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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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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伊伊倒过来,我只能本能的张开双臂去接,她也慌忙的张开双臂,我们两人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而且我能感受到她胸前的一对绵软对我造成的挤压。
我居然在抱着的瞬间忘了松手,而张伊伊却也没有想松手的意思,就这样她在怀里足足呆了有五秒。
“张老师,你没事吧?”清醒过来的我赶紧用双手扶正张伊伊的身体。
“我没事,谢谢你郝校长,”张伊伊回身站定,我好象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丝失望。难道……?不会吧,肯定是我多想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张伊伊没再什么,转身走了,由于刚才的一打岔,我反而忘了让她将东西拧回去。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送礼,以前在齐小倩父亲的要求下,我也给孙如才送过几次礼,可孙如才东西照收,事却并没有替我办,只是不怎么找我麻烦而已。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接下来的几天里,还真有不少学校的同事来给我拜年。人真是很奇怪,以前我跟他们同事甚至同办公室六七年,他们大多人从心眼里瞧不起我这个没有任何后台的草根,可一旦我当上副校长后,所有的白眼冷脸都变成了媚眼笑脸,使我不得不慨叹人心的不古。
这些人提着东西来,而且总能出让我无法推辞的理由,我只好一一接受,但从心里我也对他们加以区别,我不会因为他们过年的时候给我拜个年就改变我对他们的看法。其实现实生活中往往有人认为过年给领导拜年会增加领导的好感,其实这是错的,领导只记得谁没给他拜过年,而不会记得谁给他拜过年,这就是领导。
当然,这些人中我最不能推辞的是李芸。
年初二下午,李芸和他丈夫蒋树春一起来给我拜年,提来了两个礼盒,还封了两千元现金。
“郝校长,郝兄弟,如果不是你,老哥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坐下后,蒋树春很感激地对我道。
“哪呀,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我道。
“是啊,对郝校长您是举手之劳,对于我那可就是恩同再造啊,我已经四十多岁了,这个年纪再去跟小年轻竞争就业岗位也不太可能,要是想进管理层,那难度更大。即使有的企业要我,那薪水也是低得很,我曾经到一个国有建筑企业去应聘,人家只给我开一千五一个月,还不如我原来的单位,你想啊……”蒋树春是个健谈的人,一开口就个不停。
“现在好了呀,正好郝强那也要人,你也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事做,”我道。
“所以呀,我一定要感谢郝校长,”蒋树春道,“这一点点的东西不成敬意,另外,这是给孩子的压岁钱。”
着,蒋树春将带来的两个礼盒拎到了茶几上,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信封很厚,我估计应该有两千块。
“蒋哥你太客气了,东西我收下,这钱千万不能收,”我连忙推辞道,这两天来拜年的人不少,东西我也都收下了,但钱我却一个都没收,除了张伊伊给儿子的那个红包,因为那红包很小,也就两百块钱的样子。
“郝老师这是不把我当兄弟呀,想当初您跟李芸一个办公室,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不是,”蒋树春道。
“是啊,以前我跟李老师一个办公室的,咱们都是同事,真没有必要,”我继续推辞道,确实作为年级组长的李芸对我还算关照的。
“哎呀,郝校长,您就收了吧,这也是我们对你表示感谢的一点心意,”此时李芸在旁边道。
“不行,不行,”我推辞着,“李老师,李姐,这真的不行,”
“那这样吧,”李芸从蒋树春手里接过信封,“你先回去,我跟郝校长还有点事谈,我一会回去,”
“那行,我先走了,郝校长,谢谢啊,”蒋树春着,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那蒋哥你慢走,”我走到门口送他。
“哎,您留步,留步,”蒋树春赶紧拦着我,然后转身消失在楼道里。
“李姐,什么……”我的一个‘事’字还没有出口,李芸已经扑了过来。
“李姐,你……”
“好弟弟,想死姐姐了,”李芸着嘴已经吻上了我的唇。
人是个奇怪的动物,男女之间没有那一层关系的时候,哪怕是坐在一起甚至走路碰到一下都会觉得不自然,可真只要上了床有了关系那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想李芸以前在我眼里是多传统多保守一人,没想到上次在宾馆里的一次交合,让她在我面前连起码的矜持都没有了。而我同样是这样,反正已经跟李芸上过床,一次和两次、三次,甚至N次有什么区别吗?没有。
所以,就在李芸的唇吻上来的瞬间,我的激情也被她点燃,我伸出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舌头拼命的伸到她的口腔中去探寻着。
李芸的喘息越来越重,她伸手去解我的衣服。
不行,孩子还在他的小房间里玩玩具呢,虽然他还不懂事,可让他看到这样的镜头总是不好。我松开缠着李芸腰的手,双手横摆一抄就将李芸抱在了手中,然后向我的卧室走去。
李芸也知道孩子就在隔壁的房间里,所以她有意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本来应该大声的嘶吼如今变成了如哭泣般的呜咽,而不能大声发泄的她不停的皱着眉头,脸上表现出痛苦的神色。
世间所有的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而且绝大多数男人都希望女人在自己的身体下能被整个死去活来,李芸痛苦的神色更加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撞击越来越快,甚至到最后我自己都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嗯……啊……”这种感觉太爽了,儿子就在隔壁,心里怕他听到或看到,内心的紧张反而加剧的快/感的产生。怪不得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种偷的感觉无以形容。再加上由于李芸的丈夫才走没多远,虽然明知道他不会回头,但心里还是有一丝的紧张,所以冲刺来得迅速而猛烈,很快我便一泄如注。
“?Y……,”李芸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好弟弟,这种感觉太刺激、太爽了,真希望能永远这样,”
我知道,这种高度紧张下的做/爱,李芸跟我一样,在短时间里就已经高/潮了。
“永远这样?蒋哥可在家呢,”我边边拿来卫生纸将两人**的脏东西给擦掉。现在的我忽然明白了那天晚上为什么张伊伊这块肥肉送到我嘴里我又吐出去了。很明显,张伊伊那天晚上是想勾引我的,但她毕竟是个姑娘,我怕因此惹上扯不清的可怕后果,而刘婕、宁静和李芸她们则不一样,她们都是已婚妇女,哪怕就是一不小心怀了孕啥的,那也能简单处理。但一个小姑娘如果跟一个男人有了孩子,不定她就会脑袋瓜一拧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烦了。
“蒋哥?他在家有什么用,他现就是废人一个,唉,”李芸道。
“怎么了?不是已经到郝强那公司上班去了么?”我错会了李芸的意思,我以为她的蒋树春废物一个是指他下岗的事。
“他……那个不行了,”李芸这话的时候很淡然,我也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怎么回事?蒋哥可还年轻着呢,”蒋树春才四十多点,怎么就‘不行’了呢?
“唉,本来一直好好的,可自从这次下岗,他就天天喝酒,每天把自己喝得跟死猪一样,然后就在我身上发泄。后来他又去了几家单位,可不是嫌他年龄大就是没有合适的岗位,他这个人死脑筋,非要到国有企业或事业单位。就这样一段时间,他突然不行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那天吗?我跟你是吵架打的,其实不是,那天他在床上反复的努力,怎么也硬不起来,我就了句‘不行就算了吧’,他就打了我。男人嘛,谁会承认自己不行呢?”
“上次你帮了忙,让他到郝强的公司去上班,实话,要不是待遇好,他根本看不上郝强那样的公司。小郝,谢谢你,我知道郝强之所以给老蒋这么高的工资,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象他这样的在国有企业也就两千块一个月,到了私企就算高点也不会超过两千五,郝强竟然给三千五,太谢谢你了。”
“本以为工作解决了,烦恼抛开后他会好起来,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居然还是那样,这一段时间还真把姐给憋坏了。”李芸着,将头倒过来枕到我肩上。
“没带他去医院看看?”我问。
“他那个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犟得很,而且死要面子,这种事他哪肯去啊?”李芸道。
“不肯去也不行啊,他还年轻,难道就这么一辈子下去?”
“唉,随他吧,只要他不来折磨我,反正我这有你呢,”李芸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
“李姐,我可是有家有口人,”我。
“有家有口怎么了?我又不要你娶我,就这样过段时间在一起一次不是很好么?”
听李芸这么,我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这算什么?本来男人嫖女人总会有一种成就感,可我们这样反而变成了我在满足她,虽然结果都一样,但却总叫人不舒服。所以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和李芸上床了,毕竟我不是满足她性/欲的机器。
“现在齐小倩不在家,你肯定也憋坏了吧,以后我每过一段时间就来帮你解决一下好不好?或者你需要的就跟我一声,反正我们同一个教研组,也很方便,”李芸不会知道我现在心里的想法,她还在继续着,“不过,你还真挺厉害的,刚才我都差点被你给干死了,你的动作好勇猛。”
我想不到平时那么端庄的李芸竟然将这个‘干’字得如些顺嘴,难道再端庄贤淑的女人骨子里也是骚动的么?
“笃笃笃,”正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李芸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看样又有人来给你拜年了,那我先走了啊,”李芸站起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是来不及梳了,她简单的用手理了理,不过还是有点乱,当然不细看看不出来。
“嗯,”我应了一下,然后对着门口道,“谁呀,来了,”
我去打开门,门口站着的赫然是刘婕。
“你……,郝校长,新年好,”刘婕刚想什么,可一眼看到了我身后的李芸,急忙改口称郝校长。
“哟,刘老板啊,新年好,来来来,快请坐,”我也配合着她演戏,刘婕是有我家门钥匙的,不过她每次来都很注意,只有我不在家的时候她才会用钥匙开门。
“郝校长,那你忙,我先走了,”李芸完微笑着朝刘婕点了一下头,开门而去。
“这位是……?”望着李芸远去的背景,刘婕问,我发现她的眼睛明显盯着李芸的头发时间有点长。
“噢,这是我同事,我原来的教研组组长,”我道。
“哦,”刘婕答应着,放下手里给我儿子买的玩具,然后开始帮我收拾,这几天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家里到处摆的是东西。我注意到刘婕在帮我收拾家里的时候,眼睛明显向我的卧室瞟了几下。不过,刚才床上的被子已经被我拉过了,很平整。
“儿子呢?”整理完客厅里的东西,刘婕问,她现在已经习惯了称我儿子为‘儿子’,因为孩子一天到晚妈妈妈妈的叫着,她已经把我儿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儿子在他房间里玩玩具,”我,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么长时间了儿子既没出来找我,也没发出什么大的声响。
刘婕打开了儿子的房门,不仅刘婕,连跟在刘婕后面的我也同时惊呆了,儿子已经躺在地上铺的泡沫板上搂着他的玩具睡着了。
“哎哟,儿子,这可是大冬天哟,受凉了怎么办,”刘婕快速走过去,抱起儿子,给他脱掉外面的衣服,放进被窝。然后又转身向厨房,用手去拿水瓶。
一个水瓶是空的,两个水瓶还是空的。
“怎么?你要喝水?”我很奇怪,她摸水瓶干嘛,刚才李芸和蒋树春来,仅有的一瓶水已经喝完了。
“我是给想给儿子充个热水焐,”刘婕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的眼神里有着无限的怀疑。
我不禁赫然,是啊,这大冷的天,儿子都不知在地上睡了多久了,要是没有个热水焐还定还真能冻坏了。
“啊,家里热水用完了,我来烧,”我赶忙走向厨房,准备往电水壶中灌水。
“那你烧,等你水烧好了叫我,”刘婕道。
“哎,”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此时我正处在无比尴尬中,根本没来得及去想刘婕话中的意思,等我将水装满插上电源的时候,我发现刘婕已经不在客厅中。
人呢?走了?我觉得奇怪,随即我听到儿子的房间传来动静,走过去我才发现,此时刘婕已经脱得只剩下棉毛衫和棉毛裤。我不禁心中感动,刘婕是怕孩子受凉,在热水还没好的情况下,她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来暖孩子。
“刘婕……”看着已经裹到被窝里的刘婕,我不仅鼻子有点酸酸的,“你……你干嘛对我们父子俩这么好?”
“什么呢?”刘婕娇嗔的瞥了我一下,然后将儿子往她怀里搂了搂,“我不管你是不是有家有老婆,我也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就行,对自己的男人我当然要好。孩子一天到晚管我叫妈妈,我总得要拿出个妈妈的样来不是?”
“我不值你这样的,”想到我刚才跟李芸的荒唐,想到自己跟宁静的关系,我坐在床前看着刘婕道。
“值不值得这种事各人心里自有评判,也许你觉得不值得,只要我自己觉得值得就足够了。记得那次在兴和县城我们过的话么?”
“我们过的话?”上次在兴和县城我们了很多,我不知道刘婕指的是哪句话。
“你过的,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怕,我也过,我愿意陪你走一辈子。”刘婕盯着我道。
好象当时我是这么过,只是当时刘婕她害怕我才这么的,也许我当时是特别MAN了一次,可陪我走一辈子,这……
“可是我有老婆,我……”
“我又没让你离婚,更没让你娶我,”刘婕道,“我们现在这样,挺好,如果齐小倩回来了,你不再愿意跟我交往,我绝不会缠着你的,真的,其实看着你幸福也是我最大的幸福。”
“刘婕……”对于这样的女人我还有什么话可呢,我坐在床边紧紧的搂着她,我只能用我的肢体语言告诉她,我的心里也有她。
当天晚上,刘婕没走,我们也没有**,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在我儿子的小床上睡了一夜。
一家三口是刘婕的,第二早上起来的时候,刘婕看着睡在我们俩中间的儿子对我道,“郝挺,你看我们这样是不是象个很和谐的一家三口?”
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的眼里有一层薄雾状的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朝她笑了笑。
人为什么是奇怪的动物,就是因为他有系统的思想和丰富的表情,而且同一个表情可以代表不同的意思,就象现在我用微笑来掩饰心中的尴尬。虽然刘婕她只要成为我的女人,但我知道,一个女人,谁不渴望有个完美的家庭?可我却不能给她,却又占有着她的身体,她的心灵。
见我没什么,刘婕开始起身,因为她只穿了贴身的棉毛衫裤,所以整个人显得很居家,而且衣服贴在身上也显示出了其玲珑的曲线,看着看着,我居然有了反应。
我准备伸手去搂她,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过她用嘴呶了呶正在熟睡的儿子。
欲/望已经腾起的我轻轻的掀开了被子,然后绕到床的另一边,伸手从被窝里将刘婕抱了出来。
“干嘛?”刘婕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嘴在我耳边轻声问,她的气息吹着我的耳根,痒痒的,让我心中的欲/望更加的强烈。
我没有应声,而是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将她抱起,快速的向我自己的房间走去,进了房间将她扔到大床上,然后两人都裹进了被窝里。
被窝里凉凉的,但很快被我们俩的激/情给焐热,随着运动速度的加快和力度的增加,我居然发现在这严冬的早晨,我的额头出现了细密密的汗珠。
“郝挺,郝挺……”刘婕的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嘴里轻声的叫唤着,但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突然,她大叫了起来,“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紧接着,她绷直了身子,腹部用力上挺,浑身一抖一抖的,几十秒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郝挺,你太厉害了,我都快被你弄死了,”软下来的刘婕伏在我的怀里,在我的耳边轻声道。
我摸着她的秀发,我知道象这样的言语根本就不需要回答,身体语言才是最好的抚慰。就这样,从高峰上跌落的我们俩又在我自己的大床上睡着了。
我们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喂,哪位?”我摸索着从床头拿起电话,连看都没看显示屏一眼。
“大龙,我啊,还没起来呀,今天晚上有空不?晚上我们聚聚?”话筒里传来了郝强的声音。
“怎么,你回来了?”郝强回家过年的,看样已经回城了。
“嗯,晚上啊,金菊都,”郝强道,郝强跟我话一直都是这样,不需要任何的客气,也不需要任何的掩饰,我们兄弟间一直直来直往。
“行,”我,反正我一个人,儿子只要往刘婕那一放就可以了,如今我跟刘婕已经不分彼此了,我甚至觉得将儿子放在她那心安理得。
“有饭局?”刘婕也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她从被窝里坐起来问。
“嗯,强子回来了,要请吃饭,”我道。
“噢,那孩子我一会带回去吧,省得你晚上再送,”刘婕道。
“谢谢啊,刘婕,”真是太感谢这个女人,我还没呢,她就已经替我想到了。
“什么呢,以后再谢我可要生气了啊,”刘婕假装嘟起嘴。
“好,不了,不了,”我伸过一只胳膊搂着她。
“哎,对了,刘婕,我想跟你个事,”我忽然想起郝强过年前曾跟我的那事,这家伙今天请我吃饭不会问这事的结果吧,可直到现在我还没问过刘婕的意思呢。
“什么呀?”
“郝强跟我,他想接手你丈夫以前的那个烂尾楼,他让我……”让我这话的时候,我才发现刘婕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知道她不想提起过去那些伤心的事,但我又必须,这是郝强托我的,再了,那个烂尾楼总得有人接手。
“他想接手他去接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刘婕虽然不愿意提起过去的事,但却并没跟我发火。
“是这样,毕竟那地产原来是你们公司的,如果郝强想拿过来,就得按现在的市场价去接手,这样价格太高,而且赚头也小。如果以你们原来的公司去接,那么只需将原来的差额资金补齐即可,这样地价包括已经建起来的房子的价格都是按原来的价格计算,这样会有巨大的利率。”对于商业地产我不懂,我只能将郝强的法学着照搬一遍。
“哦?那么他准备以什么样的形式与咱们合作?现在公司法人已经没有了,如果要明这个公司还是原来的公司,公司又必须要更换法人,那么这个法人只能是我,只有我与原法人是夫妻关系,毕竟我们这是私人企业,也只有我出面才能明这个企业是原来的企业,”刘婕道,“所以郝强要想接这个楼盘,而且想以原公司的名义,恐怕是想请我出面吧?”
“对,他就是这个意思,”我道,“听他那意思好象是这样,你知道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学教师,对这些我不懂,”
“可据我所知,郝强的工程队不大,并没有这个能力接下这个楼盘啊,他哪来那么多的资金?”
“郝强他有两千万左右,再跟银行贷个一两千万。”我道。
“就这样他最少还需要两三千万的启动资金,”刘婕道。
“所以,他想让你也出资,他知道你这有一千多万,如果你愿意投进去,他再去借点,应该就够了,”我只能按郝强的原话。
“那么郝强准备怎么跟我们分成?”刘婕问。
“分成?”我有点惊讶,怎么能这么看重钱呢,我就是想帮郝强一个忙而已呀。“不是,刘婕,我只是想着帮郝强一个忙,我们是多年的兄弟,所以……”
“郝强没跟你分成的事?”刘婕没理我这茬,而是继续问道。
“噢,他好象了,什么会给我们总利润的百分之十作为回报,而且你的钱他会给相应的投资回报,”
“百分之十?郝强还真大方,”刘婕冷笑了一声。
“刘婕,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跟刘婕关系不错,但跟郝强是多年的兄弟,看刘婕这样讥讽式的郝强,我的心里还是有点不悦。
“你知道这个楼盘要是按郝强的法完工,郝强可以赚多少吗?”刘婕问我。
“好象听他可以赚个几千万吧,”我道。
“几千万?”刘婕看了我一眼,“看样你的兄弟也没跟你实话啊,现在这个地块的市场价纯地皮已经卖到一亩一百二十万,而当初我们拿地的时候,只有三十万一亩,光在地皮这一项上,郝强就可以净赚近一个亿,如果再加上房产的销售,整个项目下来郝强致少可以赚一点五到一点八个亿。”
“一点五到一点八个亿,这么多?”我都有点惊呆了,靠,怪不得房地产暴利,原来一个项目就可以使一个千万富翁立马成为亿万富翁啊。
“不过郝强想得也太简单了,就算我将钱借给他,他也只能凑够前期的启动资金,后续的资金如果不能到位,他同样会做成个烂尾楼,到时他自己也会陷进去。做工程、做商业,最怕的就是资金链断裂。再了,他以为由我出面接手公司,政府就会承认公司是我的了?即使承认就会将工程返回我们去做了?”
“所以,他还想请我帮他去联系政府方面的人,”我道,我没有具体去联系谁,因为我不想将自己与曹阳的关系闹得人尽皆知。
“政府方面的人也要你去联系?”刘婕问。
“是啊,正好我认识市里的一位领导,他能得上话,”我。
“郝挺,如果是这样,郝强最少得付给我们总利润的百分之六十,”刘婕道。
“百分之六十?”开什么玩笑,我们什么都没做,要总利润的百分之六十?
“是啊,”刘婕看着我道,“你心里肯定在想,我们什么都没做,工程都是郝强带着自己的人干的,我们凭什么要百分之六十啊,对吧?”
我不得不慨叹刘婕的聪明,她把我想的什么全出来了。
“其实你知道么?没有我们公司这个身份,郝强拿不到这个工程;没有你在政府的关系,郝强也拿不到这个工程;没有我的资金的注入,即使拿到这个工程郝强也没办法去做。而他只是负责一两千万的资金投入而已,贷款他肯定会以公司的名义,你以为是他贷款啊,到时公司的法人是我,最后银行只会跟我要钱。所以,在整个这个项目的运营中,郝强只是投入一两千万,凭什么只给我们百分之十?如果按贡献值大小,他只能得百分之十差不多。别忘了,他那个工程队现在社会上到处都是,没必要一定让他的工程队来完成这个项目啊。”刘婕道。
不得不,经刘婕这么一分析,我还真认为她的确实有理。如果真是这样,郝强在这一过程中也就是投入一两千万资金,后加投入自己的工程队而已。可工程队是要付工资的,这根本不能算在投入里面。
“可郝强是我兄弟啊,我……”这话的时候,我明显已经底气不足,本来按郝强的利润几千万,就算我真拿了他的百分之十的话,也就几百万。可按刘婕这么一算,一点几个亿的利润,刘婕要百分之六十,那就是一个亿出头啊。仅仅一个兄弟感情,一个几百万,一个一个亿出头,这叫我怎么服刘婕?
“亲兄弟明算帐,如果郝强真想做这个工程,让他找我谈,你就我同意他的提议,但如何控股,如何分成,我们再坐下来谈。”刘婕道。
“好吧,要不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吃饭,有事咱们也好桌面上谈?”我问。
“今天我就不去了,这种事应该是郝强主动来找我,而不是我去找他。你今天先去吧,看他怎么。”刘婕道。
“好吧,”我知道我再也没有理由服刘婕接收郝强的那百分之十利润的提议。
“大龙,来了,”晚上,当我赶到金菊都的时候,郝强早已经到了,而且在他的身边还坐了一个女人。
在看到女人的一刹那我就觉得我好象在哪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女人长得不错,五官还算标致,整个身材也匀称结实,只是皮肤有点粗糙,不如城里女人保养得好,更不如宁静和刘婕那样细腻白皙。
“怎么,不认识了?”郝强问。
“呃……”一下子我确实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个女人,可脑上却又明明有那么点印象。
“她是村东头的杏花啊,”郝强道。
杏花二嫂?不就是那个我和郝强第一次偷/窥时见到的白花花的身体的主人?听郝强这样,我不禁不经意的向杏花二嫂的胸前瞟去,我对杏花二嫂的脸部特征并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但她那对硕大的白花花的乳/房我却记忆犹新。
“噢……噢,是杏花二嫂啊,”在短暂的失神之后,我连忙点头,“这么多年没见,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是啊,应该有好多年了吧,当年的杏花二嫂还是个刚嫁过来的小媳妇,如今已经成了个风韵十足的熟/妇了。她应该有三十五六了吧,不过除了皮肤黑点粗糙点外,还真看不出三十五六的样。
“是啊,你们都出息了,所以嫂子跟着你们混饭吃来了,”杏花二嫂没有一点农村妇女的局促与羞涩,话也是大大方方。
“哪啊,我也就是混口饭吃而已,不象强子,他现在是大老板了,”我道。
“大龙,这话就见外了啊,咱们是兄弟,我的还不就是你的?”郝强道。不知怎么的,如果以前郝强这么,我会很感激,毕竟我们兄弟的情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可今天听刘婕一分析,我却觉得郝强这样的法里有点做作,甚至有点套磁、更甚点是阴谋的味儿。他跟我的是几千万,而刘婕的可是一亿几千万,这相差太大了。
“呵呵,我可不敢,你那上千万的家当呢,我只是个普通的教师,”我笑着道,我不想让郝强看出我心里的一点点失落,“怎么?就我们三个?”
我发现,我们已经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了,还是没有人过来,只有我们三个在。
“是啊,就我们三个,其它的朋友我都没请,正好二嫂在,我就叫你一起过来。家乡人嘛,在一起亲切,”郝强道。
然后郝强就吩咐服务员上菜,样数不多,却比较精。
随着几杯酒下肚,我发现我越来越有那种一窥杏花二嫂当年那白花花的两坨的欲望,所以每每杏花二嫂向我敬酒或与她碰杯的时候,我都有意无意的要瞟向她的胸前一眼。她的胸被紧紧的裹在冬衣里,看不出大小和形状,但我却就是忍不住要去注意。
“今天晚上让二嫂陪你怎么样?”中途在杏花二嫂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郝强搂着我的肩膀问我。
“你胡什么呢,”我道,虽然我对杏花二嫂那冬衣里我十多年前就想一窥真容的丰满充满了好奇,可她是我们同村人呢,郝强带她出来是打工的,要是我上了她,以后我回村里还怎么做人?
“呵呵,你一直盯着她的胸,我就看在眼里呢,”郝强道,“放心吧,她会同意的,”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郝强的眼睛,他向我递了一个眼色,我忽然明白了,这个杏花二嫂已经被郝强上过了。
“你上过她了?”我问,其实我心里已经很明显的察觉道,可我还是想证实一下,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内心深处对杏花二嫂有那么一种情结。
“不是我要上她,是她主动送上门的,”郝强道。
“怎么回事?”我正想问郝强是什么原因的时候,杏花二嫂从卫生间回来了。不过这次我再看杏花二嫂的时候,刚才那种欲/望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么多年郝强的东西我不会跟他争,我的东西他也不会跟我争,就如当初他在秀香的烧烤摊的那句话,如果我没看上秀香他就动手,如果我看上他就放弃一样。
对了,起秀香,我还真准备问郝强怎么将秀香弄到手的呢。后来我曾去过秀香与他丈夫经营的烧烤摊,可那里已经关门了,现在成了一个宠物店。
可今天有杏花二嫂在,我不好问秀香的问题。
“大龙兄弟,以后我就在江城混饭吃了,你可要多多关照我啊,”从卫生间回来的杏花二嫂倒了满满一杯酒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挽着我的胳膊道。
我注意到,她在有意的用她的乳/房摩擦我的胳膊,如果不是刚才郝强的那些话我可能会立即有反应,可现在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对她乳/房的这么多年好奇也烟消云散。
“二嫂,来,我敬你,”我将胳膊从杏花二嫂的胳膊里抽出来,身体让了让,然后端起了酒杯。
郝强和杏花二嫂显然都看到了我的动作,一杯酒下肚后,杏花二嫂坐回了她的位置上。
就这样,我很快吃完了这顿年后与郝强的第一次聚餐,不过我总觉得这次聚餐不再象以前兄弟那样无间。后来我才明白,兄弟之间本就应该互相帮助,但千万不能牵涉到利益,钱是个好东西,却也是杀人不见血的刀,何况是兄弟间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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