叶无道喃喃道,一个人原始丛林和能把一头牛活吞了的巨蟒,咬一口能让一个大活人化为脓血的蜘蛛,被缠上只能变成干尸的水蛭,被叮一口就会被传染上败血病和疟疾的蚊虫,这些无数野兽一起生活大半年算不算危险?被教廷半个神圣武士团全球追杀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精确到分的日子算不算危险?危险对于叶无道来说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寻常简单,这一路走来,又何曾安稳过?

    孔雀安静下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孔雀对叶无道的了解程度不比任何人差,因为这两个人在某些性格上几乎就是如出一辙的固执和不可理喻,孔雀仿佛也知道继续劝说根本没用,所以就不开口,只是这个紫发紫眸说不定血液都是紫色的神秘孩子心里在想什么,就是叶无道也猜不到。

    两人之间又安静下来,只是这一次是安静而不是沉默,气氛并没有出现之前的尴尬,到很宁和,漫无目的地走出去,走到一个i额供周围孩子们玩乐用的小公园广场边,算不得晴朗的天空竟不知何时飘起了片片雪白的雪花。

    南方下雪本就是稀罕的事情,更何况是靠海的福建。

    不远处,三三两两玩成一堆的孩子们第一个发现,顿时大呼小叫起来,对于南方的孩子来说瞧见雪可是新鲜的事情。

    “下雪了啊。”叶无道抬起头,看着天空里点点洒落的雪花,心底徒然升起一股子淡淡的思念来,慕容雪痕,在这下雪的时节里,想要不想起雪痕都难。

    在广场边的长椅上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叶无道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孔雀,忽然道,“似乎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一个很寒冷的时候吧,那时候的孔雀还是很狼狈的。”

    “是你把我捡回来的。”孔雀破天荒地露出一个笑容,孔雀的笑容对于叶家人来说简直是比这南方的孩子见了下雪更稀罕的事情,也就叶无道有福气有这待遇。

    “无论怎么样,无论什么时候,孔雀总归是孔雀,其他的,都不打紧。”叶无道笑道。

    孔雀一愣,那对紫色的眸子里露出些许茫然。

    “背负的太多终有一天会累,累了就到我身边休息一下,世界对孔雀再刻薄再冰冷,我的身边,对孔雀,总归是温暖的。”叶无道轻声道,摸着孔雀滑腻的脸蛋,手心传来滑如凝脂的触感。

    孔雀没说话,知识张开双手抱着叶无道的脖子,把脸蛋缩瑟在叶无道怀里,汲取着天底下唯一的温暖。

    抱着孔雀从外头的小公园回来,上官明月就捧着一碗姜汤来,喝着姜汤的叶无道朝上官明月感叹明月真是个好媳妇,面对叶无道的调戏上官明月只能红着脸颊轻嗔,完全出自于女孩子天然的羞涩,这种淡淡的羞涩也如荷花般清香自然,在这个女人越来越奔放的年代的确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总而言之,上官明月属于那种任何一个男人娶到之后都能够安心的女人。

    晚上杨凝冰回来,吃过饭就把叶无道叫上了书房。

    “安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杨凝冰一进门就旧事重提,从她的神情看今天显然是发生了一些事情的。

    “安家的人识时务,我也懒得得寸进尺,本来福建就是老妈的地盘,我当然不会乱来。”叶无道笑道,见到杨凝冰并不算好看的脸色,问,“有人为难老妈你了?”

    杨凝冰闻言莞尔一笑,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今天接到了不少人怪外抹角地打听安家事情的电话。”

    “求情的?”叶无道玩味道,想到昨天晚上安家那老而不朽的老爷子所表现出来的姿态,眼神有些诡谲,之前安家的表现看来应该不会这么没有头脑才对,当着面做孙子背着面当大爷,这又唱的是哪一出?

    “相反。”杨凝冰摇头道,有丢出一个炸弹,“今天省委召开了一个i额会议,里头竟然有声音说省内一些干部都有问题,总而言之矛头就是对准了安家的人。”

    “后来这件事情怎么定性?”叶无道皱眉道,有人对付安家,这倒是出乎了叶无道的意料之外,福建省能够在省委里发出自己声音的势力不算多,在杨凝冰几年的经营下不能说完全掌握了省委但起码有大半人都靠向她这位一把手,在省委高级别的会议中出现了让杨凝冰都措手不及的声音的确是一件咄咄怪事,况且这矛头很清楚地对准了安家,这就更让人玩味了。

    “没有定性,我没有点头,而省内其他几位常委也都明哲保身地没有表态,倒是一些素未和安家不太和睦的人上窜下跳热闹的很。”杨凝冰淡淡道,见叶无道皱眉思索,便出声道,“这件事情虽然蹊跷影响却并不大,不过你还是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有人迎合你故意做给你看的?”

    “这事我让人去查查。”叶无道轻声道。

    “安家我不会去碰,该处理的人我已经处理掉,其他的人只要不越雷池我不会赶尽杀绝,这个默契我和安家都有,至于今天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头绪,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在老妈你之前,福建这边是北京那位即将接班的接班人经营十年的大本营,而一个盘踞此地的安家和那位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这还值得商榷,政治这东西对我来说就是火,我不喜欢玩火是因为不喜欢被火烫伤,况且我在北京那边有不少的案底,恐怕不少人都揪着我这个小尾巴给老妈你和外公找麻烦吧。”叶无道轻声道,有些歉意,这些年他带给杨家的的确是麻烦多于帮助,而当年最凶险的时候外公甚至亲自走了一趟北京,虽然这里头的门门道道并没有任何人对他说起,但叶无道已经不是那个整天只知道闯祸等家长擦屁股的纨绔子弟,让头发花白的外公不远千里地到北京来给他保驾护航,于杨家子孙这个身份而言,的确是有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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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孩子。”杨凝冰轻笑拍了拍叶无道的手,语重心长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叶无道应该很清楚,这些年杨家经历的荣与辱不是因为你或者谁才去经历,有些东西是注定的,你外公一辈子战功彪炳,但既为政就有理念,理念上的差异并不好说谁对谁错,举个简单的例子说,你外公的理念首先是无愧于人民,其次无愧于国家,最后无愧于dang,而很多人先是无愧于dang,其次是无愧于国家,最其次无愧于人民,没有是非对错,有的只是彼此理念的差异和冲突,跟你没关系,当年的恩恩怨怨都过去了,你不要觉得愧疚,你外公,我,恰恰希望看到一个这样的你,有多大的本事闯多大的祸,你外公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私下里可是很得意你的成就,你以你外公为荣为傲,你外公何尝不是一样以你为荣?”另一个房间。叶河图和往常一样在这个时间段到自己的收藏室去摩挲自己的宝贝,一打开门却见到一个紫发紫眸的女孩坐在一张清末太师椅上把玩着一颗比她脑袋都大的水晶球。“咋忽然想到回国了?是想我那小兔崽子了?”对于孔雀的出现叶河图并不惊讶,永远都和严肃正经无关的脸色露出叶无道熟悉无比的大叔式笑容。孔雀把水晶球放到桌上,然后趴在桌子上盯着那颗水晶球看,像是没听见叶河图的话,理都不理。习惯了孔雀态度的叶河图也不以为意,跑到孔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笑眯眯道,“喜欢?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孔雀这才扭头看了叶河图一眼,嘴巴动了动,“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只要你说喜欢,就是你的了。”叶河图继续诱惑道,一脸拐卖幼齿的大叔表情。孔雀继续理也不理。“听说你们族内有一种极其神秘诡异的占卜术和诅咒术?”叶河图忽然蹦出一句,“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三件你最想知道的事情。”听见占卜术和诅咒术的名字,孔雀满头的紫色长发诡异地无风飘动起来,在这房间内不可能有一丝风,但紫发却实实在在的纷扬。“别激动,虽然我没有去过你们的族内,但也了解,毕竟我跟你们的王还有过一段交情,虽然不咋愉快。”叶河图好像没看见如临大敌的孔雀一脸冰冷地盯着他,嘿嘿笑道。孔雀的身体骤然消失,下一秒就出现在叶河图的身前,娇小玲珑的身躯猛然反转,那只玲珑可爱的小腿蕴含着极其霸道的力量扫向叶河图的脖子。“果然是一样的血脉,都是不可理喻的母狮子啊。”这种时候叶河图还有时间感慨,那只脚扫地了脖前,眼看就要狠狠踢中他的脖子,这个大叔一样的男人这才慢吞吞地伸出手,后发而先至,没有人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孔雀的一条腿就好像是瞄准他的手掌一样,狠狠踢在他的掌心里,而叶河图的手掌,恰好挡在脖前。叶河图的手掌,纹丝不动,懒洋洋的眼神里都是懒散,似乎完全提不起兴趣。孔雀一击不成,似乎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大叔的对手,冷哼一声,挣开叶河图的手,身体蹦开老远,远远地站在门口,一脸戒备。“你肯定占卜过兔崽子的命运吧,一定失败了对不对?所以你体内的气息才起伏不定,显然是受了内伤的模样,看来你们族内的占卜术神奇归神奇可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你胆子倒是大,就是你们王的本事都不敢随便用这,你还没完全成长到成熟期就敢动用这占卜术的力量,不过可惜了,有一个叫禅迦婆娑据说通晓了命运的女人也试图做过和你一样的事情,同样失败了,不过她败给的是她的命运,不知道你的下场如何。”叶河图笑眯眯道,走到孔雀面前,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蹲在孔雀面前丢出一个又一个i额重磅炸弹。孔雀死死地盯着叶河图,她不知道为什么叶河图会知道这么多族内的秘密,但能够说出王的存在孔雀就摘掉他对亚特兰蒂斯的了解非常人可比,听叶河图的话说完,这才冷冰冰地不屑道,“禅迦婆娑?她能通晓命运?”“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信。”叶河图耸耸肩,一脸我跟你一样对所有吹牛的人同仇敌忾的表情。“不过她对命运的理解在我看来百年内的确无人可及,曾有人问她,命运是什么,你猜她怎么回答的,她没说话,只是向前走了一步,又向后推了一步,妙吧,不过小兔崽子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可那女人偏偏认定兔崽子就是她命中注定的人,所以就缠着兔崽子,兔崽子最烦的就是命啊运啊的说法,两个人自然没什么好结果,说起来,她到也有一套类似你们占卜术的法门能够知人未来,总而言之玄的很,说不定你找她拿到了那套方法结合你的占卜术还真能给兔崽子带来一些惊喜。”叶河图揉着下巴看似随意道。孔雀冷冷地看着他,动也不动。叶河图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感慨,“人老了不行了,才动就觉得累,我回去睡觉了。”走到门口,拉开门,站在门口的他扭头朝着孔雀道,“对了,那个问她命运的人,你也认识,叫王。”孔雀眼中紫芒大胜,显然王这个字眼真正触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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