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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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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没有开学,但作为学校的主要领导,我已经开始正式上班,毕竟每年一度的招生工作、新教师的培训工作,以及相关教师与课程的安排工作,都必须在开学前完成。我们现在的要求是所有老师在开学第一天就要走上正轨,所有课程也必须在开学第一天能完全开起来。
忙了一天,真的有点累,蓝珊珊已经回来了,本来想找她好好聊聊,可想到自己对刘婕的话,我觉得如果我真的想跟刘婕结婚的话,还是离蓝珊珊远一点吧。
晚上刘婕要忙,又不想跟蓝珊珊在一起,我决定回家。
可我刚走到半路,手机响了,拿起电话,来电显示是宁静。
宁静?自从那次算是告别式的疯狂后,我和宁静已经很长时间不联系,一是因为我已经跟宁静过要她好好做钱林俊的女人,安心的过日子,毕竟离开了钱林俊,她的日子将很艰难。二则是因为钱林俊一直在,我们也不能见面,虽然钱林俊嘴上我跟宁静做了什么他都无所谓,可他毕竟是男人,而宁静又是他名义上的女人。
望着手机,我的心里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接,正当我踌躇的时候,手机停了。我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她自己挂了也好,我终于为自己不想去见她而找到了借口。
可就在我刚将手机放入口袋,准备继续骑车的时候,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还是宁静,而且这一次她好象就没有要挂断意思,而是让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接吧,也许她真的有什么事,这么长时间她都没联系过我,而且钱林俊在她还这么着急见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喂……”我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没有象往常一样传来宁静粘粘的声音,而是一阵哭声。
“喂,宁静,你怎么了?”见宁静光哭不话,我焦急地问。
“郝挺,我不想活了,”宁静对着电话哭哭啼啼道。
“怎么了?”我一惊,虽然宁静的生活过得算不上幸福,但起码算是衣食无忧,就算是跟钱林俊闹点别扭,也没必要有轻生的念头吧?
可那边没有人回答,只有宁静的抽泣声,而且还有愈哭愈猛的势头,没有停的意思。
“喂,宁静,你到底怎么了?”我对着话筒叫道,她的这种举动让我想象到她也许正处在生与死的边缘,我可不能看着一条生命就这么殒落掉,何况她还跟我有着那种关系。
电话里,宁静还是没有话,只是一味的抽泣。
靠,真是急人,“喂,宁静,你在哪呢,你可别干傻事啊,快告诉我,你在哪呢?”
“我……,我在江边,”那边终于传来了宁静的声音。
“好,你在那等我,我一会到,”我来不及清理桌上的东西,直接小跑到校门口拦了一辆的士,“师父,快,去江边。”
我知道宁静的江边是哪,肯定是我们俩曾经发生过关系的地方,她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难道是要做一次永别?
“师父,能不能再快点,”车子在等红灯,我催促道,其实我自己也知道,在市区闯红灯是个什么概念,不仅危险,而是司机还会吃罚单。可明知道师傅不会真的为我去闯红灯,但我却还是忍不住的要催促,因为我心里现在极度担心,那可是一条人命,而且,她还是我的女人。
“兄弟,这是下班高峰期,而且市区红绿灯多,根本快不起来的,”司机道。
“可我有急事,我要救人的,”我道。
“救人?”司机诧异道。
“是啊,我一个朋友可能跟老公吵架了,去了江边,我怕她一时想不开,”我道。
“兄弟,艳福不浅啊,”靠,司机居然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胡什么呢,快开你的车,”我不悦道。
“兄弟,听我一句劝,如果是人家的家事,希望你不要去管。对方是女的,你是男的,就算你们是朋友,你救了你朋友,你朋友的丈夫也不会感谢你,你朋友的家庭也不会因为你的出手相救而和好如初,相反,恐怕会因为你的出现而越来越糟糕,”司机道。
其实,从心里我是认同司机这个法的,我曾经听人讲过一个故事,是夫妻俩在街上吵架,那个男的打自己的老婆,有路过的人看不过,就拉住那个男人,还狠狠的训了他一通。没想到这个女人却突然反过来帮着她男人对着路人破口大骂。这种事,现实中也是比比皆是,人都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如果有外人参与进来反而会越闹越僵。
可问题是宁静并不是钱林俊的妻子,充其量只是他的一个女人而已。更重要的是,宁静还跟我发生过关系,得客观一点,她也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得不去救,但这一点我却没法对司机明。
看样这个司机还真是有点生活阅历的,见我不话,他继续道,“兄弟,我给你讲个历史上的故事吧,也算是轶事。郑板桥当年在山东潍县做县令,一日出去公干,走到一街处见前面有一大群人围观,自己的轿子根本就过不去,于是他差衙役前去打探。一会,衙役来报,前面有一对夫妻吵架,而且这个男人还打了他老婆,正巧一个和尚经过,就帮着这个老婆去教训了这个男人,于是这个男人就扯着这个和尚,还这和尚和他老婆有一腿,要拉这个和尚去见官,问郑板桥怎么办,此时郑板桥正是潍县的县令,应该就是地方的父母官,兄弟,如果你是郑板桥,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郑板桥我知道,此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诗、书、画,世称三绝。为人疏放不羁、为官亦有清誉,曾因为民请赈得罪大官而被罢官,后隐居扬州,恣情山水,与罗聘、李方膺、李鳝、金农、黄慎、高翔和汪士慎合称扬州八怪。也正因为其为人为官率性而为,所以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是带人加府,然后来个葫芦僧判葫芦案,可我又实在不知道结局是什么,所以干脆继续不开口,而是催促司机快点。
“告诉你吧,”司机见我没回答,继续道,“郑板桥当即就吟了一首打油诗处理了此事,‘夫妻吵架是常事,和尚拉架是闲事,衙役报案是多事,我们不管没得事’,完,郑板桥让轿夫抬桥绕行而去。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别去了吧,你现在下车,我不收你的车钱……”
“师傅,你不知道情况,你别了,快开车吧,”我道。
“唉,年轻人,怎么就不听人劝呢,”司机叹了一声,一踩油门,车子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当车子开到江边的时候,借着出租车的远光灯,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宁静的那辆**art,但却没有人。
她是留在了车里,还是……?
我匆忙的下车,快速的奔到了车边,车里没人。
不好,难道她……?我心里一惊,大声的叫了起来,“宁静……”
江边的风很大,是大热的天,却给人一种凉到脊背的感觉,也许是我心里在发凉,我总觉得这江边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温馨,反而给人一种吞噬生命的感觉。此时,周围全是黑乎乎的,即使平时最璀璨的生命如今在这里也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
我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了风声里,而且江风是由江中心扑向岸边的,所以我的声音并不能传出多远。
“宁静……”我大叫着,此时的江边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出租车司机也早已驶出了视野之外。
不行,我必须找到她,我快速的奔回她的车子,希望能找到一些她的痕迹。其实我现在心里既希望发现点什么(留言或遗书之类的东西),也不希望发现这些东西,因为如果真的有这些东西在的话,那么明宁静恐怕真的已经跳进了这滚滚长江。
车门锁着,借着手机的光亮,通过窗玻璃,我看到车子里什么也没有,一如以往的整洁。
那她应该没事,我在心里祈祷着,然后又返回边走边大叫,“宁静……”
还是没有人回应,我立即跳下江堤,也许她在江边海滩的某处,听不到我的叫声也是有可能的。沿着海滩向前走了足有近一百米,我好象模糊的看到江边有一个小黑点。
那会是宁静么?我疾速的向前跑去……
是,是宁静,她正坐在江边的一小块岩石上,象一尊望夫石般呆呆的望着江水,长发在江风的吹拂下飞扬着,自然飘逸。
“宁静,”我慢慢的靠过去,轻声唤道,我怕惊到她。
她缓缓的转过头来,在看到我的一刹那,她猛的跳下石块,然后大步向我奔来,“郝挺,你终于来了,”
她抱着我,大声哭了起来。
“没事的,没事的,我来了,”我伸出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她穿着一件丝质的粉红色无袖连衣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丰满的胸对我的挤压,但现在我的心中一点欲望也没有,我知道她肯定遇到了麻烦。
宁静趴在我的肩上放声哭着,我们就这样搂抱着,我没动,她也没动,只是她的哭泣声渐渐由嚎哭变成了抽咽,然后寂静无声。
“告诉我,怎么了?”我对着她的耳朵柔声道。
“郝挺,别话,就让我一直这样搂着你好么?”宁静没有回答我,而是在我耳边如梦呓般道,“郝挺,我多么希望能一直就这样抱着你,就这样,一辈子,”
“什么傻话呢,”我拍拍她的后背,“来吧,我们坐下来,有什么话慢慢,”
我们两人坐在刚才宁静坐着的那块石头上,她挽着我的胳膊,将头紧紧的靠在我的肩上,
“他打我,”她突然悠悠地。
“谁打你?”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钱林俊,这混蛋居然打我,”宁静道。
钱林俊?听到宁静提到这个名字我还觉得有点诧异,因为这么多年,虽然宁静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但钱林俊看起来就是个比较儒雅的生意人,他怎么会动手打人呢?而且宁静以前也一直,虽然钱林俊知道钱宇炎不是他亲生的,但对宁静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他怎么会突然动手打她?
“为了什么?”此时不是纠结钱林俊会不会动手的问题,因为我相信宁静不会对我谎,因为这样的谎言没有任何意义。
“我也不知道,昨天他一晚没回来,直到今天下午,他回来后我问他哪去了,他就冲我发火,你知道他以前从不向我发火的,所以我就顶了两句,没想到他就动手了,还……”
“还什么?”我问。
“还反正江城以后他也不想来了,以后让我自己想办法过日子去吧,完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就走了,”宁静道。
“走了?去哪了?”我问。
“他他要回广东,”宁静道。
“回广东?他在这不是还有鸿泰小区这个工程呢吗?而且他是总经理呀,怎么可能……”到这,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而且我也瞬间明白钱林俊为什么会这样了。
曹阳一直想在建安公司完成鸿泰小区的工程后,踢除掉钱林俊,虽然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将钱林俊的钱融入了建安公司,但曹阳一直对这个人不放心。我曾经问过曹阳对钱林俊不放心什么,曹阳他自己也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
我毫不怀疑曹阳的感觉,作为官场人物,曹阳对事物的敏锐性要比我高得多,既然他对钱林俊有一种不放心,那么就肯定有他的道理。钱林俊是我介绍给曹阳的,而如果钱林俊不可靠,那么跟他接触得太多,势必会影响到曹阳的仕途,不我跟曹阳的关系如何,起码可以这样,如果没有曹阳,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我不会拿曹阳的仕途和自己的所有去作赌注,赌一个谁也不知道结果的赌注。
钱林俊当然不是傻子,作为能将事业扩展到如此规模的成功企业家,钱林俊绝对也是个聪明人,曹阳的意思他岂能不明白?可在江城,他首先投入的是曹阳的手下,如今他再想改请别人帮忙显然也不太可能。其实官场人最忌讳的是朝秦暮楚,官场的忠心非常必要。毕竟一个摇摆不定的人,谁也不会将他当成知心朋友。再则,就算钱林俊再去找别人,别人是不是也会怀疑他是在与曹阳一起使什么苦肉计呢?
官场与商场一个最大的不同就是,商人追求的是利,即使是曾经的对手,只要有利可图,他们同样可以携起手来。而官场不同,官场认的是门生故吏,一进了某个阵营,虽不你生是此阵营的人,死是此阵营的鬼,起码你再想改换门庭那是很难。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的阵营中背后那棵最大的大树倒了,当这棵大树上的猢狲都散了,其它势力倒可能不在意搜罗一下散兵游勇,但即使这样,被搜罗的也只能在人家阵营里从最基本的基石开始做起,至于想成为核心人物,难之又难。
这就牵扯到了与官们相接的商人,他们虽身在商场,却又与官场紧密相连。所以商的命运就与官的命运联系到了一起,如果你被与你联系的官所不信任,那只能你的生意经到头了。
很不幸,钱林俊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钱林俊迁怒于宁静这很正常,他是通过宁静认识了我,然后通过我认识了曹阳,如今曹阳要踢开他,他根本无力回天。
而曹阳的聪明之处也在于此,恐怕他在见钱林俊的第一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根本就没经手钱林俊送出的那四百万,而是通过几次转,然后再经我的手,打进了刘婕的帐户。钱林俊即使想咬,恐怕也只能咬我,咬我有毛用,我只是个与官场搭不上一点边的小学教师而已。
但事因我起,我只能安慰宁静,因为我不能将这里的节节点点都讲给她听,“也许他只是一时生意不顺心烦,过一阵子就好了,”
“生意心烦?难道鸿泰小区的工程遇到什么麻烦了?”宁静问。
“我也是听,听刘婕在管理上与钱林俊有一些分歧,另外,也许他在广东的生意,甚至他在台湾的生意也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事,谁知道呢。”我道。
“可你知道吗?他这一次来江城这么长时间,根本就没碰过我一次,以前怎么着他来一趟都要碰我一两次,虽然并不能使我满足,但总让我觉得还是有个男人在的啊。可如今他连碰都不碰我一下,你又因为他在不理我,你知道吗,这几个月我就象守活寡一样。”宁静道,“郝挺,我想你了,这么多年,只有你带给过我身体的满足,钱林俊已经老了,他根本就满足不了我,而且我发现我从心底里喜欢上了你,我离不开你,”
完,宁静松开我的胳膊,开始来亲我。
我躲过他亲来的嘴,“宁静,我过,我们不应该再在一起了,以前我和钱林俊并不认识,可现在钱林俊是和我们一起做生意的伙伴,我们不能再……”
“我不管,我不是生意人,我只是个女人,我也有女人的需求,”宁静根本不听我的话,而是再次吻了上来。
我很想推开她,但我却不想伤了她的心,其实也是我在心底里对她美丽的身体还是非常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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