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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心的开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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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嗯?”
我没好气地说:“跟我一起啊。”
白颖目光从惊到喜,一个飞跃的变化:“啊?啊!”
这还是那个伶牙俐齿,机灵可爱的我的小颖颖吗?这种变化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以前的感觉终于是再也难以寻回了,可能一个新的白颖,更能让我接受吧,我还会从新接受这个女人吗?我感到困惑。
在这间小小的浴室中,我和岳母曾数度激情,这一次又轮到的她的女儿,我觉得有些荒唐,可是又真实发生着。
和岳母在浴室中激情,我和她是相互帮忙,各取所需,而白颖完全是在伺候我,我根本不用动手,她笨拙的帮我清洗身上每一个部位。而她自己练香皂都没有打,头上也带着浴帽,她说她洗过了。
我突然把白颖按在了墙上,让她贴着冰凉的墙壁,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问她:“白颖,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你对我这样是不是只为了赎罪?”
她的回答依旧简单,只一个字,很坚决:“爱!”我双手固定着她的头,嘴唇贴了上去,白颖没有挣扎,张开了双唇,和我接吻。
浴室中没有太多的缠绵,快速洗干净,快速擦干身上的水滴。拥着白颖,进了我的卧室。
在床上,在我的身下,我和白颖再次拥吻。
唇分后,我对白颖说:“给我点时间,我们也许可以从头再来。”
白颖抚摸着我的后背说:“多久我都愿意等。”
之后自然是一场难解难分的盘肠大战,白颖对我简直没的说,我的任何命令,任何要求,她都会满足。整个过程中,我都是在享受,几乎全程都在躺着。六九时,白颖说:“你要是怕脏,看看就好了……”然后她把我的阴茎含入了口中。我没怕,仰着头头,吮吸她的小豆豆,潺潺溪水,弄得我满头满脸。
口交告一段落时,白颖舔干净了她在我脸上留下的痕迹。然后自己骑了上来。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求,她可能会让我从头躺到尾。
不过,男人更喜欢征服,更喜欢看到女人在胯下迷醉的表情,我也不例外,白颖在我身下时第一次泄了身子。
我有些变态的狠狠蹂躏白颖的乳房,下身飞快地耸动,恶狠狠的逼问白颖:“还让不让别人?了?”
白颖带着哭音喊:“不让!啊……谁都不让啊……只有……只有老公能?!”
我很享受这种轻度的暴力,看着白颖扭曲的面孔,我心里得到了满足,用手指夹住了白颖的乳头,用力掐,继续逼问:“为什么以前让人??”
白颖痛苦的呻吟:“我错了,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哦……疼!”
“再让人?怎么办?”我没有怜惜她,反而加重力度。
“嗯!哦!不会了,真的不会了!”白颖痛苦的直摇头。
“不行!说,再让别人?,就被我?死!屁股撅起来!”我放开白颖的乳房,离开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再次狠狠地刺入。
白颖一对乳房前后摇摆着,嘴里重复着我的话:“再……在被别人?!就,啊,就被老公?死!”
“接着说,一直说,让我?死你!操死你!”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在白颖的屁股上,扇的啪啪作响,几下,白白嫩嫩的屁股就变得通红。
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掴臀的啪啪声响,白颖开始重复我的话:“?死我,嗯……?死我啊!就让老公?死我。哦……”
就这样,白颖再次高潮了,来得非常猛烈,因为我看到,白颖又一次失禁了,那时,因为白颖已经无力用双臂支撑身体,突然向前一扑软了下去,我刚扳过她的身体,分开大腿,准备侧位进入时,水箭再次喷出,白颖身体抖动得犹如触电,让我不敢在去添补她的空虚。白颖的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我只好挺着,抱着她,揉揉胸,抚弄一下满是汁液的下体,却没有插入。
白颖缓过神来后,费力地挣扎起来,骑到我的身上,自己动起来。她已经毫无力气,夹着我的阴茎趴在我身上,轻轻摇摆腰肢。
她动了几下后,我看她实在吃力,又把她压在了身下,没有蹂躏,没有狂暴,轻抽轻送,缓缓地在白颖的花径中摩擦,白颖看出了我的意图,她扶着我的胳膊,不时挺动小腹,配合我的进攻。白颖美丽的眼睛媚眼如丝,鼻翼颤抖,轻声哼着。
这幅任君施为的娇痴媚色,让我如醉如痴,忍不住又去吻白颖。
长吻中,我一泄如注,尽数挥洒在白颖的体内。
色欲从脑海中悄然退去,我从新看白颖的身体,脖子上尽是我粗暴的吻痕,乳房有两片淤青,是我重手掐捏的杰作。白嫩的屁股由于被我扇了太多,现在已然通红。
我把白颖抱在怀里,摸着乳房上的淤青说:“对不起。”
白颖说:“不用说这个啊,我也很快乐的。”
我说:“还疼吗?”
白颖说:“不疼啊,刚刚也不疼的,一直被你那样,都忘了疼了。”
我说:“哪有疼还能忘了的?”
白颖很认真的说:“真的忘了,要不也不至于那么出丑。”我说:“怎么出丑了啊?”白颖红潮未退的脸变得更红了:“就是,就是又尿了啊,明天妈看见,心里肯定笑话我。”
我吻了吻白颖的脸说:“那说明你心里有我,被我干尿了怕什么?”
这句话说完,白颖身子一震,深情地看着我,我刚刚随口一句话给了白颖期盼已久的光明。那句话我是无心而出的,可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是我潜意识的想法吗?
我必须面对自己的内心了,在这个家,这个我的避风港湾,我如果再去伪装自己,恐怕不就我就会疯掉。
我搂紧了白颖,对她说:“你给我记住,以后再也不许有别的男人,你听明白没有?你的小骚?拢?荒苋梦业募Π徒?ァD阋?В?仓荒芏晕乙桓鋈松В?靼茁穑俊
白颖用力点头,小鸡啄米般在我脸上嘴唇各处亲吻,发誓说:“我要是再做出对不起左京的事,我不得好死。”
我说:“我说,行了,没让你发誓,总之,你记住就好了。”
白颖问我:“京,你还恨我吗?”我摇摇头,又点头,说:“不恨……没有了。”白颖明白我的矛盾,她说:“京,还能回到你身边我就知足了,那天说的话,永远算数,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我说:“我会因为一些原因,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但是能进入我心里的除了你只有岳母,你明白吗?”
白颖叹了口气说:“都是我害的。”我说:“别纠结过去了,一切向前看吧。”白颖蜷入我怀里说:“我会的。”
我扯过被子,把我和白颖盖了起来,温暖的被窝中,我又不老实了,把手悄悄伸到白颖身体下面,用手指去撩拨白颖的腔道,白颖受到我的袭击时,自觉的叉开了腿,手指刚刚进去就是一手的黏黏腻腻,那是我刚刚留在白颖体内的东西。
我把手指抽出来,举到白颖的面前,说:“都是我弄进去的,又被我弄出来了。”白颖想都没想,就含住了我的手指,把她的体液和我的精液的混合体哧溜哧溜舔了干净。
我捏捏白颖的鼻头,说:“你怎么都给吃了,不恶心啊?”
白颖说:“老公的,不恶心。”
我不无惋惜地说:“可惜没多大用,都不能有孩子。”白颖想了想说:“京,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我奇道:“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精子不行么?”
白颖说:“京,其实还有办法的。”白颖说到这里,我的脸色就变了,难道还要我做借种的事情吗?白颖看了出来,赶紧解释道:“京,你误会了,我是说你的精子质量也不是差到完全不能要,通过试管婴儿,还是可以有自己的宝宝的。”
我有些意外:“真的么?”白颖说:“当然是真的,现在科技很发达,成功率比以前高多了。”白颖医学出身,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很多,应该不会是安慰我。不过现在并不适合,我说:“等事情过了吧,再说。”
白颖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再多说,她沉默片刻又问我:“还要到那边去吗?要去的话,我帮你。”她说的那边,是指岳母那边,这种情况下,白颖不好意思再用称呼,含混地说是那边,大家都知道,岳母倒是比较放得开,有几次,她都是直接问我要不要去找颖颖。而帮我则是指帮我吸硬,白颖以前这么干过。
我说:“不去了,今天抱着你睡。”
看得出来,白颖很高兴。
清早,白颖和我厮磨了很久,弄得我几乎忍不再度与她春风一度,她这才舍得下床穿衣。白颖此时已经换了工作,在一所小有名气的大学实验室里做实验老师,虽然没有正式编制,但总比抛头露面的医药代表强多了。她刚入职没多久,不敢迟到。白颖走时,满面红潮,眼中尽是春意和幸福。
白颖走后,我才套上内裤出了房间,岳母的房门还关着,我心中一动,轻轻打开那道门,岳母果然还没有起床,我蹑手捏脚的爬上了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岳母被我惊醒,先是一惊,随即在我腰间种种拧了一把:“讨厌,这么早就来烦人家。”
我搂过岳母,掀开她的睡衣,让一对巧丽的乳房贴在我的胸口:“还早啊,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岳母把胳膊从我腋下穿过,抚着我的背说:“昨晚上没疯啊?还来找我?”我从她的话中听到那么一丁点醋意,我使劲箍了箍岳母的腰肢,让我们贴的更紧,我说:“谁让你不开门的,现在我要惩罚你。”
岳母说:“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把颖颖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啊?”我突然想到昨天暴力地对待白颖,难道岳母听见了。果然,岳母不满地说:“还撒谎,颖颖都叫成那样了,我跟你说,你要是欺负颖颖,我可跟你没完。”
我红了脸,把昨天大概的过程跟岳母说了一遍。岳母听完,脸已经红了,她说:“那种事,要是别太厉害也可以稍微有一点的,可是你不能伤害颖颖的,懂吗?”
我说:“不会了,下次一定不会了。不过这次是不是我们也试试啊?”
“去死!唔……”岳母的双唇再次被我堵住,之后已是满世界春。
又一次在岳母身上挥洒汗水后,我和岳母都正经起来,仔细分析过往一个段时间我在郝宅的经历。我把我见得一切都告诉了岳母,最后,红着脸交待我和郝燕的一夜风流。本来这件是是在计划之外的,我在电话里没敢和岳母多说。
岳母听后,有些无奈的看着我。我知道她肯定不喜欢我这样做,郝的那些女人是迫不得已,其他女人则不再计划之中,岳母还是有原则的。
不过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岳母倒也没太责备我,她只是告诫我,不要节外生枝,以免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然后她通过我透露的点点滴滴,分析出一个信息,郝家整个都是重男轻女的,传宗接代的封建思想非常严重。所以有个郝燕说不定也是好事,她对郝家很可能已经不满,必要时有利用的可能,但是必须做足功夫,毕竟她也姓郝。
说到李萱诗,我们早就达成一致,她的事业已经到了瓶颈,目前更是遇到难关,我在解决山庄问题之后,她已经把我当做了救命的稻草,这时候,如果我能让她再感受到母子亲情,就会取得最大的信任,因为她和郝家的裂痕已经显露了出来。
关于郝的身份,岳母还是有些顾忌。他已经是处级干部,虽然比岳母低,但是在郝家沟一代势力较大。岳父已经离去,岳母又办了病退苦心经营复仇,对于郝的牵制反而差了,岳母有些后悔当时办理病退时太草率。
我的看法时,郝虽然表面上风光,他的财路一断,仕途必然受到影响。他一直某图在官场发展,对于李萱诗的公司并不插手太多,所以控制了经济,就等同于控制了他的发展,而且他年纪已大,想在往上一步,势必登天,倒是不用太过在意。
岳母对我的看法表示认同。
最后,我们谈到了郝晓天,岳母对他也向我一样痛恨,他畜生一样的行径已经是天怒人怨,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岳母说:“颖颖提到过姓郝的自己种罂粟,想办法问清楚情况,然后说动李萱诗,这个黑锅让他背,老白在公检法还有些过命的朋友,到时候他们会帮忙。”
岳母的话提醒了我,我说:“不一定是郝家的毒品,我在里面的时候知道几个贩毒的,不知道能不能有帮助。”
岳母眉毛当时立了起来:“左京,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坚决不同意你和那些人有来往。你以后不许再提这种事!”
我明白,岳母是为了我好,连连称是。至于郝家其他那些人,我心里仍旧没有放过,于是又像岳母提起,岳母这次支持了我,我说出了我一个想法,利用女色分化郝家内部。岳母问:“你有计划么?”
我说:“郝小天到现在应该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他的学校校风很不好,用钱收买一个他们学校的女孩应该不成问题,我想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岳母说:“这方面我倒是不反对,可是我还是那句话,别为了报复,把自己陷进去。这些事情,我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好么。”
我说:“放心吧,妈,为了你……还有颖颖,我会的。”我第一次用颖颖称呼白颖。岳母搂住了我,深吸一口气说:“我们会不会因为仇恨迷失了自己……”
随后,岳母又提供给我一个消息:“快过年了,省里最近要发福利,现在还没想好什么东西。如果可能,我想安排你去和他们谈金茶油,这件事我没太多把握,可以试试,如果成功,你的地位会更巩固。”
这件事值得一试。
我和岳母穿衣起床,岳母去联系金茶油作为福利的事,我开始思考如何能利用女人分化郝家的内部。午饭时,我有了初步的想法,和岳母说了,岳母基本同意。于是我拿起了电话,给老宋拨了过去。
老宋出来后虽然只是个安分守己老实巴交的农民,但是他在里面十年,认识的人多,混得比我吃得开。
“什么事,兄弟?要我过去了吗?”电话那头,老宋说。
我说:“宋哥,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啥帮忙啊,有事你就说,现在你是我老板。”老宋很痛快。
我说:“是这样,宋哥你认不认识拉皮条的?我有些事情想找这种人,他们手里必须得有xxx大学做小姐的学生。”
“xxx大学的学生……”老宋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思索一阵说:“鸡头我倒是知道几个,不过有没有你说的,我就不知道了。你等我信吧,我帮你问问。”
半小时后,我和岳母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我们各自去接电话,给我打来的是老宋。
“我问了问,有个小子可能有,你认识,跟你一个号里面的,王昆。我刚打听,说这小子出去之后玩儿的挺好,手底下全是高级鸡,据说有几个是大学生。”
“哦……我知道了。”我和王昆没有交情,入狱之后第一个帮着刀疤欺负我的人就是他,这件事如果找他帮忙,恐怕不行,但是干他这行,只认识钱,倒也说不定。
我又和老宋问了一些王昆的情况,挂了电话。岳母那边也打完了,她说省里福利的事情有眉目。又是一番长谈,定下了计划。
晚上七点,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
“小京,什么事?事情办得顺利吗?要帮忙吗?”李萱诗的话虽然关切,但是我总觉得这不像母子之间的谈话,倒像很一般的朋友或是同事之间的客气,充满了虚假。
我说:“事挺顺,本来都办完了,是有这么一件事,我一个同学现在在机关工作,他说他们过年要发福利还没定好是什么东西,我就想咱们金茶油能不能行,然后跟他聊了聊,有点门路。我想跟跟,说不定能找些销路?”
“是吗?什么情况?你仔细说说。”
我把编好的一些情况告诉了李萱诗,李萱诗听了很动心,当下下了命令:“小京,你一定要拿下这个单子,这些日子你就在省城,要人要钱随时说,用不用我派几个人过去?”
我说:“暂时先不用,到时候可能害得有懂行的人过来。您先让人给我发些资料和报价过来吧。报高一点,他们可能还要往下谈。但是也别报地太高了,另外留点空间。”
“我还不知道这个。”
这个电话给我留下了对付郝小天的空间。
第二天我如约请了郝小天吃饭,地点在一家海鲜城,菜品名贵,郝小天虽然是个富二代可是在美食面前原形毕露,完全不讲究形象,真不知道李萱诗是怎么教导他的。
饭后我亲自送郝小天回学校,这一切郝小天都觉得理所当然,每一个谢字。
之后的几天,白天,我一面和岳母跑机关福利的事,一面打探王昆的行踪。晚上则享尽温柔。
功夫不负有心人,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已经快十一点多了,王昆迈着四方步从太阳雨桑拿会所走了出来,他手里拎着车钥匙,站在门口大理石台阶上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看样子刚才很尽兴。他是个拉皮条的,也爱嫖。
王昆刚下台阶,要去开车,一凉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面前,车里走出四个人径直走到他面前,让他愣住了。
王昆皮笑肉不笑的说:“张队长啊,您怎么也这儿?来玩儿啊?”
为首一名平头男子一脸肃然,冷着脸对王昆说:“王昆,上头派指标,跟我走一趟吧,你懂规矩。”
王昆脸都白了:“别啊,张队,我可没干什么啊。”
“少说废话,带走!”说完他身边几条大汉就要上来拧王昆的胳膊。
这时,该我出场了,我从黑暗中走出,高喊:“张队长,真巧,在这里碰上你了。”
张队长假意循声张望,我走了过去,他才说:“哟,左总!真巧,我们这儿办案呢。”我说:“哦,那不打搅张队了,什么案子啊,害得张队亲自出马。”
张队长干笑一声:“没什么,嗨!上头派了几个指标,抓几个组织买淫的,上头动动嘴,下面跑断腿啊。”
“哦!可不是,张队辛苦啊。”我假意刚刚注意到被几个便衣按住的王昆,惊讶道:“诶,这么眼熟,你是王昆?”
张队说:“怎么,左总认识?”
我说:“啊……以前打过交道。”
“噢!这样啊,要是左总的朋友,那……算了,放了他,找别人。”
王昆就这样被放了,我和张队假意客套几句,张队带人走了。
王昆惊魂未定,走到我面前道谢:“兄弟,是你啊,谢谢啊!我以为我又要进去了呢……”话没说完,他定住了,满脸狐疑的看着我,接着开口道:“左京,你有事直说,别玩哥哥,我胆小,受不了这刺激。”
这个局做的很假,稍微明白点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张队已经是刑警队长,无论什么情况也不可能让他来亲自抓一个拉皮条的。不过,他也是岳父生前好友公安局长的心腹,在做片儿警时就和王昆打过交道,也亲手抓过王昆,让他来镇得住王昆。
王昆何等精明,看破后马上明白是我要找他,这时候不怕他不对我服服帖帖,能找上刑警队长配合我演戏,已经证明了我的能力。何况他得罪过我,我要报复,他只是案板上的肉。
我干笑着说:“昆哥,受惊了啊,有空聊两句吗,确实有事求找你。”
王昆是个明白人,他明白现在惹不起我,当下点头。
我们找了个还开着门的饭馆,点了几个菜两瓶啤酒,边喝边聊。
我说明白了我的意图,让他帮我找个xxx大学的鸡,并且能控制住的。王昆说:“左总,大学生鸡,我是有,但是你说那个学校的,我还真没有。”
我马上拉下了脸,说:“昆哥这么大本事,不会这点忙都不帮吧。”
王昆说:“左总,您容我想想……对了,三鬼子手里有货,据说还是个校花,我他妈还上过一回,水着呢!”
“三鬼子?”我重复道。
王昆押了一口啤酒:“没错,就是三鬼子,他他妈可缺老德了,要么找个良家骗财骗色,要么说是交朋友,拍了裸照让女孩卖淫供着她吸毒。”
我看王昆不像撒谎,就说:“好吧,你帮我联系他。我要见你说这个女孩,另外,你说的这个女孩的裸照能不能给我找到?”
王昆说:“没问题,不过照片恐怕……我问问吧。”
王昆当着我面打起了电话:“三鬼子,你手里有学生妹没有,我这儿有个老板想,你给安排一下呗。”
“……”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给找来。”
“……”
“你别管我,你就说你要多少。”
“……”
“我操,我给你说啊,这老板可他妈牛逼了,是咱得罪不起的,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咱都完蛋。”
“……”
“我操,我骗过你吗?老板就爱学生妹,人家就好这口。”
“……”
“还有个事,你先发几个照片来呗,要浪一点的,最好露点。”
“……”
“你放心,我他妈还有职业道德,人家老板也是有头有脸的,能干那事儿?”
“……”
“行呗,你丫挺的可别糊弄人。”
“……”
“好,好,行,我问问。”
挂了电话,王昆说“三鬼子说要见你一面。”
我说:“可以。”
我和王昆定下了后天下午见面,回去之后,我想好了说辞,然后去把老宋接到了身边,是时候让老宋出面了。
到了和三鬼子见面之前,我先找到了王昆。王昆先见到了老宋,有些吃惊倒是没说什么。我告诉了王昆见到三鬼子后该怎么配合我。
三鬼子迟到了一会儿,这个鸡头看上去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可没想到却是个混蛋人渣,他怎么样我不管,我要利用的是他手底下的小姐。
这一次我没打算和这个人渣客气,也不虚情假意,直接告诉三鬼子,我要用他控制的xxx大校花勾引一个人。三鬼子有些疑惑。我说,他是我弟弟,我要争家产。三鬼子这才打消了疑虑,换上一脸难色,说恐怕控制不住啊,我明白他是要钱,钱可以给他,不过不能让他狮子大张口。
我冷笑一声,看了看王昆。王昆会意:“兄弟,价钱好商量,不过你可得差不离,左总跟张队可都是称兄道弟的,张队你知道吧?还有……”王昆看了一眼老宋,在三鬼子耳边耳语一句。我知道他是告诉三鬼子,老宋身上有命案,这是我事先和王昆说的,也是挣得老宋同意的。
老宋身材魁梧,骨节粗大,任谁看都知道是不好惹的主,他又在监狱里经过那段好勇斗狠的日子,气质自然不同常人。
这番话一出,三鬼子果然气焰小了不少,张口只要了五万,我说:“三万,你干就干,不干拉倒。”
三鬼子说行。
我又说:“你手上的裸照得给我几张。”三鬼子说:“那不行,万一你给露了,就麻烦了。”王昆说:“左总会是那种人?”
一番讨价还价后,又加了一万,三鬼子答应把所有的裸照给我复制一份。
当天晚上,我在一家五星级宾馆开了一间房,等着那个叫瑶瑶的女孩。
瑶瑶果然是个美女,长相清纯可人,大大的双眼灵气十足,这样一个女孩出来卖,真让人可惜。
他来时是老宋过去开的门,进到屋里,她惊了:“怎么?俩个啊,我不做。”
我露出狰狞的冷笑:“不做?现在还由的你吗?”这个时候我必须装的冷酷无情,这样才能让她怕我。
瑶瑶双手护在胸口,好像怕我们对她用强,她恐慌道:“你们,你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不会和两个人同时的。”
我又换了一副笑脸:“别怕,你乖乖坐下,我们没打算对你怎么样。”
一副惊魂未定模样的瑶瑶居然直接坐到了床上,一开口让我大失所望:“俩人也行,得加钱。”原来她那副受惊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
这样也好,我少了很多顾虑,直入主题:“周瑶,别装了,我们没打算上你,我问你认不认识你们学校一个叫郝小天的人。”
周瑶这回真吃惊了,干她们这行用的都是花名,我直接喊出周瑶两个字,代表着我知道她的底细。
周瑶胆战心惊的看着我:“不认识,你们想干嘛?”
我说:“配合我做一些事情,首先,我要你接近郝小天,做他的女朋友。你能做到吗?”
周瑶说:“凭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也不认识她。”她这时候还没明白局势。
我不客气的说:“你出来卖是为了钱,我不会亏待你。”说着我将两摞百元大钞扔在了她面前。
周瑶看了一眼,不屑地说:“就这点钱,还不如几个晚上的。”
我冷笑一声:“嫌钱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挣那点钱,全给你男朋友吸毒了吧,还有……你看看这个。”又是几张a4纸扔到了她面前,那是她在三鬼子身下承欢的照片,里面她清纯的面容已经因为快感扭曲,双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搓,而三鬼子却没有露脸。
周瑶气馁了,轻声说:“我又不认识他,怎么办?”
我说:“你们一个学校,你自己想办法。你也看见了,你的照片在我手里,你应该明白三鬼子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我也能保证,你老老实实地按我说的做,完事之后,我还有酬金,我更能让你脱离三鬼子的控制,以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没人再会威胁你。”
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这是我从岳母手里学得,她就这么对我,周瑶也很吃这套,她同意了,也不由她不同意。我给了她郝小天的相片和详细资料,她一看相片就是一脸厌恶。我把我的联系方式也留给了她,方便我给她下命令,让她随时向我汇报。
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老宋又回了老家,我也该回郝家沟了,真不想走啊。
机关采购的事情在岳母的周旋下基本搞定,下面就是我出面去假装谈判,把事情敲定了。李萱诗把借调到了金茶油公司,何晓月并没有意见,对她来说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没有太大关系。我很奇怪这个女人,她话不多,办事勤勤恳恳一板一眼,她的能力做郝家的大管家和山庄经理其实并不胜任,山庄管家实际上是由徐琳在控制,山庄则是李萱诗和王诗芸配合管理。只是她的专业很合适做私人医生。何晓月对谁都是不冷不热,没见她和谁关系密切,也没见她和谁有过间隙。
我在她手下工作这段,何晓月没有对我表示出过不屑,也没有因为我对山庄的贡献青眼有加,该让我做什么就安排做什么,好像我就是一个外来的员工。
我和她共处的时间很多,交流却很少,她生活工作全在山庄里,但是一到周末雷打不动的要回家。
机关采购的策划案是我和岑筱薇一起写的,这是我们除了电话之外第一次有两人独处的时间,在去省城时,她还将要和我一起参加谈判。
这样,我们有机会面对面的沟通一些关于榨取公司财富的细节,岑筱薇的目的很简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一大笔钱,然后远走高飞。她并不了解我的真实目的。
岑筱薇对我的能力很钦佩,她没想到我来了后短短时间内就给公司办了两件大事,公司越有钱,她的目的越容易达到。
这个和我同龄的女人已经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岑筱薇了。她给了我很多机会让我心猿意马,比如说,在我写字时,她借口看我写的内容把乳房压在我胳膊上磨蹭,脸也和我贴的很近,我只需要一歪头就能亲到她的嘴。
我没动她,还不是时候,郝燕给了我教训,李萱诗曾经质疑过我和郝燕的关系,不过郝燕姿色一般,李萱诗没有深问,她不相信我会饥不择食到那种程度。岳母也提醒过我万事小心。所以,我决定暂时不去招惹更多的女人,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并非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
当然,我不介意和时时撩拨一下这个变了质的女孩,有时和她回忆一下小时候的糗事,有时感慨一下没能把她娶到手,让她以为我对她还有余情。现在就是这样,相互利用。
计划案完成之时,也到了我们要到省城谈判的日子了。
郝家家宴,不屑和嫉妒的目光同时出现在郝家人眼中。郝老狗的后宫倒是不再看不起我,眼神中有些赞许,唯有王诗芸,她的眼神依旧凌厉,似乎能看穿一切,我有些怕她,我怕她能发觉我的动机。郝老狗表情复杂,我是给他去挣钱,同时他又不甘让我这么一个人慢慢建立地位。李萱诗对我们此行信心满满,饭桌上不住夸我的好。
她的话让我有些困惑,她是真的从新接受我了?又或者是接受我给她带来的财富?想了想,无论何种原因,我都不会重回她的怀抱,岳母和颖颖还在等着我。
有个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郝燕,那次之后我们再没单独接触过,她私下里向我表示愿意在和我相会。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我不敢。被发现了,我会被郝家人赶出去,那就全完了,我只能在电话微信里安慰她,让她等等,我们会有机会。
郝燕对我很痴迷,她甚至和我微信视频,露出她的胸和下体,自慰给我看,以表示相思之苦。我也只能配合着她,一起手淫,直到射精。我必须安抚她,如果她一怒把我和她的事情泄露出去,同样是完蛋。以她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骑虎难下。
我这次省城之行,除了岑筱薇外还有郝杰和另外几名员工同行,两辆车相伴。一路上我又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把郝杰当大神供着。郝杰性格内向,嗯啊哼哈的没几句话。没给我太多难堪。
到了省城,见过接待的机关官员,把事情敲定。对方很痛快,签了合同,给了预付款,剩下的事情等着我们发货,结全款了。
我们只在省城待了两天,这两天我没回家,就住在酒店里。白颖来过一次和我相会。因为同屋还有一名男员工,我只好让白颖另开了一间房。
只有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并没做太多的事情,亲吻和拥抱在所难免,白颖为我口交,没有等我射出来,就有岑筱薇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为了避免怀疑,没有尽兴就结束了。我和白颖先后离开了房间。之后,因为这件是还挨了岳母的骂,说我们太不小心。我想想也是。
回去后,我依旧是何晓月的助理,金茶油的事情由其他人接手负责后续工作。深冬已至,来泡温泉的人越来越多,山庄里渐渐忙碌了起来。我和一群中层更要做好春节期间接待旅行团的准备工作。
这段时期的恶补和悉心学习让我对山庄的工作渐渐适应起来,开始发挥助理这个职位应有的功效。何晓月给我安排的工作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对这个女人毕恭毕敬,充分展示了我的执行力。和她的关系慢慢的由上下级变成可以小小交流的朋友。
“晓月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今天这么晚了。省得你在找司机,他们好多人都走了吧。”这是一个周五的下午,由于工作太多,下班时间晚了很多。她家在县城,周末一定会回去,因为她有个儿子在家里需要照顾。
这时我已经掌握了何晓月的一些情况,她儿子今年十五岁,出生时因为难产缺氧,是个脑瘫儿,生活不能自理,她老公在孩子五岁时,因为不堪重负,一走了之,从此再无音信。
何晓月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我想她是为了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才委身于郝老狗。这种人渣,连这样的女人都不放过,他的心何其狠毒。还有李萱诗,你们同是女人同为人母,还有一点人性吗?
何晓月没有拒绝我的要求,她不会开车,每周回去都会安排司机,谁送她都是一样。
在盘旋的山路上,我把远光灯打开,仍旧无法驱散眼前的黑暗。听着汽车音响里放着eagles的老歌《加州旅店》,我对何晓月说:“在路上听这首歌最有感觉,好像即将遇到那处旅店。”
何晓月说:“没看出来,你还挺多愁善感的。”
我说:“哪有,只是这样的情景听这首歌比较容易触动而已。”
何晓月说:“触动你哪里了?”
我说:“孤寂的心呗。这首歌给人最大的触动就是孤单。”
何晓月说:“确实是啊,你是该找个女朋友了。”
我苦笑一声说:“算了吧,你知道的。”我故意把我的伤心往事暴露在何晓月面前,我在试探她的反应,从何晓月的经历看,她应该不是那种淫乱无耻的女人,她做的一切是为了她的孩子,这样的人,也许有救。
何晓月没有回应我,沉默了。我用余光看她的脸,那里面包含羞愧、同情,还有更多我看不懂的内容。
我想这个女人不一定是心甘情愿留在郝家的,我知道她也曾参与郝和他的女人们的淫乱,她是否会为此而愧疚呢?
何晓月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反而安慰我:“其实你挺优秀的,再找个合适的女孩不难。”
我说:“我哪里优秀了?”
何晓月说:“工作能力啊,让你给我当助理真屈才了。”
我说:“嗯,不,我可乐意给大美女打下手,浑身是劲!”
何晓月噗嗤一笑:“油嘴滑舌。”
我说:“你看,你晓得多好看。”
何晓月又笑着说:“你有完没完了,专心开车,还有工夫瞎看?”
我说:“是,领导批评的对!”
我和何晓月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歌。不一会儿,何晓月睡了,我关上了音响,把暖风调的大了一些。
何晓月睡的时间不长,她醒来后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小心睡了,如果是司机班的司机,她肯定不会这样,而我身份不一样,她总要客气些。
我说:“你太累了,再睡会儿吧,进了县城我叫醒你。”何晓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她并没有再睡。
到了何晓月家是一个独门独户的二层小楼,这样的房子在县城很常见。我把车停在她家门口后,何晓月说,真是太谢谢了,对了你还没吃饭,到家里吃了饭再走吧。
客气一阵后,在何晓月的再三邀请下,我还是留下吃饭了。
何晓月家里平时是她妈妈带着带着她的儿子康康过日子,还请了个保姆照顾祖孙俩的日常起居。老人家很热情,又是让端茶又是递瓜子。保姆又去厨房准备晚饭。
何晓月招呼了我几句就只顾着儿子了,母子俩在一起亲热得不得了。康康像大多数脑瘫儿一样嘴歪眼斜,可是从何晓月的目光中看得出来,康康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孩子。
康康并非什么都不懂,他的肢体确实不灵,看智力应该还是懂一些事情的,知道含妈妈、姥姥,也在何晓月的指引下和我打招呼,还懂得让我坐,我想这应该都是何晓月费尽心血给儿子做康复训练的结果。
我没有坐,过去和坐在轮椅上的康康聊天,问他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他都一一回答。我看他轮椅上摆着变形金刚,又取过来陪着他玩,逗得这个可怜的孩子哈哈大笑。
何晓月看着看着,眼睛湿润了。
开饭时,我又坐在康康身边。那时,我心中在骂自己,左京,你是个混蛋,这种家庭,你也会利用。我想如果我能成功,我会给这他们补偿吧。
饭后,我又陪康康玩了一会儿才离开,何晓月送我出门。
回到山庄已经很晚了,李萱诗还在书房忙碌,她看见回来,把我叫了进去:“小京,这么晚去哪儿了?”
我想了想说:“送何经理回家了。”李萱诗说:“哦,这么晚才回来啊。怎么没叫司机去送。”我说:“哦,何经理留我吃了顿饭,路上顺便谈些工作。”
李萱诗对我肯定还是有戒心的,她这样无外乎是探查我的行踪,看我和何晓月关系如何,我完全如实回答,倒叫她放心了。
李萱诗说:“这些日子难为你们了,事情这么多,也没办法,等忙过这一阵,我给你放几天假,好好歇歇。”
我说:“妈,没事,能踏实下来,我就知足了,有点事做也充实。”我再一次表态。
李萱诗真情流露地说:“小京,你这些日子做的我也看见了。你是个好孩子,你要是能多帮帮妈,就多帮帮,有什么想法也尽管说,能支持的妈一定支持。”
我说:“我这算什么啊,公司给我工资,我当然得卖力了。倒是您,别太过操劳了,我看您老在这里忙,相帮都帮不上。”
李萱诗扭了扭脖子,说:“怎么办呢,我不去张罗,这么一大家子还有公司都要吃饭,能帮上忙的没几个。全指着我了。现在也不比年轻,稍微累点就全身疼。”
我借机道:“我别的帮不上您,要不我给您按按吧,我看您脖子是不是不舒服,颈椎吧?”
李萱诗说:“是,老毛病了。以前在学校时候就有。”
我走到李萱诗身后,轻轻在她肩头脖颈处揉捏,虽然没有什么手法,但是看得出来李萱诗也很受用,我一面给她按摩一面说:“有什么事,您给王诗芸、岑筱薇她们办不就行了,干嘛什么都要自己啊,您得会管人,该放权就放权。要像您这样,那些大公司的老板还不都得累死了?”这番话并不恭敬,但是却是忠言,相信李萱诗能分辨得出来。只有这种话才能体现出我是真心实意对她,而不是虚情假意的一味应付。
李萱诗现实思考,然后说:“我怎么不明白,诗芸还好,岑筱薇我不放心她啊。”李萱诗和我交了底,她可能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表露真实想法。
我没顺着话继续打探,那样太明显。我说:“您和郝叔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太多,就公司这点儿事,王诗芸能力强都看见的,岑筱薇不管她有什么不让您放心的,只要能钳制住她,有事干,没权没钱,您还怕什么?”
李萱诗说:“你说的也对啊,我没在大公司里面待过,还真不如你们这些在大公司里面工作过的懂得多,小京,管理学你懂得多吗?有空给我讲讲。”
我说:“行,以后我给您讲。”
李萱诗按住了我的手说:“小京,妈没白疼你啊……”
疼我?笑话。
我又给李萱诗按了很久,她几次让我玩停下,说怕我累,我都坚持了。说实话,给人按摩真是力气活,手又酸又疼。期间我又提了几个建议,有的被李萱诗采纳,有的还争了几句。虚虚实实中,她以为我是真心为她好,为公司好。
周一早上,我又看到了何晓月,她很感激我,说康康第二天睡醒还问哥哥还在吗,想哥哥陪他玩。下午上班前,何晓月又和我闲聊了几句,还是感谢,康康从小没有父亲,从来没有男性陪他玩,我是第一个。
看来,何晓月对我的好感已经有一定程度了,她的儿子是她的命根子。
这一周风平浪静,转眼又到了周五,我已经和何晓月约好,今天还是我送她回去,我说我想陪康康玩会儿,理由是康康好可怜。说出可怜那两个字时,何晓月眼眶又红了,她有一万个理由怀疑我的动机,可是由于她的儿子,她什么都会接受,从她献身给郝就能看出。
下午公司中高层例会,我也参加了。会上,李萱诗宣布:王诗芸调任公司副总,左京任总经理助理。
总经理就是李萱诗,我升官了。
李萱诗这一调动没和任何人商量,她的决定引起了郝龙的不满,郝家能够参加例会的只有郝龙一人。他说我资历太浅,对公司一点不了解,没能力胜任。
李萱诗冷冷问了几个问题,堵住了郝龙的嘴:论学历,你们谁有左京高?论经验,你们谁在跨国公司待过?轮贡献,你们谁给公司连着带来两个大单?
没有人有疑义了,纷纷向我和王诗芸道贺,最真诚的莫过于何晓月。我悄悄对何晓月说,晚上约会还算数。我用了约会这个很暧昧的词,事实也是如此,不过词汇不太妥当,弄得何晓月红了脸。我以为没人知道,转头时,看见王诗芸正在看着我。
这天没有加班,我依约送何晓月回家,路上无话,已经轻车熟路的我不用何晓月指引就到了她家。见到了康康,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并没没有告诉何晓月的礼物,一套变形金刚玩具。何晓月很惊讶,千恩万谢好话说尽。
我和康康疯玩了很久,推着他的轮椅满屋的开枪开炮!吃饭都是被叫了几次,我突然发现和一个头脑简单的孩子一起玩儿时那些幼稚的游戏,真的很轻松,真的是无忧无虑,让我忘了烦恼。是何晓月该感谢我,还是我该感谢康康呢,我不知道。
离开时,何晓月送我到门外,她流眼泪了,并且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很暧昧的按着她的肩膀,说:“瞎说什么呢,我和康康玩很开心的。”
续四
何晓月抬头看了我,说:“陪这么一个孩子,怎么会开心呢。”
我叹口气说:“晓月,你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和康康一起玩,我能忘了我的烦恼。替我向康康说一声谢谢吧,我知道他能懂。”
何晓月想了想说:“你等等,我拿件衣服,陪你回去吧。”我不解,问何晓月为什么。何晓月说:“因为今天的人事调动,明天肯定会有人针对你,我去帮你说话。”
我心中大讶,这么短短几周,何晓月已经开始帮我了吗?如果现在就让她帮我,并不是什么好事。我故作轻松地说:“得了吧你,去给我回去陪康康玩去,今天我怎么干的,你照做。听见没有!”
把向对待好朋友那样搂着何晓月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家门。然后独自离开了。车子开出不到两公里,何晓月的短信来了:到了给我发个信息。
周末的郝宅家宴没有向我想象的那么难,郝家人一个个都闷头吃饭,气氛虽然压抑,但是没人向我翻案,那天晚上李萱诗告诉是她做通了郝的工作。
新的一周,我开始做交接工作,何晓月有空就和我聊天,话题多是她的儿子。我觉得我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现在可能只是个蓝颜知己。
那天夜里,我隐隐听到从郝的与院子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哀鸣。我突然想到了何晓月,有些担心。
何晓月迟到了,她从不迟到的,从内宅到办公室只有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我看到她时,清秀的脸上有些憔悴,眼睛红红的,眼眶还有些浮肿,她哭过。更重要的是,她走路的时候,很艰难。
一上午,她都坐着没动,中午饭是我替他到食堂打来的,我把餐盒放到她面前后,没有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何晓月问我:“还有事吗?”我说:“有。”
何晓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说:“去吃饭吧,我没事。”
我说:“你把我当好朋友吗?”何晓月怔了怔,很艰难地摇摇头说:“不,我不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紧逼她说:“你是不愿意,还是不敢?”何晓月不语。我接着说:“是不是昨天晚上他欺负你了?”何晓月还是不说话,我又问:“是不是因为我和你接触太多了?”
何晓月默默地垂下了头。
我也黯然,轻声说:“对不起,我忘了我的身份。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说完,我起身要走,何晓月说:“等等!”我说:“还有什么事。”何晓月又不说话,我们都无言,过了会儿,我才说:“疼吗?”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再次重申,这种事情不会再度发生。说完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整个一下午我都没见何晓月出来,直到下午快下班了,内线电话响了,何晓月叫我过去。
我又坐在了何晓月对面,何晓月眼眶比上午更红,可见她下午又哭过。
“左京,走吧。”这是我见到她后,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说:“什么意思?”
何晓月说:“我是说,这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里不是适合你。你那么优秀,你可以有更好的发展的。”
何晓月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但是我仍故作不知情地说:“我在我妈的公司里,发展会不好吗?”
何晓月说:“左京,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知道真相,你会疯的,听我的话,离开这里吧。我……这次我不会害你的。”
什么叫这次?难道以前她害过我吗?我抓住了这个话拌,问何晓月道:“你以前害过我么?”何晓月语结,她支吾道:“没有,怎么会,我……反正你听我的就对了。”
我不敢逼她太紧,用了欲擒故纵的战术,柔声说:“晓月,我知道你有苦衷,有些话你没法说,我不逼你。但是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你知道我有过前科,外面我找不到工作的。”
何晓月急了:“你怎么这么不开窍!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反正话我给你说了,到时候你别后悔。”
我大声说:“你不把话说明白,让我怎么信你?”何晓月连忙说:“你小声点行不行,别让人听见。”我说:“那你把话说明白,我为什么会后悔。”
何晓月说:“你说过不逼我说的。”我说:“你自己想,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让我怎么不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还把我当朋友吗?我知道,这里很多人都看不起我,我老婆和我继父有染,我还舔着脸回来,你也看不起我对吗?我只不过想到我妈身边做点事,就这么简单,怎么就那么难呢?”
何晓月急忙辩解道:“左京,我真没有看不起你,我是想说,唉……你别太相信你妈了。”
我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到了这份上,何晓月不得不说实话了,她很拘促:“左京,我告诉你实情,你别跟别人说好吗。”我点头答应,何晓月说:“你,白颖和郝江化的事情,你妈妈早就知道,你妈妈一直帮白颖瞒着你。有几次白颖陪郝江化,都是你妈妈的意思,她们……她们还一起陪过郝江化。”
何晓月说的我早就知道,但是我还是装作不敢相信的样子:“怎么可能!你胡说!”
何晓月说:“你觉得我骗你有意思吗?你是好人,我不忍心让你蒙在鼓里,所以才告诉你的。”
“那你有什么证明?”
何晓月想了想说:“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打麻将,你从外面来么?”
我说:“记得。”
何晓月说:“那时候郝江化和白颖正在里间干那个,我们都在给他们俩打掩护,你妈妈也在。后来你和郝江化喝酒,喝了一点就醉倒了,其实,是那里面有迷药,那个药……是我配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曾说对不起,应该是指的这件事。尽管我早已听说,但是再次被提起,我还是忍不住黯然神伤,再加上我刻意作态,何晓月真以为我第一次听说。
何晓月说:“所以,我才劝你离开,对不起,我也是他们的帮凶。”
我说:“算了,没有你的药,白颖一样会去找郝江化,我妈一样帮他们掩盖真相。谢谢你告诉我一切。”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原谅了她,说:“你真善良,老天爷对你很不公。”
我没理她的话,说:“他昨晚伤的你严重吗?他打你了?”
何晓月羞涩道:“没事的。”我知道肯定是性方面的折磨,但是我装作不明白接着问:“打你哪儿了?”何晓月说:“哎呀,你别问了。”我做出突然明白的样子,尴尬地说:“哦……啊,对不起。”这种回答,让我们两人之间更尴尬,我要的就是这种暧昧的场面。
看看时间差不多是下班的点了,我说:“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回去行吗,要不要我让春桃她们来扶你?”何晓月说:“不用了,我行的。”
我点点头,离开了。再次见到何晓月又隔了一夜,何晓月样子似乎好了些了,但是走路还是很慢,相信她还有问题。
我闯进了她的办公室,关好门,很直接的问她:“郝江化到底把你怎么了?怎么这么重?走路还那样!”
何晓月没想到我这么惦记她,有些感动更多是羞愧,她说:“左京~你别这样好吗?”我说:“晓月,咱两相处时间不长,虽然是上下级,但是你对我不错,而且昨天你又跟我说了那么多,我想过了,在这里恐怕只有你真心实意对我,郝江化那么伤害你,我不忍心,你告诉他怎么折磨你了,我去找他算账!新账老账一起算!”
何晓月猛地站了起来顾不上疼,古怪的扭着屁股到我身边捂住了我的嘴:“我求你了,别瞎说了,好不好。你想害死我啊。”
我说:“都这样了,你还怕他。反正我不怕。”
何晓月懊恼地直跺脚说:“早知道不跟你说这么多了。你干什么我不管,你别连累我就行。”
我沉默一阵后说:“晓月姐,对不起,我冲动了,我是心疼你,才这样的,为了你我不会做冲动的事情,以前我已经冲动过一次了,这次不会了。你的话我考虑过,我相信你。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现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作为出狱后的一点工作经验,将来再去别的地方也会好找工作,你别看不起我好吗?”
何晓月看着我的眼睛说:“这样也好,左京,谢谢你关心我。”何晓月因为要捂我的嘴,和我离得很紧,她抬头看我时,双眼雾蒙蒙的敷了一层水,我顺势搂住她的腰低头深吻,
“唔……”何晓月怕人发现不敢太过挣扎,被我轻易亲了个够。分开后,她推开我,自己也退了几步,胸口因为呼吸不畅一起一伏,煞是动人。她哀怨地看着我:“讨厌,你干什么啊。”听何晓月的话,她虽然不满,但是并没有太多责难。
后面几天我和何晓月关系没有变差,也没有变好,工作在一周内交接完成。何晓月不敢再让我送了,她找个司机自己回去了。
我在周末的早上,告诉李萱诗到县城去买衣服,独自一人上了路。到了县城后,我把车停在了一家商场门口,买了些礼物,然后去了何晓月家。
何晓月对我的到来非常吃惊,倒是康康高兴坏了,和我疯玩了一上午。这一天保姆请假了,到了中午时候,何晓月本来说请我出去吃饭,我说出去干什么,我来下厨。何晓月和她妈妈当然不让,在我一再坚持下我露了一手,康康很爱吃我做的饭。
午饭后,康康外婆带着康康去睡午觉,何晓月陪我聊天,我们两人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何晓月一边给我剥橘子一遍说:“你怎么又来了,开门吓我一跳。”
我说:“不愿意看见我啊,周一你就看不见了,以后眼不见心不烦,多好。”
何晓月把剥好的橘子递给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没见过你这么贫嘴的。”我挪到何晓月身边说:“想看看康康,和他一起玩挺高兴的。”
何晓月也不傻,她说:“你别糊弄我,我知道你不一定是真心陪康康玩的,不过只要康康高兴,不管你什么目的,我都很感谢你。”
我说:“你不信算了,我和康康一起玩的时候真的很开心,你看不出来么?”
何晓月咬咬嘴唇说说:“没错,我能看出来。”
“行了,我走了。周一再……不对,反正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拜拜吧。”我站起了身。
何晓月见我要走,更惊讶:“你这就走啦,你……”
我做个鬼脸,笑笑说:“不然你以为我来干什么,下午还要去买衣服呢,你陪我去吗?要不带着康康一起吧,给康康也买两件衣服。”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提这个要求,先是说不,我又提了两遍,她动了心,答应等康康醒了一起去商场。
下午,我真带着他们母子俩一起逛了半天商场,三个人都有收获,康康很少出门,开心的不得了。
我把他们母子送回家,就告辞了,何晓月留我吃完饭,我坚决不肯,说太晚了得回去。我走时,何晓月很伤感。
晚上九点,我已经到了山庄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给周瑶发个信息问问情况,我经常会和她联系,上次联系时,她向我报告,她已经和郝小天结识了,郝小天可能是因为自卑,没有太多动静,我让她加把劲,主动一些。就在这时,何晓月的电话打了过来,这次通话足足一个小时,具体聊了什么内容,我都有些模糊了,有时说康康,有时说工作,有时说让我注意身体,反正只要是一个话题结束时,何晓月总会有另一个话题说起。她的心我是一定要伤了。
在李萱诗那里,我更要小心翼翼,除了精明的她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王诗芸,我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女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这么一个穷乡僻壤来,她到底为了什么,难道真是为了郝江化那根出神入化的大鸡巴,打死我都不信,其他人,我还敢去接近,探听一下消息,只有王诗芸,我无论如何都要保持一段距离,她是最有可能撕下我伪装的人,她给我的压力太大了。
已经一周没有和何晓月单独接触,再到周末,我借口办信用卡再次去了县城,同样的线路,商场,何晓月家,同样的套路,陪康康玩一上午,下午带着康康出去转转,然后会回庄。
再一周的周三,李萱诗把我叫了过去,让我回山庄一趟,何晓月说我有个遗留问题,她不太了解。我离开了金茶油公司,回到了山庄。
一份很简单的文件,我给何晓月解释了很久,何晓月终于明白了,我也终于明白了。假装往外走,在办公室门口,我按住了门锁上的门豆,不会有人进来了。
回身一把抱住何晓月,她提起粉拳在我身上捶打,说:“讨厌,你干什么呀。”那娇滴滴地声音根本是在诱惑我。
因为从内宅到办公室的路程很短,而办公室的地暖实在太热,所以何晓月通常只穿着一件长身羽绒服,里面是职业套装就来办公室。今天她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西服套装,裁剪得体的小西服里面是雪白尖领衬衣,扣子很低,露出里面的雪白肌肤,下身是配套的西服窄裙,里面配着肉色丝袜,脚下踩着高跟皮鞋。
我一面解她衬衣衣扣一面在她脖子上吻,她作势的反抗之后,配合着我的手把上衣的衣扣全部解开,因为是办公场合,我没有脱她的衣服,推开胸罩,把头伸过去,问那两颗殷红娇蕾。同时也掀起了她的西服裙,隔着丝袜在她翘挺的圆臀上抚摸。
我解开裤子,放出了粗长的阴茎,拉着她的手过来抚摸,她推了一下就攥住了,来回的爱抚,亲够了乳头,我们开始接吻,首页从屁股上挪到了两腿之间,感受那里从燥热变成潮热。
这一吻天昏地暗,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时,这才分开。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开始吧。”
何晓月娇羞地点了点头。
我托起何晓月的屁股,把她端到了办公桌上,双手拽住丝袜用力一扯,丝袜应声而开,拨开内裤后,我直接摸到了已经是春潮泛滥的两片肉唇,时间不多,直入主题。
早就迫不及待的龟头,顶住何晓月的爱巢,轻轻压下,分开了汁液淋漓的两片花瓣。我又问何晓月:“准备好了么?”何晓月用微微颤动的鼻翼哼出一声:“嗯……”
我向前送去,和何晓月结成了一体,何晓月双手撑在桌上,两腿架在我的臂弯中,迎接我狂暴地冲击。
她一直没有出声,就是压抑的哼着,生怕外面有人察觉。不知过了多久,何晓月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啊……去了,去了啊。”她泄身了,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强攻,何晓月已经不能自已,全身颤抖完全躺在了办公桌上。这个姿势保持到了我射精,期间她又来了次高潮。
暴风骤雨过后,气喘如牛的我和媚眼如丝的何晓月各自整理好衣服,恢复了常态。不是我能力下降,这种在办公室做爱,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危机和偷情的刺激让我比以前快了很多。
何晓月脸上红潮未退,她不敢正视我,像一个刚做错事的孩子:“你真讨厌。”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调笑道:“怎么是我讨厌了,明明是你让我来的。”
何晓月急道:“我也没让你这样啊,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她避开我的手,又把头低下了。
“切,刚才是谁点头同意让我进去的。”我不依不饶地再次托起她的下颌,看着她还依旧朦胧的双眼说:“现在看够了没有。”
何晓月悄声说:“看够了,看够了,你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
我说:“我还没看够呢,让我多看一会儿吧。”一句话弄得何晓月娇羞又欣喜,眼中尽是情意。
我走到门口把门锁打开,又拉过一把椅子,回到计算机前坐下:“过来,做我身边。”何晓月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坐下,我一手扶着鼠标,一手在何晓月的腿上摩梭。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说道:“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有人进来,也不会看出来什么的。”
何晓月轻笑:“你鬼点子真多。”
我说:“刚才舒服了没有?”
何晓月也在办公桌下搞起了小动作,她拧了我大腿一把,说:“还问,刚才都吓死了,万一被人知道,我可完了。”
我满不在乎地说:“知道了,我就带你走,谁能把我们怎么样。”
何晓月一时迷茫,似乎有些憧憬,可是马上又回过神来,苦笑说:“别逗我了,哪那么容易的,我还有康康,你不过是图一时的痛快而已。”
我说:“那就带着康康一起。”
何晓月握住我的手说:“谢谢你,就算你骗我,我也很谢谢你,至少你让康康高兴了好几天。”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十分疯狂,疯狂到不可理喻,我说:“难道康康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我是骗你,难道你就因为那几天,能把自己给出卖了?”我的声音有点高。
“你小声点,好不好?”何晓月非常怕人知道我们的事,“你们男人不会明白一个母亲的心,我为了康康已经把自己卖给了郝江化。可是……可是那不是爱情,是交易,他给我钱,我能让康康过更好的日子,就够了,不然那个男人会要我这样一个有拖累的女人。”
和我的猜想几乎一样,何晓月是为了儿子才委身于郝的,她虽然是郝的帮凶,但是却有不得已的苦衷,还不是不可救药。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她,用以打击郝,听了她的话,我觉得我很卑鄙。
我轻声说:“对不起!”
何晓月还是苦笑:“不用说这个,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目的,可是看康康高兴,我就高兴,你对康康所做的就算是有目的,我也不恨你,你知道吗,从康康生下来后,我再也没有享受过逛街的乐趣,你帮我圆了这个梦,那时我感觉我又有个家了。”何晓月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哀怨地说:“你就是讨厌,干嘛要告诉我你骗我。干嘛要说对不起,为什么不一直骗我呢?”
女人的心,真的很难琢磨,当我明确告诉何晓月我是另有所图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气恼,反而怪我没有一直骗她。我说:“晓月,到此为止吧。我不会再烦你了,我也不会再试图从你这里知道任何事情,忘了今天吧。合适的时候,我再去找康康玩,这件事我不骗你,我挺喜欢和他玩的,只有那时候,我能忘了烦恼,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这是真心话。”
何晓月扭过了头,直愣愣地看着我,说:“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是。”
何晓月说:“好吧,你走吧,我希望你记得今天你说的话。”
我起身离开了何晓月的办公室。我没能沉住气,向何晓月吐露了内心的想法,我很忐忑,不知道何晓月会不会出卖我。但是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她和我发生关系,应该不会自掘坟墓去向任何人告发我。但是,我的鲁莽,让我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探查郝家内幕的机会,何晓月到郝和李萱诗的身边很早,她应该知道很多事情。
心一直七上八下,不知道我的冲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何晓月一旦向郝家人报告,一切都将毁于一旦,但是我想不会,以何晓月的性格她应该不敢,因为郝如果知道她做出背叛之事,一定不会轻饶她,她是尝试过的。但是人心难测,谁有知道呢?我在惶惶中度过了一天。
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何晓月第二天又给我了打了电话。
“说话方便吗?”何晓月说。
我说:“方便。你讲。”
何晓月说:“有件事,要跟你说。”
我说:“你说吧,我听着。”
何晓月说:“确定边上没人?”
我说:“我身边没人。”看来何晓月是希望和我单独聊聊,具体内容我就无法预测了。
何晓月说:“左京,我考虑了,我相信你来山庄不可能只是因为走投无路,你的本事不应该没有人用你。所以,我想你肯定有你的目的,对吗?这点我希望你不要骗我。”
我说:“你可以这么理解。”话到了这份上,在弄虚作假已经没有意思了。何晓月到现在还没有告发我,说明她另有想法。
何晓月说:“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我说:“晓月,别提交易,如果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你有苦衷,我明白。我相信你不会再害我。”
何晓月说:“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吗?”
我想了想说:“现在还不能,不是我不信任你,我也有我的苦衷。”
何晓月说:“好吧,我懂了。你真是不会骗人……你知道,我在郝家已经很久了,知道一些事情,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不管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来问我,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我说:“为什么?”
何晓月叹气,说:“坏事干的太多,我怕报应到康康头上,同时你也是第一个给我家的感觉的男人,我想该做一些事情挽回了。”
对于何晓月曾经做过什么我并不关心,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她的话很明白,她会帮我,这已经足够。
我说:“晓月,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只是生活给你的压力太大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难做。”
何晓月沉默片刻道:“你能理解我,我很高兴,我刚和你说交易,算了吧。算我求你,如果你能成功,别为难我们母子,另外……你知道,我现在给康康的生活来的很不容易,我怕他将来在受苦……”
我说:“你放心,如果我能达到我的目的,你和康康一样会生活的很好,我发誓。”
何晓月说:“我相信你,你在这么短的时间能取得成就说明你把握很大,但是……你也别不爱听,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万一出了差错,别伤害到我,好吗?”我的能力给了何晓月信心,她明白我的用意后,也是给自己找后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无可厚非。
我说:“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没有拉别人下水的习惯,何况是我喜欢的女人。”
何晓月说:“你说的是真的?”她在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这个时候,我不可能说真话,我说:“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想。”
何晓月说:“谢谢你,合适的时候,再聊吧。”
结束了这个电话,我心中五味杂陈。这是我搞到的郝江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非常有用处的一个女人,她作为郝宅的私人医生,应该了解很多内幕,这些女人的性格,投向郝的原因,很可能都能从她口中得知,这样一来,将来的计划会事半功倍。然而她又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对她还不能放松,也许还要用几剂猛药,让她彻底了解谁才能掌控大局。同时她也是一个命苦的女人,经历过背叛,她同样对爱向往渴求,需要男人细心地呵护,这些都是郝不曾给她的。但我可以给她,对她好一些,对她的孩子好一些,更能把她牢牢控制在手中。
我现在还不能表现的太过急功近利,她还没有完全信任我。对我吐露实情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对她的好,还要让她更体会我的温情,这样才能让她死心塌地。
经过何晓月这件事,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于郝这些女人的背景,我其实了解的并不多。比如何晓月,我只知道她在郝的身边,任什么职务,其他还都是通过和她相处才了解的。但是一些资料是否能够通过其他手段获得呢?岳母背景强大,她那边可能会通过关系了解到一些内容吧。
于是我联系了岳母,说明我的想法,岳母恍然大悟,马上着手行动。重要目标有三个:徐琳、王诗芸、吴彤,而何晓月也在名单之内,虽然我了解了一些关于她的信息,但是我需要的更多。
我也和岳母说了获得了何晓月的支持,并且告诉了岳母我已经和何晓月发生了关系。这是我们定好的计划,让郝的每一个女人向我投怀送抱。岳母听了,并不高兴。我想我能理解她,在电话里哄了好久,又是保证又是发誓,岳母才有了释怀的意思。岳母说:“当我们目的达到时,你不要变成另一个郝江化。”
货已经发出,机关订单的尾款已经打了过来,这是今年金茶油公司最大的一笔订单。当李萱诗看着一辆辆满载货物的货车出发时,眼中兴奋之色难以言表。
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我提出,员工们已经很久没有奖金,建议今年多发一个月工资,以示奖励,激励员工。这个提议遭到了郝家的强烈反对。我举例力争,说明原因:第一金茶油公司今年的利润远超往年,给员工适当的激励能让他们明年更有干劲,产品质量会更上层楼;第二,眼看年关将近,山庄不同于其他公司,越到节假日越忙,提前给员工们打气,能让他们在未来的硬仗中不至于掉链子。这是第一年,是打牌子的一年,游客体验非常重要。
李萱诗征求王诗芸意见,王诗芸倒是对我的看法表示认同,不过她认为每人多发一个月工资对资金的消耗太大,取了折中办法,每人多发半个月工资。
这次例会的内容不胫而走,如果留心职工们交头接耳,总会听到这样的话。
“知道吗,左助理一来给公司弄了好几大单,这回公司赚海了。”
“切,你不知道,左助理原先是在山庄那边,来公司是临危受命,他在山庄那边,一个人谈下一百多家旅行社跟山庄合作。”
“左助理怎么本事这么大?”
“人家什么人?名牌大学毕业,跨国公司大中华地区总裁,要不是因为李总是他妈,他能来咱们这地方?”
“关键是人家人好啊,听说上回头儿们开会,左助理想给咱们多发钱,硬是让姓郝的那帮和王诗芸那娘们儿给拦下了,要不是左助理拍桌子,一分钱都没咱们的份。”
“操,这帮丫挺的,真他妈黑!左助理要是当老板就好啦。”
“也别说,人家娘儿俩,将来说不定左助理就是大老板。”
谣言就是这样产生的,消息是岑筱薇在公司卫生间的隔断里无意中被人偷听了电话,她知道,当时她的隔壁就是一个酷爱八卦的长舌妇,一传十十传百,内容终于走了样。
大中华地区总裁……一百多家旅行社……拍桌子……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这样真的好吗?不一定吧。
郝江化看我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郝虎郝龙郝杰三兄弟现在连和我打声招呼都不愿意,两个我所谓的堂嫂话里话外讥讽之意更浓。
郝萱已经快上小学了,带着思高思远两个弟弟,随着郝虎家的小虎、小红还有郝龙和郝萱年纪相仿的儿子小龙在院子里玩,看见我时,小虎大声喊道:“绿毛乌龟来啦!快看呐!”小龙和小红随声附和。傻子都明白,没有大人教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懂什么绿毛乌龟。
郝萱虽然小,但是也知道骂人乌龟是不好听的,她朝小虎喊:“不许骂我哥哥!”
小虎一下把郝萱推到在地,骂道:“骚逼丫头赔钱的货,男人说话有你什么事?”思高思远不但不帮姐姐,反而说:“就是就是,爸爸说,男人说话时没有女人插嘴的份。”小红、小龙在边上默不作声,看站位肯定是支持小虎的。
孩子们的世界虽然单纯,可这不正是反映了郝家的状况。我摇摇头,苦笑着过去扶起郝萱,对另外一群弟弟妹妹们说:“好好玩,别打架。”
小虎带着孩子们高喊着:“绿毛乌龟。”跑开了。我看着满脸委屈的郝萱说:“不疼吧,哥带你买好吃的去。”
我领着郝萱去了山庄自营的小卖部,花了比外面高很多的价钱买了些零食,郝萱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装吃了起来,郝萱说:“爷爷和爸爸只给弟弟们买,平时她是吃不到的,除非妈妈不忙才有空给她买好吃的。”我心中暗笑,郝家如今也算是富贵人家,居然还是这么重男轻女,郝江化无论官居何位,家业多大,永远也改变不了他卑微的思想,暴发户永远是暴发户。
我对我这几个同母异父的弟妹自来没有好印象,也从未向他们示好,可是郝萱一个小毛孩子却出言帮我,让我感动,我更因为她和我在这个宅院里一样的地位惺惺相惜。我摸着郝萱的头说:“没关系,哥哥以后给你买,好吗?”
郝萱清澈的眼睛充满童真,她抬头望着我说:“真的吗?大哥哥真好。”
我说:“当然是真的,咱们拉钩。”
从此,我在山庄里又有了一个小跟屁虫,我的妹妹,郝萱。她是我在这个家庭中为一个,被我当做亲人的人。
工厂和山庄里那些传言传到了李萱诗耳朵里,她不会不管。
“小京,你最近在员工里面威望很高啊?”李萱诗在书房中享受着我的按摩,她微闭着眼,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
我很怕听到这个话题,但是也曾经想过如何面对,我说:“都是他们瞎说,让他们说去好了。反正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李萱诗按住我在她肩头的手,意味深长地说:“小京,你告诉妈妈,你真是真心帮妈妈吗?”李萱诗以前问过我这样的问题,但总是旁敲侧击,她从来没这么直接过。除非,她听到了什么,或者有人对她说了什么,是谁呢?一定不可能是何晓月或者岑筱薇,吴彤也不太可能,她是郝江化的人,对公司这边完全不插手。可能性最大的是郝江化、徐琳、王诗芸这三个人。
徐琳针对我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她也可以排除,郝江化和王诗芸呢?郝江化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排挤我是必然的。王诗芸一直对我有戒心,公司的情况她又最清楚。那么,二选其一,我赌是她。
我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气道:“妈,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到公司做过一件对公司不好的事情吗?坑过公司一分钱吗?是不是我来了威胁到谁的位置了,让她不乐意了?”
李萱诗说:“没有就没有,干嘛那么大火气。”
我说:“我这些日子都扑到公司的事上了,您还这么说,我能好受吗?您要觉着我不适合在公司,我明天就交辞职报告。省的有人看我不顺眼。那儿还混不了口饭吃。”
以攻为守,以进为退,我逼着李萱诗表态,看她还用不用我,我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市场,而我能给她带来市场。王诗芸能力虽强,仅仅是在管理方面,管理是带不来现金和支票的。
李萱诗果然不会放过我:“行啦,说说的还较上真了,我就是随口一问。我要是不信你,也不会这么问了。”
我借机说道:“妈,我懂您的意思,您不是说过让我给您讲管理吗,其实您这已经犯了忌讳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没错,我是您儿子,但是公司里面就是助理,就是上下级,没商量,该骂得骂,该罚得罚,不过该奖励也得奖励。如果您对我的工作产生质疑,这是正常的,如果您对我的态度产生质疑,那我就不适合再在公司了,我是说如果……因为这样会影响您对我或者其他下级的一些建议的判断,可能会造成工作上的失误,从而带来损失。同样,其他领导对我也是如此,也会有类似的问题。您说呢?”我把话递给了她,让她去和王诗芸说,以后尽量少找我麻烦,这样不利于工作。至于起不起作用,再说吧。我的手又开始了按捏,继续给李萱诗按摩。
李萱诗说:“瞧瞧你,我刚说一句,你还就上纲上线了。没错,你说的对。是妈瞎说八道了。你刚说给你奖励,你想要什么?”
李萱诗岔开了话题,我却没有准备,我说:“我就那么一说,您也还当真了……”
李萱诗说:“小京,你现在还单着呢,公司里有没有看上的女孩,妈帮你去说,调到你身边来也行。”她还想得真多。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我现在还没这心思。”
李萱诗叹口气说:“唉,你还是没走出来啊,别老想以前的事,对自己好一点吧。”我说:“我知道……要不要给您捶捶。”李萱诗说:“我真没想到,还是你最懂事。”
岳母那边的动作很快,已经收集到了几个人的资料,不但包括个人简历,甚至还有她们家庭的状况,连父母的工作单位都有。
我最先点开了被命名为wsy的文件夹,那是王诗芸的缩写。非常优秀的背景,名牌大学高材生,外企高管经历,她的丈夫黄俊儒我见过,不但人仪表堂堂,收入也颇丰。两人的女儿在一所私立学校读小学。我上网查了一下王诗芸的前工作单位,在智联招聘和前程无忧都出现了王诗芸原职位的招聘启示,月薪二至三万。
王诗芸现在的工资是每个月两万。这还是提升副总后加上去的,在我这个助理的职位时她的工资是一万五。我想她初到公司时应该和我现在一样,不过一万左右。
除非她疯了,才会到金茶油公司来,迷恋上郝的性能力,也说不通。她在进入公司前,是没有接触到郝的,李萱诗面试的她,她就来了。她脑子有毛病吗?是因为夫妻不和?像王诗芸这种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女性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把自己流放到这种穷乡僻壤吧。
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一个让我感兴趣的人是徐琳,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在银行工作,有个幸福的家庭,儿子比我小些,怎么也会到这里来呢?徐琳的资料显示,她已经辞职并离婚,之后情况不详。在银行工作也算是铁饭碗,扔了铁饭碗跑到山沟来,这也说不通,李萱诗还有个郝江化,她能到山里来创业,徐琳图的什么?辞了职,她连退休金都没有了。一个又一个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过我最感兴趣的两个人后,我按着顺序打开了岑筱薇的文件夹,她的背景比较简单,丧父,丧母,美国留学后直接来到郝家沟。
之后是何晓月,她的情况我大致清楚,只是在她的背景资料中我发现她曾经是县医院的一名医生。刚刚看过岑筱薇的资料,她已经死了的母亲也是郝的女人,她曾说她是为了寻找母亲死亡的真相。那么,岑筱薇是不是知道什么,她没对我说过,我也没看出来她有什么动作。这件事就没过多重视,看到何晓月的工作经历,我想是不是有可能能从她那里打听出一些消息呢?毕竟十里八乡正规的医院就这么一所,岑菁青如果要去医院的话,只能去县医院。
白颖曾经是医生,她说现在的医学在女人生孩子时,保住大人并不难。岑菁青死于难产,说不定真的有内幕,高龄产妇固然危险,却是指的是岁数大第一次生孩子的女人,岑菁青已经有了岑筱薇,这是第二胎,不在范畴之内。
想到这里,我立刻给何晓月发了短信,用的是我另外一个手机号,我为了安全起见,已经办了另外一个号码,并且告诉何晓月不要存这个号码,信息的内容是:办,理各类发,票。这样她就明白我要找她,会在方便时给我回电话。
何晓月没有马上回复我,我想她不方便吧。继续看吴彤的资料,同样也很简单,不错的大学毕业,毕业后考上公务员,进入县机关,给郝当了秘书。家里是农村的,父母都是农民。
整整等了一夜,何晓月才在早上五点多用电话叫醒了我:“找我什么事啊?”
“没事,想你了。”不好意思太直接,先刷两句贫嘴,拉近一下感情。
“讨厌,我才不信呢。”听得出来何晓月听我这么说还是很开心的。
我说:“真的,骗你是小狗。”
“别贫了,有事快说,我不方便,躲在浴室给你打电话呢。”何晓月的声音一直很低。
“大清早去什么浴室啊……”我随口问道,突然又明白了什么,心里很不痛快,何晓月一定又在陪郝老狗了,我很不高兴地说:“算了,没事,改天再说吧,挂了。”
“别!”何晓月急忙说:“你不高兴了?”
我说:“没有啊。”
何晓月说:“我也不得已啊。快说吧,我真的时间不多。”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说:“真的没事,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这种小浪漫,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拒绝的。
何晓月说:“我还以为你有事呢,找机会我让你听个够,不过今天真对不起。”
我说:“好吧,周末我去找你,陪康康玩。”
“嗯!”何晓月甜甜地应了一声。
周末我果然找了个借口去县城找了了何晓月,上午陪康康疯玩,到中午时,何晓月把保姆打发走了,吃过饭又安排姥姥带着康康去睡午觉。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她邀请我去卧室聊天的时候,我正色对她说:“晓月,你是不是以为我来找你就是想和你上床?”
何晓月一愣,有点愠怒地说:“你什么意思?”无论哪个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又被拒绝的时候都会恼羞成怒的。
我说:“我是想和你上床,可不是现在,我来是看康康的。如果这个时候和你那样,万一让你妈和康康看见,对你不好,让康康怎么想?”
何晓月说:“没事,我妈不管我,康康也不会懂的。”
我坚定地说:“康康懂,你不要再把他当小孩子看了,你应该把他当一个十五岁的小伙子看,好么?如果你自己都对他没信心,谁还能对他有信心。”我胡说的话,引起了何晓月的共鸣。她一定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
何晓月扑进我怀里,死死搂住我,激动地说:“京,你真好,你真好。”
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改天,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好不好?我可想你的大咪咪了。”
何晓月被我弄得神魂颠倒,她用头发摩擦着我的胸口:“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下午再带康康出去玩,带他看电影去吧,我看有个动画片不错。”
“嗯。”
这次县城之行,我同样没有提出我的问题,不是急的事情,没必要操之过急。
再有一周就是春节了,山庄张灯结彩,准备利用这个黄金假期大干一番,公司反而业务不多,因为快到假期,工人们都在期盼着放假过年,干劲儿不高。
何晓月在例会上提出,希望能借我回去应对即将到来的旺季,李萱诗把我当个宝,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这一周中,每天跟着何晓月装模作样的东走西看,好像是在到处查缺补漏,实际上我们无时无刻不再调情,只要人看不到的地方,我们就相拥而吻,只要一有机会我的手就会抚上她的翘臀。何晓月对山庄各处摄像头的位置一清二楚,总能找到各个死角。
但是我们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做爱,她死活不敢再在办公室里成就好事了。
机会总是有的,而且名正言顺,李萱诗在视察山庄状况后,对几种酒店用品非常不满,要求马上更换,而且点名让何晓月亲自去挑选。时间紧急只能去县城不顾成本的采买,我自告奋勇,同何晓月一同前往,李萱诗并不反对。
在前往县城的路上,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撩开何晓月的短裙,把手插入她的腿逢中轻轻摩擦,何晓月说:“小心开车好不好,多危险啊。”她虽然这样说,但是却把腿分开了些。
我说:“就是这么陪你死了也心甘情愿,省的那条老狗再碰你。”
何晓月羞红了脸说:“行了,别吃醋了,我不也是不得已吗。”
我故作不满,发泄情绪,说:“乖乖的,把袜子脱了,让我好好摸摸,要不再把你袜子给撕了。”
“你呀,真烦人。”何晓月说着抬起屁股,把袜裤褪了下去,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我在上面轻轻一捏,说:“好滑啊,真乖。冷不冷?”
车里开着暖风,当然不冷,有我这句贴心话,何晓月对我爱意更浓,她说:“不冷的,就是怕你分心,要不,你找个地方停车,我们……”
我调笑说:“我就是随口一说啊,你还真脱啊,小宝贝,是不是特别想让哥哥干你啊?”
何晓月不依地娇嗔道:“你个混蛋,我……你耍我啊!气死我了!”说着她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把,拽起裤袜又穿上了。
我笑着说:“行了,宝贝,哥哥跟你开玩笑呢,你不想让哥哥干,哥哥可想干你了。一会儿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滚!”何晓月板着脸说。
“怎么滚呐?我滚了,你又不会开车,回去会被骂的。”我开始耍无赖,心里明白何晓月的生气完全是装出来的。
何晓月听了我的话,再也忍不住,轻轻笑了:“你丫,好的时候真好,混蛋的时候真混蛋。还敢说哥哥,我比你大多少呢?”
我说:“好吧好吧,你是姐姐好不好,我一会儿要吃姐姐的奶头,姐姐愿意吗?”
“流氓!”
经过旖旎的一路,我径直把车开到了一家宾馆门口,登记过后,手牵着手进了房间。
何晓月是被我推倒在床上的,一面吻着,一面互相撕下对方的衣服,脱一件吻一会儿,吻一会儿再脱一件。我这是才知道男女间干柴烈火的真谛。
上次在办公室,时间和地点都不允许我们认真的品味对方的身体。
这一次不一样,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欣赏对方,慢慢感受对方身体在情欲刺激下的微妙变化。
何晓月赤裸的面对我时,依然有些害羞,她偏着头,齐颈的短发遮住半边脸庞,双目含春,两颗洁白整齐的门牙轻轻叼住下唇。就像一只小白羊,随时准备爬上我的餐盘。
何晓月的身材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好的一个。她不胖,可是胸乳却肥白硕大,她有纤细的腰肢,可是两瓣圆臀翘挺肉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个子不高,可是却又给人小鸟依人的感觉。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已经年近不惑,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
我们赤裸对立,她的眼睛瞄到了我的下体,闪闪烁烁,好像想看又不敢看。我一手按住了她浑圆的肩头,一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在她面前示威:“上次不是见过吗,还怕什么?”
何晓月轻轻伸出手,用指甲在我的龟头上刮了一下,说:“坏家伙,就知道欺负人。”
我说:“一会儿还要欺负你呢,愿意吗?”
何晓月娇羞的点点头。我搂着她的腰,又拥吻着倒在了床上,轻揉乳峰,缓扫花唇,何晓月本就汁水淋漓的秘处更加泥泞不堪。
“嗯……嗯!嗯!”何晓月最被我堵着,只能用鼻翼发出哼声。我引着她的手,摸到了我的阴茎,何晓月按住开始为我揉动。
我的嘴从何晓月的嘴唇移开,开始亲吻她身上每个部位,一寸一寸的舔,遇到肉厚的地方又用牙齿轻嗫,耳垂、脖颈、肩头甚至腋窝都没有放过。她是个怕痒的女人,在我的舌头下,总是会全身颤抖,尤其是腋窝,她更会发出娇笑:“别啊,受不了啊,好痒啊。坏蛋……啊,坏蛋。咯咯……”
到那对我一手都掌控不了的乳房时,我真有些爱不释手又不释口了。吸吮舔咬,百般爱抚。两颗嫩嫩的乳头个个坚挺的竖立着,连乳晕上的小颗粒都硬的胳手,那上面晶莹剔透挂满我的口水。
何晓月娇吟着说:“轻点啊,别留印啊……”
我顾不上理会她,自顾自忙着品尝我的美味佳肴。上半身沾满我的口水后,我坐了起来,抬起何晓月的一只玉足,抚摸把弄,虽然我们进入酒店后都没有清洗,但是何晓月的脚上却没有异味,那五颗攒缩在一起的胖胖的小脚豆,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我伸出舌头,先在脚心一舔,何晓月一个机灵,腿直往回缩:“啊,别呀!”可是她的脚踝在我手中已经握紧,怎么跑得了。
我张口,胖胖的脚豆一一含在口中吮吸。何晓月说:“不要啊,没洗呢。”
等我把每个都吮吸过后,才说:“没洗也香,你哪里都是香的。”何晓月脸上笑颜如花,看我的眼神满是幸福。
伺候完一直脚,我对何晓月说:“宝贝,乖点,另一个。”何晓月把脚躬了起来,主动送到我嘴边,她说:“京,你真好。”
同样的手段慰问了何晓月另一只脚,何晓月已经全身发烫,红晕布满了真个身躯。这时我沿着手中这条白腿一路舔了上去,在仙洞处驻足,用舌头梳理她丰盛的体毛,抿着春潮江水,含弄勃立的樱豆。何晓月扭着腰肢,不停地叫:“好痒啊,别弄了,别弄了。”
第二百八十八回合完毕,我趴到了何晓月身上,四目含情对视,我说:“好姐姐,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
何晓月勾住我的脖子说:“等一等,你躺好。”说完她把我推倒在了床上,骑在我腿上,俯下身子,就像刚才我对待她那样用舌尖扫变了我的全身。那种感受是痒到心里,却又无法抓弄的感觉。浑身都在飘。
何晓月含住了我的龟头,用力吞吐,她的口技很棒,每次尽根而入,又再全部吐出。不一会儿她又用香唇含住了我的卵袋,将两颗卵蛋一一含在口中吮吸。
何晓月很懂男人的兴奋点在哪里。她让我飘上了云端。但这还不够,她拍拍我的大腿说:“侧过去,我让你更舒服。”
我一眼侧身,就感觉股间一热,何晓月的嘴唇已经凑到了我的后窍,她呵了口热气,不顾那里的龌龊,把舌尖顶了进来。
“嘶……哦!”我这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对待,舒爽的不由叫出声来。可我也意识到,那里并不清洁,早上也曾有过排泄,何晓月如此这般,有点太过辱人。
我赶快挺腹收臀,躲开了何晓月的香舌,何晓月还想抱住我的小腹继续为我服务,我却挣扎开去,弯回身,把何晓月拉了上来,在她乳头上揪了一把,皱着眉头说:“傻丫头,那儿可没洗过,以后不许你这样。”
何晓月说:“你不喜欢吗?”
我没理她伸嘴去吻她,她躲开说:“傻瓜,刚才亲到了,不嫌脏啊。”
我说:“你都不嫌我,我还嫌我吗?”说完强硬的又吻了上去,何晓月这才和我热烈拥吻。在亲吻的空当,我们摆好了姿势,龟头慢慢蠕动着钻进了何晓月的身体。何晓月闷哼着,把我完全纳入。
用力地撞击,默契地挺送,何晓月和我配合得天衣无缝。我们虽然只是第二次做爱,但是就像多年的情侣一样彼此懂得如何照顾对方。她对我毫无保留,满腔的激情全部交给了我。
何晓月很享受和我接吻,在男上女下的姿势中我们的唇几乎没分开过。即使我想分开,她也会立刻向我索吻。之后的坐姿相爱,也是激吻不断,因此她叫声很少。
高潮过后的何晓月浑身潮红,不能自抑地在床上抽动,此时我还未能尽兴,她喘息这说:“来吧,没事的,我还可以。”于是我又把她压在了身下,这次不敢狂暴,轻抽缓送,知道她再次来了兴致,要求我粗暴待她,我才敢更加蛮横地蹂躏身下可人的少妇。
依着何晓月的要求,我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抱着她享受激情后的欢娱。何晓月撸着我射精后还未软下的阴茎,摆着头在我胸膛依偎,娇声说:“真好。”
我吻着她的秀发,也回应说:“宝贝,真想抱你一辈子。”
阴茎慢慢软了下来,何晓月依旧把玩着,时不时上下套弄两下或是用指甲盖逗弄一下马眼,我说:“嘿,一会再给弄硬了,你可得负责。”
何晓月笑着说:“那就负责呗,我都想一口吃下去呢。”
我说:“你不怕耽误久了,回去没法交代。”
何晓月身子一震,猛然缩回了手,抱着我的腰说:“我们要是能不回去就好了。”
我抚摸着何晓月的头发说:“我也希望这样啊。”
何晓月说:“京,你真不怪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吗。”
我说:“要是怪你,我就天打雷劈。”
何晓月把头埋进我的胸口闷声说:“你就是骗我,我也甘心了,可是我知道你没骗我,可是我又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可是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知道想骗恐怕骗不过何晓月,想了想还是真情最能打动她,她是个需要感情呵护的女人。我叹道:“晓月,就当,就当我是贪恋你的身体吧,别对我动感情,我已经没有感情了。”
何晓月扭着身体说:“你这才是骗我,你要是那种人,不会拒绝我给你舔那里的。你告诉我,你爱我好吗?”
被一个女人爱上,有两种结果,一是她全心全意的为你无私奉献,另一种就是因爱生恨,让你万劫不复。我只能选择第一种。
我说:“我是爱你,真爱你,可是你也得知道,我现在……”
何晓月说:“我懂,我知道,相信我左京,我会证明我不是和他们一样的,我不是坏女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我说:“晓月,我明白你对我的心,可我不希望你卷入这件事,以后你就不要管了,我怕会伤害你。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何晓月突然坐了起来,很严肃的看着我:“左京,你告诉我,你到底想从郝江化那里得到什么?”
让何晓月知道一些我的目的也未尝不是好事,她现在的表现应该是对我死心塌地了,如果一味瞒着她恐怕适得其反,我说:“我要让他一无所有,把他打回原形。”
何晓月说:“是不是……也包括睡他的女人。”
何晓月一点都不傻,她很快看出我的意图,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是。”
何晓月闭上她的眼睛,胸口起伏不定,很久才睁开眼睛说:“京,你刚才说,不想伤害我,有这句话,就够了……”
我打断了她:“停!就到这里,不用再说了,你是一个为了孩子的伟大母亲,无论你做过什么,你的初衷是好的,我说过,不用你卷进来你就别来,你缺钱,我想办法帮你,好么?”
何晓月抓过身边的枕头,用力把轻飘飘的棉枕砸在我的胸口:“你个混蛋,上都上过了,还说这话,你把我当什么?”
何晓月突然地转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傻傻地说:“晓月,你没事吧?”何晓月从新偎到我胸前说:“我帮你帮定了,你知道吗,郝江化不是人的。”
我皱眉道:“怎么了,他怎么你了?”
何晓月道:“我也不怕你笑话,他把我们女人就当发泄的机器,我是被他下过药迷奸的。他那个药很邪门,是中药,弄完还以为是我自己发情,稀里糊涂的跟了他,再加上你妈给我们洗脑,还有他能给我钱,有段时间都觉得离不开他了。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他除了那玩意儿大一些没有一点能让女人看上他的。”
我小心的问道:“大就真那么厉害?让女人都喜欢?”
何晓月脸一下红了:“大是有好处,一开始被他弄得确实挺舒服,可是久了,就觉得厌倦了,每次都是那么几下,高潮过了就是疼,然后他还不要命的弄。他心疼的只有几个人,一个是你妈,一个是是你老婆白颖,另一个就是王诗芸。其他人就是玩物。”
“不是就是徐琳、岑筱薇和你了吗,还有人吗?”我故意问我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
“还有就是我带着那群说是保姆,其实就是小丫鬟的丫头们了。她们也都上过郝江化的床。”
“那郝江化怎么对你们?”
“唉!你要想知道,我也不怕跟你说,比如口交,你也看到了,多粗多长我都能吞进去,还有舔屁股,他最喜欢。我……我连后面都给他了。那几个丫鬟也一样。你要是想睡她的女人,别人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那几个小妖精,我可能还有些办法。”
我笑笑说:“得啦,我的何大总管,我没那么贪心的。能睡了你我就知足了,以后还让不让我睡了?”
何晓月说:“你要愿意,随便吧,只是如果你要睡我,就一直骗我好吗?”
我搂了何晓月不再说话,温存一会儿后,洗浴穿衣,继续公事。
在经过县医院时,我漫不经心地问何晓月:“你以前是在这里工作吗?”何晓月说:“是啊,好几年前了。”
我说:“对了,你知道岑菁青吗?就是岑筱薇的妈妈。”何晓月说:“听说过,也是郝江化的女人,造孽啊,母女都被他糟蹋了。”
我说:“听说她难产死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何晓月说:“那时候我正要离职呢,对医院的事情也不怎么上心了,而且我也不是产科的,不太清楚。怎么,你想知道吗?我可以帮你问问。”
我说:“我就随口一问,别放心上。”
看来何晓月对此并不知情,我又问了问剩下几个人的事,关于岑筱薇,何晓月承认有她搞到的催情药在里面发挥了作用。至于吴彤和王诗芸怎么上的郝的床她就不清楚了。而徐琳比她更早接触郝江化,她也不太知道。不过她也提到,徐琳一直留在山庄,几乎不敢出门。这里面她无心地用了一个敢字,给了我很大触动。让我不禁联想,徐琳是否是在躲什么?联系到她的工作,我想到了贪污两个字。
回去路上又是一路春情,有一次我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和何晓月搞起了车震,虽然她没有高潮,我也不曾射精,只是掀起裙子,脱下丝袜在里面抽插了几下,已经让我们倍感刺激。我还说下次一定要和何晓月真正车震一番。
路上我和何晓月谈起了性能力,何晓月说我的东西已经算不小,和我在一起最大的感受是能感到我的温柔,她很喜欢。说起持久来,她认为我刚刚好,时间太长,女人不一定舒服。
回到山庄已经很晚,简单做了布置,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的晚上,面色不善的李萱诗找到了我,见面的地点还是在书房。
“小京,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何晓月上床了?”李萱诗一脸的愠怒。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怎么这么巧她就知道了。我迟疑间,李萱诗又开口了:“左京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就是到我这里找个事情来做。你是不是想报复我和老郝?你是不是想睡他的女人?”
这和我昨天与何晓月的话如出一辙,让我不禁想到何晓月出卖了我,这个贱人,昨天还信誓旦旦,一转眼就把我出卖了,我为我的愚蠢而悔恨,女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
可是接下来李萱诗又打消了我这个想法:“左京,你被告诉我你没和何晓月发生什么,早就有人看出来你和她眉来眼去的。你给我解释解释,她脖子上那道印怎么出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是我自己不小心,但是何晓月又跟李萱诗说了什么,我不清楚。李萱诗没有再回到这个话题,她依旧问我到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我无法知道她是否看出来我对她是否也怨恨,但是她既然问我,说明她心里对我还有点念旧情,否则的话,她会直接把我扫地出门。
两者相较取其轻,郝老狗我是糊弄不住的,再向他示好,他终究会把我扫地出门的,而李萱诗,只要有一点旧情,说不定还能糊弄过去。
我更着脖子道:“没错!我是狠姓郝的,我就是睡了她的女人了。我恨她是因为他破坏了我的家庭,让我没了家,让我没了妈妈!我来是有目的,我就是希望能找回我妈,我错了么?”
李萱诗听了这话,颓然坐下,长久不语,最终叹了口气说:“小京,别闹了,当年你一时冲动,也让老郝受了伤,那时候我们是有点对不起你。难为你没责怪我这个妈,还肯回来帮我。这事咱们以后不提了,行吗?”
我气鼓鼓的不说话。
李萱诗接着说:“你不知道,你弄那事多悬,要不是我先看见了,帮你瞒了过去,你不知道后果多严重,郝龙郝虎是好惹的吗?”
李萱诗帮我瞒了?那么事情还有些回旋的余地。同时对付郝江化和李萱诗两个人,我确实没有把握,但是分化他们各个击破,机会要大很多。李萱诗现在的表态,有一定利用价值。
我走上几步单膝跪在李萱诗面前拉着她的手说:“您还认我这个儿子吗?我是真心不想离开您啊,我就想找回来您,找回像小时候那样疼我的妈妈。妈,我还找的回来吗?”也许是触景生情,我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
李萱诗听了我我的话,身子一震,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低下头来我俯视着我,我也仰头看着她。时间就这么凝固住了,那一刻我突然有种错觉,李萱诗好像要吻我,不是脸,是嘴。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晚我偷拍到的画面,她和郝小天就在这间书房中淫乱的一幕。
李萱诗闪烁着躲开我的目光,两眼盯住书桌上的一角,不在移动。她缓缓地说道:“小京,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妈会给你补偿,你喜欢何晓月,妈想办法成全你们,但是别太过火,被人知道了,都不好看。还有,她大你那么多,还有个残疾儿子,不适合你,玩玩就得了,好么?”
李萱诗真的对我还有感情?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只看重我能给她带来的利益又或良心发现了呢?我迷茫了,如果,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果真回头了,我该怎么办?
我和她血浓于水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可是岳母那边怎么办,白颖怎么办?岳父之死,她是元凶,父亲坟前那龌龊一幕,有她的身影。与我对簿公堂,更是她不顾母子之情抛头露面。任何一节,我都没有理由原谅她,何况她还在为郝家打理一切。
李萱诗又说:“跟老郝的事情,别再想了,他害了白颖,你也睡了他的女人,这下两清了,你要是为妈好,就听妈的话,不再追究了。你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呢。”
也许这一关就这么过了,只要我答应她不再搞事,说不定真的就这么解决了这场风波,而我和何晓月的关系也能在她的掩护下变得更方便一些。然而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以前是她帮着郝老狗搞我的女人,现在又是她帮着我搞郝老狗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越来越陌生了。
李萱诗和我谈完话,回那边了,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暂时不打算告诉岳母,我的心很乱。想了半天李萱诗的动机,总是没有头绪,难道就是为了息事宁人?恐怕不太可能,以她的手段,她没有做过这种事。想着想着脑子里又出现了我和她对视的画面,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想给自己找点事做,拨通了周瑶的电话,问问情况。
“左总,又来查岗啊。”周瑶的声音娇滴滴的,和她接触几次后,她和我说话随便了很多,但是有哪些裸照和她的详细信息在手,我不怕她不听我的命令。
我说:“怎么样了?”
周瑶说:“什么怎么样了,还不是按您的吩咐做吗,他刚从我这里走,给他撸了一管,弄得我满手都是,恶心死了。”
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实际上浪得要命,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我说:“行,干得不错,暂时别让他碰你,听我的信再说。”周瑶嗲声说:“左总,我是这么想的,要是让他再给我开一苞,将来他不是更对我好,得把他给迷死了吧。”
我气道:“再给你开苞,你有几个处女膜啊?是让三鬼子?没了吧?”
周瑶说:“哎呀左总,你说话这难听,什么?呀?的,羞死人了。我是说,我想补一下去,那样你的计划不更完美?”
我说:“想要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一会儿我给你打一千过去。”周瑶找我要过几次钱,总有借口,我用着她,没太抠门,多少应付了一下。她也不敢狮子大张口,差不多就行。
周瑶说:“谢谢左总了,左哥,你什么时候来省城啊,我可想你了,到时候瑶瑶好好陪陪你,免费的哦。让你?人家小??隆D憧墒歉鏊?袷蚺丁!闭飧鲂⊙就房?脊匆?伊耍?颐涣焖?那椋?担骸靶辛耍?煤酶砂桑?鞑涣四恪!
给周瑶打了钱,没事可干了,被她逗得心里有股邪火没处发泄,不由自主的拿出偷拍的李萱诗和郝小天的录影观看,对着很短的视频,我竟然自己发泄了。
第二天减到了何晓月,她神色有些古怪,等到背人的时候,她跟我说,李萱诗找过她,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李萱诗没说太多就问了何晓月对我说过什么,何晓月说社么也没对我说,李萱诗让她口风严点,不该说的不要说。最后还让她和我交往时小心点,默许了我们的事。
当天完事,我回到住处时,发现李萱诗隔壁那个房间的门堵死了,李萱诗当晚把我叫过去指着书房里新开的一道门说,以后你们有事来这里。她说的你们就是我和何晓月,她说的事就是我和何晓月的房事,她是铁了心要给我打掩护了。
我红着脸谢她,再一次表明决心,李萱诗说母子俩没有必要。
转过天来是年三十,这一天游客并没有来到,按中国人的传统至少要过了初一,才会有大批得游客到来。
和所有家庭一样,郝家也是张灯结彩大放鞭炮以示庆贺。晚上的家宴是重头戏,我在过去一段时间能躲就躲,但是这顿年夜饭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的。
郝家人到齐了,郝小天也回来了,他早放了寒假,这些天跟周瑶蜜里调油,一直没回家。我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下手是郝小天。何晓月因为春节这几天要忙,也没有离开,坐在我斜对面,我们俩偶有眼神相触,一碰即过,生怕再被别人看出问题。
推杯换盏后,郝奉化笑呵呵地说:“今天过年,按咱们老郝家的规矩,小辈儿们都来给老人家磕个头,拜个年,都来都来啊!”
郝家一家人依次给好老爷子磕头拜年,之后是郝奉化的儿子孙子给他磕头。轮到郝江化了,郝小天带头,郝萱、郝思高、郝思远随后。
我以为事情完了,郝奉化眼睛一斜,瞄上了我:“小左啊,你妈嫁过来也这么多年了,你弟弟妹妹都磕了头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不该给你爸爸磕个头吗?”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坐着不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李萱诗脸拉了下来,说:“左京去给你郝叔敬杯酒。都什么年代了还磕来磕去的,心意到了就醒了。”
郝奉化道:“弟妹,话不是这么说,时代是不一样了,传统还是要讲的。左京是小字辈,还得按规矩来。”
李萱诗还没开口,郝龙接话了:“婶,我爹说的没错,以前我兄弟和我叔有点儿误会,正好借这喜庆日子,大伙一块儿乐呵乐呵,以前那点不愉快全都抛后头了,除非我兄弟还没把这儿当家,没把我们当自己人。”
郝龙说完又是郝杰:“婶,确实是啊,您看我哥大学毕业,我也大学毕业,我能磕头,我哥咋就不行呢,不是看不起我们吧。”
接着是郝小天:“没错啊哥,你不会真是看不起我们吧,我也是大学生啊。”
郝虎、郝虎媳妇、郝龙媳妇都随声符合,那个小虎居然讲起孝道来:“老师说,百善孝为先,大哥不磕头就是不孝顺。”
郝奉化接茬说道:“你看,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大人怎么不懂呢?”
只有郝江化端坐,手里托着眼袋眯眼冷笑,阴寒的目光直指向我。我被架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李萱诗脸色铁青,气得直咬牙,她还在坚持以敬酒代替磕头。包括她在内,所有人都明白这是郝家上下设的局就是为了让我难堪。
我突然释然,磕个头有什么,比这更大的侮辱我都忍过,还在乎这一点小小挫折吗?我不敢比勾践、韩信,但是我自问若能达到目的,又何怕区区一跪,今天我跪了,明天跪下的就是郝家满门。
我笑吟吟的起身,在给郝老狗跪下之前我还要交代两句:“妈,我磕个头是应该的,怎么说您嫁到郝家,郝叔就是我长辈。”我这是告诉李萱诗,我这头是为她而磕,李萱诗何等精明,她当然领会,点头道:“你这么懂事,妈很欣慰。”
“郝叔,我给您拜年了!”
一个头磕过,郝江化发出一阵猖狂得意的怪笑。
李萱诗的脸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之后这顿饭,吃的很苦,味如嚼蜡,除了郝家人还能谈笑风生,就连郝老狗的情妇们也都小心翼翼。一顿年夜饭不欢而散。
大年初一一大早,徐琳就过来找我,硬拉着我去和一家人泡温泉,我推说没有没有泳裤,徐琳笑着说:“那怕啥,光着屁股泡呗,你忘了你小时候,阿姨还摸过你小鸡鸡呢。”和一个年近而立的成年人说这种事,亏她说的出口。她变戏法似地拿出几条不同尺码的泳裤,在我面前晃:“哪条合适?这个怎么样,四角的,不管多大肯定遮得住。”我怎么没想到,这女人这么贱。她没脸没皮的磨了我十几分钟,我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和她去了。心想就是泡个温泉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个露天温泉池是郝家的私人温泉,就在郝老狗住处的房后,我以前从来没去过,这次还是头一遭,在徐琳的指引下我找地方换好了泳裤,随着她走到了池边,并不是郝家人都在这里。男的只有郝奉化一人,郝老狗的后宫只有岑筱薇没有出现,其他人都已经到其,边上小文小雨正在伺候。
除了小文小雨,剩下众女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装,大体都是几块布片遮住要害,燕瘦环肥一片春意。而李萱诗身上穿的更加过分,那件泳衣几乎是半透明的,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几乎能看见猩红颜色。
她此时正和王诗芸一左一右依偎在郝老狗的身边,透过清澈的泉水,能看见郝老狗两只手各伸进一女的下裳中摸索。李萱诗看我进来啊的一声尖叫,从郝老狗身边躲开几步缩进水中不敢出来。郝老狗也不追赶,把王诗芸拽进怀里,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把手探到了王诗芸胸前按揉。他得意地笑着说:“萱诗,自家人来了,怕什么啊。小京,过来,泡会儿温泉解乏啊,这些日子辛苦了,给我们老郝家挣了不少钱啊。哈哈哈哈。”
李萱诗怨恨地瞪了郝老狗一眼没有说话。我笑了,跳进池子里,左顾右盼。然后对郝老狗道:“谢谢郝叔好意了,把我叫来能欣赏这么多美景啊,不错不错,各位姐姐们身材都这么棒啊,还穿的这么少,让我大包眼福啊。”
郝老狗明显是在向我示威,让我看看他的日子过得多么惬意。我不能输,反正来了,不看白不看,倒要看看,吃亏的是谁。
郝老狗的心胸狭窄,果然受不住刺激,给我摆的局反而被将了一军。他干笑两声:“哼哼,哼哼,看看怎么了,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哈哈。”他摆了阵势,自然不好马上偃旗息鼓,不自然的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就说:“都还忙,都回去吧。等忙过这阵子,再来放松。”
李萱诗已经琢磨过味来,郝老狗摆了我一道,同样也让李萱诗下不来台,她索性跟郝老狗杠上了:“我还想再泡会儿呢,姐妹们都不许走。左京,你也别走。”我笑着说:“行,听妈的。”
剩下一群女人面面相觑,郝老狗固然能镇住她们,李萱诗说话更有分量,一时也不知道该听谁的,王诗芸推开郝老狗的手,轻舒藕臂,优雅的游到了李萱诗身旁:“我陪李总再待会儿。你们呢?”看到有人表态,其他人也就符合了起来,徐琳道:“我也想泡会儿呢。”何晓月自然不会为难我,只有吴彤想了想说:“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玩吧。”
郝老狗恶狠狠地等了我一眼又扫了一圈还在池子里面的众女,拉着吴彤走了。春节两场较量,一胜一负。
郝老狗走了,我留下其实也很尴尬,一池子美女都是看得碰不得的,何晓月虽然已经和我相好,但这个场面当然不能有一丝一毫差错。而我早就在池子下面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还是徐琳,扭着肥大的屁股挤到了我身边,说:“小京,没白来吧,你琳姨坑你没有。哟……怎么这就……”她说完掩着嘴偷偷笑,眼神不住往池子里面我的下身瞟。
这个骚娘儿们,刚才她来请我,肯定也是郝老狗授意。我看李萱诗的反应,应该并不知情。徐琳搭完了桥,还有脸来充好人,脸皮厚的可以。
李萱诗冷笑着说:“徐琳,刚才是老郝让你过去叫左京的?”徐琳满不在乎地说:“是啊,萱诗,就是一家人在一起放松一下嘛,我也没多想就把小京叫来了。怎么了?”
李萱诗道:“没什么,谢谢你。”
我向李萱诗看去,她虽然泡在水中可是这泉水太轻,完全掩不住她婀娜妙曼的身材,真想不到这个年纪的女人,身材还保养得如此之好。李萱诗看到我在看她,脸红了。说道:“我还有事,得回去了,你们随意吧。”李总有令,几个女人和我皆如释重负,这种场面太尴尬。
各自回到屋中擦干身体,穿回衣服,李萱诗说:“晓月,左京,你们跟我来书房,我跟你们说说这接待游客的事。”
跟着李萱诗去了书房,李萱诗就把何晓月推进了里间,她对我我说:“去吧,小点声。”然后又把我往里间推。
我说:“您这是干什么啊?”
李萱诗窃笑道:“得了,你那样谁看不出来似的,让她给你泄泄火。”李萱诗干这种事倒是轻车熟路。
我进了里间,发现这里还真有一张大床,何晓月已经红着脸坐在了床边。我也坐到她身边,虽然心里很想,却一个手指头都不愿意动,门口有人,没心思。
何晓月似乎倒是很有意思,她问我:“怎么了,没兴致?”我说:“外面有人呢。”何晓月笑了:“有人你就不行了啊?”我说:“我受不了。”何晓月说:“还大老爷们呢,这就害羞了。”我说:“真受不了,你行啊。”何晓月幽幽叹了口气:“最开始,我也不习惯,后来,当着别人面做也习惯了。在他们家,这事儿不新鲜。”
我苦笑,郝的淫乱非一般人可比,而除了郝老狗之外,主恶就在门外。
我试着拥抱何晓月,开始吻她,可是心里就是难受。想一下,在和岳母白颖一起时也有过类似经历,可那两人都和我发生过关系,甚至一起同床共枕过,而门外的李萱诗,再不好也有血缘关系,我不能想象让她听着我做爱。我真做不到。我放开何晓月,道声对不起。何晓月没有责怪我,反而在我脸上一吻说,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何晓月走了,我硬着头皮和下身出了里间,只有李萱诗还在书房。李萱诗抿嘴笑着,并不是嘲笑,好像是有些嗔怪,那意思是我给你机会了,你可没珍惜。
我低着头想从她身边溜走,李萱诗适时地说:“怎么又不敢了。”我突然觉得很愤怒,斜眼楞着他,她看我这样,有些惶恐,说:“小京,怎么了。”我此时想到她一步一步把白颖推入火坑,第一次在郝家的宅院里,她是不是也相现在这样守在屋外等着他的奸夫?她儿子的老婆。
我怒火中烧,忍不住说:“你干这事还真熟啊。”我想豁出去了,这些日子我受的委屈也够了,一心发泄心中怒火,大不了撕破脸,我真不想干这憋屈的事情了。
李萱诗没想到我会冒出这么一句,以为今天的情景触动了我那晚的回忆。她的反应也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动怒,反而过来抱住我,哀声说:“以前是妈妈不好,妈妈知道错了,妈妈会补偿你的,你看上谁了,妈妈帮你,好不好。”
我们两人的反应都出乎了对方的意料,我以为以李萱诗独断专行的行事作风根本不会向我妥协的,我这个儿子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可是她却来求我,还开出了诱人的条件。
我该怎么办,继续装还是一走了之?如果放弃,以前做的完全白费,岳母的心血,我的忍辱负重都是无用功,我们的委屈,白颖的不幸,更是无法挽回。我不能那么任性。顺着李萱诗的话说吧,忍了那么久,不在乎多忍一段时间。
我想了想,如果这时服软认错显得太过做作,既然硬起来了,索性做戏到底。
我努力回想我的不幸,让泪水充满我的眼眶,委屈地说:“我是想起那晚了,我忘不了,你明知道他们的事,还不告诉我,你还是我妈妈么?还有你对郝小天那么好,都快不理我了。你要说我不记恨,你觉得可能吗?我努力回到你身边,想修复咱们的关系,你还信外人的话,三番五次问我到底什么目的?你觉得我就那么不值得相信吗?我是想上郝江化的女人,没错,我错了吗,他连我老婆都睡了,我睡她一两个女人又有错么?你是向着他,还是向着你儿子?”
最后一句话,明显的孩子气,我倒要看看李萱诗对我还有没有一丝亲情。
李萱诗抱我更紧:“行了,行了,我当然向着你,那时候……那时候你和白颖那么好,我以为你不要妈妈了,我才对郝小天好的,你毕竟是我亲生儿子啊。”
我说:“难道,你是把郝小天当做我的替代品了吗?”
李萱诗面对我这句质问没有接话,我又说:“你和郝江化有了孩子,我不愿意你们弄得太僵,他让我跪,我也跪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还记得吗。在法庭上,我面对的是你,我的亲妈,你想过我有多难受吗?哪怕换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那么伤心。”这些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听得李萱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归纳起意思来,还是儿子对母亲的不满,是抱怨而不是仇恨。
李萱诗能听出来,她会怎么做呢?是把我轰出去,还是对我更放心,我在赌,赌她还有点亲情。
李萱诗放开我,拉着我的手坐了下来,她把我抱进怀中,让我的头枕着她柔软的胸脯。她说:“小京,妈妈糊涂过,再也不糊涂了,你说的都对,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很多事情没办法挽回了,你还能再回到妈妈身边,妈妈已经心满意足了。你有什么要求都跟妈妈提,妈妈一定会满足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别拆散这个家,你刚说了,我和郝江华有了孩子,我不想他们小小年纪没了家庭。我对你犯的错,我会用其他方式补偿,好么?”
我在李萱诗怀里点了点头,那瞬间我感觉到她的衣衫里应该真空的,我刚才因为愤怒而休眠的下体,瞬时又苏醒过来。李萱诗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的身体抖了几抖。她随即放开我,包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以后在妈妈这里,什么事都不用害羞,知道么?你在我心里呀还是那个什么都要我操心的孩子。”
她拉拉我的衣襟,替我整理在她怀里揉搓变乱的衣服,说:“挺大人了,该放松就得知道放松,你要是真看上何晓月,妈妈也不反对,要是想找个女人放松一下,妈能帮你安排。”
我说:“这是您说的补偿么?我都不要,我就要您。”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回母子的亲情,可是李萱诗却误会了,她皱起眉说:“瞎说什么呢,可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我解释道:“我,我是说,我就像您继续疼我,关心我。”李萱诗闹了个大红脸,臊着脸说:“哦,啊,过两天该忙了,等过了这段,我给你放个假,休息一段时间,好吗?”
我笑着说:“好,谢谢老板。”
李萱诗说:“不是公共场合,别这么叫。”我笑着说:“开玩笑嘛,妈,我今天要是说重了,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发泄一下,想说的话我都对您说了,以后我们从新开始吧。”
李萱诗欣然点头说:“好,好,从新开始,从新开始。”
去他妈的从新开始吧,对不起,从你引诱白颖那一天开始,我们已经注定成仇。
初二起大批的游客络绎不绝的入住山庄,到处人满为患,几个汤池就像下饺子一样。包括我和何晓月在内,几乎所有能用上的人都在忙里忙外奔波不停,就是这样我还是在李萱诗的掩护下,和何晓月书房里间欢爱了几次。有一次何晓月问我:“你还恨你妈妈么?”我不置可否的说:“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对我的态度给了我幻觉,好像她真的从新关心起我来,如果没有那些事情的发生,该多好啊。我甚至没敢把李萱诗对我态度的转变告诉岳母,我在怕什么,我不知道。
想起她们,我心中一阵绞痛,那里才是我的家,这个万家团圆的日子,我在给我的仇人忙里忙外,帮着他们聚集财富,几乎顾不上岳母和颖颖通个电话,是真的没时间吗?有时候我觉得我在逃避。
旺季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所有人都累坏了,白颖回家去和丈夫儿女团聚了,何晓月也赶回县城照料儿子,吴彤去探望她的父母,就连那些丫鬟也都分别请假回家去了。郝老狗院子里只剩下李萱诗、徐琳和岑筱薇三人。岑筱薇是无处可去。徐琳呢,她即便离了婚也有儿子,连儿子都不顾了吗?
李萱诗虽然答应我帮忙搞到任何一个郝江化的女人,但是我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因为她只能成就我的露水姻缘,而不是让那些女人臣服于我,我需要的是让她们有朝一日在郝江化面前表态,承认她们是我的女人,这就需要我再去深挖。
李萱诗的承诺兑现了,她也给了我假期,至于我去哪里,无所谓了。我开着她新给我配的车,在县城何晓月家住了两晚,留宿在何晓月的屋里,每晚和她抵死缠绵。
再一次性爱的过程中,我逼问何晓月有过几个男人,她交代除了她的丈夫和郝江化外,只有我了,我一时兴起,起了蹂躏她的心思。逼着她交代更多,这一逼问,她又说出一个曾经到他们医院实习的研究生也曾和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那时她刚刚结婚,还没有孩子,是确确实实的出轨。何晓月虽是良母,但绝非贤妻。我又追问,何晓月隐隐约约的说,她参加过郝江化组织的群交,这种群交,并非郝和她的后宫,而是涉及多男多女。在多问她,何晓月只说有些是县里或者市里的头面人物,其他再也不肯开口。毕竟这些事情太过羞于启齿,一个女人,怎好说的过多。
不过何晓月还给我提供了一个信息,在郝自助的院子里面,布满了摄像头,有一个单独的房间能能看到各处景象,据说钥匙只有郝和李萱诗两个人有。
离开何晓月家后,我驱车前往省城,终于又能和岳母颖颖相会了,终于可以回家了。只有短短五天的时间,对我来说那里够用,和岳母道不完的相思,和颖颖说不尽的离别。颖颖变化很大,她已经敢和我交流一些问题,不再是那个委委屈屈的受气小媳妇样。在床上,她竭尽全力满足我,有时候我会轻度的虐待她,她很享受,经常会在这种状态下潮喷。而岳母和我做爱就保守了很多,不再想只有我们两个人时那样开房,她总怕白颖会听见。
这才是我的温柔乡,这才是我的家。和岳母的相聚,又坚定了我复仇的信念,让我相信李萱诗对我的好不过是表象,她是一个恶毒的女人,随时可能反咬我一口。我向岳母提了深度调查徐琳的建议,岳母认为很有必要,她马上开始了行动。通过内部消息打探,徐琳并非从银行辞职,她是被开除的,原因是挪用公款一百二十万,不过最终补了回去,银行念及她是老员工,没有深究,开出了事。岳母更查到,她为了还款,低价卖出了房子,售价是一百万。徐琳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亏空,她用这些钱去干什么?还有二十万的亏空她是从哪里补上的?白颖忽然提到,徐琳很爱打牌的,是不是欠了赌债了?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这是最大的可能,我在山庄的时候也发现徐琳热衷组织牌局,她的钱很有可能输在了赌博上,而躲起来呢?她已经不惧法律程序,谁还有能力让她害怕,我是从监狱里出来的人,见过因为收债把人手指砍断的小混混。徐琳很可能借了高利贷而不敢在省城露面,这样一来她的动机就好解释了,她是利用郝江化的鬼地方躲债。
当然这只是个猜测,还需要继续求证,我又找了王昆,他认识这方面的人多,让他帮我去扫听消息,比我容易得多,当然这不是没有代价的。
我又周瑶一次,在宾馆,敲打她不要忘了她还有把柄在我手里。这个女孩意图勾引我上床,不动心是假的,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我要让她明白我是铁石心肠,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联络过老宋,他快要登场了,我得到了李萱诗的信任,安排个人到我身边,不成问题。
和岳母娘儿俩洒泪告别后,再度回到山庄,一切又恢复正轨。在李萱诗身边,每天忙忙碌碌,经常打交道的是副总王诗芸,她还是对我十分警惕,话里话外总提不要有非分之想。看来李萱诗并没能影响到她,我陪着小心,并不敢得罪她。
李萱诗有几次提点过王诗芸,让她别处处针对我,一点作用都没有,她怎么会对郝江化那么死心呢?如果她是郝江化的人,李萱诗现在和郝江化在公司业务上这方面并不愉快,可是李萱诗对王诗芸的信任几乎超过了我。
我在岳母介绍的关系中又给公司拿了几个单子,岳母只是牵线,谈判细节都由我来完成,我是李萱诗的助手,岑筱薇辅助我,成了我的助手。这个贪财的女孩,不住问我什么时候能控制财路,我对她越来越烦,反问她你不在乎你母亲的事情了么。她说,死都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天性凉薄,幸亏当娘我没去追求她。
我托王昆办的事也有了眉目,有个外号叫黑熊的大哥正在到处找徐琳,徐琳找他借了六十万,用于赌博和堵上银行亏空,利滚利如今已经到了三百万。徐琳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露面了。我又问黑熊的背景,王昆说这是省里最大的社会大哥,黑白通吃,罪行累累,谁都不敢动他。这是一张王牌,必要的时候拿出来,徐琳恐怕会吓破胆子。
我还是给了周瑶钱去做处女膜修补术,她勾着郝小天上床了,并且发了性爱视频给我,整个过程不过十几分钟,我手里有她的裸照,多一份视频也不过如此,她不在乎,为了这段视频我又多付出了两千块钱。郝小天空有一根大物,他身体底子太弱,持久力根本不行。
动郝小天,已经在日程安排中。不久一个叫谢总的批发商主动联系上了公司,他要的货量不大,没必要让我这样重量级的人物出马。我向李萱诗建议,让郝杰去出面接待,历练一下,也顺便做出给郝家人机会的姿态,省得他们老是抱怨说李萱诗排挤他们家人。李萱诗觉得我说的有理,做出了批示。
由于价格的原因,这笔生意最终没有谈拢,不过也有收获,郝杰认识了谢总的秘书,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子,叫周瑶,谢总有个外号叫三鬼子。
一对小情侣虽然分处两地,但是感情笃深,郝杰有事没事就往省城跑。周瑶告诉我,她周旋于郝家兄弟俩之间,游刃有余。
好戏该收场了,一个偶然的机会,郝小天到周瑶的住处去,一开门发现了压在了周瑶身上的郝杰。他愤怒的上前去厮打,却被周瑶拉住,不明就里的郝杰也不甘示弱,两个混蛋滚在一起,周瑶趁机离开。
当天并没有发生太激烈的冲突,郝杰回了家,郝小天课也不上了,气冲冲的回来兴师问罪,在大庭广众下又哭又闹,让郝江化为他出头,郝江化、郝奉化哥俩都是护犊子的,加上郝杰、郝小天各执一词,都说女友被对方抢了,两个老家伙也闹得不欢而散。
猛药在后面,趁着乱。我找到了徐琳,拉她单独去聊。徐琳一面抛着媚眼一面随我到了僻静之处。
“琳姨,今天的戏好看吗?”我笑着对这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徐琳说。
徐琳变了脸色,她知道我这话一出口肯定要有大事,她收起笑容:“你什么意思?”
“那个周瑶是个鸡,我花钱雇的。怎么样,好玩吗?”我趴到她耳边低声说。
徐琳很紧张:“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求您帮帮我这个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呗。”我和她保持了应有的距离,但是语气轻佻。
徐琳说:“你想干什么?”
我说:“很简单,你去给郝小天加把火,让他去收拾郝杰,后果越严重越好。琳姨您口齿伶俐能说会道,不会办不到吧。”
徐琳冷笑一声说:“我凭什么帮你?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告诉你后爹吗?”她第一次用后爹这个词,已经是对我极大的侮辱。
我也冷笑:“嗯,怕,太怕了,怕得要命,我更怕黑熊哥什么时候摸到山庄来……”我最后一句话是从牙逢里挤出来的。
徐琳闻言脸变得刷白:“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嘻嘻地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急看着办。我无所谓。”说完我转身就走。
“等等!”徐琳急了,一把拉住我,“小京,琳姨看着你长大的,这事儿你可不能瞎说。琳姨求你了。”
“这要看你这么办了。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时间一过,你要么再找地方,要么就等着黑熊派人上门来。”我甩开徐琳,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徐琳一个人发愣。
徐琳动作很快,当晚她借口安慰郝小天,进了他的房间。当夜,郝小天拎着一把铁锤推开了郝杰的房门,郝杰没有死,高位截瘫,下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郝江化再手眼通天也掩不住了,郝奉化不干,虽然他们商讨后达成了协议,谅解郝小天,但是几年的牢狱之苦,郝小天必须承担了。可是他们没料到,警察在拘捕郝小天的同时,也搜查了他的随身物品,发现大量罂粟壳。那是我授意周瑶在郝小天包中放下的,他趁郝小天和郝杰厮打的时候,偷偷塞进了郝小天包里,郝小天正在气头上一路上根本没有顾上检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带了回来。
郝江化还以为是自家种的罂粟被郝小天拿了,没敢声张,托关系时也心虚了,更希望郝小天能把这个罪名扛下来,反正他有的是儿子。如果有人发现他一个政府官员种植违禁品,那他就完蛋了。
几个月后,郝小天的宣判下来了,并不是他们预期的故意伤害,而是更严重的故意杀人未遂,另外还有非法持有毒品罪,两罪并罚,判处郝小天无期徒刑,上诉,驳回。听岳母说,一审的审判长,是岳父一手提拔上来的,二审的审判长曾经和岳父在办公室里坐对桌。
两人在房间里的谈话,后来徐琳在床上告诉了我,她对我的威胁当然不满,用嘲讽的口吻说:“我呀,就是告诉郝小天还不如你呢,你老婆和亲妈都让人?了,你还知道捅人三刀。”我笑笑并没在乎,翻身压在她身上,一面猛捣她的浪处,一面拧着她的乳头让她承认自己是婊子骚货。这是后话。
这件事并非没有人怀疑,有人说这也太巧了,怎么离着那么远,哥俩就同时看上了一个女孩?可是没有证据,谁也不敢妄下定论。对于周瑶的身份也有人起过疑心,明明是个在校的学生,怎么又成了那个谢总的秘书,一切疑问都无从查起,他们都失踪了,周瑶在脱离了三鬼子的控制,她已经大四,没有太多学业,人几乎不再学校露面。三鬼子扮演的谢总,连名字都是假的,哪里查得到。
这件事就成了悬案,当然也有人怀疑我暗中捣鬼,可是没有证据,没人敢乱说,李萱诗在这件事上的处理还是有些偏袒我的,把风言风语都压了下去。也没有追问,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李萱诗真的把我逼问急了,我就说见过郝小天欺负她,为她出气。
郝江化和郝奉化兄弟俩由此引发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在郝家的家宴上,再也没有出现郝奉化一枝,饭桌上人少了很多。
既然有传言,郝家作为当事人肯定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我理所当然的成了众矢之的,郝奉化和郝江化两人看我的眼神能喷出火来,郝虎郝龙梁兄的也无时无刻不希望能狠狠揍我一顿出气。我还是那样每天在公司忙碌,回去后乖乖做我妈妈的懂事儿子。
李萱诗几次欲言又止,我想她也在怀疑同一个问题,到底是不是我,你们一天没找出真相,我就一天不会承认。徐琳我倒不太担心,我已经告诉她,无论谁走漏风声,我都会把帐算到她头上,她只有帮我掩饰的份,而不可能出卖我,凭着她能把死人说活的伶牙俐齿,反而帮了不少忙,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和她发生了关系,并且逼着她说出了她是如何蛊惑郝小天的,我暗地里录了音,之后又放给她听,她气得连连骂我卑鄙。我就是无耻了,我告诉她我们是一根绳上饿蚂蚱,飞不了你,跑不了我。
搞掉了郝家两个男丁,郝家人对我的防范更甚了,我在没有机会接近郝虎郝龙两兄弟,就连郝燕对我也有了看法。这令我很头疼,不过她如果暴露了她曾和我有过一夕之缘,她在郝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在这个封建意识极重的家庭中,女孩子如果跟了仇家,再无立锥之地。
我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人我要,钱我也要。我给公司挣了不少钱,拿到的还是薪水和奖金,我需要的是股权,没有股权什么都是白费,我已经知道,公司的股权李萱诗占了90%,剩下的10%并非在郝家手里,而是以干股的形式赠给了王诗芸。山庄则是郝李各占一半。
看来,要想谋财还是要从李萱诗身上下手。
又是连续几个大单,再度给公司创造了可观的利润。我在公司的人气已经超越了王诗芸,一次提升后,我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左总。我刻意的伪装下,在员工面前我是一个没有架子,脾气随和,又能给他们带来财富的好领导,公司几次福利都是由我提出,我不管是否会被采纳,只要提出,消息时不时就会传出,我在员工中的声望如日中天。李萱诗问我为什么总想给员工发福利,我就说这是我效仿外企高福利的做法,让企业更有凝聚力。
老宋已经被我通过正当手段招进了公司,现在是我的转职司机。我还真怕有一天郝家哥俩会暗地里给收拾我,有了老宋,我放心多了。
王诗芸已经不再和我处处作对,当我有什么建议时,她总是沉默,我不认为这是好现象,我怕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我没有猜错,王诗芸对我的怀疑一直没有减少。
这一天,她没有敲门就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王总,有事吗?”
王诗芸在我面前优雅的坐下,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从样貌到穿着再到气质,都透着高雅:“左总,找你确实有事,有份资料,我想让你看看。”
王总,左总,这是我们在公司的官称,就是李萱诗,我也要尊她一声李总。
我接过资料一看,那上面居然是老宋的详细信息,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了。里面清楚地写着,犯故意杀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我不动声色的又把资料扔回了桌上:“你什么意思?”
王诗芸说:“没别的意思,我记得老宋进公司的时候,左总好像是说不认识他吧,如果我告诉其他人,你悄悄安排了一个杀人犯进公司,然后又让他做你的司机,不知道大家会怎么想。左京,你做事很有条理,很多事情安排的天衣无缝,但是我始终不信你的目的就那么简单。我劝你一句,见好就收吧。别到时候弄得不好收场。这份资料就能证明你另有所图。还有那个谢总,根本就是个拉皮条的,周瑶也是个妓女。如果没有人设局,谁信呐?最大的嫌疑就是你!”她本事果然不小,这些都能查到。
我在经过这些日子的勾心斗角早就练就一副铁石心肠,面对威胁我毫不客气的和王诗芸针锋相对:“很好,很好,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查老宋的时候,查没查我啊,我在里面还有一起重伤害呢,查到没有?”
王诗芸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说这个有意思吗?难道你以为你能吓住我?”
我没有回答王诗芸的话,轻轻说了一个生日和一个学校的名字,然后说:“你也知道,老宋身上有命案。”
王诗芸听了果然脸色大变,恨声道:“你卑鄙。”
我说:“都是被你们逼的。”
生日就是王诗芸女儿的生日,学校也是她就读的学校,我从没想过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小女孩,但是危险当头,我不得不寻求自保。我听过王诗芸给她女儿电话,也见过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我认定王诗芸对她的女儿还是关心的。这个时候我只能拿出岳母曾经给我的资料作为挡箭牌了。人就是这样,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她既然自己查出来了,我就要告诉她,她面对的不是普通的老实巴交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眼前的是一群亡命徒,什么都不在乎。
我相信她可能和各种人都打过交道,但是亡命徒,她应该是第一次见。
王诗芸看我的眼睛已经喷火:“左京,你这样做不会有好报的!”
我说:“我的报早有了,现在是你们。”
王诗芸愤然离去,她已经不对我构成威胁了。真的这么简单么?仅仅一个杀人犯就把王诗芸吓退了?但愿如此吧!
每个人心中都有他最柔软的地方,何晓月是孩子,王诗芸也是孩子。李萱诗,你呢?我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何如此铁石心肠?
有了老宋在身边,我的安全感加大了很多,下一步就要开始想办法清除郝老狗身边的人了,郝奉化郝江化虽然已经有了间隙,但是还没到反目的地步。吃饭已经不在一起了,他两个儿子却仍然和郝江化走得很近,因为他们的爹给不了他们钱,而这个叔叔却可以。
岑筱薇提到过,郝虎脾气暴躁,打伤过人,而且还有点恋童癖,这些问题都可以利用。郝龙呢,这个人很阴,智商明显比他哥哥高,而且懂得用手中的势力去赚钱,虽然手法很拙劣,但也算有些有些手段,而且他的保安队实在是不好对付。她老婆管着餐饮,钱也没少弄。
郝虎是郝老狗的司机,暂时没有想好如何对付,关于郝龙可以向何晓月问些情况,看看除了他勒索商户外,还有没有其他劣迹。
何晓月就是这样,虽然向我表态帮我,但是我不问她就不会主动说,仍然给自己留着后路。
当我在一次事后问起何晓月这个问题时,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是不是要对付郝龙了。我说,我怕她们打我,得做点预防。何晓月脸上有些不快,她说她和我都这样了,还防着她。
我真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晓月,不是我防着你,我怕你知道太多,反而对你不好,我怕你陷得太深,懂吗?”
何晓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说:“郝龙勒索商户,你知道吧?”
何晓月说:“知道,可是李总管不了她,有郝江化护着呢。”
“那他还有别的事情吗?”我问。
何晓月说:“他们家的人,哪个事情少了,有几个服务员,都和他有一腿。”
我来了兴趣:“还有这种事?那他老婆冬梅不管?”
何晓月说:“怎么不管了?以前打过好几回呢,那时候你没在,她老婆还在客房抓过一回奸,都知道。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消停了,好像不太管郝龙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管的?”
何晓月回忆了一下说:“我也记不大清了,好像有一两年?要不就是两年多?”
从抓奸到不闻不问,这里面的变化不会没有原因,是对郝龙心死了?不太符合冬梅泼辣的性格。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呢,还要从何晓月身上找寻答案,她毕竟是山庄的管家。可是再问何晓月怎么也问不出来了,她对这家人没有太多的关注。
隔了几天,何晓月突然告诉我一件事,我那天问了她关于郝龙的事情后,她也留心帮我打听了,已经从保姆升为客房主管的阿君无意中露了口风,主子这哥俩啊,都爱扒灰……
扒灰,就是公公和儿媳通奸,郝江化是对白颖,这是我心中的痛。何晓月跟我说这话时很小心,之前一直告诉我别生气。
郝奉化呢,他鳏居多年,身体并无大碍,身边也没人侍候枕席。他会不会也向郝江化一样淫邪?郝家那碗祖传的神奇汤药,没理由只传给郝江化的,作为长子,他应该也知道配方。那么这样一个人与儿媳偷情,就不足为怪了。郝虎媳妇样貌粗鄙,冬梅却有几分姿色。当然是不二人选。
好啊!这个家真是乱套了!不怕你们乱,就怕你们不乱,越乱,我越有机会!
得到这个消息,我开始思考如何能够拿到郝江化和儿媳偷情的证据,阿君的信息来源在哪里?她是如何得知的。
我问何晓月:“你和阿君关系怎么样?”
何晓月说:“一般吧,能聊得上来,普普通通的。”我又问:“她和郝江化上过床么?”何晓月说:“怎么没有,我还见过呢。”
“那你知道她和郝江化上床的原因吗?”
何晓月说:“一是洗脑,二是为了钱呗。”
我想了想,看来收服阿君要费一些时日,钱可以给,但是如果受了洗脑的女人恐怕一时半会儿很难转过弯来,于是就说:“晓月,害得麻烦你帮我探探口风,有没有可能让阿君找到些郝奉化扒灰的证据。”
何晓月说:“好。”
怎么对阿君下手很麻烦,我的住处离她们不远,但是几乎没有交流,我的眼睛都盯在主院那边,忽视了这些无处不在的保姆们,这是我的失误。
何晓月尝试着探了几次口风,确定了郝奉化偷情的目标就是冬梅,阿君有一次因为客人订餐出了问题,到餐饮部找过冬梅,无意中发现冬梅的小办公室里传来男女欢好的声音,阿君也是八卦,竟然躲在一旁直等到俩人完事,看见郝奉化鬼鬼祟祟的离开。这才知道这对公媳的奸情。
这样看来,俩人肯定经常在冬梅的办公室通奸了。只有这里才具备条件,而阿君只是偶尔去就发现了,估计频率应该不会太低。有了地点,窃取证据就应该不会太难了。
至于郝龙偷吃服务员,他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开房。我下一步要拿到这父子俩各自的丑态百出的证据。
在网上订购了一套针孔摄像器材后,我找何晓月搞到了冬梅办公室的钥匙。何晓月作为山庄经理,几乎所有资源都掌握在她手里,不过还要避开摄像头,得寻个合适的时机去安装。
机会只要耐心找,总会有的,不费吹灰之力,我就把一套偷拍装备安装在了冬梅的办公室里。由于存储设备太小,时常就要去清理一次,否则后面的内容会把前面所拍替换,如果不及时观看的话,很可能会错过精彩的镜头。
何晓月帮我打了掩护,在我去收割的时候,监控室当值的保安总会被叫去谈话或者安排一些其他工作。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我进过冬梅的办公室。虽然监控保留的资料会存储一段时间,可是只要不出事故,谁没事去看那些无聊的东西呢。
摄像头装好后,不出三天,就有了收获。我躲在屋里看到了公媳俩不堪入目的淫乱视频。餐厅在预备完客人的早餐后,会有一段时间休息,就这个空挡,在网上和人聊得热火朝天的冬梅接了个电话,不大会儿,鬼头鬼脑满脸淫笑的郝奉化钻进了她的办公室。由于没有录音功能,我并不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图像清晰。
冬梅迎了上去,郝奉化猴急的把她抱住,嘴在她脸上乱拱。之后两人亲吻,是那种舌尖相触的湿吻,一面亲一面脱衣。冬梅身材很好,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一身白肉很是诱人。郝奉化身材比郝江华要好,这么大岁数还没有发福,浑身精瘦。他胯间的东西也不小,看来郝家人都有这个本钱。
两人滚在沙发上,爱抚一阵后,相互口交。之后郝奉化从后面插入了冬梅,变换几种姿势后,郝奉化尽兴,射在了冬梅的屁股上。两人又调笑了一会儿,各自穿衣,郝奉化离开了。
从进门到离开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我从视频中截了几张两人面部清晰的图,又截了一段视频存入手机。第二天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图打印了出来。找个借口离开了公司,径直去餐饮部找冬梅。
冬梅见了我的到来,冷眼相待。
我开门见山,直接把几张她偷情的证据扔到了她桌上,冬梅一见大惊失色。“你想干什么?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说:“怎么来的,你不用管,我就想知道,你让公公?了这件事,你老公知道吗?你爸妈知道吗?你们村里知道吗?”
冬梅冷汗都下来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身体也在哆嗦。
无论在哪里,这都是天大的丑闻。何况是在农村,一个村庄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谁家出了点什么事,那就是那些无聊老娘们和闲散汉子口中的谈资了。我如果只提冬梅的男人,震慑力可能还没有这么大,但是提到了她的父母和村民,那么包括她和她的双亲甚至兄弟姐妹将会永远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冬梅强压着惧意,口中还是那句话:“你要干什么?”
我说:“不想干什么,我就想把这些图片就想发到你们村每一个人手里,你们村大队门口我也会贴几张,让所有人都欣赏一下你的身体。对了,我这里还有段视频,你看看。”说着我把手机掏出来,把视频放给她看。
冬梅看了两眼就不敢看了,眼睛盯着我说:“我求你了,别让人知道好不好。”
我说:“不想让人知道,就别干啊,这段视频要是放到网上,真实公公与儿媳扒灰偷情,恐怕点击率得比陈冠希还高吧,哈哈哈!”
冬梅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抱着我的腿哀求:“你,不要,真的,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吓唬够了她,才说:“不想让人知道也行,我说什么,你就得照做,要是不愿意,这些东西恐怕……”
冬梅已经被我吓哭了,她抹了把眼泪说:“行,不就是那个吗,你怎么着都行。”她会错了意,以为我想和她发生关系。
我说:“不用,我要你办得事情很简单,和郝龙离婚,然后给你儿子改了姓。”
冬梅没想到我是这种要求,呆住了,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你没必要知道为什么,只要照办就行了,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事情做不好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冬梅唯唯诺诺地说:“怎么离啊,孩子……他们不会给我的。”
我说:“这你放心,你不是以前抓过奸吗,找机会再抓一次,留下证据,郝龙是过错方,你要钱有钱要孩子有孩子,而且你孩子小,判给你的机会大。”
冬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又说:“别跟我耍心眼,你告诉任何一个人的话,这些东西都会散出去,你想想郝龙如果知道的话,他能饶了你?你也别想死,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想想你爸妈,他们的脸往哪搁。”我还得防着她喝农药,她活着比死了的用处大。
事情如何发展就开接下来冬梅配合不配合了,如果她不配合,我还得再用点手段,比如发几张脸上打马赛克的图片什么的。不过,我想一个农村妇女,遇到这事,第一不敢声张,第二应该尽力配合。而且,她也没吃大亏。
但是这些视频我早晚还是要让郝龙看到的,父子反目,想想都刺激。
冬梅在三周后去抓的奸,把郝龙和一个女服务员堵在了屋里,她的演技很棒,抓了女服务员满脸花,在郝龙给她一巴掌后,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惹得客人都出来看热闹。
之后就简单了,法院起诉,开庭审理,我帮冬梅找了个擅长这种官司的律师,毫无意外的,冬梅获得大笔家产后,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郝龙虽然不甘心,但是在判决书面前他不得不低头,他胆子还没那么大去抗法。反正他也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冬梅竟然擅作主张,把孩子的姓给改了。为此他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去闹了一番,冬梅家里男丁也不少,为此动了手,又有村民帮忙打这个当代陈世美。郝龙的保安队虽然凶狠,也吃了大亏。因为寻衅滋事,还被派出所拘留了几人,其中就有郝龙本人,不过还好,郝江化帮忙把他保了出来。
郝家重男轻女,传宗接代观念极重。我要慢慢的消耗干净郝家所有的男性,让这个可耻的家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至于手段,我没有使用暴力的决心,所以对于郝龙的儿子小龙,我采取了这样的手段,但是还有郝虎的孩子,可能会出现同样的结局吗?我不太确定这个目标是否能够完成,也许会放过那些孩子吧。毕竟他们太小了,小的还无法分辨是非。可是,还有李萱诗为郝江化生的孽种,我该怎么办?一对双胞胎,还有对我不错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吗?我很怀疑。
因为家里的事情,郝龙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还经常喝的醉醺醺的来上班,打骂保安和服务员的事情时有发生。李萱诗看在眼里,十分不满。在一次晚餐时,她向郝江化抱怨,让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闻言,脸立马阴沉了下来:“你们家人就都是好人,我们老郝家就都是孬货不成?”
李萱诗也没给郝江化好脸色:“你自己也看见了,上回把个扫地的大姐打成什么样了?牙都掉了!”
郝江化晒道:“就是个老娘们儿,赔俩钱不就得了。郝龙不是喝多了吗。”
李萱诗抢道:“赔钱,赔钱,他挣几个钱啊?还不是公司给掏的钱?我辛辛苦苦挣这些钱,早晚让你们家给赔光了,你还有脸说嘛?还喝多了,上班喝酒还有理了?愿意喝酒以后就让他在家喝吧,不用来上班了。”
郝江化自知理亏,又见李萱诗动了怒,只好赔笑:“唉,行啦,到时候我说说他,他们家老三那样,多少让着他点。对了,你明天给我提点钱,我去活动活动,看看小天那边有没有办法减减刑。哎……灾星上门,家门不幸啊!”
如果郝江化没有最后一句话,李萱诗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见缝插针地捎带一句,旁人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说我。李萱诗脸霎时铁青,冷冷道:“不用了,我决定了,开除郝龙。小天那边你别管了,我去想办法。”
“你敢!”郝江化发威了,抓起饭碗摔了个粉碎。边上思高思远立时被吓得哇哇大哭,被保姆带走去哄了。
李萱诗寸步不让:“我怎么不敢?他违反公司制度,就必须开除!”
郝江化抬高了声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买卖里干活,谁也不能动他。”
李萱诗还是那副冰冷模样,音调好像说家常一样:“这是制度,你管不着。”
郝江化还在叫:“我不管什么制度,这个家我说了算。”
李萱诗说:“家你说了算可以,山庄不行。”
郝江化说:“你少跟我扯这个,反正我说了不能开除他!”
李萱诗又是冷笑:“养着个吃白饭的废物也就得了,问题是他还从山庄黑钱,我早就不想要他了,这回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还有他找的那帮保安,你也不看看都是什么人,人家知道这帮地痞流氓在山庄,以后还有谁敢来?辛辛苦苦谈下来的业务,早晚让你侄子给搅和了。”
这话已经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气果然更大:“狗屁业务,谁他妈稀罕?你还少拿这个跟我说事!”
李萱诗说:“没业务,喝西北风啊,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说难听点,就是我养着你们一家子。”
“你!你!你!”郝江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可这又是事实,他们两人这么激烈的争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以前再怎么样也会相互给个台阶下,发展到今天这种局面,应该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积怨已久,郝龙事件只是个爆发点。
郝江化缓过劲来,终于把矛头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毛病,干脆就骂开了:“都是你生的这个晦气种,他一来没完没了的事儿,小天那事指不定怎么回事呢。”
李萱诗气红了脸:“你说谁晦气?我的种怎么了?你闺女儿子不是我的种?左京来了给挣了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种给你的?”
饭厅里就听两个人唇枪舌战,谁也不敢去劝。保姆早把哭啼的两个孩子抱走了,剩下一个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诗,跑到妈妈身边劝说:“爸爸妈妈你们别吵了。”
李萱诗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个夹角,郝萱正好处在在两人当中,郝江化火气正旺,竟然迁怒到了郝萱身上:“骚?卵就罚∧阋晕?也恢?滥闾焯旄?拍切∽幼??觯 彼底乓唤盘咴诤螺嬗仔〉纳硖迳希?螺嬉桓鲩镪す龀隼显丁
“你疯了吧?”李萱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顾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女儿。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没有大碍,安抚了半天才让她止住啼声。饭也别吃了,一家人全散了。
李萱诗第一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个人住进了书房的里间,那间屋子本来是给我预备的。
晚上,我敲开了书房的门,再次去向李萱诗献媚。
李萱诗应该已经睡下了,身上穿着睡裙,见我来了,她没有避讳我这个儿子,把我带到里屋和她说话。
“妈,对不起。”我低声说。
李萱诗说:“对不起什么?”
我说:“我来投奔您,让您难做了吧。”
李萱诗说:“别瞎想,没你的事。”
我说:“怎么没有。要不我还是走吧,在您这里工作这么久,我也算攒了点出狱后的经验,到别的地方也能混口饭吃。”
李萱诗说:“不行,以后不许再提了。”
我说:“好吧,再看看吧。”这种话,我不敢提的太多,表个态就行了,万一李萱诗真活动了心眼,那就麻烦了。
我说:“好久没给您按摩了,我再给您按按,您今天生那么大气,别气坏了身子。”
李萱诗欣然应允。以前都是隔着正装给她按摩,现在换了睡裙,她又趴在床上,弄得我很难下手,有时按着按着短短的睡裙被搓了上去,李萱诗肥大白嫩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穿的内裤并不保守,虽然不是丁字,但后面那条窄带也非常细小,陷在臀沟里,甚至能让我能从后面看到那两片神秘的花瓣,我呆了一呆,才手慑住心神,继续按摩,可是眼睛却总免不了往那里瞟,李萱诗很久之后才发觉不对劲,让我停止按摩,坐起身来整理好衣服。
她又和我继续说话,东拉西扯着,不觉时间已经很晚,我说:“妈,很晚了,你早点睡吧。”李萱诗说:“还没和你聊够呢,要不你在陪妈说会儿话。”
我说:“明天还上班呢。”
李萱诗说:“大不了我明天放你假。”她和我说了半天话,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我说:“那行,干脆陪你通宵吧。”
又是一阵漫无边际闲谈,牢骚、回忆和展望都在其中。这些日子公司事情太多,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和策划又必须在夜里联系、筹谋,以至于我每天睡觉的时间非常少。听着李萱诗念经似的牢骚,我越来越困,不知设么时候竟然睡着了。朦胧间我好像看到了岳母在我身边,我向她表白说:“妈,我爱你!”
酣然一梦已经天光大亮,身边一名美妇正托着头看着我。我揉揉眼睛说:“我昨天睡着了?”
李萱诗甜甜的笑着:“这些日子累坏了吧,我看你睡得沉,没忍心叫你,把你拖上床来啦,你可比小时候重多了,我都抱不动了。”
我讪讪笑着说:“不好意思,还说陪你通宵呢。”
李萱诗好像完全忘了昨天和郝江化的不快,脸上总挂着笑:“睡妈妈身边怎么了,你小时候还不是不是天天缠着我抱着你睡,赶你都不走呢。”
我说:“这不是长大了嘛,哪好意思……几点了,我要迟到了吧。”
李萱诗说:“说了,今天放你假,要不要再睡会儿?”
我说:“不用了,不能搞特殊化。”说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可是我马上又把被子盖了回去,原来李萱诗已经把我脱得只剩内裤,而我每天早上的晨勃已经把内裤顶了个大包。更要命的是这是一条三角裤,从边缘处已经能看到黑丛中挺立的肉色。
李萱诗咯咯笑了:“还不好意思啦,真是长大了啊。”一语双关,我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李萱诗比我先下了床,拿着自己的衣服到外间去换了,我赶快穿好衣服,准备回去洗漱,推开里间的门,却发现李萱诗还没穿好,她刚把胸罩围在腰上系好扣子,还没来得及往胸上围。那一对丰满的雪白大奶正对着我,两颗猩红乳头也颤巍巍的向我示威。
我和李萱诗都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我转身的同时,李萱诗也命令道:“还不闭眼。”
这一天,李萱诗果然没有让我去公司,她给我放了假,不过也没让我闲着,非要让我和她去县城转转。我无奈只能做了她的司机。
在县城闲逛了一天,我和她都买了不少东西,我一分钱没花,全是她买单,她说:“从公从私都轮不到我。还说以前小时我陪她逛街也是这样的。”
李萱诗提到我的儿时,我有些怀念,好好地一个家,好好地一对母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李萱诗最近对我确实很好,为我甚至和郝江化闹了几次矛盾。可是我们的仇怨已经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我一直在虚情假意的应对她,她对我看似亲密,可是我又觉得完全不像以往,总是感觉隔着什么,总之不是母子的感觉。是我多想了吗?
晚上回去时已经很晚,李萱诗陪着我一起到了我的房间,她问我:“小京,要什么就跟妈说。”我说,我什么都不缺。李萱诗说:“那晚上你还一个人?”
我说:“不就一个人吗。”
李萱诗说:“哎……这么晚了也不好叫晓月来了。你等等啊……”说完她自己出门了。等了很久,我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洗漱过后,李萱诗又推门进来了,她身后就是一脸羞涩的阿兰。
这个小姑娘是郝保姆团中最小的一个,现在只有十九岁,自从前一个保姆阿蓝被郝小天搞大肚子人流离开后,新的阿兰接替了她的位子。听何晓月讲过,这个姑娘还是郝江化给开的苞。
“妈,您这是……”她一带阿兰进来,我就明白了。
李萱诗把阿兰推给我,说:“行了,有事我担着。”说完她竟然走了。
我摇头苦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羞羞怯怯的少女,不心动是假的,我的目的也是搞定郝江化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些下不去手,被人安排的感觉很不好。前几个,我总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进行,心理上有些准备,突如其来的艳福反而倒让我却步。动还是不动,我心里已经有数,只是就是觉得别扭,感觉有些像招妓,我从来没干过这事儿。
我走过去,拉住阿兰嫩呼呼的小手说:“阿兰,你愿意吗?”
阿兰点头说:“夫人让我来伺候少爷,我愿意的。”夫人、少爷这是郝家内部的称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爷却是第二百八十九回。李萱诗的洗脑战术果真厉害,这些女孩对她都马首是瞻,让来陪我,她们也能从命。
阿兰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经风的样子,看脸蛋,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被郝江化摘了红丸真是让人心痛。现在轮到我捡他剩的,心里虽然不甘,却又想到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兴奋。
欢愉过后,阿兰说:“你比老爷温柔多了。”
我把手指放在她紧窄的肉洞中轻轻抽插,又把她弄得蜜汁长流,问道:“那你喜欢那种?”
阿兰说:“还是温柔点的好。”
我说:“今晚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好吗?”阿兰说:“好的,夫人不让我走的。”我说:“要是夫人没说,你愿意吗?”阿兰说:“愿意的。”
不得不承认,李萱诗和郝江化把这些保姆调教的很好,说起话来都是轻声细语,温温柔柔。方才在床上的大战,这个阿兰满足我任何的要求,从无怨言。
她胸部不大,不盈一握,却用双乳扫遍我全身,让我享受得犹如皇帝,想起来郝江化每日生活在这般花丛中,怎能不快活。不过我发誓,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多时,我和阿兰梅开二度,又是一番盘肠大战。
两次都是倾泻在阿兰体内,事后我问阿兰要不要去给她买药,阿兰说她们有长期服用避孕药的。
我笑她小小年纪懂得到不少,阿兰说是夫人让她们这么做的,还不让告诉老爷。并叮嘱我不要外传。阿兰无心的一句话又提醒了我,李萱诗自己给郝生了四个孩子,却不让别的女人给郝生育,看来这应该是她以孩子牵制郝的手段,这样一来,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怀疑了,怎么唯一一个怀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岑菁青是郝的第二个女人,郝的能力很强,轻易先后让两个女人怀孕,此后却再无动静,确实值得思考。
隔日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诗竟然问我感受如何,我不好意思开口,李萱诗说:“以后啊,肯定不亏了你。该有的你全有。”
当日,李萱诗宣布撤除郝龙保安部经理职务,保安队只留三名较为老实的保安,其他人员全部遣散。
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发了郝和李萱诗的激烈冲突,郝甚至动了手,打了李萱诗一个耳光。李整整一个星期都住在书房,每晚由我陪伴。
冲突发生之后,郝也害怕了,三番五次的哀求李萱诗,希望重归于好。对我的态度也客气了很多,他自然是装的,怕真把李萱诗惹急了,他落个人财两空。凭他的能耐是挣不来钱的,家里大小女人真的怕李萱诗。
郝龙来闹过一次,争吵之后几乎动手。当时正好我在,为防意外,早早把老宋叫了过来,郝龙发飙时,被老宋制住了。
李萱诗随口问起老宋出身,我说老宋说以前是部队上的。李萱诗大喜,当即选中了老宋作为保安主管,老宋由我的司机变成了保安的小头。没几天一批新的保安上岗,由老宋带着训练。老宋在部队也是班长,对于练兵还有些心得。这样一来,山庄的摄像头等于控制在了我手里,将来一旦有用,行事更加方便。
王诗芸对于任命老宋为保安主管是有疑义的,可是她没敢说出来,对李萱诗使了几次眼色,李萱诗只当做没看见。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逼迫冬梅和郝龙离婚后,郝龙又遭受开除,情绪十分低落,每日借酒消愁,总是醉醺醺的。
他每天无所事事,又到商户那里去闹,在一个被他欺压久了的农家院里,喝醉了的郝龙又开始耍酒疯,他身边围着一群地痞保安时,商户怕他,现在他孤身一人,谁还把他放在眼里?
郝龙和主人争执起来,吃了小亏,他去厨房抢了刀子。厮打中,刀尖不知怎的就对准了郝龙的心脏……郝龙死了,农家院主人也被判了。
郝家又失去了一个男丁,郝再次爆发了,和李萱诗又开战了,他认为郝龙的死主要是由于被开除,李萱诗说这是郝龙自找的。这次夫妻之间的战争足足持续了一个月,郝每次大发雷霆都会摔杯砸碗,听郝萱说,她家里电视都砸了。
战争开始几天之后,李萱诗索性搬到了书房常住,就连晚饭都是让厨房送来,她总是让我陪着她一起吃,有时候还叫王诗芸也过来。
因为那次的事情,王诗芸一直对我摆着张臭脸,我也没有退让太多,怕对她的威慑力小了,镇不住她。李萱诗已经看出来我和王诗芸的问题了,她简单过问了几句,并没有多说。私下里她对我说:“诗芸挺好的,别老针对她,你要是看上她了,以后她会想办法。”
我知道我已经和王诗芸撕破了脸,想收服王诗芸几乎没有可能,除非再用要挟手段,我怕我干不出来。
郝奉化在经历两次打击后已经形同废人,都说老来丧子大不幸,他两个儿子一死一重伤,而重伤的又是郝家最有希望的第一个大学生。他受的打击可想而知。这个本来头发只是半白的老人,在得到儿子死讯后不久,满头的头发就已经全白。原本挺直的腰杆也已经伛偻。这一切有。可是如果他不做出伤风败俗之事,他的儿子不去鱼肉乡里,我也没有机会再去得手。这怨不得我。我还在为我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李萱诗的气一直没有消,但是在徐琳找过她一次之后,两人谈了很长时间,李萱诗乖乖的搬回了中院。这二人长谈的内容我不得而知。不过很明显,李萱诗对我的态度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她不再时不时找我说话,就连书房的门也轻易不进了。
一瞬间,我对李萱诗下的功夫全都白费了。这样的局面让我很被动。在股份方面我必须从李萱诗身上下手,失去他的支持,我的报复计划无法展开。可是,我突然又想,大不了报复一个郝家也足够了,何必还要加上李萱诗呢。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即逝。我无法原谅李萱诗犯下的罪,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岳父岳母和白颖,至于我,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是不明,李萱诗在我坐牢前后态度转变太多,让我根本无法明了她的心思。我渴求真相。
李萱诗回到中院后,几次晚餐的时间,我发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徐琳在说话时底气明显足了很多,李萱诗反而对她礼让有加。郝老狗说话时,时时刻刻针对我,李萱诗再也不敢反驳。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毛病很可能出在徐琳身上。
我手里攥着她的把柄,想叫她就范还不容易。狠狠地蹂躏她过后,我问她在李萱诗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和李萱诗那次长谈内容到底是什么?
徐琳的回答滴水不漏,她一口咬定郝江化派她和李萱诗拿孩子来谈判,李萱诗这才就范。对于这个说法,我半信半疑。即便是我用黑熊来要挟她,她也丝毫不露破绽,一番话说得天衣无缝。
这样一来不由得我不相信她。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李萱诗的变化太大,完全不像她行事的风格,如果说对郝退缩是因为孩子,那徐琳呢?为什么李萱诗会对她也退让。
我找了何晓月和岑筱薇分别去为我打探消息,都没有寻到答案。至于阿兰,那一晚后我再没和她有过过多交集,没有李萱诗的命令,她不敢和我接触。
郝老狗终于开始对我下手了,我这个最碍眼的人被他赶出了内宅,借口是小院子要装修。郝老爷子被请到郝奉化一那里,保姆们分散到中院各房,唯独我这个外人,再次回到了职工宿舍。
岳母在知道种种变化后也搞不清李萱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岳母问了我一句话,让我羞愧不已,她说:“小京,你就真的那么在乎是不是住在内宅吗?”
岳母精明过人,她已经看出我对李萱诗态度的摇摆不定,用这一句话来提点我,让我记起我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李萱诗下一步还会有什么动作,我感觉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找出切断李萱诗经济来源的命脉。逼迫她把股权转给我。可是这一切,我没有一丝头绪。
公司里,李萱诗对我的态度也大有改变,完全是上级对待下级的关系,多一句话都不肯说。这时,郝家安排了一个人进入了公司,于我来说,不知是吉凶祸福。
郝燕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硬是指派给李萱诗做助理,郝燕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计算机前对着屏幕发呆,要么就是和人聊天或者上网看看购物网站。
很明显,郝燕是来监视我或者李萱诗的。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利用郝燕,那次之后,我和郝燕接触很少,慢慢竟失去了联系,仅仅是在内宅点头而过。这样一来,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会对我念旧情,又或已经由爱生恨。这些都有可能。
我还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去问李萱诗,我不清楚她在这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可是我心中更倾向于她有难言之隐。
到底郝用什么来要挟李萱诗呢?太过奇怪了。我需要帮助,唯一能帮我分析的人就是岳母。可是我和李萱诗之间很多事情并没有告诉岳母,如果这个时候从头说起,会不会让她引起误会?或者我根本就做错了。上次说起搬出内宅的事情,岳母已经不满。再来这么一出,说不定会伤了岳母的心。我再次感到无助了。老天爷为什么这样戏弄我。
思前想后,我还是要找岳母出主意。我找到李萱诗,借口出去散散心休两天年假,李萱诗听到这个请求后,眼神很复杂,欲言又止,她同意了。我出办公室前,她拿了一张卡给我,然后告诉我,密码是我的生日,用钱就从这里面取。
这算什么呢?遣散费吗?我没有接,推了回去,李萱诗也没有坚持,放我走了。刚出李萱诗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郝燕在门口徘徊,一看就知道是来偷听的。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她。郝燕见了我的怪样不但没躲,反而追了上来,不顾大庭广众:“左京,你给我站住!”
我回过身来问她:“有事么?”
郝燕拉着我去了茶水间,这里比较清静,方便说话。
“你刚才什么意思?”郝燕质问我。
我说:“没什么意思,我又没干什么?”郝燕说:“你那表情,明显是看不起我,你以为看不出来?你当我傻啊?”
“怎么可能呢?”我敷衍着郝燕。郝燕仍然不依不饶:“左京,我问你,你为什么后来一直不理我?”
我说:“小姑奶奶,我哪敢再招惹你啊,那么多只眼睛盯着呢。”郝燕重重在我肩上一锤:“你还骗我!那你那时候怎么敢?”我垂下眼睛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郝燕又扬起了手,作势要打我,我坦然面对,可是郝燕这一巴掌却没打下来,她已经呜咽:“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也没什么文化,哪会来一个大帅哥能喜欢上我?我早就知道我是做梦,你就是想报复我家对不对?”
“我报复你家什么了?我害你一点了吗?是,我和你那样了,我是用来炫耀了还是拿这事威胁你了?你看我现在在你们家有一点的好处吗?”我这个时候不能松口。
郝燕语结,我说的全是事实,我确实没从郝家拿到过一点好处,而且我对公司和山庄的付出,远远高于我拿到的回报,这一点,到谁面前我都能说得理直气壮。
郝燕想了想我的话,确实没有问题,她又咬牙问道:“那你说实话,他们都说,我三哥,是你害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我近乎咆哮的回答了这个像一块大石压在我胸口的沉重问题。郝小天固然该死,可是他得到的只是无期徒刑,郝杰其实是这个家中最无辜的一个男性。没错,他曾写诗给白颖,他也曾对我不敬,但是这些都比他付出的代价小多了。一个年轻人就这么毁在了我手里,我很自责,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过,我早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
今天,郝燕是第一个直接问我的人,触动了我那根脆弱的神经,我没有忍耐住,在她面前失态了。我相信这种失态的表现会让任何人洞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没有,她说:“好,我相信你。”
郝燕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更有些无助。我不知道该不该叫住她,张了张口,始终没有勇气。
我定了定神,从茶水间出去时,大办公室里很多人都在盯着我,我知道是我那一嗓子引来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回到了办公室,颓然坐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当天晚上,我连夜赶回了省城,见到岳母后,我把情况大致交代清楚了,但是关于李萱诗向我示好的一些情况并没有说明。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岳母的判断,我希望不会吧。
和上次通电话一样,即便对面交谈,很多事情更容易沟通,岳母依旧无法找出李萱诗的真正动机。但是她和我一样确定,问题出自徐琳,而这个徐琳能够钳制住李萱诗的把柄,郝一样知道,徐琳只是献计之人。当然,不排除另一个可能,徐琳把李萱诗的秘密告诉了郝,这才让郝控制住李萱诗。不过依徐琳的性格,不像是一个能分享秘密的女人。如果她独自掌握了李萱诗的把柄,她一定会独享。别忘了,她还有300万的高利贷要还,如果她能拿住李萱诗,早已经要来巨款,填住窟窿了。
从徐琳继续留在山庄而没有离开这一点来看,郝恐怕也没给她好处,换而言之,这个秘密并不值那么多钱。
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问题的根本还是要从徐琳身上下手。至于徐琳为什么不再害怕我把她的下落告知黑熊,岳母最初没有想通,反复问了我当时的情况后,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太心急了,把我设得局完全暴露给了徐琳,因此这张牌就不好轻易打出了,如果我告发徐琳同样也暴露了我自己的目的。这样一来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除非我能完全控制局势,徐琳才会怕我。又或者让我彻底失败,做最后挣扎时才会将徐琳所为全盘托出。徐琳一定是吃定了我不敢轻易揭发她的心态,才敢大肆妄为的。
岳母说,现在徐琳一定不敢让你一败涂地的,你失败的时候就是她完蛋的时候,现在,你们比的就是谁更狠,谁能把谁吓倒。
我心急,准备第二天一早就赶回山庄,去找徐琳谈判。岳母笑笑说:“好久没回来了,多住几天,你说你请了两天假是吗?”我说是,岳母说:“住一个星期再回去。”
我没明白岳母的意思。岳母说:“如果你失踪了一个星期,谁着急?谁害怕?”一周,让别人等待的同时,自己也在等待,对所有人都是煎熬。岳母却一点都不急。在一周之中,拉着我和白颖逛街、看电影、享受各种美食,疯玩了个够。到了晚上,则是说不尽的风流旖旎,除了大被同眠外,都是千肯万肯。
除了这些娱乐之外,我还做了一件事,联系了岑筱薇和老宋。到今天为止,除了王诗芸还没有人怀疑我和老宋是旧识。我让他们两人做了同样一件事。
一周之后我再次返回山庄,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递交辞呈。李萱诗收了辞呈,看了一遍就收下了,她说,容她想想。
我无所谓,公司也不去了,只待了一晚,就赶往县城,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下。
虽然时间不长,老宋和岑筱薇的工作已经有了效果。
公司和山庄内,谣言又起。
“听说了吗?左总辞职了。”
“咋回事啊?”
“还不是郝江化,左总是是李总和前夫的儿子,郝江化容不下他,给人家挤走了。”
“那这可咋办?以后发不了这多钱了吧?”
“嘿!还惦记发钱呢?听说了吗,左总急了,要自己开公司,也干咱们这行。”
“是啊,左总那本事,还不把咱们挤垮了?”
“可不咋的,恐怕以后发工资都成问题吧?”
“你咋不开窍呢,跟着左总走呗,他不用人?”
岳母的算计没有失误,我住下的第二晚,徐琳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故意等了很久才接:“琳姨,你找我还有事吗?”我尽量让我的声音不带任何语气,这种冰冷会让徐琳感到不安。
“小京啊,没事,琳姨就是问问你在哪儿呢,怎么才回来就走了,家里可都惦记着你呢。”我很佩服徐琳的心理素质,无论什么情况她都能把话说的委婉动听,好像是我最亲近的人一样。虽然她永远也掩盖不了她那股虚情假意的怪腔怪调。
我说:“琳姨,咱们也别兜圈子了,有话你就直说吧。”
徐琳这才省了那番套近乎的废话,但还是故作亲密地说:“小京,你在哪呢,琳姨想见你一面跟你聊聊。”
我说:“有这个必要吗?”
徐琳终于认真起来:“小京,我真有事找你,你到底在哪儿呢。”
鱼上钩了,还是要遛一遛:“见面算了吧,有事电话里说。”
徐琳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在哪儿呢?”
我假装警觉:“你急着找我,有什么目的?”
徐琳急忙解释:“没有,我怎么会有目的呢。”
我迟疑了一阵说:“那……明天再说吧,明天我联系你。”
说完我马上挂断电话,关机。我要让她知道,我怀疑她已经把我出卖给了郝,我在防范她使用暴力手段对我。
第二天忍了很久才打开手机,微信短信积了二十几条。李萱诗的最多,一直催我给她回电话,徐琳的也有不少,还是碰面的事。
我先给徐琳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在县城,约定了一家饭馆,让她尽快赶到,并警告她,别耍花招,饭馆的地点在县公安局对面。
之后给李萱诗发了短信,让她别惦记我,我很好,只是手机没电了。
徐琳在下午两点时赶到了饭馆,她的防范措施做的也很好,遮阳帽,大墨镜,口罩围巾一个不落。她恐怕也怕我找了黑熊。
徐琳一进饭馆径直找到了我,我怀疑她已经在外面观察了很久。
她坐下来后,仅仅将围巾口罩解了下来,墨镜还在,帽檐压的更低。
“小京,怎么回事啊,突然就不辞而别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就这样徐琳还能把问题归到误会两个字上。
我说:“你也别和我打马虎眼了,你是不是把郝杰郝小天的事告诉李萱诗了?”
“没有啊,我真没有,天地良心呐。”徐琳显得非常委屈,赌天罚誓,一口否认。我相信她,她有心没胆。
可我就要让她觉得我认为已经被她逼到了绝路,准备不顾一切了。
相比较来说,我最多是计划失败,再被郝家人视为死敌。而她则会因为教唆郝小天行凶被郝家人仇恨,单是一个郝虎就可能要了她的命,何况我还掌握她欠下高利贷的秘密,她即使能逃离郝家,也是走投无路如丧家之犬。
所以,她更不敢赌。我敢!
我狞笑一声:“你坏了我的事,还不敢承认了吗,琳姨。别告诉我你没跟我妈说了我办郝小天的事。”
“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徐琳被我冤枉,急忙辩解。
我紧逼一步到:“那你说,为什么我妈现在不理我了?”
徐琳又拿出郝江化的儿女说来搪塞,我冷笑一声,起身边走。对,没得谈了,我不能给她一丝希望,让她以为还有谈判的可能。
徐琳拉住我,让我坐下慢慢说。我甩开她的手,恨声说:“徐琳,你等着死吧!”
徐琳见状那还顾得上形象,站起来从背后把我抱住:“小京,你听我说,我真没说这事。”
我这才放徐琳一码,让她从实道来。徐琳的供述很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口才很好,添枝加叶的讲了一个我已经知道的故事。
原来,她看我和李萱诗关系越来越近,就向郝献计以李萱诗陷害白颖为把柄,要挟李萱诗,如果不向郝妥协就告诉我白颖是李萱诗推进郝的怀抱的。所有人都认为我还不知道这些隐情,包括李萱诗在内。李萱诗一心想和我修好,果然就范,她最怕我知道这些内幕,因为李萱诗也明白,一旦我知道是她给白颖与郝牵线搭桥,那我将彻底和她决裂。
徐琳怕我不信又添枝加叶的讲了了许多李萱诗引诱白颖的细节,里面内容是真实的,但是大部分十分夸张。我听后故作难过,装得像第一次听说,恨李萱诗咬牙切齿。
其间,徐琳又说了李萱诗不少坏话,把李萱诗形容成天上少有,人间绝无的淫恶妇人。
徐琳形容李萱诗的词有些我也用过,可是她当着一个儿子的面去形容她的他的亲生母亲,未免有些太不明智了。
徐琳提到最给我触动的一点是,她说李萱诗就是郝的一条母狗,她在自己私处穿了个金环,上面刻着郝的名字
我对此将信将疑,可是又忍不住去想象。
我问徐琳向郝献计的目的是什么。徐琳说,她不想看到李萱诗做了坏事还在我面前装好人。
这话我就不信了,我不信徐琳真有这么好的心肠,会关心起我来。
说到底,徐琳在这件事中,几乎没有得到好处,她无非是见不得别人好受,故意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阴损之事而已。
我现在还不能露出口风我完全相信她,否则这个女人一定会蹬鼻子上脸,做出一些我无法控制的事来。
我说:“琳姨,你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再说我怎么确定你不会出卖我?”
徐琳急道:“事我也给你办了,录音你也录了,你怎么就还不相信你琳姨呢?你忘了,你小时候琳姨对你多好。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坏蛋,不但把你琳姨弄上了床,还整天欺负你琳姨。你不惦着你琳姨,琳姨可还想着你把人家压在身子底下那坏样呢。人家还不是为你好,才这么干的。”徐琳带着墨镜我看不见她的眼睛,可是她越说越变味,到后来竟是委委屈屈,好像个小怨妇抱怨情郎一样。如果不是我知道她惯会做戏,说不定真信了。
台阶是相互给的,我还要利用徐琳,也不能把她往死里逼。我手抱着头趴在了桌上做痛苦状,徐琳从我对面挪到我身边过来安慰我:“得了小京,你这不是还有琳姨吗。”
我趴了很久才起来,阴着脸对徐琳说:“琳姨,你要真心帮我,就和我一起对付姓郝的,干到了他,我手里录音什么的也就没用了,你要钱也不是问题。”
我不信徐琳,徐琳自然也不相信我,她面露难色说:“这我可怎么帮啊,你也知道,我人微言轻的,不好办啊。”
我冷着脸咬牙切齿地说:“琳姨,不是我混蛋,人到了这份上什么都不怕了,你想我现在还有什么?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这是徐琳自己埋下的种子,她暴露李萱诗的恶行,却没曾想我早已经知道,早做了准备。她不改搬弄是非的恶习,一味说李萱诗的坏话,更弄巧成拙,让她以为李萱诗和郝二人已经把我逼上绝路,我已经准备不择手段的报复了。
徐琳已经意识到事态严重了,她由于自己的错误终于完全陷进这场分争中,徐琳咬了咬牙说:“好,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
我说:“你先帮我回到公司,让姓郝的别再处处针对我。”
徐琳说:“我试试吧。”
我说:“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几天能办到?”
徐琳说:“行,但你得给我点时间。”
我说:“三天,我只给你三天,不然大家都别想好过!”
“好吧,我尽力。”徐琳无奈了,她重新穿戴好悻悻地走了,我也起身返回旅店。
在路上,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我拿出一看,是银行发来的,显示我的银行卡里有一笔二百万进账,紧接着,又是两条,每笔二百万。正不明所以的时候,第四条信息发来,是李萱诗的:小京,对不起。你的辞职报告我批准了,我考虑过了,也许妈妈这里并不适合你,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妈妈做了很多错事,不敢再求你原谅妈妈了,我现在只是希望你能过的好一些,开心一些。走吧,别再回来了。妈妈给你卡里打了些钱,你先拿着用吧,等过些日子妈妈手头缓缓再给你打。对不起。
李萱诗的短信就此结束,那六百万是她给我打的,她说缓缓我也信,因为我知道她大笔的资金都压在周转上,手头能动用的现金不多,这些应该是倾其所有了。这种示好的方式让我很困惑,难道李萱诗真的悔过了?一切还能重来吗?
我想是不。我去了银行,把三笔钱又退了回去。我还要继续麻痹她。
钱退回去不久,李萱诗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哭着问我为什么?我来不是图你钱的,你选择了郝江化而不要儿子,就没必要再惺惺作态了。
在这几天,我和岳母都没有闲着,几个重要客户,突然提出暂停供货,由于合同是一单一单走的,对方并没有违约,公司吃了个哑巴亏。山庄那边,旅游局突然突击检查,卫生、安全、消防等多项设施不合格,要求山庄立刻停业整顿。
职工中传言更甚,说什么的都有。
我通过岑筱薇和何晓月,时时刻刻关注着内宅的动态。这两人并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需要他们知道。听得出来,岑筱薇对我很失望,不抱太大希望,所以说的很简单。而何晓月一反常态,这次非常主动的告诉我她所见所闻,更为我的遭遇打抱不平,我把这些信息两厢印证,分析出来,我的一记组合拳已经让山庄内部动摇了。
徐琳没能在三天之内完成任务,她给我打来电话,哀求我说再给她点时间,我问她多久,她说再要三天。我说,再给你三天,做不好大家一起死!
我给徐琳的期限已经到了,徐琳一大早给我打来电话说事情办成了,我问她详细情况。徐琳很详细的复述了一遍。
员工中的一些动静早就传到了李萱诗和郝江化耳中,徐琳故意在饭桌上提起谣言的事情,李萱诗听了完全没有反应。郝江化质问李萱诗:“你怎么搞得,让他一个外人弄出这么大动静。”
李萱诗一脸平静地说:“没办法,谁能带着人挣钱就信服谁。当初要不是我过来开厂子,你能当上官?”
郝江化面对波澜不惊的李萱诗又是发了一通脾气,李萱诗毫不例会,该吃饭吃饭,该聊天聊天,完全不把郝江化放在眼里。
郝江化放下狠话,说:“你少在这里装,你干那点事儿,抖露出去看你怎么办!”
李萱诗这才回郝江化的话:“人都走了,你还能怎么办?我还怕什么?”说完在不理会郝江化。
郝江化摔了碗离席而去。
这是郝江化和李萱诗的第一次交锋,第二天山庄就迎来了旅游局联合卫生、消防部门的突击检查,结果是因为一堆鸡毛蒜皮的小事,停业整顿。
另徐琳意想不到的是,替我出头的是何晓月,她第一次在抱怨起来,说要是左京在一定能应付那些检查的,李萱诗还是不语。郝江化由于何晓月的话暴怒,比对李萱诗发的脾气还大。说到这里时,徐琳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小京,你可不知道啊,老郝那天晚上把何晓月弄得那叫一个惨啊,屁眼都给?爆了,流了好多血呢。”
徐琳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她可能猜到我和何晓月关系不一般了。我当然不能暴露,冷笑着说:“活该,你们这帮人有几个好东西。”一句话把徐琳也捎带进去,说明我对她们所有人的恨意。徐琳马上撇清自己:“小京,琳姨不也是不得已吗。琳姨可和她们不一样啊,琳姨是你这一头的。”
我没搭理她,让她继续说。
之后几天,徐琳一直陪着郝江化,给郝江化吹风,说要是真把李萱诗得罪急了,最后真弄不好人才两空。她又提到我,说我就是一个废人了,除了能给他当狗挣点钱,已经没什么大用,与其逼紧了,不如养起来。
郝江化一开始并不吃她这一套,说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徐琳说,你还看人家不顺眼,人家老婆都让你?了,这会儿就是投奔他妈妈来,你咋就不能容呢,再说了,他给公司跑那点儿业务还不都是便宜了你。这么一大家子人,没钱喝西北风去啊。
郝江华说徐琳怎么变化这么快,刚还给他出主意治我,现在怎么又说起好话来了。徐琳自有一番道理,说她就是为了让郝和李萱诗和好,没有一点其他想法,满心都是为了郝着想。
一番花言巧语说得郝动了心。可他心理还有一个更大疑虑,郝小天怎么就突然和郝杰争起女友了,这件事太巧合,他对我的怀疑一直没有打消。
徐琳也最怕提起这件事,她在郝面前做出种种分析,一会儿说周瑶和郝小天同校,结识很正常,一会儿说那周瑶与郝杰相识非常自然,不可能是被人安排。最终这就是一个巧合,才造成了那样的结果。
徐琳对郝小天的丑事最了解,也清楚郝的想法,她旁敲侧击的说,这下倒是没人来烦她了。郝其实也头疼这个儿子,几乎把他所有的女人都睡了,早就觉得这孩子没养好。李萱诗又给他生了两个儿子,这么一个从小病怏怏的儿子还真是可有可无了。
但是郝还是不肯松口,同意向李萱诗妥协,请我重新回来。
徐琳只好每日给郝洗脑。
直到我联系的几家客户突然提出暂时中断合作,徐琳又去找了郝,痛陈厉害,才让郝转了脑筋,主动去找了李萱诗说和。
到此为止,徐琳算是说动了郝。
我对徐琳说:“这就完了?”徐琳说:“我这不是说动郝江化了吗?”我说:“我一天没回去,就算你没完事,哼哼!现在还有一个白天,你自己看着办吧。”
徐琳闻言声音都变了:“小京,你可不能这么吓唬琳姨啊。我……”
我打断了徐琳的话,说:“我没吓唬你。”说完挂了电话。
中午时,我又接到了李萱诗的短信:小京,妈妈想问你,如果妈妈还愿意把你留在身边,你还愿意吗?妈妈不强求你,你自己选择。
我回复过去:我想见见你。
李萱诗回复:我再公司等你。
我到公司是已经很晚,公司里面人都走空了。李萱诗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敲门进去,坐在李萱诗对面。
“为什么还要让我留下?”我还要让李萱诗觉得我以为是她不要我了。
李萱诗说:“小京,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我也是不得已……”
我面无表情地说:“什么不得已,不过是郝江化逼你这么做,你妥协了而已,对吗?”我的话没有错,可是李萱诗一定不会告诉我郝江化用什么手段逼得她,我也不会去追问。李萱诗垂下眼脸,默认了。
“所以,你要你的男人,而不要儿子,对吗?”我嘲讽道,这也是我的心里话,我早就想问李萱诗这句话了。
李萱诗没有愠怒,也没有发火,她颤声说:“小京,真的,妈妈对不起你。”
我说:“你已经选择两次了,不用再说对不起了。”
李萱诗默默地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摆在我的面前,首页上加大的几个黑体字写得命名白白《股权转让书》。这就是我迫切想得到的股权吗?李萱诗这是给我的?
我说:“你什么意思?”
李萱诗说:“你没要那钱,我想这是你应得的。签了字,这公司就有一半是你的了。”
我扫了一眼文件,里面出现了45%的字样,李萱诗在公司里持股是90%,也就是说她将名下一半的股份给了我,她这样意义何在?难道她真是想给我补偿么?即便我做了手脚,搞乱了公司的业务,她为了留我,也没有必要给我这么多的股份来拉拢我。除非,她是真心想和我和好。这样一来,她在郝江化那边怎么交代?她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吗?
我说:“给我这么多股份,郝江化那边怎么交代?”
李萱诗说:“这你不用管,我来应付……小京,你不要以为妈妈是因为你的能力才把股份转给你的,无论你什么样,这些将来都是你的。原谅我,暂时还不能都给你,你还有弟弟妹妹,我不能不为他们想。不过你放心,等等,迟早这些都是你的。”
“谢谢您。”我没有多说,在最后一页受让人那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李萱诗早已经在出让人一栏签上了名字,我注意了一下日期,是一周之前,李萱诗给我汇钱那天。
李萱诗看我接了股份,说:“小京,我还是那个意思,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利润不会少了你的。如果你愿意留下,妈妈会更开心。”该见好就收了吧,平白得到了将近一半的股份,我不想再横生枝节,就对李萱诗说:“妈,您放心,我会留在您身边。”
当晚我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安眠。突然间觉得很累,又有种内疚,李萱诗对待我真的很不一样了,从女人到钱,到她一手苦心经营起来的公司,她对我的付出好像完全不计代价,而我却挖空心思去算计她。我这样对吗?我只能拼命去想她做过的恶,可是这次却不起作用了。怎么恨也恨不起来。
我给岳母发了个信息,很简单,就告诉她事情完了,甚至没告诉她李萱诗给了我股权。我在隐瞒什么呢?
信息发过后,又给白颖打了电话,没有目的,就想听听她的声音,让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她爱我,始终不想背叛我,是被迫的,是一时的糊涂。白颖一一说了,然后她又在电话里哭了,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说没事。我又好像有伤害了我爱的人。
第二天又到公司上班,郝燕已经不见了,还回到原来的办公室,好像没有了原来的感觉。徐琳给我发过信息,说郝江化同意让我再回内宅居住,我想了想,没必要了。住哪里对我都一样,我要的是公司,而不是那些女人。控制了公司才能控制李萱诗和郝江化两个人,这才是真的。通过这件事,我已经看出,郝江化对钱看得很重。
李萱诗稍后也来说让我搬回内宅,我婉拒了。李萱诗有些失落,但是没多说什么。
和李萱诗的关系又变得微妙起来,她每晚都会到宿舍看看我,又不久待,说几句话就走。大概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就这么过了十几天,李萱诗突然提出让我隔天到内宅去吃饭,我顺口答应了,没想太多。无意中看了日历才想起这是李萱诗的生日到了,还没给她准备生日礼物,李萱诗很在意这个,父亲在世时每年都会为她的生日大肆庆祝一番,她与郝结婚后,也从不错过这个重要的日子。
我现在正在某图她的财产,如果失了礼很可能会让她失望,还好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够我操办了。李萱诗是个很爱打扮的女人,两件事情对她最重要,一是首饰,二是名贵衣物。这里地处偏僻,很难找到贵重服装,县城倒是有几家金店可以去逛逛。我开着车到了县城,几家金店都看了一遍,金银首饰倒是不少,可惜样式粗陋很难让李萱诗看上眼。索性跑到临近一个小城市才到了称心如意的礼物——一条红宝石项链,就这样几乎耽误了一整天,总算赶上了李萱诗的寿宴。
这次宴会郝奉化一枝也来了,甚至那个已经瘫在轮椅上的郝杰也被推到了餐桌前。一家人团团围坐好不热闹,我在席间献上了我的生日礼物,李萱诗笑得很开心,我的生日礼物不是最贵的,也不是最特别的,但是李萱诗好像最中意我给她准备的项链,她在席上就让我亲手给她戴上了这条项链,那时她脖子上还有郝送给她的另一条钻石项链,她自己摘了下来,然后换上了我给她的礼物。我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郝在这次宴会上一点没为难我,反而笑嘻嘻地说:“小京,怎么搬到外面就不回来了,外面要是住得不惯,还回来住,一家人在一起多好。”他这是客套,也是徐琳游说的结果。我当然心知肚明,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也和他假意谈笑了几句。
几杯酒下肚,我突然伤感起来,我看过李萱诗的日记,听过白颖的诉说,就在几年前,也是李萱诗的生日,我的妻子就在趁我不防倒在了这个人的胯下,我心中越想越气,不免多喝了几杯。
酒宴结束时,我已经昏昏沉沉地醉倒了,半夜醒来想找水喝,发现这里并不是我住的宿舍,眼看着有点熟悉,原来是我以前在内宅时的房间,我跌跌撞撞地下了床,之间有个黑影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吓了我一跳:“谁?”
黑影扭开了灯,我这才看清原来是春桃,郝家最早的保姆之一,那时她是作为奶妈过来帮着李萱诗奶孩子的,现在几个小娃娃都断了奶,她仍留在郝家,说是保姆,倒不如说是郝的泄欲工具之一。
我说:“你怎么在这儿里?”
春桃说:“是夫人让我来伺候少爷的,少爷您要什么吗?”我说:“有水吗?”春桃立刻为我倒了一杯水奉上。我喝了水后说:“行了,没你事了,你走吧。”
春桃说:“夫人说,让我伺候少爷到明天早上。”我说:“不用,你走吧。”春桃说:“夫人的意思是,万一少爷想要那事儿,让我陪着少爷。”
我一愣,才想明白这又是李萱诗给我安排的女人,我又有些时日没碰过女色了,听了春桃直白的话,胯下腾一下起来了。借着酒劲儿,我直勾勾地看着对春桃,暧昧地笑着对她说:“那你过来吧。”
春桃很听话,走到了我身边。开始慢慢除去自己的衣衫,我坐在了床上,欣赏眼前少妇脱衣,春桃早已经嫁人,还有个不小的儿子,当初是为了补贴家用狠心给自己的儿子断了奶,到了郝家做奶妈,没想到她除了要给孩子哺乳,还要奶郝江化这条老色狼。
春桃个子不高,身上肉感十足,最是那对丰乳,由于奶过几个孩子,一直奶水充沛,显得尤为硕大,等她脱尽了全身衣物,我把春桃扑倒在了床上,抱着一对肥硕的奶子又亲又咬。春桃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少爷,轻点,轻点。”
我过足了瘾后,才放开那对宝贝,春桃坐起身来,帮我脱衣,退下内裤后,她直接把我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哧溜哧溜的吸吮,我说:“春桃,屁股挪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小骚?隆!贝禾铱谥形?辈煌#?ü陕??驳搅宋伊潮撸?曳挚?禾业耐龋?盟?缱?谖伊成希?狡?屎褚醮秸?迷谖疑戏健D且丫??敉舻拿鄞Γ?ヂ?杖耍?矣行娜デ孜牵?聪氲胶陆??翘醭舐?募一镌?谡饫锝?觯?头牌?苏飧瞿钔罚?斐鍪种冈谏厦嫒啻辍4禾也煌?诤律肀吣切┡?诵枰?曳研娜ヌ趾茫??谴看看獯獾耐嫖铮?热缓露运?绱耍?脖鸸治叶运?崾印
在春桃身上驰骋一番,痛痛快快的出了次精,搂着她的大奶子舒爽地倒在了床上,又爱不释手地揉搓起来,那对肥乳软绵绵嫩呼呼的手感极佳。不多时我又硬了起来,可是还没玩够一对肉弹,就让春桃,躺在床上,我跨在她身上撅着屁股吃她的乳头。
正忘情间,吱呀一声打开了,我扭头一看,李萱诗正呆立在门口,我赶忙拉过被子遮在身上,李萱诗也赶快关上了门。
我不知她这么晚还来找我有没有事,套了条裤子,下床跟了出去,李萱诗正往院门走,我叫住她:“妈,这么晚有事吗?”
李萱诗停下了,我跟了上去,李萱诗说:“没事,看你喝多了过来看看你,快回去吧别冻着。”
早春时节,山里还是很冷的,小风一吹,确实有些刺骨,我强自硬撑着说:“没事,不冷,您也早点睡吧。”
李萱诗抿嘴笑着打量了我一番说:“行了,快回去吧,人家还等着你呢。”李萱诗看我的空挡我也注意了她的穿着,李萱诗头发散乱着,脸上还有红潮。她上身套了件呢子外套,外套不长下摆露出一小段月白色真丝睡裙的蕾丝裙边,两条腿上却穿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踩着高跟鞋。这身庄肃好古怪,夜已经深了,谁会在这个时候这么穿呢?我不禁把目光落在了李萱诗的两条腿上,仔细一看,那上面还有片片湿痕。我酒劲未消,脑子一热,脱口问道:“你刚才和他是不是在……”
李萱诗脸上更红,嗔道:“瞎说什么呢,回去睡觉。”
李萱诗转身快步走了,我却立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痴了。知道她消失在我视线中,我才想起回屋。看到玉体横陈春桃,我欲望更炽,再度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脑海中却全是李萱诗两条黑丝大腿。
第二天醒来时,觉得头晕脑胀的浑身难受,我还以为是酒力未过,强打着精神去了公司,在公司里越待越难受,同事说我脸色不好,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没事。一个好事的大姐,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左总,你发烧了。”
我病了,李萱诗亲自把我送到村卫生所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没大毛病就是感冒发烧,开了吊针,李萱诗取了药没让我在村卫生所挂水,送我回了山庄内宅我原来的住所,把何晓月叫来亲自给我扎针。
何晓月看我病了,也很难受。李萱诗是知道我和和小月的事情的,在她面前,何晓月不必隐藏自己的关切之情,又是数落我不注意身体,又小心翼翼帮我调节点滴速度。弄好一切后,李萱诗先走了,让何晓月留下照料我。
我好久没和何晓月独处了,东拉西扯一阵后,言语不正经起来,没说两句,我就提出要摸何晓月的胸,何晓月凑近了,我就用没扎针的一只手伸进何晓月的衣襟里抚摸她的两个乳房。
我说:“一遍输液,一遍摸主治医生的咪咪,我也算是第一个了吧?”
何晓月笑着掐了我一把,说:“那你要不要吃两口啊。”我马上点头,何晓月说:“美得你,好好老实待着,让你摸不错了,还得寸进尺。”我说:“你都说了,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过来,让我吃两口,又没人。”何晓月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撩起衣襟把乳罩推了上去,露出一颗红嫩的乳头塞进我嘴里,让我吮吸。
我正吃得带劲,门又开了,走进来的还是李萱诗,何晓月闪了开来,把衣服整理好。红着脸站在一旁不敢言声。
李萱诗又一次撞见了我出丑,她这次没走,黑着脸训起何晓月来:“晓月,怎么那么不懂事,小京病着呢。”何晓月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我出言为何晓月解围,说:“妈,是我让晓月那样的,您别说她了。”李萱诗这才缓和下来:“就知道是你……晓月,你先去忙吧,等拔针时候再过来。”何晓月如蒙大赦,灰溜溜地走了。
李萱诗做到我对面,开始数落起我来:“小京,妈得说说你了,得注意身体,别仗着年轻就不知好歹,将来日子长着呢,那个何晓月有什么好的,至于让你那么心急吗?”
我红着脸说:“我知道了,刚才就是贪玩。”
由于刚才的尴尬场景,我突然觉得这是和李萱诗最轻松的一次对话,好像回到小时候做错了事她批评我一样。
点滴快完时,何晓月回来替我拔了针,又让我吃了药这才离开。李萱诗一直没走,怕我闷陪着我,不一会儿药劲儿上来,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李萱诗还在我身边。
退烧药的效果很好,让我发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我说我想擦擦身上,李萱诗让人打了水,拧了热毛巾要亲自为我擦拭。我说不用,李萱诗执意要擦,还说小时候什么没为我做过。我坳不过她,让她把手伸进了被窝。李萱诗擦得很细很温柔,前胸脖颈腋窝都一一擦到,其间又投了两次热毛巾,慢慢地擦到了小腹,那轻柔的动作勾起了我的欲火,我骂我自己是禽兽,居然对母亲也会动情,我说让她停下不用在擦了,她笑了笑仍然继续。拿着毛巾的手一寸一寸的向下推进,终于在我肿胀处边缘停下,我想她也一定发现了我的窘状。李萱诗却沿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沿着腹股沟又扫了一遍,动作更慢更细、更轻更柔。是的,我那里碰到了她的手。
我抬眼看她,她好似浑然不觉,不过我却发现她原本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呼吸也比平时稍快。
折磨人一样的擦拭结束了,李萱诗把毛巾扔进水盆中,回归本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该说说,该笑笑。
我的晚餐厨房送来的热粥,我要下床去吃,李萱诗让我老实在床上躺着,我说:“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发个烧而已,这是干嘛呀。”
李萱诗说:“好不容易碰上你病了,让妈妈再回味一次小时候照顾你的感觉。”
我说:“我小时候怎么样了。”
李萱诗说:“怎么不记得了?你呀,小时候就是个娇气包,病的时候吃饭都要妈妈喂的。”
我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记得那次生病,明明好了,可是因为不想上学,就躺在床上接着装,为了显出严重的样子,骗妈妈说筷子都没力气拿了。李萱诗果然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完了饭。可是第二天,我还是被轰到学校去了,她早看破了我的小心思。
我靠在枕头上,一口一口吃完了她喂给我我的粥。那一刻我在想,要是一直病着就好了,这样我就不再用和她去勾心斗角了。
李萱诗当晚在我的房间住下了,她说要好好照顾我,我说不就是一个发烧吗?至于那么紧张,李萱诗说:“咱们娘儿俩好久没这么亲近过了,小时候你总是粘着我的。”李萱诗总是提小时候,提得我都恨不得时光倒流。如果真能时光倒流的话,我一定不会让这一切发生,一定不会去救那对忘恩负义的父子,让那个小恶棍痛苦地死去。
现在一切都晚了。
我因为白天吃药睡过一觉,夜里格外精神,李萱诗睡得很熟,她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紧闭双眼行成一条细长的缝隙。海棠春睡那句名言,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女人吧。睡相如此美丽的女人,我只见过两个,一个是白颖,另一个就是她,要知道,李萱诗的年纪已经不轻。这两个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先后背叛了我,白颖还有回头路,她呢?无论她再向我示好,我都无法原谅她。她的过错,是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原谅的。
可是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不能自已的在她腮边轻轻一吻。我知道,那一吻已经超越了母子间的亲情。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她的身体轻轻一颤。
在我生病这段期间,郝家也有一个人病了,郝虎的儿子小虎,他在过去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总是持续不断的发烧,每次都是去卫生所或者县医院开点退烧药拿回来吃。好了又犯,反反复复。王红和郝虎文化程度都不高,小虎的状况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直到这次有人建议他们带着孩子去省城的大医院做个彻底的检查,他们才上了心,带着孩子去省城了。隔不久就传来消息,小虎检查过后就被医院留下了,白血病晚期……
我病了三天,一直由李萱诗亲自照顾,再度回到公司时,积累了一大堆工作,忙了一天才完成。晚上下班时,有人通知我,我的宿舍已经被人占了,只能回到内宅去住。这好像是李萱诗耍的小心眼,她一早就让人把我不多的行礼打包拿到内宅去了。
也在这一天,省城郝虎又传来消息,郝虎女儿小红和哥哥的配型失败,这几乎等于给小虎判了死刑。
一层阴云又笼罩了郝家,郝奉化得到这个消息后更显苍老,人已经近乎痴呆。郝江化长吁短叹一阵后,让李萱诗给郝虎汇了三十万。同时,他本已经对我改善的态度也有了变化,看我的眼神再度阴狠起来。我想他是把我当做了不祥之人。我倒希望我真是个不祥之人,给这一家带来厄运,让郝家断子绝孙。
我不在乎郝江化如何看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同时我又给徐琳下了新的命令,让她务必帮我取得中院监控室的钥匙。徐琳听到这命令时,吓了一跳,她不明白我是怎么知道有这个监控室的,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情,甚至解释都不解释,她以为我神通广大,对我更怕了。这一次我给了她五万块钱,作为对上次帮我度过难关的奖赏,并且承诺当她拿到监控室钥匙的时候另有酬劳,同时也让她继续帮我麻痹郝江化。徐琳收了钱,心满意足的执行任务去了。对付这种贪财的女人,要恩威并施,这是岳母告诉我的。
李萱诗又常常出入书房了,我也是那里的常客,聊天谈心,给她按摩。自从生过病之后,我和她的关系近了一步,有时候甚至让我忘了我到底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岳母问过我几次计划进行的如何了,我都是敷衍搪塞,说仍在进行,但是进展缓慢。岳母已经知道我拿到了接近一半的公司股权,因此她对我的进展没有产生怀疑,反而说让我慢慢来,不要心急,实在太难就回去。她的话让我愧疚不已。
李萱诗现在经常留宿在书房,我给她的按摩也越来越过火,从最初的脖子,发展到肩背,又到腰臀,直到现在的胸腹,我每次给她按摩时都难免会有非分之想,李萱诗对一切仿佛浑然不觉。有一次我甚至抓住她的丰胸忍不住揉搓了两把,李萱诗仍旧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轻轻把我的手推开,翻过身去,说:“再给我按按后背吧。”
我在想什么,她在想什么?我和她怎么了?
徐琳得手了,她偷到了郝江化的钥匙,每一把都偷偷配过,终于找出了监控室的那一把,立刻交给了我,我拿到钥匙,依约又给了她五万块钱。这笔钱即时对她的奖赏,又是让她激励她继续为我所用的定金。徐琳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在手里了。
有了钥匙只是第一步,如何进入监控室取得资料才是关键,我相信里面留有的视频记录应该不会少,我订购了几块世面上能找到的最大移动硬盘,以备拷贝资料。现在就等待时机了,这件事我不放心别人做,必须亲自动手。
这个机会等得太漫长了,足足有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李萱诗对我越来越好,她还给我换了辆车,虽然是她以前的座驾,但是比我现在开的车高级了不知道多少,把车子教给我之前,李萱诗专门命人开到4s店去做了一次大检查,确保万无一失后才给我。
郝小虎夭折了,王红哭得晕倒了几次。按照当地的习俗,夭折的孩子是不能进祖坟的,也不能大办丧事。郝虎爱子心切,小虎又是郝奉化一枝唯一的独苗,所以郝家内部还是费了些心思,给郝小虎找了块风水宝地安葬。下葬那天郝家人包括郝的情妇们全去了,临行之前郝江化特地点名让我不要参加。我在他眼中是个灾星,如果不是为了调和与李萱诗的关系,他早把我轰走了。这样的白事,他当然不会让我参加,以免给他家带来更大的厄运。
整个内宅,除了行动不便的好老爷子、郝杰还有一个照看他们的保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悄悄地潜入了中院,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唯一一个有防盗门的房间。这里果然是监控室,电脑是开着的,我找到了存储视频的文件夹,快速浏览了一遍,发现里面的内容全无用处,都是昨晚到现在,走廊、院内静止的镜头,偶尔才会有一两个人经过。这一趟白来了。
我想李萱诗和郝江化费尽心机费尽心机,部下偷拍设施绝对不会没有用处,一定是有事之时才会启用,而留下的影像资料深藏更秘,到底在哪儿,恐怕需要再做探查了。我败兴而归,
已经有好几天了,李萱诗几乎不和我说话,看我的眼神也是异样,我就算找话和她说她也不回。我用工作上的事去试探她,她总是淡淡的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李萱诗最近总是素颜,以前从来都是不化妆不见人的她行为变的很怪异,总是发呆,偶尔颤抖,有时莫名其妙地落泪。
我有种不祥的感觉,那不是因为郝,而是我,我可能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王诗芸这些日子总在她的办公室里,一待就是半天,甚至整整一天都不出来,我知道她们两人走得很近,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们在盘算什么,难道和我有关?
我没有办法去探寻真相,只能等。这种日子很不好过,好像在看守所那段日子,等待对我的判决。
我猜很快会有一个人来找我,不是王诗芸就是李萱诗。会是谁呢?
夜很深了,一个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很累很困,却无法成眠。想去想一些事情,脑子里乱成一片糨糊,根本定不下心来。
窗外山风呼啸,小屋里燥热的让人难受。失眠,无聊,那种感觉会让人发疯。
打开电视,把所有台都翻了一遍后,立刻关上。我甚至开了计算机去扫雷,仍然无法驱散内心的空虚。
披上衣服想出去走走,一出门我就惊呆了。院子里,一个女人正在徘徊,那不是李萱诗是谁?这么晚,她在干什么呢?她也看见了我。立在那里凝望着我,不说话。
我不得不和她打招呼了:“妈,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李萱诗不说话。
“妈,你怎么了?”我突然心虚起来。
李萱诗还是不说话。
我向前走了几步,李萱诗好像很怕我,惊恐地直向后退,我站住,长叹一声:“妈,你有事找我吧,说出来好吗?”
李萱诗脸上阴晴不定,她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小京,你和我来。”
我和李萱诗进了书房,我们对面坐下。李萱诗又沉默了。
我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李萱诗未开口眼眶先红了,她强忍着泪,嘴唇微微颤抖,低声道:“左京,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几乎没有去思考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在问我是不是知道她陷害白颖的事。我点了点头。
李萱诗合上双眼,两行清泪从腮边滚落,她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瞒不住的,没有用的,我不该害白颖的,不该害的……”
我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她知道我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她一定会怕我害她,她一定会赶我走。这样也好,再也不用心里滴着血脸上还要挂着笑,再也不用像一条狗一样那么活着了。
我说:“你既然知道了,打算怎么对我?”我很平静,脸上甚至带着微笑。既然已经说破,我倒要看看这个邪恶的女人会怎么去面对她的罪孽。
李萱诗睁开眼睛,僵直地看着我,说:“你呢,你想怎么对待妈妈?”
我那本就不善的微笑已经换成了狞笑:“你还有脸说妈妈这两个字?你做的事情,世界上有那一个母亲能做的出来?你那些肮脏的勾当,还算是个人吗?”
李萱诗低下了头,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颊,我继续道:“你自己看看,你嫁了什么人,我和我爸,帮了他多少,给了他多少?他儿子郝小天的命是谁给的?他们干了什么?畜生也干不出来这种事吧?你呢?你在这里面又是个什么角色,你自己不会不清楚吧?你拿着我我爸爸留下的钱去给这两个畜生挥霍。我真不明白,你的人性到底还有没有?没错,你给了我生命,也疼过我……小时候,爸爸没了,咱们俩相依为命,你怎么对我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可是,你又生硬硬的夺走了我的一切,把我送进监狱!你知道吗,在监狱里,我被人踩着头问我见没见过野汉子?我妈,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把白颖送上姓郝的两只畜生的床的时候,你想过我这个儿子吗?那是你亲儿子的女人!李萱诗,别再说你是我妈妈了,你不配,我妈死了,在她跟了那只畜生那天就死了,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臭婊子,一个已经没有一丝人性的畜生。如果可以,我宁可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上,那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和悲伤。我告诉你,我来找你那一天,就是为了要报复。可是我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吧,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计划也就完了。不过你记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也看见了,姓郝的一家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完蛋了,老天爷开眼啦,开始收拾这群垃圾了。你呢,也等着吧。
还有,我告诉你,你那点生意,我能帮你做大,也能毁了你。何况我还有你一半的股份,不过这可不是你施舍给我的,那是我应得的,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只不过是被你强占了而已。“
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但对这个女人来说,一点都不重,这是她应得的评价。我说完了,站起身,想要离开。
李萱诗开口了:“小京,等一等。”
我轻蔑地看着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李萱诗没有说话,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两份文件,那上面一样都写着《股权转让书》的字样。李萱诗说:“你说的没错,这都是你应有的,自从我嫁给郝江化那天起,这些东西就该和我无关了,都是你的。这是我现在所有的股权,你想要,都给你吧,已经签过字了,你拿去吧。”
李萱诗的举动让我大感诧异,我没想到她竟然放弃了她苦心经营的公司和山庄,一股脑的全给了我这个满心都在算计她的人。她想怎么样?还有什么花招吗?我不敢肯定,我讥讽道:“怎么,想赎罪吗?你认为你的罪能赎清吗?”
我一咬牙,拿过笔来,在两式四份文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如此简单,李萱诗的产业全都归了我。我拿了其中两份,站起了身,说:“这还没完,姓郝的畜生一天没死,我就一天不会放过她,你也是。”
正说着,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我回头一看,正是王诗芸,我看到她鄙夷地冷笑一声:“贱人!”所有股权都到了我手里,我没有必要再怕她了,在我眼里,她和那群女人毫无分别,同样也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王诗芸楞我一眼,并没搭话,快步走到了李萱诗身旁,关切地说:“萱诗姐,你没事吧。”李萱诗说:“没事,诗芸,你怎么来了。”
王诗芸说:“我看你没在房里,怕你有事,过来看看你……哎,这是什么?”王诗芸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两份文件上。
她拿起来翻了翻,埋怨李萱诗道:“萱诗姐,你到这个时候还能把股权给他,他明明是来算计你的。”
李萱诗惨然一笑说:“这都是她们左家的,不是我的,我是还给他。”
王诗芸柳眉一立,冷笑着对我说:“左京,你很厉害,把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到这时候还能让萱诗姐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我说:“那又怎么样,这些全是我父亲的,你们根本不配拥有?”
王诗芸咯咯一笑:“是吗?你以为凭这两份文件这些就都是你的了?”我心里一寒,怎么难道事情有变?
王诗芸说:“左京,很抱歉,这两份文件根本没有法律效率,萱诗姐想悄悄的把股份转给你,却没经过股东大会同意,这几页东西就是废纸。你别忘了,我也是股东,我就第一个不同意转给你,就算萱诗姐要转,我也有有限购买的权利。还有山庄的股份,也是一样,你觉得郝江化会同意给你吗?你做梦吧!”
王诗芸这番话啊犹如晴天霹雳,原来我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我对这些法律一知半解,竟然以为凭着李萱诗写的几句话就拿到了一切。我失败的一塌糊涂。
“好!你们厉害。”我拉开门冲了出去,再也不会回头。
“左京!等等……别拦着我。”身后传来李萱诗的叫声。
我跑出了山庄,沿着山路一路狂奔,原来我如此的无用,一件事情都没有办好。处心积虑的计划全都是白费,还把自己彻彻底底的暴露给了仇人。
这种结局让我能想到的只有死。
我在一处悬崖边站了很久,心中想着,只要轻轻一跃,此后在无痛苦。可是我又不甘心,我死了算什么呢?亲者痛,仇者快,郝老狗依旧风流快活,甚至会为我的死抚掌庆贺。而岳母对我的恩情再也无法报答。我下了决心,就是死也要给岳母一个交代,就是死也要让仇人尝到痛苦的滋味。
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
我沿着漆黑的山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向下摸索,一直到到天亮,才经过一个山村,想坐长途去县城,一摸兜,除了从不敢离身的手机外一分钱都没有。我就是连买把刀杀回去的可能性都没了,妈的!
续五
不管他了,继续走吧。终于走到了县城,满身疲惫,饥肠辘辘,身上穿得又单薄,昨晚的山风早已经把握吹得透了。
去哪呢?我没有目的,我不敢和岳母、白颖联系,我怕听到她们的声音,怕我的无能让她们失望。
我想过找老宋,当我拿起手机,就要按下他的号码的时候,我胆怯了,原来我不敢和任何人联系,谁都不敢。现在,我不想见任何一个人。
漫无目的地乱走,渴了就在公共厕所的洗手池喝一口凉水,但饥饿和寒冷始终围绕着我。越走越累,脚步越来越沉,可就是不想停下,我怕我停下去想那些事,马上就会发疯。
我走不动了,身体不住的颤抖,双腿抖得几乎无法站立,头也昏昏沉沉的,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温度烫得我自己都害怕。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双腿一软,眼前一黑,此后再发生了什么,我全然不知。
再度醒来时,我最先看到的是李萱诗那张焦急的脸,四下一看,这是一间医院的单间。
“小京啊,你醒了?”李萱诗颤声道,我扭过脸不去理她。李萱诗又说:“小京,我知你恨妈……恨我,但是先养好病再说好吗?什么都别管,养好病,妈……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大夫来过,说我是肺炎,需要住一段时间医院。护士来时,李萱诗问哪里能租陪住的床,护士说我的病不影响生活,不用陪住。李萱诗坚持,护士让她去护士站要电话,走时说了一句,这当妈的。我听了很不是滋味。
每天输液吃药外倒也没有太多的事可做,我一直在床上躺着,几乎不下地。因为李萱诗也在,她一直在医院陪我,衣不解带。我和她一句交谈也没有,或者说我根本就是很少说话,就连大夫护士过来问我病情,我也只说一两句,闹得他们都以为我脑子也有毛病。
李萱诗也很少和我说话,她说得最多的是两点,一是她也不知道那份文件不起法律效力,二是她会给我一个交代。从直觉上判断,我相信她没有骗我,可这并不代表原来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至于她会给我什么交代,她没说,我也不想问她。
从护士口中得知,我昏倒后,被好心人送进了医院,医院从我的手机通信录里联系到了李萱诗,她赶来后带我做了各项检查,办理了住院手续。
王诗芸在我住院第二天时出现了,李萱诗看到她走进病房很吃惊,站起来说:“诗芸,你怎么来了?”
王诗芸说:“没事,我来看看你,萱诗姐,你还好吧。”
李萱诗说:“我还好。”
王诗芸过来拉住李萱诗的手说:“瞧你,好几天都没睡好了吧,眼圈都黑了,在这么熬下去可不行……你找个护工啊。”
李萱诗说:“不用了。”
王诗芸看了看我说:“萱诗姐,我想和左京单独谈谈,你要不先去外面赚赚?”李萱诗马上变了脸色:“诗芸,你想干什么啊,小京都这样了,你别再刺激他好吗?”
王诗芸拉着李萱诗的手左右摇着,撒娇一样地说:“萱诗姐,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啦,你对我还不放心吗?”我这是第一次见王诗芸露出小女儿模样,平时她对郝江化也是一副冷冰冰地样子,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还是被郝江化收服了。
李萱诗看了看我,又看看王诗芸,迟疑着离开了病房。
王诗芸拉了把椅子坐下,说:“左京,抱歉啊,又让你受苦了。”
对于这种女人,我实在不想和她多说一个字。
王诗芸又说:“没错,发现你的人就是我。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的么?”
我还是盯着房顶,作为一个失败者,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去想,当有一天,你们面对着血淋淋的刀口时,会有怎样惊恐的表情。这是我唯一能战胜心魔的方式了。
“我从来就不相信,一个男人受了那么大的屈辱,怎么还可能回来找萱诗姐,即便她是你妈妈。我劝过萱诗姐,她就是听不进去。你很会玩,利用她对你的感情,把她玩得团团转?”
王诗芸不顾我不理她,自顾自的说着:“你不理我是没有用的,你也不要以为你和那个老宋手段有多高明,你们那些卑劣的手段,能唬住我一时,但是绝不可能长久。说实话,你怎么对郝家的人,我本来不想管,只要你别伤害萱诗姐就行。但是你打破了我的底线,你用多多威胁我,我不可能容你,现在你们已经找不到她了,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郝奉化和郝小天染指你的妻子没错,但是你又为什么去伤害其他人,郝杰总和这些事情无关吧?你别说你不知道,那天你把徐琳叫走,然后徐琳又进了郝小天的房间,怎么就那么巧,就出事了?你太危险了,我不能看着你和老宋继续伤人。我只是想告诉你,做人要有底线,不能太卑鄙!你的目的不可能达成。等着吧,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郝江化。到时候等着她收拾你。”
卑鄙,到底是谁无耻,我的脸涨得通红,正要开口反驳,一阵剧烈的咳嗽让我说不出话来。李萱诗推门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一脸关切地问我:“小京,没事吧?”她抽了几张纸巾,放到我的嘴边:“有痰没有?”
我就着她手中的纸巾将涌出的浓痰吐出,李萱诗扔掉纸巾,对王诗芸说:“诗芸,你先走吧,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王诗芸说:“萱诗姐,跟我一起回去吧,他现在是病着,等他好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你现在很危险你知道吗?”李萱诗坚定地说:“小京不会。”王诗芸有些恼怒,她说:“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他一来我就提醒过你,他就是有目的的,你看现在怎么样?我说错了吗?我都说了等合适的时间在把事情捅破,你也不听。我告诉你,他现在这个样子,迟早是会伤人的。你先在必须和我回去,不能再在这里了。”说完她就去拉李萱诗的手。
李萱诗推开王诗芸,淡然道:“小京对我怎么样,都是我自找的,他现在病着,你就让我尽完当妈妈的最后一点责任吧。”
王诗芸愤然道:“萱诗姐,你那么精明,这件事上怎么就看不清呢?好,你别怪我,你自己不处理,我让郝江化来处理。我也都是为了你好。”说完她转身就走。
李萱诗叫一声:“诗芸!”追了出去。
两人去了哪里我不知道,等李萱诗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李萱诗进了门,直接坐到了我床前的凳子上,她说:“左京,有些事情,我都跟你说了吧。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错了,错得太离谱了。”
李萱诗给我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这个故事,有些我知道,有些是头一次听说。
李萱诗开始了她的叙述,时断时续,有时她会停下来哭泣,有时又会凝视着我,愣愣发呆。故事是从我刚出生不就后时开始的,那个时候爸爸还是一个国营厂子的办公室主任,刚刚三十岁,年轻有为,人又高大英俊,在当时还是罕见的大学生,是当地所有姑娘倾慕的偶像。爸爸娶了妈妈在别人眼中是天作之合。之后不久就有了我,两人恩恩爱爱,三口甜甜蜜蜜,无论在谁眼中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
可是只有妈妈知道,她为了维持这个家,有多辛苦。爸爸太优秀了,遇到的诱惑太多了,从化肥厂调走就是因为当时他犯了一个在当时人们眼里很严重的错误——作风问题。
事情曝光之后,妈妈问他,要这个家还是要那个远不及妈妈优秀的女人,爸爸做出承诺,要这个家。隔不久,爸爸调走了,一是因为当地风言风语太多,二是因为妈妈强烈要求。调任之后,两人的感情恢复了很多,但是执拗的妈妈表面虽然不提,可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父亲由于在当时属于学历高的人才,屡获升迁,可是回心转意后仍然好强的父亲并不满足于现状,他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我和妈妈过上更好的生活,毅然辞去公职,下海经商,成了商海的弄潮儿。他的能力超群,短短几年时间就获得了巨大成功。造化弄人,正在事业巅峰的父亲遇到了空难,撒手离我和妈妈而去。
尽管爸爸曾经背叛过她,妈妈也很悲痛,她把这份悲痛转化为对我的爱。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我身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生怕有一天我这个唯一的亲人,也会离她而去。我很生气,没有让她失望。在全省都能算是是最优秀的孩子,在我十六岁时就连跳几级进入了全国最高的学府。妈妈很欣慰。可是有一天,我告诉我最亲爱的妈妈,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是我的同学,她和我一样优秀,我爱上了她。妈妈听了并没有兴奋,心里反而恐慌起来,虽然她笑着祝福我。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她哭了,她知道儿子不再属于她一个人了,她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可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妈妈没有像其他那些女人那样去拆散我和白颖,也不曾摆出一个婆婆的威严给儿媳妇一个下马威,她尝试着去接受白颖。可是无论如何她总是看着那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心里就恨意不决,我和白颖越恩爱,她心里的恨意就越浓。她总想找机会去拆散我们,可是她又不忍心去伤害我,更怕如果从中作梗的话,我会对她仇视。妈妈就这么忍着,忍到了我们订婚,忍到了我们大学毕业,忍到了亲眼看着我和白颖手牵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在李萱诗提到白颖这一段时,她的语气不善,仍能感到敌意。我第一次知道了李萱诗的想法,心中难免颤抖,原来这一切都是因我而生。可是这就能作为她陷害白颖的借口吗,我不能接受。
李萱诗接着讲。
之后我发现了郝江化父子,并且帮助了他们,郝江化感激涕零之外更提出要给父亲守灵。那时我和白颖正新婚燕尔,不住在妈妈面前展示我们的恩爱,我是为了让妈妈放心,让她知道我找了一个好妻子,她有一个好儿媳,可是我却没想到这样更刺激了李萱诗,她对白颖的敌意更大了。
妈妈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寡居多年,也有正常的需要,可是她却没有再向前走一步,一直一个人。当有生理需要时,她会自己解决。
李萱诗没有瞒我,甚至告诉了我她当年自渎的事情,她说了一句话,让我触动很大。李萱诗说:“到底是为了谁守着,我也不知道。”还有谁呢,如果不是爸爸,能是谁呢?
一次忘情的自渎时,被垂涎妈妈美色已久的郝江化发现了,郝江化从此不断骚扰妈妈。妈妈那时当然不会接受郝江化,可是那次我和白颖回家对妈妈说,我们准备要宝宝了。那天妈妈喝了很多酒,郝江化又来骚扰妈妈,她犀利糊涂的和郝江化倒在了床上。
用李萱诗的原话说:“都不要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一个一个都背叛了我,我要毁了我自己,把自己交给一个最不能让你们接受的人。让你们心痛,让你们后悔!”
原来是这样,原来李萱诗嫁给郝江化是因为这种疯狂的想法,怪不得她放着苦苦追求她多年的何教授不要,却给了一个邋遢的乡下丑汉。
我一直偏着的脸不禁转向了她,她没有看我,一直盯着地板,一个人轻声讲着她内心最深处的隐秘。
妈妈嫁给郝江化后,确实享受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郝江化的能力确实非一般人可比。而且他还有那种能让男女都动情的祖传秘方,在一开始,妈妈并没有意识到那晚汤的功效,但是等她习惯了之后,她有些离不开郝江化的大东西了。
不过婚姻并不是仅仅靠性就能维持的,郝江化的文化、习惯和妈妈格格不入。她想过离开郝江化,可是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想去打掉,郝江化并不同意。
李萱诗说郝江化威胁她的理由时,吓了我一跳,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郝江化为些她的理由是那样的,李萱诗转述了郝江化的原话:“你要是不嫁给我,我可告诉你儿子,你抠?碌氖焙蚝八?拿?帧!
我震惊了,死死盯住李萱诗,她也抬起头和我对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她的目光很坚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种事情,由一个身为人母的女人亲口对儿子说出来,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我承认,我对她依恋,甚至有过那种想法,可是我从没想过能和她发生些什么,那样我还是人吗?的确,我曾和白颖一起有过角色扮演,但即使是那时我也不曾敢把她的形象放进我的脑中,我只是借用那些刺激的称呼而已,脑海中虽然有个模糊的影像,但是是她吗?我不敢肯定。
在前段时间那些香艳的按摩时,再怎样,我都告诫自己,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无耻,但是我仍是她的亲生骨肉,我可以冲动地去碰他的乳房,但是绝不能再有越轨之事。
这番话从她口中说出后,我才感受到,原来她对我的爱,已经超越了母子之情。而我从来都不曾理解。在我处心积虑算计她的时候,那些相处时种种奇怪的不像母子的感觉,原离是她的情爱在作祟,难怪我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母爱。
是我第一个移开目光的,我怎么就不敢和她对视了呢?是她伤害了我,而不是我伤害了她,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可以尊敬她,我应该尽我的孝道,我也爱她,可是我还是要去寻求一个能和我相伴一生的女人。
想到爱,我不禁再次回想起那些日子,更不禁想起她趴在床上时,对我露出的那两片雪白的臀肉,更有双股之间夹起的羞羞唇瓣。还有那次,那对丰满的乳房,在我眼里还是我儿时含在口中吮吸着乳汁的母亲的胸膛吗?如果,如果有可能当我把她们再次吸入口中的时候,我会怎么样,哪理再也不会涌出哺育我的乳汁,能够喷发恐怕只有情欲,我不敢再想了……
那次也是生病,她睡在我身边,我在她脸上的一吻,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会偷偷地去亲吻一个让我很值如果的女人吗?我到底怎么了,我信誓旦旦的要向这个毁掉我一生幸福的女人报复,可是我当我和她相处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忘了仇恨。我对她的示好,就是因为我要敷衍她吗?我几乎有些不敢肯定。
我已经确定了要清除郝家满门,可是我到现在为止也没想过最后要让她怎么样,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可是,我不平衡,她口口声声说爱我,却给我给我带来了世人难忍的屈辱和痛苦。这就是她给我的爱吗?我不能平衡!不能接受!不能忍受!
我又昂起头,盯着她说:“你爱我?为什么要毁了我?为什么要接二连三的给姓郝的老狗生孩子,为什么还要……还要把白颖送给郝小天?就连你自己不是也给郝小天玩弄吗?”这是几天来,我第一次和她说话。
李萱诗说:“小京,我没想过要解释,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对你到底是什么心就可以了。我是个坏女人,你说的没错,我下贱,是个婊子。我疯了,是个变态,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有那种想法,可是我从来不后悔我爱你。我只是后悔,让你受了这么多的罪。一切都没有办法重来了。对不起……”
我说:“不是所有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的。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一定会!”
李萱诗说:“小京,我告诉你这些,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对我做任何事情吗?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原谅我,我也知道我做的事早晚会要付出代价。可是我现在必须告诉你,有些事情你和我都不能控制了。诗芸已经知道你的事情,她刚刚说可能会告诉郝江化。”
我说:“告诉就告诉,我害怕他么?大不了同归于尽。”
李萱诗摇了摇头说:“你还是想小时候那样不计后果,郝江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他为了当官连我都能送出去,如果让他知道你把郝小天送进了监狱,他一定会报复你,你怎么躲过他?郝虎那么凶残,你不怕吗?”
我说:“大不了一死,反正你们都想我死。”
李萱诗说:“小京,不管你信不信,这次我会帮你,你应得的,我都会给你,我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坚决地说:“不用。”
李萱诗没有理会我,接着说:“王诗芸和我一样是个很偏执的女孩,你用她女儿多多来威胁她,她对你很不满,而且她真害怕你会伤害多多,所以她利用这段时间,已经安排多多出国读书了。她现在没了忌讳,依旧记恨你威胁她,所以才会想要告诉郝江化你的事,不过暂时不用担心,我让她等一等。你还有几天时间,必须要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王诗芸果然很听李萱诗的话,居然还有缓和的机会,不过我已经定下了,不会再去摇尾乞怜算计李萱诗。我会用我的方式去报复她们,既然王诗芸认定我会做出伤人之事,那么我就做给她看看。我冷笑一声,根本不答李萱诗。
李萱诗很冷静地说:“小京,股权的事情很简单,拖住三十天,只要王诗芸没有能力购买那些股份,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就是你的了,这些已经超过了你……你家留下的财产。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让王诗芸不去告诉郝江化。这点,我做不到,她太看重多多,我一个人没能力阻止她。”
我还是不回话。
李萱诗又说:“还要有一个人,白颖,白颖和我两个人,也许能说服她。”李萱诗提到了白颖,她很坚定,难道她知道了我已经又和白颖在一起的事了?不可能,我没露出过马脚,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打起了鼓。
李萱诗说:“你不用瞒着我了,我知道你已经和白颖又在一起了。是诗芸告诉我的,我给你那辆车,她在上面按了gps,找到了白颖和她妈妈住得小区,你开着那辆车去过两次,王诗芸跟着去了,在那里看到了白颖和她妈妈。”
王诗芸竟然找到了白颖的住处,如果她告诉郝江化,那后果不堪设想。听到这话,我红了眼,腾地从床上做起,吼道:“你们敢碰白颖一根汗毛,我绝不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李萱诗还是很平静,她说:“你不用急,王诗芸不会害白颖的,你需要让白颖出面说服她,打消她你会害多多的疑虑。”
我坚决地说:“办不到,我才不会信你们。”
李萱诗说:“别再意气用事了,你不是经常和童佳慧联系吗,我建议你打个电话和她聊聊,你的事是她再给你出谋划策对不对?诗芸查过你的电话,发现你经常和一个号码联系,她又查了那个号码,机主就是童佳慧。”
王诗芸好手段,果然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我就像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李萱诗给我的建议确实值得我考虑,可是我从心底不想接受她的安排。
李萱诗接着说:“我很快就会回去了,我怕诗芸会有变化,刚刚我给老宋打了电话,他会来陪你,其实我早就看出老宋和你关系不一般了,不然我也不会不过王诗芸给我使眼色,还让他做保安主管的。他来了,我就放心了。”
李萱诗的安排很细致,竟然还能想到安排老宋来保护我,我相信她是真心实意的悔过,可是我和她的仇怨已经到了极端,再也不可能挽回了。
老宋到时,天已经黑了,他开来了山庄的一辆车。李萱诗和他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他们说话时没避开我,李萱诗就是安排老宋陪我到出院,没多说什么。然后她自己就离开了。
老宋不傻,他看我的表情再结合我突然跑到县城来,已经感觉到事情有变了,我没有瞒着他,告诉他我的计划失败了,李萱诗发现了我的目的,并且把一些我想让老宋知道的告诉了他。老宋说想了想说:“左总,这事我给你出不了主意,我能干的就是有人来找你麻烦,我帮你挡开。你待我不薄,我到现在没帮上什么忙,你给我的钱都够让我盖上几间新房了。所以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再在里面蹲几年。不过,我觉着,你还是跟你老岳母商量商量吧,她能耐大,脑子够使。”我并没有告诉老宋李萱诗的建议,老宋竟然也想到了,我真是该岳母联系了吗?
见了老宋后,我心情好了很多,终有还是有个自己人在身边了,他一番话又让我感觉到了温暖,那些过激的想法正慢慢从我脑海中退去,该何去何从,我还拿不定主意。老宋文化程度不高,他甚至没有见过岳母,张口就是老岳母,这样一个人都能分析出我该和岳母联系求得支持,何况我呢?我那点自尊,就那么值钱吗?比得上岳父的仇,比得上白颖的委屈?
我拿起手机到了卫生间,拨通了岳母的电话,再次听到亲人的声音,我几乎忍不住掉泪,我很后悔没有早一点和她们通话,哪怕是只听听声音也好,那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电话里我一五一十的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岳母,甚至没有隐瞒李萱诗对我的爱。也告诉她李萱诗建议我让白颖去说服王诗芸的事,当然,我表明了态度,决不允许。
岳母听后说:“她要想想,她现在也没有主意。”
电话打了很长时间,大部分是我在讲述经过,岳母偶尔会在我没说清楚的地方提有些问题。我把事说清楚后,通话基本就结束了。岳母想明白后,会再和我联系。
电话挂断后,岳母给我发过几个信息,要么告诉我安心养病,要么说不要计较得失,她还说,郝小天已经入狱了,我并不是没有成功。又说无论如何家人都是爱我的,不要计较成败,让我坦然面对一切。
很明显,岳母也没有想出对策,她不住地安慰我是怕我一时冲动做出傻事。
期间还收到过李萱诗和王诗芸的各一条信息,李萱诗告诉我,王诗芸还不会去找郝江化告发。王诗芸则说,如果我主动放弃报复,她同意李萱诗给我金钱补偿,否则我什么都拿不到。两条消息我都没回,静等岳母的回复。
岳母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岳母说:“小京,病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我说:“好很多了,没事。”
岳母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我说:“您说吧。”
岳母说:“如果让你在郝江化和李萱诗两人当中,报复其中一个,你会选谁?”
这个问题难住了我,郝江化固然可恨,李萱诗却是一切事情的主导,可她又是母亲,在内心深处,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把妈妈当做仇敌的,我真的没法选择。如果要让一个人去死,我当然会选择郝江化,可是我也不会让李萱诗好过。
岳母这个问题难住了我,我久久不能回复。
岳母见我语塞,她说:“我帮你选好么?小京,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李萱诗还有一丝情分,没办法,你们是母子,血脉相连。你又是个善良的孩子,白颖你都能原谅她,接纳她,何况是你的母亲。我提醒过你,发现并没有太大作用,的确,你们撕破了脸,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你们之间完全是仇视的,我不是说你不恨李萱诗,你很恨她,但没有那么坚定,在你心里,郝家的人更可恨。我说得对吗?”
岳母对我内心的剖析说了我一直都不敢承认的事实,我没办法回答她,支吾了一句将将混过。
岳母说:“你这种心思,李萱诗都还能维护你,你真不动心吗?以你的性格恐怕动心了吧,而且我们的计划没有能继续完成的可能了,你何不想想,另外的方式呢?接受李萱诗的帮助,让郝江化受到惩罚。当然这只是一个建议,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的。其实,我更希望你能回来,现在对我来说,报复不报复已经无所谓了,颖颖回来后,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可是我知道你不报复郝江化是不会罢休的,两者之间做个取舍吧。万一你真的上海了李萱诗,她是你的母亲,以后恐怕你心里还是会自责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岳母的意思很明确,她是让我和李萱诗联合起来斗垮郝江化,在这个问题上岳母完全是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虑的,如果从她的角度出发,郝江化和李萱诗是一丘之貉,两人都应该受到惩罚。李萱诗的罪孽可能还要大一些,因为毕竟是她亲手把白颖推进了火坑。岳母做出的选择,无论从大局上还是人情上,都是能把利益最大化的,并且能够让我接受的结果。
我说:“我脑子很乱,让我想想。”
岳母说:“好的,你仔细想想,但是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回来,要么是郝江化。”我说好,然后又问白颖知道了吗。岳母说白颖还不知道。
几天后我可以出院了,李萱诗来接我,我已经下了决心,和她合作,惩治郝江化,可是这个口我无论如何开不了。让我向她低头,我办不到。
我僵立在那里,不知所措,跟他走也不是,独自离开也不是。
李萱诗说:“小京,我们再聊一次好吗?”我默默点头。
谈话的地点是在一个茶馆的包间,只有我和李萱诗,老宋独自在车内等待。
李萱诗说:“你给童佳慧打过电话了?”
我点头。
李萱诗说:“她怎么说?”
我不语。
李萱诗说:“童佳慧是个很精明的女人,我想她已经帮你做了选择,不然你不会跟我来这里,对吗?”
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精明,一个比一个了解我,甚至比我自己还了解我。我夹在中间,就像一颗棋子,被她们摆弄来摆弄去。
人生真是奇怪,两个本应势成水火的女人,现在好像都是在为了保护同一个人,她们的的矛头又同时指向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令我疯狂的世界。
“李萱诗,”我第一次直呼其名,这时候我再不表态不行了,“你让怎么相信你,你不会再害我?”李萱诗说:“我还有必要在骗你么?”我想想也是,我那句话无非是在泄愤。我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你和白颖一起才能劝动王诗芸,她为什么对郝江化那么死心塌地?”
李萱诗说:“诗芸不是对郝江化死心塌地,她是对我。”她顿了顿又接着说:“王诗芸是双性恋,她看上的不是郝江化,而是我。她留在这里主要是因为我,郝江化对她来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她现在维护的是我的利益,而不是郝江化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会从大城市挪到山沟来,怪不得她没讲过郝江化之前就做出了决定,原来这个女人也是为情所困,只不过她看上的是一个女人。李萱诗的威力果然不小,只是可惜了黄俊儒,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居然找了这么一个货色。
我说:“那白颖呢,为什么要白颖出面劝服她?”
李萱诗说:“她在接触白颖之后,也喜欢上了白颖,所以才需要我和白颖一起劝她。诗芸和郝江化上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白颖那时都不接受和一个女人那样,因此王诗芸借着一起陪郝江华的机会才能和我们亲近。”
我说:“白颖不知道王诗芸是双性恋吗?”因为白颖从没说过王诗芸这个事情,所以我才有此一问。李萱诗说:“应该不知道,王诗芸以前试探过几次,我看出来了,但是白颖应该没察觉到。”
我说:“好吧,你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李萱诗想了想说没有了。
这次谈话,我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接受李萱诗的帮助。李萱诗又跟我说了很多自责悔恨的话,她越道歉,我越生气,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说这些还有用吗?她说那时我到了山庄,一开始她也怀疑我的动机,可是考虑之后她决心无论我有什么想法都会给我最大的补偿,这也是她从冷淡转而全力支持我的原因,即便我和何晓月发生关系她也尽力帮我安排,其实她早有打算从哪些美艳保姆开始一个一个让我尝到。
而财产上,她也会和我做个了断,她想利用手头的资源再挣些钱,留给她和郝江化的孩子,毕竟那也是她的骨肉,之后就把公司全交给我。
提到她的孽种,我更愤怒。当时正在气头上,完全不想听她的解释,所以根本不去听她的话,很多想知道真相的问题也没有问她。
返回山庄的路上,李萱诗让我上了她的车,老宋独自开车跟着。路上李萱诗好话说尽,让我回去之后脸上不要挂相,不要和王诗芸冲突,一切有她。李萱诗说的是对的,我只有这样才能继续下去。
晚上回去之后,我和岳母再次联系,毫无保留的汇报我今天所得的消息。岳母也是绞尽脑汁,才说,如果必须的话,可以让白颖出面去劝王诗芸,具体什么时间,再商量。
回去之后我借口还要养病,闭门谢客,因为我怕我最近不稳定的情绪露出马脚。老宋已经开始24小时贴身在我身边。王诗芸始终是一颗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李萱诗来问我是否考虑让白颖劝王诗芸时,我同意了。之后,让岳母去和白颖说这件事。当天晚上李萱诗把王诗芸带到了我的房间。我拨通了白颖的电话,然后对王诗芸说:“白颖想和你聊聊。”
王诗芸没有想到把她叫到这里来是这件事,她有些诧异的拿过电话,说:“喂,是颖颖吗?”
“……”
“你还好吗?”
“……”
“我,还是那个样子。”
“……”
“你和左京又在一起了吗?”
“……”
“颖颖,我明白你的心,可是你也要知道,他是怎么威胁我的,你见过多多的。”
“……”
“你知道他身边是什么人吗?”
“……”
“他有没有欺负过你?”
“……”
“他真就这么算了?”
“……”
“你眼里他就那么好?”
“……”
“颖颖,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电话中,王诗芸抛出了这个问题。白颖会不会答应她呢?我听不见谈话的内容,但是我猜不会,白颖已经怕见她们当中的任何人了。在白颖回过话后,王诗芸脸上露出笑容:“好啊,那我过去找你,其实我早知道你住哪里了,我就是怕冒冒失失的去找你,你把我打出来呢。”
白颖居然同意和王诗芸见面了,这点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
“当着他的面,好啦好啦,都随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从王诗芸的话里,感觉她就像再和一个好姐妹聊天,完全听不出她对我的敌意,这样一个喜怒不行于色的对手,怎么不可怕。
挂断电话后,王诗芸离开。我和岳母通话,按约定她当时就在白颖身边,白颖用的耳机,母女俩每人一个耳塞,两人的对话,岳母听得一清二楚。白颖在电话里为我说了很多好话,王诗芸总是不置可否。
到了后来王诗芸提出见面的时候,白颖犹豫了一下,也看到了岳母摆手示意不要,可是白颖却做了另一个决定,同意见她一面,让王诗芸到省城找她,不过有个附加条件,要求我也在场。
两天之后我们就出发了,一辆车三个人,老宋开车,我在副驾驶,王诗芸在后面。见面的地点是在省城一家四星级的酒店里,这是白颖安排的,她还执意不让岳母跟来。我被白颖的做法搞得一头雾水。
房间很宽敞,里面只有我、白颖和王诗芸三个人,老宋在停车场的车里等着,这也是白颖的意思,让老宋不要跟来。
白颖为了这次会面,是精心打扮过的,身上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低胸内衫,外面披着针织披肩,下身一袭长裙,显得性感华丽,她脸上也化了淡妆,本来就美艳动人的她更舔姿色。
而王诗芸的打扮也不俗,就在刚才,我和她一走进酒店大堂,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两人见面很热情,拥抱着问好。
白颖拉着王诗芸坐在标准间的一张床上,又给三个人各倒了一杯饮料,然后拽着我坐在王诗芸对面,依偎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和王诗芸说话:“诗芸姐,好久不见了,都想死我了。”白颖今天一反常态,声音甜得发腻。
王诗芸说:“你还想得起我来,见面就和你老公秀恩爱,不对,是前夫了吧。”
白颖说:“诗芸姐你可真厉害,什么都知道。”
两人聊了一些闲话,王诗芸把内容带入了正题:“行了,颖颖,你同意见我是不是还是想为左京说好话。”
白颖说:“你说呢,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他的事,如果再不回头,我还有脸活着吗?”
王诗芸不屑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为那些事情纠结。你可以活得更潇洒一些的。”
白颖说:“那是你的生活方式,并不适合我。”
王诗芸说:“无所谓啊,每个人的观点不同,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一些。”
白颖叹了口气说:“我现在最开心的就是我老公能开心,诗芸姐,你说吧,你怎么才能同意不告诉郝江化?”
王诗芸说:“你知道,我不是为了郝江华,我只是不希望她伤害萱诗姐,一旦左京得到这些股权,他会威胁到我和萱诗姐的利益,我不能不防她。你知道他怎么对付郝小天和郝杰的吗?”
白颖说:“我当然知道,可是你知道郝小天的命是怎么保下来的吗?如果当时不是左京,他早死了,然后他还威胁我和他上床,你也不是没和他上过床,你知道他有多恶心。郝杰也不是左京动的手,还不是郝小天自找的。”
除了那次和我交待她怎么被李萱诗推到郝江化床上,白颖头一次这么不避讳的说起她以前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她紧贴着我,却好像我不在一样。
王诗芸看看白颖,又看看我,笑了:“颖颖,你为了左京还真下功夫啊,我听萱诗姐说了,郝小天确实不是个东西,好,咱们不提这个。那左京威胁多多怎么算?早就把我家里人都查清楚了,他安得什么心?”
白颖放开了我的胳膊,转而做到王诗芸身边,抱着她的肩膀说:“诗芸姐,是我不好,我告诉他的,谁想到这个家伙居然用来要挟你啊,他啊才没那么狠心呢,就是顺口瞎说八道,我让他给你道个歉好不好……老公,还不给诗芸姐道歉,告诉她你是瞎说的。”
我怎么可能给这个女人道歉,这不知道白颖到底在胡闹什么。还没等我开口,王诗芸就引用了那句经典的台词:“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白颖又开始对王诗芸撒娇了,她说:“诗芸姐,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啊,你还是不是我的好诗芸姐姐了?”
王诗芸转过头来,对白颖笑着说:“行了,颖颖,别演戏了。碰到你,你真是让我为难,好吧,既然你和萱诗姐都这么帮他,你必须让他保证两点,第一,不许伤害萱诗姐和我还有多多,第二,就算他拿到萱诗姐的股份,也要保证萱诗姐的利益。不许让她难过。他对郝家人怎么样,我不管。”
白颖马上点头,一口应承。
王诗芸又说道:“必须有书面保证,他的话我才不信。”白颖又不经我同意,统统接受。完全把我晾在了一边。白颖甚至还说:“要不要他现在就写。”王诗芸说:“不用了,他写完给我就好,不急这一时。”
白颖大喜,脸上露出笑容,拿起放在一旁一口未动的饮料,举起来说:“谢谢诗芸姐姐,妹妹以饮料代酒,敬姐姐。”说完她一饮而尽。
王诗芸也端起端起一次性杯子来,喝了大半杯:“行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白颖说:“什么啊,好像我们就不能叙叙旧似的。”
王诗芸在白颖脸蛋上捏了一把,说:“你呀,怪不得男人都喜欢你,就你会说。”
白颖偷偷看了我一眼,脸红了说:“别瞎说。”
王诗芸起身要走,她说:“以后我要是给你打电话,你可别不理我,好么?”白颖拉住了王诗芸的手说:“诗芸姐,别这么快走,我还没和你聊够呢。一会儿让左京请客,再给你赔罪,咱们姐妹好好喝两杯好不好?”
白颖又东拉西扯的拽着王诗芸聊天。我在旁边听着,感觉我完全插不上嘴,拿起身边的饮料,慢慢品着。今天我只是个配角,那两位好姐妹才是主角。不过我感觉,白颖今天怪怪的,和以往大不相同。
两人聊了一会儿,王诗芸又要走。白颖也站起来,媚眼如丝:“诗芸姐,你这么帮左京,我还没谢你呢。”说完勾住王诗芸的脖子,两片红唇贴了上去,王诗芸马上侧头躲开:“干什么啊?怎么这样。”
白颖抱着王诗芸不放,说:“诗芸姐,你忘了咱们以前了吗,不是经常这样。”王诗芸说:“那怎么一样,还有人呢。”白颖脸红了,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哪次不是当着人?”
王诗芸说:“不行,他不行的……”
白颖在她耳边说:“咱们就是罚他只让他看,不让他碰我们好不好,谁让他欺负诗芸姐你呢。”
王诗芸挣着白颖的手臂说:“别闹,妹妹别闹……这怎么可以……”王诗芸说这话时,脸上也起了红潮,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
白颖不断在她身上各个敏感部位摸索,臀间胸乳全不放过。嘴唇也尽力寻找着王诗芸的嘴唇。
我看着两个娇羞小少妇的模样,突然感觉一股火起,有了性的冲动。怎么今天刚刚看到这种场景就有了兴致?
白颖还在痴缠着王诗芸,王诗芸的抵抗渐渐弱了,两个动人少妇抱在了一起,四片红唇紧紧相贴,鼻翼中诱人哼声不绝于耳。
白颖开始解起王诗芸的衣扣来,这动作惹得王诗芸又是一阵剧烈的抵抗,王诗芸用力一推,白颖倒在了床上。白颖秀发已乱,面色绯红,双目含春,直勾勾地看着王诗芸,两片红唇若呻吟般叫着:“诗芸姐……”
她斜躺在床上的姿势非常诱人,长裙已经翻起露出两条穿着黑丝袜的大腿,我恨不得扑上去,把我那淫荡的小娇妻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可是我还在压抑自己,我已经想到了。白颖是在勾引王诗芸这个双性恋,目的恐怕是给我制造机会。
王诗芸的呼吸已经加快了很多,她看看白颖,又看看我,还是没能下决心离去。就在她犹豫的时候,白颖已经坐起来,拉着王诗芸一起倒在了床上,王诗芸彻底投降了,她主动起来,抱着白颖不住地亲吻。
两人开始宽衣解带,有时各自脱各自的,有时又相互为对方除去障碍,这时她们就回互相抚摸一阵或者口对口的亲吻。两个女人的激情竟然不亚于男女之间。
不多时,两女已经近乎赤裸了,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丝袜,都是一样的冰肌玉肤,都是一样的丰胸细腰,就连乳头的颜色也都是粉嫩动人。两人的内裤略有不同,可是却一样的轻薄性感,所不同的是,白颖穿的是黑色丝袜,而王诗芸腿上的丝袜却是肉色。
两具雪白肉体痴缠在一起,四片红唇亲的吱吱作响,两对乳房紧紧相贴,已经互相把对方压扁,雪藕一般的手臂不停在对方身上抚摸,我有时竟然分不清谁是谁的。
渐渐地,王诗芸的手已经钻进了白颖的内裤中抠摸,白颖也将一只手放到了王诗芸两腿之间,两人相互刺激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嘴唇已经分开,两个艳女分别从口中发出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心动的呻吟。
“好舒服,好爽啊。”
“嗯嗯,啊……”
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下,我忍不住在我裤裆上揉动起来。喉头发干,拿起身边的意料一饮而尽。
王诗芸已经被白颖压在了身下,白颖一手在王诗芸胯间揉动同时吸住了王诗芸的乳头嘬舔,她亲完一个,又是另一个,小舌头灵动无比,片刻就将王诗芸的乳头亲的竖立起来。
王诗芸猫一样的春叫响起:“呃……妹妹,呃……妹妹,我受不了啊,受不了啊。”
白颖一面亲着,一面拉下了王诗芸窄小的内裤,王诗芸的下体竟然一个毛发都没有,光溜溜,白嫩嫩的一道无毛肉缝,已经是水淋淋的了,白颖分开那两面粘腻肉唇,逗弄片刻顶端的小肉芽,轻轻地把食指插了进去。
只见王诗芸身子一颤,股间马上又涌出一股清流。白颖开始在王诗芸的蜜处抠挖,咕叽咕叽的水声从那里传来。
王诗芸的娇喘已经不能自已了,她仰着脖子,大口呼吸着,好像溺水过后又见到了空气。突然王诗芸一个翻身又把白颖压在了身下,她低下头在白颖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接着就退到了白颖脚下,把白颖的内裤彻底拽了下来,然后举起白颖的两条黑丝大腿,一头扎了下去。
“姐姐,别舔那里,受不了啊,真的,真的啊。”只消片刻,白颖就春情大发,忘情的叫了起来。
王诗芸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是满脸的汁液,她脸上挂着含春的笑意,两只手指并在一起,用力的插进了白颖的下身,同样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刚才白颖对她做同样动作时急多了。
白颖叫床声越来越大,然后又渐渐减弱,最后成了哀告:“不行的,我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王诗芸突然把手指撤出,一股清亮水箭也随着她手指的抽出从白颖下体喷出。
我是见过白颖失禁的,次数并不多,没想到,王诗芸一个女人仅靠手指就能让白颖到达高潮的最顶端。
白颖瘫软在了床上,身体不住抽动:“嗯……嗯……”
王诗芸再次得意地笑了,她等白颖缓了一缓,自己将悬在腿上的内裤甩掉,扭着腰肢,骑到了白颖头顶,摇晃着白白的屁股缓缓坐下,口中吟着:“妹妹,舔我,舔我。”
“嗯,姐姐,我来了,我来了。”白颖和配合,伸出舌头在王诗芸的肉缝中来回舔吻,十二嘬起一片唇瓣吮吸,时而又用舌尖分开肉唇,顶进去抽插。
白颖的舌头在王诗芸股间戏耍了很久,突然停止了,她的迷人魔音响起,那是在召唤我:“老公,老公,你来?我吧,你来??我,我要你啊,左京。”
我心痒已久,男根早就被我释放出来,在手中玩弄,听到了白颖的呼唤,哪里还受得了,几把拽下裤子,扑到了对面床上,抱起白颖穿着丝袜的大腿,完全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把阴茎送入了白颖湿滑泥泞的阴道,被温暖包裹住后大肆挺动起来。
王诗芸这时才反应过来:“别,别让他来啊!”
白颖半吟班船:“嗯,我,嗯,我不,我就是要让老公?我,我要啊,我要你们俩一起来玩我,快啊,老公你好棒,你好棒啊。?死我吧,?死我这个小婊子吧,我和姐姐都是小婊子,都让你?啊……”
王诗芸羞道:“不要,我不要男人?我,我要妹妹舔我,快亲我,快舔我,好妹妹了。”
白颖说:“不,你不让我老公?你,我就不舔。”
王诗芸在白颖脸上扭着屁股说:“求你,继续啊,我让,我让还不行吗。”
白颖已经被王诗芸压得说不出话来,呜呜的直叫。我虽然情欲大动,神智还尚未迷失,也怕王诗芸把白颖压得透不过气,一把揽过王诗芸的饱满乳房让她靠在了我的怀里,大手握着她的乳房揉搓把玩,下身还不听耸动,继续抽插。白颖稍微立起点上身,依旧为白颖口交。
王诗芸期初还推我的手想从我怀里脱开,可是只两下,她就不动了,在上下两处加攻下,她认输了。不多会儿居然主动回过头来,把香舌送上,吐进我的嘴里让我品尝。
白颖再次停止了给王诗芸的吸舔,她说:“姐姐,我把老公让你啦,让她?你好不好,他好厉害的。”
王诗芸嘴里喊着不要,却抬起腰,放白颖从她胯下钻出,同时转回身子同我激吻,一对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口,白颖空闲出来,从我身后抱住了我,我被两个美人夹在中间,身前身后都是玉乳想贴,下身肉槌更加坚挺。
我和王诗芸是被白颖推倒在床上的,王诗雨的修长玉腿已经夹住了我的腰,倒下以后,龟头很自然地对准她光洁无毛的洞穴,白颖从我身后,握住我的阴茎,在王诗芸的门户外头磨蹭一阵,接着向前一送,就将我还沾满她自己的阴茎塞进了一个紧窄的空间。之后又猛一推我的屁股,叽的一声,整根弄了进去。
王诗芸也是一声娇呼,此后呻吟不断。
白颖也骑到了王诗芸头上,和我面对,她双手搭在我的肩头,不时和我亲吻,而下体却在王诗芸口中被玩弄。三个人可以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王诗芸攀上高峰时,我还未尽兴,白颖拉着王诗芸,像狗一样趴在我身前两侧,两人一人一口,吞吐我之水淋漓的阴茎,这种香艳的刺激比在女人身上抽插还有带感,射意浓时还是白颖了解我,一遍帮我套弄,一遍用力吮吸龟头。当我要射精时,提醒了白颖,白颖反而叼住我的龟头不放,让我在她口中爆发了出来。
我抖了无数机灵,射了多次,才尽数将子孙释放。白颖冲着王诗芸嘿嘿傻笑一下,张开嘴向她展示口中的战利品,然后搂着她吻了上去,两人交结的唇边,一丝白浆滑落。
我偃旗息鼓了,二女似乎还意犹未尽,不多时再次搂在一起,两人头尾相衔,开始以六九之势相互抚慰,之后又各自岔开大腿,以迷唇相触摩擦取乐,这些艳景看在眼里,我又来了精神,扑倒两女之间左拥右抱。白颖悄悄退了一旁,把王诗芸让给我,我红了眼,也没注意白颖的动作。
让王诗芸崛起屁股,从后面插入大力撞击。白颖过了一会儿再次加入战团,她和王诗芸并排趴着,让我左突右刺,直到三人同时欢畅。
两次疯狂过后,我们三人并肩躺着喘息,王诗芸最早恢复了平静,她愤然下床,恨声道:“你们,你两个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白颖也下了床,去搂王诗芸,王诗芸一把把她的手推开,说:“你们也太无耻了,居然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白颖幽幽道:“诗芸姐,对不起,是我的主义,和左京无关,你怪我吧。”
王诗芸裸着身子,她倒也大方,没有去刻意遮掩,但是语气还是不善:“你少来这套了。是谁根本不重要。”
白颖说:“诗芸姐,你来,看看这个。”白颖拿过了自己的手机,调出一段视频,正好是我从背后插入王诗芸那一段。
王诗芸柳眉倒竖说:“你什么意思,要挟我么?”
白颖说:“没有,我不会要挟诗芸姐。”说着当着面把那段视频删了。“诗芸姐,我只想告诉你,我和左京都是一样,我们没有坏心的,即便能要挟到诗芸姐,我们也都不会这样做。”说着她掉了眼泪:“诗芸姐,我求你了,你帮帮左京好不好……”王诗芸见状也有些动容说:“你哭什么啊。”我也说:“颖颖,你不用这样!”
白颖哭着说:“左京,诗芸姐不是坏人,你让我跟她把话说完……诗芸姐,我和你不一样,我有正常的家庭,左京爱我,我也爱左京,可是我却背叛了他,我不想给我自己找理由。错了就是错了,没有谁害谁的。因为我的错,让左京受了巨大的屈辱,还害他在监狱里待了一年。我想赎罪,可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去赎罪,我只能求你,你帮帮他好么?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有意的,我以前不知道你是喜欢女生的,只是感觉你很喜欢那样。今天知道了,我可以答应你,你想找我可以随时来,但是第一次,我必须让我老公知道,我不能有任何事情瞒着他了。”
王诗芸被白颖的眼泪打动了,她说:“颖颖,你……算了,好吧。我答应你,帮助左京。可是你以后不许这样了,听见么?”
王诗芸又躺了下来,嘴边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她对我说:“左京,没想到你也很厉害,以前倒不如找你了,总比郝江化强。颖颖啊,你不怕我以后偷吃你老公吗?”
白颖吃吃笑了:“不怕,我信我老公只爱我一个。”
王诗芸脸色暗了下来:“真羡慕你们,都这样了还能秀恩爱。对了,你们走吧,我在这儿住一天了,明天再回去,左京,你和老宋明天来接我吧。”
我和白颖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留下王诗芸一个人在酒店休息。出了房门,我就问白颖为什么要这样,白颖又恢复了对我惧怕的模样,先是问我怪不怪她自作主张,我说当然怪,谁让她把自己献出去的,就是女人也不行。
白颖连忙认错,我说我开玩笑的,白颖这才转忧为喜。不过我也告诉白颖,我不喜欢她这么低三下四的去求人。用不用王诗芸帮我,我无所谓。
白颖说他知道了,但是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王诗芸头脑灵活,心思缜密,如果能争取到她也确实是一件好事。我又问白颖能不能信得过王诗芸,白颖说应该可以。
刚刚白颖和王诗芸的对话中,我也听出了点门道,好像王诗芸的婚姻并不幸福,在这件事上,白颖倒是也清楚,黄俊儒是个同性恋,他对王诗芸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多多呢?是他们的孩子吗?”我好奇地问。
白颖说:“应该是吧,好像是人工授精,她以前问过我,人工授精的孩子会不会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多多……”
白颖突然顿住了,她重复着多多的名字,白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小心的翼翼的告诉我一件事:“京,我说件事你别生气好吗?”
我说:“你说,怎么了?”
白颖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嗯?”
白颖说:“有一次,有一次,我和吴彤一起的时候,郝江化,想让我……让我扮演王诗芸来着,然后再让吴彤叫我妈妈,他叫吴彤多多……”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愤然道:“难道你同意了?”
白颖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不会那么做的,太,太下流了。”
我苦笑一声,两个青春美女一起伺候一个糟老头子,都不觉得下流,装一个小女孩,你们到有道德底线,五十步笑百步而已……等等,白颖给我提供这个信息,那不是告诉我,如果王诗芸知道了这件事,她岂不是要和郝江化死拼到底。她那么在乎她的女儿,如果知道郝江化连她的女儿都不放过,以王诗芸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郝江化的。
我说:“这件事除了你和吴彤还有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证据?”
白颖说:“具体什么时候我忘了,反正就是有一次,我在那边,他拉着吴彤进了我房间,她就抱着我和吴彤一起弄,弄到一半,他突然叫我诗芸,然后又叫吴彤多多,还让吴彤说,说要吃爷爷的鸡巴……”说到这里白颖红着脸咬着嘴唇偷眼看我,我说:“你接着说。”
“吴彤就叫了声爷爷,去吃了……然后他跟我说,诗芸你看,女儿多乖。我就给了他一巴掌说他不要脸,小女孩都惦记着,然后他还笑,说想想怎么了,然后又说……好像是说等多多长大了什么的,我记不清了,反正那意思是惦记着多多的,我气得要轰他出去,他才老实了。”
白颖三言两语间,我居然硬了,可不是因为她说起多多,而是她说郝又弄她,我发现每次听到白颖被郝玷污的时候,我都情不自禁的会有欲望,我暗骂自己变态,老婆被人欺负,竟然自己还能勃起。
白颖低着头,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不解地看着我,我脸红了,怎么解释,是告诉白颖听说别人弄你,我才兴奋了吗。
我想多了,白颖根本不管我心里想什么,她见我出了丑,说:“老公,你才射过啊,要不找没人地方,我帮你吃出来好不好?”她现在满心就是一个想法,怎么能伺候好我,完全已经成了我的附属品,即便刚刚对付王诗芸,她也是完全出于为我好的目的,才稍微有了些智商。
我对她这样的做法已经无奈,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她变成这样是好还是坏。对付这种无脑的言论,我的回答就是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白颖哎呦一声,捂着屁股直叫,不过她也知道我没有生气,嘟起小嘴来说:“不用就不用,干嘛打人。”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在她唇彩已经因为刚刚激情褪去,却仍然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嘬了一口,说:“颖颖,别这样了,你和妈是我最亲的人,你回来了,就做你原来的自己好么”
白颖眼眶又湿润了:“老公你真好。”抬起头来又向我索吻,我低下头在深深地吻她。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想起拍手声,我和白颖赶快分开,回头一看正是已经穿戴整齐的王诗芸笑吟吟地看着我们:“你们俩真行,刚刚那个了,出门又搂到一起了,要不要在进房间去休息一会儿啊?”
白颖没了刚刚的锐气,半躲在我身后不敢言声了,我说:“怎么,王总吃醋啦?”
王诗芸很大气,拿得起放得下,她居然能和我开起玩笑来,她晒道:“吃也是吃你的醋,又欺负我颖颖妹妹。颖颖,是不是她欺负你?要不要姐姐帮你出头?”
白颖这才说:“不要啊,诗芸姐,左京对我很好的。”
王诗芸走了过来,把手中的门卡塞进我的手里:“好不容易来趟省城,可得好好逛逛,你们要是想再休息会儿,就去房里吧,一会儿别忘了把门卡留到前台。”
我说:“要不要老宋跟着你?”
王诗芸笑道:“我可怕身边有个杀人犯,还是留着给你当保镖吧。”
王诗芸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留下我和白颖,我欲火很盛,急着找白颖出火,要不然刚刚也不会让王诗芸给我留下房卡而不推拒了。
拥着白颖又回了房间,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脱白颖的衣服,白颖娇笑着配合,她说:“你怎么这么急啊,都两次了,转眼又第三次。”我红着眼说:“我还要问你呢,你那饮料到底是什么。”白颖好像恍然大悟,说:“啊!我都忘了,你也喝了,网上买的,我看评价还不错,就……其实,我还买了别的,在我包里,老公你别笑话我啊。”
我把白颖又脱得只剩下丝袜才去看她的包,小小的提包里面竟然藏着一根大号的电动阴茎,我又被白颖精灵古怪的思维逗笑了,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整天在想什么?看上去柔柔弱弱端庄典雅的她在床上疯起来一点不比那些艳妇差。尤其是她对我时,总想让我享受最大的快感,总想给我不同的体验,然而又羞答答不敢放开,最后就变成了每次都是羞臊着给我各种机会让我品味,那表情那声音那动作完全不应该出现在同一种女人身上,白颖却做到了,这也是我越来越痴迷她的身体的原因。
我们又聚少离多,每次回来和岳母最多只有一两次枕席之欢,更多时间还是赖在了白颖的肚皮上,她的千般娇媚,万种风情,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
我打开电动阳具的开关,让旋转摇摆着的假阴茎在她鼻尖晃动,贱兮兮地笑着对她说:“是不是也想用这个?你小??铝耍俊卑子彼担骸安挪唬?荒愕暮谩!
我把白颖推到在床上,把假阴茎塞进她手里,命令道:“自己插进去,给我看。”不知怎的每次和白颖做爱,我总有种想虐待她欺负她的欲望,白颖毫无怨言。
白颖无奈地笑了笑,在自己胯间摸了几下,然后闭上眼将假阴茎慢慢靠近自己的私处,用硅胶制成的龟头摩擦自己的樱豆,不一会儿蜜唇中央显出水痕,她慢慢地将假阳具插了进去。我早脱光了衣服,抚摸着硬挺的阴茎看美人自渎的美景。两条黑丝美腿中央,潺潺流水的溪谷间插着一根巨大的电动玩具,这场面让人心跳,让人发烧。
我拉起白颖的一只纤纤玉足,用我的龟头在她的脚心摩擦,丝袜的摩擦力擦得龟头麻酥酥地很舒服。白颖在假阴茎的摧残折磨中还不忘让我体验另类的刺激,她另一只脚丫也上来了,夹住我的阴茎上下摩擦,我已经不用动手,就等着白颖给我刺激。她被假阴茎插着,有时根本合不拢腿,可是仍旧一次又一次浑身颤抖着夹起我的阴茎,让我舒服。
白颖突然忍不住了,翻个身,扑倒我腿间,一口把我阴茎吃了下去,吞吐几次后,抬起头来望着我说:“老公,我想你?我,我不要假的了。”
我让白颖趴好,绕到她身后,拔出沾满白浆的假东西,又趴下在白颖腿间香了一口,才换上自己的家伙。紧接着癫狂起来。
当我和白颖都气喘吁吁的倒在床上时又抱着吻在一起,然后温馨地对视。在穿回衣服之前,白颖又细心地用嘴清楚了我阴茎上的污物,这已经成了每次我们欢好后的常规动作,我以前还不习惯,现在已经心安理得。
把门卡交给了前台,我拉着白颖的手向停车场走去,白颖突然低声说:“好像流出来了。”我们刚才没有等我留在白颖体内的污物流尽就跑了出来,一是怕老宋等急,二也是担心王诗芸回来再撞见笑话我们。
我看见老宋后分别给二人做了介绍,灵机一动,给老宋留了钱让他也在这里开一间房,我开着车带着白颖回了家。
到了家里见到焦急等待的岳母,我交代情况的空挡,白颖已经溜回了房间,不敢出来见人。
把情况向岳母说明后,岳母无奈地苦笑了。她说:“你们这群年轻人,玩的太疯了。”可以见得,岳母还是满意这个结果的,她虽然也说了白颖胡闹,但是也肯定了白颖这一次押对了宝,关于后来白颖提出郝还想搞王诗芸的年幼的女儿时,岳母恨得牙根直痒,连骂郝是个畜生,她说这个问题可以利用,进一步分化王诗芸和郝江化,有两个精明的女人在我身边对付郝江化,比我一个人强出万倍,我清楚,我的能力远差于李萱诗和王诗芸。只是关于她女儿那件事一定要有足够的证据,否则让王诗芸以为我故意挑拨,反而不美。
白颖躲了一会儿后,换了家里的常服出来,她听到了我和岳母后半段的谈话,提出一个问题来:“妈,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把郝江化的官给搞没了呢,还要左京去冒险。”
岳母听了莞尔一笑说:“颖颖,妈妈不是不想,妈妈是没有能力,妈妈是比他级别高,而且在省里是有些关系和门路,可是我和郝江华不属于同一个系统,鞭长莫及,我只能搞些小动作让他不舒服,但是真正能动摇他地位,我还做不到。他怎么也是个副处级的干部,关系挂在他那边的市里,我和那个市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很难触动他。”
白颖听了点点头,钻进浴室里情节了。岳母提着鼻子一闻,马上掩住,嫌弃地说:“一会儿你也给我洗澡去,一身的骚味。”
在家里就住了一晚,岳母还不让我近身,理由是我白天已经弄得太多怕我伤身体,我只好把她全身上下揉搓个遍,我只好捂着她的乳房,用坚挺处顶着她的屁股沉沉睡去。半夜醒来,我们的姿势还没有变,胳膊已经被压麻了,在悄悄收回时,还是惊动了岳母,我看了看表,已经一点多了,跟岳母说:“妈,都一点多了,已经第二天了。”言外之意,不喻言表。岳母那肯就范,可是耐不住我软磨硬泡,自己脱光了,抱住我说,轻点。
岳母也已经好久没有过了,短暂的前戏过后,岳母爱河已经泛滥,她翻身骑到了我身上,自己坐了进去,说:“小京,你刚好,别太累了,注意点身体。”岳母不紧不慢的在我身上骑动,有时又摇摆腰肢前后左右的磨,我则躺下着悠闲地享受,逗逗小阴蒂,捏捏小乳头,偶尔才扶着岳母的腰挺动几下,很快又被岳母压制下来。更多的时候我会拉着岳母和她亲嘴。
岳母高潮过后,较弱无力时才换了我主动,在我一阵狂风暴雨式地抽插下,岳母才发声呻吟,我射精时是含着岳母的乳头射的,我对她的乳房情有独钟,怎么亲也亲不够。
我和岳母都舒服了,依旧抱在一起不分开,你侬我侬地调笑了很久才肯入睡。我没再把手放在岳母身下,而是握着她的两颗乳房,岳母的手攥住了我再次变粗大的阴茎。
清早起来我就离开了家,出门之前岳母跟我说了很多,大体都是生活上的各种注意,又千叮咛万嘱咐,安全第一,有任何事都要先和家里商量。
岳母的话对我来说是金口玉言,莫敢不从。
到了酒店先去敲王诗芸的们,本来透着光的门镜黑了一下,门就被打开了。王诗芸还穿着一身只能抱住屁股的短裙,胸前俩个乳头也起睡衣,行成两个小点。
我看她这幅打扮呆住了,她笑着说:“傻看什么,昨天没看够啊,还不进来。”我这才随着王诗芸进了屋,她又钻进了被窝里:“你也太早了,我还没起呢。”
我说:“今天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王诗芸说:“着什么急呀,来都来了,颖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我说:“颖颖今天还要上班。”王诗芸说:“哦,真扫兴,昨天没弄过瘾,我还盼着她也来呢。”我说:“你怎么这么色啊,比男人还色。”王诗芸说:“我做我爱做的事,没人管得着。”
我看出来了,王诗芸绝对是个把性爱当做将常便饭的女人,和谁做,是男是女都无所谓。王诗芸看我傻站着,她居然说:“喂,你要不要陪我躺会儿。”
陪她躺会儿,这不是邀我和她上床,这个女人昨天还和我势如水火,今天竟然主动求欢,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王诗芸看我没动,又说:“不来算了,我又不求你,昨天做都做过了,你还怕啊。”
我说:“你不是喜欢女人的?”王诗芸说:“我可不是拉拉,男的女的我都喜欢,不过郝江化除了大一点外,其他就太磕碜了,和他一个人我可没兴趣。再说我都答应白颖了,我说到做到。这么气他也算一部分吧。你还要不要来。”
亏了我前段时间的锻炼和调整,再加上郝家壮阳汤的功效,让我的体力比以前大涨,否则这么三番五次的出货,身体还真吃不住,这种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和王诗芸多亲近一些,对我百利无一害,不过,也许是我的一厢情愿,王诗芸恐怕并不这么在乎这种事。
我立刻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掀开被子躺在了王诗芸身旁,伸手去搂她,被她推开了,王诗芸说:“怎么那么急,我先问你点事?”
我说:“什么事,你问吧。”
王诗芸说:“你打算把郝江化整到什么地步?”我说:“丢官穷困,还能怎么样呢?”我没完全说实话,到现在我还不能完全信任王诗芸,我要的是郝江化死,或者他以后的余年永远在痛苦中度过。
王诗芸没说什么,又问:“那萱诗姐呢,事情完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题又难住了我,我还这没想过怎么样对她,我摇了摇头茫然道:“我么想过,我也不知道。”
王诗芸说:“你呀,还真是心肠软,我这回倒是相信你不敢伤害多多了,完全是个软蛋。既然你不知道,就说明你还没完全狠下心来,都这么久了你还犹豫。我劝你也别再想着怎么报复你妈了,事情都发生了,萱诗姐又肯毫无保留的帮你,你还要她怎么样?我有个想法,你看行不行,萱诗姐要给你公司股份,我同意,可是你别想把萱诗姐全挤走,你得给她留至少20%,剩下的你全拿走,你要是不同意也没办法,那20%我想办法,反正不会让你独吞了。行不行?”
话说到这份上由不得我不同意了,我说:“好,可以。”
王诗芸轻轻一笑,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胸口:“给我揉揉。”谈完了生意直接进入正题了,我直接掀开她的睡裙,压了上去。
王诗芸里面竟然是真空的,连一条内裤也没有,王诗芸说:“我习惯裸睡的。”
我管你裸不裸睡,现在你是我的了,王诗芸身条和气质都和白颖很像,但是在床上两人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我以为她把男人完全当做玩物,会要求很多,然后自己一点也不愿意付出。我错了她对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热情似火,她要求我为她亲吻小豆豆的同时,也会将我的阴茎放在嘴里舔咬,而且她的口技是我目前经过的女人中最棒的一个。她很喜欢让人吃她的奶头,不过片刻之后又会把我压在身下轮流亲我这个大男人的乳头,那种感觉也是苏苏麻麻的。
王诗芸也爱接吻,舌与舌之间的缠绕,津液相互递送。总之她在床上和一个正常性取向的女人完全没有区别。
我很喜欢她光洁无毛的小肉洞,肉肉的贴在我的嘴上,没有那种毛茸茸的感觉,不用担心会不小心吃下女人的阴毛。她的私处和身上肌肤一样也是白嫩嫩的,只不过有些泛红,我很怀疑她是天生的,问她时,她娇吟着说:“啊……不是啊……我做过,嗯,那里保养的。”
我笑说她是个小骚货,她没有反驳,两条大腿夹着我的脸,屁股一扭一扭的。她承认了:“舔啊,快一些,我就是小骚货骚货,我骚了,我骚了。”
王诗芸让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她要让我舔她的屁眼,我真没有魄力去舔那里,王诗芸说:“求你了,舔两下吧,一会儿让你?我屁屁好不好。”
王诗芸这句话吸引了我,我勉为其难的为她舔了几下屁眼,洗得很干净,没有一点味道。可是再让我用舌头往里去顶,我就不敢了。
摆好姿势后,我在王诗芸白虎洞里肆虐到她第一次高潮,她把我的阴茎拔出来,从头到尾吮吸干净,然后跑到房间柜橱那里拿了个避孕套,问我一会儿还要不要插??拢?绻?徊宓幕埃?梢圆淮???囊馑己苊靼祝???哑ü山桓?伊恕M跏?克担骸暗认麓喂嗔顺Γ?淮?部梢裕?姹悴蹇?!
我选择了带套子,说不定一会儿还要弄她前面的洞。王诗芸撅起白白的屁股屁股摇了两下:“来啊,插我屁股,?我屁眼,我要大鸡巴插我的屁眼。”
我第一次进入女人后面的洞孔,那里的紧窄和火热是前洞没法逼的,只不过有些干涩,抽动起来有些费力。缓慢的磨了一会,洞门打开,纵送起来这才有了节奏,王诗芸抠摸着自己私处,再次高潮了,我也好景不长,马上要射,射精之前王诗芸要求我拔了出去,她摘掉套子的一瞬间,我喷了,全都社在她脸上,她没有生气,还把精液均匀的涂抹在脸上,傻兮兮地笑着说,美容的。
这个女人是精是傻我竟分不清了。精液在她脸上停了一会儿,干涸了。她从她随身的包里拿出湿纸巾擦净了脸上的残留。又跑回床上,钻进被窝和我相拥。
我问她:“这次过瘾了吗?”王诗芸说:“勉强算你合格。”我又问她:“那什么样才算优秀。”她竟然坏笑着说:“要是你和萱诗姐一起陪我就好了,我想试试母子呢?”我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她只尖叫她回手也给了我一巴掌,嗔道:“你可真狠,疼死了。”于是我和这个宿敌在床上嬉闹起来,恶作剧式的掐乳头,捏鸡鸡,捅洞洞。
到最后相互抱住再度拥吻,我奇迹般地再次昂立,之后免不了又是一次肉搏,这次没有再插屁眼,没戴套子,一直是流连在她溪水潺潺的小洞穴里面,直到内射在她里面。
事后,她偎在我怀里,让我从后面抱着她的乳房按揉,她说:“好久没和男人这么疯了。”
我说:“这次怎么样?还是勉强及格吗?”王诗芸说:“给你79分吧。”我说:“我这么卖力才给这么点分。”说完,稍微用力掐了她的乳头,王诗芸马上说:“69!”
我又温柔地抚摸她,在她耳边说:“你脱了裤子就像个小女孩,穿上衣服就是个恶婆娘。”王诗芸咯咯笑,说:“是吗,那时候你恨死我了吧?”
我说:“是啊,杀了你的心都有。”王诗芸说:“可惜你不敢,重伤害罪犯。”我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揉了一下,王诗芸还没玩够,大声说:“不及格了,59。”我笑着说:“你还没完了,真越来越像小丫头了。”王诗芸在我怀里扭了扭说:“公是公,私是私,床上玩得疯,可不代表我平时会对你怎么样。我分得很清的。你对我来说,最多算是个sexpartner。”我说:“好吧,就是吧。”
王诗芸已经成了我暂时的盟友,我对她仍然心存疑虑,她绝对是李萱诗的人。虽然我相信李萱诗不会对我有任何异心,可王诗芸却不然,在关键的时刻她会不会为了她的同性情人把我出卖,我完全不能掌控。更可怕的是,王诗芸完全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她的冷漠,她的热情竟然可以同时用来对待同一个人。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和王诗芸一起去浴室洗浴,嬉闹着给对方身体上淋水涂抹浴液,各处敏感部位都曾碰过,更是在花洒下长长湿吻,不过我没能再硬起来,王诗芸逗着我软绵绵的东西说:“这就不行啦?不及格了哦?”我说:“嗯……昨天太多了。”王诗芸八卦兮兮地说:“几次啊?”我眨眨眼说:“你猜!”王诗芸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颖颖又回来过,弄得一床都是水,我让服务员来换被褥,都丢死人了。”
我说:“那不也有你弄的。”王诗芸揪着我的耳朵说:“那你们不会还在那张床上做啊,害得我晚上没地方睡觉。只能找人来打扫了。”
她白我一眼说:“你们俩可真行,这么多年了还那么黏。说,到底几次?”
我算了算说:“昨天,三次吧,今天早上还有一次……”
“小样的,没想到你也很强啊。”
也和强,和谁比呢。
穿回衣服的王诗芸随我走出了房间,她又恢复了冷冰冰的外表。我叫上老宋,到前台结了账,开着车向山庄出发了。还像来时一样,老宋做司机,我在副驾驶,王诗芸在后座斜躺着,一言不发。
我回到山庄的第二天,又开始正式上班了。在李萱诗的办公室里,我、李萱诗还有王诗芸都在场。两份文件摆在我面前,一份是是需要我签字的,李萱诗准备好的新一份股权转让书,额度是70%,她听了王诗芸的建议,给了我这个额度。李萱诗说剩下那些股权早晚也是我的。另一份是王诗芸的同意书。我拿起了笔想签,却觉得有些下不去手,我在逼李萱诗吗?错的明明是她,怎么这一刻我却觉得像是我做出了不义之事。
两个女人都在看着我,他们对我的迟疑不解,王诗芸最先开了口:“左京,萱诗姐以前做的确实不对,你没必要犹豫,她给你,你就要。你不要没办法对付郝江化,如果你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去对付他。”
王诗芸的话很理智,也给了我动力,我在文件上签了字,心情却没有丝毫喜悦。看看李萱诗,我想我们母子的感情在我报复过郝江化之后也就走到了尽头。其实现在何尝不是呢,我在人前还要喊她一声妈妈,可心底,我还把她当母亲吗?
我沮丧地拿了一份文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紧闭大门谁也不愿意见。下班时也是等所有人都不在了,才独自离开的。
晚饭没有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寐。睡不着,又穿上衣服出去乱走,这次我索性出了内宅,在山庄里闲逛。上次停业整顿后,山庄的业务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我没有想去恢复,造成现在经营惨淡的局面。现在又是淡季,四下里静悄悄的,人迹全无。
信步走着,却看见前面凉亭中有一个孤坐,仔细一看,那背影和李萱诗一模一样。我想避开她是完全可以的,可是我走了上去,直到进了凉亭她也没有发觉我的到来。
我想了想竟然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妈妈,我喊出来,名字,好像也不太合适,用公司的称呼李总?那好像太生远了,我不忍,真的不忍。于我,于她都是。
我只好假装轻咳一声,唤起她的注意。
李萱诗回过头来,看到来人是我,有些惊喜,她也许不曾想到,我还会主动和她打招呼。她用手背抹去了眼角的泪水,轻声说:“小京,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说:“睡不着,出来散散心。”在李萱诗转给我她的股份后,我突然对她恨不起来了,到底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还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可是又不知该从哪里提起。
我说:“一起走走好吗?”
李萱诗起身,和我并肩走在山庄风景优美的羊肠小路上。
我们走了很久,谁都没有开口,可能是各有心事,却无从谈起吧。我心里有些享受这种漫步,那时我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就想着身边这个人还是母亲,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陪她散步,就像小时候和她一起走在街上。
但是,这只是最后一次。
绕着绕着,又到了通往内宅的小路上,李萱诗在此驻足,她说:“小京,你有话对我说吧?我们回去说吧。”
又回到了李萱诗的办公室,她没有坐到她的老板台后,而是和坐在沙发上的我面对面坐着。
我想了想,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关于白颖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的很多了,我没必要再知道。我心里最不愿接受的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她为什么会让郝小天对她那样。白颖和郝小天的事情,是我心里的两块大石,这也是我为什么急着就要郝小天付出代价的原因。
可这个话题我要怎样问她,会不会伤害她,但她都那样了,她还怕人说嘛?她那时对郝小天那么好,早就不把我这个亲儿子放在眼里,还说什么爱我?还说什么疼我?就算这样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让郝小天随意亵玩,那些种种不堪的动作,和让郝小天压在身下蹂躏又有什么区别?
我尽力让自己平静,缓缓开口:“我只有一个问题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对郝小天那么好,你把我放在哪里?”
李萱诗惨然一笑说:“也是为了气你,让你看看我宁可对别人孩子好,也不对你好。”
我点点头又说:“那后来,你为什么让他那样对你。”
李萱诗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转瞬即逝,她故作不知问道:“哪样?”
我说:“你别说你不知道,他打车回来那天,我看到了。”
李萱诗长叹一声:“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算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都说吧。我是和郝小天那个样子了,嫁给郝江化后,我们做那事儿时候从来没避讳过他,他从小就在那种环境里长大,你说会是个什么好东西?好几次差点强奸我,郝江化出面过几次,后来他也管不了了,我实在没办法才那样的,他越大我越讨厌他。这是家丑,又不能告诉外人,只能任着他胡来了。之后就习惯了。”
我逼问道:“所以你为了自保,就把白颖推到了郝小天的床上?”
李萱诗说:“白颖这件事,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那时候你还不知道白颖的事,郝小天偷拍了我们三个人的视频,扬言要发到网上,还要告诉你,他让我做出选择,我或者白颖去陪他……”
“为什么不是你?”我打断了她。
李萱诗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看来,在你心里白颖无论什么时候分量都比我重。”
我说:“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如果没有你当年兴风作浪,一切会变得这么糟糕吗?你自己做出的事情却要让别人为你承担后果,你还有脸去说在我心里的分量?”
李萱诗默默点头,她接着说:“你说的没错,是我造的孽,本该我还的,可是郝江化不同意,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最后只能是白颖了。”
我嘲讽道:“郝江化不同意?这个家一直以来是你在当家做主吧,你说的话还不管用吗?”
李萱诗说:“都怪我,本来我不搞那些事情,踏踏实实做些生意,把这个家维持住,也不会有那么多事情发生。我都跟你说了吧,从头说,你肯定也奇怪,郝江化那种人是怎么当得官,又怎么能把那么多漂亮女人当做玩物的,对吗?”
我没回话,等着她接着往下说,算是默认了。
李萱诗说:“上次告诉你了,我是因为什么嫁给了郝江化,对么?就从那里往下说吧……”
李萱诗人长得漂亮,有知识,有能力,有个出色的丈夫,有个聪明可爱的儿子,一直以来所有光环都围绕着她,她是被众人追捧的对象,在她耳边的只有各种赞誉之声。可是被迫嫁给了郝江化,她一下子从天堂跌倒了地狱,招来了以前那些闺中密友的嘲讽和讥笑,其中笑话她最多的就是岑筱薇的母亲——岑菁青。这个号称李萱诗最好的朋友,在李萱诗嫁给郝江化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郝江化的身份和地位,比如郝江化用过抽水马桶吗?你可得提醒你老公上床之前洗脚啊……这些冷嘲热讽让李萱诗怀恨在心,不过李萱诗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她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下了决心,要让岑菁青也尝尝这个乡下丑汉的滋味,让她和自己一起堕落。同时她也开始包装起郝江化来,她要人看看她李萱诗不是没有脑子的,她的男人一样是出色的。
她是个执拗偏执的女人,不愿意让人看到她自己选择的婚姻以离婚收场成为笑话。
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李萱诗终于把岑菁青拉下了水,让郝江化把这个女人干得欲仙欲死。不过这样并不能控制这个女人,她是自愿上的郝江化的床,却被拍了照片,从此也只能屈从于郝江化的淫威。这一切李萱诗都没有出头,而是给郝江化出谋划策,让郝江化自己完成。等事情过后,她再以闺蜜的身份去劝导岑菁青,让她屈服。
勾引岑菁青上郝江化床的同时,李萱诗也运作起自己的事业和郝江化的前途,她的山庄开业了,郝江化也走出了仕途第一步,成了村官。
山庄在初期生意还算不错,发展很好,盈利颇丰。郝江化的仕途也平步青云,由村而镇,再到县里。
这期间徐琳来了,她是李萱诗的另一个密友,她可比岑菁青圆滑多了,在李萱诗嫁给郝江化时,徐琳也没说过一句好话,只不过她比岑菁青说得更委婉一些。李萱诗气的是,当初没有一个人对她有一句善言,等她发达了,徐琳又贴了上来,更可笑的是,徐琳是因为欠了巨额赌债才找她来借钱的。
李萱诗收留了她,钱却没借给她一分,在当时徐琳的欠款连本带利不过不到七十万。就让她不死不活的留在山庄里,找个合适的机会也让郝江化把她压在了胯下。后来徐琳的债越滚越高,她自己也知道离不开山庄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李萱诗是完全的主导,郝江化还要靠着她挣钱,给他打通关节,铺平官路,对李萱诗当然不敢怠慢。徐琳和岑菁青两人也对李萱诗的强势和能力有所畏惧,毕竟花的都是李萱诗的钱。所以谁都不敢得罪李萱诗,但是那两个女人明里暗里却在较劲,为的却是一个半大糟老头子。
李萱诗的家业大了,郝江化功成名就了,两个人的心境都有了变化。李萱诗看着家里一个个都屈从与她,控制欲望更强,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控制的是我。正因为控制不了我,她才要从别人身上去寻找满足感。而郝江化,也由一个农民脱胎换骨成为县里的国家干部,慢慢自我膨胀,女人有了,钱有了,权也有一些,可是他还不满足,即便身边有了三名美妇供他淫乐,他还是不断的猎艳,还要争取更大的权利。
岑菁青因为难产死后,他的女人少了一个,他那颗早就蠢蠢欲动的心愈发不可收拾。家里用上了保姆,那是郝江化专门挑选标致少女,其实就是为了充斥他后宫所用。强奸、拍照再以财物利诱,郝江化屡屡得手,把几个涉世不深的少女完全控制在手中。有女孩扬言要去告发,李萱诗不得不再出来给郝江化擦屁股,花言巧语和名节恐吓,让保姆不敢多言。
郝江化到了县里后,无意中结实了县医院一名叫何晓月的大夫,他以邀请何晓月到山庄游玩的借口诱骗何晓月到山庄来,在客房将何晓月强奸。这次事情闹大了,何晓月不是一般的无知少女,她报了案,公安已经立案侦查,李萱诗费尽心思才查到何晓月的背景,重金封了何晓月的口,才把事情压下来。
郝江化却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去骚扰何晓月。李萱诗怕再把事情闹大,干脆去和何晓月谈判,养起她的儿子,把她收为郝江化的情妇。
吴彤是郝江化自己带回来的,很温顺的一个女孩,到了夜里乖乖的爬上郝江化的床。
之后又是岑筱薇,她是因为她母亲的事情来的,要找郝江化讨个公道,郝江化根本没在乎这件事,他玩弄女人惯了,没和岑筱薇说上几句话就把岑筱薇强暴了,当时李萱诗正在公司,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等她回来发现已经晚了。岑筱薇在国外多年,就是床照也不在乎,她想要的无非是钱。李萱诗看了她连母亲的死都能用来换钱,对她很不满,干脆拖了下去,证据也没了,又被郝强上几次,也成了郝的女人,不过岑筱薇一直没有善罢甘休,总是不断的提出要赔偿。
再后来就是白赢了,李萱诗提到白颖时,我告诉她不哟说了,我不想再受一遍刺激,尤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至于王诗芸,她几乎是半推半就和郝江化上的床,目的主要是为了李萱诗和白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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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提示,更新说明哥们又把原剧情推翻了,思凡删除,连着生三次,没法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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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诗说完大概明白了,郝江化这些后宫佳丽都是怎么来的,无外乎两条,郝江化兽性大发奸污女性,李萱诗再去给他擦屁股,让他染指过的女人变成他的情妇。
我讥笑李萱诗说:“你可对他真好啊。”
李萱诗说:“没错,我对他是太好了,不然我还能做什么呢?他完了,我的名声也完了,我只能去给他补上一个又一个窟窿。我不想让别人,尤其是你看我的笑话。后来出了白颖那事,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到那时,我就知道回不了头了。郝江化和白颖那样之后,他发现了我一个弱点,就是我怕你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开始要挟我,要走了山庄一半的股份,那时候公司还不赚钱,所以他没有看上。
其实我们早就撕破脸了,我也不怕告诉你,白颖那次怀孕,不是你的孩子,是郝江化的,也是我的主意,白颖跟你说过吗?“我点头,李萱诗说:”就是这个把柄,郝江化甚至让我去陪一个姓郑男人睡觉,是为了让他当上副县长。我也去了,我早就是烂货了。“
我说:“既然这样,你还给他生那么多孩子?”
李萱诗苦笑说:“你以前是我唯一的儿子,郝萱是怎么来的,我跟你说过。然后是鬼迷了心窍吧,我想把对你的感情转移到郝小天身上,于是我爱他宠他,可是我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就算他不是一个白眼狼,我也无法让我自己接受他是我儿子的事实,可是我没想到,我对他的好,居然让他变成了一个恶棍。之后我想,也许有个亲生的儿子,会让我释怀,于是就有了思高和思远,但是没有用,即便他们出生了,我也依旧想着你?我疯了,我一直就是个疯女人,我就想告诉你,你不是我唯一的儿子……除了你,我还有其他孩子,那时候我再次怀孕,我以为你会骂我,会说我不注意身体,可是你却笑着恭喜我,你从来没有注意到我,关心过我。当我知道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时,我哭了一整夜……但是,我接到你的电话,你又在电话里说你和白颖有多么好的时候,我又有了疯狂的念头,我要毁了白颖,我把白颖吃的药给换了,然后她就……”
“够了!你别再说了!”我的声音不高,但是已经是近乎嘶吼,我大口喘着气,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李萱诗疯狂的母爱造成了一切。我恨我自己是个傻子,如果我早能发觉,也许,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爱真的能让人这么疯狂么?我承认,李萱诗不禁是给了我生命,她从小对我的百般教导成就了曾经让人羡慕的我,可是她又亲手毁掉了我。让我从一个前程似锦的有为青年成为了阶下囚。她口口声声说是毁掉白颖,实际上毁掉的是我。
我含着泪说:“可是,你,却亲手把你儿子送进了监狱,是你亲手送进去的……你怎么还好意思说你爱我?”
李萱诗长出一口气:“小京,我不想解释,可是,我……我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也许郝江化有,但是,我出面,才能让你不被判的那么重啊!你想过没有,如果是郝家的人,在法庭上会是怎么样说你?”
仔细回想一下在法庭上的经过,李萱诗没有说谎,她确实处处维护我。可是在哪种情况下谁会在意这些细节,即便是现在,我一想到她坐在原告席位时的样子,心中仍然忍不住滴血。我合上了眼睛,说道:“算了,不提了,都过去吧。”
我站了身,在出门之前回首对她说:“我就当做你今天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身上还有姓郝的那只畜生给你留下的印记,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骗我。好么?”
我这句话是指徐琳曾告诉我,李萱诗在四处穿了一枚金环,上面刻了郝江化的名字。李萱诗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她点头说:“永远不会了。”
当我的手扶住门把时,李萱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冰冷微微颤抖的身躯紧贴住我,泣道:“小京,你能不能,在一切结束之前,继续骗我,继续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从来不明白你来是做什么的,让我一直蒙在鼓里,好不好?”
她这话说的我心中一痛,我何尝不想再次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何尝不想有个幸福完整的家?可是就是这个女人,亲手把这一切都葬送了。她现在还要我继续在她面前演戏,满足她的那一点虚无的爱。她的爱让她投进了郝江化的怀抱,却告诉我一切都是因为我,更荒谬的是,她居然想把另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当做是我,我根本无法接受我回身猛地把她退开,冷笑道:“你放心吧,在人前我会的,但是在这之外,绝不可能。”
说完我冲出了房门,再次回到我的小屋,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在继续,我和李萱诗还是表面上亲亲热热,暗地里冷言相向。李萱诗又交待了很多问题,她为了保证在郝江化众女人中的地位,开始立威,并用了一些洗脑的手段,保证自己绝对的强势。原因还是她那可怕的自尊,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尊严受到一点点打击。
而对于只有她一个人为郝江化产子,她说是因为剩下的女人都自觉的避孕,不给郝江化生产,郝江化也没有办法。那些保姆们,则是在李萱诗的授艺下服用避孕药品。李萱诗说,她后来想明白了,不想造孽太多。
不想造孽太多,却把孽都造到了我头上,我对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而且,我始终怀疑岑菁青的死因和她有关,只是不方便直接问她。我也很怕知道答案,怕亲耳听到我的母亲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杀人犯。
李萱诗和王诗芸一直在这段时间运作将一部分山庄股权转到何晓月、王诗芸、吴彤这三个女人名下的事情,目的是分化郝江化的财产。她们的计划是李萱诗和郝江化各自将名下股权的拿出一部分,分别转到这三人名下。在计划开始之前,李萱诗反复询问我和何晓月的关系,当她确定何晓月是可以控制的时候,采取游说郝江化。至于吴彤,她是郝江化的人,不带上她,会引起郝江化的怀疑。剩下两个女人徐琳和岑筱薇是不可掌控的,不在分权范围之内。
郝江化对于如何运作资本并不了解,但是他对于财产看得还是很紧的,游说他并不容易,需要时间。
这段时间,我对李萱诗的态度虽然不好,可是李萱诗一如既往的对我关爱有加。我毫不隐瞒的把这一切告诉了岳母。岳母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激怒李萱诗。可是我实在做不到,有的时候对李萱诗发完脾气,回到屋里又有些后悔,但再次相见时,仍然忍不住板起脸来。
最先忍不住的是王诗芸,她曾说过我,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现在都是为了你,你还天天跟个大爷似的。萱诗姐即便做错了,她现在也在尽力弥补,你就不能放她一码吗?
那次之后,我和李萱诗的关系稍稍有了缓和。李萱诗欣喜若狂,她悄悄劝王诗芸对我好点,更暗示王诗芸有时间陪陪我。我和王诗芸在省城相好之后,一直再没有亲近,李萱诗故意安排机会让我们两人一同出差,我和王诗芸又睡在了一张床上。
郝江化还有两个把柄在我尚未掌握,一是视频的下落,我一直没有问李萱诗,这毕竟涉及到女人的隐私,我不确定她是否会告诉我在哪里。我曾问过岳母,岳母也是这个意思,不到最后时刻,先不要让李萱诗知道你的到底掌握了多少。
另一个是罂粟的来源。我曾问过李萱诗罂粟是从哪里来的,结果很失望,李萱诗也不清楚,但她肯定的说,是郝江化自家种的,郝江化提过这事。我已经探查过山庄每一个角落,确定这里不可能有场地方便种植。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郝家的祖宅,那里我一直没有机会过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郝虎隔断时间就会回一趟祖宅,非常有规律。以前郝龙在世,这个现象并不明显,所以被我忽视了。郝虎回去会不会是照看那些毒品作物呢?我让老宋专门跟踪了几趟郝虎,老宋的报告是肯定的。老宋身手敏捷,爬上了高树,发现了那片作物,并且拍了照。
我拿到照片后,发现罂粟花种植量并不大,专门查了法律条文,这点东西也就是够拘留的,不过足以让郝江化丢官。我不敢大意,特地问了岳母,岳母说,这倒是可以利用,但是要防着郝虎一人把罪责承担,弃卒保帅。
我想了想,岳母说的没有错,以郝虎和郝江化的性格,他们多半会这样干,所以必须要阻止郝虎为郝江化顶罪。
郝虎的性格暴躁,文化程度不高,这是可以利用的。我要让他相信,贩毒被抓就是死路一条。能在他耳边吹风的有谁呢?现在可以利用的人很多,几个女人除了吴彤外,都可以说上话,但是李、王二人不能让她们知道,何晓月胆小怕事,岑筱薇和旁人关系太差,想来想去还是徐琳,她已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怕再多做一次。她虽然和郝虎交集不多,却和她老婆王红说得上话。
自此,徐琳在我的授意下,有事没事就和王红提起她以前那些牌友,谁拿了几克毒品就被判了重型,谁倒卖一点摇头丸就被枪毙。本来王红对法律就是一知半解,只在电视上看过毒贩被严惩的后果,听了徐琳的话倒也信个八九分。
吹了一段时间风,一个匿名电话打到县公安局,说郝家山庄里有人藏毒,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县里来人调查一番,自然一无所获。
这之后徐琳又粉末登场,在郝江化身边献计,说万一要是那汤里有罂粟壳的事情发了,不如让郝虎顶包,反正他也知道,郝江化势力大,大不了再帮他脱罪。郝江化听这话是为他好,欣然同意。于是就找来郝虎商量,郝虎头脑简单,当时就应了。
徐琳又去找王红,说郝江化说万一有事,郝虎会去顶罪,王红急了,当场痛骂郝江化。徐琳说你可别声张,好好劝劝你爷们,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认。徐琳还说,再去劝劝郝江化,让他换个旁人,总好过让自己亲侄子去。又嘱咐王红千万不能说是徐琳泄露的消息,不然这个忙她就不帮了。
最后徐琳一句一句的教给王红怎么去套郝虎的话,让他亲口告诉王红他随时准备为郝江化顶雷的事,这样一来,泄露消息的就是郝虎而不是徐琳了。
王红对徐琳千恩万谢之外,更是言听计从。王红经过徐琳的调教很顺利的套出了郝虎的话,可是她一劝自己的丈夫,却换来了一阵拳打脚踢,郝虎还恶狠狠的警告王红,男人的事情,老娘们别插嘴。
王红没办法,哭着去找公爹诉苦了。次时郝奉化已经有些痴傻,王红废了老大的劲才解释清楚,末了告诉公爹,要是郝虎再出了事,他公爹就彻底绝了后,更搬弄是非说,公爹三个儿子都毁到了郝江化手里。老头儿听了这话,眼角老泪纵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红把这一切告诉徐琳后,徐琳也没了主意,郝虎是铁了心和郝江化干了。既然如此,我也无计可施,几张图片和一个详细地点发到了省禁毒大队,郝虎愿意替郝江化顶罪,那就顶吧。
没几天,省公安厅来人调查,郝虎果然顶罪,被刑事拘留,少量的毒品虽然是小案,但是审查也需要一个过程,就在审查的过程中,岳母加了一把力,把郝虎曾经犯过的几件案子再度翻了出来,郝虎后悔了,他在狱中翻供说是罂粟是在郝江化授艺下种植的。郝江化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却有几个得力靠山,花了重金终于撇清自己。只是苦了郝虎后悔当初没听老婆的话,如今事发,前途惨淡,他本不懂法,也信了老婆几克毒品就要死刑的话,终于在看守所里铤而走险企图越狱,被狱警当场击毙。这个结果是我始料未及的。
郝奉化一枝终于绝后了,一个传言也散开了,郝家造孽太多,老天爷要收他们了。这个传言不是我散开的,是山庄的员工和保姆们自己传开的,就连李萱诗也相信了。
其实就是我也有些受影响,难道郝家的报应真的来了,从挑拨郝小天和郝杰开始,我就没想过让郝小天把郝杰伤得那么重,后来郝龙被杀,再到郝虎被枪毙。这几件事虽然都有我来挑起,但是结果都比我预想严重的多,包括郝小虎的夭折在内,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可是这些报应好像全都落到了郝奉化一枝,对郝江化丝毫没有影响,他除了破财之外,并没有受到任何报应,每日仍旧恣意在花丛中,享尽齐人之福。难道真是神鬼也怕恶人?我不信,我相信郝江化的报应早晚有一天会来到的。
传言传到郝江化耳中后,他并没有认为这是他造孽太多的结果,而是把所有责任归到了我头上,指着我的鼻子说所有灾祸都是我带来的,让我马上滚出郝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在怕他,他的几个侄子已经都废了,对我的人身安全不再构成威胁。
我和他针锋相对,直言他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他不过是小人得志而已。郝江化想动手揍我,可是我已经不是多年前的我,他却更老了。如果和他打一架,我自信不会吃亏,但是和一条狗动手,会脏了我的手,我还要留着它,慢慢地玩,我要等着当他的一切尽归我所有的时候,他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
郝江化和我僵持一阵后,被劝架的众女拉开,他叫了保安,一队保安由老宋带着进来,给郝江化留了一句:“我们只负责山庄安全,您家事我们管不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郝江化起得破口大骂,说要开除老宋,但是事情已经不由他做主了。李萱诗首先反对,她认为老宋做得没错,郝江化又是一阵暴怒,李萱诗彻底和郝江化撕破脸,两人当众对骂。郝江化怎么说得过李萱诗,甩了李萱诗一个耳光,又踢了郝萱,扬长而去。
我看了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李萱诗——我的母亲又为我受委屈了。
那天晚上,书房里隐隐透出灯光,我在门口呆立了很久,没打招呼推门走了进去,当时我的大脑是麻木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看看她,进门的时候甚至忘了敲门。
李萱诗没在书房,而是在里间,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斜靠在床头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愣愣地走神。我进屋,她都没发觉。
李萱诗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蕾丝睡裙,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肩上,一侧的脸还红着,是郝江化的杰作。
李萱诗看我进来,很惊讶:“小京,你怎么来了?”自从上次交谈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独处了。
我走过坐在床边说:“还疼么?”
李萱诗笑笑说:“不疼了。”
我抬了抬手,想去摸她被打过的脸,可是还是放弃了,李萱诗看出我的意图,拉过我的手放在她脸上摩挲:“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真好……”
我说:“让你受苦了。”
李萱诗还是笑:“我自找的。”
我说:“以前的事情都别提了。整垮郝江化,我就会离开,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我累了。”
李萱诗拉着我的手不放,她说:“我知道,我会尽快帮你的,可是我真不想那天来啊,哪怕多看你一眼也好。”
我说:“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像母子吗?”
李萱诗沉默片刻说:“为什么你会是我的儿子,如果我们没有这层关系,该多好。”
我抽回了我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了膝盖上:“别多想了,这怎么可能改变。早点睡吧,我走了。”
李萱诗突然说:“小京,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你恋母吗?你那时没有回答我,你今天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
李萱诗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现在这个情景,我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但是我能避开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吗?在我发现白颖出轨郝江化并且李萱诗也知情之前,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逃避是因为我不敢面对,不敢面对是因为我……的确如此。
今天,李萱诗又来问我这个问题,我该骗她吗?她那天的表白,和今天做的一切,完全表明了她的立场。虽然她错了很多,可是这完全是因爱生恨,对于一个爱过我的人,我该骗她吗?
看着半卧在床上,露出浑圆香肩和大片胸口雪肌的李萱诗,我在想,如果她不是我的生母,我会不会相近一切办法,和这个诱人的性感女性一亲香泽。在白颖还没有出现的日子里,我和她相依为命那段岁月,我故意靠近她,腻在她怀里,是一个十几岁男孩子该做的事情吗?
我一直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敢再想了。可我又不愿意欺骗她,我说:“恋又怎么样,不恋又怎么样?”
李萱诗不再说话,她逼事着我,目光里少了以前那份歉疚,那是两团火,充满了执着。
我不敢和她对视,默默离开了书房。
李萱诗就在书房住了一晚她就又回到了中院,我很奇怪,昨天那么激烈的冲突,以李萱诗的性格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难道又有什么变化,我心里想着各种问题,很久不能入睡,到了夜里两点多我听到书房门响,李萱诗来了?她这么晚还来书房,是不是和郝江化又起了冲突,她是不是又被殴打了?我忍不住走出了房间,进了书房。
果然是她,她正背对着我,身上穿着一件长身真丝睡袍,头发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洗过澡。听见背后的动静,李萱诗转了过来,她还是那副惊讶的样子,说:“小京,你怎么还没睡?”
李萱诗脸上还是红红的,那种红晕,任何一个有过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那是高潮后留下的红晕。
她又和郝江化上床了!
李萱诗,你怎么那么贱,刚刚还问过我是不是爱你,转眼间就爬上了我最恨的人的床?刚刚被人狠狠掴了一个耳光,然后马上钻进了他的被窝。我刚刚还在担心她的安危,没想到她是被人爽够了才来的这里。
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母亲,从今以后她不过是一个被其他男人随便用的母狗。与我再无半点瓜葛。
我涨红了脸,问道:“你,你,你……是不是……”我问不出口了。
李萱诗会意,淡然点头说:“是。”
我说:“好,好,你愿意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管不着你。”
李萱诗急道:“小京,你听我说……”
我打断李萱诗:“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那里穿了个环子还刻着姓郝的畜生的名字吗?”
李萱诗讶然道:“哪里?你再说什么?小京……”
还在和我装糊涂,我气急败坏地说:“你说哪里?还不是那个,那个让人捅的地方?”
“你听谁说的?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堪么?”李萱诗一脸肃然,脸上失望之意表露无遗。
我说:“徐琳,你的好姐妹,你们一起干过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
李萱诗点了点头说:“好,你因为一个是非女人,你这么怀疑我。”
我无语,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仅仅是为了挑拨而挑拨,这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看到别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乐趣。看李萱诗的样子,我恐怕错怪她了。可是她犯了那么多的错误,我为什么会总是纠结一个莫须有的金环呢?难道,我……
还不容我细思,李萱诗突然做出了一个我意向不到的动作……
站在我面前,默默无言的解开了睡衣的带子,罗裳轻分,半掩着一对雪白大奶,纤细腰肢下一蓬乌黑油量的卷曲毛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再往下看,已是寸草不生,顶端一道裂缝白白嫩嫩,毫无岁月痕迹。
我竟看痴了。
李萱诗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拨开两片秘处唇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楚,这里有什么?”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忽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只曾在这里肆虐的手,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一股热血腾地涌上了头顶,我感觉脸都在发烧,那感觉就好像那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第一次解开了白颖的衣襟……
我的喉咙在发干,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李萱诗发现了我的异样,突然裹紧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别这样……”可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猛扑了上去……
李萱诗已经顾不上互助衣襟,奋力地挣扎抵抗,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我,怎么还顾得上她无力的挣扎。
嘴在她脸上乱拱,手也不客气的攀上她的胸膛,那对曾经被我含在口中很久的丰润乳房,再也不是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泄我疯狂的欲望。
李萱诗被我压在了墙上,她不敢惊动旁人,低声怒道:“左京,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我牛喘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给我,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李萱诗骂道:“你疯了,你混蛋。”
我说:“你不是爱我吗,我也爱你,来吧,怕什么?”我用腿顶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揉摸,那里并不干燥,分开肉唇后就能感到一丝湿滑,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刚刚姓郝的老畜生做下的好事,怨气欲火交织,更让我头脑发昏:“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
这句话说出口后,李萱诗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还待在说什么,在这个空挡,我找到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头也顶了进去。
“呜……”李萱诗发出闷哼,她躲避这我的舌头,可是在那个小小洞天中,又有多少空间可供逃避,最终我和她的舌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诗曾经接过吻,唇对唇轻轻一碰即离,那是母子间示爱的吻,是纯洁无暇的。而着这种湿吻,已经超越了人伦的界限。
“啊!”在李萱诗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后,我吃痛叫出了声,也离开了她的嘴唇,我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诗大惊失色,她急道:“对不起,小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吗?”我没有理她的关切,又过去强吻她,这次她不敢再咬,任凭我把她的舌尖吸住把玩。
李萱诗还在无声的反抗,她试图夹紧她的双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乳房的手。可是都没有用,我用尽全力去征服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却顾忌惊动旁人,不敢奋力。
我抱住了李萱诗的腰,把她扛在肩上,几步走进里间,将李萱诗扔在了床上。这张她为我准备,用来和别的女人欢好的床榻,终于轮到她了,而床的男主人却从未曾改变,这些恐怕她也从未预料。
李萱诗攒缩在了床脚,惊恐地看着我,仍旧说道:“左京,求你了,别,不可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拉住了她的双腿,然后恶狠狠地说:“为什么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儿子吗?”
李萱诗身子一颤,忘记了抵抗,被我分开双腿架在腰间,我挺着那根已经硬的发痛的东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丝毫犹豫的捅了进去,知道那一刻李萱诗才发出一声悲鸣,反应了过来。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从此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李萱诗的私处仍然很紧,夹得我严丝合缝。我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一切,机械的做着挺送的动作,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一动也不动,不抵抗也不配合,甚至哼都不哼一声。那样子就好像我在强奸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她的下体,由湿润到滑顺,再到液体沾湿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当她的身体第一次颤抖后,巨颤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那张俏脸也更加红润。
我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冲撞,让啪啪响声充满整个房间。当我到达顶峰时,我尽数倾泻在了李萱诗体内。
这一切都是无声的,欲火退下,看着从李萱诗敞开的大腿间流出的股股白浆,我才知道大错已经酿成。我突然感到我连郝江化都不如,他尚且知道不让儿子染指继母,而我却禽兽不如,强奸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是个畜生。
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做出,我心乱如麻。看看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李萱诗,她仍然闭着眼睛。我拉过一床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无力地对她说:“对不起。”说完我拾起衣服穿好,脚步踉跄地逃出了书房,跑回自己的房间。
就这么几步路,我仿佛用尽了全力,关上房门,我靠在上面蹲了下去,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我家如此不公,让一个又一个有违人伦的惨剧发生在我家里,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断问着这个问题,直到大脑一片空白,瘫坐在地上。
那一夜我没有睡,一直坐在门口,直到天亮了,有人来敲门。
“谁?”敲门声响了很久,我才觉察。
“是我。小京,开门。”李萱诗在门外说道,听她的语气很平静。我现在最怕的就是面对她,不是怕她不肯继续帮我,我已经无颜面谈什么报复了,只想尽快躲开这个地方。
尽管我不敢见她,可我必须开门,昨夜受伤害的还是她,我逃避是没有用的。门开后,我垂着头不敢面对李萱诗。李萱诗大方地说:“小京,进去说。”
关好门,我和李萱诗各自坐下,李萱诗说:“昨天那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们都不要提了,好么?”
她顿了顿又说:“以后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用觉得这是个负担,事情起因本来就在我,如果我弄出那么多事,咱们一家几口还是很幸福的。你没必要对我愧疚或者有其他什么想法。”
我抬眼看了看李萱诗,她看上去面如止水,可是眼睛却红红的,明显是昨夜哭过。无论如何我都上海了她,我一个不忍,轻声道:“妈,对不起。”
李萱诗脸上一脸的惊讶,却有掩饰不住喜悦,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她的声音都变了形:“小京,你叫我……”
李萱诗站起身来激动地把我拥进怀中,呜咽道:“好儿子,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再贴上她柔软胸膛的那一刻,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昨夜那对与我赤裸相见的雪白大奶。无论我和李萱诗怎么想去忘记那晚都是不可能的,发生过毕竟发生过,再也不会改变。我和李萱诗的关系除了母子、仇人外,又要加上一条男女,哪怕我们以后再无纠缠,这段记忆也在无法抹去。
李萱诗说:“你看看妈妈好么?”
我抬起头,看到了李萱诗饱含深情的双眼,在目光中我又找到了那份久违的慈爱。我们对视了很久,李萱诗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那份慈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和一点幽怨和些许自怜。
李萱诗说:“妈妈最爱的永远是你,你还爱妈妈么?”她口中的爱,让我捉摸不透,是亲情又或其他?
我还爱她么?我说不出口,我想可能还爱吧,可是她做出的事情又让我永远无法原谅。而且,我对她的爱也那么单纯吗?她的问题,我恋母吗?我永远不想给出这个答案。我宁愿把昨夜发生的种种,当做是对她的怨恨,转而做出的报复。
李萱诗没有等我回答她,她低下了头,深深地吻我,这一吻又超越了母子的界限,唇舌相绕,互吐津露。
李萱诗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她把我拥地更紧,好像生怕我从她怀中跑掉。
唇分时,我和李萱诗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还是含情脉脉地看我,看得我心里有些紧张,依旧不敢和她对视。
李萱诗终于移开了目光,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说:“其实早该像昨天那样了,那样这些就都不会发生了,只有你和我知道,你愿意娶谁就娶谁,偶尔来安慰我一下,我就知足了。小京,你知道吗?我不后悔,也不恨你。其实……我,很喜欢的……所以你也不要自责,还是那句话,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想着你和我怎么样了,就该做出让步。记住我的话,我先走了……你没睡好吧,再睡一会儿,今天放你假。明天按时上班。”
李萱诗站起了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妈,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她回身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既然你还这么叫我,那就听话吧。”
李萱诗走了,我的心却哪里平静的下来,该如何处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找岳母?这件事我怎么敢和她说,我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我躲在房里一天都没有出门,就连三顿饭都是由保姆送来的,保姆说是夫人让送的,李萱诗很了解我,她知道以我的性格恐怕整整一天都会把自己藏起来。
我在第二天去了公司,还是不敢和李萱诗见面,她也没让我为难,一天都不找我。
李萱诗这几天很怪,总是夜里很晚才到书房,我心中疑惑,又不好意思去问。那天我隔着窗子看到李萱诗又来了,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而且很慢。我以为她崴了脚,忍不住出了门想要扶她。
李萱诗看见我,很不自然,说:“这么晚还不睡,赶快回去吧。”她一个劲儿的让我走,并且不让我扶她,这么推拒着走到了灯光下明亮处,我这才看清李萱诗脸上的红晕。看来她又被郝江化干得爽了,她那奇怪的走路姿势,恐怕是被郝江化的庞然大物祸害的一塌糊涂才出了怪相。
我心里莫名的痛,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了上来。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一言不发甩手就走。李萱诗看了出来,她无奈地说:“小京,你听我说……”
我头也不回:“没什么可说的了,早点睡吧。”李萱诗四下看了看,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我赌气和衣上床,说:“太晚了,你回去睡吧。”
李萱诗坐在了我身边,低着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辩解说:“我想什么了?”李萱诗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不是气我和郝江华那样了?”我说:“那是你的事,不用和我说。”
李萱诗不说话了,沉默很久才说:“我不是想邀功,我就是不想让你误会,刚才是那个来着,这几天也都是,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了和他一起睡了,我才在完事之后到书房睡的。我跟他那个……就是,就是要说动他股份的事情,刚才晓月也在的……我们也是为你。”
李萱诗的话说的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一个男人却让女人出头用身体为我换取利益,让我情何以堪。而我又错怪了为我付出的李萱诗,更让我心下不忍。自从那一夜后,我对李萱诗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她的确伤我很深,我一直强迫自己去恨她,可是过了那一夜,我的恨突然变得苍白无力。
我坐起身,手搭上了李萱诗的肩头,轻声说:“我知道了,可是我还是不喜欢你和他……”李萱诗抚上我的手说:“没事,我就是知道你不喜欢心里也是高兴地,至少你开始在意我。”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手扶在她肩头没有说话。我们两个人都不说也不动,气氛凝结住了,这种场景实在不是一对母子该有的。
我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犯傻说:“很疼吗?”李萱诗古怪的白了我一眼:“哪有你这么问你妈的?”我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错误,再也不敢说话。李萱诗却说:“我早烦他了,每次就是只知道弄,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活了这么大岁数,一点都没看透,都是自己作的……小京,你和白颖怎么样了?”
李萱诗突然提到了白颖,让我没想到,我说:“没怎么样,还有联系,还算在一起吧。”李萱诗说:“唉……是我害了她,好好一个姑娘,让郝江化糟蹋了,害得你家也没了,害得人家没了爸爸,你再见她时,跟她说我对不起她。”
我点点头,没有答话,白颖母女现在已经恨她入骨,岂是一个道歉可以了的。这次和李萱诗合作虽然是岳母的意思,但也仅仅是因为我妥协和利用李萱诗,并不代表她们的恨意稍减。
李萱诗接着说:“我知道这没用,算了,说不说无所谓了。”我说:“我会转告的,你放心吧。”
李萱诗紧接着又转了话题,说:“刚才郝江化弄我后面来着,所有的女人后面都被他弄了,除了白颖,她一直死守着,她说过,就算弄也要把第一次给你,她其实一直爱你。”
我默然,李萱诗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是想让我知道白颖还顾忌我和她的最后一丝情面,是因为愧疚害了白颖而告诉我,想让我们复合吗?前面,后面,人都被郝江化玩弄过了,还有意义吗?
李萱诗的话不仅没能让我释然,反而激起了我的恨意。提到白颖和郝江化的奸情,我心中又是一痛,不由的狠狠盯了李萱诗一眼。
李萱诗好像没有看见,道了晚安,走了。
她的话让我又睡不着了,莫名其妙的提起白颖,我相信她不是没有目的的,让我更恨白颖,她又在为白颖说好话。如果她希望彻底拆散我和白颖,在前几次对话中,她早就说白颖的坏话了。结合她这几天的表现,我只能想到一个结论,她是希望我继续仇视她,这是她的救赎。她越这样,我越觉得对她的恨意越淡。这又是不是她的目的呢?这个陪伴我成长的女人,让我越来越看不清了。
接下来两天中,李萱诗仍然是一样的作息,我进了她的办公室,让她不要这样做了,李萱诗淡淡一笑说:“郝江化就快答应了。”
那晚还是如此,李萱诗回书房后,我去找她,想安慰她。我一见李萱诗的面,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她穿着一件短身睡裙,仅仅能遮住大腿,而她腿上,却是一双渔网长袜,紧紧地绷在腿上。
我想刚才她和郝江化玩的一定很疯,情趣内衣都穿上了,那么她此时也一定没有沐浴,那对我含咬过的乳头会不会还挂着郝江化的口水,下身最神秘处是不是正在淌着郝江化的子孙。
胸中顿时堵了一块大石,可是有苦难言,僵在了当场。
李萱诗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到了我薄薄的睡裤已经高高隆起,她捉狭一笑说:“要不要给你找个女人泄泄火。”我连忙说道:“不用。”
李萱诗说:“行了,你也别客气了。回去等着我给你安排吧。我先去洗个澡。”李萱诗拿了在这边备下的衣物去了保姆们的公共浴室。弄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了好像真回去等安排,不走实在没事可做。
李萱诗洗了大半天才回来,她总算穿了件正常的衣服,我的火也退了下去。李萱诗见我还没走,说:“还在这里干什么呢?”我说:“找你说说话。”李萱诗说:“好吧,屋里吧,我累了。”
李萱诗进屋上了床,她又邀我和她并肩躺着,我开始不肯。李萱诗说:“你别瞎想,怕什么?”于是我和李萱诗连榻长谈,内容很多,有关往事,有关她,有关我,还有关于郝江化,等等等等,说到伤心时,都不免落泪。
我们也提到了白颖,我如实说了白颖的现状,也说岳母和白颖都恨她入骨,李萱诗默然,然后说这是应该的。她还所,如果有必要,她愿意跪下向她们赔罪,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徒劳。
我没有告诉李萱诗我和岳母的关系。李萱诗也没多想,她说以后要多孝顺岳母,童佳慧对我,比她对我更好。关于白颖,李萱诗说,如果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是她害了白颖,否则白颖不会背叛我。虽然让我再接受白颖确实是男人都很难忍受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再不要白颖,白颖会彻底崩溃。
我说我已经有了决定从新和白颖开始,李萱诗很真诚地祝福我们。我接受了这份迟了太久的祝福,如果她当年不作出愚蠢的决定,敞开心扉接受白颖这个儿媳妇,哪怕就是给她点气受,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也已经很深了,李萱诗打个哈欠,说想睡了,我要走,李萱诗说,就在这里睡吧,咱们俩好久没睡在过一起了,就当圆她一个梦。她说我俩相依为命时,我们总是在一张床上睡的。
我没推辞,关了灯翻身背对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听到有人轻叫:“小京,用力干我啊,?死我啊。”我被李萱诗的梦呓唤醒了,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虽然没有醒来,睡姿也是那么美。她的那声呻吟已经让我熄灭的火焰又升腾起来,几次想把她揽入怀里,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欲,没有再做丧心病狂之事。
我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她醒来,我又闭上眼睛装睡,可是我感觉到了,她一直在看我。我假装醒来,又看到李萱诗饱含情意的双眼,对视片刻后,李萱诗轻轻笑了:“小京,睡得好么?”我说了一句还好,就闷声不响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萱诗也一样,我们不在对视,却又不知道目光该放向何处,李萱诗突然说:“小京,再让我抱抱你好么?就像小时候一样。”她总提起小时候,总让我无法拒绝,可是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却不容她接触。如果再让她发现我有了反应,我还是人吗?虽然她刚刚迷幻的梦呓,表露了她内心深处的世界,但是我想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愿再触碰那条底线。
我说:“还是不要了。”
李萱诗凄凉地叹道:“我知道,你恨死我了,谁让我作孽太多呢。”她说着又翻过身背对着我,我有些不忍心,扶住她的肩头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萱诗说:“没关系,我明白。”我说:“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李萱诗翻过身没经我同意就钻进了我的被窝,将我抱住她说:“小京,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你无论多大,都是我的孩子。”
李萱诗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我,胸前那对柔软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心中欲火更旺,我顶住了她,我想她一定不会不明白。她竟然将她的腿跟稍微挪了挪,让我的男根挤在她两腿之间。
我很尴尬,向后挪了挪,将将分开。李萱诗完全没有在意,更好像我侵犯她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说:“小京,别害臊,你小时候也这样的,男孩子很正常……以后,要是有机会多让我抱抱你好吗?我就这点奢求了。”
我说声好,又不答话了,合上双眼感受着李萱诗的体温。再次睁开眼时,李萱诗还在看我,眼中好像凝着一汪春水。
两张脸靠得很近,已经分不清是谁最先开始的,看着看着就黏在了一起,不伦地母子深吻突然爆发,久久不能停息。
唇分后,李萱诗贴我贴的更紧了,好像要把整个人都挤进我身体里。她扭动腰肢,不停地在我身体上挨蹭。
我几乎难以忍耐,可是在李萱诗触碰我裤带的时候,我用尽最后的神智制止了她,我不想再变成禽兽,有那一次已经够了。我叫了声:“妈,不可以,你是我妈妈!”
李萱诗也僵住了,她说:“你不是,那次……”
我说:“我不能再错了。”
李萱诗缩回了手,依旧抱着我,她说:“我已经错了很多,我不怕再错了。小京,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愿意的。”
我说:“可是我不愿意。”
李萱诗说:“在你小时候,我就有过这种疯狂的想法,那时候我不敢。你爸爸走了,我只能幻想,在我身上的是你,后来你爱上了白颖,我的心都死了。我好想和你那样一次,哪怕只有一次。那天你那样对我,其实我是开心的,可是我还是放不开,事情过了之后我想了很久,我已经是个烂女人,不如放纵到底,让你快乐,我也圆了梦。小京,我知道你是爱妈妈的对不对,你小时候就这样,对不对?”
李萱诗的话我不能否认,我的确有很深的恋母情结,我也像李萱诗一样不敢承认。我把那天的错误归结于我对李萱诗的恨,可是我知道,我骗不了自己。我和她后两次鬼使神差的热吻就说明了问题,我们只要抛弃道德的约束,什么都可能做的出来。
我还是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妈妈,我们再也不可能那样了。那是我对你犯下的罪。”
李萱诗神色黯然,她说:“你心里真这样想吗?那你为什么还那样亲我?”
我无语。
李萱诗说:“还是那句话,你达到目的之前,让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我对岳母曾经说过,岳母忌讳的也是我和她的关系,但是最后仍然让我达成了心愿。如今李萱诗再次说出同样的话,我很害怕,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李萱诗再次吻了我,我还是没有抵抗力,如果不是因为天亮,外面有人声响动,我恐怕要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李萱诗的执着是我从未曾想到的,几天来她总是在骚扰我,我又定力不足,总是被她得逞。从分被同眠,现在已经发展到同在一个被窝里。每一次,每一次我们都会亲的天昏地暗。我感觉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那是在我的房间里,我对她发了脾气,我对她说,你别以为你这样勾引我我就会不恨你了,没用的!李萱诗很委屈,默默无声的下了床离开了。她走后我才后悔,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她这一走,直到后半夜才回来,自己去了书房。我过去想圆两句,发现她又是洗过了澡,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衣,脖子上多了两处明显的吻痕。而我,从未亲过那里。我又不愿意了,挂了脸色。
李萱诗说:“他同意了,明天转股份。”原来她又是为了我,我走了过去,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李萱诗搂着我的腰,抬头看我,我没有忍住,俯下了头,这是那次强暴之后,我第一次向李萱诗索吻。
李萱诗自然不会拒绝,我们拥吻着滚到了里间的床上。李萱诗自己脱下了本就不多的衣服,然后又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我和李萱诗再次赤裸相对。
李萱诗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早就怒涨如铁的下体说:“京,你还记得妈妈以前为你洗澡么?那时你都好大了,还要妈妈帮你洗,有一次,你的小鸡鸡还硬了呢。”
我还记得,就是那次,在那个蒸汽缭绕的浴室中,比妈妈矮了两头的我,听话的让妈妈给我打香皂,冲水。她就是这样,总怕我在浴室中滑到,总怕我洗不干净。那年,我已经十岁,在班里听早熟的坏学生说了些男女之事,回家在看到已经见惯的妈妈的裸体,竟然有了古怪的想法,专门去偷看她两腿之间的地方。在这之前,我从没有有目的的去看过那里。
我记得那时,妈妈下面还是有乱蓬蓬的一堆黑毛的,我还天真地问,为什么妈妈有,我没有。妈妈回答我说,等你长大了就有了。
现在我有了体毛,她那里却光洁了。和上次一样,看到那条鲜红的肉缝后,我硬了。那时年幼的我曾经立下决心,再也不让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从此再也不肯让妈妈给我洗澡了。
然而造化弄人,我们母子终于还是有一天再次赤裸相见了,亲情却化成了欲火。
李萱诗的手颤巍巍的握住了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前后抚弄,她跪了下来,伸出香舌,在我的我的马眼处轻轻一舔,然后捧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陶醉在了我下体的气味中。之后她一口将我的阴茎吞了下去,她并没有展示出高超的口技,嘬住龟头,用力的吸吮,好像要把我吃了。
李萱诗对我的阴茎几乎到了爱不适口的程度,她一连为我口交了十几分钟,也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直到我拉起了她,她才说:“想插妈妈了?”然后趴在床上,摇着肥白的屁股说:“小京,来,干死我这个贱货。”
李萱诗光光的私处已经爱河泛滥,刚才无论是我并没有挑逗她身上任何敏感的地方,她自己的手也一直放在我的臀腿两侧。
我抚上了她的白臀,挺着男人的东西,慢慢靠近她的爱巢,那时我还在问自己,真的又要进入自己的亲生母亲吗?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理智是不可能战胜性欲的,即便我再犹豫,也还是顶上了那两片软软的花瓣,慢慢地磨研进一个龟头,感觉到紧窄腔道内的湿滑温暖。
李萱诗丰臀向后一沉,我和她,我的生母,相连合体。李萱诗呻吟道:“小京,你回来了,真好,你回来了,让妈妈再生你一次,啊。”
我不在犹豫,抱住李萱诗的腰,疯狂地抽插起来,之后更从后面握住了她的双乳,屁股还在打桩机一样不住耸动。李萱诗要么不时回头向我索吻,要么就轻吟低唱。
“好啊,小京,妈妈终于得到你了。”
“小京,妈妈夹得你紧吗?”
“?妈妈爽不爽。”
“小鸡鸡真棒,不啊,是大鸡巴,是我儿子的大鸡巴。”
李萱诗的淫词浪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身下这个女人是我亲生之母,我正是从我正在宣泄情欲的那个肉洞来到这个世间的。禁忌的交合让我在痛苦中获得了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没有多久,我就一泻如柱了。就在那同时,李萱诗体内也涌出一股热潮,浇在我仍在她体内的龟头上。
我和李萱诗同时瘫软在了床上,我趴在李萱诗的后背上,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问我:“妈妈好吗?”我根本不敢接她的话,情欲退去的我,心里除了自责只有悔恨。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和自己仇恨得人,更是亲生母亲上了床,做了爱。
我颓然反身,仰躺在床上,悔恨的闭上了双眼。
李萱诗趴在我身边,用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胳膊,温柔地说:“小京,别内疚,是我勾引你的,错都在我,你以后不用把我当做妈妈,我就是一个你随时可以干的贱女人。”
她越这样说,我心里越难受。我还恨得起来她吗?我不知道。
李萱诗见我不理她,识趣的闭上了嘴,枕着我的胳膊,一只手在我胸口搓弄。我想了很久,才说:“咱们只能有这一次了,以后,我也许不会再怪你做的那些事,但是也别指望我们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做不到。”
李萱诗说:“我根本没想过你说的这些,我只有一个愿望,能够得到你。我的心愿满足了,就是死我也不后悔了。小京,我欠你的,这辈子是还不完了,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愿意做你的妈妈了……唉,真羡慕白颖啊。”
我想下床时,李萱诗抱住了我:“就这一晚好么,抱着我睡。”
在床上,赤裸的男女再次拥吻爱抚,比之前一次更加细腻。李萱诗把乳头塞进我的嘴里,她说:“再吃一次吧,我喂不够你。”我贪婪的吮吸着曾经给我乳汁的乳头,更让那两颗猩红小豆在我口中变得坚硬挺立。
李萱诗再次为我口交,这一次她没有再用力,充分展示了她的温柔细腻。我趴在她身上纵送时,李萱诗媚眼如丝娇啼不断,一次又一次的引着我亲吻她的嘴唇,揉捏她的奶子,含咬她的乳头。
那一晚,我足足和李萱诗在床上疯狂了四次,每一次都是在她上面的口中涨大,然后又在她下面的口中萎缩。
李萱诗不厌其烦的为我口交,甚至在抽插过程中,她有时也让我拿出来,放进她嘴里肆虐一番,然后又回归到洞孔之中。
最后,我们都筋疲力尽,相拥着入眠,那时我的阴茎还有一半泡在她体内。
郝江化终于交出了山庄部分股权,最后分配的结果是,他和李萱诗各占25%,王诗芸占20%,何晓月和吴彤各得15%。这次分配是瞒着其他几个女人的。
我和李萱诗经过一夕之欢后,关系完全改变了,那之后我完全恨不起她来。情欲之门一旦打开,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抛去了道德的禁忌,一旦有机会就会尽情做爱。甚至在她的办公室里也控制不住情欲,纵情狂欢。
李萱诗许久不提进一步收拾郝江化的事情,我也碍于情面,没有逼她,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暗自思量,这样对不起白颖,更对不起岳母。
李萱诗再次向我寻欢时,我推开她已经伸进我裤裆的手,很郑重的对她说:“我们什么时候才开始对付郝江化?”
李萱诗顿时神色黯淡,垂着头说:“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你放心,我不会违背我的诺言,等你报了仇,我也不会再纠缠你。就现在吧,我把一切都交给你。”
我说:“你别误会,我真的已经可以放下你做的那些事了,只是你知道不能让郝江化得到报应,我绝不甘心。”
李萱诗笑笑说:“没关系,我已经很享受了,能和你好好相处这些天,我感觉我这辈子都没白活。”
我说:“我们本不应该的。”
李萱诗找张椅子坐下,咬了咬牙说:“小京,你知道吗,中院里面,到处都是摄像头,拍了很多内容都是郝江化聚众淫乱的,也有他利用女人收买市里领导的,如果这些东西曝光,郝江化不但会丢官,还会坐牢。摄像头装的时间比较晚,里面内容不是很全,但是足够让郝江化倒台了。我一会儿会把这些视频交给你,怎么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真没想到李萱诗会主动把这个东西给我,我以为她永远不会让人知道这些隐秘,因为这样会把她的丑态暴露在我面前。
李萱诗真的去了,她回来时拿了一个袋子,里面是三个移动移动硬盘。李萱诗很郑重的把袋子交给了我,并告诉我,这是一份复制品,郝江化自己还有存根。她又说了一句,让我感受到了她的真心:“记住,不用顾忌任何人,包括我。”
李萱诗走了,我却陷入了沉思,我还敢把这些东西曝光于世吗?郝江化做的,也是李萱诗做的,我和李萱诗走到这一步,我还能对她下狠心吗?
我没有办法去下这个决心,我能做的只有把这些东西交给岳母,由她去判断。当然,我也知道,我这样做,其实已经把李萱诗逼到了绝路,岳母不可能放过她,到时候,我再为李萱诗说两句话吧。
那些视频我没敢去看,我怕在里面看到李萱诗的丑态,同时我也怕里面还会出现白颖。我也没敢大意,用我以前买的硬盘复制了一份。第二天,我谁都没告诉,独自一人上路回家,这些东西不能邮寄,不能托付给任何人。
到了家,岳母和白颖还是一如既往的欢天喜地,我的情绪却不高,在白颖做饭的时候,我把硬盘交给了岳母,告诉她这是郝江化聚众淫乱的证据。也和岳母说了这是李萱诗给我的,并转述了李萱诗的话,更告诉她李萱诗的歉意和悔意。我不知道这些能不能起作用,帮一帮李萱诗,但我觉得希望很渺茫。
岳母说,看了再说吧。
晚上我推说累了,婉拒了白颖的求欢,白颖以为我想和她妈妈睡,她很听话,早早的就回了房间关上门。
我也进了岳母的房间,把硬盘接好后,打开了里面的视频。里面文件太多了,明明也很混乱,根本分不清那个有什么意义。
怕什么来什么,点开第一个文件就是白颖的,画面中只有白颖和郝江化两个人,在一张仿古的锦榻上,白颖穿着一件紫色的轻纱透明长裙侧躺在床上,娇美的身材暴露无遗,胸前粉乳和脐微缨更是看得一清二楚,郝江化就在白颖身后,两人紧紧相贴。
白颖的纱裙被郝江化从后撩开,一只手在白颖胯间抠摸,另一只手从白颖身下穿过,隔着纱裙抓住乳房用力的揉搓。白颖双眼已经迷离,鲜红的嘴唇半张着,舌头顶在贝齿之间,鼻翼颤动,发出轻轻哼声。
就看到这里,我已经面色铁青,岳母果断关上了这段视频,她握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动怒。岳母说:“我知道你会不高兴,可是都是发生过的事情了,别再难受了,好么?”
我点点头说:“放心,我没事。反正早就知道了。”
下面一段连着几段都是郝江化与其他后宫交欢的,有一人,也两三人一起侍奉郝江化的,除了岑筱薇,几乎所有组合都有。郝江化很会玩弄女人,口交、乳交、肛交都曾出现过,郝江化分的很清,他在和李、徐这些女人做爱时,从来不碰伺候的保姆,最多是让那些保姆脱光了衣服在他身后推着他的身体助兴。
只有同何晓月一段,他才没有避讳的将连何晓月在内的三女一同奸污,郝江化几乎不拿那些保姆当人,刚从何晓月屁眼里抽出的阴茎,转眼间送入阿君的口中,身后又是在给郝江化舔着屁眼的阿文。
郝江化和李萱诗苟合的视频几乎没有,李萱诗出现的时候总有其他女人相伴。看得出来郝江化对其他女人的兴趣更大,但是每次做爱总是先把李萱诗送到高潮,才敢去和其他女人欢好。
他的东西确实巨大,能力也强,每次射精至少都要几十分钟,看那些女人的表情,从迷离到厌倦的变化很明显。
尤其是王诗芸,每次到了高潮马上脱身,她更喜欢和女人在一起,不过她只和李萱诗、吴彤、何晓月同时出现过,一直没看见过徐琳的踪迹,也没有她单独和郝江化在一起的画面。
这些视频场景各不相同,有些是在各人的房间,有些是中院儿的庭院里面,还有不少是在后面郝江化的私人温泉池。
快速浏览完很多视频后,我没有反应时不正常的,即便是岳母呼吸也重了,我们知道还不是欢好的时候,忍着情欲继续观看。
白颖再次出现了,这次不是白颖一个人,还有李萱诗,画面一开始是一间空屋,我在进度条上随便点了一下,正好看见白颖和李萱诗两人跪在郝江化身前,一左一右的捧着郝江化的男根舔吻,而白颖一手还拿着手机,她话的勾起了我的回忆。
那时我正在南非出差,晚上给白颖打了电话,听到电话里白颖好像正在吃东西,就问“你吃什么呢?”
白颖说:“没啊,哦,我在吃樱桃,你不在家,我无聊去摘了点樱桃。”
视频中,白颖躲开郝江化按在她头上的大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郝江化低声在白颖耳边说了几句,白颖之好又用舌头舔了一下那枚硕大龟头。腻声说:“好大的樱桃呢,有鸡蛋那么大。不说了,你听谁来了。”
白颖把电话递给李萱诗的同时,郝江化又把她的头按了下去,旁边的李萱诗接过电话说:“儿子,妈和颖颖一起吃樱桃呢。”说完她侧头在郝江化的肉棍子边上嘬了两口。
电话里我听到的“砸砸”声原来是这样的。
挂上电话后,白颖愤然站起,对着郝江化一阵拳打脚踢,骂道:“你混蛋!我老公给我打电话呢,你还这样,你想逼死我吗?”说着白颖委屈地留下了眼泪。
李萱诗也埋怨郝江化,又去安慰白颖。
郝江化哈哈大笑:“多刺激,来,让郝爸爸看看乖女儿的小骚?率?嗣挥小!彼低晁??静焕碚?诳奁?陌子保?啃斜Ч?矗?频皆谏撤⑸希?挚?税子毙蕹ぐ尊?拇笸取
白颖接着打郝江化,没有作用,郝江化把巨大的阴茎在白颖腿间磨了几下就插了进去,郝江化毫不怜惜白颖,一上来就是狂轰滥炸,白颖从抵抗慢慢变成了娇啼,之后终于开口叫出:“郝爸爸,你的鸡巴好大,?死女儿了。”旁边李萱诗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让郝江化伸出手指桶进了她的洞孔。
看这段视频时,岳母几次想从我手中抢过鼠标关闭视频,都没有夺过,我就是想看看当时白颖和李萱诗是如何不要脸的欺骗我的,我把这段视频看到郝江化放弃白颖,去干李萱诗,两女热吻那一段才快进下去。到后面还有郝江化二次勃起,轮流插入两女的片段,我又恢复了正常速度,忍着心中郁结,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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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播放完毕后,已经自动跳到了下一段,可我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意识到里面在播放的是什么。直到岳母唤我,我才回过神来。我挤出一丝笑容,想告诉岳母,我没事。
岳母摸了摸我的头,说:“小京,难为你了,要不你先去睡会儿。”岳母的意思很明白,她先审一遍这些片子,然后留下有用的再让我观看。我想了想,既然已经看过了,也不在乎多一两部,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默默摇了摇头。
岳母说:“那你会不会因为这些东西再对白颖发火?”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看到妻子这般淫浪,无论如何是无法接受的。即便我已经知道了白颖不堪回首的过去,再受到画面如此清晰地视觉冲击,我怎么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我以为我已经释怀,但是受了这个刺激,一股强烈的怨恨又油然而生。
岳母当然不希望你我这样,她打心底希望我和白颖重归于好,哪怕不能像从前那样,也盼着我们还能在一起。岳母对我太好了,她甚至为了我放弃报复李萱诗,我如何能再叫她伤心。我忍着心中的痛,咬住牙对岳母说:“妈,放心吧,我不会再生颖颖的气了,都过去了。”
视频接着一个又一个,无非是男女之间那些事,大都是一晃即过,里面也有几个白颖出现的内容,也都一扫而过。直到
第二百八十七章 、心的开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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