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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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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我颤抖着叫了她一声。

    “嗯,”她低声的回应了一下,我发现她的声音很软,软得象完全融化了的棉花糖,她略略的抬起头。

    我们四目对视,都读到了对方眼里的渴求,现在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唯有行动才是最能体现我们心情与思想的方式。仅仅是短暂的对视后,我们又如一对相互螯合的齿轮般进行起舌的纠缠。

    “郝挺,来吧,好好爱我,”在一阵**之后,宁静直接扯去了背带式牛仔裤,连里面的小蕾/丝都一起扯了下来,然后她扶着门框,臀部向后高高的翘起。

    我站在她的身后,那摆动着的雪白的臀如鸦片般吸引着我的目光,我的眼、我的心都随着她臀部的晃动在摇晃着,我的心旌摇曳。突然我觉得嗓子发干,如冒烟般难受,我使劲的咽了咽唾沫,可我的口腔中却连一点分泌液都没有,刚才的我已经被她完全索取。

    “郝挺,来呀,快给我吧,快……”宁静嘴里的呢喃着,她转过头看我象木瓜一样的呆立着,换成用一只手扶门,而另一只手则拽向我的裤子,然后从已经拉开的拉链处将我的坚挺掏了出来,很熟练而且精准的导入了她的身体。

    “啊……”当那种紧紧的包裹让我浑身的毛孔都散发出快乐的音符时,我只能拼命的耸动着我的身体来奏出最和美的乐章,在这里我用低喘她用尖吟为我们的乐章和音,我发现我们的配合太默契了,默契得仿佛是多年的伙伴。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也许以前我只是将她当作一个婚外的女人,而我想要从她身上得到的只是性的快/感,但这次不一样,她对我了那么多,她的心里爱着我,她的那些话让我也对她的看法发生了改变。

    不可否认,以前在我的心里二奶、小三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就象她第一次在江边勾引我一样,我只能将她认为是勾引,可现在不一样,即使她做出的这些动作就是活生生的勾引,但我依然乐此不疲,甚至迷恋至生出感情。

    我爱上宁静了么?当然不是,只是在我的心底里对她不再排斥,不会再将她仅仅作为一个为了钱而甘愿为人小三的下贱女人。

    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资格去看轻宁静,宁静是小三、是二奶没错,可这么多年她对钱林俊是忠贞的,她只是在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才去勾引我。而我呢?我有老婆、有孩子,可我却跟宁静、刘婕、李芸都发生了关系。而在齐小倩走后,我还破了蓝珊珊的处子之身,比起她来,我有什么资格再去看轻她?

    其实人往往最欠缺的就是自知,总认为自己永远是对的、完美的,我们会将自己的优点无限放大,而将缺点无限缩小,最后就成了自己心目中的完人。所以,我们就往往忽略自己的缺点,然后将自己置于道德的最高点去评判别人。

    其实有一种东西,比才能更罕见、更优美、更珍奇,那就是自知之明。一个目光敏锐、见识深刻的人,倘又能承认自己的局限性,那他就离完人就不远了。这是歌德的名言,可在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就是这位伟大的诗人、自然科学家、文艺理论家,最终不还是因为自己极度的嫉妒心,使得自己一开始疯狂热恋的卡特丽娜离开了他?

    虽然身体一直在耸动,可思绪却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这也让我对从下部传来的刺激减少了许多**,我只是在机械的运动着,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丢了……丢了,”宁静突然的叫了起来,她拼命的将自己的臀部与我的胯部紧紧的接合,然后双腿紧紧并拢,上身挺了起来,反绕过手箍着我的脖子,整个身体一抖一抖的颤动着。

    明显的,我觉有一股股温热的水浇到了我挺立的顶端,这种温热刺激着我,我很想快速的再动作一番以释放被她点燃的却仍未浇灭的欲/火。可此时她的身子已经成直立状,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臀部紧紧的挤压在我的胯部,我根本没办法动作。

    本来思绪在飞扬,那种刺激相对弱了不少,可一旦被宁静的叫喊将我从失神状态下给拽回来,再加上被她温热的体液一阵浇灌,我立即发现自己已经极度膨胀,甚至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却被她的动作给压抑着,连耸动的机会都没有,我感觉自己就象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三夜滴水未沾的旅者,而在我的面前有一汪清澈的甘泉,可我只能看着,却永远无非接近。

    不,不行,我必须要得到,得到那能够救我的甘霖。

    我伸出自己扶着她腰身的手,将她箍着我脖子的双手用力拿下,然后再次将她的身体推成半趴状。

    不自觉的她的双手又扶到了门上,整个人又成了我们刚才的姿态,经过这一动作,我的暴突已经从她的体内滑出。

    急切的,我用手扶了一下自己昂立的部位,然后对着两个臀瓣中间猛的向前一刺。

    “啊……”我听到了宁静的叫声,而那种从未有过的紧缩感也让我在瞬间感受到了释放前的极致快/感。

    “郝……郝挺,那……那……不……”宁静想什么,可此时的我正处于巅峰之上,根本无暇也无心思听她去,只是一味的快速耸动着我的身体,直到自己从高峰上跌落。

    释放后,我彻底的瘫了,刚才的那种刺激太强了,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我跌坐在了房间的地毯上,宁静也坐了下来,靠在我的身上,只是她是半倚着的。此时,我赫然发现,我那渐渐萎缩的雄性象征上居然有血迹。

    靠,不会是宁静老朋友来了吧?我想着,嘴里就问了出去,“怎么有血?宁静,你大姨妈来了?”

    “你到底是真的假的?”宁静抬头看我。

    “什么真的假的?”我有点莫名其妙。

    “你……你刚才插在了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不是……?啊……?我突然惊呆了,这么,我刚才插错了地方?“怎么会这样?你伤着了?快给我看看,”

    我没理由宁静的扭捏,伸手去拨过她的身体,毋庸置疑,她的后面有着一层淡淡的血迹,她的后面被我给撑裂了。

    “宁静,对不起,”我搂着她,心中无限愧疚,我真的糊涂,都是结婚这么多年的人了,怎么还会搞错地方呢?

    “没事,只要你喜欢,我愿意,”她将头埋在我胸前,柔声道。

    “我……,唉,我郝挺何德何能,能得到你如此的厚爱,”我道。

    “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也许你不爱我,但我爱你就已经足够,我愿意为你做一切,真的,一切,”宁静道。

    我再也无话可,只是紧紧的搂着她,然后扶着她去清洗,然后……

    宁静终于没有跟钱林俊分开,她回到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别墅,继续着她的阔太太般的生活。

    刘婕的法人变更手续已经完成,郝强和刘婕的两千多万资金也打到了公司的帐户上,但由于建安公司曾经差点让银行损失一大笔贷款,所以这一次银行拒绝贷款。

    没有了银行的贷款,刘婕他们想去接手工程就会有很大的资金缺口。

    “钱哥,现在法人代表变更已经结束,刘婕和郝强的先期资金也已经打到帐户上,下面就看你能投入多少了,”这天我跟钱林俊坐在我家对面的那间咖啡馆里,钱林俊是来感谢我劝宁静留下来了的。

    “这个问题不大,我计算过先期投入,原来建安公司已经完工的部分大概市值在四千万左右,如今刘婕和郝强又出资了近两千四百万,这样,我再出六千五百万,这样我占股百分之五十点四,刘婕和郝强占股百分之四十九点六,当然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再多投入个千八百万。而且我们按曹书记的,你们两人得纯利润的百分之十,我和刘婕、郝挺占纯利润的百分之九十。”钱林俊道,“但目前重要的是这个项目怎么能拿到手,你跟曹书记打听过了么?最近这个项目的事?”

    “我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上一次他跟我过,虽然有点困难,但最终通过应该没有问题,所以他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的资金到帐,然后开始动手建设,”我道。

    “行,这个没问题,明天我们就签订合同,然后我先转一部分资金过来,”钱林俊道。

    “那行,我再跟曹哥去商量商量这事,”我道。

    “什么?钱林俊要绝对控股?”当我将钱林俊的话原封不动的传给曹阳时,曹阳立即否决了钱林俊的建议,“不行,这个控股权一定要控制在我们的手里,郝挺,钱林俊是台商,到底他不是我们知根知底的人,如果他在工程建设当中使什么绊子的话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而一旦协议签署,他是绝对的控股人,他做的决定就没人能修改。所以钱林俊绝对控股根本不可能。”

    “曹哥,对不起,我不懂这些,”我道,我是真的个汗啊,当时我还在想钱林俊真大气,连建安公司原来建的半拉子工程都算上帐了,而且自己还主动提出注资六千五百万,出手真的大方,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想控制整个建安公司。

    “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个教师,刘婕也很少参与公司管理,再加上郝强以前实际也就是个包工头,钱林俊以为好糊弄。郝挺啊,看样这个钱林俊不简单啊,如果不是你跟我这事,而是先让郝强、刘婕先跟他签了协议,我恐怕只能让这个工程流产了,实话,这个工程已经烂尾了一次,我们经不起再次的折腾了。”曹阳道。

    “那下面怎么办?”我问。

    “这样,上次钱林俊送的两张卡你看了吗?上面有多少资金?”曹阳问。

    “嗯,一张两百万,共四百万,”我道。

    “好,这样,建安公司以前的工程既然是烂尾楼,政府既然也是以原来的价格发还给建安公司,那么就仍以原价计算建安公司原建工程的价值,这样算下来大概一千四百万左右。刘婕和郝强只需用一千四百万就可以买下四千万的工程,这样再加上他们富余的一千万,当然,我们只需要他们出九百万,这样他们的投入就是四千九百万。然后我们让钱林俊拿出四千七百万,再加上你的四百万,总值为一个亿。这样,你占总股份的百分之四,刘婕占百分之三十,郝强占百分之十九,钱林俊占百分之四十七。”曹阳道。

    “为什么郝强他们富余的一千万只要他们出九百万,他们多出一份在未来的利润中不是可以多分一份么?我们不足的部分可以让钱林俊被齐就行了。”我道,老实,不管怎么在我的心里我还是将刘婕和郝强作为最亲近的人,所以我还是希望更多的利益能分摊到他们头上。

    “郝挺,你记住,这个世上,无论是官场还是商场,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在利益面前,再亲的亲人都有可能拔刀相向,玄武门兵变、魏王除植,历史上亲兄弟甚至父子相残的事还少么?一个人绝不能控制一切,否则就会权欲暴涨,就象我不同意钱林俊绝对控股一样,刘婕和郝强也不能绝对控股,郝强曾是林永健的手下,我同样不能让他和刘婕联合起来就能做到绝对控股,我们要将真正的决定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他们只能分别占百分之四十九和百分之四十七,而你虽然只占有百分之四,但这百分之四却可以左右着整个公司的决策,这就是四两拨千斤,”曹阳道。

    对于曹阳的话,我不以为然,郝强和我是多年的兄弟,我们的感情比亲兄弟还亲。刘婕是我的女人,从我们认识开始,刘婕就全心全意的想着我,她不可能与我翻脸,所以我觉得曹阳是小题大做了。

    但曹阳的话我必须听,毕竟最终项目能否到手全在曹阳。而最终的结果也表明,曹阳的话是对的,就是亲兄弟、亲夫妻也会为利益而翻脸,何况这种兄弟与女人?

    “可这样一来,总资产不就少了么?本来可以有一亿三千万,现在只能有一个亿,足足少了三千万,这样的资金缺口怎么填?”我问。

    “这根本不难,只要他们一动工,那边就可以进行房屋的预售,而有些已经接近封顶的房屋,很快就可以全额付款,只要资金滚动起来,三千万根本没问题,”曹阳道。

    我不得不佩服曹阳,他是个文科出身,而且一直是做市委秘书的,没想到对于地产也这么熟悉。其实是我井蛙观天了,象曹阳这样身处秘书职位,特别是市委一秘的人,必须是个万事通,因为市领导跟他们看似闲聊的对话中往往会决定着领导的决策,如果领导问什么你都一窍不通,怎么可能在秘书的位置上呆得长?什么样的领导又会喜欢这么样的秘书?

    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这句话一点都没错,我这才发现我太拘泥于自己这小小的教学生活了,我对外面的世界了解太少。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开始注重关心各种各样的社会知识、政治理论、国家政策,你还别这为我以后的工作与升迁还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当然这是后话。

    我将曹阳的意思分别通知了钱林俊、刘婕和郝强,他们好似都挺满意的,并没有什么不同意见,就这样,建安公司完成了资本的全部筹积过程,只等曹阳那边政府的决策。

    曹阳他们的常委会已经有过几次小的讨论,但最终并没形成一个统一的意见,曹阳正在做工作,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进行表决通过。

    而我的一切工作也在波澜不惊的进行着,且又快到了学期结束,各种烦杂的事纷沓而来。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出期末考试的试卷,手机响了。

    “喂,你好,”我拿起手机,一如既往的看都没看屏幕就接了起来。

    “喂,郝校长,我是乔恩先,”电话里传来乔恩先的声音。

    “哦,乔队长你好,”我道,我对乔恩先的印象很好,我只是帮他处理了一下乔梁在学校惹的一个小纰漏,他却帮我做了很快,特别是郝强打架和齐小倩的后事。

    “郝校长,你现在有空么?我想跟你谈点事,”乔恩先道。

    “哦,什么事?”我问,“在电话里不能么?”

    “是关于你夫人齐小倩的事,这事在电话里一句两句不清楚,我们最好能面谈,”乔恩先道。

    齐小倩的事?齐小倩什么事?人都已经去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有什么要的呢?不过既然是关于齐小倩的,那我当然想知道是什么事。

    “乔队长,到底是什么事?”当我在约定的茶馆见到乔恩先时,他已经点好了一壶茶,而且在自斟自饮。

    “来,郝校长,请喝茶,”乔恩先拿起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

    我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来,看着乔恩先,我想知道他的关于齐小倩的事到底是什么。

    “郝校长,你在收拾齐小倩遗物时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乔恩先问我。

    “东西?什么东西?”我有点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乔恩先嘴里所的‘东西’到底指什么东西,齐小倩的遗物是我去收拾的,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呀。

    “嗯,比如日记什么呢,”乔恩先道。

    “没有,齐小倩从不写日记,”我道。

    “那么她有没有什么信件什么的留下?”乔恩先问。

    ‘留下’?乔恩先什么意思?齐小倩是意外死亡,怎么会留下什么信件?她又不会知道自己那天会出事故,难道……?我突然惊讶,难道乔恩先对齐小倩的死有怀疑?

    不会吧,当地公安机关给出的结论就是意外呀,那么乔恩先怀疑什么?

    “乔队长什么意思?小倩那是意外,怎么可能留什么东西?”我有点不悦,人都去了,如果齐小倩留东西下来,那么意思齐小倩就是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也就是齐小倩有可能是自杀。可别忘了,在齐小倩的车上还有一位当地的局长,如果齐小倩是自杀,而因为她的自杀使得那位局长也命丧黄泉,那么齐小倩可就是犯了谋杀罪了。所以,对乔恩先这样的话,我感到很生气。

    “郝校长你别生气,实话告诉你吧,前一阵子我趁着休假去了趟齐小倩以前支边的地方,我发现齐小倩的死恐怕并非那么简单,”乔恩先道,“你还记得当时我跟你的一句话么?”

    “什么话?”我问。

    “‘当地警察给出的结论是车速过快,转弯失控后冲下山坡,’”乔恩先道。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乔恩先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车祸的结论是当地警察得出的,我并不认同,”乔恩先道。

    “你什么意思?”此时我终于想起来,当时乔恩先好象是过这么一句话,那么他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齐小倩可能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死于谋杀,”乔恩先道。

    “谋杀?”我惊叫了起来,怎么可能,齐小倩只是个普通的职工,谁会去谋杀她?

    “对,”乔恩先道,“当时我就对当地公安机关作出的结论怀疑过,但因为我没有证据,再加上我只是去负责处理齐小倩同志的后事的,所以并没有去进行深入调查。这一次,我夫人也去支边,而且正好是去齐小倩生前支边的县,我去送她,到了那里我想将自己以前的怀疑再求证一下,我发现了异常。”

    “什么异常?”我的内心立即紧绷起来,既然乔恩先发现了异常,那么明起码齐小倩的死因就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当地的警察是车速过快,转弯失控后冲下山坡的,而且由于当时后面一辆面包车上的人赶到后都急于去想办法救人,再加上后来有其它车经过,所以车轮痕迹被搞乱了。但我找到了当时面包车上第一个下来的人,那就是面包车的司机,也是他们单位的一个职工,他告诉我,他当时看到的路面上车胎印是呈多个S型的。”乔恩先道。

    “呈多个S型是什么意思?”我不会开车,我也不知道呈多个S型是什么意思。

    “作为开车的人,我相信那个面包车司机应该没有看错,”乔恩先没回答我的话,而继续,“因为在那种山区,再加上路上有积雪,开车的人一定会非常注意路面的情况,所以他的第一印象应该不错。一般来,如果车速过快,车轮印应该是向着一个方向擦过去,而且地上应该满是刹车的痕迹,即使雪地上也会留下。但当时的路上却显示的是S型车印,也就是,这辆车在冲下山崖前是左右摇摆着前进的,要知道汽车是靠方向盘来转动方向的,一般出现意外后,人的第一反应是猛向某一个方向打方向盘,或稳定住方向盘,而不是不停的转动方向盘。”

    “不是,难道这个当地警察没看出来?”我觉得奇怪,按乔恩先知道的,当地警察也应该知道。

    “看出来了,他们认为是雪地打滑的原因,”乔恩先道。

    “那么你认为呢?”我问。

    “我认为是车内的两个人起了争执,亦或是他们在争夺方向盘,”乔恩道,“而且齐小倩和那个局长都坐在前排,这符合我的判断。”

    “仅仅因为这一点?”虽然我从心里不想接受齐小倩的死不是个意外,但乔恩先的确实有道理,“可当地警察认为是打滑也有一定道理呀,也许那位局长并不是位老手,临时处置并不恰当。”

    “那位局长已经有十多年驾龄,而且我调查过,好象齐小倩与那位局长的关系好象并不好,”乔恩先道,“而且,齐小倩有抑郁症你知道吗?”

    抑郁症?开什么玩笑,象齐小倩那么强势的人怎么会有抑郁症,但想到齐小倩后来的表现,我不得不认为乔恩先的完全有可能。

    “小倩有抑郁症?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问。

第五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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