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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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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校长,你好,我是市刑警大队的常旭,这两位是我们市委组织部余部长和开发区劳保局的任局长,这位是我同事赵伟,”那个挂着一级警督衔的警察跟我握了一下手,然后对我。

    “哦,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对于市委组织部和市刑警大队我并不熟悉,但开发区劳保局我知道,那是齐小倩的单位,这位任局长是他们的一把手局长。

    难道不是曹阳,而是齐小倩?可齐小倩能有什么事,前几天我们还视频了呢。

    “郝校长,你可得挺住,”此时,那位组织部副部长余敏对我道,由于刚才一进来看到有穿制服的警察,我的目光一下子被他们吸引了,再加上担心曹阳出事,我根本没来得及去看这些人,现在听到这温柔的声音我才发现,余敏不仅声音好听,而且人长得挺美。

    她的身上穿着挺职业的服装,但这却很难掩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姿。余敏的腿特别长,是那种上身短下身长的美女类型。

    虽然她的声音很柔美,可她的话却让我的心沉了下去,一般这话都是遇到了重大变故。

    “你们什么意思?”我问,虽然我心里此时已经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但我仍然希望那仅仅是我的错觉。

    “齐小倩同志在一次送科技下乡的途中出了车祸,因公殉职了,”常旭虽然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温和,但在我听来,这声音却象这个天气一样非常的寒冷,他的话不禁让我如坠数九天的冰窟窿里……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我觉得天旋地转,怎么会,几天前我们还在网上聊天,虽然她的情绪依旧的不好,可那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怎么会没就没了呢?

    我如一摊烂泥般颓然的倒向地面,全身的精气神仿佛被突然抽空。

    “郝校长,你没事吧,”到底是警察,常旭一把抓住已经倒下一半的我,然后将我扶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郝校长,人死不能复生,请您节哀,请相信组织,我们一定会妥善解决小倩同志的后事,”余敏道,她的话语很官腔。可此时我对她的柔声细雨美貌已经没有任何反应,这个消息对我来太突然,打击也太沉重。齐小倩还不到三十岁呀,而且我们还有个正在咿呀学语的孩子,她就这么走了?

    “郝校长,你节哀吧,”孙如才走过来,用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小倩现在在哪?”我有气无力的问,我没想到她的这次支边会是我们的永别,即使我们生活中有再多不如意,她也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孩子的妈。

    “在当地的殡仪馆,市委和区委都非常重视这件事,开发区徐区长和我们局王局以及市刑警大队乔副大队长已经先期赶赴过去,请您回去收拾一下东西,跟我们一起去处理齐小倩同志的善后事宜。”任局长道。

    “好吧,”我努力想站起来,可刚刚站了一半,我的整个身子又轰然倒到沙发里。

    “郝校长……”孙如才赶紧蹲下来,拉着我的胳膊。

    “对不起,让我休息一下,”我摆摆手,然后将头埋在两手之间,眼泪刷刷的掉了下来,开始只是小声的抽泣,接着是大声的呜咽。

    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等我终于止住哭泣,抬起头来,我看到的是一张关切的脸,是余敏。

    “郝校长,你没事吧,”余敏问。

    “我没事,我回去收拾东西,”我有气无力地,“哦,对了,小倩的父母那怎么办?”

    小倩是家里的独女,她走了,最伤心的是她的父母,我不能这么自私,我得为老人想想。

    “市财政局马局和设计院(齐小倩母亲单位)的刘副院长带人去通知小倩同志的父母了,我们约好下午一点钟到机场集中,下午两点钟的班机,”余敏道。

    我不知道齐小倩的父母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我也不敢去想,我真怕见到他们那伤痛欲绝的脸庞。还有我儿子,唉,我儿子还小,他还会记得他妈妈的模样么?

    自从齐小倩去支边,儿子对齐小倩的印象已经越来越模糊,开始在视频里还对着齐小倩叫妈妈,可渐渐的连妈妈都不叫了,惹得齐小倩是好一阵伤心。可现在,即使儿子想叫,他也没有妈妈了。

    “好吧,我回去收拾,”我再一次撑着想站起来,但全身的却仍象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余敏伸手挽了我一把。

    见我站起来,她松开了手,我准备出门,可就在我一挪动步子,身体却晃了一下,余敏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我。由于她将我的胳膊全部胞在怀里,所以我的胳膊也就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胸脯上,可此时的我哪有那些心思,倒是余敏脸一红,不过随即她就扶着我向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赵伟走过来接替余敏搀扶着我,他们将我扶进一辆警车,然后车子起动,向我家的方向开去。

    其实也没什么可以收拾,象这种情况吃喝拉撒睡一应用度政府已经安排了,我无非是带一些私人的物件。带什么呢?收拾了半天,我只收拾出一个小包,里面装着我和齐小倩的结婚小照以及我给她买的第一件礼物,一条铂金项链。

    那是我积攒了好几个月才买的礼物,齐小倩很喜欢,不过可惜的是,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送给齐小倩的最贵重的礼物。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去的机场,我只知道在机场齐小倩的母亲哭得非常凄婉,而齐小倩的父亲虽然极力的强忍着,但整个人好象瞬间老了许多。他是个强势的人,上次齐小倩出轨对他的打击已经够大,如今齐小倩没了,他们后半辈子的依靠也就没了,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这白发人送黑发人。

    两个小时的飞机,我们到达了当地的省城,当地已经派了车在机场,紧接着又是几个小时的汽车,直到晚上八点多钟我们才到了齐小倩支边的县城。

    在这里,我碰到了乔恩先,“郝校长,节哀顺便,”他对我。

    从当地县政府宣传部的人那里我们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昨天上午齐小倩与她支边的这个局的局长以及局里的一些工作人员准备送科技下乡,由于齐小倩是支边的干部,所以就与局长坐在一辆车上,而其它的工作人员合乘一辆中巴。这边天气寒冷,山路上全是积雪和积冰,所以两辆车之间间隔的相对较远,在过一个下山弯道的时候,小车转过弯后后面的人好象听到了刹车声,然后就轰隆隆的一阵巨响。等后面的车赶到时,路上已经没有了小车的影子,只见山坡上有汽车零部件又及油漆划落的痕迹。车上人立即报了警,消防人员很快赶到下山进行搜索,紧接着当地的警察也来到了现场,因为一直对车上人员的伤亡情况不清除,所以也一直没给我们市通报。再加上大雪覆盖,救援困难,直到今天早上人才被搜索到,但已经面目全非,早就没有了呼吸。

    然后,这边通知了江城市政府,毕竟这种支边是由市里统一安排的。而江城市政府立即组织了几批人马,一批早上立即出发赶到这边,其它两路分别去我的单位和齐小倩的家,乔恩先就是先到的一批。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车祸?”我问乔恩先,因为他已经去过现场。

    “当地警察给出的结论是车速过快,转弯失控后冲下山坡,”乔恩先道。

    此时,我只想知道真相,所以当乔恩先出是车速过快、转弯失控后,我也就没在追问下去,而齐小倩的母亲一直在旁边哭着,他的父亲也在掉着眼泪,我就更没心情再去查问,毕竟人已经去了。

    其实我忽视了乔恩先话里最具深意的那个前提条件‘当地警察给出的结论’。

    同样,我还忘了追问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会是局长亲自驾车。

    现在的中国这些官爷们都是颐指气使惯了的,也都是享受的命,谁会自己去给人做驾驶员啊,当然除了个别刚学会开车,车瘾特别大的。

    “我要去看看小倩,”我道。

    “好吧,人在当地的殡仪馆,我陪你们一起去,”乔恩先道。

    当齐小倩的父母听我要去殡仪馆看齐小倩的时候,他们也提出要一起去,这样的要求很合理,所以乔恩先与齐小倩父母单位的领导分别陪着我们前往殡仪馆,而余敏、常旭和齐小倩单位的领导则与当地的县委的人在商议进一步处理的事宜。

    由于是冬天,且这个地方寒冷,齐小倩的尸体并没有进行冷冻处理,而且当地的殡仪馆也进行了简单的化妆,所以齐小倩就象睡熟了一般,只是脸上的伤口虽然经过处理,细看还是能看出来而已。

    齐小倩跟我结婚这么多年,我还很少去认真看她的睡姿,原来她的睡姿是如此的甜美,可惜我再也感受不到了。

    齐小倩的母亲在看到齐小倩的一刹那就已经晕了过去,齐小倩的父亲虽然依旧在强撑着,但泪水也在扑簌扑簌的往下掉。而我却失神的看着处于恬静睡梦中的齐小倩,我知道她这一睡就不会再醒,而且我也将永远再见不到她,所以我必须将她这最后的印象牢牢的记在心里。我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虽然齐小倩可能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但相对于已经去世的齐小倩而言,我只有愧疚。

    终于,我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我没能控制住自己。

    在众人的劝下,我们又回到了刚才到达的地方。

    “郝校长,我们刚才跟这边的同志商量了下,准备给齐小倩同志举办个隆重的告别仪式,然后火化,火化后将骨灰带回江城,你们看怎么样?”略作休息后,余敏问我道,“另外,齐小倩同志是因公殉职的,当地政府和我们江城市政府也会对她的家人进行相应的安排,”

    “好吧,我听从市里的安排,”我道。

    “不行,”当余敏陪着我将这个处理意见告诉齐小倩的父母时,齐小倩的母亲猛的叫了起来,“我女儿必须回家,”

    “妈……”我知道齐小倩的母亲受了刺激,她还没从失去女儿的噩梦中醒转。

    “余部长,我们江城有个法,人死后只要肉身不埋或不火化,灵魂是不会散失的。在外乡去世的人,如果埋在了外乡或在外乡火化,灵魂也就成了孤魂野鬼,永世受人欺凌。小倩是江城人,还是让她魂归故里吧。”齐田胜道。

    “您的意思是……”余敏明白齐田胜的意思,可这却实在在他们的意料之外,从几千外将尸体运回江城?

    “这也是我们家属的唯一心愿,”齐田胜道,他毕竟是经历了多年的官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只要不过分的要求,组织上都会同意的。

    “郝校长,您看……?”余敏将头转向了我,在这次处理事故的人中,她的职位是最高的,而我作为齐小倩的丈夫,也是关系最亲近的人,所以她想问我的意见后再做决定。

    “听老人的吧,”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就算我现在有什么不同的意见,齐小倩的父母也不会听,他们在我面前的强势是天生的,即使上次齐小倩出事,他们已经稍微有点收敛。

    “好,我这就跟市里联系,”余敏。

    很显然,市里在这个时候是不会违背逝者家人的意愿的。于是就在第二天,我们就一起踏上了归程,江城市也有个习俗,逝者一般都要在去世后的三天内下葬。

    齐小倩的父母与各自单位的领导先期乘飞机返回,余敏和乔恩先则陪着我一路伴着齐小倩,常旭与先期赶到的江城市相关领导继续留在那进行善后。

    “乔队长,这位局长怎么会自己开车而没有司机呢?”上车后我才想起问乔恩先。

    “据是因为节省财力的关系,”乔恩先道,“当地是个贫困县,由于要节省开支,所以各个局的职工都是尽量的压缩编制,根本就没有驾驶员的编,如果有事也多是单位职工自己开车,局长也不例外。

    “可那个中巴车上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小车上只有齐小倩和局长两个人?”

    “局里的职工反应他们这次是送科技下乡,当然也有一些慰问品,你知道的,这些贫困的地方年前都会有大量的慰问活动。有的忙不过的,就会在年后工作日中顺带进行,而那天有许多慰问品就堆在局长车子的后备箱和后座上。所以当地警察认为可能跟堆放物品过多,甚至超载,从而导致在车速过快的情况下刹车失灵。”乔恩先道。

    这样的解释倒也算合理,我没有什么再疑问的,只是总有点不相信齐小倩已经离开我的事实。

    齐小倩的后事办得很隆重,市里、区里都有主要领导到场,特别是在市领导的悼词里,齐小倩成了位‘高风亮节、前途远大、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听着这样的悼词我不禁觉得可笑。在如今这个社会,没有过硬的后来,何来远大的前途?齐小倩本就是副科长主持工作,就因为其父亲离职,上面就立即搞来个正科长,还取消了齐小倩的一切职权,这样的人还能前途远大?要不是因为感到前途的渺茫,齐小倩会与他们那个副局长搭上关系?如果不是这种关系被我看到齐小倩会去支边?看着那些政客的嘴脸我觉得可恶,还好儿子的哭声让我提前离开了这个现场,也让我的耳朵和心灵少受这些可恶的政客玷污。

    关于齐小倩因公殉职的各种丧葬和抚恤补助我没有去领,我觉得齐小倩的父母在此时更需要抚慰,人已经没了,钱虽然不能替代却可以补偿。

    很快,日子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儿子的印象中早就已经没有了齐小倩这个妈妈,刘婕这个妈妈已经成了他的全部。虽然齐小倩的父母来看望过几次孩子,可孩子似乎跟他们并不亲。

    令我意外的,这一天我正在家里陪孩子玩,居然接到了蓝珊珊的电话。

    “师兄,在哪呢?”电话里蓝珊珊的语调很平静,一如她以前在学校跟我话的样子。

    “在家,陪儿子呢,”我。

    “我现在在学校,一会到你家,”蓝珊珊道。

    “你……怎么回来了?”我奇怪,蓝珊珊不是在北京读研么?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此时刚开学没多长时间,她应该正在学校进行各种学位课程的学习才对。

    “一句话两句话也不清楚,一会我到你家去吧,好久没看到小侄子了,还怪想他的,”蓝珊珊道,她以前帮我带过多次孩子,要不是齐小倩父母的冷言冷语,我可能还会一直请她帮我带下去,而不会去找刘婕。再,孩子也喜欢蓝珊珊,蓝珊珊与刘婕是完全不同的角色。蓝珊珊还是个女孩,所以很多时候喜欢疯,孩子嘛,谁不喜欢疯呢?所以有时候孩子还挺粘蓝珊珊的。而刘婕已经是个七岁孩子的母亲,她更多的是对孩子的慈爱,她适合在孩子玩腻了、疯累了的时候给个温暖宁静的港湾。

    “好吧,我在家,”我道。

    十分钟左右,蓝珊珊来了,还是几个月前走的那个样子,只是比以前瘦了许多。

    “你好象瘦了?”当我们坐定,我问。

    “你不也瘦子?”蓝珊珊盯着我反问道,在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种灼灼的目光。

    “唉……,”叹息着,经历过如此剧变,我还能没心没肺的吃饭长肉,我还是人嘛。

    “师兄,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我听了嫂子的事,”蓝珊珊道,“你还是节哀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我觉得奇怪,蓝珊珊怎么会知道这事的呢?在学校,蓝珊珊素以高傲著称,再加上有谣传她是钱冒林的情人而此起别人的嫉恨,蓝珊珊基本没有朋友。她离开江城几个月,也没听谁和她联系过,她也没给哪个同事打过电话,包括我。

    “是李姐,她挺关心你的,”蓝珊珊道,“我们都是一起的同事,何况我还是你的师妹,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一声?有什么意义?不过我嘴上当然不能这么,“唉,这事太突然,哪能考虑得那么周到。”

    “还是你没把我这个师妹放在心上,”蓝珊珊看着我道。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蓝珊珊今天这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清、摸不透的味道。

    “你不是还要上学嘛,我也不想打扰你,”我道。

    “这都是借口吧?”蓝珊珊道,“我已经决定也跟导师商量过了,从现在起我不再需要到北京去参加课程的学习,而且我的硕士论文也在学校做,不需要去北京。我导师本来想过来看你的,可因为忙暂时还无法过来,她要我好好帮你照顾孩子,也照顾好你。”

    “你的导师?他怎么会认识我?”我奇怪,为什么蓝珊珊的导师还要过来看我。

    “我的导师是田雯老师啊,”蓝珊珊道。

    田雯?我的眼前立即浮现出那位扎着马尾辫的大女孩形象。

    田雯是北京大学毕业的博士,当年到我们学校任教后就成了我的班主任。记得第一次开班会时她对我们过,‘你们刚进北师大的门,我也是刚进北师大的门,我们都是新生,……’,她的这个开场白一下子拉近了她和大家的距离。四年时间,她就象一个大姐姐一样关心着我们班级的每一个人,只是当我们毕业离校,四散纷飞,然后成家立业后,很少再有人想起回母校去看看她,哪怕给她打个电话、发个短信。

    “田老师还好吧?”我很为自己对师恩的忘却而感到内疚。

    “挺好的,她现在已经是正教授了,而且升了博导,”蓝珊珊道。

    “哦?”我应了一声,没再话。

    “走吧,我请你们出去吃饭,”沉默了一会,蓝珊珊道,着还准备伸手去抱我手里的儿子。

    这么长时间,儿子早就将蓝珊珊忘了个精光,刚才蓝珊珊进门要抱他他就直往我怀里钻,如今仍然这样。

    “看样真是我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所有人都要忘记我了,”蓝珊珊瞟了我一眼,悠悠地。

    “孩子还小呢,”我只能打岔。

    晚饭是在一个有儿童游乐设施的地方吃的,我知道蓝珊珊的意思,她想尽快拉近与我儿子的距离。果然,一顿饭结束后,儿子已经‘蓝阿姨、蓝阿姨’的叫得不离嘴了。

    闹腾的结果就是会很累,所以还没回到家,儿子就已经在儿童椅上睡着了。

    蓝珊珊是和我一起回家的,我的车刚停下,她就过来准备抱孩子,正好与我准备抱孩子的手碰到了一起。

    “你去开门吧,我来抱宝宝,”蓝珊珊道。

    掏出钥匙,我去开门,蓝珊珊将儿子放到小床上,帮他脱了衣服盖好被子,然后又用热毛巾给儿子洗了脸和脚。

    “谢谢你,”当蓝珊珊做完这一切时候,我道。

    “谢什么呀,干嘛总跟我这么客气?”蓝珊珊娇嗔道,随即她的脸色一暗,“师兄,我是不是特别不招人喜欢?”

    “什么呀,你……你挺好的,”我有点呐呐地道。

    “可这么多年你恐怕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次,”蓝珊珊道。

    “什么呀,这……”

    “师兄,我想帮你照顾孩子,还有你,”蓝珊珊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坐下,挽着我的胳膊,我看出她的眼睛中有层薄薄的雾。

    “珊……蓝老师,我……”我本能的想往旁边让。

    “师兄,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蓝珊珊没有给我让的机会,她一手挽着我的胳膊,一手抱着我的肩,唇向我嘴吻来。

    “珊……”我后面的字还没有出来就已经被她给堵住,蓝珊珊很是主动,她的舌就象一条灵动的蛇在寻找自己的洞穴,而且用舌尖拼命去顶我闭着的牙关。

    如果开始我还想坚守,可渐渐的我在蓝珊珊的吻中迷失了,我张开嘴接纳了她灵舌的侵入,并用自己的舌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蓝珊珊喘息着,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在我的的身上婆娑着。我也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很快我的手就按在了那对坚实的山峰上。

    在我的手按到蓝珊珊胸脯上的时候,我明显的感到她的身体在发抖。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蓝珊珊完,急切的去寻我的唇,然后我们再次吻在一起。

    蓝珊珊的手开始摸索着去解我的腰带,可能是没有经验她努力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于是她只能急切的用她的手隔着裤子在我的胯部来回摩擦着。

    我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将蓝珊珊的羽绒服拉链拉开,猛的将她的毛衣连着乳/罩一起掀了起来,由于刚才用手在她身手逡巡的时候,我就解开了她的乳/罩扣,所以她的一双嫩/乳立即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低下头,将一粒突起衔进嘴里,用舌头**着,并用手对另一个进行揉搓。我听到蓝珊珊的咽喉里发出干咽的声响,很快一声声的呻吟传了出来。

    此时她的的已经抓住了的我昂立,我再也控制不住,三两下扯下了她的裤子,并准确的将自己的挺立沿着泥泞送了进去。

    “啊……”蓝珊珊发出了痛苦的叫声,而我也似乎有一种突破阻碍的感觉。

    难道……?我心里不仅一惊,蓝珊珊已经二十五六岁了,难道还是个处?

    现在社会如此开放,别工作了几年的,就是大学校园里恐怕女孩子还能守身如玉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可蓝珊珊现在的痛苦样,明显就象刚刚第一次经历一样,可我刚才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看着蓝珊珊的痛苦样,再加上自己如今这被紧紧包裹的感觉,我觉得我的判断应该是正确的。

    “你……你没经历过?”我停下动作问蓝珊珊。

    “嗯,”蓝珊珊闭着眼皱着眉,虽然痛苦,她却不愿意这就么结束。

    “我……”我忽然好想抽自己,刘婕也好、宁静李芸也罢,她们都是已婚妇女。可蓝珊珊还是个女孩啊,郝挺啊郝挺,你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人家这样将清白的身子交给你了,你能对人家负得起责任吗?

    我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动吧,我已经破了蓝珊珊清白的身子;动吧,我实在负不起这个责任。

    “郝挺,来吧,我没事的,”蓝珊珊闭着眼道。

    是啊,已经都这样,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再自己不早就欲/望膨胀了么?对,就是自己欲望膨胀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自从齐小倩去了,我就深深的沉浸在对齐小倩的自责中,如果不是我去抓了奸,也许现在齐小倩也不会死。其实出个轨又有什么呢?我自己不也背叛了婚姻么?

    正因为这样,这一段时间我没跟刘婕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宁静更没有,钱林俊的话让我到现在还心悸。至于李芸,除了给我一些言语上的安慰外,也没有肉/体上交/合。而且她最近还请了几次假,我估计是带他老公去看医生去了。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很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使我很快就沦陷在了蓝珊珊的如火激/情中。

    我开始摆动臀部,考虑到蓝珊珊是刚刚经历人事,起初的我幅度有点小,渐渐的随着润滑的增加和阻滞力的减小,我开始加快进出的速度和插入的深度。蓝珊珊也由最初痛苦皱眉的神色渐渐变成了享受。

    “珊珊,对不起,”当激/情退去,我从蓝珊珊体内出来的时候,我明显看到我的某个部位有红红的血丝,而蓝珊珊的身上更是有铜钱大的一块腥红。

    “什么呀,是我自己愿意的,”蓝珊珊搂着我道,此时我们两人已经整理好衣服,蓝珊珊就偎在我怀里绻缩在沙发上。

    “我……”我刚想什么,忽然抬头我看到了供在条桌上的齐小倩的遗像,刚才我和蓝珊珊在沙发上的种种都被齐小倩看在了眼里,她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们。

    “怎么了?”忽然发现我不出声了,蓝珊珊抬起头看我,顺着我的目光,她也看到了齐小倩的遗像。蓝珊珊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唉,嫂子不会怪你的,我想也不会怪我。师兄你知道吗?当年我到江城后,听你已经结了婚,你知道我是多么的伤心欲绝?我甚至当时就想离开。可后来我想,即使我得不到你,哪怕就看着你,我也是幸福的。虽然这几年你和嫂子矛盾不断,但我却从来没想过插足你们的婚姻,其实只要你幸福我就幸福了。可现在嫂子去了,你的身边需要人照顾,宝宝也需要人照顾,所以我想嫂子一定不会怪我,更不会怪你。”

    “唉,小倩的离去我也有责任,”我道。

    “嫂子这是意外,谁也不想的,”蓝珊珊道。

    “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去支边,唉……,算了,不了,现在再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自从和蓝珊珊有了这层关系,她到我家里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以前齐小倩的父母还对蓝珊珊帮我带孩子很闹心,可自从齐小倩去了,他们好象也看开了,来过几次碰到蓝珊珊虽然不热情,但也点头打招呼。

    当然,他们来的主要目的是看孩子,毕竟齐小倩不在了,宝宝是他们的唯一血亲后裔。

    蓝珊珊来我家帮我看孩子基本都是下班后,孩子接还是刘婕帮着接,只是我不再在刘婕那吃饭,更别在那过夜。刘婕有两次到我家看到蓝珊珊在,她就微笑着打声招呼,然后逗一逗孩子就离开了。

    跟蓝珊珊在一起一段时间了,我曾问过她有关于她的家人,可她在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而她从小就没有爸爸。

    “那你现在还有没有其它亲人?”我问。

    “亲人?没有,你就是我最亲的亲人了,”蓝珊珊挽着我的手道。

    由于我和蓝珊珊的关系是秘密的,所以一些同事、熟人、朋友都开始帮我张罗着找对象,他们觉得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个孩子很不方便,尽早找个女人成个家才是正道。

    可我现在实在没心思再去想婚姻的事,一来齐小倩刚去没多久,我的心中还不能完全解开这个疙瘩;二来蓝珊珊是个处这事一直在我心里悬着,我觉得我应该对她负责。

    当我跟蓝珊珊婚事的时候,蓝珊珊道,“嫂子刚去没多久,你这么快结婚人家会闲话的。再了我还真没做好结婚的打算,我对婚姻有恐惧,也许这辈子我就不结婚了。”

    既然她这样,我也没什么可的,因为她的确实在理,毕竟齐小倩才去没多久,我现在结婚确实不合适。而至于她为什么对婚姻有恐惧,她不我也没有追问,我觉得这是她个人的隐私。

    “大龙,现在谁帮着带孩子呢?”这天蓝珊珊正在做饭,我带着儿子在家里玩,郝强给我打来了电话。

    “干嘛?”我问。

    “还是我上次跟你的那事,”郝强道。

    自从齐小倩去了,郝强就要帮我找个保姆,他我一人带孩子太累。可我没有答应,我自己的工资就那么点,还要时不时的朝家里寄点钱,我哪有请保姆的能力。虽然郝强他会替我付保姆的工资,但还是被我拒绝了。

    “你别了,我真不需要,我自己能行,”我道。

    “得,这次你不要也不行了,你得帮兄弟我这个忙,”郝强道。

    “帮你忙?”我觉得诧异,这是她帮我找保姆,还帮我付保姆的工钱,怎么变成我帮他忙了。

    “是啊,电话里不清,这样吧,一会出来喝点?”郝强问。

    “不了,”蓝珊珊正在给我们做饭,我不能将她和儿子给扔下自己去外面吃饭。

    “干嘛,你把儿子一起带着就是了,反正你跟儿子也要吃饭的,”郝强道。

    “我饭已经做好了,不吃也是浪费,”我道,我不能蓝珊珊在这,因为我和蓝珊珊现在都不想有太多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那我一会到你那蹭饭,”郝强道,完,没等我话他就挂断了电话。

    十几分钟,郝强来了,带了两瓶酒,还带了不少菜,都是熟食店现成的。

    “这位是……?”当郝强进来的时候,他看到了蓝珊珊,明显的一愣。

    “噢,这是我同事,也是我在北师大的师妹蓝珊珊,”我介绍道。

    “蓝小姐好,”郝强一点头,然后对我,“大龙,那你这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

    “别呀,”蓝珊珊赶紧从厨房走了出来,“你就是郝老师的兄弟郝强是吧,我听他起过你,你们交情可好着呢。我又不是什么客人,只是他的同事,没事的,咱们一起吃吧。”

    “呃……”

    “呃什么呃,舍不得你那酒跟菜呀?”我拍了一把郝强的肩膀,这家伙进来看到有女人在居然愣住了,连酒菜都没放下来。

    饭桌上蓝珊珊津津有味的听着郝强讲我的童年糗事,郝强这家伙就是这样,一遇到女人就拦不住嘴。而且他还有个奇怪的毛病,如果在一堆男人面前,他会时不时的将我北师大毕业生的身份挂在嘴边;而是跟女人在一块,那他就专挑我年少时的那种乱七八糟的事来。

    饭后,蓝珊珊替我收拾完锅碗就离开了,郝强这才完全自然下来。

    “怎么回事?”我问。

    “唉,女人啊,麻烦,”郝强道。

    “靠,你也有嫌女人麻烦的时候?”我对郝强道,“你不是看到女人就跟公狗一样往上贴的嘛,怎么嫌起女人麻烦了?”

    通过郝强的叙述我才知道,这家伙是真的被那女人搞得麻烦了。

    原来,虽然上次乔恩先放过了肖二虎,可城管却并没有放过他,每天都来执法。肖二虎总不能天天和城管打架,何况对方上次吃过亏,后来来的全是人高马大的。没办法,肖二虎只能将烤摊挪到了室内,可室内本身就那么大点地方,摆个烧烤摊,烟儿根本出不去。很快,这里客源下降,最后基本都没人来了。

    店子关门,肖二虎心情不好就出去喝闷酒,因为言语的关系与邻桌发生了矛盾,肖二虎操起酒瓶就将多日的不满发泄到了领桌身上,最后肖二虎致人重伤。

    伤人后的肖二虎知道祸闯大了,当天根本就没敢回家连夜逃了,警察找到秀香,要她协助捉拿肖二虎,可秀香也不知道肖二虎逃到了什么地方。对方见找不到肖二虎的人,就要求秀香赔钱,什么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等一算算下来,将近五万块。秀香哪有这么多钱,没钱伤者家属就二十四小时盯着秀香,生怕她再跑了。正巧郝强想到烧烤店看秀香,知道了肖二虎伤人的事,拿出五万块替她摆平了这事。

    老公跑了,辛苦了几年还欠了一大笔债,秀香准备回四川老家。可经不住郝强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留下来做了郝强的情人。

第二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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