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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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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女人是极度敏感的动物,何况刘婕如此的聪明。杏花二嫂在的时候,刘婕去我家里很多次,我与杏花二嫂的那点秘密肯定逃不过她的眼睛。

    “是,呃……”我有点讪讪的,虽然刘婕跟我没有夫妻关系,但她毕竟算是我的女人,被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还有其它女人,这本身就不是一件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郝挺,我不管你身边有多少个女人,我只要知道自己是你的女人,而你也是我唯一的男人就行了。其实我这个人是非常传统,也一直希望能从一而终,可阳阳爸爸走了极端。所以我要和你一起,慢慢的走下去,直到变老,”刘婕看着我道,得是那样的庄重、严肃,这是一个女人在交行她的一生。

    她的每一个字都深深的敲击在我的心坎上。我心里在问自己,我郝挺何德何能,能得到刘婕如此的垂青。而且,在我的心里,我又将刘婕放在了什么位置。很显然,作为丧偶的刘婕现在需要男人的疼爱,而我的关心和爱护让她一下子完全倒进了我的怀里,可她最想要的,我能给她么?我有妻子,我有孩子,她要跟我一起慢慢走下去,一直变老,可我却只能给她个婚外女人的名份。

    而婚外女人在中国这种五千年文化中是为人所不齿的。况且,现在是因为齐小倩不在江城,如果齐小倩回来了,我还能和刘婕这样在一起么?齐小倩是个悍妒的女人,她绝不会允许我在与她的婚姻内有婚外女人,如果真到那时,我还能答应刘婕的一起走下去,慢慢变老么?

    “我知道,可能我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但能成为你的女人,我已经知足,”刘婕好象看到了我心中的天人交织,接着道,“我们走吧,我预订了房间,”

    她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一震,立即发现自己心底深处的欲/望被激发了出来,刚才她的话还让我有点汗颜,但一句预订了房间又让我对她的身体产生了无尽的渴求。

    我发现刘婕每一次都很疯狂,就象现在,她就骑跨在我的身上疯狂的摇动着,根本都不用我去撞击她,每一次她都是抽尽离穴,再齐根而入。她的嘴里更是发出一阵一阵的低吼声,粗重的喘息让人听起来觉得她就象是条离了水的严重缺氧的鱼。

    她是那样的令我迷醉,那样的令我疯狂,在她的这种激情的带动下,我已经完全被激发,我多么想世界就在此时能够停止运转,我们俩就这样永远的结合着,存在着,永远永远……,因为只有刘婕能给我带来这样的快/感,同时带来心灵的安慰。

    性/爱是一种情感的交流,它可以让人在肉/体之外进行灵魂上的抚慰,我承认,我在刘婕的这种爱、欲、情中完全沦陷了,甚至与齐小倩离婚娶她的念头都在我的心里一闪而过。

    不过,这仅仅是一闪过,因为我不想给孩子一个破碎的家,这么多年来,我隐忍着,还不是为了孩子?

    “郝挺,给我,给我……”刘婕的叫喊打断了我的思绪,她一边耸动着,一边用双手揉搓着自己两只丰满的胸,嘴里则进行着喘息的嘶喊。

    “哎呀,我不行了,不行了……”终于在一阵叫喊之后,刘婕整个人趴到了我的身上,嘴里在呢喃着。

    我慢慢的翻身,将她放平,然后以传统的传教士的方式进入了她,我知道她现在需要一阵暴风骤雨式的进攻。

    也许是心里总觉得对刘婕有那么一丝丝愧歉,所以我更加的卖力,在感情上我不能给她满足,那么就给她在**上满足吧。

    这一次,我坚持的时间特别长,等我低吼着将生命的精华全部喷射入她的体内时,我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嘴角流下了一丝粘粘的口水,整个人脸上浮现着满足的微笑。我知道这是她在极度满足状态下的短暂失神,我轻轻将自己抽出来,用纸帮她和自己擦干净,然后就这样搂着她躺了下去……

    蒋树春的招聘出奇的顺利,那个国有企业早就濒临破产,蒋树春是下岗的第一批,第二批第三批下岗的人员名单正在酝酿,搞得整个公司人心惶惶的。蒋树春就这么找了几个以前的同事悄悄私下里了下,没想到一下子跑来了许多人员。好在蒋树春本就是这个单位出来的,对单位的人和事还是比较了解,留下来的都是些技术过硬、能吃苦耐劳的,那些吃惯大锅饭,做事耍刁取滑的,基本都被淘汰出局。

    人员招聘顺利,工程上手也比较顺利,本来郝强还想拥有蒋树春,再慢慢的扩大自己的实力,现在经刘婕这么一弄,他也发现自己如果这样搞的话还确实不行,毕竟自己那只是个小小的工程队,钱林俊可以听刘婕的,但却不会听他郝强的。没有钱林俊和刘婕的资金,没有坚实的后台背景,他根本不可能干大,所以倒也安心的做起了项目经理。

    毕竟他一直是做工程的,项目上的各种事情做起来得心就手,工程的建设速度非常快,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在这一切顺利的背后却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一天我正在单位上班,就接到了刘婕打来的电话,“郝挺,出大事了,”

    “怎么了?”听到刘婕的声音都有点异样了,我知道事情肯定不小。

    “这事一时半会也不清楚,只是我现在很是担心,这个项目会不会出事,有好多人都打伤了,”刘婕道。

    “你别担心,我一会过来啊,怎么钱林俊和郝强他们不在么?”我问,虽然刘婕是公司的法人,但钱林俊是公司最大的股东,而郝强又是我的兄弟,他应该知道刘婕是我的女人,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男人应该不会只将刘婕这么一个女人放在最前线吧。

    “他们俩都在,可他们在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算了,警察来了,我不跟你了啊,”刘婕摁断了电话。

    我立即出校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工地驶去,虽然心里着急,但我知道只要有警察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但当我到达现场的时候,我才发现现实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得多,现场虽然来了大批警察,可其它人更多,黑压压的一大片。而且现场的秩序也比较混乱,警察正在将人群往两边分。

    我从人群中钻了进去,恰好此时警察将我面前的人拦开,其中一个警察准备将我推开。

    “对不起,我就是这个公司的,我进去有事,”我对拦着我的警察道。

    警察放开了我,他可能害怕因为我是这个公司的而混在其它人群里反而更危险。

    “刘婕,到底怎么回事?”来到刘婕的办公室,我问道。

    刘婕的办公室就在这个小区边上,本来建安公司是有办公楼的,但林永健死后,整个建安公司就垮了,原来租用的办公楼也被房东收了回去。在刘婕新组建建安公司时,正好鸿泰本身有建好的售楼处,刘婕就在售楼处的二楼弄了个临时办公室,公司的其它中高层也都在这里办公,这样所有事情也好现场办公现场解决。

    “唉,这个鸿泰小区原来开发的时候是卖过一部分房子的,但后来由于变成了烂尾楼,法院强制执行了原建安公司的许多资产,还给这些购房户。当然,由于资金不足的问题,当时的购房者只得到了部分赔偿。由于公司都破产了,所以那些购房者当时没血本无归,能拿到部分赔偿款就已经满足了。可自从新公司成立,我们接手这个楼盘后,零星的就有人要求我们付清剩余的赔款,还有人要求购房,并拿出原购房合同要求我们按原价履行合同。你我们新公司怎么可能为老公司还债,就算我同意,其它股东也不会同意。而按原合同购房,那就更不可能了,以前这的地价才多少钱一亩?再了,原来的建材也便宜,我们现在的建材购入价比以前高出一倍都不止,如果还按原协议价,我们的利润将锐减甚至亏损。”刘婕道。

    “你们这又不是原来的建安公司,这些人怎么可能要求你们按原合同来卖房?”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虽然现在的公司挂的还是建安公司的牌子,但法人、股东都已经变更,唯建安公司的名字相同而已。

    “民众才不管你是不是变更了法人、股东,他们只认建安公司话,而且他们手里拿着的也是跟建安公司签订的合同。更要命的是,我们现在的公章正是原来建安公司的公章,也就是如果到法院去打官司,我们恐怕很难胜诉,”刘婕道。

    我知道建安公司有自己的法律顾问,这些问题他们肯定都已经考虑到了,可当时他们为什么没想到这一块呢?

    想想我就释然了,本来刘婕并不经营建安公司,她只是个家庭妇女,她肯定想不到在建安公司被执行的过程中还有这些遗留问题。而钱林俊和郝强以前都不是建安公司的人,他们对这些肯定也不了解,所以才会造成如今这种局面。

    可仔细一想,我又发现了问题所在,如果刘婕、钱林俊、郝强都不知道原建安公司被强制执行还有这些遗留问题的话,那么曹阳呢?曹阳是区委书记,是处理鸿泰小区这个烂尾楼的负责人,就算以前不是,这次重新启动建设,他也应该了解过其中的各个关节了吧,鸿泰小区以前的这些买卖合同他也应该知道,那么他怎么会没考虑到这些呢?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那时余敏刚到我们区任区长时曾与我一起吃过一次饭,当时她在桌上就过,即使有人以建安公司的名义拿下了鸿泰小区的建设权,建设恐怕也不是那么顺利。那么,当时余敏是不是就考虑到这一层了呢?如果余敏能考虑到这一层,那么曹阳难道想不到这一点?

    余敏本有安排人参与鸿泰小区建设的意图,而且按曹阳的法,余敏有找借会给他制造麻烦的企图,她知道有问题却不情有可原,可曹阳又是为什么呢?

    此时,我不仅又想起我父亲的话来,曹阳一个区委书记,正处级干部,凭什么跟我一个小学教师称兄道弟,而且还帮我谋得了副校长这个位置,难道仅仅是他儿子在我这个班,亦或是我帮他校正了他儿子的精神状态?

    这是我第一次对曹阳对我的帮助产生一丝丝疑惑,但也仅仅是一丝丝疑惑,很快我就将这一切甩在了脑后,因为此时曹阳已经来到了现场。

    国家对于群体性事件是非常重视的,一旦某个地方出现了群体性事件,这个地区的党委或政府一把手是必需要现场解决的,否则造成社会的不安定,那么这个地方父母官的仕途也就算到头了。当官的人谁都不会拿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开玩笑,所以曹阳很快就到达了现场。

    “怎么回事?”曹阳首先进入了刘婕的办公室,看到我在场后只是跟我点下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问刘婕道。

    刘婕只好将情况介绍了一遍,“……,当时这些人中有人想冲击我们的售楼处和办公室,我们的保安与他们发生了争执,然后引起了冲突,后来这边的民工就冲了过去……”

    “民工?民工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单位领导或项目经理,他们会冲过去?我看你们心里根本就没有公共安全这根弦,”曹阳没给刘婕好脸色,毕竟她跟刘婕没有碰过面,而这个项目给刘婕做也完全是因为她是林永健老婆的原因,当然曹阳也知道刘婕与我关系非浅,所以在冷脸训斥了一番后,立即变换语调道,“同志们啦,现在全国都在讲维稳,不要发生群体性事件,你们怎么就没这根弦呢?象这种事,一定要尽早尽快的解决,拖得越久结果越糟。好了,不了,现在我要去现场办公。”

    完曹阳在与他一起来的干部的陪同下,向工地大门口走去,在那里,特警们正排成了排,阻止市民进入工地。而市民们群情仍旧比较激昂,虽然因为武装特警在收敛了不少,但仍有不少人叫闹着要建安公司给个法,要政府给个法。

    曹阳走了过去,我们一起跟着,区公安局局长刘海仁走了过来,“曹书记,你别再往前走了,那里人杂,危险。”

    “危险?这是我们自己市民,不是暴徒,如果作为区委书记,我连在自己的地盘上走路都怕危险,我还做什么父母官?我一位朋友就跟我过,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曹阳着,走到工地旁一个高土堆的挖掘机边爬了上去,然后让刘海仁从一位在现场维持秩序的警官手中递来一个话筒,我们都在土堆半腰处,“广大市民朋友们,我是开发区党委书记曹阳,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了解清楚了,上届政府在处理烂尾楼问题的时候确实遗留了一些棘手的问题,但我们秉承一个原则,坚决不能让老百姓吃亏。我向大家保证,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现在请大家先行散去,刚才在冲突中受伤的市民和工人,也要立即送到医院救治,我们……”

    “不行,我们现在就要得到明确的答复,否则我们决不离开,”有人在现场高声喊着,打断了曹阳的讲话。

    曹阳向刘海仁望了一眼,刘海仁走过去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警官了几句什么,这个警官离开了。

    “好,那么现在这样,我、我们区城市开发局局长高友富同志、区公安局局长刘海仁同志,以及建安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项目经理跟大家现场进行协调。大家选出几位代表,我们到建安公司的会议室去进行协商,事情肯定能完满解决的,现在就请大家推选代表。”曹阳道。

    这些城市的市民根本就谁都不认识谁,所以要推选代表时,大家反而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推举谁好。不过,最后还是有几个看似知识分子或比较能会道的人主动站了出来。

    “好,下面请各位预交过费用或手中有购房合同的到建安公司售楼处摆队登记,并留下联系方式,在我们协商好处理结果后会向大家一一通报,如果有满意的,我们还可以单独协商解决,”曹阳继续道。

    奇怪的是这一次曹阳完话后,居然没有人再叫喊着反对,我正怀疑刚才那些在人群里不停叫嚣的人怎么突然就这么规矩了,忽然意识到,好象刚才就在曹阳让人选举代表的时候,人群里似乎有十几个人被人架了出去。当然这只有我们这些站在高处的人才可以看到,那些拥在一起的人群根本就没发现他们中有人被架走。

    我不得不佩服起曹阳来,记得小平同/志曾经过一句话,‘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而曹阳确确实实的将这句话落到了实处。他在台上讲得慷慨激昂,要如何如何保障各位市民的权利,可却让刘海仁在台上抓走了一批在市民中有煽动力的人。因为他明白,在当今社会,人与人之间那种真正的互相帮助拧成一股绳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大家都是在为自己的利益而争斗,而且大家也深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在政府已经后退一步,同意与大家进行协商谈判的时候,没有人会愿意再去无端的挑起是非,当然除了那些本就是来捣乱起哄的。因为事后我才得知,被刘海仁架走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购房者,他们只是被人雇佣来掀起名愤的。

    我不得不再次对曹阳处置这种突发事件的手段,毕竟那些真正愿意走到谈判桌前的肯定有与自己利益切身相关的,对于这些人,曹阳放下了身段,并许下了诺言。而那些在人群中起哄的,曹阳同样以严厉的方式给以打击,从而迅速控制住了局面。

    由于没有了起哄挑事的,市民们渐渐散了,只留下那些准备与政府进行谈判的代表。

    “各位代表,你们先随建安公司的人去会议室,我一会到,今天我们就现场解决所有问题,”曹阳从挖掘机上下来,对各位代表们道。

    有了区委书记这样的承诺,代表们都安安静静的跟着刘婕等人去了会议室,没有一个再瞎起哄的。

    “怎么样,人都抓到了么?”曹阳走到刘海仁身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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