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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心的开始[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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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完全的密室内,墙上布满了照片,走近一看,中间的两张是郝江化和李萱诗的。左边全是郝家沟的人际关系,有郝龙、郝虎、郝杰、等等,右边全是以李萱诗为中心的关系网,有徐琳、王诗芸、岑筱薇等一众女眷;下面是郝江化和李萱诗的孩子们,有郝小天、郝萱、郝思高、郝思凡等;上面则是他们的利益保护者,目前我只知道有一个郑市长。我盯着满墙的照片,用笔在勾画着他们每个人之间的联系。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必须要冷静地梳理清楚他们每个人之间的关系以及利益联系,甚至他们每个人的喜好厌恶以及各自的人脉关系。我在战斗,这是一场没有硝烟但是却不能输的战斗。所有人的照片之中,我唯独没有放上白颖的照片,因为我怕自己会失控。爱之深,责之切,想要放下,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
“嘟……嘟……”在把所有的已知关系又过了一遍之后,我打通了陈锋的电话。
“喂,小师弟!”
“师兄,前段日子辛苦你了,要你帮我跑去湖南摸情况。”
“哪里的话,只是拍几张照片而已,算不得多大的事。怎么了,有事?”
“师兄,我还需要你辛苦一趟,帮我跑几个地方。”
“行,搁我这就不用客气了,说吧,要去哪里?”陈锋的性格一如既往地直爽,但这也仅仅限于和他所认可的人之间才会这样。
“我需要你去趟英国剑桥大学医学院,找一个名叫大卫·博格的老头。他是北欧医学界泰山北斗,找到他应该不难。”
“嗯,然后?”
“我需要你去帮我了解下白颖在英国求学阶段的情况,事无巨细明白吗?同时,我怀疑,白颖如果出国,肯定回去找她的导师。她这样温室的花朵,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在外地独自生活的,她没有这样的生活能力。”
“如果她没有出国,你有想过她会去哪里吗?”
沉吟良久,左京给出了第二个地方——“那就去西藏的石桥村!”
“找到了带回来还是?”陈锋在电话那头询问左京的意见。
“额!”左京突然间停顿了一下,“如果找到了,告诉我就好!剩下的我来处理。”
电话挂断,我的思绪飘飞到了多年前——“左京,西藏的天空好蓝哦,这里号称是人类最后一片圣土了!”“嗯!在这里你能感觉到安宁和祥和,能让人整个地清净下来!”……
“既然爱了就不后悔,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像你推……”熟悉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也打断了我的思绪。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作者:不详
续一
说明:本文虽然是郝文续作,但是大量内容与郝文相悖,请勿硬套郝文原文,可当做以郝文为背景的新作看待。
文中设定如下:
一、左年龄减小,出狱时28岁
二、郝晓天年龄加大,出场十岁或更大,文中为二十岁左右
三、白父母背景变更,白父身份不变化,白母童佳慧为局级或更低,文中理论上不会明示,非京官,地方官员
四、原文中一些细节问题,更改较多,否则无法继续
五、原文中时间线索大量变更,否则无法继续以上种种皆因原文漏洞太多,不得不大作手术。敬请谅解。
文中含大量错字,请自行修复或脑补。因水平有限逻辑混乱处,无边不靠谱,胡说八道还望谅解。
正文
又到了睡觉的时间,监室里明亮的灯光晃得人头晕目眩,即使闭着眼睛也会被那灯光刺透眼皮,扎进我的大脑中。
也许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看守所时就有人告诉我说重伤害的犯人会好过一些,别人不怎么敢欺负。看来是真的,在看守所的日子总算熬了下来。我以为宣判之后心会平静一些,其实不然,那种煎熬和折磨始终向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口。每次闭上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出现的总是那两句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一个是我的继父,另一个则是我的妻子……在他们身旁,另一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眼神有时是无情的嘲讽,有时却又充满慈爱。那张脸庞,熟悉而又陌生……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来,一阵阵男女欢好淫叫传入耳中,伸手向旁边一摸,白颖并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声音却又如此熟悉,打开房门,借着窗外的月色,我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房中,女人呻吟正浓……
忍过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规的劳动。晚上回到监室后不久,本已锁上的铁门又开了,狱警送进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这就那个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进来时听说他在关禁闭。
刀疤哥脸上有一道伤疤,让整个人看起来很邪气。
几个犯人看他进来,赶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谄笑,嘘寒问暖。刀疤哥几句骂骂咧咧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来的?”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边上一个犯人搭茬道:“刚进来三天。”他叫王昆,以前是个小混混,因为容留卖淫进来的。
刀疤哥大声斥道:“滚犊子,我他妈问你了么?”
又有人捅了捅我说:“说你呢,赶快答话,别不懂规矩。”
我说:“是新来的。”
“呦呵,够牛逼的,我操。”刀疤哥脸上露出了狞笑。
又是王昆,头几天他没有多牛气的,刀疤哥一出来,他好像换了个人,话多了,也横了起来,他忘了刚才被刀疤哥骂了,又教训我起来:“你懂不懂规矩,和刀疤哥说话得起立。”
刀疤哥这次倒没训斥他,歪头问道:“过堂了没有?”
王昆道:“没呢,这不等着刀疤哥您么。”
刀疤哥兴奋了,坐在他的床上,大声道:“过堂!”
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来,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胁我道:“给我老实点,刀疤哥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场噩梦开始了。
“姓名!”
“左京。”
“性别!”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却是按着审讯的程序来的,我经过,知道讯问的过程。
“男。”
“年龄!”
“二十七。”
“因为什么进来的?”
“重伤害。”
一问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头。
“因为什么伤人?”
“……”在这个问题上,我迟疑了,我该怎么答。难道告诉他们我的妻子背叛了我,和我的继父上床,被我发现了。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愿在任何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愿意想。
没错,我是个懦夫,不敢去面对现实的懦夫。
“啪”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两眼一阵发黑,“疤哥问你话呢,说!”
“……”我还是沉默。
可恶的王昆,又说话了:“听说他把他妈的男人给捅了。”
“我操!他妈的男人,那不是他爸么?不对……”刀疤哥满脸的兴奋,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说说,咋回事?”
王昆说:“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
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
我还是沉默。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我的头发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还有几个小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叫喊,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他们打个半死,在看守所时,我就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等他们玩够了,也许会放过我吧。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操你妈了?”
“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鸡巴插你妈的骚逼了?”
“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
每问一句话,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我的心。我感觉我快疯了。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碎。
“臭傻逼,还他妈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发着恶臭地脚掌踩到我脸上,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
刀疤脑袋又是一歪:“对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没有?”
“我操你妈!”终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亲之后,我爆发了,推开他的脚,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啊!”刀疤发出了一声惨嚎。没出意外的,他的小弟们动手了,拳脚无情地落在我的身体各处。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我始终没有松口。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之后,我还回到了原来的监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经被转到其他监狱了。对我的处理是加刑半年,因为我又犯了一起重伤害,据说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没有被调走,因为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看见我回来,满眼都是惧意。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之后在服刑的日子里,并没有太多风浪,有人欺负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玩命,几次下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也就没什么人敢招惹我了。
监狱,在这个浓缩了社会最阴暗面的空间里,和我一样命运的人并不止我一个,老宋,他在这里已经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样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别人表演的一出丑剧。他的脾气更加火爆,他直接将奸夫从宾馆六楼窗口扔了出去。其实,如果他报警,奸夫是会被判刑的,因为他当时还是一名军人。这也是我在狱中结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他曾在别人欺负我时拉了我一把,交谈后,相同的命运,让我们有了同别人不一样的友情。
立了几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减到了十六个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后,并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又减了一个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个月相抵,我整整在里面待了一年。
出狱时有两辆车同时来接我,一辆奔驰,是母亲的,另一辆是很普通的本田,岳母开来的。
这一年里母亲没有任何变化,风韵不减当年,从她白皙红润的脸颊上能看出,在我入狱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也许都没有影响。
母亲的一双美目闪烁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回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了太多,悔恨、愧疚、怜悯,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儿时一样,能从她的眼神中寻找到那份慈爱。那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母亲叫我:“京,回家吧。”
家……我现在还有家么?哪里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过都是郝江化的淫窝,也许就是这个“家”字触动了我的神经。我本来对母亲还有最后一丝情分,可是,正是这个女人害得我没了家。我的脸阴沉了下来,完全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
从母亲身旁经过的时候,我用余光看到,她的嘴动了动,但是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坐在岳母的副驾驶上,我始终没有说话,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把我带到哪里,其实这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不在见到母亲和她的男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左京,你瘦了。”这是岳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已经把车停在了一个不大饭馆前。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该怎么称呼她,岳母?我和白颖的关系已经濒临尽头,阿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因为她的女儿的背叛就要疏远她么?我不忍心。
其实,我还想见一个人,就是白颖,在岳父去世后,她就消失了。我真的太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我,去和一个老丑的男人偷欢?我自信我没有任何一点不及那个男人。
但我想,恐怕再也找寻不到答案了,如果只是因为背叛,白颖还有可能回到岳母身边,但是岳父的死,和她有着莫大的联系,她一定不敢再回来面对自己的妈妈。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不要笑话我,吃够了监狱里几乎没有油水的饭菜后,我想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抵抗美食的诱惑。
饭后,岳母带我去了离饭馆不远的一套三居住宅。岳母告诉我,这是她的新家,让我先在这里安顿下来。
这套房子所处的小区一般、房间装修也很简单,远不及她和岳父以前的居住环境。我想恐怕是因为以前的房子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让岳母也不敢面对吧。
洗澡,更衣,岳母细心地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那一天,我们沟通很少,简单的对话,嗯啊是的应对。晚上早早各回房间休息。
在监狱的生活让我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我觉得似乎也该为岳母做些什么,于是进厨房做了些早餐。眼看着七点多了,岳母还没有起床。我不好去唤醒她,坐在餐桌前发愣。
岳母快八点时才从房间出来,白色卡通人物的睡衣,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还有些惺忪,她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未施粉黛的脸上并没有显出太多的风霜,只是从眼角几条细微的鱼尾纹才能稍稍看到一些岁月的痕迹。不过我昨天已经发现,她头顶和鬓角的新长的发根已经能看到一片霜痕,看来她现在依旧乌黑的秀发是染过的。
失去了丈夫的同时也失去了女儿,她这一年不知是如何挺过来的。
早餐闲聊的时候,我得知她已经办理了病退,在家休养了半年多。餐后,我主动收拾了碗筷。弄好之后,有点不知所措,我还没能适应我和岳母的新关系。
“小京,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岳母在客厅叫我。
“好。”我擦了擦手,回到客厅在和她面对面坐下。
岳母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岳母脸上没有表情,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她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顿了顿才说:“你想见颖颖吗?”
岳母提到颖颖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好像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她用的还是白颖的小名。
我说:“是该见见她。”
岳母说:“为什么?”
我说:“我和她始终应该有个了结的。您知道她在哪里?”我的意思很明确,我不可能再和白颖继续。
岳母摇了摇头,之后又是一阵犹豫,许久才开始说道:“小京,其实……其实我还是希望你和颖颖不要……不要太恨对方,我不奢求你能原谅她,颖颖的确错的太离谱了。我知道你们也许不会再和好,可是如果你能拉她一把就拉她一把,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去过她们医院,她已经辞职了。现在连我这个妈妈她都不敢回来见,我想她这么做,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怪我还为颖颖说话,毕竟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能理解我吗?”说到最后岳母已经泣不成声。
这个女人何尝不是如此呢,失去了丈夫,女儿不知所踪,她也什么都没有了。而我的岳母相比于我的母亲,真是有天壤之别。一个把自己的儿子亲手送进了监狱,另一个却还在为一个不肖女牵肠挂肚。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的会那么大么?
我不想原谅白颖,但是却被岳母母爱所打动。我沉思了很久,才开口:“妈,您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如果白颖能回来,我也许……我也许会原谅她。”这算是敷衍,却又不完全是。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见到她,或许我会告诉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后平静的把离婚手续办完。这就是我说的不过分,也是我说的原谅。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我没去找工作,因为我不知道哪里会接受一个释放人员,难道我要去工地上寻找一份工作吗?就这么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着,每天她买菜,我做饭。有时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时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无忧无虑,其实心事重重。没了母亲,没了妻子,没了家,没了工作,有的只有一纸释放证明,我的未来在哪里?前途两个字还会出现在我的字典里吗?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女人,更不想看到那个男人。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对着镜子骂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时也会有一些小小的火花。毕竟是孤男寡女,岳母虽然也是我的长辈,但她也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女人,而我的恋母情节同样在她身上起了作用。
我出狱时已经是六月中旬,过了不到一个月,最难熬的时节来到了,闷热少雨的气候,让空调不得不整日工作。也许是习惯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对自己的着装有些疏忽,有时,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显出两点凸起,那是她偶尔忘了穿胸罩。当然衣服并不透,里面的内容我无法看到。
那是一个周末吧,虽然我们都不上班,但是还是习惯在周末来一次扫除。忙了一上午后,看着清洁的房间,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我先洗过澡后,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膊在客厅吹空调。岳母在我之后进去,无论哪个年龄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费时间的,这也是我们之间达成的默契,每次我先,她后。
岳母洗完从浴室,正赶上我尿急,想去上洗手间。岳母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向外走,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水迹未干的地板让岳母滑了一下。正好扑到了我的身上,此时她当然没有穿内衣,柔软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口,我们之间只隔着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禁的拥住了她。久不知肉味的我身体迅速起了反应,我知道她应该感觉到我的下体顶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头瞪了我一眼,却正好看到我喷出欲火的双眼。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变化,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双颊也泛起红晕。我有些情不自禁,低头要去吻她红艳欲滴的双唇。
岳母终于回过神来了过来,腰肢一扭,脱离了我的怀抱,笑着说:“瞧这地滑的,将来再装修,可不能用这种地板了,幸亏有你,要不然非得摔着。”
岳母红着脸给了我们两人台阶下,我也只能陪着讪笑:“是啊,太滑了。”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我知道岳母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过她不会像我母亲一样毫无廉耻的去追求淫欲。
闷热的天气还在持续,这样的天气让人也会变得躁动不安,情欲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那一晚,我们选错了一部片子。
看电影是我们平时最大的娱乐了,那部片子是从网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我没想到,岳母的胆子那么小。看得时候规规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间。半个小时后,岳母来敲我的房门:“小京,你要不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有些睡不着。”
我不明就里,穿上短裤和只穿着睡衣的岳母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刚才的电影上,岳母这才说,她是被吓得睡不着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这种片子的,即使偶尔看了,晚上要么有丈夫陪着,要么和白颖娘儿俩做个伴,也对付过去了。现在她两个人都失去了,一时间话题有些伤感。
我虽然也难受,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岳母难过,于是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吗,要不晚上儿子陪妈妈睡?”我们有时候也会开些玩笑,这种不正经的玩笑却头一次开。
岳母把我的话当了真,她点点头说:“要不也行。”那个时候她哪里像个长辈,完全是个胆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双人床上,我们背对背躺着,直到那时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听她的呼吸,一直没有睡着,我亦是如此,侧着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晚上提到了白颖,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妻子在梦中缠绵。
半梦半醒间,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塞进了我的手中。我抱着白颖,将脸埋在她脖颈发根处上嗅来嗅去,已经硬的发痛的男根在妻子圆润的香臀上来回顶动。
“颖,别离开我。”我梦中呓道。
白颖的已经火烫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前的蓓蕾已经如石子般坚硬,我来回拨弄着两颗小石子,欲火越来越旺,腾出一只手来,将束缚在内裤中的男根放出后,又去褪白颖的内裤。阴茎顺着内裤的下滑在臀缝中推进。
内裤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颖伸出手,坚定的阻住了我,迷茫间我突然想到,原来白颖已经出轨,她只会服从于那个人,而不是我这个丈夫。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我正在亵玩的不是白颖,而是她的妈妈,我的岳母。作怪的两只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挺的阴茎费力地塞回内裤,悄悄地转身,恢复了最初的睡姿,尽管哪里还是硬涨,尽管欲火未消。但我身旁的仍旧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给我的母爱,转化成情欲。
那一晚,我没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该如再去何面对她。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的,该来的终究会来,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平静的起床,洗脸刷牙。岳母仍旧和往常一样,对昨晚的旖旎,只字未提。
只不过,岳母在洗漱完毕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内裤,我在经过岳母房间门口时,无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难熬,虽然岳母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过不去,差一点侵犯了她,我很自责。
这次突发事件过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又要做饭,岳母说她定了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等。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日到了。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我很感动。点蜡烛、许愿,一个生日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头上。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母永远将康快乐。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日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白颖离婚,希望我们能和好。
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直到她把我说烦了。
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么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说了一半的话,被我粗暴地打断了,我吻住了她,她几乎没有挣扎,仅仅晃了晃头,轻轻推了推我的胸膛,就被我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岳母的舌头递了上来,把我的舌头缠住,一会儿在她的口中,一会儿推回我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口水津液已经不分彼此。
岳母的双臂早就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从她衣襟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胸口前,隔着乳罩,慢慢的揉搓。
我扶着岳母站了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向卧室走去,短短的几步路,我们走了好几分钟,四篇嘴唇除了偶尔分开透几口气,一直连在一起。到了床边,岳母的胸罩已经被我推到胸部上面,我的手实打实的握住了一只柔软的乳房。小巧的乳头,在我的揉捏下慢慢变硬。
与上次梦中激情不同,这次虽然有醉意,可是头脑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依恋的岳母亲热缠绵。
在床边岳母高举双臂,让我把她的上衣脱下,然后又将乳罩摘除,把岳母推坐在床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岳母的裸体。岳母完全符合风韵犹存的一个中年女人标准,个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头就可吻到她的嘴唇的高度,身子不胖不瘦,有些赘肉,让人显得丰满而不是臃肿,一对乳房颤巍巍地又大又软,虽然稍稍有些下垂,但是并不影响美观。乳头尽管不如少女娇嫩的粉色,猩红色彩也更大激发了男人对母性依恋的欲望,我看着眼前佳人,喉头一动,吞了口口水,恨不得马上把岳母吃掉。
我麻利的脱掉上衣,又连内裤带短裤一并扒下,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就又扑了上去。谁曾想,仅仅是脱衣这小小空隙。
岳母已经恢复神智,她一手捂着胸,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颤抖着声音道:“小京,我们不可以。”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强奸她一样。之后无论我怎么要求,岳母都不再答应,不让亲也不让摸。只是说:“我们不可以乱伦。”
没几下,我就放弃了,我终归不能对岳母乱来。有人说酒后容易乱性,这都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滩乱泥。连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爱呢。大部分人只是借酒撒风,做出平时不敢干的事情而已,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明明确确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我现在头脑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几分胆量。我知道,我爱眼前这个女人,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我愿意在不违背她意愿的情况下做爱,但是我绝不会为了自己的一时快乐而伤害她。
我见岳母委委屈屈又坚贞不屈的样子,终于还是放弃行动,可是嘴上却还在劝导:“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了,我们继续吧。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真的,我真是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话。岳母要么摇头,要么拿出伦理大妨来警告我。
最后,我把粗硬的阴茎伸到她眼前说:“我都这样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岳母坚决地说:“不行!”
我垂头丧气地就要离开,岳母却低声说:“要不,你看着我,自己弄出来。”
我得寸进尺,说:“你帮我弄吧,我自己弄不出来。”
岳母把头偏向一边:“那我不管你了。”
我说:“好吧,不过能不能让我摸着弄。”
“不行。”
岳母把手挪开了,露出那对丰满白皙的硕大奶子。我紧盯着那里,手开始慢慢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岳母的脸始终偏向一边,不敢正视我,她偶尔会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那一瞬间,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阴茎上面的。岳母成熟美丽的面孔一直是通红的,有酒精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为这淫靡暧昧的场景,让她不能自已,强压住体内的洪水猛兽。
自己弄了一会儿,我由提出了请求,我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下边啊,要不弄不出来。”我没做过多的期望,只是想逗着她说两句话,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样的声音说:“只许看,不许碰,而且……不脱的。”
我大喜过望,点头保证。
岳母抬起了腿,将裙子稍稍上啦,两腿慢慢分开,露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条保卫最后私密的内裤样式很保守,可是却有些薄,能隐隐看到漆黑的芳草,几根卷曲的毛发俏皮的从边缘钻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坏笑着说:“妈,你都湿了……”
话一出口,岳母头低得几乎想把这个脑袋埋在胸前。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雪白如藕手臂还有些微微颤栗。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过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让我这次来的特别快,十分钟的时间,就怒喘着喷发了,也许是挤压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大部分喷到了岳母身上。
啊!
我和岳母同时叫出了声。我是因为释放的快感,而岳母则是由于被滚烫精液射中。
看我出来了,岳母迅速合上了双腿,找了几张纸巾在身上胡乱抹了两把,把射中身上的静夜擦掉,然后随便找了件衣服遮住胸口。
“这下满意了?”岳母似乎没有因为我把精液喷到她身上而发火。她把我推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关门那一刻我听到她说了一句:“真讨厌。”撒娇式的语气,轻嗔薄怒的强调。
过不久,浴室中传来哗哗水声,岳母去清洁了。我这才想起,我的衣服还留在岳母房间,我过去拿衣服,发现我的内裤不见了。没多想,拿了其他衣物返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不禁胡思乱想,也许强硬一些,今天是有机会的,也许明天,又能一亲芳泽……这是我自发现白颖出轨后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用心,突然觉得世界又亮了起来。
这一觉,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又是新的一天,岳母起床后穿的整整齐齐,她很郑重地说有事要和我谈,我知道一定是昨晚那件事。
岳母叫我谈谈的时候很严肃,但坐下来之后,她没开口就先红了脸:“小京,我是想和你说,我们昨晚那样,是不对的。”
我笑笑,没有回答,在我心里已经认定了要追求到这个女人,不管他是谁,其实我心里也有几分不平衡,为什么姓郝的,什么都不是,却能拥有那么多女人。而我,处处都比他强,却落得被母亲出卖,妻子背叛的下场。眼前的童佳慧,虽然是我的岳母,但是我爱她,我要得到她。
岳母继续道:“我们辈分不同,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你是我的女婿啊,怎么说你也得叫我一声妈,这种关系,你让人怎么接受。而且,咱们年龄相差那么大,这不行的。还有……还有,老白没了刚没几年,我不能的。”
岳母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眼睛不敢看我,那副模样在我眼中完全是一个小女孩的娇羞,我看她是已经没有年龄的界限。
岳母说完,仍不抬头,等着我的话。
我说:“妈……我确实叫你一声妈妈,你说的都对,但是……但是我就是爱上你了。没办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也知道让你接受我很为难,但是咱们都别强求什么,让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岳母急道:“不行,绝对不行,你要这样,你就给我搬走。”
我说:“好吧,我可以搬走,但是我会回来看你。”
岳母冷了脸,不搭理我。我以为我真是把事情搞砸了,话已出口,怎么也要做得像个男人。我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做事不像男人,我要在我爱的女人面前装也要装一装。
我默默起身,去收拾衣服,想了一想,我全身穿的用的全是岳母给的,没理由再带走。于是就去开门。
到门口,岳母叫住了我:“小京,你怎么这么任性,刚一说你你就耍脾气。”
我说:“我是想出去网吧上网投几份简历,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这样也不是办法。”
岳母笑了:“这就对了,大小伙子,别总是那么消沉,我看着你都起急,又不敢说你。”
我说:“妈你说的对,我是该重新振作起来,为了对我好的人。”
岳母没听出来我话中有话,起身拉着我,嗔怪说:“家里就有计算机,也能上网,还出去。”
我在网上投近百份简历,简历里面当然没有说我有前科,因为专业业绩较为还算突出,回应我的很多。我选择了几家规模不大的小公司去面试,我心里还是怕大公司做背景调查会更为严格。正赶上一家小公司急用我的专业技术,要求我在面试后的第二周马上上岗,我接受了这家公司的offer,又开始了新的职场生涯,虽然工资不高,但是生活充实了起来。
每天朝九晚不定点的工作,让我和岳母对调了角色,以前是我每天做饭,现在换成了她。说实话,岳母以前养尊处优,岳父生前又体贴入微,导致岳母根本不会做饭,她初学咋练,烧菜的手艺确实不佳,可我每天吃的都很香。
我开始工作之后,岳母虽然白天少了伴,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多了,而且迷上了厨艺,经常看着电视或者菜谱鼓捣各种菜肴。
我和岳母之间的话也比以前更多了,还经常开一些荤荤的小玩笑,有时候也有一些亲昵的小动作,相互喂个饭什么的。
人在一起生活,总有磕磕绊绊,有一次是因为我加班太晚很累,回家没洗脸刷牙就上床睡觉了,她说我不讲卫生,我说她不体谅我。一点小矛盾,最后吵了起来,气的岳母哭了,我赶紧钻进卫生间洗澡刷牙,把自己弄干净才敢又去见她。岳母已经气鼓鼓地躺在床上装睡不理我了。
我爬上了岳母的床,晃着她的肩膀好话说尽,她仍然无动于衷,于是我就动了歪主意,掀起她的睡裙,一把把内裤拉了下来,照着肥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岳母真急了,跳起来就用小拳头砸我,并且恨恨地说:“你混蛋,你干什么!”
我被岳母锤了几下,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强吻了她。这是我第二次和岳母接吻,这次她反应很大,挣扎了很久,才配合着让我吸她的舌头,一开始我们两人都是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倒了下去,滚成一团。
岳母那天没穿内衣,伸进睡裙就能直接摸到乳房。我把两个鼓胀的奶子,摸了个痛快。手又向下探,在小腹处被阻止了。
下面,绝对不可以。
我们唇分之后,岳母还是没好气的说我是混蛋,但是我知道她气已经消了。那晚我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床上不走,岳母半推半就的让我抱着睡了一夜,之前我们约法三章:不许亲她,不许摸胸,不许动下面。
那一晚我果然守信用,没有违规。只不过,我悄悄拿出了阴茎,硬挺挺的杵在岳母娇软的屁股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来,我借口晚上已经过了,合约失效,退开岳母的睡裙,把头埋在她的胸口,将两个乳头轮流含在嘴里吮吸。岳母一面娇吟,一面做着无力的抵抗。
要不是怕上班迟到,我估计可能我们都会把持不住。
当天下班回家,我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岳母没有做饭,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不肯见我。我哀求许久后,岳母才肯隔着门和我谈话。我听出来,她哭了。
在我再三保证不会再有早上那种事情发生之后,岳母终于打开了门。她两眼红肿,看的我非常心痛。
岳母见到我后说:“我们真的不该这样的,你快把我逼疯了。”
我说:“一切随缘吧。”
那一年的中秋来的非常晚,和国庆重合在了一起,长假前,我拿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我精心给岳母准备了礼物,不是很贵,一条几百块钱的镀金项链。送给她时,我说:“妈,我没买太贵的,你别嫌弃。我想攒点钱,将来或许有自己开公司的机会。”
岳母听了我的话,但还是埋怨我乱花钱,她还说:“缺钱妈这儿有,你用随时说话。”
我说:“我需要用钱的时候,会找你要的。但是从今天起,日常家用的钱你从这张卡里取。”说着我把工资卡递给了岳母,意思不言而喻。
岳母没有接,她板了脸,用很冷得声音说:“小京,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你这样对我,是不是想报复颖颖?”
无论在谁面前,无论以谁的名义,我都敢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我一心只想从头再来,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任何纷争都与我无关。岳母的话让我心寒,我收回了卡,拿了项链,豁然起身,摔门而去。
岳母也许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激动,愣住了,等她追出来叫我,电梯已经启动了。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我的中秋团圆夜如此的孤独,看这天上的一轮明月,想到嫦娥奔月的凄美传说,突然明白什么团圆,什么合家欢聚,都是骗人的。中秋从根本就意味着别离和孤独。身边楼群中万家灯火都已点亮,他们在做什么呢?都很幸福吗?也不尽然吧,也许只是虚有其表,但是我自己却是真真实实的悲哀。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就知道都是岳母打来的。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手机不再响了,我想看看时间,屏幕已经黑了,原来是没电了。
继续走,走累了就坐在路边,看着月亮发呆。脑海中有时是白颖,有时是母亲,有时又是岳母,更多时候是一片空白。街上的车越来越少,好几辆出租车经过我面前时都放缓了速度,以为我要打车。还有黑车司机专门停下揽客:“打车么?”
我没有回应,愣愣的看着黑车司机,得到了一句:“操,神经病吧。”
我双手抱着膝盖低下头,把自己藏了起来,心中想,没错,如果是个神经病该多好,什么烦恼和忧愁都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耳中听见一阵急刹车的声音。车门响动,我感觉到,那是来找我的,抬起头时,果不其然,岳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眼中噙着泪水,满面的悲愤。看到她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我错了,不该就那么把她甩在家里,任性的离家出走。
我想解释一下,却不知该说什么,岳母也没说话,站在我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岳母很陌生,她的气势和威严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还是那个看一点恐怖片就吓得不敢一个人睡还爱哭的小女人嘛?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跟我回去。”岳母冷冷地道。
“妈,我错了。”在她面前,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和软弱。岳母并不娇柔,她以前给我的印象完全是假象。如果岳母是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那么,她在几次激情中还能严守最后一关,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低着头跟着岳母,正要坐上副驾驶,岳母说:“你来开车。”
我出狱后,还没有重新考驾照,就说:“妈,我驾照还没恢复。”
岳母愣了我一眼,说:“这么晚,难道你还想让一个女人开车么,你什么时候能有点担待?”这句质问只是开始,岳母展开了她的长篇大论,每一句话都深深触动了我的心,岳母说:“小京,别看你这么大了,你还是个孩子。你能从家庭不幸的阴影中走出来,我很高兴,我也看到,你在努力的改变自己,从新振作。但是你却还是那么冲动、任性,如果你这个毛病不能改掉,你永远无法成长起来,永远只是一个大男孩,而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其实如果你什么都一帆风顺,这也不算什么,但是你经过的挫折还少吗?如果你不成熟,你在伤害过你的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永远被人笑话。你今天的行为让我很失望,我不过问了你一句话,你为什么不能正面回答我,反而怒气冲冲的离开呢?你想过没有,我能问出这句话,就说明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即便是真的有那种想法,你为了目的就不该骗我一次吗?这完全说明了你的幼稚。小京,你是个好孩子,从来也不会骗人,你对我好,我也知道,我心里……但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好人不一定有好报的。你明白吗?你以为重新开始就代表一切都没发生过吗?等你老了,你不会因为你受过的耻辱而时时受到折磨吗?”
岳母的一番话,把我说蒙了,也把我骂醒了,我所追求的所谓从新开始,不过是逃避现实的懦弱表现,父亲留下的遗产,在仇人手中挥霍,我的至亲母亲在卑微小人的胯下辗转承欢。而我,还在努力追寻我的新生活。一年多的牢狱之苦,就那么白白受了吗?还有她,我的妻子,至今下落不明,这都是拜一人所赐。再想想,前几次对岳母的侵犯,都是因为之前提到了白颖,我心里真的那么恨她么,我只不过是不敢再去想起她,而一旦触动了我心中那根毒刺,我仍旧会有冲动的表现。
想过这些之后,我似有感悟,平静地对岳母说道:“妈,我明白了,咱们回家吧。”我正要钻进驾驶室,岳母脸上泪痕未干,却露了笑:“怎么,不怕被警察查了?”
我停住了,说:“还是您开吧。”
岳母问:“为什么?”
我说:“为了这点小事冒风险,不值得。”
岳母说:“那什么事才值得?”
我看了看岳母,又凝望远方,说:“有的。”
岳母点了点头,没在说话。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出家门时才七点多,岳母找到我的地方离家并不远,也就是说,岳母找我将近五个小时。我心里无比愧疚,到家后不住的道歉,岳母笑笑没有在意。
中秋的团圆饭泡汤了,一人一袋方便面,解决了温饱问题。我向岳母保证,明天请她吃大餐。
岳母绷着脸,伸出手来:“你明天还有钱请我吃饭?还不拿来?”
我愣了愣才想到是工资卡,于是怪怪的把卡交给了岳母,岳母也不客气,收了起来。我突然想,如果岳母收了我的卡,那不就意味着……
岳母见我发呆,捅了我一下,道:“想什么呢,还有呢?”
还有……是那条项链。我又拿了出来,捧在手里奉了上去。这次岳母却没接,她轻声道:“给我戴上。”
我站起来,走到岳母身后,撩开她的发髻,修长白皙的玉颈上已经有了一条项链。我正犹豫是不是要把它摘掉,换成我这条。岳母淡淡地道:“这是老白在我们结婚十年纪念日送给我的,帮我把它摘了吧。”
我抬了抬手,还是没去摘,又转到岳母身前,蹲下身子,拉着岳母的手说:“妈,刚才,您对我说了那番话后,我想了很多,也许……我……可能,在白颖的问题上,我还不能下决心,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所以……”
我这些含混不清词不达意的话,还是让岳母明白了,她叹了口气说:“小京,你真是个好孩子。你知道吗,就在你离家前,你给我工资卡的时候,我真的开心死了。自从老白出世之后,我已经从来没有这么开心了,可是后来,你却走了,你走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都碎了。你和我现在都是无依无靠的人,就像你说的,无论未来怎么样,一切随缘吧啊,如果有一天,颖颖能回来,再说吧,在她回来之前,就当我这个妈妈替她还债吧。”
我伸手掩住了岳母的嘴,说:“不要提还债好么,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我不会再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只把你当做妈妈看待,但是我知道,你对我和我对你是一样的感情。”
岳母柔声说:“你又知道……不提了,还帮我带吗?”
我还是替岳母换上了我给她的廉价项链,换好后,我在岳母的脖颈轻轻一吻。那条岳父所赠的项链,被我郑重放入锦盒,仔细收好。
做好一切后,我回到岳母身边,要去抱她,她轻轻推开我,假装掩着鼻子说:“臭死了,还不去洗澡。”
我嘿嘿一笑,在客厅里就脱了个精光,岳母扭过头,啐了一声:“不要脸。”
花洒下,激烈的热水冲刷着我肉体和心灵的疲惫,我没有去思考未来,但是我知道,当我迎来另一个日出,我要为我身边的人活得精彩,让无耻之徒得到报应,让耻辱的烙印彻底从我身上消失。
浴室的门打开了,是岳母,她赤条条的走了进来,蒸腾的水汽,像是给岳母丰腴性感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诱惑中还有几分圣洁。
我看呆了,连吞了几口口水。
岳母轻笑:“傻瓜,看什么呢,一起洗吧。”
浴室不大,我一把将岳母拉到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小嘴,岳母一定是有所准备,她口内吐气如兰,不像我吃过饭后还没顾得清洁口腔。
但是岳母没有在乎,主动把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轻舔我的牙床,挑逗我的舌头。我们深吻的同时手也没有闲下来。
我一手捏住了岳母的乳头,轻轻撩拨,另一只手抓着岳母的香臀,大力揉搓。岳母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叫,光滑的娇躯在我怀中扭动挨蹭,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手按在我已经棒硬的阴茎上,轻轻套弄。
我心中有些惊讶,那个在人前着装得体大方的女领导,那个一直死守最后一关的岳母,在性事上竟然如此放开,真是让人刮骨相看。
我揉弄屁股的手慢慢转移了阵地,悄悄绕道前面顺着微隆的小腹,拂过萋萋芳草,划向我一直向往的溪谷。
岳母夹紧了腿,不让我得逞,我的手指只能在外游荡,几次都不能破门而入。我松开岳母的舌头,在她耳边呵着气道:“宝贝,让我摸摸吧。”
岳母轻笑一声,双腿细细地打开一道缝隙,就这一点已经足够让我的手指攻入腹骨地了,手指碰到那颗小豆豆的一瞬间,岳母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啼。原来岳母那么敏感。手指来回在小豆豆上揉搓捏弄,岳母身体的抖动也越来越大,她在我阴茎上面的手也有套弄变成大力撸动。
我俯下头,吸住了岳母的乳头,吸舔含咬,解放了唇舌的岳母,不住声的呻吟起来:“不要,不要啊……好难受,好难受啊,儿子,你弄死妈妈了。”
这两个称呼,刺激得我几乎就想马上喷发,常吸了几口气才定住心神,不至出丑。但是岳母却变本加厉,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完全不怕被街坊四邻听到。
岳母身体一阵剧震,身体软软的趴在了我身上,阴道中落出一股暖流,淋淋漓漓的撒在我手上。和洗浴的水分别明显。岳母在我的指奸下高潮了。
剧震过后岳母推开了我,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后,她扭动腰肢蹲了下去,一手托起我的阴茎,从两颗卵蛋开始从后向前,用香舌扫了一遍,口中喃喃道:“好大。”
我调笑道:“什么好大。”
岳母蹲在地上,一双美目从下向上望着我,给了我一种征服的感觉,她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小京的鸡巴好大。”
啵……岳母说完一口含住了龟头,吮吸的同时还不忘用舌头在四处转圈。我爽得发出了怪叫。身体靠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真的,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不能再让岳母给我口交了,否则我一定会喷在他嘴里。我拉着岳母站了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扶着阴茎就要往里闯。
岳母堵住了自己的小肉洞,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别在这里,第一次到床上好吗。
嗯,除了浴室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岳母横抱起来。这种公主抱,在之前对于体重较轻的白颖,我还有些吃力,而面对体重稍重的岳母,我竟然抱得十分轻松。我已经不再是之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年的重体力劳动改变了我的体格。
岳母在我怀中娇笑:“你个小急色鬼,擦都不擦啊。”
我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喘着粗气道:“没想到,宝贝你这么浪,我要干你,现在就要。”
“来吧,快来?我,我要你狠狠地?我。我的好老公,我的亲亲儿子好老公。”岳母眯着双眼,意乱情迷的淫语简直让人销魂蚀骨。
我把岳母扔在穿上,迫不及待的抱起两条腿,用龟头顶住岳母的柔嫩的蛤揉,轻磨两下,便觉湿腻腻一股浪水涌出,打湿了我的龟头,借着爱液的润滑,向前一挤,龟头已经进入一个润滑紧致的美妙天地。
岳母又是一颤,下腹挺起,迎接我的男根。我又一用力,整根阴茎插了进去,岳母香臀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我兴奋地说:“宝贝,终于合为一体了。”
岳母说:“嗯……嗯……坏蛋,终于被你?了,?我吧,嗯……别叫我宝贝,我是你老婆的妈妈,我是你岳母,是你妈,叫我妈妈,叫……?啊……”
“妈,我?你了,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用力?妈妈,用力,快些。”
随着我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进攻,岳母的浪叫也更加毫无禁忌。我看着身下的轿啼欢淫的美貌熟妇,征服感油然而起。一把抓住前后甩动的肥奶,用力的揉搓。
岳母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似乎是没了力气,双眼微闭,鼻翼轻扇,红艳欲滴的香舌从贝齿中顶出,露出小段舌尖,诱人品尝,我把岳母压成了九十度,整个身体趴在她身上,吐出舌头和她互舔,岳母灵动的舌头,吐出点点津液,渡到我嘴里。
不一会儿我感觉腰眼发酸,阴茎更涨,似乎要射,善解人意的岳母,撑起身来,抱上了我的腰,然后用力将我推到,我们就在身体不分开的情况下,从男上女下变成了女上男下继续交合。
岳母和我十指交叉,骑在我身上控制着节奏,很快我射精的欲望就得到了控制,于是岳母又开始大幅颠动,秀发翻飞,妙乳乱晃。
她也会低下头和我接吻,但是在一声悠长的呻吟后,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想岳母高潮来过了,主动权重新回归了我,我猛耸几次后,就要射精。
我拍了两下岳母的圆臀,说:“我……要射了,射哪里?”
岳母哼着说:“嗯嗯……里面,手术过,不怕的。”
哦……岳母说完我就喷发在她的体内了,其实即便她不告诉我可以射里面我也来不及了。
这次性交后我们慵懒的相拥躺在床上,时不时亲个嘴,或用舌尖挑逗一下对方,眼中尽是柔情蜜意。
休息了片刻岳母钻到了我身下,扶起软趴趴的肉虫子,一口吞了下去,仔细的将阴茎上的汁液清洗干净。
我急忙说:“妈,你这是干什么。”情急之下我没改过口来,我觉以后叫她佳慧更合适。
岳母没有理我,继续含吻。我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验,阴茎在岳母的口中又悠然胀大。岳母更加卖力了,居然有几次含住了大半个棒身,应该已经深入喉咙。
完全勃起后,岳母回到了我身旁,用我的胳膊做枕,依偎在我胸口,一只手在我的乳头上轻轻转圈。
“小京,休息一会儿在做吧,我好久没做过了,你的有点大,我有点疼。”岳母终于不再用鸡巴、?这些词了,说话文雅起来,就是个娇羞的小妇人。
我对岳母自然千依百顺,轻抚着她的乳房说:“宝贝,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岳母用指甲在我乳头上掐了一把,白了我一眼说:“谁让你叫宝贝的,没大没小,我是你妈妈啊。”
我狠狠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说:“哪有你这样骚的妈妈……”说完我有些后悔,我母亲就是这样骚的女人。
岳母一翻身趴到了身上,不依道:“刚弄完人家,就嫌人家骚了。没良心的。”
我拥着身体还火热的娇躯,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爱抚:“哪有,不过,你真吓到我了。”
岳母咯咯笑着说:“没想到吧,你温柔贤淑的丈母娘在床上这么浪?”
我点点头。岳母有些惆怅,目光迷茫起来:“其实,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我以前只和老白做过,不过我们两个玩的都有些疯。夫妻之间只要相互忠诚,彼此不伤害对方,床底间任何行为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们一直在追求各种花样、体位,我们甚至还在野外做过,也有过车震、角色扮演,不瞒你说,每次他扮演我儿子的时候,我都特别兴奋。这些都是误伤大雅的事,重要的是我们相爱。”岳母说着,眼睛有些红。
我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背。
岳母继续诉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老白去世后,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又会爱上了你,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了,可你偏偏又是颖颖的丈夫,我都恨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水性杨花。最初,我对你可能是心疼和同情,但是当我们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你对我那样的时候,如果你再强硬一些,说不定就真让你得逞了。不过,我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放开。我也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对我好,我决定把我自己交给你,我还在安慰我自己,就算是补偿颖颖欠你的吧……”
我插口道:“说了不许提了,我要趁罚你。”岳母抿嘴笑着说:“怎么惩罚?”
我说:“给儿子吃口奶吧,妈!”我在称呼上面加了重音,谁让她刚才说喜欢这种角色呢。
岳母刮了一下我滴鼻子,说:“小淘气,妈妈可没奶水。”
我们互换了位置,岳母半躺在靠垫上,我钻进了她怀里,叼着一颗乳头只吮吸了几下,又开始用舌尖撩拨。手指也不老实的钻进她的花径穿插,那里面还有我射进去的精液,滑溜溜的黏腻腻的。
岳母又被我弄得叫喘连连,她推开了我在她阴道中作怪的手指,说:“让妈歇会儿吧,一会儿再让你?,好吗。”手指拿了出来,在她腿上抹了一把,得到的是一记温柔地拧动。
岳母继续对我诉说:“等我下定决心把自己交给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要是和你做爱的话,就彻底的放开,这样你我都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岳母说到这里停住了,闭上眼回味起来,我捏捏她的乳头,提醒她:“接着说啊,我想听你说。”
岳母说:“你介意我把你和老白做个比较吗?”我摇摇头说:“不介意,岳父比我大很多吗?”我想岳母这么说一定是认为岳父比我做的好,那么他一定是很大了。
岳母笑着说:“为什么想到这个?”
我说:“你知道……那个人,他的很大。”
岳母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看过他和我母亲做爱,偷窥到的。”
岳母搂住我的脖子,给了我爱怜的一吻:“小京,我知道你有恋母情结,你母亲委身于那个混蛋,性应该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但是这并不是无法挽回的。你有个误区,并不是男人大时间长,才能让女人满足,真正的极致高潮,是相亲相爱,水乳交融后才能达到的。比如你和老白,我就觉得,和你做爱并没有和老白那么舒服,不过你别误会,刚刚和你也很好的,只不过比老白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时间上你们相差不多,而且你的比老白大多了。”
“我的什么?”我明知顾问,就像再听一次那个词。
岳母调皮地托起了长音:“鸡~巴!”她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妈妈,好了没有,儿子想?你了。”岳母主动分开了双腿。
第二次,比第一次的时间要长,男女上下的两种体位,我还从背后插入岳母,直到又一次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清洁时,我们不停拥吻,最后相拥上床。岳母说:“小京,你有个优点,你很温柔,很注重后戏,这对女人很重要,这样他们会觉得你体贴,注重他们的感受,更有安全感。不过前戏和过程就差一些了,这和你的性格有关,容易冲动,做事太急躁,所以导致太快直接进入主题,有时候女人还没到位,你已经开始了。而过程则显示了你不强势的一面,大多数女人都希望粗矿矿业的性爱的,这不是说要性虐待,有时候轻微的暴力能让女人活得更大的满足。所以正确的过程应该是这样的,先给女人最大的关注,注重她们的感受,在合适的时机狂野的进入,让她完全敞开心扉臣服于你,之后给予足够的呵护,让她重获尊严。这样没有一个女人不会死心塌地于你的。”
我好奇地问:“你怎么懂这么多啊。”
岳母说:“国外很多这方面的研究啊,国内现在也有了,不过不多,李银河算是比较早的吧,她也没有那么透彻,你知道张爱玲那句名烟吧,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阴道,这句话很片面,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又粗又大就好了,这里面学问很多,没有经过训练的很难做到面面俱到。你和其他人比,你年轻,学习能力、理解能力都强,而且……”岳母凑到我近前,咬着耳朵说:“鸡巴也大。”说完又缩了回去接着说:“够赚便宜了。我说的,你懂吗?”
我点点头,坚定地说:“明白了。”
击垮那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摧毁他的后宫,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挫败。岳母今天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的放矢。
这一晚,我们通过肉体的相连,也结成了心理的同盟。
接下来的六天,我和岳母大概每天做一次爱,剩下的时间不是泡在网上,寻找有用的资料,就是去逛各大书店,搜购各类书籍,打败人性只能靠了解人性,我找的书大多和心理学有关,还有一部分是关于养生健康的。
在一些书籍的指导下,我开始进行一些相关的体能训练,买了一个健身俱乐部的会员卡,每周有规律的进行训练,我要的不是结实的肌肉,而是体能的全面提高。
研究过一段心理学后,岳母又提出,我的口才并不出众,如果想去和郝一较长短,没有一定的说服力无法和她的女人们接近。各种演讲指导书籍,和名人演讲视频又成了必修课。
这样我的时间完全不够了,岳母建议我辞掉工作,我没有同意,如果和社会脱节,把自己封闭起来,对我没有任何益处。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作为一个小公司的技术人员,随着销售部门参加了一次谈判,口若悬河的销售经理并没有拿下大单,而我靠着这段时间的学习,与客户耐心沟通并且从技术层面做出分析,终于为公司赢得了巨额利润。老板心花怒放,提升我为销售部总监。我认为我的学习,有了一定的成果。
下一步,就是如何接近郝混蛋了,无论如何,她的女人中有一个是我的母亲,从她那边是最容易作为切入点的,但是一个意外打乱了我和岳母的全盘计划。
在岳母的建议下,我做了一次全身体检,以便更对症下药的进行体能训练,其中一项是精子质量,检验结果一切正常,除了……精子。
诊断书上白纸黑字,先天性弱精症,我拿着化验单去找医生,医生说这种情况自然受孕的可能性机会为零。
我拿着这份报告愣住了,白颖曾经怀孕,但是在几周后不幸流产了。
当我知道我快当爸爸的时候,我乐疯了,抱着白颖转了几个圈……怪不得,白颖那时并不开心……
当我听说,我们的宝宝还没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离我们而去,我的心快碎了……怪不得,白颖那么淡定的安慰我……
原来,那个我素未谋面,却曾为之兴奋地彻夜难眠,又曾让我伤感的几乎垂泪的我的宝宝,并不属于我,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原来,白颖已经堕落到为人怀下野种的地步,她竟然还有脸要求我带上套子。
我已无泪,只是自卑和自悲。作为一个男人,连让女人诞下下一代的能力都没有,我的人生为何如此黯淡无光,是上辈子做的孽么?为什么要让我这辈子如此凄凉。
忽然间,却又觉得这不算什么,不过如此罢了,谁会和我生孩子?我什么都没了,剩下的就是档案里面写的曾被判处有期徒刑。
这就是我的全部!
郝江化,我祝你儿孙满堂!你有本事让母亲给你生儿育女,更有本事在我妻子的肚子里留下你的痕迹。
谢谢你送给我的一切,你等着,我会还给你!
拿着这份化验单,我回到了家里,交给岳母后,并说了医生的诊断。
岳母也不敢相信,可这毕竟是事实。她知道白颖曾经小产,并且悉心的照顾了白颖很长一段时间。得知白颖那个流掉的孩子并不是我和白颖的结晶时,岳母也很震惊,她内心一万个不愿相信女儿会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这是徒劳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绝无可能改变。
岳母无声的哭了,在这个时候,她即因为女儿的不肖而羞耻,更因在我身上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而同情我。可是,岳母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她只能用她的身体,来抚慰我已经破碎的心。
又是一场疯狂的性爱,用体液宣泄心中的愤怒与苦闷,彼此安慰失落的心灵。
第二天,岳母病倒了,我带她去了医院,当天就被安排住院观察。我在病床前送药喂饭,寸步不离,同病房的病人问起,我们的关系,我顺口回答,这是我岳母,我没撒谎。
入院的第二天,一间特需病房腾了出来,我知道岳母喜欢安静,把她转到了特需病房。医院的饭菜不和她的胃口,我就在家里做好饭再送到医院。除了上午回家做好两顿饭,我从没离开过她的身旁。那天看着岳母吃过早点后,我回家去做饭,刚刚出了医院的大门,手机铃响,是岳母打来的,她说我忘了带家门的钥匙。我又返回了医院。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衣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医生正在从?望口向岳母的病房张望,我走过去,问道:“您是来查房的大夫吗?”
那女医生连忙转过了身,摇了摇头,我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眼熟……就在我犹豫间,女医生已经快步离开了,我紧跟上两步,在她背后叫出了她的名字:“白颖,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女医生站了一站,继续低着头前行。看来我没看错,那就是失踪多日的白颖。我和她夫妻多年,看她穿白大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用口罩就蒙混过关,难道真以为我是傻子么?
我必须抓住她,我要问问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把我害得如此悲惨。
经过一段时间的体能训练,白颖怎么可能跑得过我,几步之后我,抓住了她的胳膊。
那女医生大叫:“你放开我。”
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这一声引得许多路人驻足观看。我对她说:“你可以喊非礼,这样你就能脱身了。”
白颖放低声音,哀求我说:“京,别这样好么。”
我奇道:“我怎么你了。”
白颖低头不语,刚刚白颖的叫声已经引来了医院的保安,一个头戴钢盔,射穿防刺服,手里面拎着警棍的保安上前问道:“大夫,有事么,这个人要干什么?”
白颖只要说一句他耍流氓或者他是医闹就可以轻松脱身,但是白颖没有,她看了我一眼,对那保安说:“这是我老公。”
“哦!”保安以为是家庭矛盾,转身走了,同时驱散了那群围观的人。
我冷冷的看着白颖道:“你不觉得该对所有人有个交代么?”白颖低着头不敢正视我,说:“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想了想说:“你跟我来。”
说着拉着她往岳母病房走,白颖说:“别,我现在不能见我妈,她心肌缺血,不能再受刺激的。”我冷笑道:“你现在还知道怕刺激她。没让你见她,我跟她说一声。”
和岳母编了个理由后,我拉着白颖到了车上。
去除了伪装的白颖显得非常憔悴,以往不化妆从不出门的她,脸上未施粉黛。一路上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始终低着头。我走她身后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问她什么。或者什么都不问,直接和她说把离婚手续办了。现在这个时候,其实知不知道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我还怕她找我分家产么?
那时我已经到交通队把我的驾照恢复了。我坐在驾驶室里,手扶着方向盘,想了很久,满腔的苦水和怨恨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白颖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她,我生怕我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两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慢慢道:“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白颖一开口,就已经哭了,她呜咽着道:“对不起。”
我木然道:“到了这一步,道歉、哭,还有用吗?”之所以我能如此的冷静对待白颖,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向郝报复的计划,在这之前,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挡我的脚步。郝送给我的东西已经太多,我会还给他,我会还给他,一定会还给他!我会让郝知道,这个世界是有正义的。
白颖又哭了很久,才勉强止住啼声。她说很谢谢我这些日子照顾她妈妈,又说自岳父去世后一直在关心着岳母,哪天去医院她看见了。
这都不是我想要听的,我粗暴的打断了她:“你不用谢我,多的我也不问,你就告诉我,你怀的那个孩子是不是郝江化的?”
白颖先是不解,然后身子一震,好像被吓到了,她胆怯地看了我一眼,身体开始发抖。我说:“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知道真相。”
白颖点了点头说:“是。”她一定不会想到,我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白颖那次流产。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造化弄人,让我查出了我身体的毛病。
受打击的是她么?明明是我。
我又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精子有问题?”
白颖无语,再次点了点头。
我无奈地长叹一声,泪水悄然从脸上滚落,这个我最亲密的枕边人,一次又一次欺骗我,我猜想,那时她一定在挣扎,是不是要留下郝的孽种,也许那时她尚有一丝良知,终于没有让我养下她和情夫的野种。
我摆了摆手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是对我没有更多问题不能理解。我没有再说话,白颖点点头,开门下了车,也许她懂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两天后,岳母出院,我没有将见过白颖的事情告诉她,医生叮嘱过,岳母的情况不能再受刺激。可是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一周后,我的微信里出现了久违的白颖的信息,只有三个字:“对不起。”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回过去之后,再无回应。我心中虽然焦急,但是一不知道白颖新的联系方式,二不清楚她的住址,所以我根本无计可施。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来人自称是警察:“你是白颖爱人吗?”我想这很有可能是白颖的新号码,至于为什么是警察打来的,我就不清楚了:“她现在正在xxx医院抢救,你赶快过来。”
此时,白颖被抢救,但是无论如何要过去看一眼,我以为我可以不再想这个女人,但是听到她出事的消息,我又不能不去,到目前为止我还不希望她死。何况,我了解岳母,她纵然怨恨白颖,但是仍旧心疼牵挂这个女儿。
岳母的情况已经好多了,警察说白颖是在抢救,那么情况一定十分危急,我决定带岳母一起去,说不定这也是最后一面,不要让岳母心中留下遗憾。
在路上,我告诉岳母大概的情况。
到了医院后,当班护士和一名警察给我们讲明了情况,白颖服用大量安眠药后割腕自杀。但是很巧的是,一名入室盗窃的小偷恰好选定了白颖的住处,撬开门后,发现了白颖,小偷受到惊吓,逃跑过程中被保安发现,小偷为立功,告诉了保安有个住户自杀的事,说女的可能还没死。就这样白颖被送到了医院。警察通过身份证确定了白颖的信息,并给我打了电话。
抢救还在继续,我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滋味百感交集。而岳母却显出非常焦急的样子。这时,抢救室的大门忽然开了,一个小护士急急地冲了出来,问到:“你们是不是患者家属?患者血型是rh阴性,备血不够了,你们谁和她血型一样。”
岳母说:“我不是啊,只有他爸爸和她一样。”
我想了想说:“我是……”大学一起献血,我和白颖得知我们的血型是相同的,还是那种罕见的熊猫血,我们开过玩笑说,以后万一对方需要,可以互相帮助。所以我们约好了天长地久,所以我们许下了一生一世……可万没想到,真到了这时候,却是这样的局面。
“你还有时间犹豫?要不你老婆自杀呢!”小护士一脸的鄙夷,在她眼中可能我是个渣男吧。
犹豫抢救还算及时,白颖终于脱离了危险期,只是还没苏醒,她是专业医生服用的药量较大,而且将伤口泡在水中,失血较多,医生说预后并不乐观,不知会昏迷多久。
岳母坚持守在病房,尽管我也输了大量的血给白颖,身体仍然虚弱,但是我坚持要陪在大病初愈的岳母身边。岳母每天坚持给白颖擦身梳头,充满了爱怜。她一直在陪白颖说话,从小到大,一件又一件小事。到了第五天,岳母说到她看着白颖穿着婚纱嫁给我时,岳母哭了,她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她拉着白颖的手说:“你的生命我和你爸爸给你的,也是你丈夫给你的,我和你爸爸有这个义务,但是你丈夫没有,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依然义无反顾地救你,你不该想想你以后该如何去回报他么?你以为你死了就能心安理得吗,你就不为你丈夫想想,难道你想让他一辈子背上逼死你的包袱吗?”岳母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已经动了怒。
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颖,眼角也滑下了泪水。
我按下了呼叫铃后,安抚情绪激动的岳母。医生来后说,这是好转的表现,但是如果能再触动她求生的欲望,可能会早日苏醒,具体什么时间,也不好说。
就在这天晚上,白颖苏醒了,我不愿意和她相处,一个人离开了医院。岳母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家。吃过我做的早餐后,岳母说:“小京,你打算拿白颖怎么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让她选择她喜欢的生活。为了你我不会去伤害她。”岳母垂下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很艰难地说:“你,可能原谅她妈?”
我觉得岳母的问题简直可笑,的确,我承认我软弱,但是,我也不可能再去捡回一双破鞋,而且是一双千疮百孔的破鞋。我反问道:“你觉得呢?”
岳母叹了口气说:“她已经知道错了……看在我的面上也不行吗?”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岳母:“妈,咱们这个话题到此结束行不行,你说的我完全不可能做到,她伤害我还不够吗?我知道,你们是母女,可是这种事,放到谁身上,谁能接受?我一直认为您是明白事理的人,这件事您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岳母笑笑说:“行了,乖儿子,当妈没说还不行。别生气好不好。妈给你赔罪了。”说着她走上前来,挨着我坐下,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唇。
我对岳母是没有抵抗力的,两人拥吻了很久。分开后,岳母说:“这些日子,我住院,之后又那么多事,辛苦你了,妈给你补偿吧。”岳母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我按住了岳母的手,在她耳边说:“你刚好,再养养身体吧。一会儿去睡儿,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说完在她耳垂啜了一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却只能强颜欢笑。
岳母身体僵了一下,没有继续解扣子,一头扎进我怀里,哭开了。我想我能明白岳母为什么痛哭,但是我无法安慰她,无法给她满意的答案。只能轻抚她的后背。
岳母哭了很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我说“京,谢谢你。好吧,我听你的,去睡一会儿。”
岳母沉沉的睡去了,这些日子她太劳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午饭没弄太复杂,只做了两个菜,口味比较清淡,也都是岳母爱吃的。午饭时没有交流,而且吃的很慢,都各有心事。
饭后收拾过餐具,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尴尬。岳母在家待了不久就走了,她只说她出去了。我当然知道她是去医院。如果母亲对我也能这样就好了,什么都能包容我。
岳母这些天一直都是家里医院两头跑,我早辞了工作在家中,每天看看书,闲得无聊。
白颖住了整整十天医院,出院时除了手上一道伤疤,并没有留下后遗症,出院后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公司上班,对于这段经历,她对外说是煤气中毒,倒没引起怀疑,这是我从岳母口中得知的。
岳母每天都会有一句没一句的提提白颖,或者旁敲侧击的说一些与和好有关的话题。我一直以为岳母是个很睿智的人,但在女儿这件事上她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白颖出院后在酒店里面住了两天,她因为在租的房子里面自杀,房东不让她住了。我让岳母给她带话,她可以回我们的房子去住,反正已经找到了也不用躲躲闪闪了。而我也算给岳母一个交代,她不愿看见女儿日子难过,有套房子,终归是个依靠,她已经辞去了原来医院的工作,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做医药销售,业绩很差。其实以岳母的经济实力,再给白颖几套房并不难,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表态。不过白颖还是没有回去,坚持在外租房。
后天就是岳母生日了,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任何有情调的礼物,除了首饰就是化妆品,太俗!思前想后,还是给她买了瓶香水,没给她,先偷偷藏着,等吃饭的时候再给她。
岳母生日那天,我做了精心的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大餐,下午一起去看电影,然后晚上回家是长寿面和蛋糕,再之后就是我们旖旎的二人世界。在整个计划开始之前,我想享受好每一天,因为计划开始之后,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
整整一天都过得很美好,直到电影结束之后,回家路上岳母媚笑这对我说:“小京,谢谢你。我都好久没进过电影院了,今天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拉着岳母的手说:“那以后天天带你看。”岳母嘻嘻着说:“你说的,可别骗我。”我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一定照办。”岳母说:“真的么?”我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真的!”
岳母突然不做声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小京,我和你商量个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我正专心致志地开车,也没多想就回答:“不是说了吗,只要你想要的,我都遵命。”
岳母说:“我想叫颖颖来,一起吃个饭。”
我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什么都好,就是这件事我不会妥协。岳母看见我变了脸色,握着我的手摇晃着撒娇:“你都答应了的,就吃一顿饭好不好。”
我说:“妈,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别拿这件事当玩笑。”
岳母眼神黯淡,垂着头喃喃道:“我就你们两个亲人了,就想一家人一起能吃个饭,唉……我命怎么这么苦。”我最怕地就是岳母的眼泪,咬了咬牙说:“好吧,我答应你,行吗,大生日的,别哭了。”
岳母幽怨地看着我说:“那你不许生气,不许甩脸色。”
“行!行!”既然已经答应了,再多两个附加条件也不算什么了。
这顿饭吃的当然不痛快,我答应了岳母不生气,不甩脸。可是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白颖要么低着头,要么只敢和她妈妈说几句话,始终不敢看我一眼。岳母两边张罗尽力调和,始终是白费力气。
蛋糕是早定好的,许愿的时候,岳母的愿望是一家人团团圆圆。或许不太可能了吧。
吃完饭,我和岳母回了家,早早洗漱上床,我没了兴致,岳母一再的求欢后,我才翻身上马。云雨过后。
岳母依偎在我的怀中,手指在我的胸口轻戳,“京,你有些太不冷静了。还是有些容易意气用事。你准备好你要做的一切了么?”
我说:“这不是还没开始吗,到时候我会伪装好的。”岳母说:“我要你从现在开始就学会控制你自己,万一如果那时你不能掌控,一切全白费了。好么,京。”
我点头道:“我明白。”
岳母娇声问我:“真明白?”
我说:“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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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来一次。”
这迷死人的小妖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第一次的交合有些草草了事,第二次的前戏我全身心的投入,用足了功夫。指掌口舌全方位的为岳母服务,岳母也投桃报李。用她的香舌挑逗着我每一根神经。像往常一样,六九式的体味,让阴茎在岳母的口中再度勃然而起,而岳母也在我的指奸和舌奸并用下,汁液横流。
我和岳母调换体位,挺枪就要冲锋陷阵了。意乱情迷间,岳母浪语道:“好老公,你刚?过我妈妈,再来?我吧,来吧惩罚我这个小骚货吧。”岳母和白颖声音本来就难以区分,她这一装,简直如同一人。我一时兴起,将男根猛然插入,没有半分怜惜。
因为我们微妙的关系,在调情时并不需要太多角色来调节气氛,仅仅用真实的关系就能把气氛搞到极致,所以我们很少有角色扮演的机会。而岳母去假装自己的女儿更是破天荒头一次。
想象胯下的女人是白颖,激起了我扭曲的欲望,每一次都是抽到尽头,再尽根而入,扭在乳房上的双手也加了力度。
岳母也不计较,仍旧把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老公,你好棒……”
“老公,我妈妈好,还是我好……”
“老公,你?疼颖颖了……”
“老公,妈妈说你好强的,真的啊……”
一声声老公,一句句淫语,让我深入角色。当我让岳母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插入时,不由自主的在嫩嫩的臀肉上打起巴掌来。岳母却道:“打死我吧……打死我这个骚货!?死我……?死我这个骚货!”
岳母早就高潮,她还是尽力配合着我,并且告诉我,快射时,告诉她。
“射了,我要射了。”我牛一样的喘着气。
岳母挣脱了我的控制回身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汁液淋漓的龟头用力吸吮,不多时,精液全部迸射出来,我吓了一跳,赶快将阴茎拔出,还是晚了,已经有一部分射在了岳母嘴里,另一部分喷的岳母满头满脸。
岳母一口咽下了射在口中那一部分,不顾满头满脸还挂着白浆,笑着说:“每次都那么多,真讨厌。”说完她用手指刮着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填进嘴里,最后还把手指吸舔干净。
岳母清洗过后,重新躺到了我身边:“刺激吗?”
我刮着她的鼻子说:“就你花样多。”
岳母拨开我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你想不想惩罚她?”我当然知道她是谁,这时我才明白了我又掉进了岳母的圈套。木已成舟,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想,但是永远不可能。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岳母说:“那你为什么不能把这当做一个游戏来做呢?”
我说:“游戏就是游戏,难道你真会和你女儿一起陪我?”岳母想了想说:“不会,颖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也不想她知道。其实,颖颖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如果没有你妈,她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岳母说的事实,我默然点头。
岳母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陪你疯几天,早晚你会看不上我,到时候,我能时长看到你就心满意足了,你是好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和颖颖小时候一起玩,再到后来恋爱、结婚,我从心里高兴,你是个很优秀的男孩子,那时候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会变心,可没想到是颖颖……其实这都怪我和老白,从小太宠着她,什么都给她安排好了,颖颖虽然很优秀,但是却从来不会有自己的主见,谁对她好,她就听谁的,完全就是一只金丝雀,你们结婚后,她和你妈妈很亲近,要说婆媳关系好,别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可没想到,你妈妈连自己儿子的妻子都会陷害,一步一步把颖颖推进了火坑。”
岳母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可见她有多恨母亲。我没有反驳她,她说的都对,即便是我对母亲也是毫无卷帘,心中剩下的只有痛恨。
岳母又道:“所以,你该恨的,不该是颖颖,她也是个受害者。没错,因为颖颖的错误,让老白早早离开了人世,但背后的始涌者是谁,你应该清楚。”
我说:“我不会放过姓郝的那条老狗。”
岳母用阴冷的眼神扫向我,恨声说:“左京,你还是不敢承认,一切,都是李萱诗那个女人一手造成的,郝江化再有手段,他也只是一个没有知识的农民,外表、才华、经济实力哪一样都不具备吸引女人的魅力,而他却能控制那么多女人,如果没有李萱诗在当中参与,可能么?你别忘了,你的妻子就是她亲手害的。”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岳母完全没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背叛了我的父亲,坑害了他的亲生儿子,为了一个丑陋的乡下老头。我一直认为我已经足够恨他,但是在选择首恶的时候不由自主的还是认定了郝江化,如果他只是和母亲结婚,然后平平淡淡的生活,那么我不会对他有一点反感,甚至只要她不去碰白颖,我也能接受。一切都发生了,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把每一个人都逼疯了。
接着,岳母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架势,温柔地说:“京,我不是挑唆你们母子的关系,可惜这是事实,你想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为了自己的淫欲连儿子都不顾,把儿媳都搭上呢?我想你从我身上也该看到我多疼颖颖了,她做了天大的错事,我都愿意替她扛,我相信老白在地下有知也是这个想法。她一个女人,离婚了,也没个正经工作,又这么不懂事,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说我这个当妈的能不着急么。你是好孩子,是能托付终生的人,我真心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们和好,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你没尝试过再去接纳颖颖,怎么知道结果呢?”
说完,岳母将脸埋在了我怀里,肩头抽动,我已感觉,胸口湿湿的,凉凉的。
在岳母的一番劝导下,我对白颖凝成寒冰的心,似乎有些融动,我们都是受害者,颖颖也是,元凶就是那两个人。
我被岳母打动,在她耳边说:“给我点时间好么。”岳母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那一晚我失眠了,岳母真说得我动心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岳母也是,她虽然没有翻腾,可是偶尔会发出幽怨地哀叹。
第二天早上,我对岳母说:“我想见见颖颖。”岳母大喜,不住点头。
岳母说白颖是个没有主见的人,我又何尝不是呢。
与白颖的见面安排在晚上,地点就在家里。白颖白天还有医药公司的工作要做。下午,岳母给我上了很久的课,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露了我和她的关系。岳母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和白颖能够和好,她仍旧会找机会和我做爱,但只能是地下情。我笑笑没有答话,我觉得我可能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和白颖不会再有未来。
白天,岳母特意做了一次清扫,把我们两人一起激情的证据全部毁灭。一开始,我在一旁冷眼看着,到后来实在不忍心还是帮了忙。
白颖到家中已经快八点了,那时我们都已经吃过饭。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都离得很远,茶几上的精致茶具里香茶冒出滚滚热气,场面就像商务会谈。
一开始都是岳母再说,她不停说我的好,然后痛骂白颖的傻。我心里明白,岳母是在满足我的自尊心,然后避重就轻的去说白颖的错误。之后话题转到了那两个人上面,岳母把一切恶行都推到了他们身上。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看岳母的表演,作为一个母亲,她实在是太用心良苦了。我不怪她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反而对她更加敬佩,因为我又把她和我的母亲相比,她的表现无疑是伟大的,是母爱的自然表现。
白颖一直低着头哭泣,说到李萱诗和郝江化时,她浑身颤抖,有时又会用惊恐的眼神看看我,然后再次低头垂泪。
岳母发表完长篇大论后,结语道:“小京、颖颖,我这个当妈也只能说到这里了,往多了,我也不好深说,颖颖你错的太离谱,小京这样的好孩子真的不多了,你想想什么人能在你那样对他之后,还会来照顾丈母娘的。如果你还珍惜她,哪怕他不会再接受你,你也该做出个表现,让她知道你真心悔改,不然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会被你的良心折磨。”
白颖的长发垂下,我看不见她表情,只知道她一直在哭。她突然从沙发上滑下,双膝跪倒,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嚎道:“老公,我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吧,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你。”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心中阵阵绞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拉着她纤细的胳膊,说:“起来,别这样,有话说话。”白颖就是跪地不起,不停地道歉。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岳母,岳母偏过头,好像没看见。
我被白颖哭得心烦,吼了一句:“别哭了,起来。”
白颖哆嗦一下,停止了哭号,顺从地站了起来,不敢言声。我命令道:“你先坐下。有话好好说,这样没意思。”白颖又僵直地坐下了。
岳母这才插话:“小京,你别可怜她,她这是活该,自找的。”
那一晚的会面并没有任何结果,我想不出该和白颖说什么,白颖也只会哭。完全没有沟通,所以岳母让白颖回去了,岳母开车送的白颖,当晚岳母没有回来,陪女儿过了一夜。
第二天,岳母打电话来说白颖情绪很不好,而且身子还虚,她要照顾白颖几天。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人家母女连心,我再怎么样也是个外人。突然有种我什么都不是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又失去了全部。
岳母在白颖那里住了三天,回来时带着白颖一起,还有白颖的行李。岳母说:“颖颖一个人过的挺难的,我又放心不下你,就把颖颖带来了,小京,你不介意吧?”
我能介意吗?房子是人家的房子,我现在就是一个吃软饭的。人你都带来了,还用问我的意见,真可笑。我没好气地说:“没有,怎么会有。”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
我听见房门外,白颖怯生生地说:“妈,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岳母说:“来都来了,还走什么。让你留下,你就留下。”
安顿好白颖后,岳母敲开了我的房门,随手又把门关上反锁。我正在床上躺着看手机,岳母笑着做到我的身边,说:“生气了,我不是怕跟你说了,你不同意吗,所以就先斩后奏了。”我没理她,继续看手机。岳母推了推我:“别那么小心眼,好不好?”
我放下手机说:“你没问我,怎么知道我不同意。”
“你小点声,别让颖颖听见。”
我这才注意到,刚才岳母一直压低了声音说话。
岳母又说:“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问不问不是都一样,你还生什么气。”我气鼓鼓地说道:“我是生气你为什么不问我。”岳母眨眨眼睛说:“那就是说,你生气是因为我没问你,而不是生气我把颖颖带来了。”绕口令一样的问题,让我又气又笑,我和岳母斗嘴好像从没占过上风。于是索性又拿起手机,不再理她。
岳母把手伸到我的裤腰上,向下一拽,连着内裤一下撤了下去,手扶着我的阴茎,趴下身子含住了。我说道:“干什么啊?”
岳母吐出龟头,看着我嘻嘻一笑,说:“给你消消火气啊。”说完又低下头卖力的吞吐起来。已经几天没有和岳母做爱了,在岳母的挑逗下很快勃起,可岳母就在我硬的发痛的时候停下了。她站起身,拢了拢头发,说:“颖颖在外面,改天再让你好好玩,好不好。”说完,飘然而去。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这个岳母,也躲不开这个岳母。
吃晚饭的时候,白颖完全是看着我的脸色行事,大气不敢出,菜也不敢夹,扒了几口白饭就跑掉了。岳母也不管他,倒是偶尔给我夹夹菜。我和岳母吃完了,白颖从房间跑出来抢着刷碗,以前这种事她是能躲就躲的。岳母把我拉到一边说让白颖去做。
我对岳母说:“你不是说白颖身体虚弱么,还让她干活?”岳母说:“你心疼了么?”不可理喻的女人,索性甩手不管。
接下来几天岳母总是有意无意的招惹我,把我弄得心痒难耐,又不让我真正得逞。借口是不想让女儿看出马脚。
我和白颖又同处在一个屋檐下,我本不想和她交流,但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可能没有交集,碍于岳母的面子,不得不在表面上应付一两句。白颖再也不是以前爱发脾气的小公主,一直低眉顺眼,对我毕恭毕敬。有一次,我急着去洗手间,里面有人洗澡,我以为是岳母,敲了两下门,说:“妈,你快点,我着急。”很快,门开了,出来的却是白颖,她身子还没擦干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来,轻声说:“你去吧。”我脸上有点发红,道了谢,解决完问题出来后,白颖才接着洗。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门,回到我曾经的伤心地——监狱,老宋刑满了,他的十年牢狱之苦终于到了尽头。我出来后,和他一直有书信往来,早就约好来接他。
来接老宋的还有一个女人,老宋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我想那就是因为出轨害得老宋蹲了十年苦窑的前妻,这一幕何其眼熟。
我和老宋他家县城里的在一家小饭馆里面喝了顿酒,酒桌上,我们聊了很多,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经历全都倾吐给了老宋,除了我和岳母的关系。老宋以前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听完后,火气不减当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弄得满手是血,压着牙挤出一句话来:“这个畜生,该死!”
天色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县城暂住一晚,两人连榻长谈,说到回头的妻子,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出墙的红杏,决不能再要。我问老宋有什么打算,老宋说,家里还有几亩地,回去当农民。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门口后才回去。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岳母好像对我和白颖恢复关系这件事比报复两个贱人更上心。无时无刻不在旁敲侧击着我,白颖依旧那个样子,白天上班,下午回来忙里忙外,做一些她以前从不愿做的家务。比如她愿意帮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袜子、内裤,当然,我没有用她。
半个月过去了,老宋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们聊了很久。他在电话里说他复婚了。我很吃惊,喝酒的时候老宋还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去收破鞋,怎么转眼之间他又变卦了。老宋说,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着亲戚朋友的骂和街坊四邻的白眼,硬是按规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妈病了,也是她带着上北京看的。我觉着她是真心后悔了,我妈也说,要是能凑合过还凑合过吧。最后他告诉,如果你媳妇要是也像我婆娘这样,再想想吧。
挂上电话,正赶上白颖开门回来,我下意识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看了半天我才觉得有些失态,赶紧收回目光,给自己找台阶,随口说道:“回来啦。”
这是这些天来,我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更是第一次在她回来时和她打招呼,白颖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后鞋都没换,捂着嘴跑进了自己的房间。过了很久才从屋里走出来,眼睛鼻子,都是通红的。
岳母当然知道发生的一切,她没有参与,做了一个旁观者。
晚饭后,我进了岳母的房间,和她说了白天和老宋通话的内容。岳母是是我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倾诉的人。我信任她,尽管我知道她一定会向着她的女儿说话,但是她绝不会害我,我需要她的帮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话并不多。这一次,我终于做了一次倾诉者,而岳母变成了听众。我说完后,岳母并没有继续鼓励我去接受白颖,她说这件事还是看你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她都把我当儿子。
除此之外,再无更多。轻轻地一个吻结束了我们的谈话。
我考虑了三天,才鼓起勇气,叫了白颖做了一次长谈。这次谈话的结果,让我很失落,不过结局有些让我意外。
那是一个周末,三个人都在家中,我把白颖叫到了房间,说要和她聊聊。白颖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选择在这个时间,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还是我和白颖私底下说更好,当然,结果我会告诉岳母。而白天,不太会引起岳母的误会,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颖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这个误会。
我特地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房间里,我和白颖相对而坐,我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和白颖这次谈话,我并没有准备好,心中有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头来,冒冒失失的问了一个最该问也最不该问得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永远没有答案。
不出所料,白颖在沉默一段时间后,说:“我也不知道。”
话题如何继续下去,我没了主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觉得这个谈话变得毫无意义,我说要和她谈,谈什么?谈感情,谈婚姻,谈未来,还是谈孩子?对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还不想知道,我也不知道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我能过了这道坎,那么我们就还能继续,如果过不了,那就一拍两散。白颖从来没有上过我报复的名单里。
倒是白颖先打破了局面,她说:“京,到这份上,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不过我想你还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没脸了。舔着脸到你和妈妈身边,就是还想看看你。我都告诉你,你听完,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认了,谁让我做了那种事呢。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找个时间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我什么都不要。你已经把你最宝贵的给我了……你放心,我也不会再做傻事。”白颖说这话时,两眼迷茫,抚摸着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给她输血时的针眼。
我心中不禁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十六岁那年,踏踏实实的做一个高中生,不要跳级,不要那所大学,不要再遇到白颖。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颖开始慢慢地叙述她和渐渐沦为郝玩物的过程。引导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还是母亲,至于母亲的动机是什么,白颖也不清楚,有一次她问过母亲,为什么甘心帮着别人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戴绿帽子,母亲没有回答她,只说,大家只要都觉得快乐不就行了,何必考虑太多呢。那时白颖正光着身子,坐在郝的怀里,一面被郝吮吸娇小的乳头,一面被母亲纤细的手指在花径中抽插地汁液四溢。意乱情迷的白颖并没有再深问这个问题。
起初也没见母亲和白颖关系有多么密切,母亲初见白颖时,好像还并不是十分待见她,似乎直到我们订婚时,两人关系才渐渐变好。
我少年时父亲因空难早逝,之后母亲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并把满腔心血都用在培养我上,她对我的爱超过了一般的母亲,我是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因为父亲过早的离去,我也担当起照顾母亲的责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买衣服、做头发,母亲都会问我那个样式更适合她,我和她都已经习惯了彼此相互照顾。母亲于我,除了是长辈,更像朋友。
白颖出现后,情况有些变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颖身上,但是我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白颖,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亲,因为她是我的唯一亲人。
白颖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亲的关系。一些本来是由我承担的责任,白颖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头发,白颖都会主动陪着母亲去。可是母亲始终无动于衷,视白颖为天敌。
直到订婚时,我已经确定要娶这个漂亮的小公主,母亲才从新思考如何对待以后要朝夕相处的儿媳。
订婚后,白颖偶尔会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是母亲,而不是我,那是我和白颖已经有了肌肤之心。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把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讲给了白颖,甚至包括夫妻之间的一些私密之举。白颖刚刚被我破身不久,对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没什么心机,认为母亲对她毫无保留,也该分享给母亲一些秘密,因此也将我和白颖的一些秘密说给了母亲。
就这样两个女人的关系也由准婆媳变成了好闺蜜,成了一对忘年交。任何秘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亲在和郝交往后,第一个明明白白告诉的是白颖。我和白颖结婚后,母亲有时也会问白颖我们闺中秘事,白颖回答说很满意。
后来母亲和郝交往,白颖曾经问母亲:“怎么看上这么一个丑老头?”母亲先是半开玩笑说:“因为他够粗够长。”白颖笑骂母亲不知羞,母亲反倒认真地说,她是真离不开郝大哥了。
婆媳俩之后有时会一起八卦一些房中乐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较,母亲说,郝的东西很大,时间很长,白颖听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亲确定关系,到我和白颖家里小住那几天,白颖偷听到了郝每夜都会偷偷进入母亲卧室求欢,感觉到了郝的强大和力量。那几夜,白颖心里一直痒痒的,可是白颖在那时对郝没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样仍旧认为母亲和郝交往是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进了母亲的房间,恰好又被白颖听到。客房里,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浪啼,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白颖更听到母亲在叫:“郝公公,你?死儿媳妇了。颖颖的小骚?拢?媚悴謇昧恕!焙碌纳?艋赜Γ骸肮杂庇保?邪职郑?前职值募Π秃茫?故悄憷瞎?募Π秃茫俊
“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鸡巴好。”
白颖听了又气又羞,她认为这是一种侮辱,可是她并没有愤然离开,而是站在门口听完了整个性交过程。
之后母亲说的,射到颖颖女儿?吕铮??备?职稚??樱换褂泻滤档呐???职掷刺蚣Π停?职忠?耘??哪獭??种治垩曰嘤锒济话子碧?私?ィ?且煌硭?哪诳闶?每梢耘〕鏊?础
第二天,没心没肺的白颖去质问母亲,凭什么假装她,母亲一番花言巧语就把白颖逗得眉开眼笑,还从母亲那里取了角色扮演的经。这也是候来白颖扮演母亲和我做爱的原因。
白颖已经记不得母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住在白颖面前夸郝的好了,尤其是在性事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还不知廉耻地说:“女人一辈子要是被老郝弄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白颖说:“你儿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难道也要让你男人弄?”母亲说:“你试试就知道了。”白颖起得扭头不理她,母亲亲热地搂着白颖的肩膀说:“别生气,你虽然是我儿媳妇,但我们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我也就是说说,你想,我还舍不得呢。”白颖去撕母亲的嘴:“小浪货,你才想呢,你们一家子都想!”母亲笑着逃开。
这种婆媳关系,如果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很让人羡慕,但是我宁愿她们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问题那样发愁——婆媳不和。白颖也忘了,她说你们一家子都想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之后,还是那样两人一有交流话题就被母亲转到性交上,一说做爱就夸郝,说得多了,白颖真的有些心动。一次在电话里,白颖反驳母亲说:“就听你吹了,哪有那么厉害的人。”
母亲说:“你见过就知道了。”
白颖说:“亏你说得出来,我怎么见啊,难道看你和你男人上床。”
母亲说:“行啊,我就让你看看,你也别躲门口偷听了,就让你真见识见识,看我是不是瞎说。”
白颖以为母亲在赌气开玩笑,也戏谑道:“好,你说的,你敢让我看,我就真看。反正我又不吃亏,我倒要看看我这个母亲是怎么浪的。”
母亲说:“一言为定。”白颖没听出来,母亲这句话是认真地。
那段时间,我经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还记得那年我到一个非洲的小国家去开拓市场,一走整整一个月,那里设施落后,通信困难,让我几乎和家里失去了联系。就在这一个与,我的噩梦开始了。
我离开之前已经知道了目的地的状况,给白颖和母亲都打了预防针,让她们不要惦记我,公司会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变而已。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告诉了母亲,因为我觉得就是我给母亲的电话,让她开始着手布局。
白颖是一名事业单位的医生,由于资历还浅,并不能出门诊或者做手术,所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们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调休。在我走后第一周,母亲就一再邀请白颖。白颖利用周末和两天年假的时间,驾车到了郝家沟了母亲的身边。由于不好联系,所以事先也没告诉我。
郝和母亲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颖。当天晚上,母亲和白颖住到了一起。两人甚至同床睡在一个被窝里。谈话没多久,在母亲的引导下,话题又变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许去偷吃。”母亲调笑白颖。白颖笑道:“好啊你,原来把我叫过来,是看着我啊,你是个恶婆婆。”白颖去呵母亲的痒,两人嬉闹了一会儿,母亲又问:“小京走了那么长时间,你就没想那事儿?”白颖无所谓地说:“想又怎么样,难道还真像你说的去偷人啊。”
母亲说:“看你敢,你要是给小京戴绿帽子,我就真当恶婆婆,好好收拾你。”
白颖挑衅说:“来啊,来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母亲坏笑着说:“明天把你锁家里,看你怎么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白颖气道:“你这个当婆婆的,怎么天天想把儿媳妇往你男人床上送。变态,大变态!”
母亲说:“说着玩嘛,你听了刺激不刺激?”白颖说:“刺激个大头鬼啊。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粗再大,我也只要我家小京。”母亲幽幽道:“唉,你要不是我儿媳妇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这句话激起了白颖的好奇心,她问母亲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母亲说得头头是道:“第一,我觉得好东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们虽然备份有差,但是不妨碍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你是我儿媳,碍着儿子的面子,不能这么做。第二,老郝实在太强了,我一个人有点吃不消,真想找个人分担,但是又不能随便找,颖颖你是最合适的,还是因为关系啊,要是别的关系就好了……”母亲说这番话时显得很委屈。
白颖听了有些动心,羞红了脸,转身不再理母亲。
母亲自顾自的接着说:“你知道吗,老郝哪儿都好,就是欲望太强了,每天晚上都要,每此时间都那么长,我让你过来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几天,陪着你睡,老郝总不能追过来吧。”
白颖背对着母亲说:“别说了,好害臊啊,那有那么强的人,再说他都那么大岁数了。”
母亲腾地转身从后面搂住了白颖,说:“真的,我没骗你的,你怎么老是不信……对了,上次我不是说让你见识一次吗,明天怎么样,明天晚上就真让你见识见识。省得你老说我骗你。”
就这样,白颖一步一步钻进了母亲和郝设的圈套。白颖一开始必然是不同意并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亲的百般劝导之下,白颖犹犹豫豫的同意了。母亲巩固战果,让白颖以我为誓,保证不反悔。这个女人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出去。
第二天,白颖都不敢正视郝,郝却若无其事,还问白颖怎么不对劲,是不是不舒服。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亲特意给白颖端上了一碗味道鲜美的汤。
南方的天气很闷热,很不巧,这天家里的空调坏了,家里几个人挨个洗澡,先是郝小天,之后是母亲,再来是白颖,在白颖洗澡的功夫,母亲已经安排郝小天去睡了。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满了欲望。白颖以为是心理有鬼才觉得别人看她眼神有异,低头红着脸钻进了房间。
郝随后进了浴室。
母亲没有放过白颖,照昨天的约定,让白颖躲到正房腾空的大衣柜里,白颖不愿意,说躲在门外看看就行了,母亲说,在外面,你哪里看得见。非得让白颖钻进去,白颖说热,母亲亲手把白颖脱得只剩内裤,然后给她套上一条勉强遮住屁股的睡裙,哀求着白颖忍一会儿,还说因为昨天起了誓,不然会对左京不好。并保证在郝入睡后,安排她毫无闪失的悄悄离开。
于是白颖相信了母亲。一个人躲在衣柜中,白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从未想过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姣姣之女,一个有着被人敬仰的医生职业的精英女性,竟然会躲在一个漆黑闷热的衣柜里去偷人家做爱。觉得荒唐的同时,也有几分刺激。
白颖刚刚在衣柜中藏好,郝就从浴室中出来了,他大声问母亲:“颖颖呢?也睡啦?”母亲说:“颖颖睡了。”
郝赤膊回到了卧室,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淫笑着看着母亲:“宝贝,今天怎么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鸡巴了?”
郝一屁股做到了炕沿,满身黝黑肌肉扎扎彭彭倒也有写男性气概,在衣柜内偷窥的白颖看得一清二楚,衣柜几个缝隙恰好能看到床上的全景。
母亲说:“还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挺着一宿难挨。”
郝哈哈一笑:“还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窜到颖颖屋里去找你,到时候把你们娘儿俩都?了,你可别怪我。”
白颖暗地呸了一口,这老不正经的,说话真难听。
母亲对郝的出言不逊不以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边,抚摸着他的胸膛说:“你呀,老是惦记着咱们儿媳妇,你也不想想,要是你们真好上了,颖颖离不开你,那小京怎么办?”
白颖又气又羞,心想母亲怎么能说这种话,好像如果自己被郝亵玩后就一定离不开他一样。
我听到这里,对母亲已经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这是母亲铺设好的路,引诱着白颖进入陷阱。而白颖那时当局者迷,竟然没有看清。
白颖接下来的话,很值得人怀疑母亲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让白影就范。
白颖在衣柜中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不是因为天气闷热,而是由体内产生的燥热。后来白颖也怀疑被下药,只是时过境迁,证据荡然无存,再也没法追究了。
从白颖的视角看,衣柜外,郝已经开始对母亲上下其手了,在郝的搓弄下,母亲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剥除,外衣除去后,露出丰满白皙的一对硕大乳房,她和母亲一起在外面按摩时曾经看过母亲的裸体,那时只是两个女人很正常的互关,并没有更多感觉。
而在男人掌中抚弄时,母亲一身白肉显得尤为耀眼。乳罩被解下后,黝黑的大手、白皙的皮肤和猩红的乳头,三色交间对比分明。郝从岳母的耳垂开始吻起,额头、眼睑、脸蛋、鼻子、嘴唇、下颌、脖子、肩膀,一直到乳房才停住,每一处都吻得很细。
看到郝亲吻母亲时,白颖已经忘了他丑陋的皮相,一心沉醉于窥视两人交欢。白颖看得痴了,母亲的一对丰乳在郝手中捏成各种形状,郝并不满足于上半身的欢愉。另一只黑手,慢慢向下,爬进了母亲的裙子,看着母亲的长裙一鼓一动,不难想象郝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母亲的蜜道。
母亲已经动情了,她脸上带着媚笑,又轻蹙着额头,痛苦和快乐难以分清,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鸣,显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颖也是个女人,能想象母亲的感受,一阵面红耳赤,感觉自己下体也来了感觉。小手向下一探,内裤正中,湿腻腻的。她本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放到了下面,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郝在母亲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母亲媚笑着在郝腮边轻轻一吻,从郝怀中挣出,站起身来,背对着衣柜,摇着屁股将裙子脱了下来。大白屁股挑衅一般,向白颖的方向扭着。
如果不是腰间还有一条细带,白颖以为母亲根本没有穿内裤,原来母亲那时穿着一条丁字裤,一根细带深深勒入股缝之间。
母亲跪到了郝面前,嗲声说:“爸爸,颖颖要吃您的鸡巴,求爸爸给我吧。”
母亲又在扮演白颖,但白颖这次没有生气,觉得浑身血管都在发痒,她那时也好想找一根男人的东西,轻轻爱抚,含在口中。
郝说:“乖颖颖,想吃鸡巴就自己掏出来。”
母亲拉下了郝的短裤,霎时间一根粗长黑硬的巨大男根谈了出来,打在母亲的脸上,啪的一声。白颖终于相信了,原来国人当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只在色情片里面黑人出现的时候才见过。白颖一直以为我的阴茎已经不小,这时候,看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颖并不是一个索求无度的欲女,那天看到郝的男根时,她的表现非常反常。心里只有一个字:要。
母亲将老好的男根纳入口中,吸舔的哧溜作响。尤其是她钻到郝胯下吸舔卵蛋时,高举的阴茎示威一样直指着白颖,乌黑油亮的大棍上面还挂着母亲的口水,白颖看得几乎流出口水。
母亲给郝口交多久,白颖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处多久,那天,她感觉自己的爱液像泉水一样涌出,整条内裤几乎已经没有干的地方了,白颖在衣柜内悄悄褪下了内裤。
母亲吐出郝的阴茎后,哪条巨物一翘一翘的向上撅着,油光乌亮的龟头上还滴着母亲的口水。郝撸了两下哪条大棒子。拽起母亲,让她手扶着炕沿,一把撕下了母亲的钉子内裤,白颖发现,母亲阴唇四周干干净净,一根毛发都没有,两片阴唇只是淡紫色,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流从那里流出,顺着洁白丰满的大腿滑下。白颖很奇怪,母亲年级不小,阴部的颜色居然还很漂亮。再看羞耻的肛门,也是没有一般人那样丑陋,褶皱都不是很多,颜色也较常人较浅。
郝在岳母身后蹲了下来将头埋在股缝之间,一上一下来回波动,白颖知道,那是郝在为母亲口交。看幅度,应该包括了后面。
几分钟后,郝站了起来,在母亲屁股上拍了两下,扶着他的东西,一下子刺了进去,完全没有停留就插到了尽头,母亲一声哀吟:“没良心的,怎么这么狠啊。”
郝开始抽送了,他抽打着母亲的屁股,狠狠地说:“骚娘们,叫我什么?”
母亲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虽然白颖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在被这样一根巨物穿透的时候,应该会是什么样子。母亲的呻吟是痛苦与欢畅的结合,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死颖颖了。”
白颖已经无心估计两人侮辱的对话了,两眼紧盯着交合的部位,一次次强有力得挺动,撞击着母亲的娇柔,也冲击着白颖躁动的心。
郝的手放进母亲内裤时,白颖抚上了自己的阴唇。
郝把阴茎放入母亲口中时,白颖开始轻轻揉捏。
郝为母亲口交时,白颖揉起了自己的小豆豆。
郝刺入母亲时,白颖的手指也插入了自己的泥泞不堪的花径。
郝有多剧烈,白颖的手指抽动就有多快,但总是够不到那里。白颖还曾想,要是我当时也在那里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终于便宜了郝江化这条老狗。
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像一秒一样过去了。母亲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低了下来,母亲已经高潮了,被这种狗趴式,让郝干得一塌糊涂。原来的一道溪水,已经练成了片,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湿了了。
母亲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两条胳膊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郝还没有完,屈着腿,抱着母亲地屁股,还在狂猛的进攻。这么半天,白颖丝毫没有发现郝有减速的趋势。那个男人真强,母亲真没骗她。
母亲哀求说:“郝爸爸,颖颖真的不行了,放过颖颖吧,歇会儿,歇会儿再?女儿好不好。”
郝的呼吸只是稍有些急促,他说:“行,不过,一会儿你得接着让爸爸?。你同意不?”
母亲急道:“同意,同意,颖颖愿意。”
郝拔出汁水淋漓的男根,挺着他的巨物在屋子溜了起来,几次经过衣柜前,都让白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郝说:“这不上不下的,你让我咋办啊。”母亲已经翻身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每次都这样,你让不让人活了。不过……好爽啊,我歇歇,咱们再来,反正你不把我折腾死你是不会罢休的。”
两人停了不到三分钟,郝就过去抓母亲,他说:“宝贝快来吧,我真忍不住了。”
母亲身子一滚,躲开了郝,两人赤身裸体地在屋里追逐起来,无巧不巧,郝在衣柜旁捉住了母亲,把母亲压在衣柜上,伸嘴就吻住了母亲,两人亲得滋咂作响。郝抬起母亲的一条腿,又把阴茎顶了进去。母亲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但是她的屁股却把老旧的衣柜撞得邦邦直响。
白颖一开始还紧张了一阵,但是后来又被这近距离的火热性交场面迷住了。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手淫,这一次,更撩开了短小的睡裙,一只手在胸上抚弄。
郝插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他说:“衣柜里有动静,有老鼠。”伸手就去拉衣柜的门,母亲不知是真是假还阻挡了一下:“别瞎说,怎么会呢。”
衣柜被打开了,情迷意乱中的白颖,根本猝不及防,她听到郝的话后已经来不及了,手指刚刚从阴道中抽出,自己就暴露在了灯光之下,内裤挂在腿边,睡裙还没来得及放下。几乎和全裸一样展现在郝面前。
“颖颖,你怎么在这儿?”郝眼中冒出兴奋的精光,满脸淫邪的笑容。
“我……”这种情况下,白颖绝无可能想到如何应对的。
郝把脑中一片空白的白颖拉出了衣柜,横抱起来,说:“既然来了,就跟爸爸一起乐乐吧,爸爸早就想?你了。看你,水流了这么多,颖颖也想让爸爸?吧。”
白颖就算再陷入淫欲,也还不会轻易失身给郝,她提起小拳头,无力的捶打在郝肩头胸口:“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母亲也过来拉郝:“郝,你怎么能这样,别欺负颖颖啊。”
郝及不在乎白颖的反抗,也无视母亲的劝阻,一挥手把母亲推到了一遍,抱着白颖上了床。
白颖推郝,又怎么推得开郝强健的身体。她把目光投向母亲,母亲也很着急,在一旁记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郝,你别这样啊。”
床上白颖早已经动情,她心知这种事情无异乱伦绝不可为之,但是心有余力不足,本来她就已经四肢脚软浑身无力,再被郝抱人怀中,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健后,心中欲火更旺。任由郝把她压在了炕上,双手与其说是在推拒,更不如说是在抚摸郝的胸膛。言语中也毫无力度,像是在呻吟地说:“别,不要。”
郝淫笑着:“乖颖颖,你水都这么多了,让爸爸??,爸爸心疼你。”说着扛起了白颖两条雪白大腿,挺着龟头,就插了进去。这次郝没有像对待母亲那样对待白颖,龟头陷入两片柔软多肉的阴唇后停了停,研磨两下后才缓缓进入。
白颖闷哼一声,终于失守。
母亲在旁看着,无奈地说:“哎,你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我管不了啦,管不了啦。”说完母亲竟推门走出了房间。
尽管被郝插入了,白颖依旧做着象征性的挣扎。
“郝叔叔,不要啊,不要啊。啊……哦……”拒绝伴随着呻吟,让郝更加兴奋,他不顾一切地大抽大送起来。
“?死你,?死你个小骚货,爸爸鸡巴爽吧。上了爸爸的床,你就别想跑了,爸爸一定让你欲死欲仙的。”郝一脸狰狞,狂暴地蹂躏白颖娇小的身躯。
白颖渐渐有了感觉,声音已经走形:“啊……你坏蛋……疼啊……唔……”最后一声是因为郝开始吻她,让她发不出声响了。
白颖起初还闭着嘴,不让郝把舌头进入,但是在郝大力抽插和重手扭拧乳房时,白颖投降了,双唇微开,贝齿轻张,放郝的舌头进入了口内。两人终于开始忘情的舌吻,互相汲取津液。
吻着吻着,白颖本来推在郝胸口的手,缠上了郝的脖子。
唇分后,白颖的叫声也变了:“啊……慢一点……轻一点,好……啊。”听着声声浪叫,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白颖第一次高潮后,她神智稍有些恢复,想把郝推开,但是由于郝力量太大,她没能做到。郝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狂暴,让白颖再次来了感觉,她有了破罐破摔的心,无力反抗,只能忍受,而且……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白颖在叙述这段过程中,小心翼翼地拿我和郝做了比较。这是我问她的,不然她不会说,当时我心里虽然很乱,但是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白颖轻易的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如果是一次还好,关键是白颖以后的表现完全是臣服在了郝的淫威下。
白颖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我一再强调不会发火,白颖才说出了她当时的感受。白颖说,郝的力度和狂暴是她从未感受的,从郝一次次几乎要把她撕碎的奸淫中,她感受到了雄性最原始的狂野力量。而我,足够的温柔,却缺少那种粗鲁。她还说,和我一直以来的性生活是和谐的,可是总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不足,具体在哪里,一开始她也说不清楚,知道被郝奸淫,她才知道,她想要的性是什么样子的。
白颖渐入佳境后,郝开始用语言调教她:“儿媳妇,你是不是早就想和郝爸爸做了?”郝恬不知耻得问白颖。
白颖当然不答,郝就用力的顶白颖,两人贴合部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巨大的龟头重重地击打上白颖的子宫,一阵疼痛混杂着快感,让白颖浑身乱颤。
郝地秽语又跟了过来:“?都?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白颖仍不愿意承认,颤声道:“没有,没有。”
“再说一遍没有,为什么流那么多水?为什么自己揉奶子?不想让爸爸?,你还看偷看你郝爸爸的大鸡吧?”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撞击。一开始,白颖还痛苦地摇头,到后来,白颖近乎疯狂地喊:“轻一点呀!不要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想,是我想的。”
毫无羞耻感地郝得寸进尺,他得意地淫笑着说:“说,是想让郝爸爸?!”
“嗯……是,是想让郝爸爸?,求你,清点儿啊。”白颖最终投降了。在我和白颖的性爱中,白颖并不十分忌讳用一些语言来调剂情调。但是出身于书香门第,受过高等教育的她,无论是日常,还是在做爱过程中从来不说脏话,干、弄这些字眼已经是极限。而且白颖非常反感别人说脏话,我有时妈个娘,都会遭来白颖的训教,认为我没有修养。
就是这么一个在别人眼中高素质的女神,彻彻底底地被一个老丑的淫棍征服,在一根巨根的狂暴奸淫下,将她的原则和人生准则抛到了九霄云外。
郝得逞了,他终于放缓了速度,坏笑着再次抱起白颖柔软的腰肢,将一张满是黄牙的嘴贴上白颖的樱唇,把舌头杵了进去。白颖已经绝望,这次毫无抵抗,顺服地递上了香舌,两人一面热吻,一面交合。
唇分后,郝居然从白颖体内抽了出来,他躺下身子,举着已经布满白浆的阴茎,拍拍白颖的屁股说:“自己骑上来。”
白颖捂着脸用力的摇头。郝威胁说:“别找不痛快,是不是又想爸爸来几下狠的。”白颖怕了不情愿地分开双腿,迈过郝的身体,自己扶着那根火烫坚硬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骑在郝的身上后,白颖就不动了,郝又一拍白颖的屁股,命令道:“快点动啊。”白颖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骑动起来。郝觉得不够刺激,也扶着白颖的乳房在下面挺动,不肖一会儿,两人动作都开始剧烈起来。白颖终于支撑不动,趴倒在郝的怀中。
两人的交合将近一个小时,郝射精时两人已经换成了侧体位,他在喷发的一瞬间,几乎将白颖的乳房捏爆。
而白颖的高潮不知来了几次,全身已经脱力,两人分开后,白颖倒在床上不住的抽搐着,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从她下体不断涌出。白颖根本不知道郝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母亲又是什么时候回到她身边的。仅仅是余韵已经让她失去了思维。
白颖对那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记得母亲在她耳边劝慰了好久,一会儿骂郝不是东西,一会儿又说自己没管好郝,又说白颖太不小心,提到我时则长吁短叹。
过了很久,白颖恢复了神智,开始痛哭,母亲依旧守在她身旁开导她,母亲说:“万事都要想开,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老郝只是一时糊涂。”她还说白颖也有责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无法得逞,更说早知道就不该让白颖来看。总而言之郝只是没禁住诱惑,更大的错误是在白颖。而母亲则委委屈屈说出了这种事,老公变了心,她对不起儿子,也没法活了,好像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没有主心骨儿的白颖在最无助的情况下,听了母亲的蛊惑,真的怀疑错在自己。心中懊悔的同时竟向母亲到起歉。母亲借机道:“颖颖,咱们关系那么好,我真把你当女儿,甚至当姐妹了……我也是为了你好,这事儿,咱们就到此结束了,就咱们三个人知道,以后谁也不提。真要是传开了,你面子上不好过不说,肯定和京儿也完了。我向着你,也向着京儿,我是真心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个离婚。你要是和京儿离了婚,咱们娘儿俩还怎么处啊?再说,你爸爸身体也不好,要是气个好歹的,我怎么见亲家母啊。这事就到这儿了,行吗?”
白颖不语,母亲也抹开眼泪,期期艾艾地说:“就算妈求你了,好颖颖,你让妈怎么办啊?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妈这么大岁数,找个贴心的人不容易啊。难道你忍心看着两个家庭都散了么?”
白颖心软了,点点头咬着嘴唇说:“好吧,我不说出去。”
母亲松了一口气,把白颖搂进怀里,假座心疼地说:“咱们俩怎么就这么命苦呢?”白颖在母亲怀中又放声大哭。
等白颖哭声渐息,母亲试探着问白颖:“我现在去找老郝,让她给你道个歉,啊?”
白颖含泪摇头:“不要,我不要再见他。”母亲说:“也行,等你情绪稳定点再说。”
白颖从新将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后,垂泪走出了母亲和老郝的卧室。老郝正坐在堂屋抽烟,看见白颖出来,还冲她咧嘴笑了笑。白颖根本不敢正视老郝,低着头冲进浴室,将身体仔仔细细用力的洗刷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期间母亲一直相陪,即便在浴室里,母亲也是在门外等候。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已经不见了老郝,只有母亲守护在门外,还给她准备好了事后的避孕药。白颖心里有点感激母亲,虽然出了事,但是母亲也在门口等了那么长时间,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颖看来这是母亲关心她的表现。
白颖本来想马上离开郝家,母亲执意阻止了她,理由是太晚而且白颖心情激动,容易出危险。白颖执意要走,母亲又是哄又是吓,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晚,母亲依旧和白颖同屋,整整一夜,母亲都在开导让白颖放宽心,更说了一句让白颖一直记忆犹新的话:“女人的身体就是让男人玩的,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区别。”
第二天一清早,在白颖的坚持下,母亲终于同意放白颖回去,不过她居然跟白颖回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亲不放心白颖一个人。
母亲在我家住了两周,直到我回来之前才走,只是谁都没有告诉我,甚至我在有通信条件和白颖通电话的时候,白颖也没有说。母亲回去的时候,和她一起的是郝。
母亲在我家劝了白颖两个星期,无微不至地照顾,更重甜言蜜语,还有不断地洗脑式灌输,终于让白颖明白了一个荒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床,真的没有什么。
那天晚上,白颖和母亲躺在我们的婚床上,一对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这个话题,那时白颖已经从失身的悲痛中走出,并且将将就就地承认了一些母亲的思想。
母亲问白颖:“颖颖,你实话实说,和老郝那次,到底感觉怎么样?”
白颖说:“你怎么问这种问题,不理你了。”
母亲晒道:“咱俩这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别说老郝进过我那里也进过你那里,就是京儿,不也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你那儿的吗?”
白颖被母亲的话气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流,哪有那么说的,你还是左京的妈妈呢?”
母亲嘻嘻一笑道:“说说怕什么的?就咱俩,谁也听不见,不就是说说心里话吗?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白颖赌气说:“不知道!别问啦!”
母亲嘿嘿坏笑着说:“不知道,就是舒服呗,那天晚上你叫地可欢了……啊!郝爸爸!?我啊!”母亲学着白颖的淫叫。
白颖真急了,恨声说:“你……我,你讨厌不讨厌啊!”母亲见状,急忙搂过白颖,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妈开玩笑开过了。可是,我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着怪声呢。是不是,我的好颖颖。”
白颖被母亲弄得没脾气,只好说:“行了,以后别再提了。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了。”母亲说:“傻闺女,你还是没看开啊……你想想,你是我儿子的媳妇,我能帮着外人欺负我儿媳妇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妈妈,可是我觉着和你就是投缘,就连儿子都能不顾了,完全把你当闺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么好事,总想着你。这不是关心你,才问的吗?”
说完,母亲幽幽叹了口气,接着自顾自地说:“老郝这人没什么坏心眼,你也别怪他,他就是那方面需要太强,一般女人又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了床。你知道,这男人精虫一上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白颖说:“那他也不能强奸我啊。”
母亲说:“哪有强奸,你不是也很想吗?在柜子里都开始摸上了。后来,你们俩干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快乐吗。完事之后,我一看,连褥子都湿透了,跟小孩尿了床似的。”说完母亲抿着嘴笑。
白颖一下子红了脸,又气又羞,可是在事实面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认,咬着嘴唇,蚊子哼一样地说:“反正他是强奸我。”
母亲不再和白颖争辩,她说:“好好好,是强奸。那强奸地滋味怎么样?你告诉我嘛,不说你可是没真心拿我当好朋友了。”
白颖羞羞地说:“是……是挺有感觉的……”
母亲说:“哎,我就知道,女人都受不了那大家伙,男人不管是丑是俊,只要那东西大,到哪儿都不缺女人呐。说真的,这些天没老郝,我都有点想了。”
白颖皱着眉说:“哎呀,你,你怎么这么流氓啊,你要是想,你回去,然后一辈子都别来了,我也不去你们家,我可不想见那个人了。”
母亲说:“那怎么行,就算你不想我,京儿不想妈啊,就算你们俩都不想我,我还想你们俩呢。将来有了孙子,我可还要看孙子呢。”
白颖说:“哼!将来我和左京有了宝宝就叫你来伺候,把你当老妈子用。”
母亲眉飞色舞地说:“行啊,没问题,这就说定了,以后我来看孙子,就是当老妈子用,我也心甘情愿。”母亲又顿了顿,忽然又想起来点什么似的,说:“对了,都是一家人,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太僵了可不好,万一再让左京看出来点什么,可就满烦了。我必须得让老郝过来和你道个歉。趁着京儿不在,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就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白颖说:“别,你别叫他来,我不想见他。”
“有什么不想见的,我看你是心虚吧。我这就打电话……”说着母亲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就要打电话,白颖过去争抢,没能抢到,眼看着母亲给郝打了电话。
母亲先是在电话里把郝一顿臭骂,之后非常严肃地说道:“你给我听着,你明天马上给我滚过来,好好给人家赔礼道歉,你瞅瞅你那天把白颖弄成什么样了。”
续二
收了电话后,母亲对白颖说:“老郝真是怕了,我让他明儿过来,好好给你道歉。”白颖见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带了很多礼物,一见面白颖面,自打耳光,痛哭流涕的说自己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也在旁边帮着说好话,白颖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说下不为例。
当晚郝留宿我家。晚饭是母亲做的,其中一碗汤用的食材是郝带来的特产。
晚上大家早早关了灯睡觉。没多会儿,客房里又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母亲的浪叫钻入白颖的耳朵,刺激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乱。有心堵住耳朵,却更想继续听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窥的念头,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填满自己的空虚。下体不由自主地湿了,而且流出的水还不少,弄湿了床单。
这次母亲的叫声没有持续很久,客房门开,有人敲响了主卧的房门。白颖本来是把门锁住的,听见敲门,心中一惊,难道是郝来了?
她轻声问:“谁啊?”
门外母亲说:“颖颖,是我,快开门。你有卫生巾吗?”
白颖心中暗笑,原来是岳母来例假了,刚才那么激烈,郝一定撞红了,想起这一幕,又不禁想起郝吓人的东西,更加心痒。起身开门,门外果然是只着睡衣一脸难为情的母亲。
“颖颖,我来那个了,你有卫生巾借我用用。”
白颖给母亲拿了夜用的卫生巾,母亲到主卧卫生间贴好后出来,却没有走,臊着脸对白颖说:“颖颖,我求你个事。”
白颖没多想就说:“还有什么事?”
母亲吞吞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颖听了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能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说:“你说什么?”
母亲拉着白颖的手坐到床上,说:“颖颖,老郝太强了,他这一硬要不泄出火来,是不会放过我的,他又这么多天没有了,我要是没来那个,也得折腾我半宿,现在来月经了,他非得?我屁眼不可,他鸡巴那么大,妈可受不了,上次就让他?流血了。”
“别胡说了,怎么可能。”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不可思议。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性爱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性上不可能接受这种建议。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洞的。白颖回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满口的鸡巴、屁眼、?等等下流语言,对她很刺激,听着就有点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
“颖颖,你就体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
“颖颖,反正也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
“……”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
“……”
“颖颖,京儿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
“颖颖,这床怎么湿了,你也想对不对?”
“……”
“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做好姐妹的。”
“……”
车轱辘话来回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情欲。白颖已经荡漾的春心,白颖居然红着脸,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进了客房,郝正坐在床边,挺着大鸡巴,满脸的难耐。他见白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迎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
白颖满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下头又望见那根粗黑的阴茎,又喜又怕,对上次连续不断高潮地怀念,变成了对这根怪物一样的东西的渴望。她只看了两眼就把目光移开,但在情欲的驱动下,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点。就关门走了。
郝拉着白颖嫩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么粗鲁了,乖颖颖,让爸爸亲亲。”
白颖双腿修长,个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根本不用低头。白颖侧过头躲避,被郝亲到了脸蛋,郝不住地在白颖脸上脖间嗅吻,好像一只见了骨头的狗,最后终于追到了白颖的嘴唇,抱住白颖的脑袋,把嘴贴了上去。白颖合嘴不应,郝就在白颖身上乱摸,撩起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抓白颖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内裤后面插入,揉白颖的屁股。
仅仅几下,白颖下身就春潮泛滥,等郝的手从屁股上挪到私处时,刚刚一摸就满手的水。郝抽了出来,举着汁液淋漓的手在白颖眼前晃:“闺女,你让郝爸爸一摸就这么多水啊。”白颖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将手放回白颖下体,都弄起娇小的阴蒂。
白颖张嘴欲吟,郝趁势亲上了白颖的嘴,把舌头也吐了进去,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舌吻,两人相拥着滚到了床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白颖的睡衣内裤,扛起两条白腿,将阴茎插了进去。
白颖觉得心脏都随着郝的插入顶到了嗓子眼,随着郝强有力的抽插,几个回合后,白颖动情的呻吟起来。
“啊……哦……”
郝调教道:“闺女,舒服就叫出声来,郝爸爸最爱听闺女叫床了。来叫一声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颖一半哼,一般说。闺女爸爸的称呼,给白颖带来了乱伦的刺激,下身的水涌得更多了。上次虽然也有同样的经验,但是那是在抗拒与欢迎的斗争之间,这次细细品味,这种思想上的冲击不是一般性爱可以比拟的。
郝见白颖不肯叫,那肯轻易放过,继续道:“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你了。”说着他把阴茎捅到最深处,停止了运动。
白颖正在难耐之时,突然少了摩擦,不由情急,瞪了郝一眼:“你……哼……”这一眼在郝看来无异传情,他在白颖唇边一吻,道:“叫我郝爸爸,我让你爽上天。”
白颖贪欢,在欲望的驱使下,闭上眼睛,娇羞地叫了一声:“郝爸爸。”
“大点声,看着爸爸,叫爸爸。”一句低吟,让郝兴奋到了极点,他忘乎所以,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啊!啊!啊!”白颖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牛喘着的郝,继续逼问白颖:“叫爸爸,叫爸爸,大点声,看着我。”
“不叫!啊!不叫!”白颖叫过一次后,再也不肯就范,只是哼吟抗拒。
郝的攻势越来越猛,每插几次就要求白颖叫他爸爸。在第一次高潮来临时,意乱情迷地白颖终于在郝的诱导下叫出了声:“啊……郝爸爸……我来了,来了,来了……”
就这样,郝爸爸与女儿成了白颖的与郝的固定称呼。
高潮过后,一脸潮红的白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在她身上埋头苦干的郝:“嗯,坏蛋!坏郝爸爸……你轻一些啊……嗯。”
这一夜,郝在白颖身上射了两次,第一次射在白颖体内,第二次是后入体位,射精前,郝拔出了阴茎,射在了白颖屁股上。这两次性交,每次都超过一小时,两次间隔时间不过半小时。白颖高潮五次,最后一次高潮时,神智全无。
白颖当晚睡在了客房,醒来时,已是清晨,她蜷缩在郝的怀里,一只乳房还握在郝的手中。屁股紧贴着郝软趴趴的阴茎。挪动一下双腿,感觉两腿间干巴巴好像贴上了一层膜,伸手一摸,那时干涸的精液,贴在腿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多的阴毛,更被精液粘成了几小缕,手一搓噗噗掉粉。
白颖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这样,她不禁怀疑起,难道自己真是个欲壑难填的淫乱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无耻建议,和可以说是自己公公的男人淫乱一夜,如果说第一次是被强奸,这一次又为了什么呢?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被丈夫知道……白颖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床,回头看看正在熟睡的郝,心里有几分厌恶,更问自己,怎么会轻易上了这么一个男人的床,难道自己就是迷恋郝那根……大鸡巴?白颖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忍不住想到了母亲的粗俗的语言——鸡巴,以往和老公在一起时,总是叫小老公的,偶尔也会说几次鸡鸡,白颖认为那是很可爱的称呼。而鸡巴、?这些词给了白颖新的刺激,由这些,白颖更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称呼,乖女儿和郝爸爸,简直就是乱伦,不过,真的太刺激了。每次提到这两个词,自己的快感就更大,高潮就来的更快。太无耻了,太下流了,白颖几乎敢肯定,自己就是个淫妇。
想到这里,白颖既羞愧又悔恨,心中还有些自暴自弃,暗下决心,以后绝不再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白颖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经软化但依旧巨大的男根上,又犹豫起来,真的么?已经是第二次了,万一婆婆再次前来蛊惑,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定力?
这两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时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莫非,真的像婆婆说得那样,一旦沾上郝的鸡巴,就再也离不开?不行,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白颖迈步要走,就觉得下身隐隐作痛,摸摸两片阴唇,原来已经肿了。白颖骂自己不争气,一时贪欢,居然都被干肿了,如何对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颖胡乱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门,看见母亲正在厨房做早餐。她羞着脸叫了声妈。
母亲放下手中的厨具,满脸笑容地走到白颖身边,问道:“起来啦?我做好饭了,快些吃吧”
母亲并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颖心里依旧羞愧,说:“我去厕所……”说完钻进了洗手间。梳洗完毕后,白颖慢吞吞的出来了,郝和母亲都坐在了餐桌旁,餐桌上摆着丰盛早餐。
郝色眯眯地看着白颖没说话,母亲热情地招呼白颖吃饭。白颖扭捏地坐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一点早餐就说饱了。起身去主卧换衣服准备上班,母亲端着一杯水跟了过来。
“吃片药。”母亲把一片药塞进白颖手里,同时也把水递上。白颖诧异的看了一眼,母亲居然又准备了避孕药,她本来是准备上班前去药店买的。
“下次啊,得带套。老吃药不好的。”在出门前,母亲叮嘱了白颖一句。这句话困扰了白颖整整一天,还有下次么?白颖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整天,下了班,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回去,她有点怕面对那两个人。回到家后,郝并没有来纠缠白颖,早早洗洗睡了。
母亲再次和白颖同床住进了主卧,常规的夜话时两人聊起了闺中秘事。
“感觉怎么样?”虽然已经是夜半无人私语时,母亲依旧压低声音在白颖耳边密语。
“什么怎么样。”白颖回避这个话题。
母亲不屑地笑笑说:“少装了,昨天跟老郝呗。”
白颖说:“你少来,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母亲说:“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欺负你啊……”之后又是一大串甜言蜜语,哄得白颖说了心里话。
“他……是挺厉害的……”白颖吞吞吐吐地说。
母亲说:“我就说嘛,谁尝了我家老郝的鸡巴,都受不了啊。”接下来,母亲不住地问白颖的感受,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诱导着白颖说出了不足为外人道的心中秘密。
密谈的最后就是母亲追问白颖是否能有下一次,白颖反问过母亲愿意让人分享老公的原因,母亲的回答是她一个人受不了,而白颖如母亲闺蜜,才愿意和白颖和白颖分享。至于我这个儿子,母亲赌天罚誓,不会让我知道。并且说了很多性可以和爱分离的理论,还说她和白颖之间的事,只和女人相关,与于我的亲情无关。
这样一来,白颖对于下一次的事情模棱两可地说,再说吧。
一对畸形的婆媳闺蜜,相拥而眠。
醒来上班,下班回家,白颖以为还会像昨日一样相安无事。到了睡前,老郝拽住正要回卧室的白颖,身嘴就亲,母亲在一旁劝导鼓劲,帮着郝把白颖扒光,并且给郝戴上了才溜进了客房,临走前还在白颖的跨间摸了一把。
这一次发生在客厅的媾和,白颖并没有向以前那样迷乱,推拒了好久才半推半就的让郝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插入后,白颖渐渐动情,郝爸爸大鸡巴一通乱叫,终于还是淫浪得一塌糊涂,被干得高潮连连,蜜汁四溢。
同样是梅开二度,不过这一次,郝的阴茎是在白颖口中慢慢变大的。白颖不拒绝给我口交,但是在给郝口交时,让郝颇费了一番周折,几乎是用强才让白颖含住了龟头。硬了之后,郝让白颖站着扶住餐桌,从后面插了进去。
插入后,白颖想起郝没有戴套,不依的让郝去戴套子,郝不愿拔出,答应白颖不射在里面。不一会儿,郝又把白颖举到餐桌上,自己垫着脚,把阴茎塞了进去。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难受,没几下,郝托着白颖的屁股,把白颖端了起来,一路抽插着到了沙发上,两人又在沙发上疯狂做爱。直到郝在白体外射精为止。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白颖去洗澡,郝赖皮赖脸得跟了进去,淋浴之时,郝的两只手总有一只抓住白颖的娇挺的乳房,总有一只或是用手指戳进白颖的肉洞,或是掐在肉蒂上揉捏,最过分时,还去捅白颖的屁眼。被白颖大声斥责后,才作罢。
郝一会儿和白颖舌吻,一会儿舔咬因充血而变红变硬的乳头,忙得不亦乐乎。当他想进一步深入白颖的身体时,白颖手捂下体,说什么也不让郝插了,郝转着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没有用强。
白颖脱身后,躲回了主卧,反锁上门。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似乎也顺理成章,不过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就没再过多自责,心中想,等老公回来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做个守妇道的小娇妻。这些日子来的秘密就让它永远藏在心中,想来,郝和婆婆都不会揭穿。
心里正想着事情,母亲的叫床声又透过不隔音的门板传进白颖耳中,白颖很惊讶,母亲月经不过才三天,怎么又干上了。难道真是被走了后门,郝那么大的东西,要真是走后门,那还不得撑破?白颖心里隐隐替母亲担忧起来。听着听着,带着疲累却满足的感觉,白颖渐渐进入了梦乡。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两晚和白颖发生了关系,之后他和母亲双双告辞,回了老家。这时离我回家还有一周,这一周,母亲和白颖时时通话,母亲不断报告和郝的性爱。白颖经过郝的三次洗礼,心境也有些变化,话里话外有时还拿郝的能力和性器开起玩笑,虽然她一再表示不会再和郝纠缠。
这就是白颖失身于郝初期的经历,在她叙述的过程中,我不断地追问,白颖含羞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一些细节,其中大多是白颖口述,有少量是我猜测当时的情景。想来纵有出入,真情实景应也相差无几。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听出了一些问题。首先,我敢肯定从母亲邀请白颖开始,这就是一个局,引白颖入瓮,母亲的一切劝阻不过是惺惺作态,把白颖引上郝的床,才是真正目的。白颖表示同意,她彻底脱离郝的掌控后也回想所发生一切,觉得每件事都不可思议,里面漏洞太多,她非常懊悔自己当时竟然没有发觉。
其次,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颖和郝的这三次性爱,其中两次提到了汤,这两次白颖在做爱前的反应都非常大,而第三次则是被郝插入后才渐渐有感觉的,这种汤很可能是起到催情作用的。
我提出这个观点后,得到了白颖的证实。
白颖神色黯淡地说:“我是想一点一点告诉你的,免得你觉得我是拿那种汤找借口,我不想骗你,最开始的两次,我真觉得是因为那种汤才做了错事的,但是后来,没有那种汤,我也……我也照样那样了……没错,那种汤是有催情的作用,你也喝过的,就是你妈生日那次给你喝得壮阳汤,这种汤不仅男人喝了有用,女人喝了也会有催情的效果,我问过郝江化,他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说:“上次李萱诗说把这种汤的做法告诉你了,是么?”自从我听了母亲对白颖干的好事后,我再也不愿意叫她妈妈,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白颖说:“是的,不过这种汤并不容易做。”
“哦?”我奇道。
白颖说:“这个汤里面有些药材的,主料倒还好找,不过其中有些成分是违禁的,里面含有非常非常少量的罂粟壳做药引,这种计量不至于让人上瘾,但是毕竟是毒品,是犯法的。如果没有罂粟壳做药引,那种汤也能起到作用,但是药效不会那么好。”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了。”
白颖说:“你还要听后面的事情吗?”
我摇头道:“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说吧。”白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不是不想知道真相,而是我不敢听了,由于里面太多的细节,又从白颖这样一个漂亮女人口中吐出,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怕我一时把持不住,会把白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相信她是不会拒绝我的,但是我不想,那样代表我原谅了她,或者至少是重新接受了她,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给她这个机会和借口。
我和白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有句话小别胜新婚,这里也许不适合形容我和白颖的关系。但一年多的离别,我和白颖从新陌生了起来,让我对这个她的肉体仍然有兴趣。不可否认,白颖无论从任何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皮肤白皙,玉腿修长,腰肢柔软,屁股浑圆娇翘,胸部饱满坚挺,一张小脸是标准的天生瓜子脸,时下很多人整容的榜样,她的美貌细长如弯月,两只眼睛明亮清澈,有如秋水,鼻梁挺拔俏丽,两片嘴唇不薄不厚,红润光亮的色泽几乎不用再用任何口红,也如淡妆一般。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高贵而典雅,像莲花一样圣洁不可亵玩。
就是这样的一朵鲜艳的花朵,竟然被一个样貌恶丑的半大老头子任意采摘,怎能不叫人愤怒,何况她还是我的妻子。我的愤怒中夹杂了醋意,在听了温文尔雅的白颖竟然在郝面前为了承欢,竟然求他用鸡巴去?自己的时候。我那时心在滴血,可怕的是,我的下体竟然硬的发痛,难道我的心里也是扭曲的?我自己都不敢承认,何况在白颖面前,我怕她会知道我是个变态,那样她会耻笑我,她会说:你老婆被人?啦,你好兴奋啊,你天生就是个戴绿帽子的种。所以我不得不强压住一探究竟的欲望,生生结束了这次谈话。
可是多年的夫妻,白颖了解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容易看出了我的反应,尽管我尽量哈着腰,隐藏已经勃起的事实。
白颖站了起来,手扶在了门把手上,似是要离开,在开门前她回过头对我说:“左京,你要是不嫌我脏,我愿意帮你……出出火的,没有别的意思,你把我当什么都行,就是简简单单的那样……用嘴或那里都行,我就是想好好伺候伺候你……”
“不需要!”我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火气,粗暴地打断了她。
白颖眼神一暗,垂头灰溜溜的走了。下午我们各自在房间,都没出来,晚上吃饭时,我们两人的眼光也是一触即闪,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岳母也感受到了比以前更加尴尬的气氛,她知道我们下午交谈过。估计猜想到了,我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不愉快,所以也没有多话,这顿饭吃得无比别扭,三个人都吃的很少。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我还是没有睡着,下午的谈话,我一时消化不了,而白颖充满欲望的述说,把我心中的欲火点燃。躺在床上阴茎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态,我几次想自己动手,可想了想,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恶心了,老婆被人?,自己却要动手解决,可悲又可笑。
我终于忍不住了,想想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拿起手机,给岳母发了微信:睡了吗?岳母很快回复:还没,有事吗?我:开门,我过去。岳母又回:什么事。我没有理他下了床,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岳母门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手,没有锁。小心翼翼地开门进去了。
我并不怕白颖知道我和她妈妈的关系,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两不相欠,何况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如果你没有出轨,岳父不会死,岳母不会单身,我不会去杀郝,也不会进监狱,跟不会走投无路和岳母同居……一连串连锁的反应,如果,如果,如果!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来尝。
不过,我尚要考虑岳母的感受,毕竟她们是母女,血脉相连的母女,尽管这个女儿犯下了那么多错误,岳母依旧维护她,不愿意看她再受伤害。所以我也只能迁就于她。
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岳母穿着睡衣睡裤,半躺在床上,边上扣着一本打开的书,看来她也一直没有睡着。岳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的感觉,给她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美,白颖长得很像岳母,我看过岳母年轻时的照片,白颖现在的样子几乎和岳母没有两样,只是身高比岳母高出一些。岳母人到中年,有些微胖,乳房更大,屁股更圆,也许风华正茂不适合形容岳母,但是风韵犹存正是最真实的写照。
我这时满脑子都是色欲,想到的全是母女二人在床上的表现,岳母的乳房更加柔软,趴在她身上时肉乎乎的感觉像抱着一团海绵岳,而白颖的乳房弹性最佳,手感更胜一筹。两人的私处一样肉厚多汁,岳母的阴毛更丰盛一些,白颖则是近乎白虎的少,只有阴阜上多一些,阴唇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能看到白白的纯肉,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白颖的阴唇,我给两个人都口交过,舔在肉上的感觉和舔在毛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揉搓起来也是直接捏住柔唇更有手感。两厢比较,似乎女儿稍占优势,但是岳母的韵味不是年轻少妇可以比的,白颖的外表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岳母却身边的好姐姐,温柔体贴,庄重大方,让人敬重又愿意亲近。如果能把这样一个熟美妇人弄到床上,我相信所有人都愿意。更何况,岳母在床上风情万种,让人如痴如醉。
岳母问我:“是你和颖颖的事?你们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吗?”我没有回答岳母,带上了门,直接走到窗前,岳母要做起来,被我按住了,压低声音说:“妈,我好想要,给我吧。”说完就去吻岳母。
岳母激烈的反抗是我没有想到的,她左右摇摆着头,也低声说:“你疯了,颖颖在呢。”
我说:“我们小点声,很快就好的。”
岳母哪里肯依,双手挣扎,头不住地晃,就是不让我得逞:“你走,不行,绝不能让颖颖知道。”
岳母终究是个女人,她的力气远远没有我的大。两个人在无声地抗争中,岳母落了下风,她最终放弃了抵抗,被我压在了身下,岳母不动了,可是并不代表她放弃了。
岳母冷冷地说:“你要来就来吧,折腾完我赶快走,不过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我正在解岳母衣扣的手停住了,我真怕失去她,我缩回了手,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边垂头丧气地说:“妈,我错了。”
“哎——”岳母叹了口气,“妈说了,不是不跟你好了,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明白吗?以后有的是机会。无论你和颖颖和好不和好,妈都会给你的。男子汉大丈夫,该忍的时候得忍忍,懂吗”
我说:“我懂。”
岳母说:“今天怎么回事,弄得这么大火气,找来撒气。你和颖颖都说什么了?”
虽然我不对岳母胡作非为了,但是不是因为我没了欲望,只是我被岳母镇住了,不敢造次,所以我无心多说,没有回答岳母的问题,而是说:“妈,明天我告诉你吧,今天不想说了……我就是想你了,才来找你的。”
岳母说:“好吧,那你想什么时候说再说吧,太晚了,回去吧,别让颖颖怀疑。”
我点头称是,但又不死心,看着岳母脸色缓和了,小心翼翼地说:“妈,咱俩不做爱,能让我亲你一会儿吗,我实在太想你了。”
岳母瘪瘪嘴:“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快回去睡觉。”
我赖着脸皮说:“我睡不着,就想亲亲你,我保证就是亲亲,不干别的。”
岳母蹙起秀眉,故作生气,啐骂道:“不要脸。”
我说:“就是想亲嘴啊。”
岳母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我说:“你……”
我拉起岳母的手说:“就亲个嘴就好了,亲完我就走,我发誓。”
岳母无奈,只好说:“别乱发誓……可是你说的,不许胡闹。”我见岳母同意了搂住她的腰亲了过去,岳母闭上眼睛,把嘴凑了过来。
按我们的习惯,不亲到憋得难受嘴唇是不分开的,舌头一直是勾来挑去的,唾液是不分彼此的。
但是这次,岳母没有持续多久就开始推我,我攥住她的手腕,继续亲,亲着亲着,岳母就勾上了我的脖子,我把手悄悄地挪到了岳母身前,从衣襟下摆神了进去,岳母没有戴胸罩,方便了我的作恶,对两只乳房轮流揉摸。岳母只轻轻推了一把就不在抗拒了。
于是我肆无忌惮起来,手上力度加大,挑逗也更加明显,把两个乳头都弄得坚如石子。岳母动情了,我知道这是她的反应。我正得意,岳母在我舌尖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疼得马上松开了嘴,手也抽了回来。舌头吐在外面吸了几口凉气才止住疼,埋怨岳母道:“干嘛呀,这么狠。”
岳母似笑非笑地说:“让你不守规矩,这是罚你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我委屈地说:“那你也不至于这么狠啊。”
正说着,岳母眼神有异,直勾勾的看着房门,我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只见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缝隙。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有个身影,正是白颖。
她什么时候来的,难道我和岳母接吻,她都看到了,很可能。事到如今,干脆说破,我走过去拉开房门,看到了泪流满面的白颖。我淡淡道:“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白颖一动不动,就是流泪,我回头看岳母,岳母两眼发直,满脸羞愧和绝望,这种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心中莫名觉得憋屈,不由自主地爆发了:“你们都干什么,既然都知道了,干脆说明白了,我和妈已经……”
话没说完,岳母突然叫起来:“京,别,求你了……”
白颖也有了反应,她呜咽着说:“没,没关系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我走,我不该打搅你们的,都是我……都怪我……呜……”
白颖哭声虽然不大,但是让人揪心,觉得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就是她。我突然有种对不起她的感觉,虽然我知道如果不是她犯错在线,我和岳母不会走到这一步,可是这种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一向伶牙俐齿的岳母今天突然没了话,我也不知该说什么,除了白颖的哭声再无它响。
白颖哭了一阵,转身要走,岳母这才回过神来,叫住了白颖:“颖颖,你过来,妈跟你有话说。”颖颖停住了,我想也许该为岳母做点什么就拉着她,把她按到了岳母身边。
岳母想了想说:“颖颖,妈妈知道,这么做会伤你的心,可是妈妈没管住自己,和你爱的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说你还爱小京,对吗?”白颖不做声,岳母又连问了两边,白颖才看看我,说:“可是,我已经不配爱他了。”
岳母摇摇头说:“没关系,你只要还爱他就可以了,虽然小京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在和妈妈之前他是一直忠诚你的。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我们两个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颖颖,你想想,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你看到你爱的人背叛你,你仍旧难以释怀,何况那时的小京呢,你要体谅他啊,只不过他的对象是你妈妈,也许这是你最大的心结吧。既然这样,我就想,你们都伤害了对方,干脆都不再回首过去,就和好吧。可是这又不一样,左京受的伤害比你要大得多,自来这个世界上就没听说过婆婆勾引儿媳出轨的,这是天大的笑话,可这种事就发生在了左京身上,你说他受的伤害该有多大。
妈妈和他好的时候,有几个想法,一是觉得他可怜,二是想激起他的斗志,第三,也是希望能替你还一些债,还有第四,关于你爸爸的事情,不怪你,只怪那两个贱人,你不用自责,但是他们一定要遭到报应的,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左京,无论姓郝的那条狗有什么,妈妈都要帮着左京拿回来,然后让他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看着他欺负过的善良的人踩在他的头上,让他能活着的日子永远在痛苦和悔恨当中。所以我教会了左京一些关于性爱方面的知识,你别误会,妈妈懂这些,都是和你爸爸学得,我和你爸爸的激情不比年轻人差。可是和左京好了以后,妈妈发现妈妈越来越喜欢他了,也许是日久生情吧。“
岳母转过头来又对我说:“左京,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和你是先有性才有爱的,可是我毕竟还是爱上了你。”
我说:“没有关系。”这对我真的没有关系,因为我也爱她,岳母什么时间爱上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没有害我。
岳母接着说:“颖颖,妈妈知道这种扭曲的爱是不能维持长久的,所以在看到你回来后,妈妈真心希望你能和小京和好如初,妈妈有私心,那样就能时时看到左京了,你也有个好归宿,毕竟左京是个好孩子,只是命运对他太不公了。你们要是真能和好,你必须处处让着左京,包容左京。我也不知道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毕竟是我一厢情愿,不过我会去努力,会去尝试。”
岳母又把头偏向了我:“小京,还有件事,我要和你所清楚,以后无论如何,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和你那样。以前的话,我收回。其实我一直很矛盾,见到颖颖后,我一直考虑咱们的关系该不该继续,那时是我搪塞你,因为我一直拿不定主意。现在我想明白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你的心,但是我们实在不应该。关于去报复那两个贱人,你别介意,这里包括你母亲,你自己拿主意,愿不愿意都在你,我不会再去鼓动你了。好吧,我想说的就这些。”
岳母想了想,又说:“颖颖,妈在喜欢的人和你之间,选择你,回来吧……小京,对不起,颖颖是我女儿,我不能……原谅我吧……”岳母哭了,双肩颤抖,看得出来,她实在压抑着,没敢让情感尽情释放。
我突然觉得我又被抛弃了,没有愤怒,只有悲凉,在岳母面前,我无法发怒,也不想这样做,我陷入了思考,我不能永远依赖着岳母,她虽然是抛弃了我,但是她有自己的苦衷,在情人和儿女面前,选择儿女是人之常情,只有我的疯狂母亲,才会做出那些有乖人伦的事情。想到此处,我发现我能理解岳母,我又何尝不期待那份母爱,只是造化弄人,我无论从那方面都无法得到我想要的。既然如此我何不成全岳母。
至于复仇,我不会改变,是岳母激励了我,让我从新认识了这个世界。不管岳母是不是为了岳父才去帮我,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的目标不会改变。但是我却不再希望岳母卷入这场纷争,她为我做的已经太多,我只希望她能平静地等待结果。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说:“妈,请允许我再叫您一声妈,您为我做的已经太多了,我很感谢您,我也希望能有您这样一个妈妈,对孩子宽宏疼爱。所以我不会再纠缠您了,我尊重您的选择。我们曾经定下的目标,我会去完成,希望您不要再介入,等着我的好消息就好了。岳父的仇,也是我的仇,在这件事上,我还是您的女婿,好吗?至于……至于颖颖,以后别想太多了,也是我不好,有个这样的家庭,连累你了,就算我们有缘无份吧,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快乐。只是,以后别再做傻事了,有什么事多和你妈商量,你妈妈比咱俩都聪明多了,而且也冷静。我和你妈妈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怪她,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有七情六欲……就这样吧。”
说完我退出了房间,回到自己屋里收拾东西,我不想再加在母女两人中间,让岳母为难。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
刚把箱子搬出来,白颖就追了进来,看她意思,似乎是想伸手抱我,却又没敢,退了两步,说:“老……京,你先别走,我能不能和妈妈谈谈,然后你再走,好不好……”说完她有补充一句:“我是说,求你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说:“我要走也是明天啊,这么晚我去哪?”
“啊!”我的回答出乎白颖的预料,她脸上稍微露出了久违的喜色,“好,我去和妈妈说,你千万求你别走。”白颖对我是怕极了,我只要稍微给她点好脸,她就语无伦次。
我在屋里等着,等她们的谈话结果,我想这不过是个形式,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下定决心离开了。
母女两人关着门在屋里说私房话,内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们聊了很久,一直到天明,这是周一,白颖没有去上班,还在和岳母说,我甚至怀疑她们两人在里面出了意外。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敲了一次门,里面有人回应:“马上好了。再等等好么。”我没有分辨出这个声音是属于谁的,母女两人的声音太像了。
将近十点半,岳母的房门开了,母女两人都是双眼通红,看来这一宿没少哭。两人进了我的房间,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床上,都低着头默不作声。我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问:“怎么了,你们商量好什么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又都低下了头,白颖的反应还算正常,可岳母,我从来没见她这个样子啊。
咳咳……岳母清了清嗓子说:“还是,还是我说吧,那个……那个……京啊,嗯……”
岳母说话从来不拖泥带水,条理性很强,今天的样子非常奇怪,我说:“你们有话就直说,干嘛这个样子。”
岳母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咬着牙说:“好,那就,直说,也不拐弯抹角了,左京,你听好了,我就问你一次,你要是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好不好。我就是说,我们俩……都给……你了,你愿意吗?”
岳母一直低着头,声音也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她说的每一个字,不过,意思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都给我了?我奇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岳母直跺脚,说:“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看着办。”
没等我答话,白颖接过了话茬,说:“嗯……直说吧,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了,主意是我出的,我劝了妈妈很久,妈妈也同意了,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我和妈,就是,你明白的,反正都和你那样过,以后也可以那样,我们俩都行,反正就是那样呗,我是做过错事,可是我还是爱你,我妈也爱你,所以我不想拆散你们,我就是个附属品,你们爱那样就那样,我不管的,你想和我那样,也可以,妈也同意,如果你想俩人一起,我没有意见,看妈,妈说在考虑。”
“什么这样那样的,乱七八……你说什么?”白颖说的语无伦次,但是细一琢磨,她的话很明白,我看看岳母,又看看白颖,两人都已经又低下了头。
我想了想站起来说:“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不接受,那样太委屈你们了。我想我还是离开吧。”
岳母和白颖都抬起了头,白颖眼中是失望和懊悔,岳母则包含深情地对我说:“别离开我,京,我不能没有你。”这一句融化了我的心。
我从新坐了下来,口中碎碎念着:“这合适吗?合适吗?”岳母本来就坐在床上,手搭上我的背,说:“就这么定了,先试试。”
我们三个虽然都一宿没睡,但是因为有心事,也都没有睡意,在我屋里聊天。其中我和岳母说得多,白颖一直像只小猫,静静地听着。后来说到了关于找两名贱人复仇的事,岳母开始问白颖有关她们的一些情况,白颖昨天和我谈这个问题的时候,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今天事有转机,生怕一句话不对惹怒了我,一切全成泡影,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磕磕巴巴,前言不搭后语。
岳母心思灵巧当然明白女儿的估计,她也应该想明白了为什么我昨晚猴急地去找她,所以她轻轻靠在了我肩头,说:“颖颖,无论说什么,你都要给我面子,不许生气。颖颖提供的一些消息,会对我们很有用,你要找到重点,明白吗?”
白颖开始讲述关于郝家的一些事情,与昨天不同,她讲得很简单,没有细节只有概况,不过我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郝家的淫乱之事,其中包括白颖与母亲,与王诗芸,与徐琳,或其他人搭档伺候郝的事情,她也交代了郝晓天与郝除了母亲和她之外所有情人都发生了关系的事。
岳母听完这一段,就问白颖:“你是不是与岑筱薇不和?”白颖说:“岑筱薇与所有人都不和。”接着白颖说明了原因,岑筱薇从美国回来主要是是想搞明白母亲到底是为了谁怀孕而难产死的,她最初的目的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是母亲还有徐琳两个人合力设下圈套,让郝强奸了岑筱薇,又以各种手段威胁利诱,最终让岑筱薇也成了郝的禁脔。岑筱薇自恃有留学背景,母亲又因郝而死,郝于她有亏,所以一向清高,在众女中争权夺势,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她有要求郝给她大笔钱财作为补偿,郝没有给她,因此她说要离开郝,不过不知为什么,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白颖说的集体活动指郝和情人间的群交,她在用这个词之前想了很久,才硬着头皮说了出口,白颖说,郝有连御七女不射的记录。
岳母听到这里,又皱了眉,询问白颖郝的能力为什么这么强,白颖这才说了壮阳汤的事情,包括自己因为壮阳汤失身,也大概说了几句。
岳母听后点点头说:“从今天起,你也开始给小京做这种汤,虽然没有没有罂粟壳,但是也应该起一定作用,以后小京可能需要这种能力,所以你也不要吃醋。明白吗?”
白颖低声说:“我哪有脸吃醋。”
岳母说:“现在有几个问题,可以考虑,第一岑筱薇方面,是不是可以作为我们下手争取的一个人,她和所有人都有嫌隙,并且也对郝产生了不满,最重要的是,她要钱,这就好办多了。另外,郝的罂粟壳从哪儿来的?这是毒品,也可以作为打击他的手段,不过我可不想让他进监狱,那样太便宜他了。”
白颖说,郝有少量的种植罂粟,具体在哪儿,她并不清楚,女人里可能只有母亲才知道。
我在听白颖叙述的过程中,虽然还在没有细节,但是听说郝和白颖与母亲三人乱交也是恨得牙根痒痒,却没有岳母的理智,从白颖的供述中一针见血的找出问题。
岳母又问了白颖郝控制女人的手段,她不相信郝尽靠壮阳汤就能把一个个女人牵制住,一定还有别的问题。白颖说,郝和母亲经常会把所有公司和山庄所有人集中起来,给他们封闭式上课,灌输一些忠于公司、忠于郝、忠于董事长李萱诗的思想。上课时,有互动,有演讲,还有游戏,一起喊口号是必须课程,郝和母亲给每个人都绘制了一幅非常好的前景蓝图。这种课公司美其名曰是团队建设,课堂上气氛非常热烈,演讲和喊口号的时候,会有人痛哭流涕,甚至有员工会跪地膜拜郝和母亲,白颖在那种气氛影响下有时也觉得郝和母亲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所有人还要写心得,说公司和郝怎么对她们好。
至于女人,除了要参加这种课外,在郝的大家庭里统一由母亲管理,每个女人都有表现分,这种分数会在郝宅的固定地点明示。分数高的可以和郝过夜,低的得到郝的次数就少,但是一般情况下,母亲会把每个人的分数做的很平均,不会出现有人分数一直很低的情况,所以女人之间会相互攀比,看谁的分数高一些,和郝过夜的机会就多一些。
关于集体活动,人数过多的情况很少有,除非郝强烈要求。一般只有两个女人,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母亲不允许一次睡太多女人。
至此我们已经了解了梗概,郝和母亲利用传销手段对女性进行洗脑,然后利用盲从心理和攀比心,在女人当中行程竞争,让一群高知优秀女性臣服在郝的脚下,变成他的性奴,在郝的山庄里,郝就相当于一个皇帝,而母亲就是他掌管六宫的皇后。
从种种迹象看母亲并不属于被洗脑的一份子,而是属于制定计划中的一人,母亲为什么会帮助郝做这种事情,她的动机是什么,这是一个谜。
上述问题和结论,大部分都是岳母所提,我虽然也分析出一些,却不如岳母思路清晰,我感觉我的儿脑子根本跟不上岳母了,她一个问题接着另一个问题,问得白颖有时都不好意思开口,岳母既要安慰我不要发火,又要引导白颖回忆更多线索,脑筋转动之快,我们这些年轻人远远不及。
“一般做传销,不可能是一个人,总会有一个小集团,在当中烘托气氛,颖颖,你觉得谁最可能是他们集团中的人。”岳母很快又抓住了重点。
白颖回忆了一会儿说:“岑筱薇对这种活动也不大参加,她应该不是,还有谁呢……”
岳母问:“你觉得最不该相信这些,而又最狂热的人是谁。”
“王诗芸!”白颖脱口而出。
“为什么呢?”岳母问。
白颖回答说:“王诗芸是公司里面的二把手,能力很强的,可是每次参加这种活动,她都会哭,而且哭得很厉害,她写得感悟也最深刻,每次都是好多字。”
我见过王诗芸,她的姿色和白颖相当,是郝后宫中第二美女,能力也非常强,她居然和郝沆瀣一气,也是匪夷所思,目的又是什么呢?
白颖又回忆起了几个人,其中包括郝的侄子郝龙,还有一两个公司或山庄的职员,有男有女,女的都姿色平庸不属后宫之列。
岳母的问题到此打住了,有一些问题解决了,但是也带来了新的一点。
总结归纳如下:1.郝到底在哪里种植了罂粟,种植量有多大,能不能对郝形成打击?
2.郝的后宫集团中有多少人是和郝一心一意,有多少人是和郝貌合神离?
3.郝的传销集团中到底有多少人,也就是说,郝的心腹有多少,这当中有多少人属于郝的后宫,是不可能争取的。比如,岑筱薇,有没有可能被争取过来。
4.最后,母亲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这些问题都值得去思考,却没有必要纠结,我们的目的是让郝失败,而不是打掉传销团伙。
这次三个人谈完话后,我和岳母开始更加频繁的商议我们的计划。可是我在那几天心里十分憋屈,碍于岳母的情面,我表面上接受了白颖,偶尔会说上几句话。我只能说是接受,离原谅还有十万八千里。在内心深处却越来越膈应,没有答应岳母接纳白颖时,我不知怎么的,好像对她还有种莫名的欲望,可是现在她又重新在名义上属于我了,我却越来越烦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刚来岳母家时,我不和她说话,后来偶尔说一两句,到现在,我一听她的声音就像冒火,一看到她就想发脾气。说话也总是横着出来。白颖明白,岳母更看得清楚。
那几天我从来没找过她们任何一人发泄过,除了和岳母一起讨论些关于郝家的事,就想一个人待着,也没有看书的心了,有事没事就是发愣。
岳母看不下去了,她来为我开解。
“小京,这两天不开心是么?”岳母坐在我床边,我靠着床背懒洋洋地半躺着。我嗯了一声又说没有。
岳母莞尔一笑,手摸了摸我的头,就像在摸一个小孩子,而她也嘴里也是这样说的:“小孩子气,懂不懂就不开心。”我身子往下一瘫,干脆躺在了床上,嘴里嘟囔道:“要是小孩子就好啦,没这多事。”
岳母说:“那你觉得你现在躲得开这些事。”
我闭着眼叹道:“躲不开。”
岳母说:“我要是男的,要是你,就不想那些事,一大一小两个老婆,别人得多羡慕,你还躲着。”
我说:“我……不想是假的,男人都喜欢,可是我真的提不起神来。”
岳母说:“你要是讨厌颖颖,就应该告诉她,你这样,让拿不起放不下,不像男子汉。”
我说:“为了你,我会慢慢来的。”
岳母说:“可别,你不该总为别人活着了,做一回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么。”
我说:“我做不到,我不能没有你。”
岳母说:“你该长大了。”
我不语,岳母话里有话,表面看来,她说我还是个孩子,深层次一点她是在讽刺我的恋母情节。我对她也是把对母亲的爱转移过去的么?还有对白颖,我是厌恶白颖,还是厌恶她曾和母亲一起在郝的胯下婉转承欢呢?我又有些迷茫。
岳母说:“找个时间,你再和白颖聊聊吧。”
我说:“好。”
那天晚上,白颖下班很晚,实际上她这几天下班都很晚,我觉得她是在躲我。她回来后悄没声地往自己的房间里钻,怕我看见她又横眉冷对。我看她这个样子有几分怜悯,回头一想这也是她自找的,岳母让我找她聊聊就聊聊吧。我叫住了白颖,让她来我房间。
白颖还是很怕我,她放下包,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说:“聊聊。”然后就沉默了。
白颖也不知道我要找她聊什么,傻愣愣地看着我,没有出声。我们俩就大眼瞪小眼地这么坐着,好半天都没说话。
白颖看了我一会儿,不敢和我对视了,低下了头,还是不说话,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始,就说:“算了,改天吧。”说完扭过脸不再看白颖。
白颖还是坐着不动,她又哭了。我不耐烦地吼道:“哭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早干什么去了?”这是我第一次对白颖吼。
白颖委屈地抽噎道:“是我不好,我贱,你要是讨厌我,你赶我走啊。你给我个痛快话好不好,不能一天到晚总这样吧。我……我……”白颖我了几次没说出什么来。
我说:“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别支支吾吾的。”
白颖终于说了出来:“我不也是被你妈害得吗,你什么时候说过你妈一个不字,每次我妈说你妈不好,你从来不说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喜欢你妈,可我告诉你,你妈就是个王八蛋!”
“你!”我愤然起身,指着白颖说不出话来,白颖说的没错,我想反驳她,根本找不出理由。
白颖说完了又低下头,拿眼睛偷瞟我,好像很害怕。我颓然坐下,无言以对。白颖悻悻站起身,说:“好了,我知道了,再见吧。”
我说:“你先坐下,我想想……”一直以来我都不肯面对这个问题,我总是把郝当做头号元凶,对母亲只有埋怨,气他置我于不顾,而心中最深处,我何尝把被母亲当做过仇人。
白颖在她讲述经历的时候,顾忌我的感受,并没有太过指摘母亲,但是每一步,字里行间都是指向母亲,我想她在和郝一伙决裂后,恨极了母亲。甚至比恨郝还要恨母亲。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颖对郝的态度到底如何,到了后来,白颖一次一次和郝偷会,已经不用母亲做线,甚至毫无忌讳的让郝在身体里发泄,并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几乎为郝生了孩子。我不相信她对郝毫无感情,至于回头找到我,是不是因为她已经走投无路,想依靠岳母这颗大树,从而在我面前妆模作样呢?
我颤声问道:“白颖,你告诉我,你恨不恨姓郝的?”
白颖先是用异样地眼光看着我,然后戚戚然道:“恨不恨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态度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这句话激怒了我,一股无名火从心中升起,我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脖领子,怒道:“白颖!你是个婊子!”手高高地举起,却没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打一个女人。她和我对视着,眼中是冰冷的绝望。我的手慢慢落下,也松开了她。又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说:“明天去离婚,大家都轻松。”
白颖说:“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恨郝。”说完她走了,我觉得她说得是真的。半夜里我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想着三个人,白颖、母亲还有郝。
已经是两点了。我下了床,到门厅去找水喝,从门下的缝隙中看到另外两个房间都还有灯光溢出,看来搜有人都在受着折磨。我敲开了白颖的门,这是我多日来第一日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是三个里面最小的一个,只够摆下一张床。
我和白颖并肩坐着,并没有说话,我们都知道,作为夫妻这是最后一晚。经历了种种波折之后,我们终于还是分手。
白颖问我:“你恨我吗?”我点头。
白颖说:“你也该恨我,没有男人能忍的。”我又点头。
白颖问:“如果郝不是你妈的男人,你会这么恨我吗?”我说:“也许不会。”
白颖问:“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打掉的那个孩子?”我说:“能不在意吗,我以为我们终于有了宝宝,你知道,我多想……”
白颖哀叹,说:“这是我最错的一步,不该听你妈妈的。”
我有些不明其意,说:“这也是她的意思么?”
白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她说:“是的,查出你没有生育能力后,你妈就鼓动我给姓郝的生孩子,说也算给你家留了后,然后她算着日子让姓郝的?我。”
我听白颖突然用说了“?我”这两个字,心中一寒,是什么会让她这么说自己,只有怨毒到了极点,她才会这么说。
白颖接着说:“我怀上之后,很犹豫,几次想打掉,可是你妈已经告诉了你,那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我不是在医院工作,左京,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已经给人家养了野种了!”
我说:“后来你不是挺快乐,总是去找郝么?”
白颖说:“不然怎么样,你听过那句话么,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去享受。我就知道早晚你会发现,到时候就什么都完了,不如趁你没发现多找点乐子。”
我说:“你和姓郝的在一起时,你很快乐?”
白颖想了想说:“怎么说呢,也许吧。有时候会厌倦,有时候又像鬼迷心窍,不自觉的去找他们,觉得他们都是对的,有时候又想吸毒一样上了瘾,迷上了被姓郝的?。”
我说:“你还是对他有感情。”
白颖说:“不是对他有感情,是对性。”
我说:“那不都一样,我给不了你,他可以。”
白颖说:“和你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和他除了因为他的东西大,还因为是乱伦,是偷情,这些,你无论如何都给不了我,刚才你说得很对,我是婊子。”
我说:“不提那些了,如果我对付姓郝的,你会帮我吗?”
白颖说:“不会。”
我默然,心中想,白颖果然还是对郝余情未了,她的回头只是敷衍。
白颖接着说:“如果你只是想对付姓郝的,你根本不可能成功,你还是不肯去提到你妈,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能连你妈一起对付,我会帮你。”
我这才知道,我误解了白颖。心里几番交锋,终于把李萱诗的名字刻在了清单上。
我说:“你放心,我也不会放过李萱诗的。”这是我第一次直呼这个名字,在和岳母相处的日子里,我总会用“她”来代替。我不想叫李萱诗母亲,也不想直呼其名。
白颖看看我,说:“放心吧,我豁出命去,也会帮你。”白颖说得咬牙切齿。
白颖停了许久才又说道:“左京,我确实很想回头,但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我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还是自己的公公,你别介意,在别人眼里,他就是。更可怕的是,我还有了他的孩子,还为他打了胎。我都不敢想象,我是怎么做到的。离婚吧,把手续办了,你和我都了了一桩心事。我们都会轻松些。”
至此,我终于明白,我和白颖永远不再可能复合,她出轨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我可以宽容她,她和李萱诗一起淫乱,我可以将就她。但是她怀过别人的孩子,我始终觉得如鲠在噎,这是我绝不可能接受的。
在我内心深处,还有个不可告人的想法,让我必须同白颖彻底撇清关系。我的精子是不行的,而其他人却可以任意在我的妻子体内播种。我害怕面对白颖,因为他了解我的一切。
我说:“我去准备个协议,明天一早去民政局吧,你想怎么分。”白颖笑了:“还能怎么分,我净身出户就是了。”我说:“好,我去打协议。”
白颖拉住了我,说:“协议很好打,明早再打也来得及,今天,能不能再抱我一晚,最后一晚。”
我苦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面对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女人,我心软了,搂着她上了床。我和白颖何以相拥,并没有欲望。就像多年前的夜晚一样,我们都还在象牙塔中,对这个社会懵懵懂懂,最纯洁的爱让我们能以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方式相处,相拥在学校的草坪上,彼此倾听对方的心跳。
如今物是人非……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忽地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种异样地感觉唤醒的,那时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我在和白颖做爱,缠缠绵绵,难舍难分。当我睁开双眼,却看见白颖伏在我的胯下,一起一伏,我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白颖握着我的阴茎正在吞吐。
白颖见我行了,吐出阴茎,笑着说:“再让我尽一次当老婆的义务吧,以后没机会了。我看你硬了,就自作主张给你亲亲了。不嫌我脏吧。”白颖的话中满是自暴自弃,我不想再打击她,摇了摇头,说:“谢谢。”
自从我健身以来,身体状况变好,每天早上都会一柱擎天,只是很平常的生理现象,没想到白颖以为我起了兴致,用口舌开始为我服务。
白颖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说:“夫妻间还用说谢谢,一会儿小弟弟要不要欺负人家小妹妹,还是要给你亲亲出来就好了?”小弟弟、小妹妹、亲亲这些词都是我和白颖的闺中密语,现在听起来真是有些心酸。
真的到了尽头了,我决定陪白颖演完这一场戏。我强笑道:“当然要,过来让老公摸摸妹妹流口水了没有。”
我俩的衣服都没有脱,白颖帮我把裤子拽下去后,爬到了我身边,我搂着她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又去吻她,白颖一偏头躲开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先去把小妹妹弄哭。”我把手插进了白颖的内裤中探索,又摸到了两片久违的肥厚花瓣,那里还很干,我想任何一个女人在这种情景下,都不会轻易动情吧。于是手上动作加大,用各种手段,挑逗白颖的情欲。不多时白颖分泌出了爱液,我们相互把对方的衣服脱下,再次赤裸相呈。
我双手抚上了白颖的两颗乳房,那对久违的圆球还是那么美好,乳头还如少女般粉嫩,依旧坚挺,两颗蓓蕾在我手中慢慢变大。白颖一面握着我的阴茎套弄一面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娇喘着说:“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既然是做戏,我也配合了一下:“老婆我也爱你。”这句话出口,白颖浑身一颤,把头埋进我胸口,伸出舌头在我胸膛一路扫过,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没多时,白颖翻身骑在我身上,娇滴滴地说:“老公,让小弟弟欺负小妹妹吧,人家想要了。”说完自己扶着阴茎坐了下去,开始前后摇晃。
这次没有太多激情的性爱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最后以我我没射而软结束,当时心境不在,毫无兴致。从白颖的反应看,她也未尽兴,大家都是相互应付,完全没有心情。从我身上下来之后,白颖在我身边依偎了一会儿,她说:“我知道,你心思不在这里,没事的,我也一样,不过你可比以前棒多了,以前也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就射了,这回没射啊,比以前时间还长。还有,一开始你可硬可硬了。”
我笑笑说:“是吗?你咪咪也变大了。”白颖说:“喜欢就多摸一会儿吧。”我不客气的把手盖了上去。和白颖有的没的调侃了一会儿,我问她为什么不让我亲嘴,白颖说,亲过别的男人的东西,嘴脏。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了,索然无味的在她乳房上胡乱的揉摸。
白颖拿开我的手说:“准备准备吧,不早了。”
我当然知道,该准备什么。
我和白颖的户口在一起,出狱后早就恢复了,其他证件都是现成的。上网下载了一份离婚协议,改了改,用岳母家的打印机打了出来,拿给白颖看,白颖说:“不是说了,我什么都不要吗。”
我说:“好歹夫妻一场,你将来还会有家庭,还会有自己的孩子。”我还是心软了,名下的唯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我和白颖的伤心地,明明有家却谁都不愿意回去住,已经空了许久。两辆车因为都停在房产所在的小区,也没有人去取。协议上一人一辆。
关于房子的归属权,我们争了许久,谁都不要这套房,最后我说,要不你给我个欠条,给我钱吧。白颖同意了,欠条是我写的,写了一百万,那套房大概市值是六百万吧。我和白颖几次折腾,早就没有存款了,所以只能写欠条。白颖拿过欠条一看,幽幽道:“左京,你是想我一辈子都欠你的么?”
我说:“你欠我的,我要让那两人去还。”
白颖想了想说:“本来我就欠你的,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我没想到,把房子给了白颖这一步,误打误撞我还真走对了,不过这是后话。
去办理离婚的手续很快,我和白颖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自始至终,岳母没有出来干预,她是个睿智的女人,知道干预也没有用。
手续办完后,我和白颖一起回到了我们久违的家,拿了房产证和和车钥匙,去车库开车,两辆车都打不着火了,因为放得太久,电瓶已经没电了。只得改日再找人来换电瓶。我们打车去了房产交易大厅,排了很久的队,凭着离婚协议,把我的名字从房本上去除了。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白颖第二天还有上班,我独自一个人去处理车的事情,分别给连个4s店打过电话,不多时都带着电瓶过来了,一一换好。两辆车,我都试着发动了一下,还都能开。
就上楼收拾我的东西,收拾好后,我一个人在那个曾经的家坐了很久,很伤感,很不舍,但是该离开终归是要离开的,拉着箱子走了。
开着属于我那辆三系宝马离开小区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了,我打开车窗问他有什么事,再买这套房的时候,我和白颖各买了一个车位,所以不存在停车费的问题。
保安问我:“您是姓左吗?”我说是,保安又问:“您是左京左先生?”我点头。保安说:“哦,是这样,这两天老有个女的来,跟我们队里都打好招呼了,要是看您这辆车动了,如果是男的,就让我们给您捎个话,让您跟她联系,她给我们留了个电话,您等等,我给您找找……这儿呢,给您。”
保安把一个纸条给我,上面只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并无署名,我很奇怪,什么人能够费这么大周折来找我,就问保安,那女的长什么样?保安说是个年轻的女的,长得挺漂亮的。我更奇怪,我认识的年轻的女性当中,知道我住哪里的并不少,包括我以前的女同事,但是说到漂亮就没几个了。而且她是通过车来找人,三系宝马并不罕见,我的车也没什么明显标志,这也就是说肯定要知道我的车牌号码,那么谁会留意我的车牌号呢?
这辆车的是我的第二辆车,换车的时候,牌子可换可不换,由于前一辆车牌不怎么吉利,我特意把车牌换了,那次也是赶巧,正好拍到一个车号和白颖生日相同,我毫不犹豫的就选了这个车号。
寻常人只会留意别人车的品牌,而不会去计较车号,除非是特别好的号码,我的车号并不是非常好的那种,能够引人注意的只有和白颖生日相同,这个人应该是和我和白颖都很熟悉的人了。其实,我不用去想那么多,只要打了这个号码,自然能得到答案,但是人心里有事自然会想得多一些,我一心想报复郝和李萱诗,所以我不由自主地也在想他们时时刻刻准备着再度坑害我,其实这完全是多余的,我和他们失去联系这么久,他们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回去和岳母商量一下,我和白颖离婚的事在之前就告诉了岳母,岳母很平静,当我犹豫是不是要搬走,还有要怎么叫她的时候,岳母说:“你和颖颖不是服气了,那你以后就是我儿子,该叫什么还叫什么,该住哪儿还住哪儿。”于是我和白颖依旧回岳母的住处,也都叫她妈。
“妈,您说这个人是谁啊?”
岳母想都没想:“打过去不就知道了。”我说:“会不会是李萱诗和姓郝的的人?”岳母说:“是又怎么样,还能把你吃了啊。”
于是我把把电话打了过去,拨号后,显示号码是外地的,正是姓郝的老家,果然是他们的人,不一会儿有人接了电话,一个女声,柔柔糯糯的,很好听:“喂,谁呀。”这时正是中午,她身边声音嘈杂,应该是在一个餐馆。
我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找我?”
女声一下子小心了起来:“稍等啊……这里太吵,哎……我出去接个电话。”后一句是她对身边人说的,“说你的名字。”她换了个地方,周围安静了。
我说道:“左京。”正向岳母说的那样,我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加我微信,就是这个号码。”说完她挂了。
我想了想打开微信加上了这个号码,微信头像是一个面朝大海的女孩的背景,天空湛蓝海水清澈,看样子像是是在国外拍的。微信名字是vivian。
很快我通过了验证,我正在打字的时候,视频通话的铃声响起,接通后那边对着的是一堵墙壁,我正看着手机,我的脸清晰的被射了下来。
视频一阵晃动,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岑筱薇。
“晓薇?”我对着屏幕说道。
岑筱薇笑吟吟地说:“没想到是我吧,京哥。”
“你有什么事?”虽然我和岑筱薇曾经很熟,但她毕竟是郝的女人,我不得不警惕,她找我,只怕没有好事。
岑筱薇说:“没事,我只要确定是你就行了,挂了。”
岑筱薇的举动很奇怪,她似乎在防着什么,为什么一要确定是我?我没来得及搞清,她就就挂掉了。思考一番后,准备给她发个信息问问,这是她的信息陷进来了,一个百度云盘的网址,后面跟了两行字提取码xxxx,解压密码xxxxxxxxxxxxxxxxx,随后又进来一段话,看过后联系我。
我和岳母一起坐到了计算机前,下载下了一个很大的压缩包,输入密码解压后,全部都是jpg格式的图片。足有一二百张。
我点开了第一张图片,这是手机拍摄的笔记本内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手写体的字。有日期有内容,只读了一篇,我就知道了这是李萱诗的日记。我知道李萱诗有写日记的习惯,而且她的文笔还不错。我相信这不是作伪的,因为我认识她的字体。
我想通过李萱诗的日记,也许可以窥探到她内心的世界,从而解开为一个母亲为什么会害亲生骨肉如此之苦的秘密。
日记少则三四十字,多则一跨两三页。有的是平淡的流水账,有的则让人血脉喷张。根据岑筱薇给我发过来的这些日记,我想她是经过挑选的,大部分和我有关,或者说是和白颖有关。最初的一篇白颖还没有被郝玷污。
xx年xx月xx日
我看得出来,老郝对白颖有了兴趣,我还没想好帮不帮他,虽然我不喜欢她。如果出了问题,我更怕左京会和我翻脸。
我怕失去他,我还拥有他么?
这一篇日记就这么简短,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李萱诗不喜欢的她,是谁?白颖么?她们的关系,不是很好么?
那个他,又是谁?失去和拥有,又是什么意思?
后面就直接跳到了李萱诗和郝共谋玷污白颖的那段,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催情药物和情欲引诱,让白颖一步步入瓮,那晚空调莫名其妙的失灵,只为了让白颖脱下衣服,更好的暴露在郝的面前。
李萱诗为了白颖,可真是费劲了心机。是什么让她对郝如此死心塌地的呢。之
对于我,李萱诗也提到了这样的话。
xx年xx月xx日
回来之后,老郝对白颖赞不绝口,他可能是怕我不满意,用他的鸡巴把我喂得很饱,其实我并不在乎他喜欢谁,能够得到满足,我就够了。也许我真的成了一个荡妇了吧。
左京就快回来了,白颖那边还要再安抚,不然出了事就麻烦了,不能让左京看出来。他会恨死我的。
xx年xx月xx日
刚和白颖通了电话,听得出来,她已经不很在乎这件事了。这是我想要的吗?我不知道。她这几天很听话,对我灌输的东西,已经差不多接受了,甚至还和我聊起老郝的鸡巴。应该不会出事了吧。
我想以后做的隐秘些,左京应该不会知道,不过,这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我该怎么脱身呢?不管了,以后再说吧。
老郝很烦,总是想着让我和白颖一起陪她。这头蠢猪,屁股还没擦干净,就想着吃了。还什么事都要靠我,我真不知道当初怎么选了他。不过,没有那么大的鸡巴,也办不成事。
她居然还会考虑我会不会恨死她,想得太多了吧?再后来,李萱诗怀孕了,白颖和郝之间有两次激烈的性交,,一次是我出差,白颖利用周末偷偷过去。另一次是李萱诗和郝偷偷溜到我们这边,把白颖叫走偷欢的。白颖都曾交待过,只是细节没有那么详细。
李萱诗的日记里面补足这些,其中她曾提到:这小蹄子真是浪的可以,不知道左京能不能不能应付得了她。生生被老郝?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昏迷了,醒过来还有兴致给老郝嘬鸡巴,要不是我怀孕,在门外看着都想进去。算了,便宜她了吧。左京,你别怪我,你妻子本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在郝老家中,白颖和郝的一次偷欢。
在我们这边时,白颖干了更过分的事,她自己向我和岳母提起时,叙述很简单,我还以为是郝一个人来的,没想到李萱诗也有参与。里面的内容提到:白颖的头脑真的很简单,老郝说我睡着了,她也相信。不过她终究是胆子小,没敢脱衣服,掀起裙子就让老郝?了进去,几乎没有前戏。我不敢相信,如果女人没有润滑,被老郝的鸡巴插进去会是怎样的结果,除非,她早就湿了。
女人穿着丝袜被男人干,真是很刺激,就连我是个女人,看得都动心了。白颖穿着黑丝袜,两脚腿大敞着被老郝压着的时候,我都想加入了。要不是大着肚子,我一定过去。到现在,眼前还是白颖脚腕上晃着的内裤,不知道老郝是不是还有印象。他这个人,除了认识?拢?椭?滥套臃势ü纱竽苌??V劣诹车八??静辉诤醯模?肺短?盍耍?挂?衣??鹘獭
那时候老郝想把白颖脱光,要我看敞着胸把乳房露出来更有情调,老郝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
白颖刚刚还打电话问老郝我知不知道,她也不长长脑子,她的叫声恐怕整个宾馆都听见了,我是个死人也得醒了,可笑。
在这两次之后,李萱诗的日记空白了很久,郝是否又有染指白颖,我不得而知。从李萱诗这几篇日记看,她对郝似乎是不太满意的,除了她屡次提到的郝的鸡巴,郝在她眼里一无是处。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委身于郝呢?难道只为了这根鸡巴?
接下来的几篇日记,让我看得浑身都快炸了,只有种想把郝江化、李萱诗剁碎的想法,包括白颖,重重地打她,虐待她,让她尝到一个淫妇应有的报应。
xx年xx月xx日
老郝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白颖了,他不缺女人,可是他说除了我谁也比不上白颖有味儿。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让我们婆媳俩一起让他?。我告诉他至少等我出了月子。
婆媳同时伺候一个男人,好像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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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带着白颖来了,老郝看着白颖的眼神好像一条看到肉的狗,我有时候想不通,白颖怎么会迷恋上他。就因为我那些狗屁不通的理论吗?女人有时候很可笑,明明有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却会迷恋一个粗鲁的村汉,只有一个解释,白颖,你太贱了。
我不也是这样么。
左京居然没有看出来,我的傻孩子,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白颖是不是爱你的。
老郝和左京下棋的时候,劝了白颖很久,她有点儿心动,可是还是没有同意,这次他们来三天,时间很紧,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和机会。
李萱诗又在劝白颖什么?时间和机会恐怕一定是说让郝和白颖偷情了,至于为什么还要劝,我很疑惑,也很担忧。不过这是没用的,再怕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尽管我早已经知道。
第二天的日记里揭晓了一切,这篇日记很长。我记得我那天去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因为在省城,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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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左京起得很晚,让我又有时间给白颖上课,这个孩子很奇怪,她的学历足以证明她的头脑,可是在为人处世方面就像一张白纸,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没出月子,就和老郝做过了,没办法,老郝需求太强烈,姓郝有其他人帮忙,否则我想我也是吃不消的。就用这个拙略的理由吧,然后等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左京晚上要参加同学聚会,下午就会离开,我们的时间很充裕。中午吃饭的时候左京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在他的同学中是个佼佼者,就算这么大了,他还是很骄傲。我这个当妈的还看不出来他,又要去炫耀了。可是你却忘了你的老婆了。
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白颖的不自然,可是左京完全没反应,我的儿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注意你身边人的感受呢?
我故意掉了筷子去捡的时候,果然看到老郝的大脚,正在白颖的群内撩拨,老郝太急色了,这样做很危险,我不得不狠狠地掐他一把,让他警觉。现在决不能暴露他和白颖的奸情。
左京下午两点半离开,我在等着白颖的表态,留下或者和左京一起参加同学聚会。按照左京的性格,他一定希望白颖一起去的。
看得出来,白颖很犹豫,不过她最终没能战胜性欲,不肯同左京同去,可怜的儿子,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老婆。
左京走后,老郝就开始躁动起来,不停的挨着白颖磨磨蹭蹭,我提醒老郝注意点,表面上她还是我们的儿媳妇,现在知道这事儿的人还不多。他们还不能太明目张胆,不过我想,晚上一道,大家就都心知肚明了,老郝一定会把白颖?的哭天喊地。
可惜我说的话完全没用,左京走了没多久,这对狗男女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啃上了。都是我造的孽啊,还好他们没做出更过火的事情。
白颖还是爱装,她让老郝已经?了好几次了,每次都要我劝她,其实就算我一句话不说,她还是会乖乖的爬上老郝的床。
老郝夜里十二点进得白颖的房间,后来听老郝说那时候白颖还没睡着,正黑着灯玩手机,我眼看着老郝光着屁股挺着鸡巴钻进了白颖的房间。没多会儿就听见里面白颖哼哼唧唧的叫声。
按照我和老郝的约定,我应该进去了。
老郝没有锁门,我穿着那身情趣内衣走了进去,随手打开了灯。我看见白颖吓得捂着脸浑身直哆嗦,不知道是不是以为左京回来了。
在看清是我之后才上气不接下气,难为情地说:“妈,你怎么来了。”
我说:“颖颖,怎么又让老郝?了,你上次不就说是最后一次吗?”白颖每次都会说没有下次了。
白颖脸上又是痛苦又是舒爽:“啊!不是啊……是……郝叔,非要的……我,我不想啊。”
白颖还在装,老郝用鸡巴狠狠的?了几下,说:“叫我什么?”
白颖呻吟着说:“啊……是郝爸爸,不要啊……”
我走过去看到他们弄在一起的地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老郝鸡巴根子上一个白圈,是白颖?滤??模?杉?饺擞卸嗉ち摇N腋?死虾缕ü傻白右话驼疲?β钭潘担骸坝植淮魈鬃樱?嫦肴梦叶?痈?憬又职 !
白颖似乎这时才想起来,惊呼:“快拔出去,不行,不行的,我危险期。”老郝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刹车,他除了对女人兴趣大,就是想要儿子,我生了个闺女,他还老大不愿意。要不是我能镇得住,恐怕他早给我脸色看了。
也许真不该让白颖给老郝生孩子吧,我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生也好,不生也罢,顺其自然吧。
因为危险期这件事,白颖已经忘了还有第三人在场,所以我顺理成章的流了下来,到少废了很多周折。我坐在了炕沿儿,轻轻握住白颖的手,顺着她的话说:“好颖颖,一会儿,让你郝爸爸射妈里面,好不好。”
白颖傻傻地点点头,似乎没想到我要留下来这事儿,又全心投入到于老郝的性交当中。我看老郝和别人做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觉得还是他和白颖干最吸引人,白颖有一种欲拒还羞的娇媚,比起那些女人敞开大腿只知道浪叫的样子不知道迷人多少倍,难怪老郝最爱?她。
等白颖反应过来,她尖叫一声:“啊!妈,你怎么没走啊?”我说:“妈妈陪陪你不好么?省得你受不了,等你受不了的时候,妈来替你。好不好?”
说着我摸上了白颖的乳房,不得不说,白颖的乳房是我摸过的几个女人中手感最好的,丰满不失坚挺,大小应该正适合男人一握,又无法全部掌握,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可以看着白白的乳肉在指缝中挤出。
白颖又是一声尖锐呻吟:“啊!妈,不可以,这样怎么行?好羞啊……”
我说:“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我脱了衣服,挤上了炕,用手托着腮,看他们两人??隆0子倍惚芪业哪抗猓?π叩乇丈涎劬Π淹钒谙蛞槐摺
老郝这个老色狼,今天他终于如愿以偿,又开始他最爱的游戏,尤其是在我和白颖之间。他一手扶着白颖的长腿,一手握住我的奶子,同时猛顶白颖一下,喘着粗气说:“你们,亲。”
从老郝的呼吸频率来说,我敢打赌他这次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是谁也受不了,两个大美女,又是这种关系,别的男人会不会早泄都另说着呢。
老郝让我们亲,可他却又把我搂了过去,开始亲我的嘴,老郝在我的调教下,吻技已经大有进步,在有别人的情况下,让我觉得和他亲嘴,更加销魂。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了,看着老郝?别的女人,或者是和别的女人一同被?的时候,我竟然觉得更过瘾。我变态了吗?
老郝屁股还在像打桩机一样,飞快地动着,屋里啪啪啪和白颖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我发现白颖已经很不自然,扭着腰,很不愿意的样子,所有女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反应都差不多,反抗,抵触,即便是老郝超强的性能力也控制不了。必须要让白颖老实下来。让她尝到甜头就可以了。
女人更了解女人,轻轻摸几下,一个吻就能让她踏踏实实地继续挨?。我离开老郝,凑到白颖身边,去亲她的嘴。果然,白颖是抗拒的,她紧闭着嘴唇,晃着头坚决拒绝我的吻。难怪,她还没体会那种女人之间的柔情,是不会轻易接受的。我有办法让她就范。
这时老郝的手已经捏住了白颖一个乳房,狂暴地搓动,另一边由我来负责,捏住白颖娇小的乳头,一点一点的盘旋掐捏。下面,让白颖感受老郝鸡巴猛力进攻的同时,我也用指甲轻轻刮着那个柔嫩阴蒂。
让白颖同时感受着男人的粗犷与女人的细腻。两面夹击下,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抵挡。我尝试过,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让我疯狂痴迷。
白颖忍不住了,她开始呻吟,迷醉的呻吟,我的舌头顺势送了进去,小小地抗拒之后,白颖完全投入了,开始与我热吻。但是她即便嘴被堵着,也会发出呜呜的呻吟。
两个女人的嘴分开后,我开始舔白颖的胸,这个白嫩的胸膛不知被我儿子舔了多少次,然后又被她的公爹舔,最后又到了我这个婆婆嘴里,真好笑,以后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再去舔她。
白颖大声的呻吟起来,完全不能自已。我拽着白颖的手,拉倒我的胸前,让她也给我揉揉,白颖似乎在性方面有着超过常人的悟性,不用我多说,自觉地揉动起来。我还以为要费些口舌呢。
白颖的抚摸很舒服,我也开始春潮泛滥了。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这是左京的妻子,她要叫我妈妈的,我的儿媳妇给我的儿子带了绿帽子,幕后的黑手是我。我是一个下贱淫荡的坏女人。
越这样想,越觉得刺激,每一个细胞都躁动起来,我要,我要一个男人,抚慰我,填满我。
我已经不满足于被白颖的骚弄了,我要老郝,我的男人。
我抱住了老郝,在他耳边呼唤:“老公,你不要?别人了,来?我好不好,我好想要啊。”
老郝是不会轻易放过白颖的,在这次游戏里面,我只是个配角,真正的女主人公是他胯下正在辗转的儿媳妇。
老郝敷衍的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说:“夫人,我,我,我……”他我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我只好去寻求白颖的帮助:“颖颖,插插妈妈好不好,妈妈痒死了,妈妈痒死了啊……”
白颖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可是她没有动,呻吟着说:“不可以,不可以,你是婆婆啊,怎么可以。”
我说:“来啊……插我,用你的手指插我,我要……”
白颖这次没犹豫,用一根手指,轻轻捅进了我已经湿润的骚逼,动作很轻柔,很慢,在里面慢慢地抽动,缓缓地旋转。她这样,只能让我越来越想,水流的更多了。
白颖突然收回了手指,用力推着老郝:“郝爸爸,你停一下,停一下,听我说好不好。”老郝停了动作,满脸淫笑着说:“怎么了,闺女,高潮了。”
白颖满脸通红着说:“你,你去和妈妈吧,她好想的。”
白颖的话让我突然有了种歉意,我把她拉下水是不是错了,白颖这个孩子有时候还是很善良的。我知道在被老郝?的时候那种感觉,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尤其是喝过那种汤之后,更是让人难以割舍。
我以为白颖热恋奸情,不会懂得分享,没想到她还记得分我一杯羹。
老郝看看白颖,又看看我,心有不甘,又怕得罪我,只好说:“闺女,那你可不许走。”
白颖低声说:“我不走。”
老郝得寸进尺,说:“再叫一声郝爸爸。”白颖顺从地叫了一声后,老郝又插了两下,顶得白颖再度呻吟,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滴着淫汁的鸡巴,把我推到,用力地插了进来。
“啊……”我满足的一声长吟,迎来了老郝的疾风骤雨,不得不夸老郝一句,他无论有了什么新玩具,总是不会太过冷落我,而且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也能照顾的面面俱到。这点恐怕也是很多女人离不开他的原因吧。
白颖虽然没有走,却坐在床上,把脸扭在一边,不敢直视。但是我相信,她那时不上不下,在听着我和老郝的靡靡之音,不可能不心痒难耐,她不但不会走,肯定还会等着下一轮爆?。我拉着白颖的手,故意夸张的呻吟:“老郝,你今天鸡巴怎么那么硬啊?”
老郝说:“看见你们娘儿俩,能不硬吗?哈哈,终于干到你们了!”
“讨厌!讨厌死了,你那鸡巴上都是颖颖的水。”我说完这句,明显感觉到白颖的手了一下。
老郝说:“那好办,一会儿沾了你的水,我再去插颖颖。哈哈哈哈……”老郝今天真是得意忘形了,很少见他一边?,一边淫笑的。
白颖在我和老郝的淫言浪语下,由娇羞不敢直视变成变体生红,不住震颤,我猜她恐怕继续听这些话,都会高潮。
果然,白颖不能自已的开始自己摸起来,一手在胸口抚摸,一手插进了她的小?隆4蠖嗍??说?缕涫凳呛艹蟮模??ㄎ易约海?绻?皇钦庑┤兆泳?目梢员Q??峙潞湍切├?乱裁皇裁辞?穑?饣故轻?记嘟谈?业模?购茫??懒恕
而白颖的?拢?馊夂艉簦?装啄勰郏?狡?醮奖蘸系暮芙簦?挥形淳?耸碌拇ε?拍芟啾龋?苣严胂笳馐且桓鲆丫?峄榈纳俑尽H绻?底缶┑募Π托。?墒撬?暇挂步邮芄?虾碌拇蠹Π偷南蠢瘢?趺椿故钦饷慈崮勰亍T偎担?缶┑募Π鸵膊凰阈×耍?幢悴蝗缋虾拢?统H吮纫彩粲诖蠡酢
看来白颖真的是天赋异禀吧。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不去做儿媳妇,却让老郝把她糟蹋了,也是我造孽啊。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我招招手,让白颖近一些,说:“来,颖颖,让妈帮你……”白颖也是真迷糊了,依言靠近,我扭着腰双手一推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
老郝明白我的意思,随着我腰肢的拧动,他拔出鸡巴,让我趴在了炕上,这样我就机会去亲白颖的小骚?隆
老郝从后面干我,我掰着白颖的两条腿给她口交。和刚才一样,白颖先是抗拒,之后顺从,再来迎合。小骚?吕锩媾绯隼吹乃??チ税子钡奈弊埃??谖业纳嗉馓舳合拢?叱绷恕
而此时,我在老郝的?干下,也有了第一次小小的满足。
我们就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个人淫乱着。白颖被我的舌头再次挑起兴致,老郝也把我?得飞上了天。
我爽了一次,让位给白颖,老郝乐呵呵地压在了白颖身上,白颖没有任何反抗,扶着老郝的胳膊,哼叫着让他干了进去,那时白颖眼睛汪出一池春水,眼神可以迷死任何一个男人,甚至女人。我听着她的喘息声,似乎只要插入就回高潮。果然,老郝刚一进入,白颖就疯狂地近乎哭喊的叫了出来。
我知道,老郝家里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这是我们的世界,没有人会告诉左京。
老郝在她身上,都快晃折了腰。他已经不会说话,就知道喘。
在老郝发泄时,我们的姿势是这样的。我把白颖抱在怀里,她躺在我的胸脯上,回过头和我接吻,老郝双手撑着我身后的被子垛,趴在白颖胸口,吃她的奶头。老郝快射了,白颖还记着怀孕的事情,让老郝去?我。就这样,老郝把鸡巴从白颖?吕锇纬觯?偷氐方?业?吕锩妫?鞘焙颍?颐橇┑?吕氲暮芙?3椴逡徽蠛螅?虾略谖业?吕锷淞司?
我和白颖都没了力气。慵懒地抱在一起,等高潮余韵推销。我问白颖,感觉怎么样。
白颖已经羞得不敢说话了,她掐我一把,说哪有这样的。我说干了就不要怕,刚刚是谁,一边叫着郝爸爸一边叫着?得好爽的。白颖把头埋进我怀里,直扭身子。
我给老郝递了眼色,让他过来安抚白颖,老郝这才挤到我们中间,左拥右抱,一会儿摸摸这个奶子,一会儿捅捅那个的?隆
我没理老郝,跨过了她,去挑逗白颖,问她:“女人之间舒服吗?”白颖还是有些放不开,她半晌不动,偶尔会点点头,看得出来,她已经尝到了味道。我说:“咱们女人在一起,就算没那些臭男人一样找乐。”
尽管她还是有些害羞,但还是被我逗笑了。我又在白颖身上逗弄各个敏感器官,白颖很快再次动情,但是她死活不肯再让老郝先?她,一直说她够了,把我推进了老郝的怀里。至于老郝,不用管他,那是头牲口,随时都能硬起来。那时他的鸡巴早就竖了起来。
老郝在?我的时候,一直没有放开白颖,鸡巴插在我?吕铮??春桶子鼻鬃欤??纯邪子钡哪套印0子辈辉趺锤艺鲅郏??睦镆欢ㄊ且煌蚋鲈敢狻K?屠虾虑鬃斓氖焙颍?恢笔巧辔恰N矣行┘刀剩?檬种溉ゲ灏子钡?隆@锩婧苁??髁撕芏嗨??礁?种覆褰?ザ疾环蚜Γ??钦娴母芯鹾芙簟
本来是想让白颖吃点苦头,没想到反而帮了她。她浑身哆嗦,几乎被我的手指头插到高潮。
老郝?白颖的时候,照顾更多的也是白颖,嘴对嘴手捏着奶子,下面鸡巴乱耸,俩人贴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我几乎插不上手,除非是去给老郝推屁股,这是那几个小丫头干的活儿,我可不想作践自己。
老郝对我还是有点怕的,他和白颖无缝隙式的交合持续了没多久,就搂着我的腰亲上了。白颖也开始在我的引导下给我吃奶,本来想让她给我舔舔?碌模?子辈辉敢狻?蠢葱枰???鹘蹋?麓伟伞
老郝一共射了三次,都在我里面,都是?白颖?的快射了才想起我。第一次和白颖3p,让他先爽爽吧,下次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日记里面记录的三个人第一次3p,由于我的任性,我记得白颖那天劝过我,说让我不要再参加聚会了。仔细回想,白颖当时好像很为难,欲言又止。应该是她想到了如果我离开会发生什么,可是我也曾让她与我同往,被她拒绝。这说明,白颖根本没有坚定的意志拒绝郝,在老公和奸夫面前,她选择了后者。郝真就让她那么着迷么?
我更后悔,这一次完全是我给他们提供了机会,去参加一个狗屁的同学聚会。又让郝得逞了,更恨得是,李萱诗在当中的作怪,让好好一个女人,参加了不伦淫乱。从此白颖在不归路上又进一步。
惋惜!痛恨!悲哀!白颖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廉耻,这种事情也能干的出来!
李萱诗,你太不要脸,你恬不知耻的当着你的儿媳妇和另外一个男人媾和,你何尝想到过我这个儿子。整个过程完全是你设下的局,劝白颖陪郝,然后突然加入,让白颖措不及防。
白颖如果你稍微清醒一点,不要沉迷于肉欲,怎么可能看不清李萱诗的真面目,她一直害你,你却一直还把她当做你的知心人。你看看李萱诗的日记,那一句不是把你当成一个玩物。
李萱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儿时一幕幕已经模糊,依稀记得,刚刚学会骑车摔倒的我,你还是那个在我每次遇到困难时安慰我,鼓励我的母亲吗?你变了,变得阴狠毒辣淫邪,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难道你疯了吗?是不是姓郝的?他一个猥琐的老头,怎么可能让你变成恶魔?
儿时一幕幕已经模糊,依稀记得那年我刚会骑车,摔倒在地上,父亲让我自己站起来,母亲却跑过来,抱着我又是亲又是吹,生怕我摔坏了,那一年我已经六岁。小学时,伙伴们都开始自己走路上学,只有母亲无论风雨,总会守在学校的大门前接我,那次突然大雨,母亲把我藏在她的衣服里,为我挡雨,虽然那是徒劳的,可是那是我记事以来,贴母亲最近的一次,我到现在仍旧记得母亲身上的味道。也难怪,到了我十岁时,母亲依然亲手为我洗澡,怕我在浴室里滑到。
母亲从来不放心我做任何危险的事情,更怕我交上坏朋友。就连上大学都要亲自到寝室里去和我的室友每个都聊上几句,确定他们当中没有坏孩子。可是,母亲却在父亲离世三年后,自己交了一个坏朋友,让这个家支离破碎,让她曾经最疼爱的儿子沉沦苦海。
难道因为母亲找到了新的替代品了么?一个郝江化,再加上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郝小天,就这样把母亲从我怀中夺走,让我们母子从此反目。
心中的血依然凝固,握着鼠标的手微微颤抖。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宣泄心中的仇恨,只能把鼠标仅仅攥住,仿佛那就是郝江化的脖颈,我要捏碎他的骨头。
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我转头,看到了岳母饱含深情的目光,她在用眼神告诉我,不要,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我何尝不懂,岳母在看到这些引诱她女儿进入陷阱的日记后,心中怒火一定不亚于我,但是她却还要安抚我的心灵。一个女人,她承受的太多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对岳母说:“妈,我没事。您别太生气了。”
岳母不语,颔首回应,我想她是说不出来话了吧。我搂住她的肩头,以示安慰,岳母终于忍不住,伏在我肩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她是被女儿的遭遇气哭了,造成一切的,是我的母亲。我忍不住想,作为人子,我是否也该为今天的结果负责,我是不是太苛求白颖了。她也是受害者,她今天的境地和我一样悲凉。
岳母又如此希望我和白颖复合,只是我一直无法释怀,最终和白颖履行了最后的手续。岳母没有劝阻,甚至一语未发,我的决定是不是已经伤了她的心。我自问和白颖离婚不是草率而为,正常男人都会如此,偏偏中间夹了一个对我最好,超过我亲生母亲的岳母,让我进退维谷,两难做人。
岳母哭了一阵,恢复平静,淡淡地道:“接着看吧。”
于是我又打开了下一篇日记,这篇日记都是李萱诗在说如何宽慰白颖,让她不计较淫乱行为。并且提到了如何应对从同学聚会归来的我,日记里是这样写他们在天亮前很久就换了所有的床单被褥,并且开着门打开电扇吹风。那是因为,所有床褥,已经被李萱诗和白颖喷洒的体液浸透,屋子里也满是男女交欢后留下的腥骚。
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上次郝家沟之行,郝萱刚刚满月,我和白颖在郝家沟住了三天,被郝得逞一次,而这次就是郝最想要的婆媳双飞。我傻乎乎的完全被蒙在了鼓里。之后白颖随我回家。
四个月后又传来李萱诗再次怀孕已经一个月的消息,当时我还暗笑,李萱诗太不知道检点了,居然短短时间又被郝搞大了肚子,并且暗中揣测郝和李萱诗之间的旖旎韵事。和白颖提起郝和李萱诗时,白颖好像并不感兴趣,还说让我管好自己,要是我们有了宝宝,家庭就更幸福美满了。
这是想,这也许是白颖希望回头,希望用孩子拴住自己,不再做出荒唐之事,希望用我们的孩子告诉李萱诗她们各自的身份,孩子的奶奶和妈妈。这是她给自己的暗示和台阶,可惜太苍白无力了。
李萱诗再次怀孕后,白颖一个月内被叫去郝家沟两次,每此时间都不长,目的就是为了满足郝的兽欲。我因为工作忙,没有跟去,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和空间。那时李萱诗的事业已经有了很大成就,金茶油公司买卖兴隆,郝通过李萱诗的帮助在仕途上平步青云。而郝通过李萱诗搜集的后宫更有了一定规模。为此,他们的山庄出现了,与其说是个景点,不说说是郝为了宣淫而打造的宫殿。
李萱诗在她的日记中记录了白颖两次去山庄的经过,内容一样露骨,过程一样淫秽。由于李萱诗怀孕,郝每次只能单独和白颖相会,因为白颖不同意和其他女人一起淫乱,但是此时,所有人都知道,白颖和她的婆婆,和那里所有有姿色的女人一样,都已经是郝的胯下玩物。白颖也知道,她和郝的事情已经不再是秘密,只是碍于身份,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白颖第二次被叫到郝家沟,是我做完精子检查,报告出来两周之后。我还记得这个时间,李萱诗的日记当中也提到了我的精子质量问题。
xxxx年xx月xx日
白颖第一时间把左京的事情告诉了我,作为一个母亲很为左京惋惜,这都是命,难道是因为我的过错,报应到了我儿子身上么?我劝白颖万事想开。白颖说,她和左京都想要个孩子,恐怕没机会了。
我突然有个疯狂的想法,如果白颖有了其他人的孩子,左京会不会察觉?如果他察觉了,后果会是怎么样?
于是我告诉白颖,先瞒住左京,别让他受打击,以后慢慢治疗。
我都觉得我太可怕了……
看完这篇,我简直要疯了,这是我母亲吗?李萱诗到底想要干什么?在之前白颖的述说中,我知道李萱诗是知道白颖经期的。白颖第二次去包家沟的时间也和白颖的排卵期相符。
李萱诗这篇日记写的很简短。
xxxx年xx月xx日
该给白颖准备的都准备了,听天由命吧,如果你运气不好,也不要怪我。是你自己选择的,如果你能禁住诱惑,也许根本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老郝让我过去看,我不敢,我害怕。如果结果真是那个样子,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想要这种结果吗?
这篇日记让我很迷惑,隐隐猜到,李萱诗做了手脚,让白颖受孕。果然一个月后,白颖怀孕了,我可能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xxxx年xx月xx日
白颖真的怀孕了,她惊慌失措地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办?事已至此,都是老天安排的,只怪你太不小心,只怪老郝太强。
我该去劝她打掉的,这样也许就相安无事了,可是话到嘴边,我好像中了邪一样,劝白颖留下这个孩子,这样左京也就有后了。一连串的保证之后,我又问她,是我告诉左京这个消息,还是她自己说。
也许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吧,白颖说,她自己去说。我这算是要挟么?
xxxx年xx月xx日
我后悔了,我不该这么做。有时想想,白颖对我还是不错的,她真心把我当做知心人。我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已经劝白颖留下了孩子,更让左京和白颖的父母都知道了这件事,该怎么收场?真麻烦。
xxxx年xx月xx日
白颖说她偷偷打掉了孩子,我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以后放过她吧,我现在生活的也很充实,真后悔当初太偏激了。
事到如今,恐怕我也控制不住局面了,老郝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我有些难以控制他了。
结合白颖的叙述,白颖怀孕到流产的经过终于真相大白。到此为止,李萱诗终于出现了悔意,我心中似乎有些宽慰,感觉母亲应该还有一丝良知,不过这篇日记的最后一句话,让一片乌云又遮住了天空。
下面几篇日记,实际上和我或者白颖都没有太大关系,我和白颖的名字无非是出现在了日记当中,比如左京又出差了,白颖又来电话了,其他内容都是些公司或者鸡毛蒜皮的事情。我突然有种感觉,岑筱薇给我发这些日记的目的就是为了增加我对李萱诗的不满,而李萱诗表现出悔意那一条,应该是误发的。当时的情景应该是岑筱薇翻看李萱诗日记,时间紧迫,随意用手机拍照,只要看到我或者白颖的名字就照下来,之后没有整理就发了过来。这是唯一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之后,关于白颖偷情的记叙中断了很久,白颖自称流产后,岳母心疼女儿,说小产也得坐月子,住在我家照顾白颖一个多月,白颖出了小月子,岳母还是隔三差五的就来我家看看,洗衣做饭。
双胎容易早产,李萱诗也没有例外,两个孩子提前出生了,岳母放心白颖时,李萱诗已经出了月子。我一直忙,白颖准备她的职称考试,一直都没有到郝家沟看望李萱诗。李萱诗倒是在电话中邀请过几次,我是实在抽不开身,白颖又有岳母看着,走不开,就这样,相约李萱诗生日一起去探望她。
我们到了郝家沟就一定出事。
一到郝家沟,李萱诗拉着白颖咬了半天耳朵,我和郝家的一群男男女女寒暄客套,没有在意。到了晚餐,遇到了当年的玩伴岑筱薇,还出了一点小风波。
在郝家大宅,我只感世风日下,一群女人丑态百出争风吃醋的原因竟是为了个糟老头子。其实我的心里除了鄙夷,更多的是羡慕和嫉妒。
晚上,一群女人相聚去打麻将,我那时刚从国外回来,时差问题弄得我疲惫不堪,只想休息,所以没有参与。结果是白颖再度沦陷,想想那晚,其实我已经起疑,只是那时候还不敢想象,郝家的污秽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xxxx年xx月xx日
左京他们要来了,老郝又蠢蠢欲动了,那么多女人都满足不了他,非要惦记白颖。他又来求我让我帮他找机会,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告诉老郝,差不多就行了。
老郝说,一次是?两次也是?,没什么区别,再说,这根线也是你搭的,你就好人做到底,成全了他们。
我不依,老郝又说,你要是不帮忙,万一他和白颖干柴烈火起来干上了,没人掩护,那就容易被左京发现了。
这话里已经有了威胁的意思,我错就错在把白颖送上了他的床,再想下贼船难了。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说一步了,这些年的生活让我对那事儿也看的开了,男男女女的谁还不是就图那一时的快感。王诗芸、徐琳还有何晓月于他们各自的丈夫,吴彤和她的男友,还有那几个小丫头们各自也都在家里订了婚,到了老郝的床上一个个不都是大鸡吧哥哥,大鸡吧爸爸的叫着。就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白颖,是亲儿子的妻子,太为难了。事情已经做下了,根本没有回头路。
xxxx年xx月xx日
思前想后好几天,还是没主意,我该帮老郝吗?他这几天逼得真紧,虽然没有威胁,可是好话已经说尽了。那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模样,看着让人觉得滑稽。
但一点都不好笑,现在的局面已经很危险,以老郝的性格,难保他不会对白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如果这样,后果不堪设想。
左京知道的话不但我们母子的关系完了。一旦泄露出家里的秘密,白颖父母那边更不好交代。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容不得半点闪失,我可以给我的员工洗脑,让他们尊敬我,崇拜我,可是我完全无法控制左京,这是一颗雷,随时都会炸。
老郝那边,他在官场上也顺风顺水,不那么听话了,要维护住局面,我必须做出妥协。白颖是个好姑娘,只是一时贪欢才导致今天的地步,我想我以后不会再为难她,只要她乖乖听话,我会对她好。
左京,对不起了,如果不是妈妈太爱你,就不会有今天。
爱我,她居然说的出来,两篇日记我最介意的就是这句话,是因为她的爱才毁了我吗?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荒唐的理由了。
没错,荒唐!
我没想到,他们居然干了更荒唐的事!让我永远蒙羞。这件事,白颖都没干告诉我。那是我们到了郝家沟过了一晚,第二天的日记。
xxxx年xx月xx日
老郝已经睡了,我睡不着,写点东西吧。
昨晚太荒唐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如此疯狂。
接到左京他们已经是下午,郝家哥几个按照老郝的授意,拉着左京问长问短。我就有了和白颖单独接触的机会。那时,我还不知道白颖的意思,隔了这么久她还会同意和老郝做吗?
说了会儿闲话,我把话题转到了夫妻之间。我问白颖她和左京之间感情还好不好,白颖是个没心机的女孩,她没有因为左京不育而不满,说两个人没孩子照样可以过得好好的。我又问白颖精子不行,影响不影响做爱。白颖还细心给我讲精子质量和男人的能力没有太大关系。于是我就说,你尝过了老郝的大鸡巴,不会看不上左京的了吧。
白颖臊着脸埋怨我瞎说八道,还说她不会再和老郝胡来了。我当时有点感动,可是对不起,这件事不能由你。我必须让你臣服在我脚下,我保证我会加倍对你好。
我说,我家老郝可还想着你呢。之后,又是我自己都不信的长篇大论,帮她回忆她在老郝胯下欲仙欲死的感觉。白颖听了脸通红,我想可能还有机会。
我对白颖的洗脑,不可能像对那些没文化的员工一样,必须说出一些有层次的理论来,同样她的知识层次,让她更容易接受一些新的理论,不过太仓促了,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完全接受。还好她见识过老郝的厉害,比较容易再次上钩。
在给人灌输思想方面,我通过这些年的锻炼,已经有些把握,不然我也不可能让我那些员工对我忠心耿耿。给我时间,我会让白颖加入我们。
我举出一个个背叛老公只为快乐的活生生例子,白颖已经开始动摇,可是她的一个问题我永远回答不了,为什么我舍得让儿子戴绿帽子,我只能拿好姐妹共同快乐来搪塞她。
没人会信,白颖也不例外。我失败了。
只有第二个办法了,老郝家传的药虽然厉害,但是并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拿出来,因为左京也在场,晚餐时,如果左京也喝了,说不定倒让他缠住白颖不放了。所以我只能拿出对付岑筱薇的药来,找机会给白颖喝。
晚餐后的麻将局就是给白颖预备的,左京的疲劳正好给了我们机会,所有人都知道了白颖已经是老郝的女人,不用担心她们会走漏风声。
白颖架不住我们的盛情邀请,一起过来打麻将,喝了我给她的橙汁后,我们几个女人开始不住的聊男女间的风流韵事。让她以为是听了我们的话,才有感觉得,王诗芸这个小丫头,还夸张的说她听得自己的内裤都湿了。
老郝上场了,他一进门就大刺刺的趴到了白颖身后,双手支着麻将桌,说是给白颖支招,把白颖夹在他的两臂中间,实际上是在挨挨蹭蹭地占白颖便宜。
众目睽睽下,白颖也不好说破,这样的小动作,只能让她的春心更加荡漾。其实每个人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最后的遮羞布总是要挂一段时间的。
我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假意替白颖解围,让她去后面看看我的两个小宝宝。白颖如蒙大赦,起身进了屋,老郝淫邪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跟了进去。女人们相互对视,抿嘴偷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我说接着打牌吧,原来观战的何晓月接替了白颖的位置。
心里难过的,恐怕只有我,我和左京走的更远了,我怕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一切。
只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薄墙后就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响声,时不时又有一两声压抑的呻吟传出,锦绣屏风上映出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女的站着,弯着腰,在她身后不停地耸着腰。
所有人都在心不在焉地抓着牌,眼睛不时瞟向屏风,吴彤甚至把抓成大相公。我干咳两声,招呼大家继续大牌,这才稍稍好转。谁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完事,我头一次盼着郝赶快解决,放过白颖。
以郝的能力没有半小时以上,很难。
怕什么什么就来,有人敲门了,我警醒地问了句是谁。门外果然想起左京的声音。我提高声音喊左京的名字,提醒里面的两人。那时我真怕他们俩被性欲冲昏了头,没有听到。还好里面有了回应。
我没敢拖延太长时间,让保姆去开了门,左京进来后,白颖才从里间走出,我仔细看了看白颖,除了脸色红润,倒没有太多马脚,希望左京不会看穿吧。
好容易搪塞了过去,老郝也出来了。他没等我说话,就拉着左京喝酒。我知道老郝什么意思,把左京灌醉,然后他就又有机会,我提醒了左京,没有用,儿子大了,不听妈妈的话了。他只会听他老婆的话,于是我不再管。
可我却没想到,那酒有问题。
我相信任何一个成年人,不会只喝三杯就醉倒的,何况左京也不是滴酒不沾。左京只喝了三倍就不省人事了,我轰走了所有人,只留下老郝和白颖。和老郝激烈的吵了起来,白颖也看着他的男人泪眼朦胧。
我即气老郝不择手段,又恨白颖红颜祸水,没有她,怎么会有这么多事。
老郝虽然百般抵赖,但是他自知理亏,答应把左京送回房间再回来向我赔罪,我想,这一夜他不会再碰白颖了。
老郝背着左京和白颖去了。
我在房间等老郝回来向他兴师问罪,等了很久,不见人影,我知道两个人又开始了,我开始怪我自己下药太重了。
这一夜,他们夫妻两个都被下了药,一个春药、一个迷药。来自他们最信任的人。
我去找老郝,一进门就看见左京横躺在地上,赤裸的白颖两腿分开跨过左京,身后是同样裸体的老郝,两人正在苦战,他们交合的地方正对着左京的脸,上面水迹淋漓,全是白颖滴出的体液。
我一进门就去打老郝,骂道:“你们疯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还想不想要这个家了?郝江化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了,你小心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白颖,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不怕他醒了么?”
他们看我来了,早就分开。老郝讪着脸嘿嘿笑,不说话,白颖脸上红潮未褪,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兴奋,也低着头不言语。
我冷静下来,知道这还不是发脾气的时候,马上命令他们两人清理现场,把左京扶到床上,把脸擦干净。
老郝听话的办了,整理好后,我才注意,白颖披了件衣服,老郝还光着屁股,我说让他去穿上衣服。老郝淫淫一笑:“宝贝,咱们三个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一起乐乐吧。”说完,他就扑了上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怕惊醒左京,不敢太多反抗,几下之后我的衣服就被老郝扯掉了,老郝一边扯一边说:“放心吧,左京睡不够不会醒的,来吧,当着你儿子的面,就当让你儿子?了,多爽啊……是不是,闺女,刚才好爸爸?得爽不爽?”
我一听当着儿子面做爱,当时腿软了。竟然放弃了抵抗,而白颖的答话也出乎我的意料:“嗯……爽……”这分明是呻吟,白颖还没从春药的药效中脱离。
老郝撕下我的内裤时,白颖已经主动过来想老郝献吻。老郝不傻,他知道,白颖已经是盘中之肉,这次3p的重点在于征服我,老郝把我和白颖拉到了一起,脸贴着脸,他说,来大家一起亲个嘴。
这是徐琳教会我们的游戏,很多女人和老郝在一起时都这么玩过,三条舌头相互追逐,两个女人同去舔老郝的唇舌。然后下一步把戏就是两个女人共同吮吸老郝的鸡巴。那一晚,我和白颖都没能躲开。
我开始还有些不情愿,在老郝的挑逗下,情欲高涨,我们三个当着左京的面开始了激情的游戏。
我也算是见识过的人,只要玩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白颖由于春药的作用,任人摆布毫无怨言,我们三个亲够了嘴,老郝就把我们一左一右的夹在腋下,然我们去舔他的乳头,他这些日子过着皇帝也不换的生活,花样越来越多。
乳头之后就是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够长够粗,我和白颖分从两侧用舌尖去舔,再到龟头处汇合,同性之间自然而然的热吻,然后顺势给他表演两个女人间的爱抚,这也是他的固定项目。
这些我和白颖都办到了。
可是,昨晚我有种感觉,我不是在给老郝表演,而是在场的另一个男人。
老郝先?的我,然后才?白颖,我们都没有上床,站着,趴着,撅在床边,坐在椅子上,总之除了床上的动作,各种花样都尝试了,最刺激的是,老郝端起我,在床边?我,把我们交合的地方展示给熟睡中的左京。老郝还向左京道:“儿子,睁眼看看,我?你妈呢,一会儿还要?你老婆,你开心不开心,高兴不高兴啊!”
我禁止老郝这么说,老郝却满不在乎的说,怕什么,不到天亮,他醒不过来。再说我又没说错。
老郝在?我的时候还提了一个无耻至极的想法,他要我去给左京口交,等左京硬了,让我自己坐上去。我当时和他翻脸,抓了他的后背。他没见过我这么凶,赶快狠?了我几下说是开玩笑。我知道,他真有这种想法。
咦,左京睁眼了!
啊……我知道老郝在吓唬人,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同时泄的一塌糊涂。软软的趴在老郝肩上喘着气。;
老郝满足了我,把我丢在一边,迫不及待的去寻已经饥渴难耐的白颖,白颖的第一次高潮是在老郝插入的一瞬间。
此后两个个人一直在女儿爸爸的叫,声音虽然压低,但是足以传遍房间内每个角落。我怕左京会惊醒,却又无能为力去拆散这对野鸳鸯,拾起衣服,称他们没有注意,悄悄离开,这样就算左京醒了,我也好有借口,推说不知情。我想他们不会傻到把我也供出来吧。
回到房间后,提心吊胆挨到了天蒙蒙亮,老郝终于回来了。我生气不理他,他过来扳过我的身子,硬强又要了我一次。
这头牲口欲望高的让人难以想象。等他插了进去的时候,我已经没了脾气,一场交欢过后,我戳着老郝的胸脯告诫他,不是不让他玩白颖,而是让他小心点,毕竟白颖和其他人不一样。
老郝说,再?几次白颖,白颖肯定就离不开他了。
老郝睡了,我已经睡不着,太多事情需要去思考。
原来还有这么一节,三个不知廉耻的人,竟然在我面前苟合!而我,竟然还被下了药。老郝的淫恶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李萱诗虽然有些悔意,可她还是元凶,无论她如何洗刷,都难以改变她迫害我和白颖的事实。
李萱诗的日记并不是从头开始,她内心的想法也零零散散,让人抓不出头绪,我现在可以看出李萱诗的心路历程大概是这样的:不知什么原因,她开始恨上了白颖,在认识郝后,她开始引诱白颖出轨,后来她为郝铺平官路,老郝对她已经不是言听计从了,老郝利用李萱诗的把柄,再次搞到了白颖。
由此看来,郝家不是一块铁板,可以塑形。
之后的日记内容大同小异,无外乎老郝的和白颖的淫乱,有两人,由三人,最多一次是同王诗芸四人一起。字里行间,李萱诗倒透露出对白颖的惋惜和对我的同情,只是怕有一天东窗事发,不敢和我走的太近,下意识的疏远了我。
到后来,白颖已经身陷淫欲不能自拔,经常往返于我们居住的城市和郝家沟之间,在郝家沟时,毫无避讳的和郝出双入对。李萱诗把这归功于她对白颖的庇护。
本来日记的内容已经让我麻木,我几乎想放弃,还是岳母提醒我,或许还有什么重要信息,我才逐一快速看完。果然,最后几篇日记让我有了新的发现,仇恨的名单上,再增一人。乃至让我把怒火波及到整个郝家。
xxxx年xx月xx日
关于,白颖和小天的事,老郝和我聊了很久,他说他已经和小天说好了,只能这么办。这对混蛋父子,还拿我们女人当人么。
我不会去管。
xxxx年xx月xx日
老郝又提起了这件事,他很认真,我说要不就我去,反正你也把我豁出去过。老郝急了,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还说从来没听说过儿子?妈的,我说你不是曾经想让我勾引左京给你看么?老郝说,左京又不是他儿子。
xxxx年xx月xx日
就快到小天生日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和白颖开口,我真成拉皮条的了吗?我变得越来越可悲,不干又不行。
xxxx年xx月xx日
白颖说,她怀疑左京已经怀疑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没有办法,以后只能做的更隐蔽些,但是那件事,我还是要和白颖说。
xxxx年xx月xx日
这种情况下,我或者白颖总要有一个人去答应他,其实谁都无所谓,我更想代替白颖。
xxxx年xx月xx日
白颖同意了,刚才,我亲手把白颖送进了郝小天的房间。
这几段写的很模糊,可是有个事实整理一下就很清晰,?、拉皮条这些词语,暗示着性,后面亲手送白颖进郝小天的房间,只要是正常成年人,都会想到,进入郝小天的房间不会失去聊天。那么说,白颖也曾和郝小天上床了。
白颖欺骗了我,她曾口口声声说,郝小天和除了她还有李萱诗以外所有郝的女人上了床。原来是假的,白颖,一个郝江化还不够么,再加上一个郝小天,你居然被父子两人都?过了,你还要一点脸么。
这里没有强暴,没有迷药,是你听了李萱诗的三言两语就自己去了。除了淫贱,我想不出任何词来形容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整个郝家已经烂到根了,我不会给你们留下任何机会翻身,郝宅上下任何人,只要你姓郝,就难逃命运的戏弄。
岑筱薇发给我的日记就此结束,对于李萱诗内心的秘密我并没有能探寻到太多。但是我至少明白,她对白颖到底什么样的态度。
我和岳母面面相觑,心里想的可能都是一个问题,白颖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又和郝晓天搞到了一起。我很矛盾,是不是要把这篇日记给白颖看,如果让她看,那么李萱诗一直对她有敌意的真相就回暴露在白颖面前,我怕白颖受不了打击,那样她会以为她的人生太失败了。可是,我又不能提出来,以免有维护李萱诗的嫌疑。
岳母比我明智,她说:“京,你很想知道知道白颖为什么会和郝小天上床吧?把日记最后几页给她看吧,就说岑筱薇只发过来这几页。”
我说:“好。”
岳母说:“看日记里面的情形,白颖是被逼的,可能有什么把柄在郝小天手里。别逼颖颖太紧了。”
我还想继续和岳母商议里面的内容,岳母说:“改天吧,我累了,想躺会儿。”我知道岳母累得是心,任谁看完自己女儿的淫乱记录也不会坦然面对。不要说是母亲,就连我这个前夫的心都在滴血。
白颖回来前,我挑出了最后几张单独存在手机里。
晚上,我对白颖说:“有点事想问你。”
白颖和我离了婚,但还是那么恭敬顺从。我说一,她不敢说二,我一个眼神就会让她诚惶诚恐。我几次提醒过她,我们已经没有关系。她总是说:“我知道,我没有。”之后还是一样。
一开始,我没有把日记的照片拿出来给她看。只是问她:“你和郝小天是怎么回事?”白颖开始恐慌,开始不安,她还心存侥幸的辩解说没有什么。
我说:“岑筱薇发来了李萱诗的日记,说你们……你别怕,我只想知道真相,不会为难你。”
白颖说:“是,他偷拍了郝江化做爱的照片,他用这个威胁郝江化,要和我还有你妈上床,郝江化不同意,最后他们协议,我去。”
我有些愤怒,为什么不是李萱诗,不无讽刺地说:“然后你就去了,你可真听话。”
白颖嚅嗫着说:“我……我怕她们告诉你。”
我冷笑:“我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也做了,还用考虑我。”
白颖嘤嘤地说:“对不起,我错了。”
我说:“这时候还说什么对不起,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白颖说:“是的。”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了,很久我才想到另一个问题:“上次为什么不告诉我?”白颖说:“我怕你知道了会更看不起我。”
我说:“好吧,我没事了,你忙吧。”
白颖站起身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晚没有出来。
晚上我和岳母在客厅交谈,认为岑筱薇是个可以提供帮助的人,可以先和她接触,让她在郝家内部作为个接应。只是岑筱薇身份尴尬,和所有人都不相予,能提供的帮助非常有限,但是无论如何总比没有强。
商讨过后,我立刻给岑筱薇打电话,岑筱薇没有没有接电话,随后发来微信说不方便,晚点联系,我等到了夜里两点,岑筱薇的电话才打了过来。我开着免提,以便岳母也能听到。岑筱薇给我提供了很多信息。
电话中岑筱薇说,她希望我能帮她,查出她母亲岑菁青的死因,并且从暗示如果可能,帮她从郝那里弄一笔钱。这一点和白颖提供的信息相同,进一步印证了她不太可能是圈套。岳母在一旁点了点头,我痛快的表示了我的决心,愿意和岑筱薇合作,共同对付郝和李萱诗。
我问她为什么会找我时,她有些支支吾吾,最后说,是李萱诗让她来找我的,我的地址和车牌号都是李萱诗给她的。李萱诗并不清楚我的近况,至于找我的目的,岑筱薇也不清楚。
关于郝家的情况,岑筱薇说,以前是李萱诗当家,现在郝官做得大了,两人几乎平分秋色,郝家家里分两派,一派是郝的家人,包括郝的三个侄子和两个侄媳妇,在郝的集团里各有事做,郝的哥哥郝奉化年纪大了,管一些山庄的琐事。另一派就是就是李萱诗带着的后宫团,全听李萱诗的,所以因为这一点上,好色的郝还要让着李萱诗三分。
郝这一派中,郝虎是郝的司机加保镖,他媳妇王红管着山庄的客房服务,郝龙主管山庄安保,媳妇冬梅管山庄的餐厅。郝杰现在还是单身,在金茶油公司任职,是人力资源部经理,不过他没有任何实权,要听王诗芸调遣。
郝小天在外地上大学,就在我所在的城市一所不入流的三本学校。郝奉化的女儿郝燕还是每天闲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就知道要钱去玩,招人生厌。
李萱诗这边,第一得力干将是王诗芸,也是金茶油公司的二号人物。王彤虽然是郝的秘书,不过日常要听李萱诗的。何晓月是郝家的管家、私人医生,现在还也是山庄的经理,她手下的保姆团已经有了变化,人数没变,有走的,也有新人,全部都和郝发生过关系。徐琳已经常驻山庄,连她老公都不理了。她最奇怪,每天无所事事,什么都不关心,连山庄的门都很少出,最大的爱好就是组织牌局。
岑筱薇自己,是金茶油公司的外联部经理。她有机会去来找我,即是因为李萱诗差遣,也是出差顺路。
金茶油公司的经营状况正常,一直在盈利,不过市场竞争很大,也很艰难。至于山庄,这几年经营惨淡,完全在亏钱。不知为什么所有地接社都在过去一段时间内停止了和山庄的合作,不再往山庄拉游客。李萱诗相近办法也没能扭转局面,她几次提出申请想挂风景区的牌子,都被旅游部门驳回,钱花了不少,事情没办成,让李萱诗很头疼。
最后,岑筱薇还提醒我,郝的侄子郝虎郝龙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郝虎性格暴躁,贪淫好色,已经有两起重伤害案,还祸害过两个未成年的小孩,其中一个还是男孩,被郝利用权力压了下来。郝龙暴戾乖张,性子又阴毒,他的山庄保安队也都是网罗来的一批无赖地痞,名为保安,实际上是用来武力威吓山庄周围本已经营惨淡的商家,不让他们停业,又要缴纳管理费。其中大部分进了他的私囊,李萱诗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通话结束后,岳母说:“左京,你不觉得李萱诗还对你有些感情么?”
我冷笑着说:“还有用么,我和她之间已经只剩下仇恨,没有一点亲情了,就算为了白颖,为了我爸爸,我也不会放过她。”
岳母目光一寒,咬牙道:“好!京,我就是在等你这句话,今天,我就把实底都交给你,你知道为什么温泉山庄会突然经营不下去么?”
岳母一番话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岳母为了给岳父报仇,早就开始运作。她和岳父都在官场为官多年,关系错综复杂,各处人脉丰厚,如果不是为了用我和李萱诗的关系,给郝和李萱诗最沉重的打击,她就凭自己的力量也能搞垮李萱诗的公司,让郝断了官路,把他们彻底打回原形。
不过这样只能断了他们的财路,无非是让他们重回贫瘠。而岳母需要我去把郝的后宫彻底分化,让郝看着那些女人归顺于我,让李萱诗辛辛苦苦经营的家业再度回到我的手中,让郝以为他可以任意凌辱的人,在有一天能够把他的头踩在脚下。这才是对他们最沉重的打击。
就拿山庄来说,旅游局的局长根本就是岳母的大学同学,岳母一个电话,各个旅行地接社就接到了暗示,中断和山庄的合作,有些不长眼的,接受了几次行政处罚后也都明白了。这一切,不会有人告诉李萱诗。靠着散客,山庄根本无力维持。李萱诗还想挂牌风景区,简直做梦。
按着岳母的计划,只要我能取得李萱诗的信任,作为山庄的代表去接受审核,山庄马上会挂上风景区的牌子,随之由我去谈判,对山庄的封杀令也会接触。这是为我在郝家建立威信的第一步。
之后的一步步就要靠我自己去走,岳母会在我背后提供最大的行政支持和资金帮助,岳母有钱,虽然来路不正,但是在岳父过身后,已经没有人会去追究。岳母为了报仇已经不惜一切代价。
岳母还有一个担心,就是因为知道了郝虎郝龙这对兄弟的品行后,她担心我的安危,如果一旦被察觉我另有目的,我的人身安全是否能有保障,她在这方面没有能力去保证。她说她要想想。
我和岳母就这么各回了房间,我翻来覆去在想着我的复仇计划。按照和岳母的原来的计划,我们的目标只是郝和李萱诗,但是在我知道郝小天对白颖的迫害后,我的怨气波及了整个郝家。又想到在郝宅时,郝杰看着白颖充满色欲的双眼,我已经认定,郝全家上下,皆可诛!
整整一夜都在考虑,岳母的担心不是没必要的,我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人,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可以协助我,保护我的安全。
老宋——他曾是一名军人,在十年监狱的几场斗殴中,他也显出了超强的搏击能力。此外老宋为人忠厚,嫉恶如仇,如果他能帮我,我就有了保障。最重要一点,老宋知道我的事情,我无需再向外人泄露一次我的家丑,我已经丢不起人了。
第二天,白颖早早走了,在我和岳母提老宋之前,岳母说:“京,我想了,要不就算了吧,你别去了,一是你肯定还会受到侮辱,另外,有那种人在,你也太危险了。我想其他办法,直接搞垮他们的公司,也就够了。你没必要去冒险。”
岳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我惊讶,更让我感动。她酝酿这么久的计划,因为我还不能确定会不会发生的危险,就可以放弃,我着实为之感动。可是,我意已决,绝没有放弃的可能。
岳母的表态不是虚情假意,她搬出一套又一套理论来说服我,甚至说我不可能成功,还不如用她的法子。
我最听岳母的话,但是这件事情,她要失望了,为了我,为了死去的父亲,为了她和白颖,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尝试,把烙在我骨头上的耻辱二字送还给他们。
岳母见我意志坚定,黯然垂泪,长叹不已。即便我告诉岳母,我还能找个老宋作为帮手,也没起任何作用。
岳母说,先别急着联系李萱诗,过几天再说,我说好。
之后几天我和岳母还是就这件事情争论不休,岳母见没有希望,终于同意。我也和岑筱薇通过几次电话,主要是为了打探更多的消息,岑筱薇有提供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我的计划始终没有向岑筱薇透露,还不到时候,或者说我还不能完全信任她。
我和老宋通了电话,没说什么事,只是说有点事情需要他帮忙,他说行,我第二天去见了他。
开车到老宋家大概要三个小时,是下面县里的一个小村庄,我一早就出了门。我上次来过,按着记忆找到了老宋家。老宋家不富裕,他走了十年,家里全靠他曾经出轨又回心转意的媳妇支撑,几亩薄田的收入仅够温饱,家里几乎是家徒四壁。
在昏暗的堂屋里,老宋接待了我,我说明来意,并许下重金。老宋点了根劣质烟卷,抽了大半根,才说:“兄弟,你能找哥哥,说明你没把哥哥当外人。这事儿确实他妈气人,那帮狗杂种?的都该死,没得说,我帮你。可是话说前头,我是坐牢坐怕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回去了,所以要是违法乱纪的事儿,我可帮不了你,我只保你安全。再说,你嫂子现在有了,我不能让我家娃出生的时候,看不着爹。”
听老宋妻子怀孕了,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觉得不该让老宋趟这摊浑水,我说:“宋哥,我不知道嫂子怀了,这事儿就当我没说吧。”
老宋歪着头嘬了两口烟,说:“兄弟,其实吧,你也看见了,我这家就这德行,我还有个妈要养活,将来再添个娃,我……我真是……唉,你明白哈,照理说,不提钱,这忙我也得帮你……这回就算哥哥不仗义,我真是……”
老宋说到这儿,我明白了,他好面子,耻于谈钱,可是又生活拮据,我给他的酬金打动了他。虽然他是为钱,但是我相信他的为人,只要受雇绝对尽心尽力。就这样,我们约定等我需要时,由他来保护我的安全。走之前,我给老宋留下了五千块钱,这是我身上所有的现金,回去之后,我不怕老宋骗我。因为就算他失信,之前在狱中对我的照顾也应该报答。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岳母正在厨房忙乎,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她还给白颖打了电话,嘱咐她一定要回家吃饭。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的饭。
续三
晚饭像往常一样少有交流,白颖吃的最少也最快,她吃完就放下筷子想要回屋,等我们吃完她回来收拾餐具的。
岳母叫住了她:“颖颖,有点事,我跟你说。”白颖又坐了下来。
岳母看看我,又看看白颖,叹了口气说:“颖颖,你知道左京最近打算去找李萱诗么?”
白颖点点头,她大概知道一部分我们的计划,明白我找李萱诗时就是报复计划要开始实施了。
岳母说:“既然你知道,你也该知道,左京到那里去会有多少人看不起他,忍受多少侮辱,而且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你懂吗?”
白颖又点了点头,泪珠已经在眼眶中转了。
岳母又说:“所以……”岳母顿了顿,“你已经和左京离婚了,所以我不想让京在去那里之前……我想让他这段时间开心一些,颖颖,你别怪妈妈好吗?左京,从今晚起,你……你到我那里睡吧。”
白颖呆住了,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她非常不情愿地又点了头,动作僵硬。我也傻了,没想到岳母会来这么一出。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不想是假的,可是当着白颖,当着岳母,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既是违心,又是真心地说:“要不……不用了。”
我的目光触碰到了岳母的目光,她一脸地淡然,仿佛说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我有看白颖。她也再看我,目光中还有些许期盼。我收回目光,眼睛盯着眼前的饭碗,现在我不敢正视她们母女中任何一人。
又该睡觉了,真难啊。白颖早已经回屋,但是我猜她肯定睡不着。岳母房门大氅,能看见她在床上看书。我自己窝在床上,几次想过去,就是没动。我好像还顾忌白颖的感受。
我们离婚了啊,我告诉我自己。
可是她是白颖的妈妈,这样好吗?
她又不是不知道……
是她对不起我在先的,我还考虑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突然没了主意,如果是白颖刚刚来到这里,我那时和岳母正在火热,我会毫不犹豫的过去。但是和白颖相处这些日子,我又胆怯起来。不知是不是受了岳母的影响,觉得那样不应该。
我绝不会承认我对白颖还有依恋,我满脑子都是厌恶和反感。比如办离婚手续前那一次,我根本对她提不起兴趣来。
砰!岳母的房门关上了,她是生气了吗?开这门明显是在等我,现在关上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拒我于门外?我这时才下了决心,过去开门,门反锁住了。
我敲门,岳母说:“睡了,有事明天说吧。”
我自嘲的一笑,机会果然是不会等人的。那一晚很难过,心里燥得慌,想女人,想岳母。
我不知道白颖什么时候把郝家壮阳汤的配方给了岳母,反正从第二天起,我开始每顿饭要加上一大碗壮阳汤,我知道,这也是为我的行前做准备,岳母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罂粟壳,配料这回全齐了。
我和岳母终于是又在了一起,没敢在晚上。那个白天,也许是壮阳汤真的神奇,也许是小别胜新婚。我和岳母在床上缠绵了一整天,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爱都爱不够。最终是以岳母告饶而止。当晚我和岳母还是分房而睡。
第二天,我又向岳母求欢,岳母说昨天太够了,说什么也不让我近身。
又是一天的壮阳汤,让我欲火中烧。
晚上,估摸着白颖已经睡了,我钻进了岳母的房间,抱着她求欢,岳母说她真够了好歹让她缓一天,昨天被我弄了一整天,都害怕了。我说:“要不,用嘴也行。”岳母出奇的顺从,一开始她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过分要求,当看见我的阴茎后,她停住了,说:“你也真是的,就知道来烦我,你不会去找颖颖啊,我又不反对。”
我说:“不行,我就认定你了。”
岳母说:“上次不是说好了吗,都便宜你。”
我气恼地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说:“你还是当妈的呢,下流。”
岳母撅起嘴说:“我就是这样子的,说出的话不会反悔。你上次都同意了,还是和颖颖离了。”说到这里岳母撒娇的模样没了,又有些伤感。
我说:“别提了好吗。”
岳母也觉得话题又有点沉重,她的本意是想让我这些日子开心的,于是她吻住我的龟头,仔细的舔了起来。亲了好久,我还没有射出来的意思。
岳母不依的把我的阴茎甩在一旁说:“嘴都酸了,你怎么还没完啊。”我说:“谁让你不让我?的,早着呢。”
岳母眼珠一转,咬着我的耳朵说:“家里好像有冰水?”我不解地看着岳母说:“什么意思?”岳母哈哈笑道:“少装傻了,你们男人会没听说过冰火?”
我这才恍然大悟,在她脸蛋上掐了一把,说:“就你花样多,等着,我去拿。”
我跳下床,飞奔厨房,去拿冷水和热水,岳母在身后道:“哎,你穿上裤子……哎,你关门呀!”我以为那么晚了,白颖不会出来了。
我一手拿着冰镇的矿泉水,一手拎着暖壶从厨房出来时,正好和白颖走了个对脸,她头发蓬松,睡眼朦胧,应该是刚刚睡醒一觉要去厨房边上的厕所。
我光着屁股,挺着两腿间的阴茎,和她面对面,两人都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尴尬地说:“还没睡啊。”
白颖也很尴尬:“嗯!”那条过道很窄,我们斜身过去,我的阴茎从白颖的大腿边扫过。回到岳母房门前的时候,门已经关上反锁了,怎么叫都不开,白颖上完厕所回来,又看到了我的丑态,我心虚,溜回了房间。岳母看来也是知道我和她的事被白颖发觉,怕羞,不理我了。
不上不下的躺在床上怎么可能睡得着,心里还有点惭愧,怎么就这么巧,让白颖看见了呢。正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磨叽。就听门外,当当当敲门的响声,不是我这边,是对面岳母的房间。
夜很深了,白颖的声音虽然不高,我也能听得很清楚:“妈,开门,是我。”
对面门开了,然后又关上,白颖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她找岳母有什么事?
我想过去偷听,又觉得不光彩,忍着没动,而且一忍就是半个多小时。那边门响后,我这边门开,白颖出现在门口,她没进来,在门口说:“妈让你过去。”
我脑袋嗡一下大了,这么半天,我还没没穿衣服呢,白颖又把我看光了,我和白颖赤裸相对不是一两天,可是现在的关系让我这样面对她,非常别扭。
我说:“好,我这就去。”白颖转身走了,还是进了岳母的房间。我套上两件睡衣睡裤,跟了过去。
岳母和白颖都坐在床上两人离得不近,中间空了好大一块,岳母笑吟吟的看着我,拍着她和白颖中间的空隙说:“过来坐这里。”
我心中一紧,突然感觉到似乎要发生些什么,腿不听使唤似得把我带了过去,坐下后,岳母握着我的手,轻声说:“今晚,别想过去,别想以后,别想我们是谁,我们就是男人和女人,好吗?”
岳母勾住我的脖子,献上香吻,我再不开窍也明白了什么意思,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机械地配合着岳母的亲吻。岳母把舌头松紧我嘴里开始搅动时,唤醒了身体里的野兽,也不顾白颖是否在身边,抱着岳母狂吻,这时我心里只有男人和女人。
白颖一直在床边坐着,她并没有加入我和岳母的狂欢。岳母推开我,拉了一把白颖,说:“颖颖,别不好意思了。”
白颖这才转过身抱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后背。我还没有想和白颖发生任何关系,没有顾上她,把眼前的岳母上衣脱了下来,趴在她胸前亲她的乳头。岳母扶着我的脑袋,随着我的亲吻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呻吟。
岳母拉下了我的睡裤,让我的阴茎释放出来,随后她去牵白颖的手,放到了我的阴茎上,白颖的手冰凉僵硬,岳母的手温暖湿热,两种不同的感觉同时包裹住我的阴茎,两只手同时上下套弄。
岳母的手收了回去,拽着我的手放在白颖大腿上,白颖穿的是睡裙,我的手正好放在裙边和腿肉交界的地方,我也不管她是谁了,向上一推,直接摸到了久违的滑嫩大腿。
我一面摸着白颖的大腿,一面顺着岳母的胸腹往下亲,小巧的肚脐,微隆的小腹,毛茸茸的阴阜,留下一路爱怜的湿痕。
收回在白颖大腿上的手,双手并用剥下了岳母的睡裤,我开始隔着内裤亲吻那块已经湿透的中央地带。我的口水和岳母的爱液在内裤上汇合,让湿痕面积更大。
再一拉,岳母身上最后的防守被我去除,我直接亲到了岳母娇羞的私处,舌尖拨开两片花瓣,里面还渗着汩汩琼浆嫩肉微微有些发酸,逆着向上是那颗已经粘腻的肉芽,她已经悄然涨起。
我跪趴在岳母的腿间,温柔的伺候这岳母敏感的花心,突然觉得龟头一凉,接着又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回头一看,一直默不作声的白颖已经钻到我的身下,把我阴茎含入口中。我没理会他,继续疼爱我的岳母。又用舌尖顶进了蜜唇,双手探到岳母胸前,捏住乳头。
白颖还在我胯下努力,她很卖力的吞吐,舌尖不时在龟头上打转,哧溜哧溜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感觉我快爆了,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白颖如此高超的口技。
为了控制节奏,我从白颖口中拔出了阴茎,白颖以为我嫌弃她,像只小猫一样躲到了床角,我无暇顾及她,扛起岳母的两条腿,顶开外侧的嫩肉,把阴茎插了进去,岳母眯着眼说:“轻一点,轻一点,还肿着。”
岳母没有向往常一样肆无忌惮的叫床,只是随着我的节奏啊啊啊的呻吟,我一面干着岳母的温柔乡,一面在岳母的小腿上亲吻。
不多时,一股热流袭来,岳母身子巨颤,她已经达到高潮。我离爆发的时候还远,继续在岳母身上驰骋,岳母在我的一次抽送中腰肢一扭,脱了了我的身体:“京,我真的疼了,今天放过我好吗?你可以……”岳母把目光投向白颖,“颖颖,过来吧。”
窝在床角的白颖扭捏地爬了过来,岳母一推我,“去啊。”
我也是头一次享受这种世人难寻的待遇,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白颖,去吻她,白颖仰起头,让我亲上了她的脖子。我俩顺势滚在床上,由于刚刚和岳母正在激战中突然停止,我没有和白颖过多前戏,掀起她的睡裙,扯下她的内裤,就将阴茎插了进去,在观战时白颖就已经湿透,倒也没费什么力气就尽根而末。接着就是狂暴地抽插,在岳母那里时,我因为岳母怕疼,所以并没有尽力,到了白颖这里,我放开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颖也只是低声哼鸣,我突然想,她在郝身下也是这样吗?日记里不是这样的,郝曾经对李萱诗说,白颖叫了一夜。想到这里我不知怎的,阴茎更硬过平常,心里较了劲,非要把白颖?的人仰马翻。我下身用力,手上也没闲着,把白颖的睡裙撩到胸上,用力的去揉捏她的乳房。
看白颖,眼神迷离,双颊红润,已是不能自已。一对白白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时瘪时鼓,只有两颗坚硬的乳头依然屹立,下身春潮早已泛滥成河,每次撞击都能感受到,那里浆液粘连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冲击,白颖已经快昏厥了,只是她仍然不叫,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撕破。
我突然撤出阴茎,让白颖翻身趴在床上,在一击重重地巴掌后,我再度进入了白颖体内,那时白颖白嫩的臀肉还在颤抖不已。
扶着白颖的腰,不要命一样耸动,几乎让我快射了,我在控制节奏时,把手探到白颖胸前,握着她的乳房缓缓地蠕动,等我射意消退,又开始猛攻,这次终于说话了,虽然很低,但是能让人听清:“不行了!啊!”
接着,我感觉什么东西射到了我的腿上,低头一看清亮的水箭从我和白颖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我终于兴奋起来,难道我把白颖干得尿了?又或者,那是传说中的潮吹?在白颖的叙述或者李萱诗的日记中从来没提到过,白颖会有这样的情景出现,我好像突然找回了自尊,原来我不比郝差,原来我能让我的妻子获得更大的快感。那时我又把白颖当成了老婆。
我兴奋道:“老婆,你尿了,你让我干尿了,爽不爽啊。”
白颖低声吟道:“爽啊,老公,好爽啊……”
白颖没有力气了,趴倒在床上,我只能就和着她,伏下身去,贴着白颖的屁股抽插。这个姿势并不能让我更加深入白颖,我抱着白颖的腰,侧躺下来,扶起她一条大腿,继续在后面纵送。
又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时,我在白颖身体里发射了,那时白颖好像又到了一次高潮,四肢几乎抽搐。
我翻身下马,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白颖依旧在抖动不已。再看岳母,缩在墙角,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把手指插进下体,正在自慰。我缓了缓神,挪到岳母身旁说,我来帮你,岳母娇羞的点了点头,肉洞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为在监狱时做各种粗苯活计而布满老茧的手指代替。岳母被我的指奸又送上了一次高潮,而我因为和岳母的碰撞,阴茎再次勃起,岳母看看我的阴茎,知道我又要作怪,眼中尽是乞怜,摇着头说:“我真不行了。”
白颖又一次成了牺牲品。
这次我也没有那么狂暴,白颖也没有潮吹。搂着她的腰温柔地抽送,有时去亲亲她的乳头,有时吻吻她的脸蛋。
我还在白颖白颖身上上运动时,白颖哭了,不是我?哭的,是她自己哭了。我本想停止,抽出来后,白颖推倒了我,自己骑了上来,一边抽噎,一边自己晃动腰肢,长发遮住了她的美丽的脸庞,我看不请她的表情,但是隔不久总有一滴水滴从她的下颌低落,滴在我的胸口。
一次温柔地性爱又以我在白颖体内发射告终,白颖直到我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软绵,才从我身上下来,她趴在我的腿间,轻轻叼住龟头,一点点将那条遍是水迹精痕的肉虫吞了下去,用她的舌头清洁了每一寸褶皱。
昨晚最后的工作后,白颖默不作声的下了床,想要离开,我拽住她的衣襟,说:“干什么去?”白颖说:“我回去睡了。”
我说:“要不就睡这里吧。”
岳母插话说:“行了你,疯够了,都回房间吧。”
岳母下了逐客令,我想想确实也不好意思,人家是母女,都这样了,我还能得寸进尺吗?可是我真想搂着她们香喷喷的身体睡上一觉,谁都行。好累啊,弄了两个还是母女,太疯狂了。
我讪讪地下床,穿鞋离开。白颖早已经钻进了浴室,之后又是岳母。两个人洗的时间都不常,我熟悉她们每个人的习惯,应该是只洗了下身。
一夜无梦,直到天明。醒来时,白颖已经出门上班了。
我问正在清洗内裤的岳母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只有我和岳母在,岳母才肯吐露实情,本来白颖是去帮我说情的,让岳母别让我太难受,结果母女二人合计了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缓解我的压力。这个建议居然是白颖提出来的,她说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个不一样的经历,既然岳母已经和我相好,如果能接受的话,干脆然我捡个便宜。
岳母是不反对我和白颖做爱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岳母怎么都不能接受,白颖说了一句话,岳母才开始考虑。
她说,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我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颖说的很对,她很了解我。
于是就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幕。
岳母教育我,说不能纵欲太过,否则体力透支,将来岁数大了可就玩不了了,我嘻嘻哈哈的点头称是。
到了晚上,白颖回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比以前缓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尴尬,原本的关系被打破。新的局面又悄然出现,我们和白颖的交流明显比以前增多,但是母女俩话却少了,经过那种场合,她们怎能不羞。
时间过去三天,我和白颖只有那一夕之欢,后来再也没有做爱,也没有三人同床的事件发生。我和岳母还是偶尔白天欢好,晚上回归正常,直到岳母来了月经。
岳母笑称自己终于可以放假了,鼓动我去找白颖。例假第三天,吃饭时从来不说这种事的岳母,特地说自己来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饭后,我和白颖擦肩而过的时候,白颖低声说,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为之一动,几乎想去拥吻白颖,手抬起来了,又缩了回去。晚上,岳母亲手把白颖送进了我的房间,把白颖按到我的床上后,说:“行了,你们俩都别忍着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吧。”说完岳母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我和白颖尴尬的共处一室。我没有马上动白颖,而是先和她聊了起来,这是我们俩再次见面之后最轻松地一次聊天,我说:“妈,可真为你操心。”
白颖还是放不开,一副欠了我八百两银子的样,低着头,说话时才抬一下,是为了看我脸色,然后压着声音说:“是。”
我说:“这样好么,咱俩毕竟已经不在一起了。”
白颖说:“嗯?”
我说:“我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幸运还是不幸。”
白颖叹息:“唉……”
我没脾气了,说:“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就算你以前不对,也不能整天这样吧,咱们都离了,你没必要吧,在这样我烦了。”
白颖还是一个样子:“啊!”
我说:“算了,你走吧,我看你这样就来气,你正常点,我觉得还能交流,整天这个样,你说我能不想你以前么?”
白颖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说:“我,我不敢面对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更生气,说:“你能不能别一说话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没意思了,好么?”之后我借题发挥,“每次都是这样,就连上了床,亲个嘴你都不愿意,怕我咬你啊?你没和别人亲过么。你别在我面前装了好不好,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么?”
白颖急了,说:“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我是觉得我不配让你亲了。我……”她边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为我的话又不敢让眼泪流出来,楚楚动人地小儿女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都想我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白颖还在辩解:“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样过,我都想你坦白了,我不是怕你说我淫荡么,其实我就是,所以怕你骂我,你要是想亲我,我让你亲还不行,你对我怎么样我都愿意,乐意,喜欢的,哪怕你打我骂我。”
说完白颖把嘴唇递上来还说:“你愿意亲,我真的愿意的,不是不愿意。”她急着证明她的心思,已经乱了方寸。
我心中一动,不自觉凑了上去,于是两人激吻,然后一步步脱衣,抚弄对方最敏感的部位,将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两人不分你我。直到体液挥洒而出,汗水相互混杂。
事后,白颖终于肯依偎在我怀中,我拨弄着白颖的乳头问了一些她羞于启齿的问题。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颖呼痛中又带着娇吟。
我问白颖:“舒服不舒服。”
白颖说:“舒服。”
我说:“哪儿舒服。”
白颖说:“哪儿……啊。”她惊叫,是因为我掐了她的乳头。于是白颖只能改口:“是??率娣?!闭馐俏腋詹旁谧霭?鼻科劝子彼档摹N胰衔?俏乙郧岸园子碧?昧耍??咦潘?耍?钪盏贾滤?谋撑眩?庑┨欤?铱醋潘?晕易苁前僖腊偎常?故怯行┙馄???故遣还唬?兄窒肱按??挠??H盟?的切┮郧安豢显谖颐媲八档幕埃?霾辉父?易龅氖隆
我又问白颖:“??挛?裁词娣?!
白颖说:“是被大鸡巴?的。”
我问:“谁的大鸡巴?”白颖沉默了一阵说:“左京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可是也没有错,我已经不是她的什么了,这都是拜那个人所赐。
我恶狠狠地继续问:“那你说,谁的大鸡巴好?是郝江化的好,还是左京的好?”
“老公!”白颖看我脸色狰狞,语音有变,问题更是令人难堪,她不禁惊呼出了那两个字,这两个字更像两把利剑穿透我的身体,谁是你老公?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我不禁手上加力狠狠地拧她的乳头,报复这个女人给我带来的伤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颖没有喊疼,也没有高叫,她压抑的叫了一声,不再出声。我意识到我失态了,轻轻揉了揉那颗被摧残的蓓蕾,向白颖道歉。无论以前她怎么伤害我,她现在就躺在我怀中,刚刚我们还共赴巫山,我不该这么折磨她。
白颖摇摇头说:“没关系,我会忍的。”接着她幽幽道:“我以前以为郝江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发现你比他强一万倍,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后你想我了,随时可以过来找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怎么都可以。你以后要娶我妈我也不会反对,让我叫你爸爸我也愿意,我就是这个命了……左京,你别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只有你把我弄得失禁了,可是我觉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时候,而是之后你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的呵护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骑在你身上动的时候,我感觉我都飘起来了,那种感觉太好了。”白颖用痴迷陶醉的状态会议那次经历,我看她已经入迷。
白颖又说:“左京,我也不想瞒你,估计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时间,干过很多荒唐事,学得那些东西,有些很下流,我想明白了,我以后会用这些伺候你,只要你愿意,什么都行,我要让你快乐。”
我说:“行了,别多想了……”
白颖打断我:“不,让我说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污了,我……我只有,只有屁眼还在,你们男人喜欢听这个词吧,嗯,就是这个,你要想要,我也给你,反正,我认定我后半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那我就一个人。可是你别误会,我对咱们之间的关系,真没有奢求了,你能?我,我就很高兴了。而且,不管你以后找谁结婚,我不会干扰打搅你的,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滚我就滚。”
我哀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白颖没有言声,静静地伏在我的怀里,许久,她才说:“真好。”
我百感交集,是的这种感觉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于姓郝的一大一小两条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阵阵切骨之痛。白颖对我的态度,已经有些打动我,可我还是过不了那道坎,想爱不能,想恨不成。
也许一切都结束时,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那种神奇的汤药让我越来越龙精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这种补品,他的能力会有多可怕。可是我仍旧不信,那些女人仅仅是因为郝的能力才会委身于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诗的沦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岳母不让我纵欲,隔天才允许我欢好,而且再也没有那晚一样的荒唐事发生,最过分不过是我一晚上游走在两个房间之间。
已经是年底了,我向岳母提出计划开始的建议,岳母劝我无果,点头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议过后,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电话里我装出一副窝囊废的怂样。
李萱诗接通电话后,用很职业的声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还不知道我的电话,岑筱薇也确定的告诉我,她对我现在的状态一无所知。
我现实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犹豫不决,以显出我现在的状态,然后才用低沉的声音说:“妈,是我。”
李萱诗提高了声音:“谁?你是谁?你是左京?”
我说:“嗯。”
李萱诗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说话时,语音又恢复了平静:“小京啊,你找我什么事?”
我装出犹豫后又鼓起勇气的样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说:“妈,那个……我没钱了,你能帮帮我么?”
李萱诗听了,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叹道:“唉!这事儿啊,行,你想要多少,我打给你。”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们,而不是要钱,我说:“您误会了,我不是想要钱,我现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帮帮我,给我口饭吃。再说,我也好久没见您了。”我说得很惨,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现在是一条卑贱的走投无路狗,在向他们摇尾乞怜。
李萱诗这次又是半天没说话,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图,我不能让她想太多。于是我问:“妈,你还在么?”这她才开口:“行啊,你先过来吧,见面再说。”
临行之前,岳母和白颖极尽所能轮流温柔地伺候我,岳母一再嘱咐,万事小心,一旦不对,马上回来。之后,洒泪告别。
山里的空气果然清新,尽管已经是冬天,山中绿意依然不减,我的心情却完全和这里的意境不合,沉重,迷茫。
李萱诗亲自到长途车站接我,我穿着一身廉价服装城淘来的衣服,叫上踩着已经发黑的白色运动鞋,几天刻意没有刮胡子,头发也没有整理。再加上我故意去装,让我显得潦倒颓废。
李萱诗还是那么神采奕奕,一头波浪大卷发,耳边坠着蓝宝石的耳坠,她化的妆不淡,到了她这个年纪,如果还要美起来,妆是不能不化的。只是大不部分女人在这个年龄,化了妆倒更像鬼一样,而她却能显出风流韵味。李萱诗穿着一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里是黑中露出肉色的打底裤,脚上是一双同样颜色的长靴。
李萱诗从年轻时就会打扮,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依旧爱美,这身装束显然是精心挑选的,她无论什么场合都不会忽视自己的形象。
李萱诗看我的目光有些期待,更有些失望,还好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鄙夷。我走上前去,躲闪着她的目光叫了一声:“妈。”这样做,一是显得我不好意思,二是我不想看她。可我也知道,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能不看,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李萱诗淡然点头:“来了,上车吧。”
坐在李萱诗身旁,我两眼一直看着窗外,李萱诗也是手握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开车。山道很窄,开得很慢。
不知道这个时候李萱诗心里在想什么。李萱诗没有带我去她的山庄或者公司,找了一个农家院,点了几个菜,安排我吃饭。
我吃,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菜上齐了,李萱诗才正式的和我聊了起来:“小京,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我把早就编好的惨痛经历跟李萱诗说了,李萱诗还是波澜不惊,好像我的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她说:“你来找我,我肯定管你,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听这话好像非常勉强,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来求她帮忙。她忘了,她的所有都是我父亲留给她的,那里面也有我的一部分。
我说:“那我谢谢您了。”
李萱诗说:“母子俩,别提谢不谢。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也别太计较了。现在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你过来,我还没和你郝叔说。你当初也太过分,怎么着也不能伤人呐,都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回去先和你郝叔商量商量,不成你给他认个错,这事就这么算了。行了,我先走了,你先在这儿住下,等明后天,我再过来,有钱吗?”
李萱诗给我扔下一千块钱走了,就像打发要饭的。我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李萱诗消失了两天,一点音信都没有,直到我住了两晚后的中午,李萱诗才打来电话,说让我到山庄去,电话里她要求我给郝道歉。
结了房钱之后,一千块钱只剩下了二百多,景区住店就是贵。我用这钱雇了辆车前往山庄,又花了一百。
山庄大门的保安给里面打了电话才放我进去,那时,郝家一家人正在吃饭。雕梁画栋的中式大堂中,郝家人分作两排,规规矩矩的坐在长桌两侧,还是那些人郝的老父坐在上首,男一排是郝的兄长侄孙,女一排是郝的后宫佳丽和侄女侄媳。只是多了已经会吃饭的郝萱,不见了那个令人生厌的郝小天。他们身旁另有郝家的保姆团伺候。
我一进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背如刺芒,僵硬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过千种情形,可是到了当场,我还是难以面对。
最先开口的不是李萱诗,而是徐琳:“呦,这不是小京吗。你来看你妈妈啊?”这个看着我长大的阿姨,小时候我觉得她人长得漂亮,说话好爽,待我如亲儿子一般,我没想到她也是如此淫荡,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包括那个死了的岑菁青,她们不都和母亲一样淫邪恶毒吗。我把目光投向了岑筱薇,岑筱薇倒是没有看我,还在夹菜慢慢吃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萱诗缓缓说道:“小京,我把你的事和老郝说了,你郝叔大人不记小人过,你给他上杯茶,道个歉,就完了。听见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好吧,你们果然无耻,就这样还有脸要我赔罪,没关系,我早有思想准备,不过如此而已。
郝老狗冷着脸,两片猪一样的肥唇不屑的撇着,眼中尽是鄙夷。他端然而坐,不发一语。边上保姆递过茶来,我端着机械地走到郝老狗身边,强压着怒火,竭尽全力装着恭敬,躬身道:“郝叔,我错了,您原谅我吧。”
郝老狗既不说话,也不接茶,我又提高声音说:“郝叔,我错了,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身子躬得更低。
郝老狗还是不动。
李萱诗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埋怨地叫了一声:“老郝!”
郝老狗这才接了茶,他冷笑着嘲讽我:“行啦,知错就好,以后听话老实点就行了,我赏你口饭倒也没问题。哼!”说完他端起茶杯在唇边一碰,就撂下了。
整个过程,饭堂中没有人说话,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所有人的目光全是不屑和讥讽。
敬过茶,徐琳出来打圆场:“得了得了,以后还是一家人,小京,吃过没有,快吃饭了。”
何晓月吩咐保姆加副碗筷,把我安排在了最下首。这顿饭是我长这么大吃的最难的一顿,以后这样的饭还很多。
吃饭时,只有郝老狗话多,不停地挤兑我,他一会儿问我在里面受苦了没有,又说我什么时候再找媳妇带来给他看看,还问我和白颖怎么着了,还说她这个儿媳妇确实漂亮。我都忍了,一一含混应付。李萱诗有时会制止他,作用不大。
吃过饭,李萱诗把我叫进书房说话。
李萱诗说:“小京,咱娘儿俩好久没聊过了,今天你来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你有什么就说,别瞒着我,行吗?”
李萱诗这是想和我谈心还是想套我的话?对不起,无论哪一种我都不会接受。我说:“妈,您看我这样,我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萱诗说:“那好,我问你,你恨我吗?”
我老实地说:“以前恨过,现在……不恨了。没别的想法,现在能活着就行了。”
李萱诗深吸一口气说:“也怪我……算了,不提了,你既然找我,我不会不帮你,可是我得告诉你,别有别的想法,你斗不过老郝,明白吗?”
我苦笑一声说:“妈,你看我现在拿什么斗啊,我在里面也吃够苦了,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李萱诗说:“那就好,你明白就好。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我说:“没什么打算,我学历也不低,您要看着合适,能给我找个差事就行,我在外面找不到工作。”
李萱诗说:“好吧,我看看,有合适的就安排你。”
之后李萱诗和我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劝我不要有非分之想,和别再计较过去。对于我们之间发生的不快和我以往的遭遇,她不要说心疼,就连一点同情都没表露。
我心更寒了。
这次长谈之后,我和李萱诗在没有深度交流,她把我安排在和员工的宿舍,还好是个单间,离内宅很远,就连吃饭也是员工餐。
我很少见他们的人,见了也是陪着笑脸好话说尽。一个月过去,工作没有安排,对他们的情况也少有了解。不过我倒是利用了这一个月的时间摸清了山庄除了内宅外每一个角落,同时也在网上下载了大量酒店管理的文章恶补,了解到山庄一些缺陷。只是我还不能说,没到时候。
我还见识过一次他们的员工集中培训,金茶油和山庄两边的员工组织在一起疯疯癫癫,哭天抹泪。我看了一会儿觉得可笑,离开了。
一个月后,岑筱薇给我打电话说,可能有工作给你,好好表现。
山庄再次申请风景区牌照,所有英文标示介绍全部要换,可是资金紧缺,不准备外包。于是李萱诗组织所有有能力的员工来翻译。在这个偏僻的山村,哪里有几个懂英文的。
她自己、吴彤、王诗芸还有从美国回来的岑筱薇和少数几个金茶油公司的员工能够胜任,而这些人都是身有它务,只能兼职,不能全力以赴。岑筱薇建议,不如让我来,反正我也闲着。
李萱诗想了想,把这些翻译的工作交给了我。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不能错过。
几个日日夜夜的案牍工作,我用尽全力做好了翻译,又利用一些时间提出一些合理化建议。完成后,把这些文件交给了李萱诗。
李萱诗多年经营,对文案的好坏一看便知,她自己也曾是英文老师,语言方面也不愁不懂,自然能看出我的功底。何况她是我的母亲,怎会不了解我的能力。看过之后,她赞许的点了点头。
这次她松口了,我将会作为代表接待旅游部门审核。消息传给岳母。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
这次审核速度之快超出了任何人的意料,一周之内,旅游部门批示,审核通过,可以挂牌。我知道这是岳母在背后操纵。
我这个功臣并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所有人看我的目光依旧是不屑。好吧,我会一鸣惊人的。
我该主动请缨了,我找到李萱诗,向她提出我的计划,说光是有个牌子并不能吸引游客,还要旅行社支持,我可以去代表公司谈判,练习旅行社。李萱诗问我,有没有关系。我说没有,她不屑地说,如果没有关系怎么和人练习,我说登门拜访,不去做就没有机会。
李萱诗考虑过后虽然不看好,但是表示可以一试,权当多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我提出带个郝家的人和我一起去,李萱诗很诧异,不相信我居然还愿意和郝家人接触,我说,我这是避嫌。李萱诗对我的表态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我的目的是和郝家人拉近关系。
我没想到,他们选的人事郝燕,那个好吃懒做的女孩。我不在乎是谁,也不在乎她和郝老狗是什么关系,凡是姓郝的,都要受到报应。
开上公司给配的车,我带着郝燕和一个山庄员工上了路。这次开发业务之行,对我来说很简单,岳母早就有了安排,计划拜访的几个地接社都接到了明示或暗示,要给我合同。
郝燕确实是个让人讨厌的女孩,这个已经二十出头的丫头,不上学也不工作,他爹郝奉化倒也不急,想把她嫁出去了事,可是他这闺女抽烟喝酒样样行,和村里几个小青年也不清不白,初中都没念完的她还曾因为打群架进过拘留所。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附近哪有人敢要。郝燕更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一心找个名牌大学毕业,有钱又帅的。她的条件怎么可能?于是就这么耗着了。
在重返郝家山庄之前,我见过几次郝燕,印象不是很深,这次在山庄常驻,倒是仔细留心了一番。郝老狗这个之女倒是和他家人挺像,个子不高,有些胖,论长相说不上难看,也说不上好看,也就是个普通人,其实长成这样比郝家那些男人一个个歪瓜裂枣已经强了。这是这女孩穿着打扮俗不可耐,头发染成金黄色扎扎蓬蓬的在头顶梳一个歪辫子,一张圆脸满是脂粉,眼眶涂的像熊猫,嘴唇抹的好比刚吸完血的僵尸。两只耳朵上各是一个硕大金环,相信是塑料镀的,不然耳朵非掉了不可。平时她最喜欢的就是短到腰间小外套,里面无冬历夏,任何款式的衣服都是低胸的,露出大片胸脯,也许是胖的原因,她的胸倒还是挺饱满。下身一贯的短裙,天冷了就是加厚长袜,脚底下踩着厚底长靴。
上次见李萱诗她也是这么穿,短裙长靴长袜,可是类似的款式穿在李萱诗身上就显得雍容华贵,而在这个年轻女孩身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想来,是气质所致吧。
和我同行,郝燕总算穿了身职业女装,看样子是新置办的,不过档次应该不高,看材质并非名品。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把冲天锥去了,一头黄发披散在肩上。脸上的妆仍然艳的让人发麻。
这次家里让她给山庄工作,也是想让她学学,好能管些家里的事情,不至于整天无所事事。郝燕并不买账,认为是出来受罪,一路上怨气冲天,嘴里也不干不净。
我的事在郝家是尽人皆知的,郝燕本来就看不起我,再加上她认为我耽误了她玩,一路上对我冷嘲热讽,总是说些怪话,提醒我老婆和妈都被同一个男人干了。
我一路上敷衍,小心伺候,郝燕始终没有领情。好吧,你既然找死,别怪我了。你也许是郝家第一个牺牲品。
一个乡下丫头,最常去的也就是县城,到了城市里,你只能听我摆布了。身边那个员工就是为了监视我的,郝家人一定不放心我和郝燕独处,找个人来起到保护的作用。
在第一个目的地,拜访了两家地接社,都是经理亲自接待,我口若悬河,胡吹乱侃,漏洞百出,但是经理全都笑脸配合,郑重允诺合作,连路线都不去考察,就和我签了合同。其实山庄在李萱诗的建设下,却是风景优美,如果不是封杀令,早就该游客爆满了,很多社都是去看过的。
当晚,我对郝燕和同来的员工小刘说,咱们开个庆功宴,好好庆祝一番。
城里的环境是县城不能比的,这个城市虽然不大,但是也五脏俱全,我带着他们两个人去了这里唯一一家西餐厅。两人都没吃过西餐,笑话百出,我一一指导如何正确用餐。
晚餐过后,我在一家四星级宾馆开了三间房,我说既然出来了大家都住得舒服一点,超出预算的,我来买单。没有人会拒绝这个待遇。那怕小刘任务在身,他不会想到我是心怀鬼胎的。
郝燕饭后意犹未尽,她少有出远门的机会,常去不过县城。到了市里来肯定要到处逛一逛,白天一天行程紧凑,完全没有时间,在客户那里她就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态度。要不是这些谈判都是续期情假意,早已经因为她的无知谈崩。到了晚上总算带着她吃了顿满意的大餐,她才稍稍有些笑容。晚饭过后时间还不太晚,郝燕自然想出去玩耍。不过她不希望我和小刘中任何一人陪同。
我吓唬郝燕:“你可别瞎跑,这里乱着呢,让绑走了说不定就卖到那里去给人生孩子了。”郝燕天不怕地不怕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我其实没指望她听进去,我的话是说给小刘听的,小刘肯定不敢让郝燕一个人出去,他是带着任务来的,有小刘这个闷葫芦跟着她,我相信郝燕不会尽兴。至于我,一会儿到楼下大堂咖啡厅要杯咖啡,慢慢品着,等他们回来。
果然小刘自告奋勇跟上了郝燕,他看看我意思是你要不要去。我说累了在酒店歇会儿。郝燕本来就不待见我,我不去她也无所谓。
没多大功夫,郝燕一脸怨气地回来了,她身后跟着诚惶诚恐的小刘。看见我坐在咖啡厅,她瞪了我一眼,扭着肥屁股进了电梯。
小刘过来和我打招呼:“左经理,还没睡呢。”
我说:“下来待会儿,喝杯咖啡。”
小刘说:“哎呀妈呀,我可喝不了这个,晚上不睡了,你不怕睡不着?”
我说:“习惯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事。”
小刘说:“行,那我先上去了。”
一杯咖啡慢慢品完,我磨磨蹭蹭地往电梯走,心想应该差不多了,难道我算错了?终于快走到电梯口了,一个电梯门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不是郝燕是谁?
我假装意外:“这么晚还要出去啊?”
“你管我?”郝燕白了我一眼,在她眼里,我是比小刘还不如的,所以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我说:“当然要管你了,家里让你跟我出来,你出危险怎么办?”
郝燕斜我一眼说:“自己老婆都管不住,还想管别人,傻逼一个。”她从来不吝惜自己的污言秽语。
我笑笑说:“这么晚了,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了。你人生地不熟的,还能去哪儿,不如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到那儿你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管你还不行?”
郝燕想了想说:“你能带我去哪儿?”
我说:“夜店呗,这个点还能去哪?”
我赌对了,郝燕果然感兴趣,她欣然同意。我早打听过,这个疯丫头时长出入县城的歌厅、迪吧,在哪里还有过几次风流韵事。县城的娱乐场所,我去过一次,感觉回到了三十年前。
临来时,我早已经做过功课,知道这个城市哪家夜店最有名。出酒店打了个车,告诉司机目的地的名字。
小城市不大,没几分钟就到了那间迪吧,里面环境设施虽然比不上大城市,总比小县城的强上百倍。
时间还早,又不是周末,里面人并不太多。不过灯光闪烁中也有些男女在舞池中扭动身躯。
我带着郝燕找了个卡座做下,我说:“小燕,我请你喝酒。”夜店内舞曲震天,我不得不加大了声音。
郝燕也大声说:“好啊!去点。”我叫侍应生过来,要了一瓶伏特加和几个红牛和一个果盘。这是以前和好朋友们混夜店必点的,两种饮料的混合物,我们戏称为蜗牛,入口口感极佳,后劲巨大。
一般人少的时候,倒了夜店都是按杯买的,我另有目的,干脆要了整瓶自己调。
我熟练的调酒,调好后,给我和郝燕各倒了一杯,举起杯来对郝燕说:“咱们今天挺顺利,庆祝一下,cheers!”郝燕也举杯和我碰了一下说:“干杯!”
我们同时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我对郝燕说:“你去玩吧,不用管我了。”郝燕问:“你不去?”
这种环境下,郝燕不好意思再找我麻烦,毕竟地方是我带她来的,就是我买的。如果她再犯浑,真是不知好歹了。
我说:“我帮你看包,今天给你做小弟。”郝燕下舞池去了,没扭多会儿,就回来了。悻悻地说:“没意思,人太少。”说完她从我身边拿过皮包,取出烟和打火机,自己点了一根抽起来,然后把烟盒放在桌上说:“你要抽烟自己拿。”我注意到,那烟只是市面上五六块一包的香烟,很少见女哈子抽这种烟。
我说:“今天不是周末,所以人少。”郝燕听了就想走,我说:“别走啊,还这么多酒呢,听听音乐聊会儿天吧。”郝燕吐了口烟说:“那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去睡觉。”
我打了个榧子,示意侍应生过来,让她拿过十二个色子和两个色盅来。东西送上来后,我问郝燕,会玩说瞎话吗?郝燕说会。
我说:“好,省的我教你了,咱们玩说瞎话吧,输了喝酒。”
玩了几把筛子,我和郝燕各有输赢,都喝几杯,郝燕又开始腻了,本来这种游戏就是人多才好玩,我和郝燕两个人真是没什么意思。不过我在郝燕面前露了一手,让她大感兴趣,缠着我教她。
其实很简单,把色子放在桌上,色盅朝下,一次把六个筛子收进色盅中,这是一个师兄教给我的,我也曾经用这招逗白颖开心。
没什么秘诀,速度够快就可以。郝燕试了两次,没能成功,色子倒是丢了好几个。说瞎话也玩不成了,我出主意改玩七八九,同样的问题,两个人玩不起来,几把之后放弃。
最后就是最俗的真心话大冒险,郝燕对这个还挺感兴趣。
我和郝燕摇色子决定输赢。我们一边喝一边玩,郝燕兴致高涨。蜗牛的后劲儿上来了,郝燕显了醉态,问题也开始慢慢变味。
“京哥。”郝燕已经叫我哥了,“我问你,你老婆让人睡了,你不生气啊,你怎么还过来找他?”
这句话问到了我心里的痛处,我有隐情,可又不能说,就说:“我是来找我妈的。”
“哦,来,接着玩。”
这一把我赢了,我问郝燕:“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郝燕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真心话,我问她:“你初夜给了谁?”我没问她是不是处女,我相信不是,所以我问了更直接的问题。
郝燕呆住了,许久才幽幽道:“他已经死了。”
我没想到郝燕会这么回答,心想别惹不痛快,说声对不起,不再追问,接下来郝燕没了兴趣,喝了半天闷酒,说了一堆牢骚,看来没用,但是对我很重要。
其中一个信息,是郝家上下非常重男轻女,从郝老头子开始就对女孩非常轻视,郝燕还有个姑姑,早就远嫁他乡,不和家人来往。郝燕自己辍学,也是因为那时候家里穷,为了供他哥哥郝杰上学,才让她辍学的。郝燕辍学后,自暴自弃,和一些社会青年来往,渐渐养成了小太妹作风。
我听了这一段,有点惋惜,原来郝家不全是施害者,也有受害者,像对郝燕,我有点不忍心再去利用她,可是,我非常希望能有一个比岑筱薇更了解郝家的人给我做眼线。郝燕一身坏习惯,却没什么心机,比较容易糊弄。她又是郝家一个成员,还应该与郝奉化和她应该早有间隙,确实是个不二人选。
郝燕发过牢骚,情绪回复正常,酒精的作用下,她有些飘飘然了,问的问题也开始放肆。
“你上过多少女孩?”我们已经做到了一遍,醉眼朦胧的郝燕一手搭着我的肩头,一手按在我腿上,嘴离我很近,口中烟气阵阵。
我歪头想了想,说:“两个。”真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岳母,一个是白颖。我相信郝燕不会再追问是谁,郝燕一拍我肩膀说:“你真没用,我都上过好几个了男人了。你才俩。你知道不,我堂弟,小天,把家里能上的娘们都上了,那次还想跟我嫂子来呢。”
又有一个信息,很有用。我想再套话,可惜郝燕说什么不肯再说了。
又待了一会儿,我感觉我的头越来越晕,趁着神智还在,早早结束了酒局,对郝燕说:“行了,差不多了,回去吧。”
郝燕意犹未尽,还想再喝,我说明天还有事,早点回去休息。就这样,我和郝燕离开了夜店。回去的路上,我明显感觉到郝燕应该没有那么醉,她的酒量比我好。
我们住的酒店里,我和小刘的房间在一侧,郝燕和我门对门。我俩各自开门,郝燕打开门后对我说:“没想到你特么不是想犯坏啊?”
我假意不懂:“犯什么坏?”
郝燕给我比了个中指说:“?!还装!”
回了房间后抱着马桶吐了一阵,这才舒服些。我想我的酒量也该练练,要不然被人灌几次,说不定会是什么后果。
一觉醒来,头有点疼,时间已经不早,叫郝燕、小刘去吃早餐,郝燕不去,我和小刘去了餐厅。吃玩早餐,小刘回房间收拾,我又溜溜达达找了个早点摊,给郝燕买了份早点带回去。
回到楼上,我敲了半天郝燕才来开门。看样子,她还没有睡醒,穿这个吊带睡衣,光着两条腿开的门。开门之后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这么早不让人睡。”
我也没给她好脸色:“你看看几点了,快收拾收拾准备走了。一会儿还要见客户,拿着,一会儿把这个吃了!”
郝燕接了我给她的早点,大力关上了门。我回屋稍作整理就下楼去了大堂,没多会儿小刘也下来了。
在约定集合时间时之前,总算看见郝燕来了。还好,他没摆张臭脸。一天的工作还很顺利,我又是好吃好喝供着她们,两人心情都不错。对郝燕我是有目的的,对小刘则是堵他的嘴。
几天下来,转过了周边几个市,收获颇丰。小刘对我崇拜不已,说没有我拿不下的单子,郝燕对我的态度也有了转变,现在一直京哥京哥的叫着,不在直呼我的名字。
该回去了,我问他们俩人,想不想在市区玩两天,我放他们假,反正早一天回去晚一天回去也没人管。小刘家里老婆孩子都有,出来几天挺惦记家的,说想回去,郝燕肯定是想玩。我说:“这样吧,小刘你先回家,也别去公司了,在家歇歇,等我们回去到你家接你一起回公司。”小刘欣然同意,自己坐长途车回去了。
这么着我带着郝燕在市区转了一天,对于她的审美观,我实在不敢恭维。带着她去了几个大商场买了不少衣服,都是我给她参谋的,换上后,那股土气果然不见了,我又带着郝燕去做了头发,把她那一头黄毛换乘了栗色,并且告诉她化妆不一定要那么浓。这样,看着郝燕果然顺眼多了。
当晚我带着郝燕找了间静吧喝酒聊天。郝燕说:“京哥,这几天谢谢你照顾啦。还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我笑笑说:“谢什么谢,怎么说咱们也是兄妹,对不对。”
郝燕说:“那天晚上我他妈还以为你对我有企图呢。?,谁想到你连屁都没放一个。”我说:“我对你能有什么企图啊?”郝燕啐我一口:“又装!你们男人带女人喝酒能有什么企图。”
我看着郝燕的眼睛,真诚地说:“我是有企图的,就是没敢。”
郝燕说:“切!得了吧你,就你那点儿胆子,还敢动我!”我摸摸鼻子说:“我胆子很小吗?”郝燕想了想说:“京哥,我问你个事,你可别生气行不行。”我眨眨眼说:“那看什么事了。”我已经想到郝燕会问一个令我很难堪的问题,我思想有了准备。
郝燕没有理会我会不会生气,还是问了出来:“京哥,你怎么又来我们这儿啦?你不知道,好多人都说你怂呢。”
我淡然一笑:“都过去了,不然能怎么样,我不看你叔的面子,也得顾着我妈啊,怎么说她也是我妈,我不能让她为我背负太多。”
郝燕低头想想说:“你真孝顺。”
我板起了脸:“刚才你不是问我生不生气吗,现在我生气了。”郝燕被我逗得噗嗤一笑:“得了吧你,装都装不像。还是个大傻……瓜。”郝燕总算没把那个字说出来,用了瓜代替。
我说:“哎,这就完啦,刚才说谢,又不谢,说怕我生气,又气我。你怎么补偿我?”
郝燕说:“那你想怎样?”
我指指脸:“过来亲我一下来,咱俩就算了。”
“我靠,你还真不要脸啊。”被我调戏后,郝燕没发脾气,只是笑骂。
“快点!谁让你说我有企图的,我就企图了,你怎么着吧。”我一脸的无赖相,坚持让郝燕亲我。郝燕倒是也没太大所谓,说:“亲就亲,还怕你了。”
我们本来面对面坐着。郝燕转到我这边来,弯下腰,来亲我的脸,我再她嘴唇就要贴上我的时候,猛一转头,四片嘴唇碰在了一起,随后立刻分开。不大不小占了郝燕一个便宜。
郝燕先是一愣,然后扬手重重在我背上扇了一记:“你怎么那么坏啊!”
我嬉皮笑脸的说:“就这么坏,这是还你气我的。”随即装起疼来:“哎呦,你这一巴掌快打死我了,叫救护车,报警啊!”郝燕被我逗笑了,说:“该,打死你个流氓,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我和郝燕又瞎逗了会儿,郝燕说又饿了,我说我带你撸串去。随便找个烧烤摊,点了点吃的,又要了几瓶啤酒,天南海北的胡侃。
郝燕听我说上大学那一段很羡慕,问了好多。那时候是她说脏话最少的时候。我趁机对她说:“以后少说脏话,大姑娘家,让人笑话。”
郝燕说:“你凭什么管我,我爹都不管我。”我说:“管你是为你好,怕你嫁不出去。”郝燕说:“少来了,我说了这么多年,不说难受。”我说:“那你以后少在我面前说。”郝燕又问凭什么。我说不凭什么,就凭我能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郝燕气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以前难看呗?”
我诚恳的说:“不是你不漂亮,是你不会打扮,以后你听我的准没错。”没有一个女人喜欢别人说她的品味差,郝燕也不例外。
“去你大爷的吧,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谁用你来管。”说完她气鼓鼓的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后扭过头不理我了。
我用脚踢踢她的鞋尖:“嘿,嘿,这就生气啦?”
“滚!”
我说:“我不都是为你好吗,我要是不把你当妹妹,我能管你?你说是不是,再说,我妹妹不是漂亮着呢吗。”
“去死!”郝燕的脾气过去了。
吃完烤串,实在没地方去就回酒店了,我和郝燕各自回了房间。心想这一天真失败,到现在为止还没探出郝燕的态度,能不能让她死心塌地于我,本来是想喝点酒和她发生点什么的,结果到了关键时候,跟她说了声晚安,就回房关门了。左京啊左京,你还是不够狠,不过是祸害一个曾经嘲笑过你的小姑娘,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你就下不去手了,将来怎么对付郝老狗和李萱诗。
想了半天,打算借口去找郝燕聊天,又怕被拒之门外或是弄巧成拙被打出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就在我犹豫不定时,郝燕敲门了:“京哥,睡不着,聊会儿天呗。”我心中暗喜,看来有门。
开了门,郝燕正站在外面,她穿穿得很简单,自己从家里带来的睡衣睡裤,头发湿漉漉的,应该也是刚洗过澡,身体还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她笑嘻嘻地说:“我来看看你找小姐没有。”我说:“我可是老实孩子,怎么会?”郝燕晒道:“还孩子,你的年龄都够做怪蜀黍了。”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吧,小萝莉。”
郝燕白了我一眼,进屋了。
我和郝燕嘻嘻哈哈的闲聊,聊着聊着,我故意把话题带歪,转到了男女关系上。郝燕突然问我:“京哥,我问你个事啊。”
我说:“是不是又是让我生气的问题,要是你就别问了。”
郝燕这个丫头是不知轻重的,她还是没忍住,问到:“我听他们说,你是不行的,真的啊?”我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是这丫头勾引我,还是有人在故意编排我。
郝燕还接着说:“他们说,那个谁,养不下孩子,是你的原因?”
这一句话我才明白,我的问题早已经传遍郝家,我就是个笑柄。郝燕文化低,以为那种毛病就是阳痿,所以才有此一问。至此,我最后一丝良知已经泯灭。无外乎一个丫头片子而已。
我压住怒火,强做笑容:“可能吧。”这个表情给了郝燕暗示,她一脸八卦:“真的啊!”随即又黯淡下来:“真可怜,你人不错,怎么有这毛病,能治好吗?”
我说:“不知道,要不你帮我治治。”
郝燕奇道:“我?我怎么帮你治啊?”
我趴在郝燕耳边对她说了几句话,又挨了一巴掌,她骂道:“去死,你把老娘当什么了,?你玩呢啊?”我拉着郝燕的手,哀求说:“好妹子了,让我摸摸,试试看,说不定能行呢。”
郝燕对男女之事本就开放,我跟她酒后胡扯,她早就交代了到此为止她的入幕之宾有多人。禁不住我一番哀求,郝燕同意了。
我冷笑着把手伸进了郝燕的衣内,她居然还带着胸罩,我没犹豫一把推了上去,抓住肥乳用力一握。
“啊,疼死了。”郝燕皱着眉叫了起来。她狠狠得瞪着我,就要发作,我伸出中指比在唇边:“嘘,你看!”
此时我的裤裆早已经张起了一个大包,郝燕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惊讶道:“你怎么……”我哪还容她多说,已经抱着她堵上了她的嘴。
郝燕个子不高,身材略胖,姿色并不出众。此时我一是有利用郝燕之心,二则也是久旷,有些饥不择食,想到要和郝燕做爱已经硬了。
郝燕力气不小,我抱着她时她不停挣扎,挥舞着拳头打我,几乎脱离我的怀抱。我知道这时候不能放松,挺过这一关,我一定能给郝燕一个满意的答卷。
郝燕在被我强吻后很久才放弃挣扎,这是因为我已经把手插进了她内裤里揉搓。她很容易动情,至少比我想象的快得多。
我和郝燕滚到了床上,真的干柴烈火一样,衣裤丢了遍地。我手口并用,用尽浑身解数,极力讨好郝燕,把她一次次送上云端。郝燕倒也识趣,对我也毫不吝惜她的床技。她身材丰满,一对乳房浑圆硕大,在她身上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乳交的快乐。
骑坐在女人软绵绵的身上,阳物夹在两团软肉中间,陷得只有龟头露出,被慢慢揉弄的感觉远比女人的手来的舒服,更何况,郝燕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一下马眼,一下子痒到心里。
提枪上马后,我发现郝燕是我经过女人里面水最多的一个,也是最容易满足的一个,我还没有尽兴,她就哇哇告饶了。最终,还是用乳交帮我尽了兴。
事毕之后,我赖在郝燕软乎乎的身体上不肯起来,郝燕拍我的屁股说:“你个大男人还趴女人身上,赖皮不赖皮啊。”我说:“是女人才趴呢,难不成让我趴倒男人身上。”郝燕把我掀下去,说:“你想压死我啊。”
我伸手搂住郝燕,让她枕着我的胳膊,抚弄着她的乳房说:“妹妹,舒服不?”
郝燕扶着我在她乳房上揉动的手说:“你都快折腾死我了。你那玩意儿,挺好使啊,怎么他们还说你不行。”
我说:“管别人怎么说呢,我喜欢的人高兴就行了。”
郝燕扭头看着我:“你喜欢我?骗鬼哪?”
我把手收回来,仰躺在床上,叹口气说:“喜不喜欢又怎么样,我也不能承诺你什么,又不能对你负责。”
郝燕怒了:“操,我他妈就知道你是想玩玩。”
我重新把郝燕搂住,凝视着她的眼睛:“郝燕,我虽然名义上是你哥哥,但是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我们不存在什么应该或者不应该,这点,我想你应该明白。说实话,我来这里主要是因为我妈,我想你自己也知道,我不可能对你的家人有好感。但是,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真的好女孩,我知道你以前看不起我,但是你在后来几天又对我很好,从你叫我京哥我就能感受到你对我的改变。我很感谢你,这么多日子,我过的并不开心,只有你给了我信心。我感谢你,愿意陪着你……那些衣服,你觉得我有必要给你买吗?你觉得会随便陪着一个人等两三个小时看着她做头发吗?我知道我这样对你不对,可是我没能忍住。对不起,你能原谅我么?”
郝燕一对眼睛尽是迷惑,我这段似是而非的话让她摸不着头脑,郝燕说:“你到底啥意思,是想跟我好,还是就是玩玩?”我说:“想跟你好,你家里会同意吗?”
郝燕说:“也是,哎,要说你也挺惨的,老婆都跑了,还坐了牢。不过你还是挺有本事,这么几天就把我婶儿一直想办的事给办了,以后我要是能劝劝我爸他们,就让他们别对你那样了。不过他们也不听我的。”
她又说:“你也别说对不起,就那点事,我早看开了,刚才挺爽。你活儿不错。”我听完这话,故意冷了脸,说:“你把我当什么了?炮友啊?”让她枕着的胳膊也收了回来,转过身背对着她。
郝燕摇摇我说:“怎么了,那么小心眼。你还真想跟我处对象啊,你看上我哪儿了?”
我猛然转身,狂吻郝燕的嘴,手指插进郝燕的私处快速抽插,等她动了情,我站在床上,把她头按下去:“快点,给我吹!”
郝燕抛个媚眼看看我说了声讨厌,乖乖的把我的阳具含了进去,在她嘴里硬了之后,又是一通狂轰滥炸。
云收雨歇,我依旧爱不释手一般抚摸她的肥奶,郑重告诉她:“以后这对宝贝,只能我一个人摸。”郝燕对我的不按套路出牌完全弄蒙了,她看不明我的态度。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别想了,睡吧,让我抱着你睡,好么?”说完,我关上了床头灯。
黑暗中,我睁开眼睛思考未来。
第二天一早,郝燕还没醒,我就又开始骚扰她。奶子屁股摸了个够,她睡得迷迷糊糊,直到我从她身后把阴茎顶在她那两片肉唇上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看我又要作怪,说:“昨晚上你没够啊。”我说:“?你我?不够。”
郝燕听了很受用,把屁股挺起来迎接我。
这一天我们像极了情侣,走路拉着手,时不时亲个嘴,吃饭并排坐,偶尔相互喂口饭。晚上回到酒店干脆退了一间房,郝燕直接住进我的房间。
做爱之后,我对郝燕说:“明天回去了,你可不能让人看出来。”郝燕说她懂。我又教了一遍郝燕回去的说辞,她重复了我才放心。并且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人看出来,说如果让人看出来,说不定要赶我走。她明白事情严重,保证再三。
第二天我们接了小刘,回到山庄向李萱诗汇报战果。李萱诗看了我带回来的合同,自然神采飞扬,兴奋异常。她努力这么多年没做到的事,让我轻易拿下。
打发走陪衬的郝燕和小刘后,李萱诗留我一个人和她商量接旅行团的细节。我对这方面不懂,说不如找王诗芸和何晓月讨论。
在王何二人到来之前,李萱诗道:“这一趟,郝燕变化不小啊。”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我听了不由一惊。难道她已经有所察觉了吗?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不该心太急搞定郝燕,更不该轻易改变她的形象。郝燕的嘴靠的靠不住,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对于李萱诗的问题,我回答:“她那形象见客户太惨了,不让她穿正常点,非把客户吓跑了不可。”李萱诗没再怀疑,也认同了我的观点。
王诗芸和何晓月来了,李萱诗让我和他们一次参与讨论。王诗芸的身材和白颖很像,更长着一张能迷死任何男人的脸,她不去做明星真有点可惜,更可惜的是她做了一个老头子的情妇,把丈夫女儿抛在大城市不管,自己跑到穷山沟里还乐在其中。何晓月也曾经是一名医生,虽然是个小医院里面的大夫,但终归是个正经职业,她年纪介于我和李萱诗正中,四十左右,看样子却像三十多岁,高鼻梁大眼睛也是个美女,她个子不高身,材娇小玲珑,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和身材不对等一对大奶和浑圆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摇三晃让人想入非非。
两人进屋见过董事长李萱诗,和我仅仅点头示意,都没把我放在眼里。李萱诗说我带回来大量合同之后,两人才重新看我,似乎觉得不可思议,接着李萱诗把这次讨论的主题公布。王诗芸思索片刻就有条不紊地说出了自己的间接和实施方案,何晓月简单提了几条建议,都是附于王诗芸方案之后的,含金量远远差于王诗芸。
而我其实对这些事情懂得很少,讨论时几乎没说话。王诗芸又发表了一篇关于山庄现状的见解,然后突然问我:“左京,你觉得呢?”
我曾给李萱诗提过建议,但是都是管理方面的,对于刚刚王诗芸说的一些设施、场地的情况,我知之甚少,说不出什么来,所以只能说:“你说的可以,按你的来。”王诗芸秀眉一蹙,说:“你对山庄就这些了解,怎么说服那些经理的。”她这话一出,我知道,她可能是我最大的隐患之一,这个女人太精明。
不管怎么说,我干的两件事给山庄经营带来了非常大的转机,李萱诗非常高兴。当天,她要我去参加郝家的家宴,似乎是有些想炫耀,我想去是因为我有可能深入了解郝家情况,不想去的原因不用说了,肯定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李萱诗看我为难,劝我说:“小京,我知道你为难,没关系,你跟妈去,委屈不了你,也让他们看看你的能力,你跟妈一条心,妈心里是知道的。你呀还是妈妈最疼的。”
听了这番话,我心里更鄙视李萱诗,如果我没给你赚钱,你会这么说吗?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我拿定主意,倒要看看你到时候怎么表演。
晚餐排座位时,李萱诗和郝老狗有一番不愉快的对话,李萱诗把我安排在郝虎之后,位置在郝杰之前,郝老狗有些不乐意,我的出现就已经让他不快,就算吃饭也应该排在最下首的位置,怎么能在他侄子之前呢。
郝老狗说:“这位置早就拍好了,怎么又变啦?”
李萱诗说:“按着长幼,左京就该坐在这个位置。”
郝老狗说:“他又不是家里人,偶尔来一趟,没必要吧。”
李萱诗说:“我儿子怎么就不是家里人了?”
他们狗咬狗,是我乐于看到的,但是我必须表态,让他们放松警惕,不再对我敌视:“妈,我随便有个地方坐就行了,郝叔说的也没错,我偶尔来一趟,倒添乱了。”
李萱诗美貌一挑,说:“左京,你就做这里。”
我左右一看,郝家一个个虎着脸,怨气极大,对面女眷全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坐在郝杰弟弟边上,让他们哥儿仨挨着,您看行吗?妈——”
“那就这样吧。”李萱诗也不想弄得太僵,我的话给了她台阶下,她向我投来欣慰的目光。
郝老狗没说话拉着脸坐下了,一看桌上的菜,又找茬了:“不年不节的,弄这么多菜,喂狗啊!”
李萱诗毫不相让:“给左京庆功,这才来了几天啊,给山庄办了多少事?不像有些人,吃着住着还拿着。”
我用余光扫扫郝家几个兄弟和媳妇,脸色都不好看。估计他们没少干中饱私囊的事。
郝老狗不说话了,脸色更加阴沉。看来对我的不满已经到了一定程度。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事,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我恐怕真吃不消。不过我也看出来,李萱诗对郝家的人已经有了看法,她和郝老狗的关系也不是铁板一块。
开饭了前李萱诗说了我这些日子的功绩,并当众宣布,任命我为山庄经理助理,在何晓月之下,相当于副经理。
这顿饭吃得很不舒服,在包含敌意的目光注视下,我还要装得谈笑风生,真的很难。
饭后,李萱诗又把我叫去了书房,她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
“小京,没想到你还这么帮着妈,妈以前确实亏着你了。你放心吧,妈以后保证不会再糊涂了。”李萱诗坐在书案后面的老板椅上,身子慵懒地向后靠着,仰着头,闭着眼睛,看样子很劳累。
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前探着,对李萱诗说:“妈,您又说这个,不是说好不提了吗,我能替您分些负担,不也是应该的,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也就在您这儿还能找点事做,外面别说让我出去谈业务,就算是给人看门人家也不要啊。”
我这话说得诚恳,让李萱诗听了很舒服,她离开老板椅,走到我身边坐下,拉着我的手说:“小京,你能这么想妈太高兴了,你不知道,妈这些年过得也难啊,山庄这边一直亏,金茶油生意也不好做,挣点钱全贴这边了,我有意把山庄顶出去,老郝又不让,太难了。”
我问道:“那为什么不让呢?”
李萱诗张张口,变了话题:“烦心事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年过年恐怕都给员工发不出工资了。”
李萱诗为什么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想是因为郝老狗不甘心放过这个可以供他享乐的淫窟。这个短视的小人。
我立即表态:“妈,你放心,我保证今年让您过个舒心年。”
李萱诗笑着点了点头。她又跟我说:“搬这边住来吧,山里冬天冷,你现在住得地方地暖不好。”
我说:“还是算了,我在那儿住得挺舒服的,一个人自由自在。”
李萱诗说:“哎,我知道你想什么,甭怕,有我在,没人敢拿你怎么样的。”
我想了想说:“我听您的。”我在李萱诗面前表现的恭敬和顺服,让她很受用。她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让人收拾出一间空房来,并让我收拾收拾明天搬过去。
第二天,我还真就搬了过去。内宅分为三个跨院,东边一个院子是郝奉化和他的儿女们,正中间是李萱诗和郝老狗还有那几个女人的地方,东头住得的人比较复杂,饭厅、书房都在这里,郝家老爷子和几个保姆也在这边住,这里还有郝小天一个房间。另外还有几间接待亲戚朋友的客房,我住的就是其中一间。
转眼间,我已经在内宅度过一周了,白天跟着何晓月处理山庄事务,晚上就在屋里恶补各种酒店管理知识,经常通宵达旦。我发现李萱诗人品虽然有差,对待事业确实可敬,经常见她深夜还在书房工作。
这一天是周五,已经快一点了,我关了灯半躺在床上,看腿上笔记本里下载的资料。就听见院里有人喊:“妈!妈!”
我撩起窗帘向外看,院子里的灯已经关了,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谁来了。
这时,书房门开了,那里还亮着灯,我看见李萱诗站在门口,她说:“小天啊,小点儿声,别人都睡了。你不上学,怎么回来了?”
原来是郝小天,他也走到了灯光下,就听郝小天说:“这不想家了吗。回来看看。”
李萱诗说:“这么晚了,你做什么车回来的。”
郝小天说:“我打车回来的。”
郝小天上学的城市离这里路程可不近,开车要七个多小时。他打车回来,怕不得几千块钱。果然是个败家子,郝家出了这么一个活宝,我放心了。
李萱诗说:“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郝小天说:“嘿嘿,先给点定金,然后回来让老头子再给呗。”
李萱诗埋怨又无奈的说:“你呀……看见你爸了?他没数落你?”
郝小天晒道:“他哪有功夫理我啊,彤彤姐正给他嘬鸡巴呢。我一进门就让他给轰出来了。隔着门才要来钱。”
李萱诗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都是你爸爸给惯得。”
郝小天说:“这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李萱诗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行了,快睡觉去吧,有什么事明天说。”
郝小天说:“别呀,我找你有事呢。”说着,郝小天走上前去,一手按在了李萱诗的翘臀上。我心中一惊,难道郝小天终于把李萱诗也搞上手了?
白颖曾经说过,郝小天曾经拍过郝老狗淫乱的视频,用以威胁郝老狗,要求白颖或李萱诗当中一人陪他,当时李萱诗牺牲了白颖。看来白颖出走后,李萱诗终于被郝小天得逞郝宅之内,秽乱不堪。
李萱诗和郝小天推争了一番,带着郝小天进了书房。我突然想到,过去偷拍一段二人不伦视频或者将来可以有用,披衣下床,拿了手机,轻轻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书房窗前。刚刚敞开的窗帘已经挂上,可能是因为二人比较匆忙吧,留了两道缝隙,其中一道,正可以看见里面的场景。平房隔音不好,两人对话也能听得非常清楚。
我躲到窗下时两人已经开始了。我掏出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房内。
只见李萱诗坐在真皮沙发上,上衣已经脱光,一对白白的大奶子垂在胸前,她身边是那个无赖郝小天。郝小天裤子脱了一半,褪在小腿上,一根不算小的阴茎高高耸立。郝小天趴在李萱诗身上捧着一只奶子吃得正香,一只手也伸进李萱诗解开扣子的裤子里面抠摸。李萱诗的手正在郝小天的那根东西上来回套弄。
李萱诗两颊已经有了红潮,她说:“你也真是的,一回来就烦我,要是让你爸知道了,他又得跟我发脾气。那么多女人呢,你怎么不找她们去。”
郝小天吐出口中的乳头,对李萱诗道:“哎,不是我不想啊,筱薇姐和诗芸姐对我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姨回家看儿子去了,就剩下徐姨和彤彤姐,我爸正?着彤彤姐,哪有我的份儿。徐姨我可轻易不敢找,她还不把我榨干了。”
李萱诗摇着头说:“你这小鬼头啊,你爸爸几个女人就没有你没碰过的。我说你啊,你从小身体不好,可不能在这事上太过分了,懂吗?小心要了你的命。”
郝小天还在揉李萱诗的乳房,他嬉笑着说:“知道,没事儿!我这不是还没碰过你嘛。你也就帮我过过干瘾,又不让我?。手清点,给我揉揉蛋蛋。”
“你怎么事儿这么多?”李萱诗一脸不情愿,但手还是挪到了阴茎根部,托起连个卵蛋轻轻揉搓,郝小天爽得直吸凉气。
“真他妈舒服,妈,什么时候让我??你啊。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别瞎说,”李萱诗的手又挪回了阴茎,快速地撸着,“你爸知道打死你。”
郝小天说:“不让他知道不就完了。你都湿透了,好妈妈,今天让我??行不行。”
李萱诗坚定的回答:“不行。”
郝小天说:“切,小气。”说完他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胸口。
李萱诗似是爱怜的在郝小天的阴茎上轻轻抚摸:“我这也是为你好,要是让你爸知道,她还不得打死你啊?”
郝小天气鼓鼓地说:“那个老东西,吃着占着,也不怕那天马上风死了。”
李萱诗皱起眉头,在郝小天鬼头上轻轻一扇:“别瞎说。”
郝小天嘻嘻笑着说:“我这不是想您嘛,让我?一次吧,我爸不会知道的。”
李萱诗坚决地说:“不行!”
郝小天又哀求几次,见李萱诗态度坚决,不再??拢?职淹仿裨诹死钶媸?厍埃?硎芾钶媸?娜馓搴臀氯岬氖纸弧
不多时,事必。
李萱诗整理好衣服,又用纸巾为郝小天擦净下体,温言劝走了郝小天。两人分手时又是一记热吻。
我在这时退回了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拿出手机来,把刚才所拍又放了一遍,虽然已经看过了现场,小小屏幕内的艳景仍然让我血脉喷张。
从刚才开始,我就分不清在我胸中燃烧的到底是妒火还是怒火,但是我知道一定会有欲火。那个无赖,霸占了我的母亲,喊她妈妈,更十分下流的猥亵了她。
而我,这个正牌的儿子,却只能在寒风中偷窥。曾几何时,我和李萱诗的母子关系,是纯净的,但是亲密不亚于次。那时我刚上初中,父亲刚走一年,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在那段岁月中,多少个夜晚都是在母亲的怀抱中度过。母亲也并不忌讳在我面前展示她娇美的胸膛,还记得那次,我无意中撞见母亲更衣,上身已经脱净,我害羞不敢直视,母亲不在乎,调侃我说我长大了,懂得避嫌了,还说我曾吃了好几年,到现在却不敢正视。我羞愧不答,母亲也穿好衣衫。
可现在,李萱诗却为了她的继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叫我如何不心痛。为我自己,也为我逝去父亲。她变了,变得我已经不认识她,到底为什么,你要伤害爱你的人?不,你已经和我和父亲再没有关系,你对我来说甚至比陌路人更加陌生。我不认识你,更不想认识你,可是一切并不能更改重来,你会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胡思乱想中,我隐隐希望画面里那个男人是我。
理性中,又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那个是怀胎十月把你生下的母亲,我突然想到白颖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现在觉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无比的诱惑李萱诗说:“小京还不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了你那儿。”这句近乎乱了伦理的淫邪艳语,瞬间充满了我的脑海,我的每一根神经都为之紧张。
你那儿,我那儿,出来,进去……
有一天,我可以回到那里吗?
想到这里,我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这么想,就算李萱诗所行已经非人,但我决不能迷失本性,乱了伦常。岳母也曾这样教诲我,无论何时都不能乱了方寸,无论何时,都不能迷失本性。
这一夜,我久久不能成眠,勉强睡去,眼前是李萱诗白花花的身子,不是昨晚那次,是儿时她为我洗浴,雾气蒙蒙中仅着下裳一脸慈祥的她。
早餐时,我见到了郝晓天,那时他正在和春桃绿柳两名美貌保姆调笑,我看见他的两只手,不老实地摸在两人的臀部。
郝晓天看到我非常惊讶,愣了一愣才说:“你,你是左京,你怎么在这里?”看来还没人告诉他我的到来。我说:“我现在妈的公司里做事。”他想了想后撇着嘴说:“哦,这样啊。”
这个样貌丑陋,品行不端的年轻人已经忘了他的命是我救的。他已经不再叫我左大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他看我的眼神早就没有了羡慕,取而代之的是鄙夷,他现在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奴才或者是一条狗。
这样的目光我接触多了,早就已经习惯,可是被郝小天这样看,又激起了我的恨意。因为他看我从来是仰视,我曾在郝老狗和李萱诗的口中是他的榜样。到如今,我却要陪着笑脸去看他的脸色行事。我的前半生中做的最令我后悔的事就是救活了他,养了一条,不,两条毒蛇在我身边。最后,我的骨肉被他们啃噬的一干二净。
农夫和蛇的故事也不过如此。
郝小天干笑几声说“呵呵,挺好,挺好。嫂子没来么?”他这个时候还有脸问白颖。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郝小天皱着眉头说:“哎呀,真可惜。”
我相信郝小天一定是真情表露,他说的可惜恐怕是因为无法再尝到美丽嫂子的成熟肉体吧。这个人渣,你用邪恶的手段把你的恩人变成你的玩物,你的这张写着卑鄙的通行证,早晚会成为你的墓志铭。
郝小天具备了一个衙内的所有特质,举止轻浮,目空一切,头脑简单。他真的把我当成郝家的一条狗,他完全是用主子对待奴才的口气对我说话,什么好好干,他不会亏待我。什么公司对职员的福利很好,他甚至还说,能让我进入公司,已经是对我有恩,要我对公司死心塌地。
我当然会一一应承,我当然会把我的泪水化作真诚的笑脸。这一切,当然不会是无偿的。
在郝小天对我云山雾罩的时候,又是徐琳出面为我解了围,在我到郝家之后,除了她没有人对我有过好脸色,即便如岑筱薇也是冷眼相待,只不过这是事先约定的。
只有徐琳,我看不清楚,在白颖的叙述中,她也是对郝老狗死心塌地的,郝小天睡过的女人,更有她和李萱诗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和我的关系,只限于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幼年时曾有接触,难道就是因为如此,她对我还是有些怜悯。我不敢确定。岑筱薇失身于郝的过程中,也有徐琳参与,岑筱薇曾经含糊的对我提过,她更认为徐琳是个笑里藏刀的淫贱毒妇。这点我倒有些认同,如果徐琳是个念旧情的人,她和岑菁青也是旧识,为何会将故人的女儿推下火坑。李萱诗呢?她害人不止我一个,岑筱薇也是之一。其他人会不会也是?也许,我能争取到的,不止岑筱薇一个,只是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还要慢慢观察。
郝小天是我报复的重要目标之一,他的行径已经与禽兽无异,我要让他知道,他的命,我能给,也能取走。
他回来在家待了一天半,一直泡在女人堆里,我很少有机会能接触他。直到临走时,郝小天在午饭上,提出要找人送他回学校,那时他的眼睛正盯着吴彤,估计心里想的是让吴彤送她回去,这样就能和吴彤春风一度了。
果然,郝老狗拉下了脸子:“送什么送,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自己坐长途么?”
郝小天一脸的不愿意:“我就让家里派个车就不行啦?这一路上都是山路,这鬼地方又不通飞机火车,长途车那么危险,我要是掉山涧里死了怎么办?爸,你是不是儿子多了,不要我了?”说着郝小天竟然摸开了眼泪。他怎么也是二十出头的男人,哭起来凄凄惨惨戚戚,真不亚于个女人。
他这一哭,郝老狗果然没了脾气,可又不愿意妥协,脸色虽然缓和下来,就是不松口。李萱诗果然疼她这个儿子,说:“要不就让人送小天一趟吧,我安排个司机。”
郝小天说:“别,我跟司机聊不来,还是让咱家人送吧。”
郝老狗眼皮一抬说:“要不让你堂哥谁送你吧,都是咱家人。”郝小天可能是平时说话得罪人多了,郝龙郝虎外带郝杰都是一脸厌恶,纷纷表示还有事,走不开。
郝老狗说:“你看看,都没工夫,你一会儿叫个车,去车站吧。”
郝小天看这招不灵干脆来直接的:“彤彤姐呢?她总不会有事吧。”他只提了吴彤一人,原因我大概知道,那天晚上他已经说了。何晓月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周末都是会回家的,从不在山庄度过。
郝老狗说:“明天市里有个会,得让彤彤跟我一起参加。你还是自己想辙吧。”郝小天没能得逞,恨恨地说:“得了,你们都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插嘴道:“妈,郝叔,要不我送郝小天回学校吧,我在那边还有点儿事要处理,得去趟开户银行。明天正好想向何经理请两天假。顺道……也跟公司借辆车,过路费和油费我出一半,行吗?”我故意说得公是公私是私,以博得郝的好感。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已经看出来,郝除了对女人大手大脚,其他方面极为小气。
还没等郝老狗说话,李萱诗说:“行了,那就这样吧,也别说什么钱了,哥哥送弟弟,天经地义的,给你放两天假,我跟晓月说。”
这样,事成定局,午饭后,我带着满脸不情愿地郝小天上了路。他居然大刺刺坐在了后座,完全把我当成了司机。
郝小天在路上睡了两三个小时,睡醒后,低着头玩手机,也不搭理我,我没话找话,开始和郝小天聊起大学生活来。
“小天,交女朋友没有?”
“没。”我通过后视镜看到郝小天手捧着手机头也没抬,手指不停的在手机上按,看来是在玩游戏,这个时候打断他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等了很久,郝小天骂了一句:“操!”手机放下了,看来是什么游戏失败了。这时我才再次开口:“把妹可是要时间的,你一到周末就回家可不行啊。”
郝小天说:“左京你好像挺有经验啊,你上大学时候弄了几个啊?”郝小天对我传授的经验并不感兴趣,我在他眼中是失败者,失败者的经验也是失败的经验。
我已经豁出脸去了,我能肯定郝小天一定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对白颖的所作所为,顺势道:“没几个,不过你白颖当时可是校花。”
“这我倒相信,你当时怎么弄的?”提到白颖郝小天果然来了精神。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多献殷勤呗。该请吃饭请吃饭,该送花送花……”
没等我说完,郝小天就晒道:“得了吧你,你这一套网上都写臭了,根本没用!”他的话里我似乎听出了点门道,看来这小子应该没有女朋友。我说:“不能吧,你都试了?没用?”
郝小天含混地说:“我就是不爱搭理我们学校那帮,没一个看着顺眼的。”
郝小天的话很有水分,我们那边流传着一句话:xx大,门朝西,不是流氓就是野鸡。这句话是形容郝小天大学的校风,那所学校高考分数很低,管理混乱,学生质量非常差。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是名声在外,男的作奸犯科不少,女的被包或者援交更多。曾经还有新闻报道,这所学校一到周末门口就是豪车云集,都是来接二奶的。
这样一所学校,如果漂亮女生少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富豪到这里采花逐蜜呢。
郝小天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他到现在在学校里肯定混得不好,身边没有女朋友,要不也不至于到了周末回家来胡混。而且,接合那晚他和李萱诗的对话,我猜,郝老狗给他儿子的零用也不多,他手头并不宽裕。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不会吧,八成是你哪里弄错了吧?你都请人上哪儿吃饭啊?”我继续套郝小天的话。
郝小天支吾了:“反正档次都不低,哪儿都去。”
“哦,那你还得带着妹子玩,逗着妹子开心了,什么都好办。”
“我哪有那功夫,有时间还来两盘游戏呢。”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这是一个无能者的正常表现。
我开始不理郝小天的感受,自顾自添油加醋说起当年猎艳的经验,通过后视镜,看得出来郝小天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
途中路过休息站,我带着郝小天简单吃了点饭,并借着上厕所的时间给岳母发了信息,告诉她今晚我回去。再次上路,郝小天又睡了,直到下了高速他才醒来。
我把郝小天一直送到了宿舍门前,要了他的手机号,说回去之前请他吃饭。他没当回事,再见都没说一声,就上了楼。
送完郝小天我直接回了家,钥匙刚插进锁孔,门就开了,迎接我的是白颖,她身后是岳母。两人的目光一样的温暖人心。
记得曾几何时,我出差回家,白颖总会跳进我的怀里百般撒娇。可是有一天,白颖变了,在我出差回到家时再也不像只小鸟般欢呼雀跃,那时我还像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这次回家,白颖虽然迎了上来,她有些激动地看着我,但是随即目光又暗了下来,我知道她在怎么想,她想扑进我怀里,但是又不敢,怕我嫌弃她,怕我躲开,怕我把她推走。
她让开门口,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说:“回来啦,吃饭了么?”
在郝家经受过种种心理摧残后,我不怪白颖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可是当我回到这里,我突然有种从心底放松的感觉,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这里有我的亲人,她们不会看不起我,不会侮辱我。岳母会支持我,鼓励我,包容我,那个曾经背叛我的妻子,更是像一个丫鬟对待她的主人一样对我百依百顺。
在这里,我有自尊。
岳母包含深情地看着我,在白颖面前,她的身份不允许她表露太多。可是,我能看出,我能感受到她那种为我担忧,牵肠挂肚的情感。我走进屋,叫了声:“妈。”她笑了,幸福的笑了,放心的笑了。我们这些日子没少通电话,夜深人静时,我会压低声音和岳母聊聊近况和一些情势。没有互诉衷肠,仅仅通报消息。
再次相见,恍如隔世,仿佛从地狱走向了天堂。
岳母点点头:“颖颖做了好多菜,等你回来吃呢。”
白颖会做饭?我头一次听到,这一对母女,从来都是被老公伺候惯了的,居然都学会了做饭,居然都是为了我,我何德何能啊。当经历一切不幸之后,上天从今天起开始眷顾我了吗?
岳母看出我的疑问,补充道:“你走了之后,颖颖开始学做饭了,说等你回来做给你吃。”我看了看白颖,她有些脸红,说了一句,我去热饭,就跑到厨房去了。
趁着功夫,我和岳母单独聊了一会儿。
岳母说:“还好么?他们没太为难你吧。”我摇摇头说:“还好,没我想象的那么难。”每一次在电话中,岳母都会问我相似的问题,我也会给她相似的答案,我不希望她太为我担心。
岳母还是那个意思:“如果太难受,就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仨也挺开心的。”
我拉着岳母的手说:“放心吧,妈,我现在心理极度健康,没那么较近,我知道分寸。再说我现在已经混出点威望了,您再后面帮着我,他们挺看重我,开始信任我了。”
岳母说:“好吧,你自己看着来吧,我不强求你。”我眼睛一转眯着眼对岳母说:“不过,你最近想我没有啊?”
岳母抽出被我攥着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一拍:“没正经,谁想你啊?”我又从新握住岳母的手说:“切,我才不信呢,谁老在电话里抹眼泪啊?”
岳母这回没收手:“我还不是惦记你,倒是颖颖,电话也不敢给你打,提起你来就掉眼泪,说都是她害得你,你也别老对她摆着个臭脸了,颖颖真心悔过了。”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我没想这样。”
正说着话,白颖端出了第一道菜,岳母也适时地把手缩了回去。白颖将几道家常菜一一端出,摆好三副碗筷,原来娘儿俩一直在等我,这么晚了还没吃饭,我虽然在高速休息站吃了点,到现在又有些饿,正好当做宵夜。
这顿饭远不及郝家的丰盛,可是却是我这些日子吃的最香的一顿饭,家里的饭,真好吃。
吃完饭,两人让我休息,她们去收拾残局,白颖干脆连岳母也不用,自己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岳母想了想,刷了牙睡觉去了,我知道,她是再给我和白颖留空间。
我觉得很为难,去敲岳母的门,我敢肯定她不会给我开门。一个人回屋睡觉,好像辜负了岳母一番好意……站在厨房门口看白颖忙碌的身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能原谅她吗?这个我以前想也不会想的问题,再次困扰了我。
以前也是这样,我做饭她刷碗,然后我心疼她,忍不住过去帮忙,然后两人在厨房里嬉闹,用满是泡沫的手摸对方一脸,然后拥抱亲吻,然后滚到床上,一切结束后,我又快乐的悲催的被赶到厨房,然后,她在门口看着我偷笑。这一幕还会重演吗?
我没有忍住,上前又给她打下手,白颖欣喜而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笑没说什么。洗完了碗,我和白颖一同回到客厅,我说:“我要去洗澡了。”
白颖木讷地说:“哦。”
我又重复一遍:“我要去洗澡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心的开始[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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